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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英杰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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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看看云随风,猛然跪倒:“太傅大恩小人无以为报。若的投生,必得涌泉相报!”

云随风赶忙跪倒:“教头哪里话!今日你我二人监牢中也算的缘分,不如结义兄弟。”

林冲闻言大喜:“听从兄弟的!”

当下就在监牢中,当着芸娘等人面,地上插了三根草拜了兄弟。

云随风起身道:“大哥!想来今日是小弟连累了大哥。”

林冲摇头:“兄弟哪里话,若不是你。内子早已叫那厮玷污了。”

云随风看看芸娘、莹莹尚在哭泣:“芸娘,莫要哭。行必定发配边关,你我二人婚约作罢!”

林冲一愣:“兄弟此言。。”

果然芸娘哪里肯依:“随风。。。若是如此芸娘立时死在面前!”就要拿脑袋撞柱子。

莹莹急忙拉住:“云随风,好你个云随风!芸娘情意半分不得你差!今日说出如此决义的话。我也死给你看!”

云郑祺夫妇这边慌忙拉住,只见芸娘盈盈拜倒:“相公。。此生芸娘就此一人,永愿陪在相公身边。不做他想!”

云随风苦笑道:“芸娘这又何苦,你还年轻。。跟随我必定受苦。。”

莹莹大怒:“我和芸娘就陪你充军发配!”

云随风扭头不理会她二人发癫,对林冲说道:“嫂嫂此后如何做待?”

林冲看着娘子沉吟,云随风道:“不如就和小弟夫妇同住,一起同往史家庄,也好有个照应!”

林冲欣喜:“如此多谢兄弟!”

那边林冲娘子又拜过了云郑祺夫妇,方才走了。这边高球高呼升堂了。

云随风无事人一般:反正不是死罪,就随你怎么判!

没问几句,高球喝叫左右解去开封府,分付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左右领了钧旨,监押林冲、云随风投开封府来。

恰好府尹坐衙未退。但见:绯罗缴壁,紫绶卓围。

高太尉干人把二人押到府前,跪在阶下,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府尹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勾结反贼,杀人越货?这是该死的罪犯。”

林冲告道:“恩相明镜,念林冲负屈衔冤。小人虽是粗卤的军汉,颇识些法度,如何勾结反贼,那鲁智深原本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公干,何日未曾是个反贼?只是见他武艺出众,常来吃酒。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冲与妻子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云太傅不平方才出了事。望恩相做主。”

府尹听道:“云太傅本官早就耳闻太傅威名,今日才得以见!”

云随风心道:不见也罢。。。说道:“府尹尽管问来。那高衙内却是我一人失手伤了他!”

府尹道:“我大宋太祖皇帝律例不得判文人死罪。今日太傅犯了法度,只得判来。”

当下暂且将云随风和林冲推入牢里监下,林冲娘子和芸娘、莹莹前来送饭,云随风看看芸娘双眼通红,再看莹莹也哭过一般,没敢再说什么,可劲安慰:“好啦!好啦!你们相公命大福大!还没娶你们哪能就这么死!”

芸娘方才破泣为笑:“相公这么说,可不再说是不要了芸娘。。”

郭莹莹原本恨恨看着随风,此时眼睛满是柔情:“相公。。。莹莹愿和芸娘一起守候。。”

随风心想:你可是大辽人。。哪日应承了父亲自个做主应允了婚事,现在不悔?又不敢问只好说道:“家中父母还有嫂嫂好生照料!相公很快出来!”

莹莹气道:“牛皮吹的快!死了人说出来就出来。发配边关我二人一定随同!”

芸娘说道:“相公难道又不要芸娘。”正想哭起,这边牢节喝道:“云太傅!有人探监。”

云随风看去,见有二人迈步走近,当面一人正是史进,另有一人猛然想起,原来是朱武!

心中想到:怎么这二人这么快凑到一伙,口中笑道:“二位哥哥怎么得了空闲!”

史进听了此话瞪大眼睛:“我的兄弟,舅子。都这时候!还在调侃!”

朱武微微笑:“拜见恩公!”

因为有徽宗亲口免死,连同林冲免了死罪,那边林冲的丈人张教头亦来买上告下,使用财帛。正值有个当案孔目,姓孙,名定,为人最鲠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因此人都唤做孙佛儿。

他明知道这件事,转转宛宛在府上说知就里,禀道:“此事果是屈了他二人,那高衙内着实当死,只可周全他。”

府尹道:“他二人做下这般罪!高太尉批‘仰定罪’,怎周全得他?”孙定道:“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

府尹道:“胡说!”

孙定道:“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却不是他家官府。活该死了他儿子!”

府尹道:“据你说时,此事怎的方便他二人,施行断遣?”

孙定道:“看林冲口词是个无罪的人,云太傅更是豪侠仗义!只是没拿那两个承局处。如今不能做了勾结反贼!只得说二人失手伤了人命。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

上头有徽宗要保云随风的命,这边底下又有做好处的人,高球那边哑然,头次大亏吃在云随风身上,随风暗笑:日后亏叫你继续少吃不得!

就此日府尹回来升厅,叫二人除了长枷,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量地方远近,该配沧州牢城。当厅打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四个个防送公人监押前去。

四个人是董超、薛霸、解珍、解宝。

第十三章 野猪林

云随风听得是董超、薛霸、解珍、解宝这四人,心头窃喜:那董超、薛霸必定是高太尉的人,解珍、解宝天罡地煞之数,必不肯害了自己。

一旁史进同朱武看到云随风和林冲披戴一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了,贴上封皮,随风俊美无暇脸颊烙上金印,猛然跪倒大哭:“兄弟!”

云随风心中有些凄然,急忙还跪:“二位哥哥不必如此!”

那边马蹄声传来,正是米蒂带着家将赶来,米蒂到了跟前连滚带爬慌忙下马:“兄弟!”

云随风见他如此摸样,心下感动:“何必烦劳哥哥!”

米蒂眼眶含泪,那边林冲娘子随同丫鬟巧云哭哭啼啼赶来。

米蒂抹了一把泪,伸手掏出几锭银两,递给董超、薛霸、解珍、解宝:“烦劳四位公人,一路好生照应!”

董超、薛霸闻言不语,解珍、解宝慌忙答理:“该是如此!大人折杀小人。”

董超、薛霸听言,目光均现不满,董超想要说出什么,却被薛霸神色阻止,一切看在米蒂、随风眼中,米蒂拉过随风一旁,看他脸端:“兄弟!”后面话语极其轻微:“一路之上小心那二人,高太尉想要兄弟的命。”

云随风何尝不知,这可是大宋朝特有的手段,但见米蒂紧张神情,心中暗道:原本与他结拜,只为他所藏书画瑰宝,现在看来,原来米蒂大哥性情中人。

想到这里,云随风跪倒说道:“哥哥放心!”

米蒂竟然扑身跪倒随风身前,大哭:“兄弟珍重!”

说罢,起身他去了,那边林冲和娘子正伤心断肠,不忍分别,这边史芸娘和耶律盈盈哭红了眼,背着包裹和云郑祺夫妇也来了。

云郑祺老目含泪,竟然一日之间白发增添不少:“风儿。。”秀云哭的哪里开得了口,芸娘抽泣道:“随风,我和盈盈姐姐决意随同前往沧州。”

云随风大惊:“芸娘万万不可!”他知晓这一路前途凶险,高太尉时刻想要了自己的命,她们竟要随同自己发配沧州,岂不害了她两个。

盈盈脸上没有泪水,眼睛却是血红:“随风。为何说出如此话来。”

云随风摇首长叹:“芸娘,你我二人婚约就此作罢。盈盈那日我父戏言你我婚事,眼下如此情形,不必做真。”

芸娘脸上血色猛然退却,煞白起来:“既然如此。芸娘可一死了之,替姐姐洗了清白。”说罢一头撞向路旁青石!

盈盈慌忙拉住,杏眼圆睁:“好你个云随风。芸娘对你情意少得了半分。既然如此,盈盈随同妹妹一起赴死!”

史进、朱武连同云郑祺夫妇慌忙拉住芸娘和耶律盈盈,对着云随风慌忙说道:“兄弟!万万不可再说这些伤了人心的话。”

云随风看着盈盈美目,身边芸娘曼妙身姿盈盈拜下:“随风。。。”

听到芸娘轻齿开口,传入耳中,云随风心头发烫:“何必如此。。”

云郑祺不晓得自己这个儿子想些什么,此时拉着秀云开口道:“风儿,芸娘和盈盈带你情深义重,不可做那菲薄龌龊小人!”

秀云点头:“眼下。。孩子爹,不如就此成全了他们。”

朱武眼神一亮,鼓掌笑道:“伯母好办法!就叫他们于此拜了天地,生死同命一起上路。”

史进连连点头:“好主意,妹子!哥哥赞成!”

芸娘、盈盈这里,俱都脸上羞红,双目含泪闪光,左顾右盼起来。。

云随风暗叫:苦也。。。你们这般胡闹,这该如何是好!

早有好事之徒,传了消息出去,很快邻人、眷属纷纷两两赶到衙门口围看。这边董超等人不敢阻拦,看着云随风和芸娘、盈盈对着街口,环顾前来围观邻人拜了天地。

芸娘、盈盈泪水伊莲不能自已,史进怒目微红,朱武暗淡神色,街口众人莫不敢言语,云随风再一次跪倒父母身前,口称:“不孝孩儿去了!”

起身正要出发,看到林冲望着自己娘子犹豫,随风明白其意:“大哥莫要忧郁,可请嫂嫂随风小弟夫妇,一同前往史家庄,也好有个照应!”

林冲大喜,叫娘子拜谢了云郑祺夫妇,三步两步回头,随同押解公差慢慢上了路!

当日出得城来,离城三十里多路歇了。于此一路,芸娘走的娇喘嘘嘘,盈盈也是香汗满颊,多亏得解珍、解宝二人照应,方才没有落下。

宋时途路上客店人家,但是公人监押囚人来歇,不要房钱。

当下董、薛、解珍、解宝带着云随风、林冲到客店里,歇了一夜。那边芸娘及盈盈自行买了饭菜,端与差解,有把了几盏酒,给林冲和云随风进了酒食,二女却吃的一点,包了里间房子,早早累倒睡下。

第二日天明,起来打火,吃了饮食,投沧州路上来。

时遇六月天气,炎暑正热,芸娘及盈盈前期走,倒也无事。次后三两日间,天道盛热,二女路上一步挨一步走不动。薛霸道:“好不晓事!此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速速回去。”

解珍、解宝心中虽敬佩二女情意,看到眼下情景,点头应是:“二位小妹,路程过远,如此可等不得你们了!”

盈盈、芸娘听到惶然:“相公。。相公这该如何是好。。”

云随风听到她们口中称谓,心头发酸,看着仅仅几日行程,芸娘粉嫩秀美小脸竟以萧瑟,再看盈盈,派自坚持,咬牙强忍,开口道:“芸娘、盈盈。。不如你二女就在后头,慢慢赶到沧州!”

芸娘哪里肯应,哭腔细语:“相公。。不想要芸娘了吗。。”

盈盈知晓随风意思,沉思不语。

又挨了一段行程,赶到一个村子,找个客栈投下,盈盈端了酒食,看着云随风和林冲吃饱之后,这才说道:“相公。我。。。真是没用。。”

芸娘低语:“相公,芸娘好没用。。”

云随风听得微微笑道:“芸娘很厉害的,怎能说是没用,倒是我连累了你。。”

盈盈手扭衣角:“相公。。我们已是夫妻,自然同甘苦。。”

云随风伸手拉住儿女柔荑:“芸娘、盈盈、我何德何能拥有你们,眼下发配沧州,前途渺茫。。”

话未完盈盈伸出另一只手堵住随风嘴:“相公,盈盈心意已决!”

芸娘妙目含泪,叫人心楚:“相公,天长日久,可见奴家心!”

云随风心中感动莫名,自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心爱之人欧阳婉儿早已幽魂不知所处,却得来眼前儿女倾媚,心中荡漾,伸出脖颈,轻轻在二女嘴角一吻,心头却越发酸楚:婉儿,你在哪里,见得我如此是否伤心落泪。。

芸娘、盈盈不会知晓自己相公心中所想,芸娘一吻之下娇羞起身跑出门外,盈盈红透了脸颊,坐在那里,双眼紧闭弯弯眉毛一颤一颤。

董超等人看到眼里,薛霸起身冷笑:“好大的艳福!”

解珍、解宝坐立未动,董超起身喝道:“你们二人不得久留!回到自己房中!”

芸娘、盈盈双眼颠怒,无奈去了,却见董超脸儿一变,笑起:“云随风可不要怪罪与我,只想和兄弟痛饮一番,有女子在身旁,着实不便!”

说罢!薛霸起身嘱咐店家再次备了酒食,又对那小儿叮嘱了什么,回来叫解珍、解宝一起相陪!

林冲心头痛楚,见得酒来,大口大口豪饮,云随风心中机警,想起前尘往事,知晓将要发生什么,也不言语,一杯杯的喝,眼光不住打量解珍、解宝二人神情。

不一饷,林冲酣醉,云随风却偷偷将酒撒了,猛然提气,脸颊血红:“醉。。醉了。”扑然扶倒桌脚。

董超、薛霸看着解珍兄弟道:“出的门时,太尉所瞩,二位必然记得!”

解珍笑道:“太尉何许人?”

解宝看着哥哥默然道:“银子就在这里,哥哥不妨。。”

薛霸大怒:“难道你二人不想做了!”

解珍不语,解宝看到哥哥不说,干脆也闭上嘴巴。

董超笑道:“不妨事,既然如此其他一切我兄弟二人来办就是!”

使了颜色,董超出门端了一盆水来,看看醉倒的林冲、云随风道:“来来!一路疲乏,我与你二人洗了脚好睡!”

林冲醉眼朦胧:“使不得。。自己可行!”

看着热气腾腾水盆,云随风跳起身来,装作醉倒轱辘歪身向董超靠去。

董超吃了一惊,手中脚盆端不住,撒到地上:“好你个厮!”

却是盆中开水烫到了他的手,跺脚大骂起来,林冲头微微清醒,心中叫声惭愧:多亏云兄弟,不然这双脚可就燎浆!心中暗暗提防。

薛霸看到眼里,喝道:“既然如此,都去睡!”

云随风用眼角去瞄解珍兄弟二人,那解宝早已按耐不住,想要撕破了脸,解珍牢牢阻住。

睡到四更,同店人都未起,薛霸起来烧了面汤,安排打火做饭吃。

看看芸娘和盈盈尚在睡中,云随风心道:不忙叫上她们二人,今日有血光彩头,看到吓坏不好!

叫店小二算过酒钱,公人带了林冲、云随风出店,却是五更天气。走不到三二里,云随风看看不远处黑丛林,故意放慢了脚步:真要这里动手,看来今日要杀性大发了!只是不知那解珍、解宝兄弟帮衬这谁。天罡地煞星数之人不能小瞧!

薛霸骂道:“走便快走,不走便大棍搠将起来。”只得又挨了四五里路。看看正走不动了,早望见前面烟笼雾锁,一座猛恶林子但见:

枯蔓层层如雨脚,乔枝郁郁似云头。

这座林子有名唤做野猪林,此是东京去沧州路上第一个险峻去处。宋时这座林子内,但有些冤仇的,使用些钱与公人,带到这里,不知结果了多少好汉。

董超道:“走了一五更,走不得十里路程,似此,沧州怎的得到?”薛霸道:“我也走不得了,且就林子里歇一歇。”

一行人进的丛林,靠到一棵大树歇息,只见董超、薛霸道:“行一步,等一步,倒走得我困倦起来,且睡一睡却行。”

他手中放下水火棍,便倒在树边,略略闭得眼,从地下叫将起来。云随风嘿嘿道:“刚一歇息,这又待做甚么?”

董超、薛霸道:“俺几个正要睡一睡,这里又无关锁,只怕你走了,我们放心不下,以此睡不稳。”

解宝接口道:“我自不会去睡,有我看着,还怕什么!”

董超微怒:“跑了犯人,你们不怕掉了脑袋,我却怕!”

解珍头扭向一边,不作理会!

林冲答道:“小人是个好汉,官司既已吃了,一世也不走。”

薛霸道:“那里信得你说?要我们心稳,须得缚一缚。”

林冲道:“上下要缚便缚,小人敢道怎的?”

云随风笑道:“要绑就绑,只不过你二人绑了我,却动起手来要了我二人的命。如何是好?”

董超脸色大变:“你这厮胡说什么!”

林冲心中惊醒:“哼!怕他什么!绑来!”

云随风晃动下脑袋对解珍兄弟道:“却不知今日怎么死法!”

解珍冷冷道:“自有我二人在一旁!”

薛霸腰里解下索子来,连手带脚和枷吧二人紧紧的绑在树上。

董超两个跳将起来,转过身来,拿起水火棍,看着说道:“不是俺要结果你俩,自是前日来时,有那陆虞候传着高太尉钧旨,教我几个到这里结果你俩,立等金印回去回话。便多走的几日,也是死数,只今日就这里,倒作成我两个回去快些。休得要怨我弟兄,只是上司差遣,不由自己。你须精细着:明年今日是你俩周年。一起上路也好有个陪伴!我等已限定日期,亦要早回话。”

林冲森然说道:“真要动手?!”

董超道:“说甚么闲话?救你不得。”

薛霸便提起水火棍来,望着林冲脑袋上劈将来,一根水火棒兜头却打向了薛霸脑袋!

薛霸头颅浆糊一般蹦开来,一看是解珍出了手,解宝提溜着棒子看着哥哥发愣。

黑丛林身处传来一声大喝:“好汉子!果然不用洒家先行出手!”

第十四章 鲁智深

听得一声炸雷喝喊声:“好汉子!果然不用洒家先行出手!”就见跳出一人,硕大禅杖兜头铲向董超脖颈,那董超头颅带着血光飞溅起。

几人看那和尚时,穿一领皂布直裰,跨一口戒刀,提起禅杖,驻在地上,林冲闪开眼看时,认得是鲁智深。

云随风靠在树端笑嘻嘻道:“大和尚今日破了戒也!”

却见解珍、解宝兄弟二人对着鲁智深做了辑:“恩公!”

云随风暗道:原来如此!想必鲁智深再次一菓救过他兄弟二人性命,方才出手棍杀了薛霸!

林冲道:“多谢师兄了!只是不知二位公差何来为小的出头?”

解珍看看兄弟说道:“鲁提辖乃我兄弟二人救命大恩!如何不报!林教头乃是鲁提辖结义兄弟!今番原本不是我兄弟二人出解这趟差事,未报恩德,方才出头。前番一直忍耐,果然见到他两个厮真要做歹,敢不出手。”

林冲、云随风告罪谢过,鲁智深扯出戒刀,把索子都割断了,便扶起林冲,叫:“兄弟,俺自从和你买刀那日相别之后,洒家忧得你苦。自从你受官司,俺又无处去救你。打听的你断配沧州,洒家在开封府前又寻不见。却听得人说,监在使臣房内,又见酒保来请几个公人说道:‘店里一位官人寻说话。’以此洒家疑心,放你不下。恐这厮们路上害你,俺特地跟将来。看到解珍兄弟两个,心头放心,只待他兄弟二人出手,方才出来见过兄弟!洒家先投奔这林子里来,一直瞧在眼底,解珍兄弟果然好汉子!”

云随风道:“既然已经杀了他两个厮,暂且沧州不可再去!”

林冲摇首道:“却不然。杀便杀了。不去沧州发配,岂不是造反一般。到了那里之说是他俩个被强人所害,料想无事!”

鲁智深铜铃般的大眼圆睁:“兄弟怎得如此话来!那发配之人何尝再有功勋得劳!”

林冲低头不语,云随风看着尴尬,寻思:这林冲一下从不小的教头丢到囚犯地步,想是不甘,想要再博功名,开口说道:“鲁提辖见怪了。其实小可也想去那沧州,不为其他,只为这脸上金印,听得那里有一其人:唤作玉臂匠金大坚,一身好本领,尤其是这金石雕刻,抹却金沙更是难得一见。我与林大哥不若先行投往充军,识得那人抹去脸上金印,日后方便。”

鲁智深看了一眼云随风:“云兄弟既然如此说来,洒家应允!”提了禅杖就要先走。解珍、解宝兄弟两个拆卸了林冲、云随风料枷:“不去管它,到了沧州再言!”

云随风笑言:“两位哥哥,回去东京那高太尉必不肯放过,不如就此和小可沧州落脚,相互照应照应!”

解宝急忙拱手:“云太傅既然有此话头。在下敢不从命!”嘴上恭敬,看神采想是非常喜爱云随风。

正说着,芸娘和盈盈步履蹒跚赶来,看到地上血污一片,另有两个尸首没了头颅,花容失色:“相公,怎么死了人?”

云随风安慰道:“不打紧!他二人想要我与林大哥性命,却不想反而丢了自家脑袋。”

芸娘脸色惊惧看到一旁凶神恶煞的大和尚又是骇了一跳:“他。。他怎么如此凶蛮。。”

云随风急忙道:“鲁提辖莫见怪,内子出口不端。”

鲁智深却笑眯眯裂开大嘴:“云兄弟哪里话!我对弟妹打从心里钦佩,见她二人不远千里跟随兄弟,我这有个主意,还望应诺!”

云随风道:“鲁提辖尽管道来!”

“弟妹义薄云天,情义深重,洒家好生敬仰。想与弟妹二人结义!不知如何?”鲁智深一言惊得云随风一跳,脸上带着欢喜慌忙说道:“鲁大哥,如此看的起内人,怎敢不应!”

盈盈大辽人也,见状不奇景,芸娘惊吓道:“这该怎么好?”

云随风欢喜莫名:“芸娘哪里话来!鲁提辖当世英雄,喜爱芸娘最好不过,结义成了他的妹子!看谁日后还敢欺负你!”

鲁智深道:“正是!只怕我这云兄弟日后带你们轻薄!”

云随风苦笑:“鲁大哥哪里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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