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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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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重墨哭了一阵,有人进屋看了看,却发现苏长卿竟昏死了过去,想起李大人吩咐过这两父子要好生看管,不可轻易让他们出事,只好急忙去叫了军医进来。
军医进来後切住苏长卿的脉象自己探问了一番,灌了两颗药丸在对方嘴中之後,又开出一剂方子,令人赶紧去抓药。
军医与苏长卿父子素来无仇无怨,对他们父子也不似他人那般苛刻,此时他见守在苏长卿身边的小孩也是一身擦伤撞伤,心中甚是不忍,又开了些药给苏重墨外涂内服。
苏长卿服了两颗药丸之後,悠悠醒转过来,他一睁眼便看到了常来给他疗伤看病的军医,当即勉强冲对方笑了笑。
“有劳大夫了。”
那军医看苏长卿一脸木然,自知对方堂堂大好男儿却在这鬼地方过著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自然苦不堪言,他点了点头,心中虽对对方多有同情却是帮不上什麽大忙。
忽然苏长卿又问道,“大夫,您可知今年是什麽年份?”
军医似乎没想到苏长卿会这般问,愣了一下才说道,“新泰十八年。怎麽这麽问?”
作家的话:
OK。第六章覆盖了~




新泰十八年,那时离自己和苏重墨遇大赦还有两年时间,两年之後,自己那一手遮天的父皇便会驾崩,而自己的几个兄弟便会与太子一党争个你死我活,虽说时局混乱,却也是自己东山再起的机会。
只是……苏长卿看了眼已快昏睡过去的儿子,想起自己千辛万苦夺得帝王却始终无法夺得这孩子半分爱意,他即便再做一次帝王又有什麽可喜,或许结局依旧会不如人意。
罢了,自己做了几世皇帝,也受了几世非人之罪,总算是尝尽了那些酸甜苦辣的滋味。
这一世,自己还是早些死了的好吧。
苏长卿微微闭了闭眼,脸上露出几分倦意来,片刻後他才又睁了眼,对那等候自己回答的军医说道,“随口问问,算算日子。”
军医噢了一声,这才收拾起了带来的东西,他一边收拾一边对苏长卿说道,“苏四啊,我也劝你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些人不是好惹的,你带著个儿子也不容易,有些事上还是忍一忍吧。”
苏长卿苦笑了一声,心道自己忍与不忍都是一个结果,这帮监工乃是太子手下,太子忌讳自己颇多,恨不得能整死自己,不然这些人又何至於总是找自己麻烦?
不过事到如今,他既然身在囚笼,也是大为无奈,只得点头答道,“多谢大人提点,下奴理会得。”
这时苏重墨揉了揉眼睛,渐渐醒了过来,他一身都是摔伤擦伤,自然痛得要命,又兼之肚子饿,小脸看上去一片苍白,不过他看见苏长卿醒转过来後,却是绽出了笑颜。
“爹,你没事吧?都是墨儿不好,累你受罪。”
苏重墨说话间,那双澄澈的眼里竟似要涌出泪水一般,苏长卿看得心中一软,随即伸了手过去轻轻摸了摸苏重墨的脸颊,温言说道,“傻孩子,我是你爹嘛,有什麽受罪不受罪的……”
言语至此,苏长卿却是想起前几世自己在这孩子手中受的罪,他的眼神蓦然一沈,心中惆怅万千,手也渐渐垂了下来。
苏重墨一把攥住苏长卿的手,见对方忽然情绪低落,怯生生地喊道,“爹……”
军医收拾好东西後便离开了苏长卿父子所居的小屋,而他走後,随身带的油灯也被守卫拿走了,屋中又恢复了一片黑暗。
苏重墨自小便是怕黑的,而他们父子虽然在此处能有一间小屋独住,但是到了晚上监工守卫却是不许他们点灯,每到这时他都会扑进苏长卿怀中,感受著父亲的温暖与庇护方能安然睡去。
今夜亦然。
苏重墨心中一阵发紧,急忙钻到了苏长卿怀中,牢牢抱住对方。
苏长卿此时已是伤痛疲乏不堪,他环住了怀中那个死死抱著自己不放的孩子,轻声说道,“没事了,睡吧。爹就在这里呢。”
就在苏长卿哄著苏重墨睡著不久,他这才将被子掖好,悄悄起身。
站在屋外的守卫见他自己出来,不觉相视一笑,两人一左一右架了苏长卿的手臂,说道,“算你识相,知道吴爷在等你,那就走吧。”
只是苏长卿到底伤重在身并非伪装,他被人拖著走不了几步,便猛咳起来,气息难继。
到了监工值房,那被唤作吴爷的男人顶著一张有些淤青的脸端坐在椅子上,他摸了伤痕,对被押进来的苏长卿说道,“呵,我还以为请不动你呢!”
苏长卿缓缓跪下,头顶在地面,声音沙哑地答道,“下奴拜谢大人对犬子的救命之恩。”
那吴爷之前本是被苏长卿狠揍过,如今见对方这卑微模样,心中好不得意,但是往昔之仇却也涌上心来。
他一脚踹在苏长卿肩上,将他踢翻在地,顺势蹲了下去掐住苏长卿下巴冷笑道,“这救命之恩你准备怎麽偿还啊?”
“全凭吴爷发落。”苏长卿垂下眼眸,自知自己将要遭受的屈辱是什麽,手心微微地攥在了一起。
吴爷冷笑一声,左右看了一眼,立即有人上前扒光了苏长卿的衣物,露出了他血肉斑斑的身体。
“啧,恶心的东西。真是叫人看了就没胃口!”吴爷转到苏长卿身後本要强行狎弄对方,可见了苏长卿後穴未愈的伤势时,他禁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随後本意想用苏长卿代替他儿子操弄一番的吴爷只得吩咐道,“取鞭子来,抽他胯间二十下!”
苏长卿听到这残酷的惩罚时,忍不住身体一颤,他紧紧抠住身下的地毯,紧抿的唇终於慢慢松开了。
“下奴知错,还望大人手下留情,留下奴一条生路。”
“哼哼,你现在倒学乖了!来啊,给我重重的打!”
是夜,监工值房内传出了毛骨悚然的鞭打声以及男人压抑的惨呼。
这一次受伤,令苏长卿足足休养了半月才能勉强起床,而苏重墨也不被允许再外出采摘野菜充饥。
不过负责掌管此处的李大人倒也明白苏长卿的身份可贵,虽然对方现在是一介下奴,但是毕竟仍是当今天子曾疼爱过的四皇子,对方绝不能就这麽活活饿死在此处,况且太子也有过吩咐,别在苏长卿身上出破绽。
他知晓苏长卿父子缺药少食,这些天竟派人送了不少药和食物过去,当然送过去的东西中途即被人克扣了不少,但是对苏长卿和苏重墨来说也不啻是件好事了。
“爹,爹,有肉吃呢!”
苏重墨惊喜地从方才来人留下的油包里发现竟有小半块鸡腿,急忙拿了起来送到苏长卿面前。
苏长卿自是不会和自己儿子争什麽东西的,有什麽好吃的,他也一向都先让著这小子,哪怕如今再世轮回了几世也不例外。
“你吃就是了。”苏长卿淡淡地瞥了眼满脸雀跃的儿子,慢吞吞地穿上了衣服。
他心里倒是知道为何对方不想要他们父子这麽快就死的缘故,不过是想自己活在世间多受折磨罢了。
但是这些蠢货却是不知,他早就受了几世折磨,如今这些对他来说又算得什麽……若不是念及这一世的苏重墨尚且年幼无辜,他便是就这麽舒舒服服地死了又有何妨?




日复一日的劳作比起在地狱受百般酷刑的日子倒是轻松了许多,不知不觉,已是两年。
其间,他与苏重墨依旧保持著不冷不热的父子关系,这一世,他已经不再期待苏重墨能够明白并回应自己的感情,他想的只是如果熬过这未知的一世,早早回到了地狱之中化骨成灰。
较之两年前,苏重墨已经长大了不少。
他看见每天早出晚归辛苦劳作的苏长卿,心痛不已,可恨自己却帮不上什麽忙,只能尽可能地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不要再给父亲多添麻烦才是。
而对苏重墨来说,自从两年前父亲一场重病醒来之後,就想换了个人似的,少了许多笑颜,更是少了许多言语。
新泰二十年已到,很快自己的父亲就该驾崩了吧……到时候自己这个罪人也终於可以得到赦免,只可惜这一世的自己却是无心再与兄弟们争夺什麽天下了。
苏长卿被军士押送著回到住处,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将自己高墙圈禁,乃至流放至此的父皇,到底还是留了自己一条生路的。
皇室之中,便连父子亲情也变得如此轻疏,较之自己与苏重墨这小子虽是向来情深,可谁又料到……
苏长卿低头露出了一个苦笑,抬头却见苏重墨已等候在了茅屋的门口,眼巴巴地望著蹒跚而来的自己。
“爹,你累了吧,快坐下,我给你揉揉脚。”苏重墨见苏长卿脸色疲惫,急忙搬了凳子过来让对方坐下。
苏长卿上工之时都戴了镣铐,经过一天的劳作,手足间也被磨得血肉模糊,苏重墨一边替苏长卿按摩著酸痛的小腿,一边瞥著父亲脚腕间累累的旧伤,心头一阵酸楚。
累了一天,也习惯了苏重墨每日的按摩伺候,苏长卿倒也没什麽太多别的感受,他默默地坐在凳子上,
双目微阖,忽然感到脚背上一凉。
“怎麽了?”苏长卿睁了眼,低头却见苏重墨一边帮自己按摩著小腿,一边竟低声啜泣了起来。
苏重墨咬了咬唇,却只是摇头不答,苏长卿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究竟不忍这孩子这般伤心,当即伸手过去轻轻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是我儿子,怎能这般没出息呢?”
苏重墨抬手擦了擦泪水,这才抬头望住苏长卿说道,“爹,我不哭。日後你我父子能脱离此地,墨儿一定好好孝敬您。”
想起前几世父子俩脱离这苦境之後的种种遭遇,苏长卿此时只有哑然以对。
他被苏重墨已经背叛过三次了,更有两次间接死在对方手上,受尽无穷折磨,且不说山盟海誓的诺言可谓飘渺如浮沈,便是父子之间这般深情有朝一日也会遁无可寻。
“是吗?好,好。希望爹能等到你好好孝敬我的那一天吧。”
苏长卿勉强露出了一抹笑容,心中却是死灰一团。
苏重墨平日不用跟著苏长卿外出上工,便在家中洗衣做饭,他替苏长卿按揉了一会儿双腿,想起锅中煮著的菜汤,立即起身去盛进了碗中,放到了破桌上。
“爹,先吃饭吧。”
苏重墨摆好碗筷,转头对苏长卿笑了笑。
苏长卿点点头,起身坐到了桌边,桌子上摆著一大缸的菜汤,一碟风萝卜干,以及两个小小的馒头。
苏重墨拿了一个馒头放到苏长卿碗里,催促著对方赶紧吃掉。
苏长卿笑著咬了口硬邦邦的馒头,又喝了口菜汤,忽然茅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看见来人乃是监工手下,苏长卿赶紧放下碗筷跪到了地上,而苏重墨也跟著跪了下来。
“苏四,吴爷寻你有事,还不快跟我们出来。”
苏重墨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变,自从两年前父亲为了护全自己,这帮监工就时常来找父亲麻烦,虽是托了说事的借口,但是往往父亲被带去便是整整一夜,而他第二天回来必定步履蹒跚,更甚至满身伤痕。
苏重墨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在父亲身上,不过也或多或少猜测出必定不是什麽好事,说不定那些监工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找机会折磨父亲。
“爹……”
这样的场景上演过太多次,苏重墨心头一阵发紧,他知道明天父亲回来的时候必定又是伤痕累累。
苏长卿却是习以为常,他对来人笑了笑,放了手中的碗筷,转头对儿子说道,“晚上一个人被子裹紧些,爹明早便回来了。”
说完话,苏长卿也不管身後的苏重墨呼喊,径直同监工的手下们一起出了小屋。




苏长卿被带到了吴爷的值房後,立即被人一脚踹在膝弯跪倒在地。
他目中一片默然,也看不出喜怒哀乐,此时只是静静地低了头,向端坐在椅子上的吴爷问好。
“贱奴见过吴爷。”
苏长卿话音刚一落,冷不防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紧接著腹上也是一记重踢。
“哼,知道自己下贱便好,还不乖乖脱了衣服!”
那吴爷最是恼恨苏长卿当初的心高气傲,後来用卑鄙手段逼迫苏长卿沦落为他的性奴之後,每每传召亦要想尽办法折辱对方,方肯罢休。
苏长卿捂著肚子慢慢站了起来,他环视了周围房中面露淫笑的军士下人们一眼,早已习惯了这些人的辱弄凌虐。为了少受点罪,苏长卿很快脱掉了自己那身脏污单薄的布衣,赤条条地站在了屋中央。
这一世的苏长卿不到而立,年轻体壮,模样也自然比之中年之时更显俊朗洒然,如何不引得一惯好南风者班人垂涎。
便连吴爷这样的人,虽是极为厌恶苏长卿那高傲倔强的性子,却又被此人所深深吸引,欲罢不能。
“呵,算你识相,今晚若是做得好,明早不妨赐你些吃的,顺便也免去你这几日的劳作之苦。”
吴爷笑著走到了苏长卿身边,顺手捏了捏对方软垂在下身的男根,苏长卿面色如常,丝毫不见半点局促,只在嘴角多出一丝淡然的笑意。
“那麽贱奴便多谢吴爷了。吴爷尽管吩咐便是。”
看见苏长卿今夜如此顺从,吴爷的心情也逐渐变好,他斥退了周围围观得口水欲滴的手下,却也怕苏长卿半途反抗,当即便取了绳子将对方双臂捆了个结实,然後这才一把拍到对方肩上,令他跪下。
“先替爷含含下面。”吴爷掐住苏长卿的下巴,欣赏的目光之中未免又有一丝谨慎,对方的眼虽然看上去死寂冷漠,但是那冷漠深处却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慑人光华。
苏长卿听见吩咐,很快便张了嘴,他熟练地含住了吴爷丑陋短小的男根,用自己的唇舌尽量取悦起了对方。
苏重墨已经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屋中独自等待了。
几乎每过一段时间,苏长卿便会被监工派来的人带走,一去就是一夜,而且每次苏长卿回来之後,他可以看到对方的身上有明显的伤痕,可不管他如何追问,父亲却是决计不会与他多说什麽,最多只说之前得罪了监工,受了些微不足道的惩罚,更让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而这样的事情已持续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这一次,苏重墨的内心终是无法再继续淡然等候父亲的回来。
他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因为从小便生长在逆境之中,懂事得也比同龄人要快得多。
他还记得为什麽父亲当初会得罪监工,还不都是为了庇护自己,而如今他也长大了,又怎能眼睁睁地看著父亲为了自己受苦受难。如果说父子同心,那麽父亲所受的痛苦,自己也理当替他分担才是。
想到这两年来父亲反常的冷漠与疏离,苏重墨更是深信是自己对不起苏长卿,拖累了对方。
他咬了咬牙,正要出去叫军士带他去见吴监工,却发现平日负责值守附近的军士不知去了哪里。
不过此处本就位於监守大营之中,苏重墨寻思大概军士值守一处累了便巡去了别处,他推开门,左右四顾,悄然蹑足而出。
“苏四,你这後面可真是销魂,大爷喜欢得紧啊!哈哈哈哈!”
吴爷令苏长卿转过身去,将对方抵到墙上,径自用之前被苏长卿含湿的男根插入了对方後穴之中。
苏长卿侧著头,目光里尽是隐忍的痛楚,虽然他前後几世受尽折磨凌辱,但是每每遭遇这等事依旧让他心难平静。
听见吴爷这般戏谑嘲弄自己,苏长卿只是闭嘴不答,便连一声呻吟也不愿发出,顷刻间,嘴角竟是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来。
“哼,贱人,你端著作甚?难道是大爷我操你操得不够爽吗?!”吴爷狠狠一挺,只觉男根深入对方肠道被绞得紧紧的,可谓爽快,他一把攥住苏长卿散乱的发丝,厉声叱问道。
苏长卿此时亦是面色通红,这个人一阵发软,他唇间溢出了一声哀戚的呻吟,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
“爽……吴爷……贱奴爽……”
“哈哈哈哈!”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吴爷这才满足地大笑了起来,他干脆一把将苏长卿推倒在地,著令对方高高撅起臀部让他换个姿势好好再来一次。
吴爷随手撸了撸自己那短小却不乏粗硬的男根,又顺手取了一瓶媚药在手,塞到苏长卿嘴边命他咽下。
苏长卿最是厌恶这等东西,因为这东西足以让他变得淫荡不堪,不可自控。
他皱眉摇了摇头,忍不住求道,“吴爷,贱奴不配用这麽好的东西,吴爷您尽兴便是,贱奴一定全心伺候!”
可吴爷见苏长卿不愿,反倒更为兴致盎然,他死死拉扯住苏长卿的发丝,迫使对方不得不抬起头来,然後将一瓶媚药尽数灌入了苏长卿口中。
“唔!”
苏长卿这时才慌了神,急忙挣扎著想要吐出,哪知那歹毒的吴爷却是抢先一把捂了他的嘴又将他摁翻在地。
被迫咽下大半瓶媚药,苏长卿一会儿便起了异样,他浑身滚烫难当,只觉一团火灼烧在四肢百骸胸腹之间,而这热流最後更是汇成一股直入他下腹。
“啊……”苏长卿痛苦地睁著湿涩的双眼,双腿不断摩擦,後穴亦在吴爷手指的把玩下变得更为热湿。
“好,苏四,你这模样可真叫大爷见了高兴。”
吴爷贪婪地抚摸著苏长卿虽有伤痕却仍算强健的身体,分开了对方的双腿,托住臀便将男根顶了进去,和之前不同,对方这一次则是全力扭动起了腰身邀好。
淫靡的水渍声响起在小小的值房里,向来隐忍的苏长卿也不堪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他嘴角垂下了一丝涎液,双目也变得迷离,整个身体只会随著吴爷的抽插而扭动,胯间的男根虽无人爱抚却也高高挺起。
身後的抽插一下重过一下,痛却又似一种满足,苏长卿迷惘地睁著眼,不知自己这一世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在暗夜的庇护下,苏重墨小小的身影并没有惊动周遭零零散散的值守军士。
他记得监工的值房在哪里,径直朝了那个方向走去,令他意外的是,值房外面竟也是没有人值守,但是屋内的灯却透过有些破烂的门缝射漏了出来。
这里的监工都很凶很恶,苏重墨自然也怕他们,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门边,正要鼓起勇气进去,却又因为里面传出的声音而却步。
透过一条门缝,苏重墨往里面偷偷看了看。
苏长卿被吴爷操弄得很厉害,他大声地呻吟著,下体的男根已经开始变得颤抖。
後面的快感一波波冲击而来,让他几乎失却了理智,吴爷亲吻著苏长卿的颈项和肩膀,双手摸到前面,一手捏住对方的乳头,一手却攥住了对方的男根,在苏长卿耳边恶意地逼迫道,“快好好地求求大爷干你,大爷便让你爽出来。”
苏长卿此时已然神智迷乱,他再也顾忌不了自己心底仅剩的那点尊严,当即便疯了般地哭喊了起来。
“吴爷,求您干死贱奴,贱奴!”
“好,还算识趣。”吴爷邪恶地一笑,手在苏长卿下身重重搓弄了两下,直让苏长卿嘶喘著射了出来。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吴爷顿时警醒,当即破口大骂道,“谁在外面?!”
而随著吴爷这一声呼唤,本来在一旁偷偷打盹的守卫们也急忙赶了过来。
苏长卿此时已被吴爷操弄得昏死了过去,吴爷性质被打断,一脚将他踢开,这才询问守卫道,“刚才外面那人呢?”
守卫赶来时只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匆忙逃去,他们还道屋里有什麽事发生,故而只是先一步进了房内查看。
吴爷低头看了眼满身脏污躺在地上的苏长卿,嘴角勾起一道冷笑,吩咐道,“把他抬回去,让他儿子好好照顾照顾他。”
作家的话:
因为苏长卿这一世对苏重墨的疏离和冷淡,才让苏重墨忐忑不安地想去看个究竟。於是。。 ┐(┘_└)┌,剧情被他改变了!




苏重墨匆匆跑回屋中,惊魂未定,他眼前仍在不断闪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为什麽……为什麽自己的父亲会被吴爷压在身下,这样的事,这样的事怎可发生在自己父亲身上!
虽然苏长卿每每去了吴爷那里回来之後总会有些不太对劲,对方也总以受了些皮肉折磨来搪塞,然而当苏重墨亲见事实之时,仍是深受打击。
“不……不会是真的……”他抱著自己的头,在黑暗中蜷缩著自己小小的身体,他恨自己没用,更恨那般欺凌自己父亲的吴爷,而苏长卿口中那无意识发出的妄语谵言更是令他小小的心灵深受打击。
在他眼中,苏长卿不管遭遇何等的逆境都从不曾轻易屈服,可谓以身作则地教导自己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子汉,而如今对方竟在吴爷那等龌龊之人下辗转承欢,哀声乞怜,实在令苏重墨一时难以接受。
便在苏重墨内心纠结万分之时,门外已传来了动静,他擦了擦眼泪,小心地打开了门,却见几个军士抬了苏长卿往屋里来。
“小子,你爹刚才伺候吴爷之时昏过去了,你好好照顾下他吧。”
军士们说完话,便将赤身裸体的苏长卿丢到了床上,其中一人不忍心地看了苏重墨一眼,倒也算有几分同情这对可怜的父子。
“小孩,去弄点热水给你爹,好好替他擦拭下身体……”
苏重墨扭头看了眼满身脏污的苏长卿,心中又是一阵酸痛涌起,但是在这些面前,他却不愿流泪,只是拼命地点著头。
待到军士们都离开之後,苏重墨这才急忙奔到苏长卿身边。
他看到对方一身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痕,而且下腹和胯间还有血丝和一些说不出的白色粘稠液体。
脑海中猛然出现了苏长卿之前被吴爷压在身下的那一幕,苏重墨瞪大了眼,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飞快地转身去烧了热水。
苏长卿被吴爷强灌了大半瓶媚药,此时药性俨然未过,即便在昏迷之中,他也开始显得兴奋且痛苦。
“唔……啊……”
苏长卿喃喃地呻吟著,被粗绳磨破的双手却禁不住在昏睡中摸向了自己前面,渴求著能再次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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