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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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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是皇室后裔,他家也有禅让之功,这人是包拯审的柴王之后,这人不叫柴进,却也生的貌比潘安。
天知道,历史到底是怎样发生的。天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江城听闻这句话,也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才说道:“也不知小女是否有这等福分,若是大王子去了北疆,可以给小王子提一下。”
方天定不置可否,只是举杯示意,于是,众人再尽一杯。
此时此刻,魏国北面,一直孤军在荒野中前行,似乎是魏国军,但是明显装备精良,甚至不下背峞军。
这支军队的首领,拖枪急行,枪尖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土石碎裂之声,如同肉皮裂爆之声。
那长枪是一杆精铁长枪,或者说是钢枪。
若是见过此枪的人,定然能认得出那个面带黑色纱网面罩的将领,便是方毫。
方天定被世人称作战神,而方毫入伍这么短的时间,便得到了小战神的称号。甚至有人谓其战仙。
一支队伍,似乎有两千人,却不知这一次,方毫是要偷袭何处。
半日之后,这支队伍来到了一处山丘,转过之后,却发现一座大山。
一名士卒急行而来,拱手道:“山后,便是那校场!”
数日之前,方毫接到线报,宗泽在山间建立匪寨,实则在训练一股精兵,意图抗衡其手中的精兵。
方毫接到斥候的消息,便决议带领手下兵卒偷袭匪寨,拔掉宗泽这个校场。
于是,魏国那边,自然有人发现,方毫,和那一股精锐中的一些人,又离奇消失了。
方毫高举长枪,队伍顿时停了下来,安静的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带着口罩,似乎也就是为了禁声,如此,就算说话,也传不远。
随着长枪往山的方向一指,众多人便开始紧绷神经了。
一路上没有遇见斥候,但若是一个匪寨放出斥候到处走,显得就太专业了。所以宗泽因该没有派斥候才对。
翻过山,便到了匪寨背后,到时候便可攻破之。
这时却又人上前道:“将军,兄弟们急行如此之远,不用休整?”
方毫抓起一把沙土,往空中一抛,看着迎面吹来的风,沉思道:“这股兵不过一千多人,灭之便返程,用不着休整了。”
随即,两千人开始登山。
两千人,饶是再注意言行,在注意噤声,也无法在一个晴空万里,无风无雨的深夜不发出声音。
悉悉碎碎是一个人的声响,两千个悉悉碎碎,那就不是悉悉碎碎了。
刚刚到达山顶,已经引起了敌人的注意。
一队三百人的小队杀将而上。
但是,那三百人显然没有估计出敌人的人数。
整整两千人。
一个照面,三百人中排头的一个头戴黑巾的男子大喝:“该是,他M的这么多人为何发出的声音这么小?”
能够将两千人的声音压缩到三百人以为自己比对方人数多,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手段。
三百人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意思,转头就跑。
而方毫的人,也是步兵,或者说下了马的骑兵,速度不占半点优势,于是只能开始追击。
本来对手就只有一千多人,这里就有三百,若是现在灭掉其三百分兵,此次出战,便以建了半功。
追击而上,翻过不算险要的山顶,才发现根本没有兵寨,那匪寨还在这座山对面的山腰上。
爬山便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一山还比一山难。
两千人,根本没法一次性经过一座山的山脊。甚至,若是平常行军,恐怕要走一两个时辰才走的过去。
只是,跑着当然不同。
而且,跑的虽然声音杂乱无章,但是却很有一种同为一体的感觉。
至于行军不能齐步跑,也是定然。
追击而上,似乎整座山峰都在颤抖,天地都害怕了。
一队人拖刀而走,用的,也是弯刀,而那三百匪徒,竟然清一色的红缨长枪,明显的制式装备。
这也让方毫确定了那个消息,这里乃是宋军的兵寨,不是什么匪寨。
再说了,边关若是出现匪寨,还不是边军练刀的靶子?
但是这个匪寨在宋国边关存在了数月之久都没有人去剿灭,本身就有问题。
随即,两千大军滚滚而过,直冲那处大营,那匪寨乃是桦木连成的围墙,一半靠山,一半围墙,便是一座天然的城堡。
方毫举枪示意,两千人如猛虎下山,而确实,也冲下了山。
在上下,便开始猛然往上冲,虽然人的耐力爆发都是有限的,但是,一声军令下,优秀的精英兵卒,敢于做任何事情。
“结阵!”
一个很简单的冲锋三角阵型在快速移动间准确无误的摆放了出来。
终于,在寨门之前,竟然追上了那三百轻装布衣的匪兵。
方毫亲自上前,挥舞长枪,斩杀敌人。
轰然,寨门大开,竟然杀出了一队骑兵。
骑兵猛然冲乱了魏军攻击阵型的三角,趁着大乱,三百人中的两百残兵冲入了寨门。
虽然三角阵型很适合冲锋,而且整形稳固,最不容易被破,但,那是说的步兵对冲。有骑兵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这些方毫亲自训练的兵卒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展现了他们强大的能力。转瞬之间,转换阵型,将对方的人全部围在了阵型之中。
方毫似乎想到了什么,怒喝:“砍马腿。”
方天定曾经说过,步兵对阵骑兵,砍马腿是最好的办法。
只是,电视里看到的砍马腿毕竟是电视,真正的活人倒在地上或是蹲在地上,马儿一脚下去,不久踩成肉渣渣了?
所谓最好的办法,不过能保持半对半的伤亡人数,甚至步兵方依旧要死的更多。
但是,乱阵之中,这个办法的确给魏国军带来了好处。
一顿砍杀,对面小队骑兵不到两百人已经死去了半数。当然,魏国军也付出了一百人的性命买单。
方毫追击骑兵,骑兵却冲出魏国军包围朝着山寨内冲了进去。
步兵们眼看山寨门开着,于是跑得更快。
桦木很坚硬,剥了皮的桦木,像是一道道阴森的白牙。
惨白的牙。
一张择人而食的血盆大口。
进入山寨,到了平地,魏国军们才发现自己为何已经如此疲惫了。
面北的山,追击而去,已然是深夜,猛然之间,山寨上空燃起了众多火把。
十五的月儿竟然都被掩盖了。
本来在月光下,看似惨白的山寨营门,却以变成了一道道参天的牢门。
两面墙上,众多弓箭手猛然站了出来。
而魏国军的后队只看到燃起的火把,却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埋伏了。
轻装上阵,没有盾牌,步兵拿什么和弓兵比。
当前队传下命令后撤之时,三丈宽的山寨大门已经被人堵死了。
方毫年轻的心,不由颤抖,仗还能如此打?
这只,精兵,不,是魏国的这只精兵,完了。
千百里外,当方天定看到战报之时,愕然,沉默许久,翻出了一本书,将其中的一段话,原原本本的抄了下来。
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遗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这句话,出自一本名为孙子兵法的书。这本书,还是方天定自己手抄的,而方毫那儿也有一本,是去年,方天定让他抄的。
若是笼统的说,方毫已经将这段话中的八戒全部犯了。
两千人出兵,被埋伏箭杀八百,其后一路被追杀,死伤惨重,逃回去了不足六百人。
方天定知道,那是方毫训练的精兵。
但是,那不止是方毫的精兵,也是魏国的精兵,是魏国的子民。
训练那些精兵,也用了魏国无数钱铂,如今,就这样葬送了其中的半数。
一封书信,只有那一句话,原原本本的寄给了身重两箭逃回真定府的方毫。
九月深秋,淌水东遁,方毫病卧床榻。
看着那封信,那一句自己本因该记得的话,这世界上最浅而易见的兵书上,提出的最重要的三大观点之一。
只是那日,自己为何不记得?为何不记得。

第十一章 逆伐而上

真心觉得对不起观众,这一章写了两天,我真心觉得不是什么很难的章节,写这么久我自己都没有想通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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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朝野,一片震动,大败。而且还是刚刚大胜过的郭德威。
宋帝怒火中烧:“大胆郭德威,为何不听军令,擅自攻打魏军?”
浑然不觉,上一次郭德威做这样的事情被大加赞赏,一群人围着赞赏了好几天。
俗话说的好,好事单一件,坏事串成串。
水师刚刚失利,西面吐蕃却出来作乱了。
一队高原骑兵,竟然度过地形复杂的山野,来到了蜀中。
而,蜀中根本毫无抵抗能力。
宋国骑兵,已经训练了将近一年,似乎应该可以上战场了,可事实上,除去韩世忠的手下精锐,其他骑兵根本没有上过战场。
这一次,恐怕要入蜀了,若说路途,当然不能是从山间穿过。
最后,大队骑兵分成三路从三条古道入蜀。
而这一次行军的统帅,竟然是康王。
按理说,王爷是没有资格,也不应该接触到军队的才对。
事情还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张俊一直和康王关系不错,若是发生所谓皇位争斗,那么张俊必然被算作康王一派的。
当吐蕃骑兵入蜀之时,张俊已经启程去太原府接替宗泽老将军了。宗泽老将军,身体每况日下,恐怕,不长久了。
而朝中大将竟然都无法出兵,兵倒是有,没有将。
此时此刻,赵桓才想起,当年方天定说过,若是赵构不生在帝王家,定能成一大将。
无人可用之际,赵桓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为此,赵桓专门到了皇宫一处小院,上了那个阁楼,询问赵佶。
赵佶淡然道:“天下事,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赵桓吃瘪,于是,唤来了赵构。
众多兄弟,大多早夭,其余的,胸无大志,抑或沉迷酒色,所以,赵桓的兄弟,多不中用之辈。
有一良才已然是难得了。
赵构听闻,兄长要让自己出兵,不由激动地颤抖。
但是骑兵,赵构的确不懂,就算往昔经常与各地到京城的将领学习,长长研析兵书,也只懂得步兵,对骑兵一点儿都不了解。
走一步,算一步,更何况,还有众多副将。
就这样,一个不懂军事的人,硬生生的被推上了前线,或者说,大后方。
郭德威新败,一封求罪书寄往朝中,不是奏章,而是一封书信。
摆在了赵桓的桌子上,罪臣不该,伤水师元气,乱吾皇大业,该当万死,请贬之。
演的一手好戏,也是朝中为官的精要。
不管如何,在你惩罚前,先吧罪全部往身上揽,揽完了之后你才发现,皇帝不能处罚你,因为不处罚则罢了,真要处罚就是重刑,而当世用人之际,皇帝不会想不通的。
于是乎,郭德威官位不动,望戴罪立功。
于是乎,郭德威,先请罪,所以,无罪。
满朝文武皆是不满,讨伐声日日不停。
最后,赵桓一句:“若郭德威不做水师将军,你们谁去做?”
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而这个时候,李纲却是上前道:“陛下,前线加急,宗泽老将军与太原府以东三十里的牛头山埋伏方毫,大获全胜,斩敌一千三百于众。”
赵桓一个颤抖:“可是,那支军队?”
李纲点了点头,的确是那支军队。
赵桓大笑:“宗泽将军果然是我宋国国柱,回任之际,还重创魏国,该赏!”
高俅躬身,问道:“不若,封侯?”
死后封侯的多,活着的时候封侯,实在太少。当然,童贯的封侯确实是当年他攻夏有功。
尔后,张俊打下了西夏,也没有封侯,甚至没有封任何爵位。依旧只是当年挂着的车骑将军的名字。
还好,好大不小还是个爵位。
这个爵位基本就等于西方的骑士爵位,只是,比那个要有含金量。
而宗泽,如今腰封侯了。
上古先秦,有一立传者曾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然后他自己也成为了王侯。
从那以后,似乎,收到这句话的启发,很多朝代的王侯都是从农民做出来的了。
宋国太祖,乃是将军出生,先不说其上三代是什么,他那两代,都不是农民,所以,宋,如同唐一样,又是一个华贵的朝代。
又是一个重用寒士却又鄙夷身份低微之人的朝代。
一边说,寒士们,秀才们才是天下的根本,一边,有让官宦世家的人么继续把握这权柄。
宗泽,虽然说是一脉相承的将门世家,但是,宗家却很少有人封爵位。封男爵以上的爵位。
赵桓也是微微的思考了一下,只能暗叹,魏国势大,若不乘此机会鼓舞士气,那就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赵桓双手摊开,放在龙椅两侧,扫视着殿下百官:“钦天监,礼部,太常卿寺。这事便由你们筹办了,官家有些乏了,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而此时,礼部侍郎却上前一步道:“是终身爵,还是世袭爵?”
赵桓皱眉思考了许久,才缓缓道:“终身爵,义县侯。”说完,便起身缓缓离去了。就算还有人有事未能禀报,也没有去打扰皇帝陛下。
爵位有两种,一种是终身爵位,一种是世袭的。在宋国,世袭的爵位几乎没有。
太祖的子孙,到了如今,也都成了平民,哪儿还来的什么世袭爵位。
宗泽虽然成为了时代的标兵,却也成不了世袭侯。
谁封侯,谁拜相,都和方天定没有关系。
因为方天定从来不在乎这些,当然,他的身份,本就不会在乎这些。
我若为王,侯如何?
方天定只是想着一件事,那就是猛烈的打击宋国水军,然后再一次到北疆去。
北疆战事,不容乐观。
不只是宋国,金国也蠢蠢欲动。
长江之上,方天定终于想通了为何水师训练了两年依旧如此孱弱,根本原因,是因为没有胜过。
当胜利习以为常之时,也就是一只军队真正的成熟之时。
以往,胜利来得太容易,方天定按照自己之道的些许历史趋势,按照读过的兵书,按照自己的一些想法,让胜利来得太容易。
所以,方天定带出来的队伍,从最开始就有无敌之姿,一直在自己心中默认自己的无敌。于是一路下来,那种心理优势已然凝固在气势之中,凝固成为一种叫做军魂的东西。
直到这一只老爷军出现,方天定才发现,自己这么些年的军旅实在是太顺利了,根本没有见识过炮灰军队和那些初成的杂牌军队的是怎样的军队。
树立一种无敌的信心,给一支军队注入一种战魂,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这些事情,都是要看第一任指挥官的。
但是,潘文德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将,虽然个人武力不错,却也只是江湖人而已。做了一个不重要的将军,此刻却发现是一个要职。当然没法做到什么带领一军走向荣耀什么的事情。
方天定的想法很简单,给魏国水师,给江陵水军更大的生存空间。
江上,刚刚修好的水军大营,是你栅栏,隔出两道墙,两道木墙。
木墙之间相隔数里,中间全是战船。战船之间,也相隔了一些距离,距离由方天定亲自计算,若是一船起火,在剧烈的风下,也不会影响到周围的船只。
此时此刻,战船却依批次的掉头,驶出口岸便的大营。
而水军战士,也不是都在船上,很多都驻扎在江岸边的陆地营地中。而此时此刻,那营地,却是空的。
水军勿论,江陵城外,三座大营,第一座,乃是背峞军营地,背峞军营地未动,依旧训练或是操练。
第二座,城防营,所有人,全部退入城中,营中辎重全部移走。
第三营,乃是边军,隶属江南军,乃是石宝如今的直系下属,而此时,石宝当然不会在此。
边军,营地也空了,那滚滚烟尘,还是那一道道的车轮印记,那些脚步的印子,都说明。
这些人,西去了。
西去,自然就是宋国的过境。
开战了?
魏国除去北线的那次偷袭之外,几乎没有大规模的针对性军事行动,如今,方天定竟然要亲自主导一次战争。
峡州城外,三里一座亭,十里一站。
边境便是边境,自然要防备森严。
一支军队毫不遮掩,每过一处,便拔除一个据点,如何能不被发现?
烽火点起,一道微光慢慢化作映天红,那滚滚浓烟,就算是十里之外也看的清清楚楚。
何况是三里一亭。
一道道烽烟,接连而起。一路燃到了峡州城。
很不幸,峡州没有多少步兵,甚至没有骑兵。
很幸运,江陵也没有多少步兵,也没有多少骑兵,而且,背峞军似乎没有来。
路上的军队,缓慢的碾压着过境的每一处。
水上的军队,乘风破浪往峡口而去。
似乎,这一战,很诡异。
因为,他太正大光明了。
上一次这么正大光明的正面缓慢推进攻城,发生在什么时候,是杨广攻打高句丽,还是谢安纵横北国?
任何一个懂得军事的人,都不会这样,因为,变数。
于是乎,这一次行动,似乎是一个阳谋。
明告诉你,有阴谋,你猜,是什么。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你倒是猜啊?猜不到?那对不起,战争,的确是残酷的。
方天定一袭白衣,站在江上。不由想起了那一首千古流传的诗。
朝辞白帝彩云间。
谁言无边落木萧萧下是写长江写的最好的。
为何到了长江,总是让人想起朝辞白帝彩云间。
峡州,山山夹峡。
两山,一江,两只军队,两个国家。唯有一战。

第十二章 佯攻,便是强攻

江陵边军不多,一共才五千人,也不是用来攻城的,而是用作防守的。
饶是攻下江陵,也不见得能染指江南。
而且,五千边军,加上那些本地的守城军,饶是三四万人也要死伤惨重才打得下来。
这么大的代价,换取一座战略意义不高的城池,宋国估计没有那个指挥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况且,方天定对宋国国内军队调动不说了如指掌,也能算是略知一二。想要调动三万以上的大军到江陵,除非徐徐而图,不然根本没有这种可能性。
若说江陵如此,峡州也是一样。
峡州,在长江北岸,南岸是一条高大的山脉。
北岸,也是群山环顾。
如此险要可守,如何能够攻的下来。
只是,方天定发兵了。
峡州和普通的沿江城池不同,普通的沿江城池,一定是靠江而建,甚至会建有水门,水道与江河想通。
但是峡州,却不在江边,因为那江边,乃是一峡口。普通的船只甚至根本没有可能逆流而上到达这个峡口。
既然是峡口,自然两岸都是高山,那么峡州如何能建在江边。
峡州离长江,还有将近五里的距离。
这里地势奇怪,山很高,却也很窄,狭长。
峡州便在峡山背后。
长江在此处,两岸的山都叫做峡山。
峡山自然不能隔断峡州与江水之间的联系,若是如此,也不会建有一座峡州城了。
一条山路,被开成了一条官道,由于是山间,所以这山道被开的很宽,若是有人经过时,两边山崩,那就哭都来不及了。
方天定的战船,已经到了峡州,若说这是水师营地,不如说是一座水寨。湍急的峡州河口往上,竟然有一处水流平缓。
造物主一向如此神奇。
一匹飞马奔向峡州。
一匹飞马奔向水师。
两匹飞马相视而过,都留给对方一脸的惊异和疑问。
没错,似乎,开战了。
峡州往水师发告,而水师也往峡州求援。
这是如何回事?
事实上,水师官员将军们,本身都在峡州有宅邸。
只是,这是违背宋律的,但是由于他们的权柄,也没人敢说。
毕竟水师之中,一个副将,便和峡州守城是同级的将军,从五品。
从五品的将军在征西军中多如牛毛,而水师,便是曾经的征西军中分出来的。
但是不久之前,水师遭遇新败,很多将领不敢造次,随即回到了营地居住。
事情不是绝对的,水师之中,有一股势力,不是郭德威手下的,而是来自宋庭权力中心的都城。
曾经的开封人,如今成为了长安人,长安,自然多权贵,权贵多子弟,子弟多倨傲。
完全不会理会郭德威的权柄。
于是乎,一个水师,竟然没办法水师保持上下联系。
如今开战,郭德威急不可耐。
要是此时此刻,再出纰漏,恐怕,要出大事。关乎性命,关乎人头。
而峡州知州和守城,更是焦急万分。
郭德威不管如何再急也有大军在手。而峡州,却只有两千残兵作为防御。
宋国失去了江南富庶之地,但是却保住了巴蜀和关中。这两个地方出来的士兵,素来以善战著称。
只是,征兵开始两年,长安为安定,郑州战局胶着,太原府经常受到偷袭。哪儿还有生力军可以派给长江一线。
何况,宋庭之中的庸人只以为天险可守,不用多少兵马。
只是,峡州听上去倒是天险,实际上,却是建在四面环山的一处小盆地中。可以说,无险可守。
如同山东的济南和山西的太原,便是有险可守的最好例子,太原雄城,两面环山。济南娇小,却三面环山。根本没法攻打。
而峡州,若是配上三万大军,保管十万铁骑都攻不破,但是,峡州哪儿来的三万大军?
没有三万大军,防线只能一推再推,本该设立在山间的兵营,换成成了亭台,本该十里一寨,结果成为了十里一站。
这样的防守,根本不能阻拦五千大军进入山间。
五千大军不算多,却也是两个营了,虽然攻不了城,也能吓一吓他们。
但是,这五千人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带不进大型攻城器械,也不需要带。因为峡州城墙,一共才两丈多高。
一个个简易的云梯很快就出现在了峡州城墙之上。
一对对兵卒不畏生死的冲了上去。
应为,战前,有一个人到过营地。
这个人,可以说是一部分人参军的原因。也是一部分人参军的向往。他的成就,也是所有士兵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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