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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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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果真有意思。
远处,路子歌静静地站在树上,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不发一语。
他见景颜这么晚未回来,心下担心,便想出来找她。
谁知却看到那样一幕,看到她在吻他。
心,莫名的抽紧。
他轻巧地跃下树桠,静静跟在她身后,直到护送她回到客栈。
月色渐凉,水雾弥漫,树叶被风卷落,袭上他冰凉的眼,却挥不走他眼中满满的失落。


、情不自禁'三' 二更

情不自禁'三'
望着手中的令牌,景颜的心仍止不住的轻颤,一路上都在思忖着要怎样偷到这令牌,没想上官燕黎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机会。
幸好她自幼跟着羽衣学了不少顺手牵羊的把戏,不然也不能瞒天过海,趁吻上官燕黎的间隙,拿到这块令牌。
他们已在云城耽搁太久,明天一早必定是要动身离开的。但云城一事悬而未决,她始终放心不下。今晚,便做最后一搏吧,若还是找不到关押犯人的地点,那她也只能放手,让上官燕黎亲自派人处置此事了。
这样胡乱想着,终于到了客栈,玄音在门外焦急地来回徘徊,不知绕了多少圈,见夜幕下一盏灯笼缓缓靠近,夜色朦胧,薄露凝霜,将整个云城都裹在一片云雾之中。
只是远远望见那抹身影,玄音的心已然放了下来。
待靠近了,果真是景颜。只是今日的她只将一头青丝用红绳绑了起来,玄音凝神一望,不由怔了。
玄音不由想起初次见到凌景彦时的景象,当时只觉得他长得俊俏,犹如女子一般出落得分外精致。今夜他身着一身白色锦衣,青丝被微风轻轻扬起,眼波低敛,似在深思。朱唇微抿,似笑非语。黛眉轻蹙,似悲亦忧。
不由想起路先生常和他说;盛服浓妆韶颜雅容,起初他不懂,女人不都是需要精心打扮,着盛衣华服才显得美 艳,清水般的莲花,怎么可能惹人爱不释手。
但如今见到景彦,他方才明白这话中深意。
奈何,这家伙是个男人。
若是个女孩家,不晓得要伤碎多少男人的心了。
这样想着,景颜已经走近,见他站在门口不由疑惑,“玄音,这么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回床上睡觉?”又朝他身后张望了一番,“路子歌人呢?”
“你去找皇上之后好半天没回来,我跟路先生担心,就想去找你来着,先生怕你回来找不到人,就让我在这等你,他自个去找你了。怎么,你没遇着他?”
景颜刚想摇头,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一望,竟是路子歌。
只是路子歌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似乎十分疲惫,朝玄音道:“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说罢,竟望也不望她便要进客栈,景颜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贸然去问,怕又惹得他不快,便静静跟在后面打算进客栈,谁知路子歌突然停下,她一个不小心险些撞上他。
抬首,便对上他布满落寞的眸子,本想责怪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的话被硬生生吞回肚子,喃喃问他,“路子歌,你怎么了?从刚才回来就一直怪怪的。”
他却不言一语,只是抬起手落在她的唇边,指腹轻抚她柔软的双唇,她错愕不已,慌将他的手打开,又小心翼翼地去看玄音是否已经走远,确认玄音已经回房后,她才低声质问他,“路子歌你发什么疯!”
却换来他幽然苦笑,“怎么,成了皇帝的女人,嘴唇都不能让旁人碰了么?”


、情不自禁'四'

情不自禁'四'
景颜收回不悦,也不想细究他为何如此反常,从怀中拿出方才偷来的令牌道,“这是上官燕黎调用六扇门的令牌,我们明日便要离开云城,但找不到关押地点,我始终放心不下。” 她眼中闪烁着一丝哀求,拜托他,“路子歌,今夜我们再试着去找一次,好不好?”
他望着那块令牌,直奔问题重点,“这块令牌你从哪得来的?”
景颜没想到他会提这个问题,擅长说谎的她不知为何,一旦在路子歌面前胡诌,总显得不够底气,“当然……当然是皇上给我的,难道是我偷的。”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纤细的手腕在他的蛮力下顷刻间便淤红一片。他知道她是心系云城百姓安危,但若因为过多的善良而让她身陷囹圄,他不愿看到那样的场景,因此他狠下心声音冷淡地提醒她,“凌景颜,别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上官燕黎,你惹不起的。把令牌给我,今夜趁他尚未发现还回去,免得又惹起什么风波来。”
见他这样不信她,景颜不由感到一阵沮丧,至少认为他是会支持她的,会无条件的信任她的。可是凭什么他要信任她,又凭什么她以为他会相信她。
她甩开他的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拉旁人下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夜若找不到关押地点,我心甘情愿离开。”
言罢,只身一人离开了客栈。
而路子歌,没有拦她。
亦没有跟上。
心下,氤氲开一抹失落,染进这迷雾般的城里,她静静地行在空无一人的夜巷,浑身上下都是冰凉一片。
几日相处下来,他对她处处忍让,言听计从,她亦对他卓绝高超的武艺及缜密的计谋叹为观止。从起初的彬彬有礼,到如今的惺惺相惜。
还以为,他们已是知己。
却只是以为。
羽衣曾说;有缘者,单单只是他的存在,都能惊醒你所有的感官。
如今想来,许是她会错了意。
这样走着,终于到了六扇门捕快下榻的客栈。
门口仍有四位身持重兵的护卫把守,她用面纱遮住面容,将令牌往看守面前一亮,刻意压低声音道:“六扇门白墨扬听令!”
白墨扬很快便收到通报,出来后见到她手中的令牌,虽心中满腹疑惑,却仍是率领众人跪了下去,“臣白墨扬听令!”
六扇门先祖订下的规矩,唯持令牌者为尊。


、两情相悦'一'二更

两情相悦'一'
景颜并未唤他起身,而是走到他身边,言词肃然,一字一句道:“请白大人速带六十精锐随我一同去找云城病人关押的地点。”
白墨扬疑惑不解,之前忙碌半天都没有找到,为何这位少年这般坚持,非要寻到那些病人不可,他将疑问脱口而出,“凌公子,为何如此急迫?明日再寻不可以么?况且,这云城地广人稀,若将整个云城翻过来找,最少也要用上半个月的光景。”
景颜收起令牌,将他扶起,忧虑道:“我担心时间拖得越久,那些病人就越危在旦息。怪黑病传染极快,一旦病情恶化,根本无法根治。还有,我们今夜不在云城中找。”
“不在云城寻,那去何处?”白墨扬身旁的捕快汤貕不悦于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对白墨扬指手划脚,不满地怨了两句。
白墨扬目光一扫,他感受到森然的寒意,立马止了声。
景颜明白自己如此唐突前来,肯定惹得旁人不快,因此她详细的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两人,“今天我们赶到关押地点时,病人都已经被转移走了。云城内现在处处有重兵巡视,如果动静很大的话,一定会被卫兵发现。我猜测是有人将病人带到了云城外。”
白墨扬知道事出紧急,以最快的速度集结了几十位身手最佳的精锐。因为上官燕黎现在住在云城,因此景颜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让众人分散出城。
到了城外,景颜带领众人沿着血迹寻去,很快便到达一处三岔路口,白墨扬望了前方的三个路口问道,“凌公子,不然稍候我们各带人马朝三处方向去找?”
景颜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你带上所有人往右边走。”
“可是明明只有左边和中间的路面有血迹,右边的路上并没有线索……”
白墨扬话尚未说完,景颜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有误。只见她捻起一把地上类似怪黑病人流下的血液,火把稍近些,便轻易的看出黑血内透着的红色血迹。
显然,这是有人用鸡血染了黑炭,伪装成怪黑病人的血迹。
“看来这人智谋并不亚于凌公子。”白墨扬望着分岔口两边的血迹感慨道,“凌公子能够猜到他们将病人运出城外,已实属不易。没想这人竟特意布了个迷魂症,若不是凌公子心细如发,当真是要被他们骗了的。”
“救人要紧,对方肯定派重兵把守,若找到他们安置的地点,不宜强攻。先派人驻守在附近,以探虚实。再派人到城中搬救兵,解药的药方我已经交待过城里德仁堂的顾老中医,你们只管问他要便是。切记,万万不可惊动圣上。”
景颜细致的部署好一切,白墨扬将她的嘱咐铭记在心,随后疑惑道,“怎么,凌公子不同我们一块过去么?”
“不,我还有其它事要办,在下有一事想求白大人帮忙。”
白墨扬对景颜的智谋钦佩有加,因而立马接话道,“公子有话直说,白某人定当鼎力相助。”
“今晚我用令牌请求大人相助的事,还请白大人切莫告诉皇上。明日禀明皇上时,就说你们的手下在搜寻时碰巧发现了病人的关押地点,可好?”
白墨扬的眸光闪烁着犹豫,思忖半响后,朝她点了点头。虽然不知为何他提出这样古怪的要求,但白墨扬知道她并无恶意,找到病人才是重中之重,她手中的令牌是从何处得来,他也无权过问。
景颜心想敌人带着这么多病人肯定逃不远,白墨扬带人顺着这条路应该很快便能找到关押地点。既然已经完成使命,当务之急便是将偷来的令牌赶紧还回去。
路子歌的提醒仍言犹在耳,上官燕黎,是她惹不起的。
尽管她的初衷是救人,但上官燕黎并不喜欢旁人欺瞒他,这一点,她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若是惹怒了上官燕黎,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两情相悦'二'

两情相悦'二'
蹑手蹑脚推开上官燕黎的房门,景颜小心翼翼地靠近放置衣服的屏风,微薄的夜光透着窗柩的缝隙照进房内,景颜借着那薄弱的光亮去寻他的衣服,好不容易找着,她将令牌系回原位,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的视线扫了一眼上官燕黎的床,见没什么动静,这才想抬脚走人。谁知身子刚动,便感觉到颈后一凉,侧头一望,一把银色的长剑正抵在她颈间。
轻轻一动,便会血流成河。
上官燕黎的声音在她身后冷然响起,“谁派你来的!”
原来他早发现了她的夜袭,只是静静候在一旁,待时机成熟,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这男人,该是何等上乘的轻功,才能静谧无声的靠近她,而她却毫无知觉。
为何她从不知道上官燕黎擅武,且武艺如此高超。
上官燕黎话音未落,剑身又朝她细嫩的脖子靠了几分,景颜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身份。
心下又暗恼自己办事不够缜密,起初以为上官燕黎舟车劳累,又折腾了一夜肯定累得倒头就睡,因此事先也没吹些迷 药进来。
谁料他不但不累,如今还精神抖擞的拿剑架在她脖上,夜擒刺客。
见她始终不应声,上官燕黎也丧失了所有耐心伸出一只手,作势便要掀开她的面纱。她哪敢让他看见自己的真面目,趁机向他左侧退了两步,手肘朝后用力撞向他,在他吃痛后退时,忙弯下半个身子,整个人便犹如泥鳅般脱离他的掌控。
好不容易挣开他的束缚,她伸手便要去推窗子,试图从窗户逃脱,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成为她此生都无法轻易忘怀的梦魇。
上官燕黎见她要逃,竟二话没说追上前来,手中的剑朝她刺来,轻易便刺入她的右肩。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紧接而来的,便是蚀骨般的痛楚。那一剑刺得极深,她痛得忍不住低吟一声。
她咬紧牙根,回过身用仅存的内力一掌拍向他的胸口,将他逼退几步。他踉跄后退,起身时,四目相对,不知是夜慕昏暗亦或其他,他竟看到她眼中闪烁着银色的泪光。
那眼神,哀婉凄绝,令人心头一窒。
景颜只觉万念俱灰,身上最痛的两道疤痕,全是由这个男人给予的,这段孽缘,何时才是尽头。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踢开木窗,本想使轻功跃出去,但气息提到一半,便因拉扯到伤口而疼痛不堪,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地。
那一跌,使得伤口裂开,疼得她直倒吸冷气。浑身上下都开始无力,双腿一软便又倒在地上。伤口处血液直流,滴落在冰凉的青瓦地面,犹如一株妖娆的紫茑草。
上官燕黎很快便推门追了出来,侍卫们听见声响,将上官燕黎护在身后,其余的人见状便一拥而上,将她层层围在中间。
烛光四射,灼伤了她昏沉欲睡的双眼。众人手持火把将包围圈越缩越小,她无力的躺在中间,身子因为疼痛蜷缩起来,隔着人墙听到上官燕黎向众人下令,要留活口。
如今的她手无寸铁,被人夹击着,连轻功也使不出来。
她一双晶亮清灵的眸子在烛火下逐渐黯淡无光,她明白,普通的剑身扎进右肩,绝计不会痛成这样。肯定是剑身抹了毒,因此才让她撕心裂肺般的难受。
当真是痛彻心扉。
她恨恨地遥望着被众人保护着的上官燕黎,不禁苦笑。
七年前,她救他于猛虎爪下,险些命丧黄泉。
七年后,他在她背后刺下一刀,不知此次她是否还能大难不死。


、两情相悦'三'二更

两情相悦'三'
正当她手足无措,绝望的以为自己要葬身于此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从屋檐上飞奔而来,他的速度十分迅急,以至于站在外围的侍卫中剑倒下,其它人都浑然未觉。
他明明蒙了一层黑色的面罩,但为何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在她眼中却似曾相识。
犹如一年前,楚国花灯节的花台之上,那个受了伤狼狈不堪的男人。
眼前一片昏暗,只朦胧记得一个温热的怀抱,紧紧拥着她,似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稀世珍宝,生怕轻轻一松,便碎落一地。
耳边传来刀光剑影的搏斗声,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中,不让任何人靠近。她听到他的胸口被人用剑刺中,踉跄后退,差些摔倒。
她不知来者是谁,可是冥冥中,又感觉他身上的味道那般熟悉。她双唇翕张,想张口劝他快走,可是话至喉间,却被一股腥甜的血堵住。
噗地一声,毒血攻心,她不由吐出一口褐色带毒的血来。
蒙面男子见状,深知不能恋战。用剑劈开一条血路,抱着她飞跃到屋檐,有轻功较好的侍卫忙紧随其后追了上来。因为受伤,他的脚步凌乱不稳,身后追击的侍卫们眼见便要追上,他用尽全身内力提息,以最快的速度在树林屋檐间飞跃,试图甩开那帮侍卫。
因为内力使用过度,他胸口的血液很快浸透衣服,滑落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滴落进她的唇角。
只觉一片苦涩的腥甜。
接连不停的飞檐走壁,他气息几近耗完,终于甩掉了尾随其后的侍卫。
远处,天已蒙蒙亮起。夕霞沉沉地从海面浮起,照在她苍白透明的脸上,更显虚弱。
路子歌掀开面罩,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堆上,他的手上已经浸满她身上的血,深红的一片褐色。
他拿出水袋,想喂她喝下几口,以缓解身体内的干涸,谁知水落到唇边,便又无力的流了出来。
凝思片刻,他饮了一口水,将她抱在怀里,以嘴渡进她嘴里。感觉到水流,她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路子歌见她终于醒过来,一时忧喜难辩,很快便恢复冷静,沉声道,“你后背的伤口有毒,你身上有什么药可以将毒血逼出来么?”
景颜显然没料到救她的人会是路子歌,想回话,却又牵扯到愈发疼痛的伤口,只得虚弱无力的摇头,“毒液会顺着血管流到心脏,如果擅自用内力逼毒,容易伤到心脉。我身上只有止血的金创药,你胸口也受伤了吧,先别管我,你赶快涂些药止血。”
路子歌听她这样说,从她身上找到金创药的罐子,犹豫片刻,看她痛不欲身的模样,咬咬牙,横了横心道,“我知道你是皇上的妃子,但如今情况危急,得罪了。”
说罢,他将她背对自己,将她身后的碎布扯开,露出光滑如玉般的后背,俯下身,竟用嘴唇将她体内的毒血吸出来。
景颜感觉到他的动作,不禁浑身都僵硬成一片,再也不敢动弹。


、两情相悦'四'

两情相悦'四'
“路子歌,”她声音微弱地叫他,试图阻止他,“血里有毒,一不小心你也会中毒的……”
他却置若罔闻,直到片刻后吸出的血液颜色呈红色,他才抹去唇上的血,拿出水袋替她清理伤口,稍候又用金创药替她止血。
止完血后他撕了布条为她包扎,待一切都做完,他才轻声道,“时间还早,我现在带你回客栈。你这伤口必须好生调养,如果发炎,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她摇头拒绝,强忍着痛冷静道:“离开云城时皇上肯定会来送我们,若让他发现我身上的伤口,肯定会联想到昨夜他令牌失窃一事,惹得他对我有所猜忌。你回客栈叫玄音收拾好行礼,我们即刻出发前往楚国。你留封信给皇上,告诉他因为日程过紧,我们三人不得不提前上路,不告而别还请他见谅。另外,你顺道去告诉德仁堂的顾老中医,让他多熬制些解药,这些天病人们应该会被陆续送去救治。若药草供给不上,就麻烦了。”
他闻言不禁气愤难奈,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压抑许久的脾气,训斥她道,“我早说过让你把令牌还回去,如今可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记挂着旁人。若没人去救你,你可知会是怎样的后果!”
她却只是淡然地朝他笑,“子歌,你不是来救我了么。”
心,倏地停了半拍。
那抹笑容,映着她苍白虚弱的脸,透着一股异样的美。
她灼灼的目光就那样信任的望着他,冰冷的手无力的握着他的,因为身体虚弱,声音轻不可闻,“路子歌……我知道你会帮我的……”
想到之前上官燕黎冷漠地将那一剑刺穿她的身体,她不禁落下一抹苦涩的泪来,将头埋在路子歌怀里,沙哑着嗓子,将心里的委屈统统哭了出来,“谢谢你,路子歌……”
谢谢你,肯不顾一切的来救我。
你可知道,我活了整整十五年,却从未有人,像你这般不顾性命的保护我。
景颜不禁回想到自己苍白悲哀的人生,只觉得心中一片酸涩,紧紧咬着牙关,却仍止不住哽咽出声。
本以为是世间最亲的父亲,为了凌氏一族,狠心将她送入宫中。
本以为是最爱她的先生,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娶了她人为妻。
本以为一见倾心,会娶她为妃的上官燕黎,如今一剑刺进她的身体,痛彻心扉。
却唯独他,这个认识不过数月的路子歌,他冒着抗旨的死罪奋不顾身的救她,不计一切后果。不是不感动的,他的怀抱那样温暖,分明是担忧的眼神,却非要凶神恶煞般的斥责她。
这一切,统统化作温热的眼泪,落进他的心里。
他最怕女人哭,见她这般梨花带雨哭成这样,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他本就嘴拙,不懂安慰姑娘,这时若是玄音那舌灿莲花的家伙在就好了。
他声音难得温柔,轻声问她,“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伤口痛?”
她在他怀里摇头,止住哽咽,待气息平稳方才摇头,泪渍尚未干涸,她强忍着痛朝他浅笑,“只是觉得高兴。”
路子歌对她古怪的思维无话可说,将她横抱在身上,准备找家城外的客栈安置好她,边走边止不住地训戒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真不晓得你脑子里成天在胡乱想些什么。”
她依旧止不住唇角的笑意,将头埋在他怀里,用手抚上他受伤的胸口,喃喃道,“路子歌,你可知道,人生在世,得一知己,有多难得。”
路子歌闻言不禁扬起嘴角,弯起一抹了然于心的弧度。怀中的人已然睡着,秀眉轻蹙,许是伤口太疼。
想起她之前说的那句话,他不禁摇头,这世间难得的,并非得一知己,而是两情相悦。
偏偏,她不知道。


、心灰意冷'一'

心灰意冷'一'
安置完景颜,路子歌又马不停蹄回到云城客栈,想叫上玄音尽快离开。谁知初入客栈,却看见玄音正坐在茶室饮茶。
确切的说,是陪另一人饮茶。
烟雾缭绕,氤氲在被闪烁的烛光照耀着的茶室。
茶香四溢,是上等的明前龙井,清润怡人,香味沁神。
落在上官燕黎鼻息间,却只觉太过浓重,惹得人心神不宁。
身着一身紫衣的男人听到他的脚步声,并未回头,声线低沉优雅地轻声问他:“子歌,朕在这候了你好些时候了,大清早的,天还未亮,你这是去哪了?”
路子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玄音见状忙向他使眼色,朝上官燕黎解释道:“皇上,先前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先生说心烦想去海边看看日出,这才回来晚了。”
玄音的意图很明显,他是想告诉路子歌,他之前已经和上官燕黎撒过谎了,若路子歌接错话,那便是欺君之罪。
上官燕黎并未阻止玄音,而是转过身,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望着路子歌,扬眉问道,“是么,子歌?”
路子歌对上他质疑的眼神,不愿与他多做纠缠,岔开话题道:“皇上大清早来此,不知有何事?”
“朕知道今日一早你们便要起身赶往楚国,因此特地前来相送。对了,景彦人呢?”
上官燕黎知道景颜在他们二人面前以景彦的名字自居,因为玄音在场,因此他也特意用了这个名字。
路子歌闻言不禁皱眉,果真如景颜猜测那般,谁曾想他千赶万赶,仍是赶不及上官燕黎的速度。
该如何是好。
路子歌绞尽脑汁,试图编出一个完美无缺的谎,掩盖景颜的缺席。
可是,上官燕黎何其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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