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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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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诉尽天下红颜情事,倾尽浓情蜜意,使得在场的人情不自禁地向往爱情的圣地,惊艳此曲的卓绝。曲尽了,依然意犹未尽。
夜静蓝看到主席台上的陈氏家族,一副如痴如醉的梦游之态,对面那对嚣张的挑战者灰头土脸地逃离现场,俏皮地向炎流毓眨了眨眼,然后恢复沉静之态,不屈不饶地对着主席台上的人,说:“陈老庄主,现在比赛结束了,我是否有幸见见传说中的潇洒公子?”
炎流毓听闻,脸色沉了沉,神色怪异地盯着夜静蓝,不语。
“当然,当然!呵呵,老夫现在就宣布,这次的百花大会的花魁是慕容临雅姑娘,她——”
“慢着!”正当陈诚大声宣布,一个声音响破天际。
只见站出来的女子一副心有不甘的愤恨模样,狠狠地瞪着夜静蓝,说,“这个慕容临雅是才艺双绝不错,但是由始至终都蒙着面纱,叫人不服!如果她长得太丑,吓倒了我们的潇洒公子怎么办?到时候陈老庄主恐怕不好向武林人士交代吧,尤其是我们的静北王爷!”
闻此,炎流毓不由得一怔,心感疑惑:此人是刚才武斗第一回合被夜静蓝打败的丫头,竟然是静北王府的人?
想到这,不由得好奇地打量一番,依然找不到一丝记忆,却被那个丫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由得苦笑起来。
“如你所愿!”简单利落的四个字落下,轻扬的面纱悄然滑落。
那一刻,那些如潮翻滚的喧嚣声、讥笑声、取闹声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艰难的呼吸声,心神剧震的惊讶、迷恋、倾慕、嫉妒、复杂的各种神色。
只见展露出来的容颜,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如黑濯石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虽然眉宇间闪动着几分英气,但无损洁白无暇的美态,反而更添韵味!
“现在……我可以去见潇洒公子了?”夜静蓝不屑地扫视那些陌生的面孔,然后把目光停留在笑容优雅的炎流毓身上,感觉那黑漆如夜的星眸卷起一个大漩涡,让人的灵魂不由得深陷其中,嫣然巧笑。
“是是是!”陈诚不明白自己一把年纪了,面对这个脱俗淡雅的女子,居然心神被摄,羞得脸色红脖子粗。
夜静蓝毫不在意,向炎流毓回眸一笑,然后跟着陈诚步入帐内,却没有察觉到桓绿那种近乎毁天灭地的危险气息。
炎流毓心中有一丝失落,迎着清风,动作优雅地打开折扇,摇曳着,清澈明亮的星眸仿佛沉淀着什么似的,越发幽暗。忽然,她露出魅惑众生的笑容,一个燕子飞身,消失在夜幕。
“来人,有人劫持了潇洒公子,快把那妖女拿下!”
炎流毓离开不久后,青玄山庄内响起急切的呼喊声。
会场上空,一抹丽影如同仙女降临人间般,飘飞在空中,惊艳无比。而她的彩带后,正捆绑着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公子,正是传闻中的潇洒公子。
众人皆疑惑,只听得一声怒喝,受过潇洒公子恩惠的人纷纷一拥而上,直扑过去。
夜静蓝冷笑一声,施展“碎花夺魂”,顿时,周围飞旋着片片花瓣,把他装饰得如同花仙子,唯美而娇艳。只是,漂亮的花瓣打在那些大汉身上却如飞刀般锐利刺痛,惹得惨叫连连。
灵柩宫的弟子接到暗示,纷纷加入战阵,掩护他带着潇洒公子离去。
夜静蓝施展引以为傲的轻功降落在预先准备好的马车上,把被点了穴的人扔进去,得意地笑了。
“还潇洒公子,你也配这个称号?相貌平庸,武功平凡也就算了,还敢垂涎本少宫主的美色?哼哼,回到灵柩宫有你好看的——谁?给我出来!”正骂得过瘾,忽然察觉到有一丝陌生的气息潜伏在暗处,夜静蓝立刻警觉起来,冷哼一声。
“是我!想不到你还没死,居然成了灵柩宫的少宫主,而且为了捉一个男人男扮女装!”暗处的人静静地走出来,月光下,尽显高洁温柔的气质。
“你是谁?那一句想不到你还没死是什么意思?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夜静蓝眉头微蹙,冷冷地扫视着眼前这个让他感到莫名地心痛的男子,语带威胁地说。
“我是谁?呵呵,我是你最爱的邢若馡,你难道忘了吗?不,你怎么可能忘记。如果你能忘了我,那么就不是夜静蓝了!”面对夜静蓝的冷若冰霜,邢若馡心神一震,想到他刚才在炎流毓面前展现的笑容,心里五味杂陈。
他相信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一直在寻找,当中想过很多种重逢的情形,却不曾想过他会忘记自己。
“哼哼,看你长得这么帅,原来是个变态,搭讪的方式实在太低级,回去练练再说吧!”夜静蓝很想一把飞刀结果了他,但却不知为何下不了手,只好选择离开。
“我——变态?什么意思?夜静蓝啊夜静蓝,我知道对不起你,可你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再怎么像女人终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邢若馡蓦然一怔,看到对方策马离开,立刻施展轻功阻止,目光锁定那双丽眸,意图让他无所遁形,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他看到的居然是一个冷若冰霜,充满敌意的眼神,往日那种狂热的倾慕,独属于他的温柔笑容消失殆尽。
这时,夜静蓝终于意识到邢若馡找的人是商紫烟的仇人——夜静蓝,心里忍不住痛骂夜静蓝,调戏青楼女子,害死人家的父亲也就算了,居然顶着跟他一模一样的皮相到处勾引男人,最可恨的是干了坏事后玩失踪,让他这个不相干的人受罪。
想到这,“嗖”的一声,他利索地飞出一把凌厉的飞刀逼退邢若馡,策马而去。
邢若馡望着渐渐没入黑暗中的倩影,那样的冷漠,决绝,不由得想到当日夜静蓝跳崖前说的话。
正如当日所言,如今的他对他已没有半点感情,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跟炎流毓在舞台上眉目传情,琴瑟合鸣时,会感到一种被欺骗、背叛的痛?
想到这,他紧握着手中的小刀,目光静静地凝视夜静蓝消失的方向,越发幽暗,完全没有察觉火红的血液在静静地流淌。
“少主!”紧追而至的影卫们第一次看到冷酷深沉的主人如此失常,感觉十分压抑。
“事情都办妥了?”倒抽一口冷气,邢若馡恢复往日的深沉泰然,森然的眸里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是!”影卫们看到熟悉的主人回来了,恭敬地回复。
“走!”
话音刚下,只听得一阵风吹过,那些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遭受打击的邢若馡带领手下急匆匆离去,却没有察觉到暗处还潜藏着一条黑影。
在他们走后,那高傲挺拔的黑影缓缓地走出来,挂着一抹如枭般邪魅的笑容,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压迫感。他那黑豹般摄魂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夜静蓝消失的方向,阴狠暴戾,杀意旺盛。

第 8 章

第八章
如此危险的人物,与夜静蓝又存在着怎样的纠葛?
此刻的他恐怕无法得知。
他一心想快点把潇洒公子带回灵柩宫,然后下山去找炎流毓。却没想到这个潇洒公子是假的,更加可恶的是,不知道谁向灵柩宫主告状,污蔑他在执行任务时跟男人眉来眼去,行为不正,致使他受到灵柩宫的严酷责罚,也知道了当初下山时吃下的是忘情丹,只要与人有了肌肤之亲,便会忘了那个人。
对此,夜静蓝百感交集,每每想到炎流毓,总是忍不住感伤。静姑见此,十分疼惜,却是无奈。
禁足三天后,他的伤势已经愈合,未完成的任务不得不去继续完成。他依然带着“绿绮”下山,依然唱着最爱的《凤求凰》,但是心情却不若当初那样澄明。
他很想见炎流毓,却害怕再次见到他。
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逢。有时候,越是想要躲掉的,就越躲不掉。
只是,夜静蓝没有料到,会这么快与炎流毓重逢!
夜深露重,一轮冷月孤单地高挂上空,没有云的遮挡,没有星的陪伴,就如月下的人影,想融入脚下那一片喧哗中,却又不能,只得独自倚栏待月,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 ,孤芳自怜。
“我寄愁心与明月,明月何时照我还?哎——谁?”夜静蓝神思不定,正望月兴叹时,忽然感到一丝陌生的气息悄然靠近,夹杂着浓烈的杀气,丽眸一沉,厉声喝道。
只见清辉朗月下,刀光相映,还没有等他回过头来,一股凌厉的刀风迎面扑来,幸好他眼明手快,轻捷躲开。
紧接着,潜藏在暗处的死士持凶刀向他扑来,招招毙命,狠毒绝辣。要不是他机灵敏锐,即使躲开要害,恐怕此刻已成为刀下亡魂。
又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死士?
夜静蓝一边暗运内力抵挡对方强劲的攻击,一边暗想:“我到底招惹谁了?该不会又是夜静蓝留下的烂摊子吧?这个该死的混蛋,不把你千刀万剐我就不姓夜!
正想着,却一个不留神让对方有机可趁,洁白的香肩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口,但是那些死士并没有因此放松对她的追杀,一个接一个,一刀再一刀地从四面八方砍过来,势要他毙命。
那个狠劲和气势让受了伤的夜静蓝越发吃力,屡次中招,但是他并非省油的灯,加上天生的敏锐感,屡次敏捷地躲过要害,只是,那种奇怪的酥麻感越发浓重,让他有些体力不支。
夜静蓝心想,手下此刻正在外面打听潇洒公子的消息,受伤的自己无法对付这些不要命的死士,只好选择《孙子兵法》里面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一个翻身跃出窗外,施展轻功翱翔于天际。
死士见此,紧追而上,招式更狠。
夜静蓝终究不是铁人,在战斗中损耗的力气过多,加上受伤后的强烈酥麻感让他无力招架,几乎昏阙过去。
最后,他一时提不过气来,无法施展轻功,被死士追杀至一个暗巷里,因力不透支,被死士震倒在地,连提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见死士的刀直取要害,夜静蓝目不转睛地盯着,脑海中浮现出炎流毓潇洒的身影,于是,闭紧眼眸,笑了,笑得风轻云淡!
“哐当!”一声,刀被强劲的内力震退,一阵强风把遍体鳞伤的身躯卷了起来,安稳地落入一个厚实温暖的怀抱,接着,一股奇异的幽香迎面扑来,顿然感到心旷神怡。
夜静蓝蓦然睁开丽眸,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清澈如溪水的星眸,带着腻死人的疼惜,蓦然地,心里无比感动。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是的,我来了,没有人能够在我眼前伤害你!”凝视着梨花带雨的可人儿,炎流毓无比心疼。
“我……”
“嗖”的一声,一把飞刀从炎流毓的衣袖凌厉飞出,接着是利器没入肉体的沉闷响声。
夜静蓝转头张望,看到躲在树丛处的弓箭手捂着手臂上的伤口迅速逃离。
“我们走吧,这里的血腥味太浓了!”炎流毓不悦地蹙着好看的眉头,扶着怀中的人儿,施展轻功,如飞燕展翅般蹁跹而去。
夜静蓝吃力地抚平那一道皱着的痕迹,眼中蕴含的情意更深了。
他知道,她不喜欢血腥,更不会杀人,所以,那些死士只是被她用内心震晕。只是,为何她使出来的飞刀绝技跟他的如出一辙,不,更胜一筹?
他很想问,可是,当要张开嘴时,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昏昏欲睡的感觉越发浓重,他听不清炎流毓在说什么,带着安心的笑容昏倒在清风傲月里。
……
“你就像一朵傲雪中的红梅,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真香,香得真销魂,让人□!”在一处世外桃源中,一个模糊的影像正发出清朗悦耳的声音。
“师傅,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又扮男人骗那些脑残女人,小心将来没人敢娶你!哼!”一个与夜静蓝长得十分相似,只是年纪比他小两岁的漂亮男孩不满地嘟着嘴,嗔怒道。
“哟哟哟,我的蓝儿原来醋劲这么大,连一只烤乳鸽的醋都吃,不得了!”模糊的影像宠溺地笑了。
“师傅你——你耍我,欺负我穿越过来的,哼!”漂亮男孩不满地轻哼一声,随即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蓝儿乖,说了多少次,不要叫师傅,听着多不潇洒!”模糊影像佯作严肃地抗议,却眼含笑意。
“要潇洒就不要风流,我看到那些色女对你虎视眈眈的神情就觉得讨厌,你也不检点!” 漂亮男孩不满地怒瞪了一眼模糊影像,灵动的眼珠一转,露出可爱的笑容,“我以后天天叫你师傅,让你天天潇洒不起,所有人看着就厌烦你,那么你就只能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当我的女人,呵呵!”
“蓝儿,用你们那个世界的说法,我这叫社交,明白吗?而且你师父我也是从小被逼扮女人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暴露身份的!来,今天继续练飞刀!”模糊影像无奈地叹息一声,手中亮出一把飞刀,耐心教导漂亮男孩如何发射。
然而,在看到漂亮男孩不堪的练习成绩后,走上前去示范了一次,贴在漂亮男孩的身后,耐心教导:“蓝儿,姿势不对,应该是这样!懂吗?”
“师傅,你的飞刀例不虚发,我是不可能学到家的,为何非要我学?” 漂亮男孩眨着黑濯石般的眸子,问。
“蓝儿,你发招太狠了,我要你学飞刀不是用来杀人,而是用来保护自己!”模糊影像宠溺地轻敲了一下漂亮男孩,训斥道。
“有师傅在,我用不着保护自己!” 漂亮男孩目含期待地说。
“蓝儿,你不要自欺欺人,你我各自有自己的使命,而且你我的性情如浮云,是不可能在还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为对方停留的。我们终须一别,而且我明天就要离开,这把“绿绮”从小伴随在我身边,现在把它给你,好好练习《凤求凰》!”模糊影像忽然转身凝视着西沉的夕阳,说。
“师傅,我还没有学会,你怎么可以走得这么潇洒?” 漂亮男孩黯然神伤。
“蓝儿,你难道忘了我的外号?” 模糊影转身凝望西沉的夕阳,轻叹一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终于感受到这位诗人的心情了!”
“可是,没有你我怎么办?飞刀,我只会用来杀人,却没有学会用来保护自己!”
模糊影像瞬间消失在天际,但是漂亮男孩仍然倔强地向着幽幽山谷大声哭喊,一遍又一遍,充满了浓浓的不舍。
“飞刀,我只会用来杀人,却还没有学会用来保护自己!”
……
夜静蓝蓦然睁眼,感觉一束刺眼的白光直射而来,反射性地闭眼,然后慢慢展开。
只见轻纱幔帐,雕梁画栋,红檀古典,雕花摆设华丽精致,幽香袭人,高贵而典雅,心里十分疑惑,正要起床查探,却因浑身乏力重又倒在床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醒啦?亲爱的小蓝蓝,你身上中的毒可真深,人家可是很辛苦地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滴,你一定要以身相许哦!”听到里面的声响,正在门外捣蚂蚁窝的人满含笑意,却不打算走进去。
“你,谁啊?”听到房外的声音,夜静蓝警惕地蹙眉,咬紧下唇,冷冷地问。
“哦呵呵呵,这里的主人,你的救命恩人!”门外的人似乎不介意他的冷漠语气,笑声朗朗,夹杂捉狭的味儿。
“这里?哪里啊?”夜静蓝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朱唇更是红得妖艳。
“哦呵呵呵,如果人家没有走错家门的话,这里应该是静北王府吧!”门外的人似乎感觉到夜静蓝内心的慌乱,却依然笑声朗朗。
“静北王府?你是静北王爷?”夜静蓝的眉心舒展开来,语带惊讶地问。
“哦呵呵呵,如果外面的牌子没有挂错的话,人家自然就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飞机看到都会飞下来的静北王爷!”门外的拓跋类依然不改说话的调调,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你说话很特别,不过我都能听懂!”夜静蓝疑惑地皱了皱眉,但心系他人,便不再追究,不客气地问,“他呢?”
“谁啊?杀你的人吗?可是人家不知道,不如你告诉人家,人家让解云去调查!”门外的拓跋类当然知道他要问的人是谁,只是,故意装糊涂。
“拜托你不要再用人家造词,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有话不好好说,学女人说话?”夜静蓝知道对方会错意,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地说,“我问的是救我的人,她现在在哪里!”
无奈,门外的人故意跟他作对,问非所答,尽说些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哦,原来是问人家,人家在晒太阳呢!没事晒晒太阳,有益健康哦,哦呵呵呵!”
“你可不可以不笑?可不可以不要用人家造词,跟你说话,我的耳朵都起茧了,心情变得很糟糕!”不知为何,夜静蓝感觉此人无比熟悉,自己遇到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没办法,人家开心嘛,亲爱的小蓝蓝,哦呵呵呵!”看到火山终于被激活,拓跋类坏心眼地刻意多笑几声,声音更加甜腻。
“谁,谁是你的小蓝蓝,别乱说,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听到对方多次在言语上肆无忌惮地轻薄自己,夜静蓝沉声威胁道。
“啧啧啧,真刁蛮,换了个身份和记忆,怎么还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呢!”此时,拓跋类看到端药过来的炎流毓,立刻装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掏出手帕,怯怯地哭诉,“老鬼,你老婆好凶哦,居然欺负人家,要割掉人家可爱的小舌头,唔唔唔……”
“这个……”炎流毓正要细问,却听到屋内人的不满抗议。
“我哪里凶?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你?虽然你把我身上的毒清除了,可我不会感激你的,你这个伪娘王爷,哼!”夜静蓝听着一肚子火,忍不住怒哼起来。
“伪娘王爷?有意思!”拓跋类看到炎流毓一副责问的神色,露出无辜的笑脸,玩味十足地说。
“没有你这么有意思!”屋内的夜静蓝不悦地反驳。
拓跋类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闪了闪,感到失忆后的夜静蓝更有捉弄的价值,只是看到好友威胁的眼神,只好扬扬手,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上前拍打对方的肩膀,笑眯眯地转过话锋:“没关系,这笔账人家本来就要算到老鬼的头上!老鬼,咱们闪亮登场吧!”

第 9 章

第九章
“死鬼,看来最近你被拓跋离叙管得挺惨的,居然玩这么无聊的把戏!真服了你!”炎流毓无奈地给了他一记白眼,把药塞给他。
听闻,夜静蓝立刻理好云鬓,整理着装,目光炯炯地盯着门板。
只见炎流毓动作优雅地推开门板,笑容温和如春。与往日不同,他今天穿着一袭水蓝色绸衣,腰间佩戴着一块玉佩,乌丝高扎在耳后,发带飘飘,耸壑轩昂美俊英,在晨光的映照下,更显纯净、洒脱。
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个慢悠悠踱步而入的绝色少年。只见他头上戴一顶鹊尾冠,乌云敛伏;身上穿一件玉罗褶,广袖飘迎。足下乌靴花摺,腰间鸾带光明。乍看之下,只觉英俊不凡,待到瞧见那双眼——微微上挑的内双,似笑非笑,深邃又似探究,仿若嘲弄,又似诱惑。
夜静蓝这才领悟什么叫“天然一段风骚尽在眉梢,平身万种风情悉堆眼角”。
要说他的长相是一个祸害,那么眼前此人简直就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妖精!
“哎呀呀,不得了啊,虽然本王爷长得很吃香,但身为百花大会的花魁,灵柩宫的夜少宫主,你怎么可以这样色迷迷地盯着本王流口水呢?本王会不好意思的,讨厌!哦呵呵呵!”拓跋类看到夜静蓝一脸惊艳的神色,感觉十分得意,闪亮着桃花眼。
“……”众人无语,额头山尽是下垂的黑线。
拓跋类也不以为意,煞有介事地向正在喂药的炎流毓投诉:“老鬼,你老公不规矩,垂涎本王爷的美色!人家说,朋友妻不可欺,但现在是朋友的老公反过来欺负,你说怎么办?”
“你去死吧!”面对厚面皮而又自大自恋的人,炎流毓和夜静蓝两人感到十分郁闷,对视一刻,不约而同地转向那人,齐声怒喝。
“哎呀哎呀,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本王好歹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呢?真伤心,本王不管了,去找解云安抚脆弱的心灵!”拓跋类夸张地大喊好心没好报,然后做一个西施捧心的姿势,向门口奔过去。
“你现在过去,我可不担保遗风会剁了你的那对不安分的手!”炎流毓忽然想到遗风在解云那里,于是好心提醒好友。
“什么?你干嘛把遗风那个家伙带到我的王府?”拓跋类瞪大水灵灵的眼眸,不满地尖叫起来。
“他是我的影卫,我在哪里他自然就到哪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跟解云不也是这样么?”炎流毓瞟了拓跋类一眼,说得风轻云淡,却为拓跋类和遗风得僵硬关系感到头痛。
“唉唉唉,话可不能这样说,有他这种影卫的么?每次见到咱家的解云,总是死皮赖脸地霸占她,你这个做主子的也太逊了,怎么就不管管他?”不敢去招惹那个冷冰冰的遗风,拓跋类只好委屈地呆在这里,强烈抗议。
“怎么管?遗风就是这个性子,况且人家自由恋爱也没有错!倒是你,注意一下你的行为,别给解云添麻烦。她虽然厉害,但是你那位有严重的恋弟情结的哥哥可是出了名的醋精!”炎流毓看到拓跋类一脸吃瘪的可爱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什么嘛,就允许你们恋爱不允许本王恋爱么?”拓跋类看到夜静蓝居然和跟着笑了,鼓起粉嫩的脸颊,握拳抗议。
“得了,你天天都在恋爱!有谁不知道静北王爷到处留情,风流成性?要不然拓跋离叙也不会管得你死死的!”炎流毓不满地瞥了一眼装无辜的人。
“真狠心,抓到本王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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