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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英杰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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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厅押了文牒,差两个防送公人,免不得是张龙、赵虎,把七斤半铁叶子盘头护身枷钉了。分付两个公人,便教监押上路。

云随风对赵文、赵虎道:“我大哥杨家好汉,一路上好生照料!”伸手又摸出一大锭银子递到手上!又朝米蒂暂借二百两,交予杨志。

张龙、赵虎道:“我两个也知他是好汉,亦不必你众位分付,但请放心。”

杨志手腕随风:“多谢兄弟!”

“自家兄弟,何说谢字!总会再与大哥相见!”云随风叹息。

杨志自取京大名府留守司,云随风郁郁不乐做上华轿,这边吹吹大大前去朝见天子!

云郑祺夫妇早已得知儿子中了三甲,金榜题名正要入京面圣,能不欢喜。接着听得儿子惹了官司,赶来事已息平。

云随风见到父亲,下了轿子跪倒说道:“孩儿今番心愿以了,不想面圣!”

云郑祺大惊:“风儿怎能说此混话!换作他人得知殊荣,早已相庆。不去面圣,可是欺君大罪!”

随风暗叹心想:朝中掌权之人,莫过于六贼,想要为官,必定做个大赃官!这番话不敢说出,点头应诺,只好坐上轿子去了。

宫门外,随风状元衣着已经穿戴整齐,那边执事太监高呼:“宣:本科三甲进士觐见!”

云随风与其他二人同时进入朝堂,三呼九叩“万岁”完毕!

却听得云随风独自一声罗拉着长音高呼:“吾皇仙福永享,普天祟敬。寿与天齐,文武仁圣!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风暗道:早知你这个皇帝最爱马屁!我也厚着脸皮试上一回!

他这一语惊得满堂大员脸儿变色,刮目相看。

徽宗先是一变,回味云随风话中句词,良久大喜说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云随风神色自若的再次拜了一拜,口中称道:“小民云随风。”现在他的身份未经官府应正,还算百姓。

徽宗颔首,脸上隐隐露出笑意:“你就是金科年岁十三的云随风!果然有些才华。”

云随风起身看向徽宗,见他神色仪态很是威祥,不想昏君的模样,同时徽宗也在打量着他看,见他面如冠玉,美若女子,神色变幻起来。

云随风叩拜完毕,与其他两位三甲进士一同站到一旁。

殿下一旁一老者,随风看那打扮:两袖竟有黄蟒盘身,青尺玉带,竟是当朝第一宠臣,老太师蔡京,蔡京上启:“吾皇万岁!今番新课三甲各个文采鹤中,举世披靡,真乃我大宋洪福!”

随风惊吓:怎么这老东西素未谋面就上来开始拍起马匹。

殊不知那蔡京却是当代四大书法家苏、黄、米、蔡中之“蔡”也常被人说是蔡襄,蔡京的艺术天赋极高,素有才子之称,在书法、诗词、散文等各个艺术领域均有辉煌表现。他的书法,跻身于北宋苏、黄、米、蔡四大家之中。当时的人们谈到他的书法时,使用的词汇经常是“冠绝一时”、“无人出其右者”虽然随风结拜大哥米蒂掌管教育部,但是层层筛选,最后定下谁是金朝状元,主要掌握在蔡京之手、皇帝之手!

蔡京当日审阅试卷,翻阅到云随风那篇,连呼:“妙哉!”当下拿与圣上定夺,方才举定了随风状元之才!

云随风并不知道此时已经将他内定为本科状元。

“不过光凭状元几句颂德未必大用!”朝班站出一位说道。

“童太尉何出此言?”徽宗说道。

原本童贯与其蔡京狼狈勾结,本是同根,但却勾心斗角,自不想叫别的一方势力做大,新人出台面,就此打压,任人也说的去。

大宋重文,那童贯自然有些文采:“启奏万岁,今日朝堂百官俱在,何不就此机会应试下三甲进士的文辞!”

前排百官站出一位:“启奏万岁!童大人所言有理!”

“既然高爱卿如此说来!朕准奏!”徽宗笑答!

云随风恭然一笑:“还请陛下出个题目!”他说着话,眼光看到其他两位进士一脸惶恐再次跪倒,口称唯唯诺诺连称:“小民不才。。”

云随风心中窃笑,这有什么好怕的,瞧俺的!

他不去问童贯等人,却将手笔投向徽宗,大宋朝这个皇帝,虽然对于国事颓废,但却好大喜功,虚荣心极强,却在艺术上颇有成就,擅长书法、绘画、诗词,在政治上却是昏聩之君。

徽宗听到,心中更是对这个面容貌美形若女子的进士大感兴趣:“爱卿听好:天遥地远,万水千山,以此为意!”

云随风听到:这家伙一语双关!:天遥地远。。我若作词歌赋江山,却冷淡了皇帝,我若只称颂他来,却没了江山!

满朝文武百官,眼中目光神情不一,看着这个年纪弱小的进士。

云随风思索片刻,有了主意,朗声作答:“

丹心腹到京都城,忠成登封道上行。

心入轘辕秋更险,君收太室雨初晴。

一重灌木满山碧,为道飞泉绕涧鸣。

片访巢由渺何许,国余颍水照人清。”

一语说得满朝皆惊,朝堂下众大臣满目不信神情:年纪如此,口出成章不说,此诗竟然连同江山君王囊过兜进,一同赞扬!

那高球不懂诗词,不好说些什么,却见文武百官俱是激赏,心中转而暗恨,上前一步奏道:“万岁,依微臣看不见得好!”

徽宗听得随风词句,陶醉其中正在暗自琢磨,听到脸上一沉:“爱卿原是不懂,不可发问!”

童贯本是聪明人,早就听出词句中隐喻,每句开头第一个字偶顺读下来便是:丹心一片;忠君为国!仰头畅叹:“果然好文采!千古绝句!”

那蔡京满脸红光:“启奏万岁,云随风大才!词句含有。。”

“爱卿莫言,朕来说说!这横看词句只为称颂大宋江山秀丽无边!这竖看却是:丹心一片;忠君为国!果然太师有眼识得大宋人才!”徽宗摇头晃脑闭目说道!
本文来源于: 刚做太傅就杀人
徽宗此时诗意大发:“众爱卿听朕这首诗词:

大士传心要,诸方叩道元。

至今卓锡地,莹澈有遗泉。”

云随风一听急忙叩倒高呼:“吾皇万岁!多谢皇上!”

高球纳闷不已暗道:你谢什么?!

云随风听得明白:将自己比做了大士不说,还要自己辅佐太子不成?

蔡京一样听出诗中含义,微微笑道:“皇上英明,云随风正可册封太子太傅!”

童贯此时不能再阻挠,开口说道:“皇上词句里句句勉励褒奖,云随风你可好自珍重!”

蔡京继续道:“启奏圣上,微臣这里有感而发。”

徽宗急忙道:“太师快快奏出!”

蔡京对着徽宗躬身道:“

仙人掌上芙蓉,涓涓犹滴金盘露。轻妆照水,纤裳玉立,飘飖似舞。几度消凝,满湖烟月,一汀鸥鹭。记小舟夜悄,波明香远,浑不见花开处。”

他念完眼光看向云随风,随风知道这是考自己!词句却笑貌自己女儿般颜容。

徽宗也是颇有笑意看着云随风。

云随风对着徽宗躬身道:“

应是浣纱人妒,褪红衣被谁轻误?闲情雅淡,冶姿清润,凭娇待语。隔浦相逢,偶然倾盖,似传心素。怕湘皋佩解,绿云十里,卷西风去。”

他的后阙却是形容自己:就算相貌如何,退却红衣,依旧好男儿,管他西风卷去!

蔡京听到,惊为天人,竟对随风一躬身:“云随风当为状元!本官不及!”

米蒂出班笑道:“启奏万岁!我与云随风结义兄弟是也!往日不曾见得义弟文采,今番也想试他一试!”

徽宗大喜准奏。

云随风看着米蒂,暗骂:哥哥!前番搜刮肚肠想来词句,已是满身汗水,现在找茬啊!

脸上含笑:“大哥请言!”

米蒂背手略一思索:“兄弟听好!

凿破苍苔作小池,芰荷分得绿差差。”

云随风瞪着米蒂,恨不得吃了他,口中念道:“

晓来一朵烟波上,似画真妃出浴时。”

米蒂双眼泛光:“兄弟果然大才!字句工整,柔情似水,却又满腔豪气!

云随风暗笑:亏得你能说出豪气二字,分明是在损你女子洗浴!婆婆妈妈找自家兄弟麻烦!

米蒂不管许多:“兄弟再听来!

冷彻蓬壶,翠幢鼎鼎生香。

十顷琉璃,望中无限清凉。

遮风掩日,高低村、密护红妆。

阴阴湖里,羡他双浴鸳鸯;”

云随风见给的上阙甚是刁钻,笑道:“大哥纯心为难小弟。”

徽宗笑道:“云随风可是应答不上!”

云随风躬身:“启奏圣上,并非应试不上,只是我大哥这人才华横溢,却又心高气傲,我若全部做出,岂不折了大哥锐气?”

徽宗笑道:“尽管答来!”

“大哥听好!

猛忆西湖,当年一梦难忘。

折得曾将盖雨,归思如狂。

水云千里,不堪更、回首思量。

而今把酒,为伊沉醉何妨。”

徽宗听到,忍不住叫道:“好词!真乃千古罕有!”

米蒂、云随风跪倒:“微臣小做,荣圣上称颂,感恩戴德!”

宋朝本就轻武,满堂欢喜,就给云随风定为本朝新科状元,同时册封了他为太子太傅。

三甲殿前会试竟然成了云随风一人的独角戏,其他二位进士,就连头都没抬起。

下了朝堂,云随风立即想回家中。

却让蔡京等人阻挡,相约米蒂府上。

云随风坐定看着三人,高球脸上阴晴不定,倒是童贯换张笑脸:“云太傅,朝堂之上万望莫怪!”

“童大人哪里话来!下官岂敢!”云随风急忙拱手答道。

想不得大哥米蒂竟然和蔡京关系非同,见他拉着蔡京手说道:“今日义弟高中,又得圣上恩宠,不如就在官府上,歌酒辞赋全来应对!方才爽快!”

蔡京缕着胡须:“如此也好!叨扰!”

蔡京下了朝堂,倒有一番老者愚智风范,问道:“今个见云太傅大考提卷,一手好书法!”

米蒂来了兴趣:“如何好?”

云随风见古人说话完全的不唐僧、不啰嗦,心情倒也不烦闷:“早就耳闻目睹蔡太师乃当今第一书法大家,下官小才!”

这句话说道蔡京心坎上:“米大人,你以为?”

米蒂颔首:“当今依我所见,蔡太师书法第一,其次乃太师袍弟蔡卡,方才轮到下官!”

米蒂果然出语惊人,毫不含糊称自己当今书法第三!

蔡京摇首:“我看未必,未见云太傅书法,本是认同米大人所言。”

童贯笑道:“既如此,何不请云太傅就此一笔,方才知晓!”

云随风推诿不过:“如此献丑!”

纸笔伺候上来,云随风“哗哗”几笔下来。

雪白纸上呈现: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以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快乐寻找。

米蒂惊呆:“好字!好字!果然好字!快乐到哪里寻找!”

蔡京看着字中词义不解:“云太傅年少有为,何曾心思消廖?这词句完全不妨当今任何一中诗词,更是难得其解!?”

云随风笑道:“只是有感而发。见笑!”

这个时代文字狱很是常见,云随风不想被抓住手脚,随意写下后世的一首歌谣,却见他们惊奇莫名。

歌儿舞女的上来,米蒂发了狂,竟穿上后世的服装,和那些个舞女一起舞动,众人都笑,云随风不敢笑:曾经说过:别人笑我太痴狂;我笑别人看不穿,现在笑他,岂不是自找无趣。

酒也喝了几杯,看看时辰将近响午,众人都高了退,随风也溜了,留下米蒂一人尽管发狂。

三三两两拱手告别,云随风一人向自家走去,路过间壁岳庙,很多个女使妇人还乡愿,不去看,匆匆走过。

耳旁听得一女子说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最叫云随风见不得就是此事,听到如何按耐得下,几步走了过去,看到那叫嚷的女子果然美丽,脸儿红的正在纠缠。

调戏她的是个样貌倒也清秀,只是一脸猥琐的少年,正在那动手脚,身边几个家丁一旁哄笑。

云随风冷不丁走上前去,挥手一掌劈向他的咽喉,这花花太岁手捂口鼻,口中“咔咔!”几声,脸色铁青,仰天跌倒!

冲来一人,拉住那女子说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那女子羞愤:“不曾!”

那男子过来对云随风谢道:“多谢仗义相助!”脸看向地上之人,猛然脸儿失了血色:“高衙内?!!”

云随风心中大笑:真是个巧!!

衙内家丁轰然上前搀扶,却见高衙内上下哆嗦,口吐白沫,眼见不能活了!

云随风暗骂:这厮身体早被女人掏空,轻挥一掌就要了命去,看样子老子太傅只有当一日的命。

一旁冲来一个僧人,形体彪悍,身上刺着刺青,近看宛如魔鬼髯,飕飕的把动臂膀飞奔过来:“教头!歹人却在何处!?”

云随风拱手抱拳:“却被在下一掌不小心打死了!”

僧人吼叫:“果然死得好!”

被唤作教头的说道:“师兄如何笑得出!这死的人可是高衙内!”

那恶僧道:“管他甚衙内,光天白日调弄嫂嫂,本就当死!”

对云随风抱拳喝道:“看不出你娃儿般身骨,一掌就能死了人?”

云随风苦笑起来,现在真的死了人,这高球自然放不过自己,须是连累了父母。。

“敢问小哥大姓?救的内人身洁,却害小哥惹的身皂!”林冲愁眉道。

云随风急忙说道:“小弟云随风!”

林冲惊道:“莫不是新科状元,新任云太傅!?”

那恶僧却叫道:“敢问小哥正是独斗二龙山的云随风?”

云随风笑道:“正是在下,敢问二位哥哥何许人?”

那僧人大笑:“恨不得早日相识云小哥!洒家鲁智深是也!”

那男子抱拳:“在下林冲!”

云随风故作惊态:“敢问可是三拳两脚死了镇关西的鲁提辖?这位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教头?”

鲁智深嗬笑:“比不得小哥一掌就叫人了却身死!”

林冲苦笑:“现在死了人,可曾想出法子?!”

高衙内手下家丁早已报了官,知晓了高殿帅高球。

那高球听见侄儿身死,怒气冲天自带了人马前来捉拿一干人等!

远远看到无数人马铁**起灰尘,云随风对林冲、鲁智深说道:“此事全是小弟所系,不干系二位哥哥!”

鲁智深高叫:“儿郎们,取禅杖来!”身后菜园子痞子们早就端上禅杖站在身后。

鲁智深接过禅杖:“小哥!坐以待毙不如杀将出去!”

云随风心道:自己跑了,父母必定受次连累,摇头不语。

林冲站立未动:“师兄可去!”

云随风道:“教头快些领上嫂嫂去了!”

林冲摇头:“云太傅全是为了小人!怎能去了!”

鲁智深见二人尚自啰皂,发怒起来:“洒家不管许多,杀光他们,天地广阔任可前去!”

林冲想要阻止,鲁智深怒吼连连,挥动禅杖打了过去!

看着高球所带兵士,消草一般齐刷刷被那禅杖铲倒,林冲暗自叫苦:“师兄快些去了!自有公论!”

鲁智深看看二人,禅杖舞动,打飞几人,飞也似的冲出人墙不见了踪影。

高球已知高衙内身死,心中悲痛,看向云随风的眼光越发怨毒,缓步上前:“好一个教头!好一个太傅!”


第十二章 发配

云随风看着他脸上青胎笑道:“我好心帮你,却把火撒我头上!”

杨志拱手道:“小哥哪里话!只是怕了这泼皮纠缠,只想离开!”

云随风笑道:“这不简单!你我二人斗上一斗!我若赢得了你,只把宝刀卖我!”

杨志看看随风十二三岁身体,有些不信:“和你相斗,小哥可是戏言!”

云随风笑道:“非戏言!”泼皮爬起身来,那一脚踹的着力,疼得满头的汗:“臭小子!找死!”

听着泼皮泼妇一般的骂街。杨志和随风相视一笑,杨志起了好奇之心:“若是我赢了,又当如何!”

“小弟自当拜你做大哥!”云随风笑道!

“若是。。”看着云随风颇有自信,杨志有些犹豫道:“若是我输了。。”

“只是将卖刀与我!”云随风所说实际杨志大占便宜,谁都懂得!

“好!”杨志想见识一下眼前清秀俊俏极致后生能耐,应承下来!

泼皮见没人理会自己,顿时撒泼起:“你他娘!却把大爷放做一边!”

杨志摆弄一眼,没做理会,云随风似乎没有听到泼皮话,微微一笑:“大哥请!”

杨志摆了个辑,没有动手,生怕自己轻轻一拳伤了人!

云随风冷然挥拳上前,黑虎掏心!

杨志惊异:果然有些功底,不敢再怠慢,手上招架开来,二人一来一回斗了起来,不觉几十个回合!

周围人群看的如醉如狂,齐声喝彩!这不是杂耍,何尝见得这个场面,龙形虎盘一般,二人揉身相斗!

芸娘、莹莹美目含情望向随风。随风是她们二人将来相公,儿时不懂相公含义,渐渐长大,自然知晓,虽然未过门,心思整个老早缠在随风身上。

破皮同样惊讶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这个文弱俊美书生如此了得!

又斗几时回合,随风跳出圈外,躬身说道:“果然杨门虎将!小弟钦佩!”

杨志一听失色道:“小哥如何知晓在下!”

“呵呵!青面兽杨志谁人不知!大将杨令公之后,谁不敬仰!”云随风一脸正色!

云随风微微笑:“高太尉所谓何事?”

“与我拿下!”高球看见地上衙内尸首,大喝招呼兵士上前!

林冲不敢反抗,任凭拿了,云随风道:“太尉,你那外子是我打死的,不关教头之事!”

“勾结朝廷钦犯!法度也还不知道!”高球要把二人置之死地!

云随风连同林冲一起被绑了,押解进入白虎节堂,这边芸娘及家里人早知此,急匆匆赶来。

芸娘赶到,看到云随风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哭喊着冲上前,节堂外衙役挡住,云郑祺楼住泪水连连秀云,连同莹莹惶然不知所措!

米蒂和蔡京赶到,闻得此事,二人眉头皱起:这事确实麻烦,人命关天不是小事,就算皇帝出面还是要发配的。

那高球怒发冲冠:“来人!给我打!”

大宋向来就有未入囚牢,先有个一百杀威棒!听得要打他来,云随风急忙说道:“高太尉,打也就打我来!关林教头何事!”

“勾结反贼,那反贼打杀不少我大宋将士,依照律例同罪!”看到米蒂和蔡京在场,高球摆弄出法度!

林冲跪倒嘴上说道:“小人知罪,太傅大人原本是看做内子受到衙内欺辱,方才动了手!”

“大胆!杀威棒伺候!”高球怒喝!

米蒂急忙拉着蔡京上前:“高大人,这云太傅总是皇上亲封的,如此不妥!”

蔡京点头:“太尉。。依照律例,三部会审方可定罪!”

这边正在争执,宫内管事太监到:“皇上有旨!宣太子太傅!”

高球脸做灰暗,蔡京与米蒂等人心中舒了口气,云郑祺夫妇同样高兴:看来风儿有救!

云随风并同林冲被押解到宫中,见到徽宗云随风叩倒:“吾皇万岁!愿吾皇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徽宗脸色原本不好看,听到这几句,脸上有些笑意:“好一个大胆的太傅;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杀人。”

云随风不慌不忙道:“万岁爷!您是不知晓!我同那高衙内,原本逗着玩,却不想轻手拍了下他,竟然死了!高太尉现在怪罪于我。还望万岁明察。”

高球急忙跪倒:“万岁!我儿是被太傅一掌打死!人证俱在!”

“一掌就死了人!高爱卿。。你儿却也当真不见得打。。”徽宗皱眉。

高球急忙道:“这云太傅身有本领,曾在民众广为流传:五岁便打二龙山主,十一二岁敌的杨老令公之后杨志!”

徽宗瞪大眼睛问道:“太傅!当真如此?”

云随风心中暗骂:高球!老子日后必定好生伺候你!应道:“万岁!确有此事!”

徽宗道:“三部会审再来定夺!本朝太祖皇帝曾经道:文人若无反罪可免死!太尉可知!”徽宗喜爱随风惊世骇俗文采,有心开脱。

云随风为什么不怕,他是知晓宋朝这个奇怪律令,自然想到所犯之罪最多充军发配罢了!

高球何许人,如何听不出徽宗所言,心中暗恨,却也无法:“为臣明白!”

压到囚牢,芸娘和家人探监,看到芸娘哭得泪人一般,云随风笑道:“哭些什么!我又不曾死!”

秀云气道:“风儿!哪有你如此胡来!刚做的太傅没一日,便出此事!”

云随风看看一旁不做声的林冲:“母亲那里知晓!那高衙内平日里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惧怕他权势,今日里见到实在愤恨,方才出了手!”

林冲娘子此时也来探监,哭哭啼啼:“相公。。”

林冲叹道:“内子快去拜见云太傅!”

看到林冲娘子想要拜倒,云随风惊慌:“嫂嫂快起!我哪里还是太傅!”

娘子盈盈细语:“多谢恩公今日仗义出手!”

云随风摆手:“那厮今日当死!不关嫂嫂的事。”

林冲看看云随风,猛然跪倒:“太傅大恩小人无以为报。若的投生,必得涌泉相报!”

云随风赶忙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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