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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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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样一副光景。她在信中寥寥几字,却已将云城如今的景象描写得淋漓尽致;若弃不顾,云城将亡。六扇门至,速断真相。
若弃不顾,云城将亡。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普天之下,或许只有她凌景颜敢说。
见上官燕黎从马上跃下,景颜收起慌乱,今日他穿了一身黑色长袍,盘裾绵织绣龙,更显他玉树临风气势不凡。他一双鹰般的眸子正直直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挑衅的意味,她见状便昂起头和他对视,眼中的气场丝毫不输于他。
于德此行并未相随,跟在他身后的是六扇门名捕白墨扬,他的兄长白墨宣司职大内侍卫之首,二人武术造诣十分不凡,并双双考取武状元,深得上官燕黎喜爱。
上官燕黎走到景颜身边时,她才反应过来,忙要弯身行礼,却被上官燕黎不露声色的扶起,只听他向身后的白墨扬冷声道:“朕给你三个时辰,今夜亥时,朕要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先将这些聚焦在城中的病人驱散开来,莫要惊动了附近百姓。”
白墨扬领命带领手下开始对围集在城中的怪黑病患者进行调查,路子歌见状忙上前道,“皇上,此事重大,白大人初到云城,对整件事情的始末尚且不知,这些病人身上都中了一种叫作怪黑病的毒,若一小时内不服用解药,性命堪忧。”
上官燕黎闻言却只是挑了挑眉,随后将视线转向凌景颜,意味深长道,“哦……这么多人,统统中了同一种毒?莫非,这些都是爱妃的功劳?”


、镜花水月'四'

镜花水月'四'
景颜对他的冷嘲热讽见怪不怪,板着张脸冷言相对,“皇上圣驾亲临,乃是云城百姓之福。整件事的始末子歌稍候会向皇上一一说明,我下毒亦是希望能够尽快查明事情真相,事关云城成千上百人的性命安危,还望皇上三思而行后谨慎处理。”
整段话中,上官燕黎对‘子歌’这个称谓犹为敏感,听在耳中只觉刺耳。
她叫他,子歌。
上官燕黎余光微微扫向站在一旁的路子歌,深邃的眸子中看不出喜怒。
“朕如何做事,还轮不到爱妃指手划脚。”
从洛阳赶往云城的路上,遇到不少从云城逃走的难民,也听说了他们三人施药救人的事迹,此次前来,本想感谢她此行在云城的所作所为,奈何听见她先前的言语,他就是忍不住要冷言待她。
景颜听他这样说,竟行了个礼便打算离开,“皇上所言极是,舟车劳顿,想必皇上也累了,景颜还有事要办,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刚转身要走,手臂却被上官燕黎紧紧握住,眼神中不出所料的流露出一丝错愕,上官燕黎用力一拉,便将她拉回到怀中,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还有事要与爱妃商量,爱妃的事,不如暂且搁置一番,如何?” 
这男人,他摆明了是要带她走,却又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言下之意便是,这天下还有谁的事,能比朕的皇命更重要。
路子歌及玄音在一边面面相觑尴尬不已,玄音并不知道景颜及上官燕黎之间的关系,眼睁睁看着景颜跟皇上大眼瞪小眼,想拦却又不敢,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路子歌看得出燕黎及景颜之间的情愫,并非景颜所说的那样,只是政治联姻的关系。
她的眼睛透出的是森森的冷意,却带着一丝怨恨。
路子歌怔怔地望着上官燕黎握着她的手,在大脑还未下达指令告诉他冷静时,他已经上前将景颜从上官燕黎怀里拉开,沉声道:“皇上,我跟玄音比较了解城中地形,若和白大人同时寻找犯人关押的地点,将会事半功倍。景彦需要调制解药,还望皇上下令,同意我们三人一同调查案件。”
失去她的温暖,怀中顿时清冷不少,上官燕黎敛眉不悦地望着路子歌,面上浮上一层冰雾般的冷霜。
他及路子歌十六岁结拜,乃生死之交,相识至今,还从未见子歌这么忤逆他的决断。
眼中不由多了一丝玩味,他的颜妃,还真是喜欢招惹桃花。
玄音见路子歌这般挑衅,再望向上官燕黎一副阴晴不定的模样,忙从中调和,“先生说得对,景彦兄弟是个制药高手,若带上他一同查案,找到被关押的百姓后便能及时救治。” 
竟连玄音也……帮着他。
空气中硝烟弥漫,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在几人之间蔓延开来。
上官燕黎嘴角扬起一抹讥笑,却又很快隐于虚笑之中,他松开紧紧握着景颜的双手,望着路子歌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即然如此,为了云城百姓的安危,朕便允了。”
继而又转向景颜道,“朕在房中等你。”
说罢,转身离开。


、绝色倾城'一'

绝色倾城'一'
上官燕黎在探访了云城百姓后便回到当地官员提供的住所休息,虽然一路奔波劳累,但他却并不急着用膳休息,而是将云城近两年的账本以及奏折统统查阅了一遍。
下发赈灾的官银下落不明,富甲们呈上的税收也不知所踪,修膳抗洪大堤的钱财更是在运往云城徒中遭绑匪劫持。
上官燕黎合上账薄,凝眉沉思。
赈灾的官银是由左相慕容连城所管,掌管税收的督察院左右督御史袁清是慕容连城的门生,至于修膳抗洪大堤的奏折,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慕容连城亲自提出的。
所有的矛头,顿时统统指向了一个人——慕容连城。
细想下来,整个云城,已然像是他慕容连城的天下了。
思及此,上官燕黎一阵烦厌,宣人伺候沐浴,并告诉看守的侍卫,若景颜求见,直接放她进来便好。
宽大的木桶内烟雾缭绕,他捻起一抹水花,晶莹剔透的水滴顺着他指尖滴答融入水中。不由地,他的脑海中再次想起那双清灵的眼睛来。
她走后,宫内突然便安静了许多。
有一回途径梅园,便想起与她一同站在雪中赏梅。他不言她亦不语,眉宇间却露出一股看到美景后的欣喜,她看得专注,因此没有察觉他在一旁静静望她。
他傻傻地站在梅园中望着已经快要凋谢的梅花,于德在一旁唤了他许久,他却仿佛什么都听不到。
那日在茶阁她失足跌倒,被华裳玩弄后愤愤地向他咬牙切齿向他发泄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
她与他总是刻意保持着距离,不若其它女人,总是争先恐后的出现在他面前,后宫中的女人总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颊,穿着锦衣华服佩着奢侈的配饰,说话时总是曲意奉成,迎合他的喜好。就连当年个性独特灵气非凡的华裳,也沦为了宫庭之中的牺牲品。心里放着的,只剩下算计和阴狠。
他后宫佳丽三千,环肥燕瘦莺声燕语,却都比不上她被面纱覆着模糊且清秀的轮廓。
还有那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
入宫之初,内务府会要求所有小主呈上诗墨绘画,以鉴才识。
他记得她画了一副水墨青花,清秀雅致的小楷写着题词: 
轻吟一句情话,执笔一副情画。
绽放一地情花,覆盖一片青瓦。 
共饮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 
挽起一面轻纱,看清天边月牙。
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
望着那段词时,上官燕黎不由去想,是哪个人,会让她写出这样一段话来。写出犹如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这样的话来。
正这样想着,耳边传来脚步声,他一脸笑意的望着景颜迷茫地推门走了进来。
终于还是来了。
当看到她因为眼前的景色而面红耳赤,背过身去时,上官燕黎扬唇浅笑,声音*沙哑,轻声道:“爱妃,朕等了你好些时候了。”


、绝色倾城'二'

绝色倾城'二'
跟路子歌及玄音忙活了大半天,却连关押地点的影子都未曾找到,云莫齐提供的地址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些奄奄一息无药可救的病患和死尸。
白墨扬沿着城南搜索,虽然找到一处疑似关押的牢房,但也和景颜他们的遭遇一样,所有人都被转移走了。
沮丧的回到上官燕黎休憩的府邸,想起之前的约定,只得硬着头皮往他安住的厢房走,走到居室前,却又被告诉他在雅阁,她哪知道所谓的雅阁原来就是洗澡的地方,侍卫也未拦她,问明她的身份便放她进去了。
当她绕过屏风看到上官燕黎裸 露着上身泡在木桶中朝她浅笑时,她的整张脸很没志气的,气壮山河般的红了一大片。
慌乱间扭过头不敢再望他,说话也模糊不清起来,“皇上……我不知您正在此处沐浴,扰了圣驾,还望皇上见谅。既然皇上在洗浴,那景颜便退下不再打扰了。”
说罢,忙脚底抹油想要开溜,谁知身后的男人却唤住她,“爱妃,你我早晚要坦诚相见,何必如此娇羞。奔波了一日,想必你也乏了,不若……”
景颜不解于他为何止了声,忍不住回过头想张望,却发现他已然站在她身后,薄凉的双唇靠在她耳边低语:“爱妃与朕一同洗如何?”
身上的水滴仍往下不时落着,下身仅裹着一层绵布,赤着的双脚静而无声的向她靠近。
这男人,竟用美色引得她惊惶失措,真是无耻。
偏偏她的心跳,急促且剧烈。
景颜咬咬牙,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很快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皇上,夜凉还请多穿些衣裳……”
他的双手突然从她腰际穿过,紧紧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嗅她发间的清香。
这一次无论她如何强作镇定都没办法忽视全身的悸动了,她伸出手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反握住,于是他的手便叠在她的上头,落在腰间,慢慢安放。
他的手掌宽厚温热,修长的指尖在她细嫩的掌背来回划弄着。她张开唇想说话,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得双腿都软成一片,没有一丝力气。
他低头靠在她的颈间,气息吐纳轻盈,双唇若有似无的挑弄,“爱妃今日当真让朕刮目相看,朕还不知道你的医术已经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爱妃为朕救了这么多的百姓,朕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
她的呼吸渐渐混浊,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的耳际,轻轻一扯,面纱便落在了地上。她下意识地便是去遮住脸颊,她从未想过他会这样做,加上这几日奔波劳累,因此她一直没有用易容术。
如今,这脸颊可是空无一物,没有狰狞可怖的疤痕,有的只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
她的整颗心都高高悬着,只见他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微微施力,作势便要掀开她遮着脸颊的手。
若让他瞧见,若让他瞧见……


、绝色倾城'三'

绝色倾城'三'
指节分明的手指却停留在她的侧脸,他怔怔地望着她清丽绝美的容貌,有美一人,婉如清扬,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观之可亲。
水雾氤氲在室内,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唇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脸畔,景颜感觉到他温柔的吻,浑身止不住轻颤,想将他推开,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她避开眼睛不敢望他,只任由他的唇顺着她的肌肤游移,缓缓落在颈间,蔓延出一道撩 人心魄的吻痕。
最后,他将唇停留在她的唇角,想要吻上去,却被她倔强的扭头避开,他的左手施力,将她的脸扶过来,双目相对,他的指腹落在她的眼睫,她感到不适,不禁阖上双眼。
他的吻便如梨花雨般的落了下来。
起先只是轻轻的一吻,便退了开来,睁开双眼看着她迷雾般的眼睛,忍不住便开始深吻了下来。她拒绝不了这个吻,她竟然——无法将他推开。
儿时的记忆在脑海翻滚,如奔腾的水浪,袭卷了她全部的冷静。那个少年逆对着阳光,青丝在风中飞扬,骑着赤红骏马,居高临下笑着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之后他说,他叫上官燕黎……
于是那个名字便刻在她的以脏,铬入她的魂魄。
“上官燕黎……”她沉浸在他的吻中,竟止不住低吟着喊出他的名字,“燕黎……”
犹如魅 惑的引诱,上官燕黎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抱着她深吻下去,唇舌描摹着她的唇线,霸道的舌启开她倔强的贝齿,与她灵巧闪避的小舌纠缠捉弄。
她的唇甜香如桃,他止不住的吮吸舔噬,惹得怀中的人娇弱地喘息。他的力道加大,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贴合在他健壮的体魄,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瘦小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他的手掌开始不安份的游走,从腰际缓缓上升,落在她的系带上,轻轻一拉,便扯了开来,感觉到衣襟的拉扯,她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从他霸道强势的吻里逃开,左手也顾不得去护脸颊,下意识的动作便是用力一推。
砰地一声剧响,水花溅了一地。
她竟将他推入了水里!岂有此理!
上官燕黎狼狈不堪的从水中起身,看到的便是她仓皇逃离的背影,他不甘愿她这样逃开,以更快的速度起身绕到屏风前将她挡住,她仍用双手护着脸侧,许是怕他看到那道疤痕吧,慌乱道,“皇上,请放我离开。”
水浸湿他的头发,水滴顺着脸颊滑落,他上前握住她轻颤的手,气息朝她逼近,居高临下的质问她,“若朕说不许呢。”


、绝色倾城'四'

绝色倾城'四'
他步步紧逼,她则只能一步步后退,束发的缎带在先前的缠绵中被他解开,满头青丝落在白色的绵衣上,犹如一幅美不胜收的水墨画。
那般出水芙蓉般的清澈,她眸中逐渐消散了慌乱,却余下一抹失落。
这一切被上官燕黎尽收眼底,他的步伐突然止住,景颜的脚尖已经能够感受到身后便是水池,若她再往后退一步,便会落水。
她可不会游水啊。
万一……
她不敢多想,见他停下,她用力呼吸,顺了顺心神后道,“皇上,景颜已是你的人,若皇上真想景颜服侍皇上,大可以等回宫后,翻牌侍寝。”
这丫头,是想用欲擒故纵这一招么?上官燕黎扬唇讥笑,“既然爱妃知道,你已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在意朕是在哪临幸你呢?”
接下来的谎,真是难以启齿呵,景颜的脸颊红成一片夕霞般的浅红,吱唔道,“皇上,今日景颜葵水来袭,还望皇上见谅。”
“呵,是么?”上官燕黎挑眉浅笑,又佯装不经意的向前靠了靠,受惊的她双脚下意识地便朝后退了退。
接着,便又是一阵惊天般的响声,她甚至没来得及提息使出轻功避开,整个人已然落进了水中。
轻易的便灌了一肚子水,有水从鼻子流入,呛得她一阵咳嗽,双手胡乱在水面划动,这水虽然不深,可是她天生惧水,上官燕黎却只是置若罔闻的站在边上看她挣扎,幽幽道,“颜妃,你还好么?”
这分明是在报复她先前将他推到水中,这男人真是……
太小气了!
见她渐渐没了力气,他这才不紧不慢的潜到水中,轻而易举将她托出水面,好不容易握住他的手臂,她再也不敢轻易松开,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呼吸着,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回过头想跟他道谢,却正对上他那双不敢置信的眸子。
上官燕黎的脑海闪过片段的记忆,赤马绿草,他护着一个女孩在草原上急驰,她笑着回过头喊着他的名字;上官燕黎……上官燕黎……
轻脆甜腻的声音落在耳边,说不出的舒悦。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脑海中的回忆又太过真实,眼前的人,分明是夜夜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孩,他望着那张熟悉到闭上眼也能画出的脸,一字一句地问她,“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这一次,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没有用‘朕’,而是,我们。难道他,忆起了七年前的一切?
落水后,整张脸都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他眼中。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落在他眼中,便只剩下一词能够形容——绝色倾城。


、情不自禁'一'

情不自禁'一'
“皇上,景颜自幼便长居艉湖山,除却今年入宫选秀,之前绝计不曾见过皇上。”景颜将头埋下,不愿再和他对视。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生怕之言片语回错了,落在他耳中,便成了欺君之罪的谎。
他的眼睛里的光芒太过耀眼,灼痛了她的眼。
见他迟迟没有声音,她小心翼翼地抬首,轻声道,“皇上,景颜想回房换身衣裳,还望皇上帮忙,将我送回岸上。”
上官燕黎却答非所问,将视线定格在她完美无缺的脸颊上,“颜妃的脸何时医好了,朕却不知道?”
如今他亲眼所见,终究是瞒不住的。
她抬眼望着他,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飘忽不定,避重就轻道:“回皇上,这疤痕也不过是前几日才医好的,本想从楚国回京时再告诉皇上的。夜色已晚,景颜便不打扰皇上洗浴了。”
她松开他的手臂,试图依一人之力游回岸上,却被他阻止,他似乎姑且相信了她的解释,不再追究下去,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朕抱你上去。”
上了岸,浑身上下仍是湿了一片,水滴落在她的脚边,滴成一朵朵水花,上官燕黎见状自然而然的脱去她的外衫,丝毫不去管她惊慌失措的眸子,外衫落地,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她的颈线细腻华美,婉延至细瘦的锁骨,一双晶亮的眸子中透露着惊慌失措,说不出的魅 惑 诱 人。
她慌忙后退,双手紧紧护着只着肚兜的上身,整张脸恨不得埋到地里才好,惊呼道:“皇上……先前不是说好的,回宫再……”
听到他嗤笑一声,她疑惑的望着他,只听他强忍着笑意道,“朕怕你受凉,想为你换身衣裳罢了,看你把惊的。”
说罢,将他的长袍丢到她怀里,转过身道,“既然爱妃如此羞涩,朕背过身去便是了,你换吧。”
她踌躇半晌,心想如今这副模样待会出去碰上路子歌或玄音肯定被笑话死,便拿着他的长袍躲到屏风后换起了衣裳。
这期间一双小眼仍紧紧盯着上官燕黎,生怕他突然回过头来。
换好衣裳才惊觉他竟是那样高大,长长的袍子拖到地上,连袖子亦是长且宽,都能搭个戏台上台甩袖唱戏了。
她浑身不自在的从屏风后出来,吱唔着叫他,“皇上,您的衣裳太宽大了,我穿起来可能不合适。”
上官燕黎回身,见她小小的身子被他的长袍裹在里头,一张清秀的小脑袋露在外头,模样甚是喜人,不由又笑出声来,惹得她一阵不悦,“皇上!”
他强忍着笑,随后道,“你且等等,朕这就出去帮你寻些你能穿的衣裳来。”
“不用了,皇上!我自个去找就行了……”她话音还未落,上官燕黎已经随手扯了件袍子披上,迈着步子出去了。


、情不自禁'二'

情不自禁'二'
等了不过一会,上官燕黎抱着满满一怀的衣裳进来,景颜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怀里堆积如山的衣裳,喃喃道,“皇上,你该不是把云城女子能穿的衣裳都寻来了吧?”
“那倒没有,朕只是命人将云城绣庄的衣裳都搬来了,许是夜深,店家取货慢,所以耗了些时间,你且挑挑,看有没有心仪的。”
上官燕黎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丝毫没有身为帝王为了讨一女子欢心,惹得自己臣民半夜操劳的愧疚之情。
景颜挑了件浅白色裙裾绣梅的长衫,便要去换,谁知又被上官燕黎拉住,他在怀中摸索好半天,侧过头去清了清嗓子不自然道,“方才你不是说葵水来了么,朕特意扯了些绵布给你……”
话音方落,两人的脸都红了一片。比之那堆衣裳里的大红衫更甚几分。
景颜尴尬地怔在当场,一只小手不知接过来好,还是不接才好。
这男人,何时变得这般体贴细致了,仿佛几月前让她在雪地中苦等一宿的是另一人。
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声音细若蚊盈,“谢皇上。”
好不容易换好衣裳,上官燕黎又非要亲自送她回房,她只得认命跟在他身侧慢慢走着。
她和路子歌及玄音一直住在城南的客栈中,上官燕黎却是住在城中的官员府邸,两边相距数里,需要走上一段路,上官燕黎却坚持不愿骑马,美名其曰,月色正好,不如走走。
他是君她是妃,自然不敢有悖他的皇命。只得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
有三两位侍从远远跟着,月华如水,景颜手中提着明黄的灯笼,随着步伐轻移,烛光摇曳轻摆,甚是妖娆。他负手在前走着,冰凉的夜光披在他银色绸制的长袍上,衣摆随风轻荡,只觉翩若惊鸿。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手,感觉到她手上的冰凉,不悦地皱眉,“怎么冻成这样。”
她下意识地便要挣开,却被他反握地更紧,一双眼睛玩味的望着她浅笑,“先前朕吻你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么?怎么如今却又这般忸捏?又或者颜妃是在欲拒还迎?”
接连三个问题,问得她措手不及。
这样的问题,让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如何回答。
眼波微转,望着他居高临下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不禁浅笑,先是缓缓放下灯笼,继而不管上官燕黎讶异的模样。
踮起脚尖,轻吻上他的唇畔,上官燕黎微怔,还未反应过来,她一双冰凉的小手已经勾上他的脖子,学着他先前的模样吻了下去。
未等他想回吻她,她却已经离开,笑意盎然道,“皇上,景颜嘴拙,不知该如何回答你先前的问题,便身体力行告诉皇上答案了。”
她敛去笑意,恭敬道:“皇上,明日我便要起身赶往楚国,云城的事,还望皇上慎重处置。多谢皇上送我回来,景颜有些乏了,先走一步。”
语毕,转身离开。
上官燕黎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抚上先前被她吻过的唇角,不禁浅笑。
这丫头,果真有意思。
远处,路子歌静静地站在树上,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不发一语。
他见景颜这么晚未回来,心下担心,便想出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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