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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妃修真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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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有人扇风凉床,更是说些个风花雪月,看到了李雅茜失宠,倒是让张瑾觉得心中舒坦了不少,之前觉得李汝兰心黑,倒也顺眼了不少。

到了及笄之年,尚未参加选秀的时间,张瑾倒是看到自己来到了冀州,原本的拐人的行当是做不了了,只是家乡那几亩薄田也是不够的,便与人做些个苦力做活。而冀州便是这李雅茜所在的城镇了。

这李汝兰也是个人物,张瑾倒是不知道这下面那个自己是怎么辗转来到冀州,又同李家院门里一个采买勾搭上,竟入了李家的门。张瑾倒是见到自己渐渐同李雅茜勾搭上,终究这件事情是让李家的那知府老爷知道了,底下的小人嘴巴一张一合,兼之李汝兰私下里同那知府老爷说了什么,终究是挥挥手同意了他们这桩婚事。只是想来对这桩婚事还是不满意得紧。

于是两人成亲那天,李汝兰进京选秀,成功被留了牌子,指给了四阿哥做侧福晋,日后自是飞黄腾达且不提。而李雅茜同底下那个自己刚开始还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了一段时间,直到李雅茜生了个丫头片子。虽然这些日子,得了狱卒的一番“教育”,只是张瑾打心眼里还是认为丫头片子当该卖掉,底下那个梦境中的张瑾更是这般的想法。而李雅茜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自然是不肯,两人关系倒是僵持。原本李雅茜陪嫁也带了不少好东西,甚至给了一处宅子,张瑾就看着下面的自己无师自通学会了享乐,倒是让飘在空中的他艳羡不已,倚翠楼的常客,有翠柳、黄鹂、桃红之类的头牌,瞧着那柳腰二两酥胸更是个呼之欲出,下面那个他倒是长了见识,流连于青楼之间。李家知府倒又是升官,去做了京官,而留着夫妻两人在冀州,没了老丈人的帮扶,银子花的如同流水一般,更何况,除了上妓院,张瑾更是认识到了赌场的魅力。等到了那下面的女孩儿六七岁的时候,已经是家徒四壁。原先的荣华到后来的落魄,尚且让飘在空中的张瑾接受不了,更何况下面那个?之前有钱时候,还能养着赔钱的丫头,先下想着去赌场翻本,自然是抱着丫头,送到了倚翠楼里。李雅茜哪里敌得过张瑾的身手?夺丫头的时候,心口被张瑾踹了一脚。

便见着买了丫头片子之后,得了些银子,果然在赌场上把这银子翻了倍,等回屋里的时候,那李雅茜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原本底下小人活动,都是只能看见个动作和表情,等到了这里,忽的就可以听到了声音。只听见李雅茜说道:“我好恨,好恨。”

那“张瑾”大概是得了银子的缘故,脸色倒是一派喜气,说道:“生不出蛋的娘们,恨个球?生了个丫头,本就是该卖出去的,赔钱货,儿子都生不出来。难不成还恨老子踹你?”

那李汝兰倒是掩着嘴低低笑了,眼神倒是空洞,“你这一踹,倒是让彻底想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倒是在李汝兰那个贱人身上。”

“哦?”那“张瑾”正把裹着碎银子的布打开,拿起一个最大的在手中掂量。

“她在府里套我的话,毁我名声,那村子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你怎么会过?定是她使坏让你来了,更让你毁我名节,让我嫁给你。我好恨,若不是那时候糊涂,听信了她的话,怎会与你相见,怎会这般?她荣华富贵,本就是替了我的?!我才是正经的李府小姐,本当是我选秀,享受荣华富贵。而不是这般,甚至絮儿被你给卖了。”李雅茜大概是心口受了伤的缘故,这段子话,倒是说得断断续续的。

“啧啧,臭婆娘,就你这般模样,还想当人的侧福晋?”,“张瑾”说道。飘在空中的张瑾再看看李雅茜,果然是黄脸婆一个,脸上还有些斑,难看得紧。“你本就是注定要嫁给我的,那李汝兰本就说的对,还妄想嫁给阿哥,我呸。”

“你这一脚踹得好极了,我也是无脸见我那父亲、兄长、娘亲,更无脸见絮儿,便这般了。”李雅茜说道,只是忽的脸上生了戾气,“只是那李汝兰,我不甘心,不甘心!”大概是太过激动的缘故,竟是在铺上吐了一口血。

“张瑾”原本就嫌李雅茜生不出儿子,看到她吐血,加上刚刚得了银子,直接便把她拽到地上,更是拖到院子里,丢在鸡舍旁边,惹得里面的母鸡乱飞乱叫。飘在空中的张瑾倒是明白底下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无非想着得了银子,以后什么样的媳妇买不到?这般生不出儿子,还晦气的,若是死了,还算个干净。

那李雅茜倒是闭了目。

随着李雅茜闭眼之后,张瑾便惊醒过来,此时正是午夜,牢房外的壁上贴着的火苗跳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手里抱着刀的官兵正脑袋一点点,要睡着了。原本张瑾还有些想知道,等到李雅茜死了之后,那梦中的自己会不会去了牢房,只是看到这般熟悉的牢房,倒是没了心思。

旁边的茅草便上,睡着的是张昌,因为这个梦境,张瑾倒是没了困意。第二天就是行刑的日子了。

第二天是断头饭,喝了酒,张瑾带着镣铐,倒是觉得脚底子像是踩了棉花一般,浑浑噩噩,在法场上,跪着,听到那堂上之人喊着“时辰到!”然后扔下判子,张瑾闭了眼,忽然又想到了那个梦,心中竟有种感觉,他原本的生活应该是那般的,然后刀起头落。

一切戛然而止。


归去(一)



同刘芝兰的因果已然了结,李筠婷闭了门窗,嘱咐让杏儿不要打搅,杏儿自是应了,大概是联想到刘芝兰已经归家,而照着行程回到冀州恐怕还有一段时间,恐怕是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想要独处,便是眼底带着怜悯之色的同意了。李筠婷见了她的神色,也不解释,便摇身进了芥子空间里。

取了洗髓池的水,因为进阶的缘故,倒是可以比以往承受更过的灵气,若是到了元婴阶段便可承受这洗髓池的水,伐骨洗髓。

修炼了一个半的时辰,因为了结因果得到的突破要稳固,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李筠婷便也不贪多,能求的一刻的修炼便修炼一番,晚上早早躺在床上,等到杏儿吹了灯,睡下了,也会进入空间里修炼一番。李筠婷出来的时候,杏儿倒是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李筠婷,见她气色红色,一双眼也明亮,并不见哭过的样子。

距离午间用膳还有一段时间,“去院子走走。”李筠婷说道。

湛家的宅子,其内院子虽不大,却是假山流水俱全,绕着假山倒是挖了池塘,用白玉石砌成的梁,扶手是各式的狮子,端的是栩栩如生。流水中带着栽了些水生的浮萍,浮生着不知名的白花,微风吹过,倒是迷人得紧,现下已经是秋季,倒是不少叶子泛了红,浮萍下更养着各色的锦鲤。

杏儿看到李筠婷看着下面游动的锦鲤,倒是笑着说道:“李姑娘可是想投喂?前面的亭台里备下了些鱼食。”

撒了些鱼食进水中,果见着各色的鱼儿簇到一团,嘴儿一张一合,抢着吃些个鱼食。

见到李筠婷还要投喂,杏儿连忙说道:“姑娘可得少喂些,若是让鱼儿撑坏了肚子,反而不美。”

李筠婷的手一顿,只是取了少量的鱼食丢下去,便不丢了,“我们去前面的亭子里坐坐。”

亭子里有这木制的长椅,围着中心更是有一方石桌石凳,石桌上众横捭阖,是用来下围棋的。李筠婷想着那湛知府的长须,想来便是风雅之人,于亭台水榭间捏着棋子,倒是别有乐趣。

杏儿见到李筠婷看着棋盘,李筠婷素来面目的表情少,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让杏儿摸不清这位姑娘在想些什么,而李姑娘显然十分得自己的主子铭端格格的心,杏儿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李筠婷。虽然李筠婷话说了些,在听她说话的时候却颇为认真,这到让杏儿也有一番成就感。

“李姑娘以前可会对弈?”杏儿浅笑着问道。

李筠婷想了一阵,自然是回忆李雅茜的记忆,“在家中的时候倒是学过一阵,只是许久没有碰了。”

“若是姑娘想要下棋,奴婢倒是可以勉强充当个对弈者。”杏儿说道。

李筠婷倒是摇头,“不用了。”

两人一阵沉默,杏儿倒是比较期盼下午的到来了,若是下午,常常李筠婷先是盘膝而坐小憩半个多时辰,再就是倚着床边读写书,杏儿倒是可以腾出大把的时间做些个绣活,或者是打络子,而不是担心怠慢了李筠婷。事实上,基本属于芮敏格格身边的人都在做这般的工作,因为格格丢了一次的缘故,她们这些底下的奴婢们莫不想着讨好了格格,她虽然不在格格的身边,只是她的绣活是房中第一好之人,虽然服侍着李筠婷,这些个绣活也不能放下了,而且等到李筠婷回去,她也是要回去的。这段时间还是要做些个东西,让格格不要忘记了她。

秋日里秋高气爽,李筠婷倚着亭子的长椅而坐,微风拂面,带来了淡淡的桂花香气。

杏儿也嗅到了这香气,说道:“桂花开了,往年府上都会做些桂花糕,应景。”

“京城里是番怎样的风景?”李筠婷问道。

“我一直在府上伺候小姐,这一次倒是第一次出远门。在马车上倒是同小姐一块儿看了看外面的风景,自是繁华和热闹。”杏儿说道。

“我倒是记得格格同我说过,城门口有杂耍的,可是十分精彩。”李筠婷说道。

杏儿扑哧一笑,眉眼乐得弯弯,“格格那般金贵如何时常出门?倒是听底下的小子们说的,我也是听过的,说的是活灵活现,那火苗如同一条长蛇,那小子还说有蛇头呢?格格当时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便时常缠着福晋要出去玩耍,下面的人便不敢乱同格格说这些个了。”

倒是说着曹操,曹操便到了。“格格你小心跌倒。”身后跟着的丫鬟,让芮敏仔细些。

李筠婷同杏儿行了福礼,芮敏便说道:“不用多礼的,李姐姐,刘姐姐已经回去了吗?”

“是的。”李筠婷说道。芮敏也做到了李筠婷的身边,“真好,李姐姐,你也想家了吗?”

杏儿倒是心中一颤,真真是童言无忌,两年那般的日子,原本是锦衣玉食的知府小姐,如何会不想家。“自然是念着的。”

“那我让阿玛快快启程,把你送回去。”芮敏托腮说道,不过这话刚说话,便皱起了眉头,“不好,李姐姐,你多陪陪我好不好?”芮敏在家中便只有些个庶出的弟弟,对于李筠婷这般可靠性十足的姐姐,便十分亲昵。若是成人,对灵气的感觉便会弱上不少,只会觉得李筠婷气质佳,而对于孩童便会愿意亲近,至于动物,便更是对这种灵气的感应要强得多了。

李筠婷倒是微笑着捏了捏芮敏的手,因为芮敏身份的缘故,倒是不便摸她的头了。

芮敏倚在李筠婷的怀中,倒是蹭了蹭,她心中也是为难,她也是想回家见额娘了,何况李姐姐这般被拐走两年之人,便说道:“不如,李姐姐先送你回家,然后我们再一块儿去京城?”似是觉得这个主意极好,芮敏甚至眼睛一亮。

“格格,若是李姑娘回去了,也是不方便出门的。”环儿说道,“李大人也是很多年没有见到李姑娘了,肯定是想念得紧。”

芮敏虽然任性了些,但却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尤其是当人好言好语分析了各种缘由,她只能点头应了。


归去(二)



湛知府纵然是热情挽留,裕亲王一行人,还是按时出发了,走之前,倒是知道了村中人的归处,那些被拐来的女子,登记造册,同时涉及到的几个临近的城市里都发了告示,若是有丢了女儿的,自然可以过来寻找。同时若是已经找不到家人的,便送到绣庄里学习,日后里做个绣娘也是有一技之长得以傍身。至于说村中的人,涉及颇多倒是有些为难,若是以往这般的人,法不责众,一番棍杖之后以教化为主,如今便按照那些个姑娘说的,涉及到丢了人命的,判决问斩,拐人拐得最多的,也是如此。若是拐人拐得不大多的,则是处以流放。而张家最为特殊,湛知府同裕亲王简单交谈,见他神情,便定下来多为折磨,之后问斩的结局了。

裕亲王对这个结果倒是淡淡的,无论怎么处置张家人,他都觉得便宜了他们一家子,芮敏倒是问过一次裕亲王,王爷说道人已经砍了。芮敏便把这件事情丢下了。

马车里,坐得是芮敏,李筠婷,还有使唤丫头环儿和杏儿。

芮敏懒洋洋赖在李筠婷的身上,这些天她都是这般坐得,刚开始环儿还会劝着格格,只是芮敏依旧如此,毕竟是主子,环儿只能随着她去了,倒是杏儿颇觉得自己跟着李筠婷便是十分划算。若是原本,不过是格格身边的二等丫鬟,现在到了李筠婷的身边,倒是可以近身伺候格格了。

虽然走得是官道,也是难免有些坎坷,车子走起来,便是摇摇晃晃,到了城镇里,帘子是放下的,只是到了人少的郊外,裕亲王毕竟心疼女儿,加上教养嬷嬷不在,便默许了她打起帘子。刚开始的时候芮敏还有些兴趣,只是全部是金黄的稻穗,看了一阵,便觉得闷得慌。帘子一日里也少有时间掀开。

杏儿和环儿想着法子逗格格开心,准备些翻花绳的游戏,倒是最后发现格格对络子的配色颇感兴趣,便着重放在这般的教学上了。只是芮敏就算是学络子的配色,芮敏也更愿意窝在李筠婷的怀中。

芮敏的手劲还不够,倒是学不得打络子,倒是李筠婷让芮敏帮着配色,自己打着络子,李筠婷虽然看着力气不大,络子却是打得极紧并不散的,倒是让杏儿一惊,想到原本做农活力气也大,倒也了然。看着格格兴致勃勃指点李筠婷打络子,杏儿也少不得打起精神,教教李筠婷了。

芮敏本就是个没耐心的,学了几天时间,把打络子学的七七八八之后,便不肯继续深入,杏儿倒是有心乘热打铁教格格绣花,只是马车颠簸,若是格格坏了眼睛反而不美。于是芮敏便发展了新的爱好,那边是说自己府中的事情。只是王府中的事情,若是只有李筠婷同芮敏两人,倒是说得,只是环儿和杏儿倒是坐立难安,她们的身份着实有些事情是不适宜知道的。更何况,还有些事情,是宫里的事情。

环儿便出了主意,转而说些个下人里的见闻,例如常去采买的,京城里哪些个景儿好,据说哪座山头的庙最灵,许多夫人是过去祭拜的。芮敏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倒是心里想着,之前她倒是没有去过上香,回去以后便可以缠着额娘去上香。

格格把王府的事情还有皇宫里的事情告诉了李筠婷,环儿不敢瞒着,自然是禀了裕亲王。裕亲王倒是没有过多指责女儿,不过是教育一番,让她牢记有些事情是说的,有些事情是说不得的。这件事情便罢了。其实按照芮敏的年岁大小,也不知道什么辛密的事情,只不过还是需要让她知晓,不得交浅言深,芮敏自是乖乖点头,其实之前在村子里说些事情,倒是说习惯了,阿玛说的这些,额娘也曾提过,只是芮敏心中李筠婷并不是一般人,心中总是愿意亲近的,只不过阿玛既然这样说了,她也会做到。

马车摇摇晃晃,便这般,,快到冀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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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兰正于锦帕上绣着莲花,样子是她自己描的的,边角还设计了些枝蔓,倒是精致,惹得白薇白芷两人自是赞叹。

“姑娘这般帕子,倒是精巧。”白薇长于刺绣,主子的刺绣也是她指点的,真正教了主子这些个活计,白薇越发觉得自家的主子的聪慧了。不但书念得极佳,女红也是出色。之前因为读书的缘故,女红倒是缓缓,不过月余时间,便有模有样。

李汝兰倒是颇为自信一笑,原本上一世便是做设计的,描写个花样倒是不难,至于刺绣,以前虽然不曾学过,这事也不难,只要沉住气,一点点绣了描红,自然也不会差。她内里本就是成人,做起这些秀红,自然比写个豆蔻少女要耐心的多,好的花样,加上耐心两字,自然女红不会差。这让李汝兰倒是有些感慨,在原本的社会里,好不容易读了大学,原本以为便会轻松些也算是天之骄女,谁知道等到出来了,才发现世道之难,那些个公司恨不得把女人当男人使唤,把男人当牲口用。李汝兰倒是想过若是回了古代,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倒是一种幸福了,现下有了这样的机会,自己还做得不错,更是今后会站在那人身边。想到四阿哥,李汝兰倒是脸颊微红。

“姑娘?!”一声轻呼。

因为走神的缘故,中指倒是被针扎了一下,李汝兰回过神也是觉得中指有些难受,再看看手中的帕子,倒是有些可惜,绣线还有绣好的莲花瓣上倒是沾染了血渍。李汝兰便是咬断了绣线,神情带着可惜,“倒是可惜了这个帕子。”同时也用尚未完工的帕子,绕在了中指上。

“姑娘可要小心些。”白芷正捧着盅银耳,进了屋内,放在了桌子上,便这般说道,“我记得屋里还有些膏子。”

李汝兰倒是失笑,“哪里用得上?”

把帕子拿开,果见中指已不再流血,便笑着说道:“你看,不什么事情也没有?”

“姑娘可要仔细些。”白薇说道,“姑娘想什么刚刚出神?”

李汝兰哪里敢说自己想男人了,便摇头说道:“我是想着太太房里那盆君子兰倒是开花。”

“可不是,说得是神乎其神,不过太太房里的,显然是吉兆了,尤其是听说前些个大少爷在京城里倒是得了贵人的青眼。”白薇说道。

李汝兰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自然现象,这些个古人便是愿意扯上凶吉,只是这开花的时间倒确实有些蹊跷。不过想了想太太房中温暖,到也可能本应当是春季开的话,秋日里也盛开了。“大哥的书是念得极好的,得了贵人的青眼,倒也不奇怪。”这件事情李汝兰也是知晓的。

白芷倒是笑了,“太太最近倒是展颜了不少,想来吉兆出在太太的房里,也是欢喜。”

“把银耳端过来。”李汝兰说道。虽然身上有些灵丹,只是平日里的吃食也是注意着,用些个银耳、燕窝滋补身子骨,虽然不过十一岁生量,一身肌肤在闺阁之中,也是少见的。


归去(三)



华氏跪在蒲团上,絮絮念着经书。佛堂里寥寥青烟,整个屋子里都是淡淡的檀香气。好半晌华氏忽的俯首贴地,一个叩首。双手合一,再起来,旁边的嬷嬷连忙搀扶起华氏。“太太。”

华氏捏了捏眉心,一脸疲惫,“嬷嬷,我今日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在菩萨面前拜拜,倒是觉得舒坦了不少。”

嬷嬷慢慢搀扶着华氏,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旁边的丫鬟便提着水壶,给华氏斟上茶水,华氏取了杯,呷了一口水,那嬷嬷说道:“太太何必如此忧心?前段时间泉哥传来好消息。这君子兰开花,也是吉兆,想来更有天大的喜事在等着您。”

华氏慢慢说道:“刘嬷嬷,虽然你说是好事,也确实得了泉哥的好消息,可我这心里忽上忽下,总觉得像是有大事情发生。”

刘嬷嬷倒是一惊,自己这半生,倒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既然夫人这样说,若是真的生了不好的事情,倒更是不美,刘嬷嬷沉吟道:“既然夫人觉得在佛前便好上一些,不若去云兰寺去佛前礼佛,倒是可以平心静气,更何况有高人坐镇,倒是可以卜算一番,以免夫人心中忧虑。更何况,这大事,也有可能是天大的喜事,毕竟这君子兰开花是如此吉兆。”

华氏呷着茶水,品味着刘嬷嬷的话,倒是觉得有些道理,同云兰寺的妙援大师,她也是相熟,求问过佛法,便点头道:“明日里左右无事,便去云兰寺吧。”忽的想到了李汝兰,这两年下来,确发现对方平和柔顺,给老太太带了不少欢乐,对她也无法生厌,只是母女之情也是生不出来,便说道:“苏木,从库房里找些个收拾送给小姐,且看她是否愿意外出同我去云兰寺礼佛。”这年头的女子,尤其是汉家女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若是有机会外出,便是借着礼佛的时机,李汝兰进府两年时间,倒是同她出去礼佛过三次,为人沉稳,在菩萨面前也是耐得住性子,华氏若是外出礼佛,是要带着李汝兰的。华氏哪里知道李汝兰内里是成人自然定的住气,而学习个佛理更是为了今后讨四阿哥的欢心。

苏木便是华氏身边的第一得意之人,自然朗声应是,躬身去寻那李汝兰了。

苏木去李汝兰的房中,留在屋中的白芷说李汝兰去了老太太那里,苏木便折去找了老太太。

苏木到老太太的房中的时候,盛老太太正搂着李汝兰,笑得开怀。看到苏木来了,老太太便问道什么事宜。听到太太要去礼佛,老太太倒不似前两年那般排斥,做事情都需要有个度量,以往是太太郁结于心太过于寄情于佛理之中,便心生不喜,自李汝兰这丫头进了门,太太明显也把心思放在正途上,这也是老太太喜欢李汝兰的缘由之一。

“泉哥得了好消息,也确实应该去庙里还愿。”老太太说道。

“这是大哥哥的平日里苦读的结果。”李汝兰笑着说道,“这云兰寺我也是去过的,香火极盛,还有妙援大师的佛理是讲得极好的,孙女也听过几句。”

“阿弥陀佛。”老太太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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