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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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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幽的手掌放到炼舞的肩膀上,摇了摇头,说:“不,炼舞。她……或许,她和修士之间的关系不好。但是,你不是修士,她不是你的敌人。”

炼舞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可是,顾幽看到他这样的笑反而更加心疼。

炼舞说:“她是教会的人,白袍主教。神教,是我们自然和谐信奉者的敌人。所以,她……融月,也是我的敌人。她是我们的敌人。”

顾幽低下头去,一声声叹息。他不知道,炼舞说得究竟对还是不对。他很肯定,教会是修士和自然和谐信奉者的敌人。可是融月,却让他的立场变得混乱。在记忆里,融月应该会成为炼舞的妻子啊,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仇敌了呢?

“顾幽,你不要担心我。”炼舞擦去了泪迹,说。

顾幽直视着炼舞的双眼,读不懂他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此时的炼舞,虽然努力给自己看到他的微笑,可是,他依然是忧伤的。

“走吧。”炼舞说。

“去哪里?”

“还有最后一处亚哲尔的故居等着我们去探访,难道你不想找到亚哲尔留下的东西了吗?”炼舞偏着头看了看顾幽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把自己的手也放到了顾幽的肩膀。

顾幽没有回答。想,或许不想。此时,他只希望自己的朋友??炼舞,可以开心。可以……忘掉烦恼。可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多么幼稚的想法。忘掉烦恼,如果说炼舞的烦恼是融月,那么炼舞可能轻易忘掉吗?

一直等不到顾幽的回答,炼舞小声说:“你真的不想找到那批财宝?可是,我想。”说完,他自然地笑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个望着好远的地方流泪的不是他自己。

“炼舞,谢谢你。”顾幽对炼舞点点头。

炼舞也点了一下头,嘴角始终挂着恬静的笑意。他放开顾幽,然后围着顾幽走了一圈,对安静地站在周围的蚀烛,悬铃,残魂和狱奴点头,微笑。他的嘴轻轻地一张一合,对每个朋友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顾幽站在原地,眼神跟随着炼舞游移。他的眼里浸着几丝泪逛,在心里悄悄说:“我的朋友,炼舞,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

炼舞转了一圈,停在顾幽的身前。然后,对顾幽说:“顾幽,我回来了。来,欢迎我归队吧。”

顾幽伸出手,握住炼舞的双手,然后用力拥住了炼舞。他在炼舞耳边轻声问:“炼舞,我用计策找出内奸,事先却没有告诉你,你会生气吗?”

炼舞拥住顾幽的双手在顾幽身后拍了一下,然后说:“没有生气或者不生气。因为,那件事情,我已经忘了。”

“那么融月……”

炼舞打断了顾幽的话,说:“融月,谁是融月?这个名字真的好熟悉。或许我的生命里真的出现过这个人吧,可是,我也忘记了。对了,融月,他是男是女?”

顾幽的心微微的疼。

炼舞放开顾幽,然后大声说:“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拥抱,真够恶心的。顾幽,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

蚀烛走近了,他也撑起一副笑脸,用力拍了炼舞一下,说:“你小子也够恶心的。还有,把我当成内奸,这笔帐我迟早要跟你算。”

“怎么算?”炼舞张大了嘴问。蚀烛提起内奸的事情,炼舞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得黯淡。

蚀烛想了一下,说:“什么时候事情结束了,把你抓到酒馆里,非灌醉你不可。”

炼舞的手指在蚀烛心口点了几下,说:“就你,也想灌醉我?虽然我好久没喝酒了,可是要比酒量你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你们随便两个人联合起来对我一个,说不定我还没感觉到醉你们却已经说着胡话掉桌子下面去了。”

蚀烛摇晃着脑袋说:“吹牛了吧。你说的应该是狱奴和悬铃两个人联合起来喝不过你吧。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放倒。”

残魂,狱奴和残魂也围拢过来。悬铃在哥哥背后拍了一下,小声说:“你们两个真是酒鬼,还没喝就开始说醉话了。”

炼舞指着悬铃,装疯卖傻,“呀,这小姑娘是谁,长得这么可爱。”

“你不是酒鬼,而是神经病。”悬铃吐出舌头,对炼舞拌鬼脸,惹得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炼舞正经地说:“好了,现在我们离开这里吧。”他向四周看了看,又说,“你们没有骑马来?”

顾幽看了看蚀烛,蚀烛说:“我和悬铃是传送过来的,而且悬铃特意把我送到了树上。”

顾幽对炼舞摇摇头,“我和残魂是走过来的。”

炼舞双手叉腰,说:“我和狱奴的马被亡魂战士砍了。一匹马也没有,难道我们要走路过去吗?”

“不用去了。”一个声音从树后传了出来。

“谁在说话?”炼舞问,扭着头看了看四周,最后眼神定格在了那棵大树上。他夸张地喊了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树神吗?”

“神?我不是。”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木冶那白皙的脸上,挂着飘渺的笑意,让人猜不透他为什么而笑,更猜不透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真是怪了,这棵树怎么这么能藏东西?开始是藏着人,后来连怪物都可以藏在树后面。大家小心,说不定待会儿这树上又掉下什么怪物来。”炼舞大声说,然后看着木冶,继续叨咕着,“你这个怪物怎么也到这里来凑热闹了?”

木冶根本不在乎炼舞怎么骂他,他抖了一下黑袍,向前走来。

炼舞指着他,说:“你给我站远一点,有话就赶快说,有那什么最好换一个地方去放。”

狱奴和悬铃捂住了嘴,可是依然笑出声来。顾幽和蚀烛对视了一下,两个人脸皮绷得紧紧的。而残魂低下头去,不让别人看到自己忍笑忍得有些扭曲的脸。

木冶却依然不生气。他停下脚步,保持着庄重的微笑,说:“我今天来,是想和顾幽完成我们的交易的。”

炼舞回过头,拉了一下顾幽的衣服,小声问:“你和他做什么交易啊?杀人越货,还是贩卖人口?”

顾幽对炼舞笑了一下,然后走上前一步,对木冶说:“我不明白,你所说的是什么交易?”

木冶伸出一只手指,摇晃几下,说:“难道你真的忘记了,在迪拉王朝王城废墟里,我们谈下的交易?我说,我告诉你关于你们队伍里有内奸的事情,而你要协助我找到亚哲尔留下的财宝。我希望你是正人君子,不会忘记这个事情。”

“这什么勾当?”炼舞恶狠狠地说,“如果是正人君子,就更应该忘记。”

顾幽暗暗碰了一下炼舞,示意他不要多说什么。顾幽对木冶说:“我当然记得。不过我也希望你记得,亚哲尔留下的东西,如果是我们需要的,你必须给我们。”

木冶摊开双手,说:“这是当然。我孤身一人,而你们现在有六个人,就算想独吞我也做不到啊。”

顾幽回转身,眼神在朋友们的脸上游移了一圈,想征求大家的意见。

狱奴看了看站在树下的木冶,他知道顾幽要和朋友们商量,所以向更远的地方走了几步,背过身去。狱奴恍然觉得,木冶像个君子。只是,他总是神出鬼没,让她又不得不产生一丝忧虑。她问顾幽:“你相信他吗?”

顾幽摇了摇头,却说:“我相信,但是,我们仍然要防着他。”

残魂低头思索了一小会儿,然后抬起头来,说:“顾幽,说实话,我一点也不相信他。但是我相信你,所以你安排我跳崖我也做了。你决定吧。”

顾幽点了点头,拳头轻碰在残魂的肩膀。

蚀烛对顾幽说:“我和残魂一样,不相信木冶。但是听从你的安排。当然,妹妹也和我一样。”

悬铃点了点头。

最后,大家都看向炼舞。

炼舞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和木冶合作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绝对不赞同。”

蚀烛笑了起来,给了炼舞一拳,说:“可是,你这家伙还是赞同了,不是吗?”

“蚀烛,你这家伙,真是无聊。”炼舞咧着嘴,似乎想把蚀烛活活吞下去,“这么快就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一点悬念也不留。”

“那就这么定了吧,大家多小心他。”顾幽轻声说。然后,他转过身,对蹲在树下的木冶大声说:“我们同意了,但不是帮你找出亚哲尔留下的东西。我们的关系是,合作,没有谁帮助谁。”

木冶慢慢站起来,手里已经握着一大束野花。他走了过来,停在顾幽面前,说:“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我同意合作。”

顾幽对他点了点头,“因为,你的行踪太奇怪,很难让我们相信你是十足的君子。”

木冶淡淡地笑了一下,从顾幽身边走过去,走到悬铃面前。然后,他的腰慢慢弯曲,向悬铃鞠了一躬。

悬铃警觉地向哥哥靠近一步,而蚀烛把右手藏到身后,悄悄凝聚力量。

木冶却没有做出较大的动作,轻缓地直起身子,然后把花束递向悬铃。他说:“美丽的悬铃小姐,我以王子的身份,向你献上跟你一样美丽的花朵。请接受我的心意。”

炼舞的身影突然挡在了悬铃的身前,大大咧咧地接住了花束。他咧着嘴阴森地笑着,然后对木冶点了点头,说:“王子,你的花比较漂亮。可是,悬铃小姐更喜欢长在土地里的花,而不是被怪物掠夺残害的花束。你的心意,我帮她接受了。”

木冶的脸上依然没有丝毫波澜,他礼貌地对炼舞笑了一下。

炼舞也对木冶笑,不过却笑得阴险了很多。他想,这家伙似乎不会生气呢,那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欺负他了。

第六十六章

海诺大平原里,凉爽的风在辽阔的草原上拂出了一环环浅绿色的波浪,一环一环,向很远的地方荡开。时而生长着一棵高大的古树,仿佛是草原里的灯塔,记录着草原的坐标。一些树干上还钉着城市位置牌,向行人指明了方向。

七个人走了好远,停在一棵大树下,都有些疲惫了,脸上挂着汗珠。

炼舞气喘吁吁地说:“木冶,不知道你要把我们带去哪里?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我认为我们有权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木冶摇了摇头,说:“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刚才那里不安全。白袍主教回到教会一定会调遣亡魂战士攻来。我只想把你们带远点,不要再碰到那帮丑陋的战士。”

“丑陋的战士,确实如此。”炼舞点点头,说。

顾幽正要说,炼舞和木冶一路走来终于有了相同的认识,没想到炼舞指着木冶补了一句:“他们丑得和你有一比。”

木冶摇着头微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而悬铃夸张地笑出了声音,却又马上捂住了嘴。

听到悬铃的笑声断掉,木冶对悬铃微微点头,说:“美丽的悬铃小姐,如果想笑就不要有丝毫的抑制。放声大笑,是很好的修身之道。”

炼舞对木冶“喂”了一声,然后问:“你接受的是教育,把你教成了这样?”

木冶以为炼舞是说自己很有绅士风度,于是有些自豪地回答:“我从小接受的就是迪拉王朝标准的宫廷教育。”说完,还骄傲地瞥了炼舞一眼。

炼舞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如果只是普通的教育,哪能把人教成这模样,一见到美丽的女子眼睛都直了,有事没事大献殷勤。迪拉王朝的宫廷教育果然比较适合某一类人。”

悬铃笑得脸色发白,而炼舞得意得差点手舞足蹈。

顾幽对炼舞摇摇头,然后抬起头来,看到树干上两人高的地方钉着一块木板。他说:“瞻神城在我们的西北方向,距离这里三十公里。向东半公里,可以找到一条大路。”

刚才还在喊累得半死的炼舞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顺着树干几下就爬到了那块木板旁边。看他那身法,绝对的精神亢奋。他一只手抓着树干,另一只手用力把木板拔离了树干,扔向地面。

木板刚掉到地面,两只脚重重落在了上面,将木板踩成了好几块。

顾幽看着炼舞从树干上一下跳到地面,而且正好踩坏了指路牌,他惊异地问:“炼舞,你在做什么?”

木冶笑着说:“在我们的宫廷教育里,称这种行为的人为,野人。”

炼舞又跺了几脚,把木板踩踏得面目全非后,不屑地对木冶说:“彼此彼此。我记得你也爬过树,而且还想和我比赛谁爬得快。”然后,转过脸对顾幽说,“这块木板是神教的人钉上去的古怪东西。大自然里有了这个东西,就跟漂亮女子的脸上长了颗水痘似的扎眼。自然和谐信奉者不需要这种东西来指路,大自然就是最好的路标。”

“野人。”木冶骂人的时候,脸上却是尊贵的笑容。如果别人没有听清他的语言,或许还会误以为木冶在赞美他。

炼舞说:“没错,我们自然和谐信奉者推翻了你们迪拉王朝,住在森林里,树上,确实像野人。不过,你们这些住在糟糕的王宫里的人,看上去像是圈养的野人。”

木冶又一次无言以对。

蚀烛小声祈祷:“如果天上真的有神,如果你听到了这两个家伙无止尽的争吵,那么请你剥夺他们的语言吧,一路上吵死人了啊。”

残魂靠在树干上,拍了拍蚀烛的肩膀,笑着说:“你很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

顾幽走到木冶身边,对木冶点了一下头,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不需要去搜索亚哲尔的故居了吗?”

木冶回给顾幽一个标准的鞠躬,说:“如果亚哲尔的故居或是隐蔽的地下室里真的藏着财宝,那么你认为迪拉王朝的后人会等到今天你们去发觉吗?”

顾幽没有说话。

木冶接着说:“我的祖上,以及我,对亚哲尔三处故居的搜索不下百次。甚至,连他房子周围的土地都翻了无数遍,却什么也没发现。亚哲尔是一个聪明人,他不会随意地把财宝埋藏起来,而是会留下很多指引后人去寻找的玄机。他的诗集,算是一个玄机。”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顾幽问。

木冶回答:“很明显,那笔财宝是很贵重的。一般的财物亚哲尔根本不屑一顾。另外,他希望只有聪明人才能找到。”

炼舞装作惋惜的样子,说:“很可惜,你的祖上,以及你,都不是聪明人。但是也不要灰心,从你的表现上看,在那些圈养的野人里,你已经很聪明了。不然,你不会想到找我们合作。”

木冶被炼舞拐弯抹角地骂了一顿,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了。他只好摆出那一副招牌微笑,来诠释自己的君子身份。

顾幽在从泥地里突兀而起的树根上坐了下来,从袍子里掏出《亚哲尔诗集》,翻开。他一边仔细地默看每一首诗??甚至每一个字??一边自言自语:“难道说,我们根本没有破解《亚哲尔诗集》里的秘密?我们到底漏掉了什么?”

“漏掉了什么?顾幽,你认为我们漏掉了一些信息吗?”木冶问。

顾幽抬起头来,说:“在我的室里有能够逆转空间涡流的能源。这句话仿佛没有什么缺陷,可是你说在亚哲尔的故居却没有找到他留下的东西。我想,我们一定是漏掉了什么,这句话一定不是一个完整的句子。”

顾幽翻了一通,然后说:“亚哲尔的每一首诗似乎都没有任何意义,但反复诵读,却隐隐觉得在他的心里掩埋着很神秘的故事。比如,第七首,《你能找到》。”

“过去的时光,

除了迷惘,

就只剩下苍茫。

因为过去的时光,

没有神,

带领你们寻求荣耀的华光。

直到圣童的降临,

渐渐成长。

你能找到,

他施与的最圣洁的光芒,

洗涤你们,

让你们能够回到圣堂。

忘却没有意义的富贵,

遗忘吞噬你们心灵的荣华。”

顾幽诵读完诗歌,抬起头,望着悬铃。他知道,悬铃对这本诗集了解得最透彻。他想听听她的想法。

悬铃愣了两秒,然后说:“其实……我的想法也不多,只是觉得这首诗是在延续第六首,《没有神的时代》里的故事。《没有神的时代》似乎在说,从前的时光里没有神,人类得不到拯救。而《你能找到》里说,圣童降临,可以拯救世人。”

木冶点了点头,同意悬铃的说法。

顾幽依然有些疑惑,他对木冶说:“是的,亚哲尔确实在说这样的一个故事。可是,我觉得这个故事似乎太虚幻了。我认为,亚哲尔应该是用虚构的故事来掩饰一个事实吧。”

木冶刚要说话,却被炼舞抢了先。炼舞一边漫步一边望着天空解释,俨然一个大学者的形象。他说:“在我们的眼里,这个是虚构的故事。不过,对于亚哲尔来说,这就成了事实。他一直自诩为神,可以拯救这个世上的人。而诗里所说的圣童,就是他自己。”

木冶脸上表示绝对赞同,脚却在不经意间向前伸了出去。

“他想告诉我们,他降临到这个世界,能够让所有的人脱离苦难。很可惜,他没有做到。亚哲尔是一个精神至上者,他不喜欢物质欲望,最后两句表达了他的这个思想。只是,物质的追求欲已经主宰了当时的人类,他无法改变所有人类的思想。”

炼舞得意地瞟了木冶一眼,然后向木冶的方向走去,“况且,他生长在王宫,与王室沾亲带故,从小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当然不会理解为什么普通百姓的物质欲望。”话还没说完,故意在木冶面前显摆的炼舞绊在了木冶的脚上。他的上半前向前扑了下去,嘴里却仍然在批驳亚哲尔的富贵生活。直到最后一个字从嘴里溢出来,他的脸狠狠地亲吻了大地。

“正确,炼舞说得很有道理。而且,从多个方面剖析了亚哲尔的人生观,炼舞果然博学多才啊。”木冶装作没有看到炼舞摔倒,拍着手夸奖着。

炼舞站了起来,嘴里还调着一根草屑。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然后指着木冶的鼻子,轻声说:“谢谢你的夸奖,我一定铭记在心。”说话的时候,草屑混合着唾沫星子喷了出去。

木冶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唾沫,笑笑,说:“彼此彼此。”

顾幽依然疑惑,“你们说了这么多,可是我依然不清楚,亚哲尔所说的故事是否跟这批财宝这关呢?”

蚀烛摇了摇头,“我觉得,好像关系不大。亚哲尔似乎在向后人传授自己的故事,而他所留下的秘密只是衍生在故事之中。”

残魂点了点头,“顾幽,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们一定遗失了一些信息。在我的室里有能够逆转空间涡流的能量,这句话应该不是完整的。”

炼舞问顾幽:“如果说这句话不是完整的,那么剩余的字在哪里呢?”

顾幽想了一下,反问:“炼舞,你确定亚哲尔只剩下这十七首诗吗?”

“没错。如果史书记载得没有错,那么只剩下这十七首了。亚哲尔在逝世的前一夜烧光了许多诗作,而这十七首却完好地叠放在他的床头。”炼舞说。

木冶摇了摇头,说:“那么你看的史书一定是民间所作的。很多民间史书所记载的历史事件都是来源于民间传闻,所以错漏很多。”

炼舞不屑地“嗤”了一声,说:“我看的是民间错漏,那你看的是什么?是圈养野人写的还是直接从天上掉下来的?”

木冶说:“我从小所阅读的史书,是迪拉王朝时代的宫廷史官所著的。里面记载了每一个宫廷贵族一生所发生的事件,绝对比民间传言要真实得多。”

炼舞哼了一声,“那你说说,在你那什么宫廷书里亚哲尔是怎么烧他的诗作的。”

“亚哲尔是逝世的前一晚,烧毁了他一生大量的诗作,没有留下一张纸。”木冶坚定地说。

炼舞把顾幽手中的诗集拿起来,指着诗集问:“烧毁了所有的,一张纸也没有剩下?那你说,我手里拿的这十七首诗是什么?难道是后人以亚哲尔的名义重新写的?或者是凭着对已烧毁的诗歌的记忆记下来的?”

木冶摇了摇头,“亚哲尔确实烧毁了所有的诗作。但是,有十七首诗却是烧不毁的。因为,这十七首诗分别刻在十七块黑色的石板上,放置在他的房间各个角落里。后来,王朝为了纪念这位宫廷诗人,就用这十七首诗印制了《亚哲尔诗集》。”

“刻在黑色的石板上了。”顾幽重复了一遍。

炼舞懒得跟木冶争下去,反正写史书的人都死了几百年了,再怎么争也争不出个谁对谁错。最后,炼舞特别强词夺理地喊了出来:“你去把那个什么宫廷什么官找来,当面对质。不然,我就是不相信你的那什么宫廷书。”

第六十七章

风从东南边吹来,迎着风,炼舞张开了双臂。黑色的长发被风随意撩动,向后飘扬起来。他贪婪地享受着这股清凉且带着草原馨香的风,偷偷回头看了靠在树下的木冶一眼。

木冶没有感觉到炼舞偷偷瞧他时的那种得意眼神,仍然保持着绅士风度半倚在树干上。可是,他的心里却在悄悄琢磨,怎么去应对刚才炼舞说的那句话。“人都死了那么久了,怎么能拉过来对质呢?”他不得不认为,炼舞的神经有点问题。

“喂,你们也来吹一下风,感觉很不错的。”炼舞对着风拂来的方向喊,风把他的声音带到了朋友们身边。“别学那些圈养野人,不懂得亲近自然。”

残魂把多多放到草地上,然后大步地向炼舞走去,多多跟在他的脚下。

炼舞侧着脸看了一下残魂,说:“小心,别把那小家伙踩扁了。”

多多向炼舞吐出了舌头,而炼舞还给它一个同样的动作。多多瞪原了小眼,而炼舞看着它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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