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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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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道出。
他神色纠结地凝望著下笔凌乱的奏章,叹了一声後,这才屏退了林安,独坐御书房陷入了对往日父子亲情的追忆之中。
“你们这些贱人!胆敢这样对朕!日後老子一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兰字间中,药性已除的苏长卿被牢牢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椅上,他的力气著实惊人,在被绑上之前的一会儿时间里便是已用蛮力伤了数人,奈何魏明之又下令不许伤他分毫,众人也只好连推带按地将他捆到了椅子上。
魏明之在旁边挑拣著用於调教苏长卿的器具,过了会儿这才亲自拿了一个中空的皮环过来。
“长卿,先试试这个吧。”
“魏阉狗!你好大的胆子啊!”
苏长卿的嘶哑的声音变得更为狰狞,他面目扭曲地挣扎著被绑紧的身体,若非那椅子乃是精铁浇铸在地上的,只怕此时也被他带翻在地了。
魏明之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随即将那皮环塞入了苏长卿怒骂的口中,将皮环上连接的带子绑到了苏长卿的脑後。
“呜呜!”
口齿被撑开,苏长卿无法再出声骂人,只是怒目不改。
魏明之将苏长卿的头推了下去,用铁椅上连著的一条皮带横过对方的脖子,锁在椅背上,这样苏长卿便不能再扭转头颅,只能保持著固定仰视的姿势。
“唔……”
唾液开始渐渐从苏长卿的嘴角流下,他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耻辱的表情。
魏明之令人递过一支毛笔,仔细地扫去苏长卿滴到下巴的唾液,然後再将毛笔从那皮环中空的部分探入了苏长卿的口中。
笔端的羊毫带著滑腻的唾液轻轻扫在苏长卿的咽喉处,刺激著对方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吞咽反呕。
苏长卿试图以舌头顶出笔尖,脆弱的咽喉被刺激的滋味让他觉得既羞耻又难受。
魏明之皱了皱眉,干脆取出了毛笔,他知道现在苏长卿才带上口撑,唇舌尚有力气,所以才会竭力做这样无用的反抗。
咽喉上的刺激停止之後,苏长卿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怒视著竟敢对自己大不敬的魏明之,鼻中冷冷一哼。
“蒙了他的眼。”
魏明之似是有些忌惮苏长卿可怕的眼神,急忙唤人上前用黑布蒙住了苏长卿的双眼。
“就将他绑在这里,一个时辰後再予理会。”
然而地宫之中毕竟阴寒,魏明之亲自将一张毛毯将苏长卿裹住之後,又令人燃起炉火,这才负手离开。
林安步入重华宫时,魏明之正站在院子中的树下等他。
宽袍广袖的林安不慌不忙地缓步上去,举手投足尽是文人风雅。
“已将他送去地宫里了吧?”
“嗯。”魏明安点点头,转过了身来,他沈吟片刻,尖锐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太傅,你我这样对他,真地好吗?”
想起苏长卿今日的愤怒与反抗,魏明之不由担心日後更加激烈的调教手段是否会逼对方走上绝路。
“既然做了,便不後悔。带我去看看他吧。”林安不轻易地挑起了一缕鬓发,温润的眉眼笑起来十分漂亮。

(8鲜币)二十四 兰字间调教之帝奴

苏长卿的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似乎所有的人都退出了兰字间,只剩下炉火劈啪的声音,以及他自己吞咽唾液的屈辱呻吟。
一直被撑开的嘴终於开始渐渐麻木,舌头也无法再自由转动,唾液越流越多,一直滑到苏长卿的脖子上,滑进他的衣襟里。
“唔……”苏长卿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这份连唾液都控制不了的耻辱。
忽然,他听到了石门打开的声音,顿时浑身一紧。
“哈,龙涎都流了这麽多了吗?”
林安快步上前,轻轻地抬住苏长卿的下巴,看见对方的嘴里已是积满了唾液。
他伸出只有四指的右手,想了想便将自己修长的手指塞进了苏长卿的嘴里。
魏明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林安颇有兴趣地在苏长卿的口里搅动著手指,而苏长卿则因为咽喉被林安屡屡戳弄而开始发出痛苦的干呕声,他被绑住的身体也开始了反抗性的挣扎。
“呕……”
终於,苏长卿忍无可忍,在林安持续地磨弄下吐了起来。
他现在的姿势让他吐得很是艰难,秽物无法顺利地溢出,有些甚至呛回了他的喉管。
林安看著苏长卿呛咳了片刻,这才替他松开了脖子上的束缚,扶著他的头助他低下。
“呜啊……”
林安温柔地拍著苏长卿的背,对魏明之笑道,“看来还得多训练才是,不然以後怎麽乖乖品箫呢?”
吐得差不多的苏长卿听见林安的话中之意,猛然间便抬起头来。
他被黑布蒙著的双目虽然让人看不见,但是林安与魏明之都感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怒意与杀气。
林安取了张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著自己残缺的右手,之後才又替苏长卿擦了擦嘴角和胸口。
“看来最近都会吐,那麽这几天就先饿饿吧。阿,对了,长卿,既然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自然算不得什麽太上皇了,我给你取了个名字,叫做帝奴,你喜欢吗?”
魏明之听了,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看著神色依旧温文的林安,倒是没想到这人隐忍了这麽多年,又对苏长卿爱得那麽深,一朝情变,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唔!”苏长卿嗓中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眼上的黑布忽然被林安拉了下来。
他目眦欲裂地瞪著林安,屈辱的唾液又开始从他的嘴角垂落。
“呜……”苏长卿重重地喘著气,面容扭曲非常,那双眼中的目光就像要杀人似的,冷厉非常。
林安已经见过太多次苏长卿的残暴与狠毒了,此时在这样的场景下再见,他的心中只有一分倦意与无畏。
“奴儿,乖乖听话,日後才不会吃太多的苦。”
林安将手中的丝帕揉做一团,从苏长卿口撑间的小洞塞进了对方的嘴里,一直压到最紧。
苏长卿无可抑制地又开始了反呕与挣扎,但是这一次林安却不放开他,直到对方无力地闭上了眼。
魏明之唤来身边的一个年轻太监,指了苏长卿对他说道,“永福,这兰字间乃是你掌管的,那麽便照以前那般好好调训这帝奴,一月後务必让他掌握品箫之技。”
永福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窥看著那被紧缚在椅上,身份尊荣无比的奴隶之时,心底却涌起了一丝险恶的快意。
“今日就到这里吧,我看总得给帝奴一些适应的过程。”
林安微微一笑,并不想一下将苏长卿逼得太紧了。
倒是魏明之深知苏长卿那冷酷狠毒的性子,心知第一次必须让对方尝到足够的痛苦才行。
他上前扶起苏长卿的头又按回了椅背上,用皮带固定住他的脖颈,接著他从墙上一排大小不一的木制阳具中取下了中等大小的一个,从那皮环的孔中塞了进去,压在了林安之前塞入苏长卿口中的锦帕之上。
他轻轻抽动著那木制死物,堵在苏长卿咽喉处的锦帕便更往里去了一分。
苏长卿痛苦地睁开了眼,冷汗从鬓角顺著往下滴,他目光迷蒙地看著曾在自己面前无比恭顺的魏明之,眼中几乎要腾起熊熊怒火。
这些下贱的人怎麽敢这样欺瞒他?!这些下贱的人又怎敢这样折磨他?!
魏明之停下手,笑著将蒙眼的黑布绑回了苏长卿的眼上。
“天明之时再将他送回安乐殿来。切莫忘了用药。”
除了安乐殿中长期燃著的宁神香之外,魏明之还私下令御医配制了可使人迅速丧失行动能力乃至思考能力的夺魄露,专门用以每日将苏长卿送回安乐殿时所用。
毕竟对方对外的身份仍是太上皇,他们总不可能在安乐殿内也这样绑住他。
为了阻止苏长卿任何可能的反抗,魏明之与林安可谓费尽心思。
对付一匹随时会咬人的恶狼,总是需要加倍小心。

(11鲜币)二十五 兰字间调教之束缚

长时间地被撑开口,苏长卿的的半张脸都渐渐麻木了,他的舌头被压在木制的阳具之下无法顶出嘴中的东西,而咽喉处则一直被林安塞的锦帕细细摩擦。
反复的逆呕和堵得越来越紧的锦帕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困难。
好在此时已是天明,永福也察觉了苏长卿的异状,以前便有男宠在兰字间因为塞口过深活活窒息而亡。
他赶紧上前取出了木制的阳具,又牵出了那块已尽被濡湿的帕子,这才费劲地从苏长卿口间拿下了皮环。
苏长卿长长地松了口气,可嘴却不能自然闭合,只能两颊疼痛麻木地继续保持著原状。
永福想起之前魏明之的嘱咐,并不急著差人解下双臂已被捆至紫色的苏长卿,他小心翼翼地将魏明之留下的夺魄露倒上了早已备好的毛巾上,趁著苏长卿重重换气的时候捂到了对方的口鼻上。
这一次苏长卿没来得及挣扎就彻底失了气力,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只剩满心懊丧。
一大早,林安就已来到了安乐殿。
苏长卿正在床上昏睡,他之前方被人灌了两碗人参鸡汤,因为中途有些微的挣扎而将汤水洒了些在被子上。
“见过太傅。”
在安乐殿负责伺候抑或是看管苏长卿的是太监久乐,他本名长乐,自苏重墨登基并定国号为长平後,为了避讳,便改了名字。
魏明之此刻已去了苏重墨身边,伺候著这位新登基不久的帝王。
林安坐在床边,赫然看到苏长卿神色纠结,满面冷汗,想来对方大概是发了噩梦。
他抬袖替苏长卿拭去了面上的冷汗,口中已是忍不住温柔地低唤起了对方的名字。
“长卿……长卿……”
苏长卿拧著眉头,微微地摇了摇头,宁神香与夺魄露的药性交杂在一起,让他感到了极大的不适。
林安眼前这张脸,五官深刻,棱角分明,英俊坚毅,比之十年前只是在眉间额上多了些许皱痕。
昔日,身为苏长卿的四皇子於乱军之中纵马扬鞭的英姿,如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影子深深印在了林安的心中。这麽多年来,他一直追逐著那个潇洒的身影,渴望自己的爱慕与忠诚能得到丝毫的回报。
林安的眼神一黯,又瞥到了自己的残缺了一根手指的右手。
他用这只残缺的手细细地抚摸著苏长卿的面容,摸过对方紧蹙的眉间,摸过对方微张的唇瓣,最後只能叹息著低下了头。
“奈何啊,奈何……”林安苦叹的嗓音蓦然一变,竟似有了丝笑意。
他怀著满心期翼,小心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苏长卿微敛的眉心,轻轻一吻。
“魏公公,父皇他近日还是那般吗?”苏重墨批好一本奏章,随手放到了一边。
自他即位以来,歌功颂德的奏本不计其数,似乎每一个臣子都在为苏长卿的退位而表示喜悦。
虽然苏长卿在众人的眼中是一个残酷无情,荒淫暴戾的暴君,但是他们父子之情又怎能轻易斩断?
魏明之无奈地一笑,垂手答道,“陛下,太上皇仍是不能谅解您的所为,见人便激怒异常,口中胡说八道。太傅不得已,只得令人在他的饮食中多加了些宁神静气的药。”
苏重墨大概也能猜到,苏长卿的性子自登基之後便变得暴戾异常,一点小事便要杀人,更不用说如今这般。
“尽量还是顺著父皇吧。”苏重墨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魏明之所言乃是为了给他与林安耍手段禁锢苏长卿找个合理的借口,进一步离间苏长卿与苏重墨父子之间的感情。
毕竟,若让苏重墨知道了他们对苏长卿现在所做的一切,即便这孩子再怎麽宽仁,也必不会任他们为之。
然而调教苏长卿这样性子固执的人并非一朝一夕之计,若不做好打点,被苏重墨识破了一切那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苏重墨极是信任他那如师如父的林安太傅,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苏长卿才是。
魏明之想到此处,脸上的笑却是更为无奈了。
整个白天,苏长卿都在宁神香的作用下昏睡。
直到傍晚时,他才被人捆住手脚,裹上被子悄悄抬进了地宫之中。
依旧是在兰字间。
苏长卿今日被绑在了屋子正中的刑床上,负责掌管兰字间的永福太监亲自将一副玉环口撑卡进了苏长卿的齿间,然後取了毛笔探入对方咽喉中,开始了今日的调教。
很快,昏迷中的苏长卿便因为喉部的不适被迫醒了过来。
他睁眼,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双目之上已被人用黑布绑了起来。
“啊……”
唾液满口,来不及吞咽,苏长卿有些气闷,而那柔软地扫在他咽喉处,逼使他一阵阵恶心难受的东西仍是那支该死的毛笔。
永福仔细地看著苏长卿咽喉处的收缩,将毛笔插得更深入了些,然後沿著那薄薄的口腔内壁缓缓扫动。
苏长卿无法成声的呻吟呜咽著,空荡荡的胃里也没什麽东西可以倒出来,只有不断地作呕。
先让对方的咽喉处适应刺激,接著再慢慢调教他巧用咽喉之力。
永福兢兢业业地照魏明之和林安的吩咐调教著苏长卿,他们这些下人只能听自己主上的话,以前他顶头上最大的主上便是绑在这里的天启帝,而现在对方的皇位被夺了,人也被囚禁了,再把他当做皇帝那般捧著自然不恰当。
在永福的心里或许还有天启帝留下的权威之势,但渐渐地,他也开始学著只将对方当做太傅赐名的帝奴来好好调教。
“如我这般,一个时辰歇息一次。”
永福又用毛笔在苏长卿的咽喉里逗弄了片刻,觉得有些累了,这就唤上手下的一名小厮代替自己。
那小厮颤颤巍巍地接过沾满苏长卿唾液的毛笔,惊恐地看著这位前任帝王使劲地在刑床上挣扎,那凶猛的姿势就好像要挣开锁住他手脚的铁铐似的。
永福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捏住了苏长卿的鼻子,又用手掩住了他的口。
气息的窒闷让苏长卿拼命挣扎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但很快他就没了力气,在永福肥厚的手掌下重重地喘起了气。
“放心,你看他都快闷死了也挣不开,别要怕他。”
永福松开手,内心突然升起好一阵愉悦与轻松,他看著苏长卿手脚上的精钢镣铐,开始慢慢明白,天启帝已经挣不开身为帝奴的束缚了。

(8鲜币)二十六 兰字间调教之玩弄

重华宫静得可怕,天启帝已经被送去了地宫调教,安乐殿里只默坐著林安。
夜色已深,夜风凄冷。
林安坐在躺椅上,唤人送来一杯热茶,温润的眉眼淡漠地盯著大殿一角。
就是在这里,他受过许多苏长卿所给予的屈辱,那滋味真是一颗真心被踩入烂泥之中。
苏长卿逼他像狗那样爬在地上,更逼他用死物自渎取乐。
帝王的一笑,到底是那麽难博。
林安轻咳了几声,泯了口茶,懒懒地吩咐道,“去让兰字间的人停手吧,今晚就到这里了。”
苏长卿当年逼林安时手段残忍狠辣,全然是冲著将人逼死的意图去的。
可林安却不想逼死他,他的真心是被苏长卿亲手消磨殆尽了,但是却还留著些许残迹。
没一会儿苏长卿就被裹在被子里送了回来,夺魄露是不可少的,他送回来的时候便又是昏迷的状态。
永福也跟了上来,他向面色苍白的林安鞠了个躬,高兴地回复道,“帝奴倒是有忍性,这般调教了几个时辰,他嗓子眼那里倒不是那麽敏感了,想必很快就可以进一步调弄。”
林安不做声,只是笑著点了点头,半天口中才说了个赏字。
但是他心里其实是不屑永福所言的,别人不了解苏长卿,他还会不了解吗?
这个男人能从一介被流放的皇子重新杀回皇座之上,这一点便不是常人可为,曾听闻苏长卿年轻时在圈禁流放的日子里吃了许多苦,如若他无坚毅的忍性,只怕早就摧折在那个年代了。
但是恐怕苏长卿也没想到,在他度过了最艰苦的为奴岁月登上帝位後,有朝一日,他终究又做了奴。
不过这次他是帝奴。
林安疲惫地从椅子上起身,轻咳著走向了床边,掀开了苏长卿身上的锦被。
永福等人见太傅似是另有他意,自然懂事地退了下去。
墨色的睡袍松松地穿在苏长卿身上,敞开的衣襟间露出了对方结实健壮的胸肌。
林安迷恋地伸出了手,拉开了对方身上本就宽松的睡袍。
征战多年,苏长卿体魄强健,健硕的肌肉显得光滑紧实,肤色则是充满野性的麦色。
林安将手抚摸到苏长卿的胸口,一寸寸地摸过对方饱满的肌肤,更小心地拈起了苏长卿的乳首,把玩在指间。虽然苏长卿此际正在昏睡,但是林安心中却无由地多了一丝畏惧。
他连咳都不敢大声地咳,手上更不敢十分用力,只是将对方的乳首搓弄得肿了之後,这才略带欣喜地俯身吻了吻。
原来他的长卿还是能在他的手中感到快乐的,每一个人的身体总是最为诚实,曾经对方盯著自己的眼里有那麽多的厌恶,可现在那双眼紧紧地闭著。
林安的吻一直延著苏长卿的胸口往下而去,从昨日起他就不许苏长卿再穿亵裤,只是让人替他披了间睡袍遮羞,如今睡袍的腰带被拉开後,苏长卿的下身立即分明地露了出来。
黝黑的耻毛之间,那根雄伟的器物如昔日帝王般骄傲地指著斜上方。
果然,苏长卿的身体充满了男人的气息,更充满了男人的贪欲。
林安凝视了苏长卿的男根片刻,忍不住含进了嘴里。
也不知是今日用的药量不够,还是下身的刺激太过激烈,苏长卿呻吟了一声後,竟慢慢地睁开了眼。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手脚无力,两颊也酸痛异常。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送回重华宫了。
只是下身传来的刺激是怎麽回事?
苏长卿试著抬了抬头,赫然看到林安正埋在自己胯间。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来,“贱人!”
嘶哑的声音很轻,这已是苏长卿能发出的最大声音,他骂完这两个字就又躺了回去,重重地喘起了气。
林安感到苏长卿醒来後,缓缓吐出了对方还未释放的男根,他擦了擦嘴,淡淡瞥了无力动弹的苏长卿一眼,替他穿回了睡袍,又拉上了被子。
“奴儿,你醒了。”
林安抬头看了眼微亮的天色,差不多是他该去上朝的时候了。
苏长卿瞪了林安一眼,苦於身体受到药性所制而不能起身掐死这个卑鄙小人。
陪著苏重墨在御书房忙了一宿的魏明之此时才回来,他看见苏长卿在床上显出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难想到必是林安又刺激了他什麽。
“太傅,这里交给我吧。”
魏明之瞥到苏长卿胸襟之间的一抹吻痕,侧目看了神色安然的林安一眼,上前拨弄著一下宁神香,让它燃得更旺。
“今日帝奴尚未进食,你来喂他吧。”
林安起身理衣整鬓,淡淡看了目中尤是愤恨不已的苏长卿的一眼,这才笑著负手而去。

(10鲜币)二十七 兰字间调教之虎口

魏明之拍了拍手,立即有人将早已熬好的人参鸡汤送了进来,这几日苏长卿都在兰字间受调教,极易呕吐,所以他们也不准备给他吃太多,仅备了一些补汤。
“来,喝些这个。”
魏明之到底还是在苏长卿身边伺候多年,骨子里已有些习惯了将对方当做主上对待,并未如林安那般抓到机会便对苏长卿极尽口头的侮辱。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身体尚不能自由动弹的苏长卿,舀了一勺浓郁的鸡汤替他吹凉後送了过去。
苏长卿从昨日午时起就滴水未沾,腹中自然饥渴,如果必要的话,他并不想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看见苏长卿饥渴地吞咽著香浓的鸡汤,魏明之的眼里也多了丝温和的笑意,他将一整碗鸡汤都喂给了苏长卿之後,忽然听到对方嘶哑地说道,“给朕些吃的……饿……”
苏长卿最初被流放圈禁时,常沦落到食不果腹的地步。
尔後有了苏重墨,带著这麽个孩子,父子两人的口粮更是远远不够。
身为父亲的他,有吃的总是先让给苏重墨吃饱,自己再吃些残剩,长久以往,却是积出了胃病,又加上他之後长年酗酒,胃病更是严重,现在一旦饿了两日竟是让他不堪忍受。
然而身为帝王的苏长卿从不在下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身体不适的一面,无论何时,他总是意气昂扬,精神抖擞,率性潇洒。所以竟连魏明之也是不知这位暴君早就身患严重的胃疾。
他们这几日不让苏长卿吃东西,一者是为了便於调教,二者却也是为他著想,因为,若在呛吐之中将秽物堵进了喉管,那可是致命之差。
魏明之摇了摇头,松手让苏长卿躺了回去。
“你尚未通过兰字间的初步调教,还不能进食。不过,你若肯乖乖合作,早些适应,自然能早些吃上热饭。”
苏长卿刚喝了一些热汤,胃里虽然依旧胀痛,但却好受了不少。
他皱眉看著魏明之,愤恨地扯了扯嘴角,不再出声。
宁神香的效力又上来了,苏长卿的头脑渐渐昏沈,在他闭上眼昏睡之前,脑海中浮现出了一间破败的小屋中,寒冷的屋角,小脸冻得通红的苏重墨伸著手将半个冰冷的馒头递到了他的面前,关切地唤著爹,爹……
自苏长卿“退位”的小半月的时间里,他每晚都会被送去兰字间受咽喉调教,而苏重墨也依旧是埋头繁忙的政务之中,未曾前来探视。
天气开始入了秋,林安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更差了,他本就身体羸弱,後来又在苏长卿手中经了许多折磨,病根落下後身子便一直难以将息,而近日来内廷案牍堆累,需要他这个丞相拿主意的地方实在太多,林安也只能任由俗物缠身,分身乏术。
也是今年天公不作美,季节本已过了汛期,可忽如其来的暴雨急流却冲垮了暮河的三座大堤,江北一带真个是桑田变沧海,关於汛情的加急快报一本本地呈递了上来,苏重墨亦是心急如焚。
“百姓受父皇暴政压迫多年,镇北军叛乱初平,已是困苦。朕本意以仁政修生养息,奈何天公无情,胤国子民刚离祝融之祸,又陷共工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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