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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道绵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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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沙漠激战

浑善达克沙地的早晨是极为美丽的。淡黄色的沙丘在晨辉的映衬下,与远处青青的群山形成鲜明的对照。祥云下,太阳慢慢露出头来,映得大地像撒满了黄金。那一株株奇形怪状的野生榆树上,几只百灵鸟在喳喳乱叫,给这迷人的晨景带来了一丝欢乐。这时,肖化南爬了起来,走出帐篷检查。八旗兵尚在睡梦中,营地里人数不多,只有一些执勤的八旗兵在照料马匹。
肖化南此刻心里非常矛盾。如果索王的话是真,往前走毕竟无功。往回走的话,又没有接到命令,军人都知道“军令如山”这句话。若不往回走,陶匪若是真的偷袭多伦诺尔,那里可就保不住了。思绪乱飞,他心烦意乱。
走出不远,肖化南碰到了带着一队士兵的刘兰芳。刘兰芳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是熬了一夜。
“肖队长起来啦,我可是一夜没合眼了。”
“刘大人,您这是??”
“在巡查,还不是防陶匪袭击我们?我看这一夜相安无事,我们还是回多伦诺尔吧。回去好保卫那里。”
“我们派出去的小股马队还没有消息,是不是等一下?”
“肖队长,你咋那么婆婆妈妈的,还是武备学堂出来的呢!”
肖化南沉思了一下:“那就听您的。我们通知官兵们做饭,吃完饭后,拔营出发!”
刘兰芳赞了一句:“这才像个八旗兵的将领嘛!”
起床哨声响了起来。八旗兵们急忙爬出帐篷,收起毡帐、整理枪械。大灶边,伙头军生火做饭,袅袅炊烟弥漫在营地周围。
突然,正北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二人一听,知道情况有变。刘兰芳立即下令吹集合号。整个营地里乱哄哄的,没个秩序。肖化南前前后后指挥着,八旗兵们很快列好了队。
几匹马由远而近,那是昨天派出去的小股侦查马队。一名满身是血的哨官滚下马来,断断续续地报:“……大人……前面有陶匪,他们已经向我们冲过来了。”
“啊?离这里还有多远?人多么?”刘兰芳急急地问。
“不清楚,黑压压地一片,已经和我们的人交火了……”
肖化南立刻下达命令:“全体将士,占领制高点,就地备战!??刘守备,快派几匹探马,回城报告!”
刘兰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来布防,我去派人……”
营地的四周都是松软的沙地,无法挖掘战壕。好在周围都是连绵的沙丘,沙丘的两边又都是峻峭的山岭,形成一个天然的垭口,陶克陶胡的队伍绕不过去。这是一个理想的阵地。八旗兵们很快在沙丘上找好了战斗位置。
肖化南爬到一个最高的沙地上,那里有几株粗壮的老榆树。这里地势较为平坦,他命令八旗兵们将重机枪和火炮放在这里。重机枪和大炮都装有三尺多高的钢铁轮子,异常笨重。两个哨官领着几十个八旗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推到了这块阵地上。
肖化南拿起单筒望远镜,向枪声方向望去。只见天边泛起一片尘沙,轰隆隆的马蹄声,敲得大地都在颤抖。没过多久,这片尘沙中露出了一个个小黑点儿。很快,这些小黑点儿便变成了一大队蒙古骑兵,但没有旗帜。蒙古兵“嗷嗷”的叫喊声像一根根钢针刺着八旗兵的耳膜。彻底看清了,蒙古骑兵的前面是肖化南派出去的前哨马队。马队的八旗兵一边向前狂奔,一边回头还击着。但这是徒劳的,他们被后面枪法精准的陶克陶胡兵士一个接一个地射下马来。
刘兰芳见状,急得大喊:“哨长,快放格林炮呀!”
肖化南赶紧拦住:“且慢,距离尚远,等陶匪近了再说!”
刘兰芳未经过这么大的战斗,显得茫然不知所措,只得听肖化南安排。而且,他还紧紧地跟在肖化南的身后,颇像一个副官。
残余的马队刚刚穿过沙丘间的垭口,陶克陶胡的骑兵就冲了过来。显然,他们没有发现埋伏在沙丘上的清军,还在挥舞着马刀狂奔。陶克陶胡骑兵进入射击范围,肖化南将手中的令旗一挥:“射击!”
焦急等待命令的清兵们争先恐后地射击,生怕陶克陶胡骑兵冲到自己前面。肖化南身边的格林炮也开火了,“哒哒哒……”,枪口发出骇人的火光。
不愧是常年征战的陶克陶胡士兵,被伏击了,还临阵不乱。他们顿时勒住缰绳,迅速转身向后跑开,但一些士兵还是被清兵密集的子弹射下马来,有好几十名。
陶克陶胡的队伍跑出了清军格林炮射程,并排一线,伫立在远方。他们似乎是在寻找办法,又似在等待清军上马一搏。阵地前出现了骇人的宁静,惊魂未定的八旗兵纷纷抹了抹脸上的汗水。
肖化南一想,攻心为上!要提高自己人的士气,打击陶克陶胡队伍的嚣张气焰,该是使用大炮的时候了。要是运气好的话,一炮将陶克陶胡炸死,问题不就全解决了么?他命令火炮哨官:“做好开炮准备!”
“都他奶奶的听见了没有?赶紧做准备!”
刘兰芳站在身后急急骂道。
肖化南用望远镜向前观察了一通,说:“调整方位角十八度,高低角三十度……预备,??放!”
“轰”地一声,炮弹在空中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准确地落在了陶克陶胡的队伍当中。炮弹激起一片黄沙,但没有爆炸。
“再准备??放!”肖化南命令着。
“轰”地又一声,炮弹依然落在了那个地方,倔强地一声不吭。
陶克陶胡的队伍发出一片嘲笑。
刘兰芳气急败坏地骂那个哨官,哨官也一头雾水。
肖化南跑过来一看,不少的炮弹头和母筒之间已经长满了绿锈,肯定是保管不善,着潮了。他在炮弹箱里挑出了几枚炮弹交给了炮手:“这次再试试。”
说罢,他举起了望远镜,又重新调整了一下射击角度。
“轰”地一声,炮弹在陶克陶胡队伍的正中间爆炸了。马群受了惊,纷纷左右跑开……
在肖化南的指挥下,七八枚炮弹准确地落在了那边,清军阵地上一片欢呼。
陶克陶胡兵士不得不寻找地方隐蔽。
这下,刘兰芳高兴了:“再挑些炮弹,狠狠地轰他们!”
肖化南制止道:“节省一些吧。看样子,他们又要进攻了。”
话音刚落,陶克陶胡他们就从东边的沙丘那里冒了出来。守在那里的八旗兵措手不及。近距离交战,八旗兵们不是对手。很快,他们就支撑不住了。
肖化南见状,急忙说:“刘大人,你守在这儿,我带人去增援!”
说完,他跑下沙丘,带上一队八旗兵向东冲去……
陶克陶胡的队伍退却了。肖化南巡视战场,陶克陶胡的士兵被击毙了二十多名,可八旗兵竟然损失了一百多。
还没等肖化南喘口气,陶克陶胡的队伍又摸到了西边阵地上来……

已至黄昏,太阳发出血色的光芒。战场上的硝烟逐渐退去,视野良好,双方都失去了掩护。陶克陶胡停止了进攻,交战双方僵持下来。
肖化南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巡查阵地。沙丘下,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个个伤兵。伤兵们在哀嚎,没有受伤的人听到后,汗毛耸立。肖化南粗略地统计了一下,八旗兵能拿起枪的不到五百人,对面的陶克陶胡伤亡不算太多,他的人马也肯定比官军多出去不少。他走到刘兰芳身边,坐了下来。经过近一天的战斗,刘兰芳似乎是适应了这残酷的环境,不像一开始那么惊慌了。
“肖队长,你说下一步该咋办?”
“夜幕快要降临了。陶克陶胡队伍极为擅长夜战和近搏,他们一定会夜袭的。到时候,也许是我们的灾难啊。”
刘兰芳问:“那我们边打边撤,如何?”
“不行。我们一动,他们势必会猛扑过来。”
“要是硬撑下去的话,我们会全军覆没的。”
肖化南想了一下,说道:“我看这样吧。我和我的马队留在这里阻击,您带着剩下的人和伤兵后撤回多伦诺尔,帮助戴大人巩固那里的防御。如何?”
“这怎么能行?我不能把你扔在这儿呀,我们一起和他们拼了。”
刘兰芳显得很仗义。说实在的,在这种严酷的环境下,能让从没有带兵打过仗的刘兰芳说出这种话,肖化南甚是感动。
肖化南说:“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再说,硬拼也没有用,我们大家今夜都会葬在这儿。与其全部阵亡,不如你先回撤,或许能保住一些人马。而我们在这里还可以为你们和戴大人赢得时间。”
“这??只是,带上那么多伤兵,大家都会受拖累的。”
“不管怎样,伤兵必须带回去。”肖化南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那你可要留心呀。”
说完,刘兰芳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去。肖化南喊住了他:“刘大人!您回去后,告诉戴大人,说我……?,不说了,你们出发吧!”

刘兰芳带领八旗兵刚向后一撤,立刻就被陶克陶胡他们所发觉。但是,他们无法绕到清军身后,只得拼命向前攻击。
这边,肖化南坚守在阵地上,指挥着卫队顽强地抗击着。这支卫队是肖化南在保定府时,一手训练出来的,里面有他的很多死士,战斗力自然要比撤走的八旗兵强出许多。但是,在陶克陶胡这帮久经沙场的士兵们进攻之下,卫队的人越来越少。操纵格林炮的枪手已经被打死了三个,能用的炮弹也用光了。
不一会儿,陶克陶胡的队伍停止了进攻,大概是他们是在生火做饭吧。可肖化南他们也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趁这个间隙,肖化南趴在一颗大榆树下,用望远镜观察着。只见那边的队伍纹丝不乱。他放下望远镜,对身边的一个副官说:“天快黑了,叫弟兄们收缩到这里。要集中火力,不要让他们冲过这个垭口。”
“是!”副官匆匆转身跑去传令。
工夫不大,马队全体官兵集中到这里,只剩下六十来人。肖化南说道:“大家都清楚我们现在面临的困境。你们都是我从保定家乡带来的,我没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可你们今天却随我死在这里。”
“队长,您甭说了。咱出来当兵吃饭,也没打算活着回去。”
“我也一样……”
马队的士兵们面无惧色。
肖化南眼圈一红,说道:“谢谢你们。我们大家都要集中到这里,不要浪费弹药。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
正说着,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刚才那个传令的副官一头栽在了沙地上。陶克陶胡又开始进攻了……

入夜,冰冷的寒风沁人心骨。肖化南躺在那里,数着天上的繁星。星星一眨一眨的,散出冷冷的白光,似乎是在为他们这些将要战死的人送行。身边,能拿起枪战斗的人没几个了,陶克陶胡的人正在一步一步地向高地逼来。一个部下摸到自己身边,说道:“卫队长!您走吧,您不能死在这儿啊。”
肖化南望了望这个从小长大的朋友,凄惨地一笑:“我不会扔下你们的,要死也死在一块儿。”
旁边的人也在劝:“卫队长,您先走吧。我们的命贱,没那么值钱,可您回去还有用呢……”
“您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明年的今天??我们的忌日时,您来这里给我们上柱香就行。”
这时,一阵密集的子弹,带着?人的火光,射到他们隐身的沙丘上。肖化南身边的几个弟兄死了。肖化南摸了摸他们的脸,心里甚为悲痛。他爬到格林炮前,上好最后一匣子弹,等待着他们冲上来。一个负了重伤的部下,也艰难地爬过来准备为他摇机枪转柄。
“哒哒哒……哒哒哒……”十几个陶兵滚到了沙丘下。
不一会儿,机枪停止了。
陶克陶胡的士兵眼里冒着怒火围了上来,盯着满身是血的肖化南,纷纷举起了马刀……



  
   084:第十九章:古城外  孙立明率部挡 '本章字数:338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3 08:07:08。0'
 
 第十九章:古城外  孙立明率部挡蒙兵

陶克陶胡打到了多伦诺尔北部防线,双方交战呈胶着态势。从监狱出来乌静池的失去了昔日的荣耀。在昔日与现实的巨大反差下,他决定报复。他准备逃到了城外,将弄到的城防图和兵力部署情况交给陶克陶胡……

  一、叔叔捉侄子的奸

长惠大街的昌盛德总商号,是一座七间门脸、两层楼房的大产业。这座两层楼,上下二十几根明柱泛着鲜亮的红色,就连房檐露出的椽子头都被漆得绿绿的。商号的门窗上镶着明晃晃的玻璃??这在多伦诺尔可是极为罕见的。在二层楼房檐处悬挂着一个大大的木制招牌,上面用隶书写着“昌盛德商号”。招牌两边悬挂着两个用楠木制作的火红灯笼做映衬,显示出他们商号实力不俗。商号一进门处的立柱上,刻着一副抱柱联:

门路多东南西北头头是道 
经营活春夏秋冬季季丰收

仅从这个商号的前门装饰布局来看,就是这多伦诺尔城最为华丽的。
商号的主人就是那位倒了楣的前商务会会长乌良义。乌良义因为与洋商勾结,侵害商户们利益,惹起了众怒,才被赶下了会长这个位置的。如今,他的生意也像他失去的位子一样,惨淡极了。自然,商号里的伙计们大都跳了槽,转到别人家的商号里去了。早先,乌良义风光的时候,店内买卖人熙熙攘攘,他也从不太多地过问生意,所有买卖都交给他手下的几个掌柜的去操办,他自己自是喝酒听戏,或者干一些个惬意的勾当;当然,这与勤劳朴实的晋商们是有所区别的。现在,境遇不同了。乌良义只得收敛起来,放下那难以割舍的“面子”,每天奔波于自己的两三个商号之间,勉强维持着这个烂摊子。
与昌盛德商号的冷清不同的是,总号内院的小跨院里却热闹得很。一阵阵打情骂俏声从六姨太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来。尽管里面的人在极力压低声音,但在窗前还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一个男人在炕上喘着粗气说:“六姨太,你跟我快活么?”
“还叫我六姨太?叫人家小桃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的娇滴滴地嗔怪了一句。
“对,小桃红,我的心肝。来,亲一个!”男人急急地说。
“瞧你,像个馋猫似的……”
男人道:“自打我叔叔把你从戏班子里弄出来之后,我就一直惦记着你。”
女人道:“你那点小心眼儿,我早就瞧出来了。”
“早就瞧出来了?那你不早说,害得我等了这么久!”
女人娇笑着:“酒是酿的时间越长,越香呀。”
男人又道:“你跟了我,我绝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气的。我要在城里找一块最好的地方,给咱俩盖一处最好的房子。院子里要有亭子,要有花园。我还要给花园起个名字,叫‘逍遥园’。我就和你住那儿,过神仙日子,如何?”
“呸!”女的浪荡一笑,“跟我过日子?你撒谎都不脸红!让你叔叔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哩……”
男人说:“打死我?才不会呢。要是打死我,乌家可就绝后了。再说了,你舍得让他打死我么?”
“哈哈,到底是当过巡警局局长,真会哄人说话。”
原来,在六姨太房间里打情骂俏的是乌静池。
乌静池被戴彰勋撤了职,并关起来之后,乌良义尽管已经倒霉透顶,但还是尽了一个做叔叔的义务。他上下使银子打点不说,还以家产为他的这个侄子作保。好在乌静池没有犯什么重罪,同知署将他关了一段时间后,便将他给放了。乌静池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那个过去对他点头哈腰的狱典还嘲讽他:“乌局长,您慢走啊,啥时候回来做客呀?我给您留了一间上好的屋子。”
“大、大胆!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哎呀,乌局长,一早的时候咱还不是这样吗?”狱典不慌不忙地说。
他气歪了鼻子,可他已经落魄,拿狱典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乌静池被释放后,哪里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他身边的一个个狐朋狗友都躲着他这个落水狗,乌静池气得直跺脚。跺脚归跺脚,他也只能赖在乌良义家里,傻吃闷睡的。谁知,这家伙竟然眉来眼去,竟把他叔叔乌良义刚讨到手的六姨太给勾搭上了。
这个六姨太,就是去年秋天在山西会馆唱戏的那个“名角”??小桃红。那个年代,在多伦诺尔唱戏的是下九流,甚至妓女都要比她们高出一筹。这些人在台上唱戏时风光无限,情意浓浓。可到了台下,活像一群满街要饭的。要是有人讨她们做媳妇的话,这些戏子可算是烧了高香了。但乌良义偏偏喜好这口。那时,乌良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然年龄有些偏大,样子又极丑,但总算是多伦诺尔第一大户,金银财宝多得是。当媒人找到小桃红后,她兴奋得飘到了天上。接着一脚踹开了她那戏班子里的相好,也没等到八抬大轿抬她过门,便投入了乌良义的怀抱。虽说乌良义的大老婆死活不同意,但她哪里惹得起当家的,最后只好同意了。乌良义接过小桃红之后,便将她安置到了小偏院里,算是金屋藏娇吧。
乌静池二人从小炕上下来后,小桃红坐到了镜子前,一面整理头发,一面浪笑:“你总是说你要和我相好一辈子,那个老不死的咋办?”
乌静池边帮小桃红整理衣服,边说:“他还能活几年?我可是乌家的三代单传,这家业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再说了,他这家底还都是我爷爷和我爸爸给打下的,他可没有赚些什么大钱。”
“你为了我这样一个戏子,竟然置伦理于不顾?”小桃红在将他。
“啥伦理不伦理的。到时候,我得了这份家业,依旧呼风唤雨。有机会咱再去买个局长当当,他戴彰勋还能在这里呆一辈子?”
“你做不做官我管不着,只要你娶我就得。”
小桃红说完,等乌静池答复。
乌静池淫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脸:“我咋舍得离开你呢。”
小桃红妩媚地一笑:“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信你。来,咱们唱个小曲吧!”
乌静池一听,来了精神:“好!我来打拍。”
“咱们来唱个《西厢记》里的《仙吕调》《赏花时》如何?”
“妙,妙,妙!”乌静池的回答像叫春的猫一般。
小桃红唱道:“西洛张生多俊雅,不在古人之下。苦爱诗书,素间琴画。德行文章没包弹,绰有赋名诗价。选甚嘲风咏月,擘阮分茶……”
唱完,小桃红斟了一杯酒,笑盈盈地捧到乌静池面前,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看来,小桃红醉意盎然。乌静池也沉醉了,眼睛迷迷瞪瞪。他把着她的手,饮干了那杯酒。她再斟一杯,自己也干了。
不一会,乌静池的脑袋有些大了,他学着在妓院里听来的戏词,装作斯文:“酒壶常满,酒盅不空,啊??”
小桃红也带着浓重的醉意,浪声浪气地吟着一段句子:“生得于中堪羡,露着庞儿一半,宫样眉儿山势远。十分可喜,二停似菩萨,多半是神仙……”
不等吟完,二人便相拥倒在了炕上。巫峡云雨,高堂双面,使不尽的欢娱。

就在二人沉醉于花天酒地之时,乌良义懊丧地走进了院子。这几天的买卖,够他窝心的。刚才,他到祁家裕和票号拆解银两,祁家大掌柜说啥也不见他。这在以前,祁家大掌柜可是天天往昌盛德商号跑的。如今,连自己的老乡都躲着不见,更何况其他银号了。大老婆一见乌良义进了院,赶紧迎了上去:“当家的,您可回来啦。来,到我屋里看看我新买回来的狮子狗,可漂亮啦。另外我还有点事儿。”
乌良义推了她一把:“没空!”
说完,准备向小桃红的跨院走去。
大老婆怕好戏还没开场,她打发去偷听的人还没回来呢。于是,强拉硬拽地把乌良义拉进屋。
“有事儿快说!”乌良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都啥时候了,还浪费些银子来买这中看不中用得狮子狗?”
“当家的!也不是光看这条狮子狗。不过,我说了,您可别气着身子啊。”
“快说吧,没看我还忙着吗?”
大老婆心想,你忙个屁!还不是总惦记着那个小跨院里的小妖精?这时,一个二婆走进来对大婆说:“好戏开始了。”
大老婆连忙趴在乌良义的耳朵旁密语了几句。
乌良义猛地站了起来:“你要是胡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呀!”
乌良义急忙奔出屋门向小跨院跑去,大小老婆们幸灾乐祸地跟在了后面。
乌静池和小桃红大概是兴奋过了度,竟然忘记了插房门。乌良义推开房门,自然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两个人赤条条地叠在一起。好久,乌良义才缓过神来,抄起一把掸子抽了过去。
乌静池回头一看,糟了!他急忙披上衣服,跳下炕来,围着桌子乱转。乌良义身躯太过肥胖,而乌静池又瘦又灵活。这场景,活像一头老母猪在追赶一只兔子。乌良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大骂:“好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竟敢摸到自家炕上来了……”
“……叔……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你个王八蛋,遭雷劈的东西……我养你、喂你,竟然喂出一条狼来……”
“……叔!我不是王八蛋……我的好叔,这是头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你贼心不死……”
“……叔,真的是头一次……”
“……你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乌静池想跑,但乌良义的大小老婆堵着门看笑话,出不去。情急之下,乌静池找个空隙,使劲一撞。乌良义的大小老婆们像王八一样仰翻在地上,乌静池狼狈地奔了出去。
  
   085:第十九章:古城外  孙立明率部挡 '本章字数:432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4 01:03:10。0'
 
 
这下搞砸了。乌静池原想偷吃一回腥,至于娶不娶小桃红,那只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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