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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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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狠心,抓到本王的痛楚了!哎,有个有权有势的哥哥是一种幸福,但也是一种束缚啊!”拓跋类瞄了一眼正相视而笑的两个人,想到霸道横蛮的拓跋离叙,不由得烦躁地走来走去。
“得了,我看你这条蛀米大虫应该庆幸拓跋离叙是你的哥哥!”夜静蓝看到他那副苦闷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打趣。
“你——解云,解云,老鬼欺负本王,本王好伤心哦,你来帮我揉一下胸口!”拓跋类眼珠一转,正要反驳,却见解云领着遗风走进来,于是一脸委屈的扑到解云的怀里,像小孩子般撒娇起来。
只见那人温润如玉,清秀中带着一抹温柔,空灵大眸子泛着淡淡蓝光,一派才女的气质,让人看着舒服。
他动作优雅地抱着拓跋类坐下,顺从地揉着他的胸口,眼里尽是宠溺。
立在一旁的遗风,却寒气凛然,冷酷的表情在凝视解云时变得柔和,但扫视拓跋类的目光冰冷彻骨。
夜静蓝见此,咂舌了,心想,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拓跋类已经死了几百次了!不由得暗里抹了几把冷汗。
然而,拓跋类却是那种明知老虎惹不得,偏要在老虎头上放虱子的人。
“解云,本王爷要喝茶!”拓跋类整个人趴在解云的身上,弯着桃花眼,笑眯眯地说。
“好!”解云顺从地应声,泡茶的动作娴熟细致。
“解云,本王爷忽然感觉没有力气,你喂本王,好么?”拓跋类得寸进尺。
“好!”解云细心伺候,温柔地为他擦掉嘴角的茶迹。
这一幕,夜静蓝实在看得发愣,这个静北王爷比皇帝还娇生惯养,像解云这样温和的女子究竟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发飙,却不是被无理要求的人,而是冷酷如血刀的遗风。
“拓跋类,别得寸进尺!”遗风紧捏拳头,发出令人惊栗的怒喝。
然而,不知死活的拓跋类却把人家的威胁当做一阵风,若无其事地继续撒娇耍赖。
“解云呐,本王爷突然觉得有点热!”说着,纤长白皙的手在空中不耐烦地摇晃了两下,目光委婉。
解云一边目光柔和地摇着扇子,一边像对待自己的儿子般,轻声细问:“好点吗?”
“嗯,不过解云呐,本王爷现在又不觉得热了,可是有点累!”拓跋类无视众人的眼球,得了西瓜,还要芝麻。
“那就到榻上躺着歇息吧!”解云轻轻地拍了拍怀中的人儿,轻声细语。
“人家要抱抱!”说着,嘟着凉薄的小嘴,张开粉嫩的双臂。
“拓跋类,我要宰了你!”遗风终究忍不住跳出来,眼中的怒火足以焚烧静北王府三天三夜。
解云想都不想就把懒洋洋的人抱到榻上,伺候他舒服地躺着,同时转过头去,对遗风说:“你再吵闹,下次不要来静北王府了。”
“解云,我……”
“解云呐,本王爷刚才走路腿酸酸的,要按摩耶!”

第 10 章

第十章
天哪,才走了几步,未免太娇贵了吧?
夜静蓝翻了个白眼,正要喝一口香茶,却差点被拓跋类那不伦不类的理由呛死。
看到炎流毓极好涵养地帮自己清理茶迹,脸上顿然飞上两片红晕,别过脸去逃避尴尬的目光,却看到解云对拓跋类的百般呵护,心里不由得为遗风感到郁闷。
“拓跋类,别太过分!小心我把你扔出去!”是可忍孰不可忍,看到自己心仪的对象那么温情地对待别人,遗风火冒三丈,一个箭步窜到拓跋类面前,粗鲁地揪起他的衣襟,一副除之而后快的凶狠。
“解云呐,你的老相好好凶,本王爷胆小,怕怕!”
才怪!
看到拓跋类怯怯的表情,在场的人不禁在心里面抗议,除了解云。
“遗风!”解云不满地瞪了遗风一眼,拿掉他的手,然后温柔地哄着两眼泪汪汪的拓跋类。
面对情人威胁的眼神,遗风很没种地冷哼一声,别过脸去,眼不见为净,但是有人存心要气死他。
“解云,你真好,来,啵一个!”拓跋类目光流转,扑到解云的身上,趁其不备,偷香了一下,倒在床上,笑得妩媚多姿。
遗风气得眼睛都发绿了,握拳砸过去,可惜拳头到了半途被解云截止。
在解云哀怨的目光下,遗风再次很没种地忍气吞声,而拓跋类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依然享受解云的服务。
这就是传闻中才德兼备的静北王爷?夜静蓝惊讶得快要吐血。
“你再看下去我就要吃醋了!”炎流毓似笑非笑地调侃。
夜静蓝回过神来,正对着那双令人深陷其中的星眸,不禁泛出醉人的嫣红。
炎流毓痴痴地笑了,却蓦然发现自己的失态,与对面的人儿同时尴尬地别过脸去,心如捣鼓。
过了一忽儿,夜静蓝似是冷静下来,回想起昨晚惊险的情形,不由得暗里抹了一身冷汗,疑惑地问:“昨晚……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果我说,是因为跟你心灵相通,你相信么?”炎流毓恢复往日的潇洒从容,笑容优雅魅惑。
“你说呢?”尴尬的气氛烟消云散了,夜静蓝的心情无比舒畅,乐得跟她打哈哈。
“呵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你的下属了,相信她们很快就来找你。不过,不许这么快就离开哦。”炎流毓忽然想到些有趣的事情,故作神秘地说。
“为什么,你想怎么样?”面对那蛊惑人心的笑容,夜静蓝无力抵抗,不由得想到了那方面的事情。
“你想我对你怎么样呢?”看着他脸上的嫣红,炎流毓便知道他想歪了,却故意不纠正。
夜静蓝看到那抹暧昧不明的笑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而拓跋类却不知死活地插话过来:“呀,不得了啊!老鬼,你居然在本王面前调戏良家处男?”
听闻,两个人同时把手中的茶杯飞过去。解云早料如此,准确无误地接住,滴水不漏,让人惊叹,好俊的功夫!而罪魁祸首拓跋类却依然一副懒洋洋的二世祖模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恶!
“今晚王府举行一个文艺表演,挺热闹的,你能赏脸留下么?”炎流毓毫不在意刚才之事,优雅地摇着折扇,目光恳切地问。
“可是,我的“绿绮”不在,其实我挺想跟你合奏一曲的!”面对那清澈如溪水的星眸,夜静蓝没有办法拒绝她的好意。
“《凤求凰》?”炎流毓紧张地试探道,凝视夜静蓝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怎么知道?”夜静蓝没想到对方会轻易说出心中所想,惊叫起来,心里无比兴奋。
“秘密!”炎流毓十分满意夜静蓝的反应,故作神秘地眨了一下星眸,然后走到窗台前,把案几上的东西放在夜静蓝的眼前,说,“你看,这是什么?”
“天哪,我的“绿绮”,它怎么会在这里的呢?”夜静蓝明明记得她把“绿绮”收藏在客栈里,却没有想到居然神奇地出现在这里,顿时喜形于色,禁不住惊叫起来。
“秘密!”看到对方一脸崇拜的样子,炎流毓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两个人密接起来的磁场让人看着暧昧,识趣的人都不会去打扰这种美好的氛围,然而,偏偏有个不识趣的人毫不客气地打破,而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秘密个鬼啦,哦,那个夜什么啊,哦对了,夜叉男,这个老鬼可是一个地道的魔术师,要变什么就有什么,要不让她变个裸体美女给你看啊,哈哈哈!”
“嗖!”的一声,茶杯没了,不悦的两个人分别把茶桌上的茶壶和手中扇子飞过去,伴随杀死人的凶光。可惜,茶壶被解云接住了,扇子么,遗风在解云的威胁眼神中很没种地接住了,然后物归原主。
夜静蓝不晓得那一场暖人心肺的闹剧是怎样结束的,只是,当他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亮高挂时。
漆黑夜幕,星罗棋布,静北王府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喧嚣一片热闹非凡。因为是拓跋离叙的生辰,虽然有很多达官贵人都纷纷涌进,但是守卫森严。作为一国之君,拓跋离叙理应在宫中举行寿辰宴会,然而却选择在静北王府,可见他对拓跋类的宠溺简直宠到上天了。
夜静蓝知道炎流毓和遗风他们去接应自己的手下,百无聊赖地倚靠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陌生人群,感觉所谓繁华中的欢声笑语也不过是虚幻一场,虚伪得恶心,无疑凑热闹。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傲然挺立在人群中,耀眼的光辉显得与众不同。那人沉稳内敛,高贵凛然,目光狡黠却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说话时神采飞扬,应付搭讪着时游刃有余,怎么样看都是百看不厌。此人正是拓跋类。
此时,一个看似位高权重的大臣正话语滔滔地跟拓跋类说亲,而拓跋类更是笑得人比花娇,连连点头。要不是清楚他的狐狸本性,恐怕连夜静蓝都以为他对那个联婚建议求之不得呢!
看到会场上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拓跋类,夜静蓝不由得佩服此人的八面玲珑,手段高明。
突然,他看到那个笑吟吟的大臣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再看看对面的拓跋类,风采依然,笑容更妩媚多姿,可是他的细腰上不知何时搭上了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那大手的主人在盈盈灯花下清晰可见。
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一双丹凤眼含着冷冽的寒气眯缝着,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看到这样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脑海中只能想到两个字,危险!
夜静蓝看着毫不忌讳地和拓跋类调笑的邪魅男子,不知为何,感到似曾相识的惊魂恐惧。对他和拓跋类之间的暧昧态度,更是感到心惊,打从心里面抗拒。
她知道那个男子是隋霞皇朝的国君,与拓跋类之间的兄弟感情好到变态是众人皆知的,却不明白自己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如此排斥,如此惊惧。
正疑惑不解时,炎流毓已领桓绿她们入内,语声温柔地询问他的去处。他不喜欢这种场面,更加不愿意去跟那个拓跋离叙碰面,于是选择留在楼阁上。
炎流毓见此,没有多说,顺从他的意愿。对桓绿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潇洒离开,却没有留意到桓绿凝视她的背影时,那种几乎疯狂的迷恋和毁灭性的嫉妒眼神……
月朗风高,五彩灯饰在空中摇曳着轻盈舞姿,琉璃瓦上闪耀着绝代光华。会场的舞台设在院落的东南侧,没有任何动静,而院落中蹒跚而至的人影也鼻息着凝视舞台,不动也不动。只有布置华丽,错落有致的繁话在灯光映照下四十锦华,碧湖边的翠柳、湘妃竹在风中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夹带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鸣响。
此时,会场的灯光忽然暗淡下去,然后“嚓”的一声,舞台上出现了四个白衣胜雪的俊男美男,各有风姿地傲然挺立着,身旁是自己的乐器。炎流毓和拓跋类并列在前,身上挂着类似琵琶模样的乐器,而遗风和解云站在后面,遗风负责弹琴,解云打鼓。
“尊敬的国王陛下,各位来宾,很感谢赏面来参加我们这个盛宴。首先,我们潇洒乐队在此祝贺隋霞君王福体安康,千秋霸业永留存!下面,请尽情欣赏我们的倾情演出哦!”

第 11 章

第十一章最潇洒的乐队
随着拓跋类俏皮的一声呼喝,激动人心的乐音在夜空中扬起。炎流毓和拓跋类迈步向前,交替地唱着古怪却熟悉的歌,引起全场雷鸣般的鼓掌声和呼唤喝彩。
“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太潇洒,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江湖一句话行得正邪不怕,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月光山中幽幽亮,晚风吹愁如海浪,来啊来啊苦酒满杯,谁都不要过来挡,狂饮高歌爽快唱,浪天涯,伴随枯叶片片风尘沙,难掩真风雅不为痴情就爱花,花太香,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不带一点伤只在乎爱过她,啊哈……你又何苦强忍思念不理她,孤舟海中晃活得四不像,还是那么想着她,啊哈……你又何苦一定要她不想放,缘份撑不长,想爱偏不让何必勉强,海蓝蓝,明朝依旧是个男子汉,江湖一句话情爱放一旁,花太香,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星光灿烂,但是灯光下的潇洒乐队更耀眼。解云、遗风、拓跋类、炎流毓伴随着音乐节奏舞动着潇洒的身姿,那如雪般纯白的衣裳,不沾染任何泥淖和杂质,在灯光闪耀下,宛如下凡的天神,美得亮丽耀眼,美得让人自行惭愧。
“一首《花太香》带给你们满园幽香,希望大家不要被醉人的芳香迷倒哦,因为下面我们的主打歌《任逍遥》要来了哦!”拓跋类跳到舞台前,闪亮着妩媚的桃花眼,笑得甚为可爱迷人。
然后,曲调一转,抑扬顿挫的歌曲又再次扬起:“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有志气高哪儿天也骄傲,就为一个缘字情难了,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相爱深深天都看不到,恩怨世世代代心头烧,有爱有心不能活到老,叫我怎能忘记你的好,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让我天天看到她的笑,让我醉也好让我睡也好,把愁情烦事都忘了,让我对也好让我错也好,随风飘飘天地任逍遥……”
舞台上,他们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表情姿态,但是歌曲扬起的那一刻开始,他们走在一起是如此地和谐,如此地赏心悦目,如此的潇洒脱俗,宛如天池中白莲的,洗涤尘世的污浊,让眼球无法旋转,让日月星辰黯然失色,让人无法不对这份洒脱的美迷恋、疯狂。
“《任逍遥》过后,本来还有一首压轴歌《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们取消了,在此请隋霞皇朝的国君见谅!不过,作为歉意的礼物,在下在此献上一首诗词,请笑纳!”歌曲舞尽,意犹未尽,此刻,有人优雅地踱步向前,致以最真挚的礼仪,而此人却不是拓跋类,而是炎流毓。
台下听闻,一片骚动,纷纷向炎流毓投向好奇的目光。
炎流毓偷瞄了一眼楼阁上的夜静蓝,凝视着天上的皎皎明月,低眉展笑,发出低沉悦耳的吟咏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如此豪情万丈,气势澎湃的诗词,多情愁肠,荡气回肠,引人深思,加上吟咏者如此高贵潇洒,怎么不叫人喜爱,怎么不叫人崇拜呢?
拓跋离叙虽然对跟拓跋类走得很近的炎流毓满怀敌意,此刻却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情横溢,不凡气度和气质。他向炎流毓点头致意,却目光灼灼地盯着笑眯眯的拓跋类,满心期待。
如此明显的暗示,在场的人一眼就看出主人的心思,也纷纷向拓跋类投去期待的目光,当中不乏阿谀奉承之类的话语。
拓跋类见此,想了想,然后学着炎流毓的摸样,瞄一眼楼阁上的夜静蓝,抬头看了一眼害羞的明月,闪亮着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清了清嗓子,在期待的目光中发出清亮的话音:“床前明月光——头佬,凝视地上镶——牙佬。举头望明月——饼佬,低头思故乡——下佬。此乃本王的临时之作《敬大佬》,请皇兄笑纳哦!哦呵呵呵呵!”
“嘭!”
有人摔倒了!
拓跋类笑起来的媚态醉倒了日月星辰,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让所有人瞬间石化了。然后,一阵微风吹过,一副哭笑不得的人儿纷纷都倒地抽搐,彻底拜倒在这位静北王爷的‘文采’下。
只有两个人,笑得十分开心甜蜜。一个是不知道自己的文采有多恐怖的拓跋类,一个是一直盯着拓跋类笑到心里面的拓跋离叙,竟然不断地拍手叫好。在场的人见此,纷纷扯着牵强的笑容,违心地应声附和。恶!
夜静蓝坐在楼上,被拓跋类的惊天巨作弄得哭笑不得,同时感到他们的歌词和诗句非常熟悉,很温暖、愉快,好像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她疑惑地望向下面的人群,只见那对另类中的另类兄弟,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那种难看的表情,依然我行我素。在表演完毕后,拓跋离叙居然走下来,亲昵地拉着拓跋类的手,让他坐到身边,温柔地替他擦汗,毫无避忌地把那种暧昧不明的态度表现出来。然而,拓跋离叙做得理所当然,当事人拓跋类更是理所当然地享受服务。
夜静蓝此刻终于明白拓跋类那种能坐着绝对不会站着,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的德性从何而来了。有这么英明神武的哥哥变态地宠爱着,能不变成这副二世祖才怪呢!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畏惧拓跋离叙的威势,他真的很想冲过去告诉他们,她这辈子很少佩服人,但对他们确实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炎流毓对此不以为意,自然不晓得夜静蓝的心思。看到拓跋类被拓跋离叙霸道地拉走,她知道那个家伙不会再让拓跋类上台表演了,心里也晓得拓跋类的体质比较差,不宜操劳,只好整理东西,准备收场,却不料夜静蓝在此时从楼上飞身下来,俏皮地眨了眨眼眸。
他晃了晃神,明白他的意思后,也笑了,纯美如白莲。
于是,两个人在那些惊艳的眼球中含笑传情,上演他们追求已久的心曲——《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
歌曲曲高和寡,委婉卓绝,如同芙蓉出水,让人心动情动身不动。
演奏此曲的人却丝毫没有发现当中的魅力,也不晓得台上的人已经在惊叹声中认出他们就是当日在青玄山庄夺冠的金童玉女,只是在那雷鸣般的掌声中相视而笑,眉目传情。却没有注意到楼上的某人和楼下的某人那复杂的眼神,诡异的笑容……
夜深人静,在静北王府回皇宫的路上,忽然闪出一条黑影,黑影的眼眸中闪动着算计的眼神。
一阵异常的风声吹过,禁卫军、侍卫全身戒备地环绕那顶华丽精致的轿子,厉声怒喝,闪动着危险的眼眸。然后,刀剑的抽动声响起,打斗声接踵而来。
然而,轿子里的人却不为所动。他如黑豹般慵懒地安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那骨节匀称的手指,正在有节奏规律地敲打着大腿,脑海中却在想着拓跋类,回味那恬美的笑容。而此人,正是拓跋离叙,隋霞皇朝的国君。
“拓跋离叙,我知道你要杀夜静蓝,我可以帮你!”黑影狼狈地迎击凌厉的刀锋,突然大声喝道。
“……”拓跋离叙不说话,连眼皮也懒得抬起来。
“我知道你要杀我们夜少宫主不需要我这只蝼蚁,但是现在情况不同,她住在静北王府,你不能下手,我可以帮你让她离开静北王府!”晃动的黑影死心不息地进一步说。
“……”拓跋离叙依然没有回应。
“拓跋离叙,你以为我们夜少宫主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你在追杀她,真的是因为你把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么?你也太小看我们灵柩宫了吧?告诉你,是我,是我在隐瞒,所以她到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追杀她的人是你。”空中飘洒着点点血丝,晃动的黑影急了,冷声道。
“怪不得他敢出现在朕的地头里,他,失忆了?”拓跋离叙看到夜静蓝对自己丝毫没有印象的表情,心里正疑惑着,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送上答案,于是无声地笑了。
“哼,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今晚来是想跟你合作!”听到拓跋离叙的回应,那晃动的黑影也有了些底气。
“哦?理由呢?”听到主子的追问,身边的禁卫军和侍卫识趣地停止打斗。
“你不需要知道!”黑影看到侍卫都退了,以为胜券在握,语气越发傲慢,却不晓得对面是怎样一个危险的人物。
“走,替朕杀了她!”拓跋离叙邪魅一笑,笑容里却没有一点温度,一点笑意。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暗度陈仓
“等等,我说!是因为我喜欢炎流毓,不希望夜静蓝出现在他眼前,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无关的人出现在静北王爷身边吧!我可以让你在不但不会得罪灵柩宫的情况下杀了夜静蓝,而且还可以让炎流毓永远不来找静北王爷。”黑影傲然迈步,灯光辉映下,那阴狠的面容清晰可见,正是夜静蓝的贴身丫鬟,桓绿。
“哦?”拓跋离叙生在帝皇之家,对于出卖、背叛之事早已当做平常事,因而,当看清来者面容时,语气依然波澜不惊。
“我们这次下山是奉了宫主之命把潇洒公子带回去的,我知道潇洒公子跟静北王爷是好朋友,相信你不会不知道他的下落吧。明晚子时,我会骗夜静蓝到“醉归楼”,而你负责把那个潇洒公子骗到那里。”桓绿以合作者自居,语态傲慢。
“然后呢?”灵柩宫一向傲视一切,身为灵柩宫的头等丫鬟很自然在待人接物方面表现得傲慢无礼。但是拓跋离叙这位尊贵的君王似乎不介意,反而笑意更深。
原来她们还不知道潇洒公子的真实身份啊,有趣,有趣!
“这你不用管!”
桓绿以为对方有求于自己,有足够的筹码让对方忌惮、忍让、感激,完全忘却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越发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然而,她失算了。
如果对方的心思是她这种黄毛丫头可以读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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