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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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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于思平说,“手机拿来。”

含光半信半疑,把手机递给了于思平,“这有助于你探囊取物吗?”

于思平拿过手机,先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含光在旁看着,他是发给许云深请假的,当然这请求也很名正言顺,毕竟她今天刚晕倒。含光没有吭声,只冷眼看着他在那忙活。

请好假,于思平又开始打电话了,含光去吃个樱桃的功夫,他就打了两三个电话,过了一会短信来了,他接起来一看,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对含光道,“走。”

“去哪?”含光愕然。

于思平突然冲她很温柔、很多情地笑了笑,他倾身在含光脸颊上飞快地一啄,“你看过海吗?”?

、不动声色

?含光还真没有看过海;她一直都是个很内陆的人;穿越后去过的地方也不多;就是西安周边和北京而已。对于思平突然的转变;她虽然有点觉得不适应,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明显要带她去玩,而且温柔模式当然还是比毒舌模式好一些的;她要是还挑三挑四的,那就有点欠了,好似有脸不要脸一般。

但是默不作声由于思平安排;是否又有点太好欺负了,真的是中了他的预言;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含光犹豫来犹豫去,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在机场了,她吃惊不小,“啊,我们不是去天津吗?”

距离北京最近的港口当然是天津了,不过含光听说天津的海不是那种度假用的,还以为于思平会带她去北戴河之类的地方——睿王就在那里有度假庄园,不过北戴河距离北京不远,过去明显是不必坐飞机的。

“去天津干嘛?”于思平瞥了她一眼,稍稍故态复萌,又嫌弃了她一下。“天津的海那叫海吗?”

“那、那去哪里啊。”含光迟疑了,“我可没几天就要开学了……”

于思平转头对她笑了笑,轻轻吐出三个字。

“琼州啊。”

含光晕了。

她虽然没有去过琼州,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这些年来她那些同学,彼此间也没少议论这些,含光还算是知道行情,总的说来,在大秦国内,所有娱乐都是贵的,殖民地国家的消费要低很多,琼州算是秦国内热带度假资源最为优越的岛屿,基本不是平民可以轻易涉足的。大部分平民家庭要到海边玩的话,都会出国去东南亚,毕竟那里海更多,而且也便宜。去琼州的机票从不打折,而且费用就硬是比相近线路的费用更贵。至于五星级的酒店,那当然就更昂贵了。就连刘德瑜这样的身家,在海南都没有自己的度假别墅什么的,她们还是更遵循传统做法,反季节行动,夏天去冷点的地方,比如俄罗斯等地调养,冬天才会去琼州这样的地方度假交际。

现在虽然是淡季,但也住宿和机票也不会便宜到哪去的,于思平手头也不算是极为宽裕吧,不然不至于还欠着她的钱了,含光打量他几眼,强忍着吐槽的欲望,没有吭声,于思平倒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一边带她去换票,一边说道,“这不是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约会算是什么样的吗?一个男人身边要连点零用追妞的钱都没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这是拿欠我的钱来潇洒啊。”含光气乐了,摊手道,“还钱!”

于思平叩了她的头一下,警告道,“入戏点,别浪费机票了。”

含光嘟嘟囔囔,“能不能让我入戏,那得看你的本事啊……”

话虽如此,票都买了,还能退啊?她也不再纠缠这事了,换过票和于思平一道过安检,进了候机室,“哎呀,头等舱呢?”

“你从前不会没坐过吧?”于思平有些吃惊。

“没,”含光说,“之前过来的时候都是和于元正一块,而且那时候也没什么钱,当然省一点是一点了。”

“倒是可怜。”于思平拍了拍她的手,略露同情,“放心,以后可不会如此委屈了。”

这个人要讨人喜欢起来,其实也真的蛮有威力的。他不过就是略低了声音,眉峰那么微微一聚而已,怜惜之意,顿时就呼之欲出,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但他说起来就是特别不一样。若是换做刘景羽,含光免不得东想西想,暗想他是否有资助自己之意,是否太居高临下了些等等,不过于思平深知她身世,就不一样了。她翘了翘唇,“也不算委屈,和从前相比,今日的自由,已经算是极为奢侈了。”

“你是有能力、没心机,”于思平道,“从前在内宅,处处受人安排,太不自在,才有这样感慨。若是换做那等菟丝花一样的女子,只怕穿越过来没有多久,已经要自尽回去了。”

含光难得被他夸奖,不免有几分高兴,她忍不住嘻地笑了一声,才挑刺道,“那你又说我好对付,别是昧着良心夸我吧?”

“你这就不懂了,就因为你有能力,没心机,才好对付啊。”于思平懒洋洋地笑了,他又伸出手,在含光额头上轻轻地、戏谑地弹了一下,“没本事没心机的人,若无出身,别人还对付她干嘛?根本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就是因为你有本事,做得了事情,去做个翻译都能混上高薪,才有人想要对付你不是?”

含光以和他抬杠为己任,就算被夸得心花怒放,依然忍不住挑刺,“哪儿啊,就说旻旻吧,谋生的本事是没有的,心机也不多,爽快的妹子,出身更谈不上,想要对付她、搞定她的人,还不是如过江之鲫?”

“长得漂亮不也算是本事?”于思平说道,“哎呀呀,这么一说,我们含光更不得了了,又有能力,是不是?又生得漂亮,你说说吧,旁人不对付你,对付谁去?”

鉴于他一贯的不良前科,含光很难分辨这是夸奖还是嘲笑,她狐疑地瞟了他几眼,于思平看透她的心思,因笑道,“哎哟,我说的是实话,你还不信了?”

“那不是因为你老笑话我吗。”含光嘀咕,“就两个小时之前,还把我说得一无是处呢……”

“只是没那么强势而已,谁说你一无是处啦?”于思平特自然就给圆回来了,“走吧,登机啦,我记得你不晕机的?晕机药就不必买了?”

不得不说,他的性格转换实在是很自然,含光都没感觉到不对,就特顺畅地接受了他的改变。在飞机上于思平服务得也是恰到好处,不比空姐更殷勤,但几个提点,都表现出他对含光的熟悉和关心,帮她要了小毯子,调节座椅后靠背,建议选择哪种飞机餐等等,都是自然而然。因航程较久,他还给含光要了小枕头,方便她入睡。

在飞机上虽然不晕机,但耳膜总是有点难受,于思平不和她说话,正中含光下怀,她戴上耳机,听着音乐已是酣然入睡。等飞机落地时,已是神采奕奕,更对头一回到来的热带岛屿大感新鲜,一下飞机,就跃跃欲试地踮着脚尖,想要看到海了。

“哪有这么快。”于思平说,“走了,酒店应该已经来接机啦。”

两人都是轻装上阵,没带行李,自然很快就出了机场,果然已经有人等着了——大秦的酒店业倒是没有老字号现象,多数都是两百年间起来的新集团,这家宜宾楼含光也是常听说的,在北京就是以超高服务品质闻名,当然价钱也是传说中的级别。

来接人用的就是国威轿车,型号含光是看不出来,反正给人以昂贵感觉,两人上了车,于思平问她,“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一下,还是直接去吃饭购物?”

含光什么都没带,连替换衣服都没有,虽然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但她今天折腾了一天,又是晕倒又是送医院的,也的确觉得身上衣服肮脏,闻言便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能买衣服吗?吃饭倒是还好,刚才飞机上吃过一点了,不是很饿。”

于思平点了点头,又是轻轻吐出了三个字,“夜市啊。”

含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虽然穿越多年,但慈幼局有宵禁,来往的少爷小姐又没一个会去夜市这种地方,于思平不说,她甚至都意识不到还有这种地儿能去见识——且喜虽然夜深了,又是在陌生地方,但有他在旁边,不论有什么突发事件之类的,相信于思平都能处理妥当。

没有明说,生怕把他捧得太得意了,但含光也不禁暗想:好吧……如果愿意的话,于思平也可以表现得很、很……很亲和的?起码,他对她的兴趣点,把握得可实在是太精准了,不是他说起,她根本都不知道,她还会对夜市这样的地方极有兴趣,可以说,他比她自己,都似乎还要更了解她李含光……?

、自然而然

?虽然琼州岛上多数都是昂贵的酒店;但毕竟也有一些相对低档的旅舍;而且这么大的岛;不可能只有旅客来住;当地总也有不少本地人的。于思平让司机把车开往当地居民区,道;“现在反正半夜了,你也看不到什么海景;先到破一点的地方吃东西。美景什么的,我们明天看。”

含光早已经是摩拳擦掌,期待得不行了;根本都不介意那不算太光鲜的建筑物什么的,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地要冲进夜市里。还是于思平拉着她和司机交换了手机号,又让其在街头等着,这才带着她往夜市里走去。

这里是热带,四季都如夏,夜深了反而风凉,所以现在虽然是淡季,虽然时间已晚,但夜市依然火热滚滚,人流如织。不少当地汉子已经甩脱了上衣,坐在街边排档里吃着烧烤海鲜,各种香味争先恐后地往鼻子里钻,还有街边和食铺混杂交错的各种小店铺,卖衣服的、饰品的,甚至含光还看到一家古董文玩店铺离奇地开门营业,她才看了一眼,便觉得眼花缭乱,简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逛起。再看街边行人,个个都是神色安详,一副识途老马的样子,对那些光着上身大口饮酒,时不时还爆两句脏话的汉子毫无反应,不禁又是兴奋又有些轻微的焦虑,侧头问于思平道,“我们先吃饭还是先买衣服啊?”

“买完衣服去吃饭吧,吃过饭直接就回去休息了。”于思平说,他自然地牵起了含光的手,“走了,牵紧点,这里人多,走散了可不好办。”

含光嗯了一声,心里微觉别扭,不过看着那些糙汉子,她始终有点顾虑,“算算要买什么呀?这里买的衣服怕是不洗一水也没法穿。”

“买点海滩包啊,海滩拖鞋什么的吧。”于思平说,“不然你这凉鞋没法在沙滩上走。”

他倒是细心,含光顿时也觉有理,女人嘛,没有不爱逛街的,她甩了下于思平的手,抱怨道,“虽然说气温和北京一样,但这里就是湿热啊,手心里都渥了汗,好恶心。”

“出汗的人是你好不好?”于思平吐槽,“我都没说话,你还嫌弃上了。”

他扯着含光往前走,“跟紧了,走丢我不负责啊。”

两个人穿着都不算太正式,走在人群里也不很显眼,虽然因为外貌登对突出,招来了一些好奇的凝视,但多数人欣赏几眼也就挪开眼神了,含光渐渐觉得夜市给人的感觉十分自在热闹,她已经有点喜欢上了,捡了一家卖相最好的店,就和于思平走进去挑选了起来。

不愧是度假大岛,就算是本地人的店铺,价钱也不便宜,当然货物质量也还算可以,虽然是夜市货,但不至于完全无法入眼,含光挑选了一对草编拖鞋,对于思平笑道,“你瞧,好看吗?”

于思平瞥了一眼,“还可以,你买了平时穿吧,这个结构在沙滩走要进沙子的,不如买双厚底的比较实用。”

“小哥很细心啊。”老板呵呵一笑,就和于思平搭上话了,“小姑娘,你好福气。”

含光猛地一下就脸红了,不过想想看,两人牵手进来的,也难怪老板直接理解成男女朋友了。于思平倒是若无其事,站在那挑沙滩包,含光看他穿的也是便鞋,便也为他挑了一双款式不同草编凉鞋,笑道,“喏,这个颜色你喜欢吗?”

于思平耸了耸肩,没有说话,老板笑道,“小哥穿几号啊?”

含光还真不知道这个,于思平随口说了个号数,她又挑了一双沙滩穿的夹脚拖鞋给他,也为自己挑好了,于思平拿了个海滩包,“这个怎么样?”

含光也不知道海滩包里都装什么,于思平道,“浮潜用的东西,还有浴巾什么的,也不算少,所以最好买个能装的。”

“这个颜色太素了。”含光并不喜欢,她看了半日,挑了个有大大的卡通图案的,于思平又不喜欢,“不妥,好幼稚。”

含光微怒道,“不好,我就要这个,反正是我背,你喜欢那个,买来你背好了。”

便不由分说地把一堆东西拿去结账,老板哈哈笑着,冲于思平挤眉弄眼,于思平哼了一声,到底把钱给付了,两人又在店里逛了逛,含光忽然想起来道,“对了,要进超市去呢。”

“买什么啊?洗浴用品的话,酒店里基本都有了。”于思平把卡通袋子折吧折吧塞进深蓝色海滩包里,余下东西一起扔进去,倒是还有绅士风度,自己背起了包,跟着她踱了出来。

含光冲他挤眉弄眼,“还不都是你,起码也说一声去海南嘛……你倒是好了,能收拾点东西,我连替换的……内衣裤都没带。”

于思平恍然大悟,“对哦,倒是没买,今晚先买个纸的应付一下吧,这个得去大商厦里买,刚好明日还要买些浮潜用品的。”

两人于是又一起……去买了内衣裤,含光还在饰品店里买了些海滩风的发卡啊,项链啊,帽子之类的,反正有于思平刷卡当挑夫,她只管买就是了。

头一次来海边,还没玩就觉得有趣,最终买了一大堆东西,两人方才去吃夜宵。于思平仿若识途老马般,把她带到了一家门庭若市的大食铺里,又和老板点了菜,过了一会,便和含光介绍,“这是老虎斑,这是海瓜子,我特地吩咐炒得辣点,他们家的招牌菜。”

虽然只两个人,但连卤水带饮料居然要了有一桌子,含光都吃不过来了,于思平还道,“这家还算是不错,岛另外那面还有一家,海鲜做得才好,明晚再带你去吃。”

她嗯嗯嗯直点头,“哎呀,这个炒花蛤好吃,又辣又鲜美——你也吃嘛!”

两人已是极其熟惯,含光压根不必顾忌形象,吃得非常疯狂,一会螃蟹来了,更是手持蟹脚、大快朵颐。于思平倒是比她冷静一些,看她吃得开心,他嗤了一声,扔来一张纸,“擦擦吧,油都溅鼻子上了。”

含光看看那张单薄的纸巾,再看看自己全染了油的双手,正为难时,于思平拿过纸巾便在她脸上一顿抹拭,“少吃点,夜宵吃多了容易胖的。”

你说这暧昧吗?好像就算有点暧昧,也被他自己给击溃了,起码含光是没不自在,她哼道,“那你又带我来吃?不行,你也吃点,要肥也一起肥。”

说笑间,大概也把餐盘扫了一半,两人酒足饭饱,又散了一会步,见已凌晨,方才上车去了酒店。于思平预定的是一间海景独栋,有两间相连的卧室,卫浴各自独立,共用一个大露台,这让含光亦很是满意。她不曾在于思平家留宿,就是觉得共用卫浴实在是很私人的事情。

夜已深了,但含光洗漱出来,却还没有睡意,她在飞机上睡了很久是一个,还有就是吃得的确有点太饱——随手把内衣裤洗了,外衣也揉搓了几把,找了衣架出来,她跑到露台上要晾,却见于思平也已经洗漱完毕,穿着睡袍在露台上坐着喝水,涛声隐隐、一片星光下,他黑发微湿,双眼明亮,透出了一股摄人的魅力……

然后含光就跑到一片星光里,在露台上找到了钩子,把外衣给晾起来,完全将露台的景观破坏殆尽了。

“你干嘛。”于思平愕然。

含光理直气壮,“洗衣服啊,难道你明天还穿着那件汗臭的衬衫吗?”

“……我刚已经打电话让人来收脏衣去洗,明天早上送来了。”于思平无语道,“姑娘,这间房一晚上一万多元,就是因为海景值钱,你以为海景露台是你们家的凉台啊?”

含光已经是面红耳赤,“我……我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行了吧!”

她赶忙跑去把湿衣服和于思平的脏衣放在一起,回了屋子本想就睡的,却又睡不着,犹豫了一会,还是偷偷开门出去,见于思平还坐在露台上,便走过去在他身旁椅子上坐下,问道,“你是在看星星吗?”

“星星,回去以后可以看更好的。”于思平不置可否,过了一会才道,“我是在看海。”

“海在以前污染不也更轻?”含光探了探脖子,听着那宏大的波涛声,也不禁有些出神。

“海在以前,要比现在更可怕得多。”于思平说,“我以前也看过海……那时的海边,又哪有这么舒服?”

他语气中,终究带了些追古伤今之意,含光默然片刻,也道,“是啊,现在终究是要比那时更舒服得多了。”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轻轻地说,“就算以前看过更好的星星,现在也已经全忘了干净,如果不是你,也许我早就忘记了我原来还是个不同的人。”

“你是在怪我了?”于思平懒洋洋地抬高了调子。

“没有。”含光摇了摇头,“就算……是那样的过去,也还是永远记着的好。没有过去,我就真的是个很漂泊的人了,从这点来说,也许我还应该谢谢你……哈,不如此,还真的很难解释,我为什么老和你搅合在一起。”

“和我搅合在一起不好吗?”于思平支起身子,拧了拧她的鼻头,“没良心,谁带你赚的钱,你忘了?”

“我没忘,我没忘。”含光赶紧讨饶,想了想又笑道,“就是你平时总是对我不大好,让我很难念你的情嘛!”

星光下,两人的交谈声顺着海风被吹得老远,依稀已不可辨,只有间或的笑声、叫嚷声,偶然爆发出来,在海面上惊起了小小的涟漪。?

、会心一击

?昨日过得那样丰富;又睡得晚;含光第二日赖床赖到快中午;方才依依不舍里起床梳洗。从卫生间里出来;她拿起手机,忽然发觉电量已经下降不少;遂又暗自埋怨于思平:早知道,怎么也回家一趟;让她稍微收拾一下行李么。

昨晚比较精彩,她也没把手机带在身边,现在拿起来看;便有两三条短信问她休息得好不好,许云深、刘景羽的名字都在里面;许云深还问她何时能上班,刘景羽并说要来看她,还有杨老师发来的电子邮件,告诉她自己即将回来,还给她带了礼物云云。含光看了,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说许云深吧,起码刘景羽上门来她不在,肯定会打手机的,而她的电话估计也就只能再支持个半天左右了。

当然了,这么大的酒店,肯定会提供代充电服务的,但含光又觉得麻烦,再说昨晚于思平说了,要去买浮潜用品,谁下海还带手机啊?含光一边沉思着,一边就听于思平敲了敲门,在门外道,“衣服给你放门口了啊。”

换上洗过躺好的衣服,她走出去问,“哎,于思平,你带充电器了吗,我看看和我手机通用不。”

结果并不通用,含光只好再想办法,她道,“我只能和他们说我和你出来了——不然,刘大哥来看我我不在,他肯定觉得奇怪,才‘中暑’晕倒,干嘛又四处乱跑。”

“那你就说啊。”于思平一副‘这是小事’的样子。“走了,吃午饭去,吃完咱们去买点东西。”

这……也很离奇啊,为什么于思平忽然带她来度假了,虽然两人勉强算是‘亲戚’,但单独跑出去度假,怎么都觉得有些暧昧,含光想了想,很无计可施,只好回信几人,含含糊糊地说自己有点急事,要离京几天,可能手机也联系不上,但人保证平安,和于思平在一起,万事都有他处理,并且开学前肯定会回来云云。

把这消息复制了几分,发给有关人士,给许云深的那份还附带了几句道歉,差不多手机也快没电了,于思平凑过来看了几眼,嗤笑道,“原来你也还不算毫无手段,这一招挺厉害的么。”

含光不否认自己是有误导大家的意图,要是有人看了她的来信,以为于思平是带她去处理一些身世上的事……那她也绝对不会否认的,她瞪了于思平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反正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我要直说是和你来玩的,恐怕他们还不会信呢。”

果然,神秘主义这一招算是出对了,回信快的几人都根本没多问什么,只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和祝福。含光手机一扔,便和于思平一道出去吃美食,逛商厦,买替换衣服和浮潜用具了——期间也免不得和于思平互相鄙视审美不提。

含光也算是看出来了,于思平的喜好就是那种强势优秀的女性,所以审美也偏向成熟大气,但她自己却是完全的少女审美,两人根本格格不入,自然意见难免冲突。倒是对自己的穿着,他比较随意,怎么摆弄都可以。她便报复性地给他选了不少色泽鲜艳的沙滩裤,于思平也不在意,很快就换上了沙滩裤和草编凉鞋,怡然自得地和她在高档商厦中穿梭,看来居然也一点都没掉档次。

两人大肆购物了一番,又回到酒店,这下可换上得体的装束逛沙滩了——虽然早知道上流社会,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装束,但含光那个时代,女眷不去海边活动啊,所以还是经于思平指点,她才知道原来女眷在海滩上比较正统的穿法是穿露趾凉鞋,质地轻软但不透肉的纱衫,纱衫下穿着泳衣,头戴花式草帽遮阳,也有人戴墨镜的,不过一般并不佩戴饰品,据说方便随时下海游泳。

就是这么些布料和草帽,随便买了几套,外加替换穿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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