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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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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也都不是方天定能管得到的事情了,毕竟过去千年了。
方天定能做的,就是把这件事的经过告诉面前的这个人。
事情的开始是一场大雾,或者说一场惨败。
鄂州的知州府,三人畅谈,江陵城外,长江之上,戒德到来。
两人初晨船舷旁畅谈,看到了漫天大雾。
然后便是背峞军登船,众人逆流而上,与魏军相遇。
双方开始了持续半天时间的惨烈搏杀,最后,魏军斩杀敌人三千,抓到俘虏两千,攻占宋军战船七艘,破敌船二十三艘。
这几乎是宋军五分之一的有生力量,竟然在一次偷袭中,反被埋伏,而且还是本来该一望无际的江上。
那名叫做江城的史官写下,雾幕遮天,萧萧落叶不胜往昔。万里长江,本该一目千里,却不料,目光不出五十步。
两军之战,竟无前例,此一战,来水战,不下赤壁野之火战(赤壁之战确有其事,却是周瑜烧曹操,没有铁索连江没有草船借箭,也没有诸葛亮借东风。)
这段话,传到了朝中,官员们大多不理解,雾中如何作战,这战又如何开创了水战中的一个典例。
一切都不需要说太多,只要是熟悉战争的人,都知道方天定赢在了那儿。
不是洞敌先机,而是因为敌人太轻敌了。
而且敌人也不知道是方天定亲自到了水军,更不知道水军已经到了江陵。
战争比的就是通讯,一般来说谁通讯更好谁就更有优势。
而方天定则是很注意的提到了戒德的名号,所谓六戒,既然戒德已然不是和尚了,那么也就需要世俗名利,需要人间烟火了。
将戒德隆重推出,也利于以后让他执掌更重要的职位。
如同后世的隐相,也是和尚,而姚和尚更是妖孽。
因为戒德还太年轻,所以方天定必须动用自己的力量保他上位。
而史官既然问了,那么他就把主动埋伏对方的雾战的观点是戒德提出的这一点拿出来说。这浓墨重彩的一笔,自然能让戒德官道恒通。
明眼人看得出来这一战胜利的原因,但是外行人自然以为是戒德洞察到了先机,才赢得了这一战。
如此一来,戒德不就是成为了第二个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诸葛?
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有诸葛能决胜千里之外的说法,这个时代传诵的诸葛,只是治军厉害而已。
只是,若要戒德上台,说不得要与潘文德发生一些争端。
若是争端,方天定该如何是好。
但是,自己的人脉一定要埋好。

第八章 借花献佛

“今我女弱不能得前,请寄二花以献于佛。”——《过去现在因果经》江陵城,有一史官,名为江城,江城自幼便是江陵人,其父就是上一任史官。
江陵城有一知府,名作王师,其父王涛,便是上一任的江陵知府。
这儿是宋魏边境,却曾经是中原腹地,于是乎,可以说山高皇帝远,也可以说士族陈列,关系交错,自成体系。
于是乎,王师,自然便是江城儿时的玩伴。
可想而知太子党,门阀子弟,小时候是怎么度过的,两人小时候就是怎样度过的。
只是,江城为人耿直憨厚,王师为人却有谋划的多。虽然,王师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小贪或许有,既然当年江陵归入魏国之下时没有换知府,便可知,百姓还是很信任此人的。
王师也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宏韬大略,也没有什么野心,只是想保住江陵知府的位置,让自己的儿子,能住在他祖父曾经的院子中长大而已。
这一次太子前来,城中另外两个派系的首领都是很热衷,带领有关系的富商们,数次慰问伤兵,还筹集了一些军饷。
而王师也这么做了,只是,王师觉得还不够。
后来,才听师爷说,太子爷和江老爷谈了一下午的话。
江老爷,是师爷的说法,江老爷自然就是江城。
王师一心热,便直接在知道这个消息的夜晚就到了江府。
长长的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因为已经夜了。
而王师也不是座的轿子去,因为两家人的后门儿,是通的。
但是,说有些事情,似乎隔墙便有耳,不能走后门去说,而是要堂堂正正走大门。
于是,王师饶了半条街,绕到了这条权贵街的另一边,从江府正门走入了门中。
守门的守卫都认识王师,而且,江家官家还在,官家自然认得王师,因为王师和江城都算是他带大的。
王师看到老管家,半躬身道:“刘爷爷,怎么在门口作甚?”
刘管家自然不能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一声“爷爷”半躬身道:“大人,老头子刚刚送了些东西去医馆,回来正是关门的时候,正要吩咐他们几个小崽子关门呢。”
王师才看了看天色,看了看半空的月亮点头道:“那让他们先关门吧,我是来找阿三的。”
王师叫阿大,江陵府归下衙门的捕头是阿二,江城,乃是老三,叫阿三。
刘官家才道:“那你直接进去吧,老爷好像在小姐那边。”
从江城的父亲死后,江城就成了老爷,而刘官家说的小姐,乃是江家大女儿,年方十四。
说不得正在学些女红什么的。
王师也是笑了:“当年还说结亲,结果阿树这小子不赶急,才九岁。”
刘官家也是笑了,而王师则是转身直接进府了,看样子有些轻车熟路的样子。
可想而知,两家人走动因该很勤,三天两头开家庭派对。
走到某个院子,却听见诵读的声响,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王师哈哈大笑:“老三,说了多少次了,女娃就不要读书好了。”
江城却是修典写史的人,当然知道古礼中女子也是要读书了,随即说道:“那怎么行,对了大哥,你过来做什么?”
王师知道,这话看似是有些逐客令的味道,其实是因为江城本人不善言辞没有什么城府。
所以,王师也不生气,而是笑骂道:“你大哥我没事还不能来你的院子?不过今天你猜对了,这一次我来的确有事情。”
江城的女儿看着王师点头喊道:“王伯伯安。”
王师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道:“一转眼,都是大丫头了,都到了嫁人的时候了。”
江丫头撒娇道:“王伯伯,说什么呢!”
江城转头道:“茗儿,今天都这么晚了,就不要读了,我与你王伯伯谈些事情,你早些睡了吧。”
走出江茗闺房所在的小楼客厅,两人走在院子里,王师才说道:“我想宴请太子,听李师爷说你与太子畅谈过一下午,所以想让你帮我邀请太子。”
江城虽然憨厚,却也知道,官场应酬这些事情是很烦人的,太子当然不好请,随即道:“是何事要麻烦太子爷,恐怕不好请啊。”
王师摇头:“你看城守家和那几个奸商对太子如何殷勤的,若是我们不表示表示,我们在江陵还坐的稳么?”
江城沉声道:“请就请罢,只是我看太子是个很正直的人,恐怕贿赂一途走不通啊。”
王师背负双手笑道:“阿三,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官场之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太子的,需要我们那一点儿小小的贿赂么?我们对伤兵们做的够多了,请太子赴宴,只是一种表态而已。”
表态?如何叫做表态,又是表的什么态?江城疑惑道:“表什么态?”
王师道:“让太子知道,我们是魏国的臣子。”
江城恍然大悟:“你是说我们要投入太子帐下?”一个修史书的人,再怎么憨厚,也知道结党营私是怎么回事。
王师听后却摇头道:“天下就是太子的,太子心高气傲,或者说有绝对的信心觉得自己要继承魏国,所以,我们不必成为太子的人,只需要成为真正的魏国人。”
所谓投诚,需要投名状,只是,作为文官,如何找得到敌人的脑袋,所以王师想要联姻。
作为江陵一地的豪强,为自己览一个方家远房女子做儿媳妇因该没有问题才对。
只是,这样的事情,最好在酒桌子上说,其他地方不适合。
于是,王师便想到了,让江城请方天定来赴宴。
一封请帖,由江城带到了方天定暂住的医馆,上面是知府王师的名字。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这句万古哀愁的诗似乎还没有出世,这王师,却是取的巧。
方天定,看了看请帖,不由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要给潘文德摊牌,让戒德正式进入水军,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不正是机会么。
随即,方天定放下请柬道:“我到时候会带上水军将军潘将军赴宴,不知可否?”
按江城所想,方天定赴宴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既然想带人,而且还是带的水军的将军,当然没问题,于是点头道:“当然可以,我与知府也想认识一下水军将军,毕竟以后要一起共事,边关对面的那些讨厌的宋人可不太老实。”
方天定点了点头:“九月十三,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就过去,不要太铺张了。”
江城点了点头:“一定,一定,那我先知会王大人一声,就先告退了。”
离开医馆,江城自然直奔城主府,或者说知府大人的别院。
王师皱眉,低声说道:“太子这是何意,难道是要避嫌?如此说来太子不想与我江陵各族交好?不对,一定另有原因,或许问题出在那位将军身上,李师爷,帮我查一下那位将军的来头。”
不得不说,王师的政治嗅觉如同一条鲨鱼,方天定也是临时想到借花献佛,借着知府与史官两人的情面,好提出这件事,让潘文德不好推辞,加之又是酒席,更好说话一些,若是方天定自己设宴说这件事,未免给人杯酒释兵权的感觉。
李师爷立刻下去做事,联系了江陵几个大族,终于找出了潘文德的身份。
王师倒吸一口凉气,潘文德竟然是圣公的义弟,虽然圣公义弟很多,但是每一个,都能算是朝中元老,而且四十几人在魏国大方向上从来不起争端,多位一体。
如今太子要借自己的宴席宴请潘文德,恐怕是有什么事情。
在一联想,方天定贵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却没有自己任命每一个将军的权利。
除去一些特殊职位,其他的将军基本由圣公和兵部讨论确定。
所以,太子是否是想往军队中安插自己的人,如此说来自己就必须选择站列子了。
其实,这件事,算是太子和一个普通元老的争端,但是只要自己一站列子,那么久永远只能是太子的人了,毕竟三天两头改换门庭的人,会被同僚鄙视的。
而自己,还真没得选,毕竟一个将军和当朝大王子,民间全部称其做太子的人争权,该支持谁,是个人都应该明白才对。
王师立刻在心中打下了念头。
既然太子是这个意思,自己提前猜到了,那么就要好好的装一装,至少要让潘将军顺应太子的心意。
但是,之前应该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比如城中的治安,比如对伤病的慰问,比如那一桌不能粗糙,也不能奢华的酒宴。
或许,应该让王树(王师儿子)和江茗也参加才对。
确定了人员名单,也该确定吃什么才好。
不知王师从哪儿打听到,虽然方天定是江南人,却不喜欢吃甜的东西,而不甜的,要么就是麻,要么只能原味了,难道要做徽菜?
可是这江陵城中徽菜师傅的确不好找。
那就只能重口味了。
而方天定则是派人去通知潘文德,借花献佛,至少要让佛知道。
这佛不大,也不小,不是弥勒佛,也不是怒目金刚。

第九章 王府酒宴

今儿,月亮似乎到了一月中最圆的时候,权贵街有一家大户,要办酒席,一桌酒席。
不是说此大户太小家子气,而是,这座城有资格参加这个酒宴的,便只有这一桌人。
这家大户的门匾写着大大的王府二字。
当然,此王府非彼王府,若是王爷的府邸,因该注明是什么王府,比如赵构的王府,就叫做康王府。
而这座府邸,虽然很庞大,却也算不上极致奢华,也不是按王爷府邸的规格建造的,所以,这座府邸,乃是一姓王之人的府邸。
整座江陵城中,姓王,修得起住得起这么大的院落的,唯王师一人而已。
江陵王氏乃是豪族,只是,如今比不得东晋时候的士族,王氏也是分散居住的,只是有一本统一的族谱,而当代家主,也不是王师,而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每日都住在王氏族地,或者说王氏的统一墓地所在的村子。
王师今日所要宴请的,乃是如今这个江陵城中最大的权贵。当朝太子,或者说大王子。
王府并未太过铺张,不是迎亲嫁女,自然也用不着张灯结彩。
两个高高挂起的红灯笼,还是重阳的时候换上去的,根本没有换下来。
虽然门厅很大,却也没有多少护卫守着,方天定摸了摸鼻头,这和以前电视上看到的豪门门厅有出入啊,出入还有些大。
方天定本身就在医馆,而潘文德却是在舰队,自然不会一道参与宴会。所以,方天定便独身一人来了。
连卫亨都没有带来。
方天定一步走上台阶,早就等在此处的王师便看到了方天定,随即迎了上来:“大王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啊!”
在私下,魏国人都喜欢称方天定做太子,而在正式场合,当然只能称作大王子。
方天定微微一笑:“小王来到江陵,真的是麻烦王大人了,如今王大人还设宴邀请,小王惭愧啊。”
王师一边迎着方天定,一边道:“大王子一来就打败了宋军水师,解除了我江陵百姓的忧患,百姓都想谢谢大王子,下官这桌宴席,虽然简陋,却包含江陵百姓的赤诚。大王子勿要推辞百姓们的一番心意啊!”
话说出口,方天定才讶然,原来这是一桌谢宴。
王师作为江陵府知府,代表百姓感谢打了胜仗的将军,于情于理,都名正言顺。
方天定点了点头道:“我水师中,本就以荆湘特别是江陵子弟据对,水师胜就是江陵胜,那里需要感谢小王。”
这客气话,该说还是要说的,虽然,胜利,和方天定确实有些关系,但是自古谦虚便是一种美德。士族,自然也喜欢这调调。
王师哈哈大笑:“大王子谦虚了,我大魏有大王子,却是我大魏子民之福啊!”
方天定听到王师一个劲儿的吹捧,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虽然,王室似乎应该高高在上才对,但是,魏国是一个新成立的国度,根基不稳,更需要基层的士族支持,需要天下的读书人支持。
走入正殿,来到饭厅所在,王师才告退道:“听闻潘将军也将要到了,下官出门迎接,还请见谅。”
方天定点了点头,道:“潘将军为国为民做了大贡献,大人还需要客气些才好。”
方天定很隐晦的告诉王师,潘文德的脾气不大好,而今天恐怕也要有得罪其的事情发生,所以要让其心情好些过来。
这点小事情,王师自然已经懂得了,不用方天定说,王师也知道怎么做。
方天定则是看到了江城,于是两人又谈开了。
倒是屋里还有两个很拘束的小孩子,方天定随口问道:“这两个小孩是?”
江城指着小男孩道:“则是王树,是王大人家的大公子,这丫头是江茗,是下官的长女。”
方天定点了点头,这个时代对于家人的约束还远远没有后世那么严格,所以小孩子上饭桌甚至是重要的宴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方天定倒是大概想到了王师想要做什么了。
当王师和潘文德进入饭厅时,方天定也起身相迎,笑道:“潘将军,王大人为百姓感谢我们水师,办了这桌谢宴,潘大人此次据首功。”
潘文德笑道:“太子玩笑话了,我哪儿敢居首功,太子和戒德先生比我做的多得多,当然应当是太子首功,我还在戒德先生之后。”
戒德的虽然是个光头,却也颇受潘文德尊崇。
王师适时上前,拱手道:“既然都到了,那么便开始吧。山野之地,没什么好东西,山菜野笋还是有的。”
方天定点头道:“那好吧。”
王师拱手做请道:“请大王子上座!”
方天定也不客气,坐上了首座,所谓主人,本因该坐在首座,只是有方天定在,除去方腊或是邵氏在场,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做上座。
该上座,便要坐上去,才是一个上位者因该做的事情。
方天定看着一个个不算精美的瓷碗端上桌子不由轻笑,要知道军旅中,就算是王子,也没什么好舒坦的,照样食宿差。
方天定拿起酒杯,后世的规矩,吃饭前先来一杯。
而其实,这个时代没这个规矩,只是,方天定已经有了这样的习惯,每一次酒宴都喜欢先端起酒杯。
王师潘文德江城也只得举起杯子。
方天定酝酿了一下,说道:“为了越来越强大的魏国,干了第一杯!”
干杯!
几人喝酒,小孩子当然不能喝。
而王师的夫人便在一旁忙活着上菜什么的,虽然有仆人,但是王师觉得,让夫人亲自去,显得庄重些,也显得更重视,或者说尊崇些。
吃到一半,方天定才说道:“潘叔,虽然说酒席之上不说公事,但是我不就可能要离开,所以要说一下,戒德可能要留在水师。”
潘文德正笑着吃菜,却听到这么一句,愕然之后随即问道:“不是在水军呆的很好么,大营也还没有建好,这个时候走?”决口不提戒德要留下的事情。
方天定叹气道:“快入冬了,金国已经统一了,若是到了冬天,只要一有雪灾,免不得会有边民偷袭我边境,到时候,我不在北疆恐怕不太好。”
这个边民,说的不是魏国边疆的百姓,而是指的金国人,还有鞑靼人。
潘文德沉默了些许时候,才说道:“戒德是你帐下谋士,若是没有他,北边的战场恐怕不好过吧?”
方天定摇了摇头:“北面的事情,我很了解,加上有国师在,恐怕没多大问题,倒是水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而戒德刚好懂一些,加上他会治军,留在江上,帮助更大。”
治军,潘文德拿筷子的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然后才道:“如此也好,没有谋士在,我这个大老粗也不适应。”
治军,便是要了军权了?或许名义上的军权还在潘文德手上,但是真正的军权,便是戒德的了。难道有人会觉得蜀国的军权在关张手上?
只是,这军权一去,就收不回来了。
潘文德一直没有多大野心,也就是想继续做这个将军而已,做将军的甜头,他倒是尝到了很多很多的。
但是,戒德横插一杠子,事情就不这么简单了。
方天定也很担心以潘文德的军事水准恐怕江上打不过郭德威,恐怕还要来一次主动出击,让郭德威元气大伤才安全。
事情已经说了,潘文德竟然没有很强烈的反应,这让方天定觉得白费了些功夫。
不过,越是安静,就越是不好。
若是方天定走了,潘文德再更戒德闹事情,如何处理?
戒德的手段,方天定是相信的,但是潘文德毕竟是方天定的叔叔,不好得罪。
方天定沉思了许久才道:“等到年关过了,我便向父王提议让水军扩编,成为一支独立的大军。长江,太重要了。”
给一棒子,还是要给个胡萝卜的。
相比之下,戒德留下来的影响还比不上水师扩编独立成军的好处。
到时候潘文德便是一位大将军了。
潘文德没有表态,倒是江城开口道:“如此一来,有潘将军镇守,我江陵便安全了。”
潘文德也知道,人家是地头蛇,随即道:“江陵子弟,注重水战,多有入我军者,水师就是江陵的军队,是我魏国最忠诚的军队。”
方天定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我便可以放心的去北面了。”
前几天传来消息,方毫和宗泽之间又发生了一些争斗。
而且金国,也不大老实。
方天定还是想,自己亲自去北疆镇守,开封乃至长江,也只是看似形式严峻而已,根本没有太大的威胁。
这个时候,王师却在想,何时提出自己的想法。
酒席到了要完的时候,王师才问道:“大王子,犬子已经将近成年,到了婚配的时候,不知大王子可有好的人选可以推荐?”
方天定愕然,问我这个?我又不是红娘,难道是要问我方家有没有适合婚配的女子?
只是,方家却是没有这个年龄的女子啊。

第十章 精卒勿攻,饵兵勿食

虽然,历代王朝,驸马都是由公主自己找,或者皇帝找当代俊杰担当。但是郡主或者没有封号的皇族女子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
各州的大族将是第一选择对象。
但是,不管是方貌方七佛还是方肥,都没有女儿。而更远的,根本已经不算远亲了。因为方家如今另立族谱了。
所以,这个算盘打空了。方天定随即说道:“我常年征战,也不知道家中或是京城有哪些优秀的女子。倒是我觉得江小姐不错,年龄和学识都和我那幼弟相符。”
幼弟?那不就是正在北面叱咤风云的小王子方毫么?
但是听闻方毫已有妻子,若是出嫁,顶多能成为侧妃。
方天定随即也面露抱歉的神色说道:“只是,江小姐作为大家闺秀,若是做了我幼弟妾室,实在有些委屈。”
江茗也在桌上,听了之后,面庞之上,不由的流过些许迷茫。
江茗年纪不大,但若是拿到帝王家,便已经到了出嫁的时刻,毕竟已经快到豆蔻年华了。
而在南京,发生了一件足以让方天定惊心动魄,甚至不顾律法,灭杀一个人。
那人姓柴。
水浒传中,方天定有一个妹妹,叫金枝,而事实上,方天定也有这个妹妹。
水浒中,方金芝的驸马乃是宋之前的那个皇朝柴家的后裔,柴进。
而如今,南京有一青年才俊,入得方腊法眼,也让金枝倾心。
那人,也是皇室后裔,他家也有禅让之功,这人是包拯审的柴王之后,这人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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