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世反穿手札-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在开学一个多月以后,她的好奇心也有了满足的可能——元红罕见地主动联系了她,要了她的地址,把画展的邀请函给含光寄来了:她贡献出去的那幅画,现在把画展开到了北京,许云深人虽然还在欧洲,但也是隔空指示,让元红送了她几张邀请函,还给写了电子邮件来,亲自邀请她出席开幕宴会,反正俨然是把她当成重要的宾客了——就是话中还很遗憾于思平在鲁国不能来,让含光有点寒,她都不知道于思平现在到底是在鲁国还是哪里,许云深倒是门儿清。

既然是老板兼熟朋友的邀请,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含光拿的邀请函是可以带伴儿的,不过刘德瑜身为亲戚,自己也有一张邀请函,于元正又没空去这样的场合,含光想下干脆由她来带桂思阳了,免得刘德瑜不方便。——她还是满庆幸的,刘景羽已经出国去实习了,不然两人势必在这样的场合照面,说不定也会有点点尴尬。

虽然说一直以来和上流社会算是有些联系,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得到一张近距离参观大秦上流社会的门票,含光对于如今的王公贵族在应酬间的表现,也是有些好奇,她也颇是期待着开幕酒会的到来,到得当天,早请人来装扮得体,和桂思阳一道(刘德瑜和家人一起),开着豪华小跑,开向了许家的一处产业。?

、又见打脸

?要说起来;虽然跨越了两百多年的时空;不过一些基本规则还是没变。含光那个时代的大户人家应酬;都是男女分堂;女眷这边全都是在打扮上争奇斗艳,见了面彼此亲亲热热地说些场面话;全都当不得真,重点就是在比较各人的穿着、首饰;还有彼此各家男主人在宦海中的得失也免不得拿出来说说。当然了,八卦消息也要少不得用文雅的言辞谈论一番——至于一般的官夫人使用各种手段去搞夫人外交,走枕头风路线这种事情;含光前世一般都是被奉承讨好的对象,所以对此了解也不是很深入。

她去过的艺廊开幕;只能算是准上流社会应酬,毕竟和艺术界有牵扯,来的不全都是权贵,真要说的话,还是专业性比较强的场合。真正贵族社交,应该都是在各自私宅中举办的舞会、主题派对、慈善拍卖会等等。像许家这一次举办的开幕酒会,就算是比较典型的上流社会交际活动了。虽然是开幕酒会,但并不向媒体公开,对于展览也不做过多宣传,尽显世家大族的低调作风——虽然含光也是不理解,都低调了为什么还要办展会。这只可能说是现代的风俗有些她不了解的变化吧,反正在她那个年代,好东西收着也就收着了,好友来给看看,没事也不会多炫耀,免得被人讥笑为暴发户。

不过,到了酒会签到处,领了展览的介绍小册子,她才知道原来这是许家联络族内感情的举动,展览以许家历代藏品、发明为主,包括现代许多在各个领域内有建树的族人作品,都会被列入展览,比如许云深的画作,那当然也是重点展品之一了。含光这才明白为什么许云丹非得要借她的那副肖像,可能在许云深所有作品中,这幅算是最为中西融合,最容易被那些年纪较大的老古板接受。

本来还以为是许云深画展之类的展览,含光当然是兴致缺缺,看到介绍里提到也有许家祖上许多大人物的遗物展出,一下就来了兴趣,要不是桂思阳就在一边,真想先溜去看了展览再说,但事实上只能先去找许云丹和元红打个招呼,把礼数尽到,然后再找刘德瑜和她一块商量要不要和一些手里握有网站相关资源的长辈打招呼。——说到这一块的人脉,她孤儿,桂思阳不能算是嫡子,还是刘德瑜的身份在这个圈子里最是‘上得了台面’。

已经开春了,含光打扮得虽然说不上是简朴,但她也没什么艳惊四座的野心,随便上纤绣坊买了一件当季的普通礼服就来了,她去欧洲可以穿几年前卖的衣服,因为欧洲当地对潮流不熟悉。不过在大秦的话,穿着五六年前的旧款这种事,落到别的夫人小姐眼里,肯定少不得是一番谈资。含光现在经济条件好了,上辈子的脾气也来了,在这方面却不愿意受人的白眼。

不过,她这件衣服并非很贵,用料也只能说是普通豪华,瞧着一屋子盛装打扮的女眷,什么古香缎、缂丝,什么金步摇、头面金钗,什么飞天髻、同心髻,含光恍惚间回到了两百年前——除了有电灯电视以外,这幅衣香鬓影的场面,和两百年前居然没有一点不同。

不过,宴会的形式也是发生了变化,在签到区凭邀请函进去以后,自然有知客上来招待,不过此时却并非分男女各自让入主屋、偏厅说话了,含光估计最重要的客人可能还是主人在后厅吃茶陪着,不重要如她这样便是先在展区游览,一会用饭、看戏,都自然有人过来招呼。也有许多许家人站在厅内,和前来的客人寒暄,含光是看着长相都觉得眼熟——这血缘的联系也的确挺奇怪的,都几代过去了,有好些人眉眼间还是能清楚地看见表哥、公公、婆婆的长相特征。

她和桂思阳倒是都很少出席这样的场合,桂思阳游目四顾了一番,便低头和她说,“我没看到思燕哥,他应该是去后头了。”

桂思燕是桂家宗子,当然有别的地方招待他,这也和含光想得差不多,她现在主要是在和刘德瑜会合之前想同许云丹打个招呼,免得失礼。——虽然她拉来的网站技术人员都是走许云深的路子,但是许云深又对电脑、网络技术几乎一窍不通,都是从许家企业体里拉人,是谁在后头穿针引线含光心里当然清楚,虽然领的是许云深的情,但也不能因此怠慢了许云丹不是?

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她便摇头道,“算了,也没看见人。许先生应该和你哥哥一样也在后头吧。”

桂思阳笑道,“今天厅里多的都是许先生,你说的是哪位啊?”

“是许云丹啦。”含光也觉得自己没说清楚,“云深哥没回来,我也就认识这两个许先生了不是?”

厅内虽不说人声鼎沸,但也是笑语处处,她的声量并不小,却没想到好像惊动了附近站着的一位许家公子,他本来正和朋友谈笑,此时就略皱着眉头,半含着笑意看了过来,把含光上下打量了几下,又微微地撇了撇嘴,把头给扭过去了。

含光以前也是用鼻孔看人的好手,哪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多半是看她装束不富贵,心里觉得她没有和许云深相交的资格——她虽然打扮得体,但头上戴的金钗也还是当年李年给她置办的,就形制来说,和今年流行的款式也有一定区别,细节上还是很容易看出来和真正富贵人家女眷的不同的。

富贵人家,自然有一双富贵眼,这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含光微微一笑,拉着桂思阳走了开去,“走吧,找德瑜。”

找刘德瑜就容易多了,她并非刘家来此的代表人,不必一定要进后厅,再加上个性也算是有点小叛逆,随便找了个借口,也是在外头游荡呢,两人发了个短信,便在展厅门口顺利会师。刘德瑜笑道,“你们看了展览没有?去那边大厅看看,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留了第一台蒸汽机,那么老大一个,蛮好玩的。”

说着,便强拉含光去看,含光本意还想找下有没自己儿子的随身物品什么的,却也强不过刘德瑜,和她一道过去参观了许家在两百多年前推动工业化进程,试造出来的第一台蒸汽机——按说明,这居然是她表哥英明神武,百忙中抽空部署建造的。不过含光看着就觉得和看陌生人的东西一样,基本是毫无感应。

展品中属于古代的最多还是宝剑,许家有收藏先人随身兵器的习惯,不过这也就到她表哥那一代为止了……之后秦国对外虽然有战争,但许家人却没捞着过上阵的机会,而含光盯着那一柄非常陌生的剑,也是深刻怀疑:这真的是她表哥斩首达延汗的宝剑吗?怎么她记得表哥曾说过,在马上没人会用剑,他惯用的都是厚背砍刀?

也才两百年,这就牵强附会上了,她撇了撇嘴,在展厅里走了一圈,也没看见自己那对双胞儿子留下的东西,不过,许家倒是人才济济,从她表哥那一代往后,展品越来越多,有许家产业造出的手枪,许家子弟留下的发明、书籍等等,可以看出来,许族开枝散叶,各子弟有商海浮沉,有著书立说的,到现在更有混艺术圈的,这一次展览,并非展览许家人的贵重古董藏品,而真的是在夸耀许族的人才济济,以及在历史上留下的厚重痕迹。

——最高档次的炫富啊……比开个人古董收藏展览还要更高了一层,含光也是有点感慨,就算藏品有些小瑕疵,但也是能从这些物品中看出传承了三百多年的痕迹,秦国现在能传到三百年之久的,可能除了许家以外,也就是桂家、杨家等寥寥数家,但即使如此,杨家也开不出这样的展来,许家一直还是维持一个血脉继承的家族,杨家已经只能算是同姓聚居的村落了,而且论爵位、经济地位,都和许家无法比较,即使桂家,也要有几分黯然失色。

按着时间线,最终一个展厅,展示的是现在这一代许家子弟的成就,许云深画含光的那幅画,送给含光的那幅画一共是两幅,也挂在显眼处,周围围了一圈人,都是在啧啧品评,刘德瑜笑着拉住含光,走到人群边上笑道,“你瞧,你的那幅画也在里头挂着呢——照我看,和表哥画得也差不多好。”

她本是开玩笑,不料却又被人听去了——无巧不巧,又还是那位许家子弟,他稍让了一下,看了含光几眼,便笑道,“原来姑娘就是这国画的作者?”

含光点了点头,含笑不语。那许家子弟又看了看她,也自撇唇一笑,对自己的那群朋友说道,“刚才还说呢,堂兄的创意是好的,就是两张画上,人物都觉得有些神韵不足,这不是,现在缘由可是来了。”

这摆明指的是含光画技不精,原画就没神韵,所以带累的许云深翻画的这幅仕女画也不好了,含光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这个人老要来找茬,刚才那一眼也罢了,懒得计较,现在都开口这么说了,她眉头一皱,随口就说,“我本人学英语专业,国画只是爱好,的确是说不上好。这位先生这么有鉴赏力,肯定是能画的,不知道厅里哪有你的画作,我也好欣赏欣赏。”

这话火药味就重了,偏偏刘德瑜一点也不给留面子,当场就窃笑起来,‘那位许先生’被她说得也是一滞,一时都说不上话来,他身边就有女人声音哼了哼,低低地说了一句,“哪来的野丫头,连《女诫》未读过,也侧身我辈间。”

——这都什么年代了,女诫?含光都快笑出来了,看刘德瑜也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心中多少也有些了悟:估计在许家所代表的最上层圈子里,还真可能有人家是坚持不懈地以传统教育来养育自家小孩,并且引以为荣的。毕竟说穿了,贵族为什么让人觉得高大上等,不就是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吗?现在是人都上学校读书的时候,难免就有些人要坚持着所谓古礼,来找到和大众不一样的地方了。

难怪许云深对这圈子如此厌恶,含光顿时也懒得再呆下去了,她更疑心这群人和许云深关系必定是不大好的,不然,只看许云深以她为模特,又翻画她的国画,起码也该知道他们俩是不错的朋友。

既然不需要顾忌许云深的面子,含光也就理直气壮地野丫头到底了,“我是没读过女诫不错,不过不道恶语、不厌于人这些话还是听说过的,和一群少年男子混在一起,出口伤人,还好意思谈《女诫》……”

她嗤地笑了一声,拉了拉刘德瑜,“走了,这个地方臭得很,简直不能站人。”

刘德瑜估计从未看过含光如此犀利,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噢了一声,方是呆呆地跟在含光后头走了几步,桂思阳反而一直笑个不停,三人走出了几步,后头忽地有人笑了一声,一个漂亮姑娘从许公子那群朋友后头走出来,赶了几步,亲热地挽起刘德瑜的胳膊,笑道,“德瑜,你刚没看见我?我在旁边何从你招手呢——倒是看了场好戏。”

她又挺自来熟地对含光眨了眨眼,低笑道,“说得挺痛快!一会我要敬这位姑娘一杯酒,就许二十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早该有人照脸扇他巴掌了。”

刘德瑜呀了一声,也露出笑来,攀着这漂亮姑娘的手对含光介绍,“含光、阳阳,这是韦姐姐,韦姐姐,这两个都是我好朋友!”

韦姐姐对含光露齿一笑,即使以含光的见识,都不禁有些晕眩——她的美貌绝对是石旻旻、成如意级别的,只是随便一站,都成为整间屋子的焦点,刚才绝对是不知躲去哪里了,含光才没注意到她——“我叫韦凤飞,很高兴认识你们。”

含光和桂思阳也忙报上姓名,韦凤飞对含光特别友好,“刚才还怕你受气呢,正想过来解围,没料到你几句话倒是说得很痛快,一会儿一定和你多喝几杯!”

正说着,几个男人已经目的性很明确地冲着韦凤飞的方向走来了,看形容举止,也绝对都是大户子弟、一时之选,韦凤飞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又匆匆丢了一句,“一会吃饭时坐一起啊——不然,肯定无聊得不成。”

便又端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松开刘德瑜的手,迎上去和那几个男人应酬了起来。含光低声问刘德瑜,“你又从哪里认识了一个韦姐姐?”

连桂思阳也是神色一动,“韦——不会是——”

“就是那个韦氏。”刘德瑜也有点不好意思,她很是崇拜地看着韦凤飞,悄声说,“韦姐姐是韦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孙女,听说这一代三十多个孙辈,老爷子最疼的就是她,已经划定了两个分公司要给她继承……不过说来也奇怪,韦姐姐现在不应该在国外吗?怎么倒是回来了。”

含光听前面还没什么,韦氏集团她完全不知道是什么财团——财团多了,也不是她一下都能知道的,听到最后一句,倒是心中一动,“啊,她是不是就是你大哥——”

“嗯。”刘德瑜点了点头,低声道,“别告诉人啊,不过我娘都和老爷子提过两次了,就是想要把韦姐姐说给大哥当媳妇儿。”

桂思阳长长地哦了一声,并不予置评,含光么,好奇地多看了韦凤飞几眼,见她似笑非笑,眉眼间略带傲色,明显在应酬中掌握了主动,对面几个男士,均是露出倾慕之色,心里对刘景羽的婚恋就有些不看好了——看韦凤飞的表现,完全就不像是心有所属,反而是单身中的样子,虽然就说了几句话,但也感到她的个性是张扬任性那一派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否约束什么,看看刘德瑜就知道可不好说了。

“韦氏和刘氏那个规模更大啊?”乘着刘德瑜被韦凤飞招呼过去时,她好奇地低声问桂思阳。“看你这么有保留。”

桂思阳微微做了个鬼脸,“韦氏呢……”他比了个大拇指。

“刘氏呢,就是——”他比了个小拇指。“和韦氏比起来,桂氏也不过是中指而已……他们家一百年前出过三任首相,通吃政经黑白,刘家和他们根本就没法比。”

哦……含光想:那估计刘景羽还有得磨了……?

、天之娇女

?虽然刘德瑜是许家亲戚;但她年纪放在这里;以前又没来过北京;对许家的人事肯定没那么清楚;那个许二十六她只觉得眼熟,但是却不知道是哪房的;和许云深又有什么恩怨。“族里亲戚太多了,就见过一次;根本记不住。谁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不过明知你是云深表哥的朋友,还出言不逊;那个许二十六也没什么可理会的,就是个纨绔子弟罢了。”

今天是许家盛事;当然是要一团和气,就是有龃龉,也不能在这时候显露出来。不过话说回来了,贵族也不是个个都出息的,含光以前出席宴会的时候,

众女眷口蜜腹剑,唇枪舌剑露出火气的也不是没有过。她耸肩道,“只能说这种聚会就是这么无聊吧,一群人不事生产就有大把钱花,也不是个个都能用这些钱来提升自己,就此被宠坏了的也不在少数。”

桂思阳和刘德瑜都是极为努力的富家子,不过亲戚中自然也没少有这样的人,许家看似高大上,褪去光环以后也就是个大户人家,出点纨绔子弟当然不稀奇了。闻言都是点头认可,韦凤飞刚好结束应酬走了回来,听见含光这样说,便笑道,“难怪云深和你投契,原来你和他是一样的人。”

含光这说法,其实在外人看来可能是有点酸的,毕竟她自己不是多富贵,也就是她说来才能如此理直气壮自然而然了,桂思阳和刘德瑜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难得韦凤飞也没露出异色,还是那样友善热情,含光笑道,“啊,原来韦姐姐也是云深大哥的朋友。”

“嗯,我们是大学同学。”韦凤飞道,“我是学妹,云深是学长,也同学了有两年,都是秦国人嘛,在欧洲可不是一眨眼就混熟了。”

许云深的大学是在国外上的,所以和国子监系统毫无关系,含光倒不知道韦凤飞居然也出国学习过,不免诧异地一扬眉,韦凤飞见她表情,又笑着说,“在国内读书,太烦了,出国读清静点。”

她瞥了周围几眼,又露出烦躁之色,“唉,你看,难得回国,也要受到这样的骚扰——国内这群公子哥儿,真是无聊透顶了。”

话虽如此,但她仍是道了暂别,又端出笑容,前去应付新一波前来攀谈的倾慕者。含光笑道,“德瑜,往常我们还说旻旻受欢迎,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之娇女。”

的确,素质稍差一点的人,估计连和韦凤飞攀谈的勇气都没有,此女生得极美,家世又好,看来能力也不会差,虽然对含光是笑口常开没什么架子,但周身也自然散发出惯居人上的气质,刘景羽在含光这里算是很优质的追求者了,但在韦凤飞身边只怕一点都不稀奇。也就只有许云丹、许云深,又或者是当朝太子,鲁国孙家继承人这样的身份,才能稳压她一头——但这说的只是身份而已,继承人本身素质要是低点,说不定都还不配韦凤飞。

毕竟是刘景羽要追求的对象,含光颇为多看了他几眼,方才又走开去仔细地看着许家的展品,在参观之前,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很有感慨,很动情,不过到了真正看到时,倒反而只是更确定,这些人除了和她有一点稀薄的血缘联系以外,其实只是陌生人了。看到他们取得的累累成就,她也没觉得骄傲,只有看电视时一样的感受,即使有起伏,也只是对戏中人而已,电视一关,转眼也就忘个精光了。

看过展,众人便被领着去用餐了,餐位都是早定好的,连刘德瑜都没和他们坐在一处,含光的位置在偏厅中,一看就知道特别不受重视——到目前为止,不论是元红还是许云丹,她都压根没能见到,当桌陪客的许家人含光根本也不曾认识。

不料还没开席呢,韦凤飞手里挽着刘德瑜,便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偏厅,笑对含光邻座一对青年兄弟说,“可以和你们换个位置吗?”

这要求实际极为无礼荒唐——韦凤飞的位置必定是很好的,有可能在正厅里,且不说她换来偏厅会引起怎样的骚乱,就说这两人,就是换去正厅,在身份有很大差别的一群人身边又该怎么应酬,更别说这两人看来也是朋友,忽然间要分开坐,一个人去坐韦凤飞的位置,一个人去坐刘德瑜的位置,那还能吃得香吗?

偏偏就是这么无礼的要求,韦凤飞说来是自然无比,一双美目诚恳地望着两位富家少爷,倒看得他们都有些脸红,讷讷不成言,拒绝的话,看来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就是恃靓行凶吧……含光都无语了,她也不知该如何举措,毕竟她和韦凤飞也才刚认识,亦不好让她回自己屋子里老实呆着。只有看着刘德瑜,刘德瑜冲她苦笑了一下,示意自己也拿韦凤飞没有一点办法。

韦凤飞这样的姑娘,一看就知道出身极为不凡,当桌招呼的许先生也不敢怠慢了,最后还是调整出两个空位来,让她们坐了下来。横竖这也不是流水席、大桌菜,座位还是很空的,多了两人也不觉得挤。大部分客人对韦凤飞也都极有兴趣,并未露出不快神色。韦凤飞也是四海,坐下来以后先斟了酒,“贸然过来,打扰诸位用餐了,小小水酒不成敬意,我先干三杯,算是赔礼。”

如此一来,众人更不好说什么了,一旦开喝,桌上气氛便热闹了起来,又纷纷向主人敬酒,韦凤飞倒是有了闲空,拉着含光道,“来,我们交换下电子邮件地址和手机号码,以后也方便联系。”

她如此抬举,含光直是受宠若惊,更觉有些别扭——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被韦凤飞看上了,虽说她对于多一个朋友也不反感,更觉得韦凤飞作风痛快,让人心折,不过两人关系,认真说是有点尴尬的。如果刘景羽纯粹只是个追求者那还好说,要是两人关系稍微密切点的话,她这算什么……拿古代来类比就是没成功的外室见未婚妻?总之,感觉是要深交会有点障碍的关系。

虽然心里有点嘀咕,但面上却不好回绝,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韦凤飞又和桂思阳招呼了一下,“听云深说过,你们三个小朋友也创办了一家公司,正在搞购物网站——说来也巧,我最近对这一行也是很有兴趣,以后多联系,大家互通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