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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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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是权季青已经完全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她也很难想像他们两人会有这么一天,在众人的祝福中一起去开启生命的下一个阶段……不论是她们两人的身份,还是彼此的社交圈,都远不可能达成一个‘热闹的婚礼’,而她其实也很难想像权季青从此会规行矩步地活下去,再也不触犯任何一条法律。

比较合理的可能,应该是他以自己配偶的身份进入麦登家的圈子,说不定母亲那边已经想好了几个计划可以和他合作。按麦登夫人的性格,权季青越是给她带来大的麻烦,她就越是会看重他的能力……反正一步一步,她照旧还是身不由己,终究还是要变成他后院里的权夫人——反正,他和她追求的完全是两种生活,如权季青所说,一样是体验世界,含光就是四处旅旅游读读书,乐此不疲,而权季青就一定要扑到各行各业里去做,他永远都闲不下来。

忽然掏出手机想给他发条短信,但看到是上班时间,含光又改变了主意,她跟着人流一道往外涌出,把新郎新娘送上了礼车,又回头找到德瑜和思阳,跟她们一道去婚宴会场。一路上看到德瑜缠着思阳说话,也不禁是感慨良多:其实德瑜和她一样,事业心也不是很重,她能在悠游坚持拼了这么久,未尝不是因为思阳。

再想想今日这一对,从相识到结婚,其实也是分分合合,关系中充满了相互妥协。说到闹腾的规模可能是比不上她和权季青,但论次数却是完胜。——这样想想,她心里又自信了一点:说不定,以后她也真的可以试着拥有一下幸福。

正这么想着,手机震了一下,含光拿起来看,果然是权季青。

他的问话其实有点无聊:‘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吃上饭吧?’

可不知为什么,含光看了,唇角却止不住向上勾去。

婚礼过后,韦凤飞卧床安胎,德瑜拉着含光去黄石旅游,含光明里自然是和她一样兴奋,两个闺蜜也的确有说不完的话。

可私底下呢……

嗯,她用了两年的时间让自己成功地不再想起权季青,又用了八个月的时间,让自己时不时地会想起他。

折腾。

可这一次,想到他的时候,那种被狩猎的恐惧与无奈已经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甜甜的微笑和与日俱增的期待……她很想他,想要看到他,想要听到他的声音,甚至是他永远略带刻薄的言语……

唉,含光不能不给自己打气了:你可别沦陷得太快啊,怎么也得让他吃点苦头,之前不是考虑过另交一个男朋友,也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吃醋吗?难道这些折腾他的计划现在都不作数了?这么算,你和他之间你还是太吃亏了!

话虽如此,可,就像是那天权季青掰开揉碎了分析他的改变不是骗她,而她想的只是这个人居然都抽上烟了,可见之前的日子过得多有压力一样。感情的事,毕竟是理智难以控制的。

她还是挺想他,挺想给他打电话,经常看着手机,一边等他每天必定发来的短信,一边给自己打气:不能这么快就示敌以弱,你得争气,不能主动联系他,等回去以后就可以自然地找他了,现在这样只会让你失去主动——

她开始掰着手指算回新京的时间,五天、四天、三天、两天——

然后……就在倒数第二天上,权季青跑走出差去了。?

、神助攻

?一个心理医生;出差?

他出什么差啊;难道是因为表现太好;所以才加入医院没半年就被派出去参加研讨会吗?可新京不就是所有大医院的聚集地;有什么研讨会一定要在新京外头开啊?

含光看到短信的时候,心里的槽简直是吐得没完没了的;但她得Hold着啊,要是一直追根究底的话;心思岂不是完全被权季青给看破了?就是再好奇,也只能淡淡地回了一声‘哦’——就是因为权季青的态度比较淡,她才要比他更冷淡!

虽然好像被权季青知道了她的心思也没什么;但在这种斗气的心理影响之下,含光觉得自己还是要掌握住主动权;必须得挺住了,让他知道想要用这一招来玩欲擒故纵的话,自己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所以,要不是新京大学已经开始上课,她也觉得特地跑回秦国去有点做作的话,她差点都想跟着刘德瑜一起回秦国去玩一趟再说了。毕竟上次回去,一些老朋友聚会的次数还不太多,她也想多和莲湖联系一下感情,这几年她的经历,其中可以和莲湖说的不多,含光自感对这个一直都很崇拜她的小粉丝有些过意不去。

刚开始玩黄石的时候,她必须努力藏住自己的心不在焉,现在刘德瑜要回去了,她却又眼巴巴地依依不舍,倒是把德瑜搞得很无奈,直说,“你就该回秦国来,这样我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多在一起玩玩。”

话虽如此,但两人都知道这已是不可能,毕竟含光已经和生母联系上了,她这个身份,偶尔回秦国探亲还可以,要久住已不现实,就是上次回去,也都没有联系李局管,免得她难做人。

送走德瑜,含光隆重立誓:除非权季青主动给她打电话发短信,不然绝不首先联系他。每次回复短信也不能超过二十个字,而且要营造出自己很忙的假象……不对,她就该让自己现充起来,让权季青知道,即使没了他,她也能活得挺开心潇洒的。想要就得老实地追,绝不能再耍什么手段。

韦凤飞虽然还在新京,但她是孕妇,必须得养胎,再拖她出来玩乐就不厚道了。于是,还留在鲁国没走的许云深……就躺枪了。

“你不是需要我帮你挡着你家人的逼婚吗?”含光咬着吸管吹泡泡,“那,这不就是个挺好的机会了。”

“这有个毛线用处啊?亲人,”许云深叫道,“我家又没人在新京,难道他们还能开天眼吗?”

他之所以作风骤变,对和含光出来吃饭这么抗拒,其实说起来还是她自作孽——以前许云深是电脑白痴,可前阵子两人聊天的时候,含光无意间说了自己前阵子玩网游的事,并且在这一次见面的时候教了他怎么玩。结果许画家居然栽进去了,现在急于回去下本呢,要不是因为这网游,他也不至于滞留到现在都还没回法国,之前邀他去黄石,他不肯去,也是因此。

含光威吓道,“你再说这些,回去我就上号灭了你,见一次杀一次,把你杀成白板。”

许云深对此还是很怕的,他的号级别低,闻言只好妥协,“好吧好吧,我们好好吃饭。”

虽然和大小麦登夫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和许云深比,她们的关系又都远了一层,说真的现在被她认定是亲人的,两人间真的达到毫无秘密层次的,其实也就是许云深一个,含光说,“我都快一年没见你了,多联络下感情有什么不对?难道在你心里,我这个亲人还不如游戏啊?”

许云深只好举手告饶,不过他也有些许好奇,“你平时不是这么活跃的性格啊,这都连着第五天拉我出来了,干嘛,有心事,所以不想呆在家里?”

含光其实也是想和他说说自己和权季青的事,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之前躲得那么厉害,连打生打死的阵仗都出来了,然后忽然间一下又缓和成这样,她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之前也没和许云深提过,刚好去年许云深人也忙,两人联络次数不多,拖来拖去就拖到这时候了。

“其实呢……”再怎么逃避,也还是要面对现实,含光心虚地笑了下,“是有点心事……”

她就慢慢地把自己和权季青之间的关系变化告诉了许云深,“……大概就是这样,我们又开始恢复见面了,只是次数不多。”

许云深和麦登夫人一样,倒是并不吃惊,也没多少反对的意愿,“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在这世上真的完全了解你的人,少之又少,现在他肯合作,你回绝他其实只是让自己更孤独而已,这不是好事吗?”

“嗯,问题就是他突然间出差了一周,都没怎么联系我……”含光越说越心虚,越说声音越小——之前她只说了两人重新开始联系,却没说几个月后又一次走到了情侣关系的边沿上。

许云深恍然大悟,望着含光呵呵笑,“唉,我该说什么好?”

他笑了含光几句,终究是为她出谋划策道,“如果按你所说,那他可能也是有些按捺不住,想要逼你一下,让你们的关系前进一步了。”

含光有些将信将疑,“他会那么沉不住气吗?”

“他对你的看重应该要比你想得多些,含光,你还不了解男人……”许云深说,“尤其是像他那样的男人,心思深沉,让你有难以看破,一切尽在他掌握的感觉,所以你觉得他不会这么着急。但若你站在他的角度上想,你现在随时可以另寻对象,他在财势上并没有什么优势,没有一样可以钳制你的东西,不安感当然会比较重,再加上你一直都有个绯闻男友——”

他比了比自己,“这一切都会让他急躁,这时候如果正好又有个出差机会的话,想要借机吊你一下,把关系明朗化,也是很正常的选择。”

含光听了,还是觉得不像权季青所为,但也觉得许云深分析得有道理。她正在沉思时,手机忽然一响,她还没看呢,许云深先笑了,“不会这么巧,就是他吧?”

结果还真是权季青,‘我回来了,你在做什么?’

含光看了许云深一眼,多少有些恶作剧意思地回了一句,‘嗯,和一个朋友在吃饭。’

权季青那边也没再来短信,不知是不是去琢磨这个朋友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了。含光从许云深这边听了这么一番分析,心情也是不错,更懒得回他,只想着让他自己忐忑一番也好。这边又问许云深,“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继续保有主动呢?”

“你就做自己就可以了,也不要故意表现得太冷淡,思平那么敏锐,你要刻意做作,反而容易被他看透。”许云深说着又笑了,“所以说爱得多的就比较可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得了娘家人的出谋划策,含光胆气大壮,和许云深聊起了别的事,因为两人现在鲁国,刚又参加过权家的婚礼,含光不由也和他说了些当年的往事,比如这宜春票号的变迁等等,谈兴一开,竟是聊到了晚上十点多方才结账出来,两人倒是都有了点酒,好在也没开车,直接打车回家就好了。

此时是鲁国夜生活的开始,也算是小小的晚高峰,计程车并不好叫,两人走出来在路边站了一会都没车,含光低头玩手机呢,就听得身边许云深咦了一下,她道,“嗯?怎么啦?”

许云深双颊有些红,对她微微一笑,道,“没什么。”

过了一会,一辆车在他们跟前停下,含光正要和许云深告别上车时,他忽然说,“我有点事,得先回去,你等下一部没问题吧?”

含光耸了耸肩,“没问题啊,这边治安很好,那你先走吧,我到家和你说。”

许云深嗯了一声,打开车门,忽然微微弯腰,一把把含光抱住了,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含光被他亲得莫名其妙,“哎,你干嘛——”

“没什么。”许云深摇头说,“走了,爱你哟!”

说着就飞快地坐进了车里,含光莫名其妙地看着计程车远去,心想他今晚估计是真的喝多了。

正这样想着,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许云深发来的短信:‘往右边看下,不用谢我!这是家人应该做的!’

呃?

……含光好像有点不祥的预感,但又总觉得不会这么巧,她咽了咽口水,有丝害怕地缓缓探身往右边看去……

“嗨。”权季青其实就站在路灯旁边,只是他穿得比较黑,又站在影子里,她刚才根本没注意到。现在两人目光相触,他居然笑得很开心地举手和她打了个招呼。

……死定了……

这是第一个跃入含光脑海的想法,紧跟着第二个就是颇为不解的疑问: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的?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迷惑,权季青举起手,对她指了指自己手里的手机,一边缓步过来,一边和声说,“全球定位芯片。”

含光顿时色变:这么做,完全是违背了权季青当时对她表明的态度和决心。?

、误会重重

?权季青却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他自然完全看出了含光所想;口中语气还是十分徐缓;“不要以为这是我以前就偷放在你手机里的……你手机一直都开着定位;只要有一定的技术手段,获得你所在的地址并不是很难的事。”

含光神色亦是为之一缓;但还是很不高兴,“你想知道我在哪里;可以直接问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接问多没有情趣?”权季青今晚的脾气很好,他和蔼地说;“我本来也只打算看看就走的,见到是云深;更是放心了。不过云深眼尖,一眼就看到我了——他也太捉狭。”

……看起来完全掌握了局势,一点也没有误会和吃醋啊,含光一方面有些放松,一方面又有点不甘心,“你又知道他不是在追我了?”

权季青只是宽厚地笑笑,“你和他说了我们的事?”

其实含光还想问他凭什么肯定许云深没有亲她,不过想下其实吻唇也是欧洲礼仪的一种,而且许云深明显又有醉意,亲吻时间也不长,权季青自然也不会吃醋。她心里不禁有几分沮丧:许云深已经算是很肯帮忙了,还是无法让权季青失态,她这边呢?权季青也就是联系稀少了几天,她就患得患失的,两边其实还是根本不平等。

“说了一些,”她随口说,“反正你看他见到你也不吃惊,不就明白了?”

说着,又扫了权季青几眼,“我要打车回家了,你呢?”

“我觉得你今晚对我很不客气。”权季青扬了扬眉毛,“是我的错觉吗?”

“我觉得你在装傻。”含光不客气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了吗?”

权季青看来有点吃惊,他想了一下,忽然莞尔一笑,“啊,我知道了,你以为我是故意去出差的吗?”

含光没有说话,只是斜眼看着他,权季青看了她一会,忽然忍不住一笑,他伸出手,主动把含光揽进怀里,“走吧,我们散散步。”

没等含光发出抗议,就把她带开了候车区,含光也不想闹给餐馆侍应看,等走出了一段才开始挣扎,“放开我啦。”

权季青笑道,“就是不放。”

他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搂着含光,偏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才说,“傻瓜,你以为真的是医院那边的出差?以前做这样的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都是从来不和外界联系的。”

含光顿时怔住了,“你是说……”

权季青点了点头,“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是故意挑这时候出去,然后特地和你减少联系吧?”

含光居然无法回答他,这回轮到权季青抖起来了,“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形象?”

含光强辩道,“那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玩弄心机吗?”

“我起码不会玩弄这么粗浅笨拙的心机吧,你这不是小看我的智商吗?”权季青气势大涨,他说得理直气壮。“你小看我什么都可以,小看我智商,这个不能忍。”

“那你不和我说明白……”含光说着,又忍不住问,“这一次一切都还好吧,没遇到什么危险吗?”

“早和你说,不是怕你担心吗?”权季青立刻拿她的话来堵她了。“嗯……没什么事,大概都处理好了。”

含光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已经和那边划清界限了呢。”

“一些基本的联系肯定还是有的,我毕竟原来做到那么大了,现在不可能一下甩开。”权季青淡淡地说,“你想要个普通人,我在学,但也不可能完全放弃自己的那一套……只能说是找好平衡吧。”

含光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毕竟她生母那边根本也就是做这个的,说穿了,韦家、权家多少都有和这些事沾边,她自己虽然不管,可终究也和这种事脱不了关系。“如果只是基本的联系,那就算了,你要是以后还想回去做那行的话……”

权季青唇边浮起了微笑,“怎么,你会担心吗?”

“不是说担心不担心,就算你肯定会没事,但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的男朋友会忽然间失踪许多天吧。”含光皱眉说,“就比如说这一次,你看我不就……”

说着说着,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坦白了,不由得脸上一红,又收住了不提,但只是她透露的这些,已经足以让权季青得意了,他虽然没说什么,但眉毛上飞,眼含笑意,俨然已经是完全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语。

“那倒是我的不对了……没想到你会这么思念我。”

这么羞耻的话,被他大剌剌地说出来,含光心里真是羞愤得不行,但偏偏这又是实话,含光也知道自己否认的话,只是让权季青再看笑话而已,她垂着头,蹲□不肯走了,只想在地上画圈圈。

权季青也没办法,只好回身抱着她哄了几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思念一个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还是不肯抬头,怎么也不肯,估计是把权季青给闹得没办法了,他才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不是也思念你,我干嘛一回新京就找你,还跑到餐厅外头傻等?”

这话说出来,她更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心中许多情绪纷至沓来,不知为何,在甜蜜外还有些深深的心酸……虽然从种种痕迹中,她推论出了权季青是爱她的,甚至他也承认过,可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正面地表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把对她的重视用言语表达了出来。

“你不笑我傻了?”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有些想哭,只好连忙借着说话来压制这莫名的泪意。“莫名其妙地又误解了你的意图,还要和你赌气……其实根本就是一场误会。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肯定不会这么笨拙了吧?”

“你脑子不好使,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权季青说,“要是介意的话,我为什么还要为了你做这些事?你当我喜欢去了解普通人的生活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谁要这么吃力不讨好?老子本来好得很,又何必要改变?”

他忽然温柔起来,含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了,她吃吃艾艾了好一会,终于放弃道,“哎,算了,你不嫌弃就好,反正我就是笨到连想吊你一下都会失败就对了,真是的……本来,还想多让你追一段时间的……”

权季青也笑了,“很喜欢我在餐厅外头等你?”

含光想到他为了自己一条短信,又是动用什么技术手段,又是车马劳顿刚回到新京,说不定连热乎饭都没吃一口,就跑到这边来堵她,为的就是确定一下她到底在和谁吃饭。一时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歉疚,忽然间又觉得,他其实的确是很喜欢她,只是藏得太好,又太不愿说出来,以至于她从来都不会把他的表现给算进他的心意里。

其实,又何必还要不甘心呢?他为她做的改变,是要比她为他做的改变更大得多了。

“喜欢……”她伸出手环住权季青的腰,把头靠上他的肩膀,“也喜欢和你一起吃饭——你吃过了没有?没吃的话,我陪你。”

权季青在她耳边说,“没吃,你猜我想吃什么?”

“不许说想吃我。”含光先堵了他一句,看权季青果然被噎得一愣,她也忍不住笑了,“好啦,先吃饭再说……别以为我们的关系会发展得和从前一样快好吗?那根本不正常,你得先送花,然后约会,然后请吃饭,然后请喝酒,然后从头再来一遍、两遍、三遍,营造很多浪漫情景……”

事实证明,她说的这些事,权季青一个晚上就可以做完。

然后……然后就进入一遍、两遍、三遍、四遍的环节了呗。?

、岁月安稳

?“嗯;我知道了。你也小心点;拜。”含光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她同学笑着问,“男朋友吗?”

“算是吧。”含光耸了耸肩;“来继续讨论作业?”

李珍妮点了点头,“等我去装杯咖啡。”

虽然没有拿学位的计划;只是进修着好玩而已,但含光对艺术史的确是挺有兴趣,一年半下来也选修了不少相关学分;如果愿意补上公共课程的话,她都可以试着申请相关学位了。而因为一开始就是跟着一个班上课;现在她和同学们都颇为熟悉,倒也交到了几个朋友,不再是被排斥的外来者。当然,所谓的朋友,也到不了交心的程度就是了。——他们之所以开始搭理含光,也是因为她有一段时间带着保镖来上学,或多或少地显露了一番自己的家世背景,不然这群自命富贵的艺术生哪有闲心和含光套近乎?

她和李珍妮最近在合作完成教授布置下来的小组作业,针对上世纪20年代的鲁国绘画风格演变做个小论文,所以来往得多了点,李珍妮本来不那么明显的八卦性格也对含光表现了出来,她不好好讨论思路,装了咖啡回来又问,“你们是不是四个月以前开始交往的?”

含光对她挑了挑眉毛,也有点诧异——虽然……好吧,她猜的时间点很准,但权季青很少到学校来找她,李珍妮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从四个月前起就没穿过低领的衣服。”李珍妮说,含光呛了一口水,她眼睛一亮,“我猜对了?”

“差不多吧。”含光耸了耸肩。

“哇,有些男同学会很失望的。”李珍妮挺满足地说,“你的男朋友是家里人介绍的吗?看起来你们感情不错啊!在你们这样的人家,能够有这么好的感情也的确不多见。”

“你很了解这些事啊……”含光有些无语,“也算是家里介绍的吧……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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