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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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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其隐匿不报,一旦被旁人举发,就会让自己反受其累。这些年,他亲眼瞧着兄弟们在谋储斗争中纷纷落马,自己能在这当中幸得保全,原来还觉得是得益于自己的谨慎与超然,如今看来,这里面竟尚存了几分侥幸。倘或把自己放在当年十三弟那个处境里,便会是如何下场呢?原是不愿沾是非,怎奈是非往身上撞啊!看着眼前这个瑟瑟缩缩、体如筛糠的贺孟睿和跣闹芯股隽思阜至酰共恢滥侵缴系降仔戳诵┦裁矗恢滥俏换龊缬忠鄱嗌偃四兀
“王爷,您有事儿叫我?”这时,刚那个护卫领着当值的领侍卫内大臣马齐进了值房。
“哦,是你当值啊。让你过来,看看贺院判给咱们变个戏法儿!”雍王说着请马齐坐下,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兹事体大,这矾书我不敢独自验看,把你请了来,大家也好做个见证。”
“王爷,此事干涉二阿哥,奴才也不敢担待。是不是连人带信直接上报给主子?”马齐见雍王竟把这么大个是非端给自己,也觉头大。
“就是不详审,咱们也须知道些头尾,不然怎么向主子奏报啊?”雍王拍了拍马齐的肩膀,吩咐人道,“去打盆水来!”
“这矾书总要咱们先验看验看,心里头有个底,当着这些人,护卫禁城正是你我的职责所在,大家都当担待的。若不弄清事体,糊涂奏报上去,回头主子亲自验看了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怪罪咱们大惊小怪。”
“是,王爷教训的是!”
正这时,护卫已将水打来,雍王当着众人的面儿将那白纸浸入水中,胤礽的笔迹赫然显现出来:
“普奇吾兄:
胤礽被囚,囹圄望天,泣血泪干。近闻西疆有事,望兄趁此良机,代我设谋,使我能随军出征,脱此灾难。
胤礽密书”
呵,又一个惦记着当大将军的!雍王小心地将纸取出,放在桌上阴干,然后连人带信交给了马齐。
“这便清楚了,人和信都交给你了,往上边儿奏报吧。回头我也会单给皇上上折子的。”
“是。”马齐说着,小心收好了那矾书,命人押着贺孟睿阋蛴和跣欣窀娲恰
“哦,对了,回头把贺孟畲酉贪补轿骰啪恼庖宦返卑喽氖涛馈⒒ぞ拿ザ摇!庇和跸蛏肀叩幕の婪愿赖馈
“是。”
在场人听了,不由汗毛根儿一阵阵发乍。






29

29、出征 。。。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把四哥写得超豪横,我自己都萌了。
 
进入三月,虽然朝廷尚未正式任命西征大将军,但在众人心中,那个大将军的人选却已然分明。皇帝接连不断地宣召十四阿哥胤祯面授方略。朝野内外,除了那个被圈禁在咸安宫中的废太子,其他人对这个大将军的竞争都已消停下来。果然,不久,皇帝任命胤祯为抚远大将军,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讨伐策妄阿拉布坦。

“丫丫,汗玛法让我阿玛当了大将军,太太让我明天回家。”永和宫偏殿内,胤祯家的四格格拉着小格格的手说。
“大将军?”
“嗯,太太说我阿玛这次是代天子出征,帮西藏人把蒙古人赶跑。”四格格神气地说。
“西藏?蒙古?那你也要去啊?”好不容易得了个伙伴,小格格可舍不得她走。
“哪儿啊?看你想什么呢!我阿玛过两天就要出征了,太太让我回去陪阿玛住几天。等我阿玛走了,再接我回来。那个荷包儿花样儿先别画啊,等我回来了咱们一块儿画!”
“噢。”小格格点点头,对四格格还是有点儿恋恋不舍。
“瞧你,我回去住两天就回来了,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四格格到底比小格格大了一点儿,此刻,她用手指背儿抚了抚小格格的头发帘儿,“我走这两天,你多陪太太说说话儿。听话,啊!”
小格格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一笑,娘娘可多咱让她陪着说话儿来着?看来又得钻西配殿看几天《西游记》了。

出征当日,皇帝在太和殿举行隆重仪式,为抚远大将军送行。出征王公等俱戎装披挂,齐集太和殿前。送行诸王公大臣等身着蟒服,在午门外列队。抚远大将军胤祯跪受敕印,谢恩行礼毕,随敕印出午门,乘骑出天&安门。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并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处。而后大将军胤祯望阕叩首行礼,肃队开拔。胤祯这次出征,俨然代天子征伐,虽他本身爵位是固山贝子,却得了个响亮的名号“大将军王”。

送走胤祯后,皇帝移驾畅春园。没等到四格格回到永和宫,小格格便和元寿哥哥一起,随着圣驾去了畅春园。小格格这次回到宫中的生活并不像上次那样无聊,在永和宫中有了能一起说话玩耍的四格格,汗玛法也经常把她招到身边。现在她也可以像元寿哥哥那样随便翻看汗玛法在乾清宫东暖阁的藏书了。这次皇帝移驾畅春园,随驾的除了几个年轻的汉人嫔妃外,还特意带上了她和元寿阿哥。皇帝把元寿阿哥安置在了清溪书屋的暖阁中,每日处理完政务以后,便要亲自检查他的功课。小格格也没有像从前随驾的年幼皇子皇孙那样被安排在西花园,而是住在了畅春园东路的太朴轩。

雍王最近除了总理内务府、执掌内廷宫禁之外,还兼理着大将军出征的种种典仪筹办。好容易风风光光地把大将军送走,皇帝圣驾移驻了畅春园,这才倒出空儿来,来十三阿哥府瞧瞧弟弟。
“老十四出征那天乱乱哄哄的也没顾上说话儿,接着又忙着皇父移驾畅春园,这才得消停下来。”雍王安然地坐在胤祥的书房,接过太监递上来的香茶,呷了一口。他的话虽说的带了几分抱怨,但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饶是差事再多,他却能乐在其中。
“那四哥更该好好歇歇,急着来我这儿做什么。眼下这给前方提粮调饷的差事,少不得还得落在四哥头上,到时候您又得忙起来倒不得歇了。”
“嗨,就是歇也不在这一时半刻。再说我若是不来,你也不张罗上我那儿去,少不得还是得我上赶着来瞧你。唉,虽说这个大将军用不着上前方冲锋陷阵,可到底还是提调着几路大军,担着扶绥藏地、安抚蒙古的重任,没想到皇上还真就派了他去了!”虽说雍王早就料到皇帝会有此决策,又亲手安排了十四阿哥出征的典仪,可一想到那个傲慢轻浮的老十四,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平。
“皇上既派了他去,便是信他有这个本事的。再说他头走前儿,皇上不是召见了好几次、面授机宜了么?想是此去必定是能替朝廷宣威,不辱使命的。”
“喝!那天瞧着他捧着敕印出了天安*门,我还怕你心里头别扭。这才几天哪,你这口风儿倒全变了么!?”
“有人星夜赶科场、有人辞官归故里……”胤祥心里想着大将军出征那天那隆重庄严的场面和那一身戎装、威风八面的十四阿哥,不知怎么竟顺嘴说出了这两句。
“怎么?看开了?想退身林泉、辞官归故里了?”
胤祥听雍王这一刺,才觉出刚才那话说得不妥,不由得一个苦笑。
“呵,四哥莫要挑我的刺儿罢。你我既为皇子,生下来这一身一命便系在家国天下,虽说用不着赶科场,却也由不得辞官归故里。这求名保身,生而便与你我无缘,即便是真看开了,又往何处可退呢,总不能退回到娘胎里去吧。”
“嗯,能说出这话就算你还能看得清明!只老十四那么个虚浮跋扈的人,如今竟能得了这么个风光体面的差事。皇父这次可是把个威风体面都给足了,抚远大将军不够,还加了个王衔。我有时候想起来,心里都觉着犯堵。不想我贤弟倒真是能公忠体国、仰体圣心呢!”
“四哥这又是笑话我呢!他这次征西援藏,代朝廷宣威,皇上给足了他体面,就是给足了蒙蔵王公教民们的体面,他也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大幌子。皇上既派了他,我自然是盼着他能旗开得胜,不辱没朝廷的威仪罢了。”
雍王听他如此体念朝廷社稷安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啊,我看皇父也是知道他那个容易得意忘形的脾性。”说到此雍王不禁一笑,“还特意派了你们那法老师跟了他去。面儿上看着,是他大将军王领着一群宗室子侄督军坐纛,可内里却是那法海在约束着一群小学生!”
“呵呵,我那法老师的脾性,他们可是惹不起的!”胤祥说着,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十三弟,若是皇父能知道你这份心思……”雍王心中一直以来就为这个心怀家国、却为皇父冷落的弟弟不平,听他刚才那些话,便更觉得当让皇父知道他这个忠诚体国的十三弟的心思。
“四哥!”胤祥被雍王说得也是心潮一涌,便随即黯淡下来,平静地说道,“四哥说哪里话来,如今我不敢奢望皇上知道我的心思,我自己却也是更不懂得皇上的心思了!”
“……”
“原来年轻时候,虽嘴上不说,心中倒还自信对皇父的心思还能体念个五六分。可后来经了废太子那事儿,才知道自己实在愚顽,皇上天纵英明,万分里面我又岂能体味出一二分呢……况且又过了这么些年。像如今,我便更是参不透了,即如这次皇上派老十四出征,可与我前日和四哥说的有一点儿对得上呢?”
“唉,有时候我也是怀疑皇父真是老了呢……”
“唉……如今皇上的心思,我虽是半分也参不透,可还是想再妄自揣度一下。依我看,皇上对四哥的诚心、能力还是看重的,这么些年四哥办差的手段本领、对皇上的忠心,怹老人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皇上信任四哥,不然也不会把禁城宫禁交给您掌管。只皇上对老十四,原来我只当皇上对他只是‘宠’,殊不知那到底是不是‘宠信’呢!”
“诶,你怎么也竟成了个痴人!就他那点儿本事,不过是给皇上当个幌子罢了。”雍王被胤祥道出了心中的隐忧,可嘴上还是不愿承认。
“刚我说‘有人星夜赶科场、有人辞官归故里’,我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天家骨肉,竟是不如那些追逐功名利禄的士子大臣,一旦败落,是连个退身步儿都没有的。无论是从祖宗社稷、还是从我自己的私心论,我都希望是四哥能承继大统、兴复大业,只像刚才说的,如今我是看不透皇上的心思……”
“十三弟,你连你四哥都信不及了么?!”
“四哥,您听我把话说完。我并非信不及四哥,也相信皇上看重四哥。只是弟弟如今是看不透皇上对弟弟的心思啊!我本是个一沉到底的人,便是什么顾忌也没有的,无论何人在位当政,都是听凭处置,只是不愿我这颗灾星再带累了四哥啊!”
“吭!我当你这些天在家倒是想开了。谁知竟还是这样胡思乱想,这嘴里都胡吣了些什么?!”雍王被他说的心里如刀扎一般,立时站起来劈头训斥道。
“四哥!”
“这都多少年了,还要跟你说多少遍?!皇父圣明烛照,什么看不清楚啊,咱俩早就是拴在一块儿的了,你是哪个党,皇上还看不清么?!你当我不跟你来往,便能撇得清了么?再说了,”雍王说到此狠了狠心,继续道,“就像你说的,你都一个沉到底儿的人了,皇父还有什么跟你过不去的?!”
“……”胤祥一时无语,低下了头。
雍王见他如此,俯身拍着他的肩膀,劝慰道:
“让我说你什么好啊?真该刨开了腔子,让我看看你那心是怎么长的?那么多心眼儿好不好匀给我些个。皇父如今对丫头那么好、还带了她去畅春园,你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啊?”
“唉,我现在是无牵无挂了。就只挂念着四哥啊!”胤祥见皇帝这样看重小格格,说不上是什么心思,自己心中却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此刻对四哥他也说不清楚,只怕皇帝因为自己而另眼看待雍王。
“你是怕四哥完了保不了你了么?”说话间雍王眼中显出了一股坚毅的目光,“还是那句话,有你四哥在,就有你在!甭想着把你自己怎么着了,就能保你四哥。要真到了那么一天,四哥就带着你上台湾种西瓜去!”






30

30、椿庭 。。。 
 
 
作者有话要说:老爹活着一天,王子就痛苦一天,劲儿真难拿。没辙,天威自古高难测。像王子这样心眼儿小的,亏了老爹死了,要不真是得先给自己连气带吓挤兑死。
这两天睡觉听步步惊心小说,我怎么那么不信四爹和王子能有什么红颜知己啊。尤其是王子又抽烟又喝酒的,我承认我是bt,只接受自己抽烟喝酒,不接受男的抽烟喝酒,好bt,我反省!其实,老爹挺好的,又男人,又不抽烟喝酒。其实我觉得闻鼻烟也挺ws的,但那是四哥和王子的情结,算袅,我认了。
 
雍王本是想找弟弟谈谈心,却被胤祥搞得一肚子窒闷;虽发作了他一通,可也知胤祥素来心思沉重,说话行事从来都是在心中转过了多少个过儿。既出此语,必有所指,想真正开解他,也绝非易事。雍王心中自是无奈,便告辞回府。不久,皇帝果然又给他派下了替前方筹集粮饷的差事。雍王从此便在户部、兵部,京中、畅春园之间来来往往,忙得不可开交。这事务庞杂、公事繁忙尚不在话下,只是如今国库空虚、账目虚浮,实在是竟快到了无粮可拨、无饷可发的地步。一头儿是外头的大将军伸手要粮要饷,一头儿是手下的司官摊手摇头;既要应付头上的皇帝,又要对付底下的官员,雍王见手里这一本儿烂账,心里自是着急冒火;但终究前方战事为重,也只得各路协调筹措、拆了东墙补西墙,心想着只要支应着朝廷能顺顺当当打赢这一仗,战事过后,便一定要向皇帝请旨好好地整肃收拾一番。
自上次晤谈之后,胤祥便再无消息,雍王知他是在故意远着自己,心里也是异常郁闷。又想到自己如今在京中焦头烂额、着急上火,供应着前方那位张扬跋扈、腹中空空的大将军王,心里便更生委屈。真不知皇父到底是如何心思,若真一旦偏心糊涂,将这大清江山的万世基业交付给他老十四,且不说自己将来的身家前途未卜,便是侥幸仍能当这个亲王,继续为朝廷办差效力;虽说终究是为了祖宗江山、亿兆生民,可要真是侍奉那样一位主子,还是让他心有不甘。
这一日,雍王在畅春园奏事略晚了些,来不及回城,便宿在了圆明园。那圆明园本是雍王避暑的园邸,每年夏天,阖府家眷才迁来居住。此时天气虽已回暖,但那园中已有半年多无人居住。虽临时着人收拾出一间房间,但仍是缺少人气;雍王这几日忙忙碌碌、虚火上旺,乍一住进这久乏人气的屋中,还是冒了风寒,生起病来。他这一病来得又急又沉,竟一连几天都下不来炕。无法只得向皇帝告了病假,延医诊治,福晋也连忙从京中府里带人过来服侍;又躺了五六天,这才渐渐好些。
这日,雍王起来由人服侍着洗漱已毕、在床上用过早餐,正要着人扶着到屋中的躺椅上小坐一会儿。就见一个水葱儿似的小人儿闪了进来,
“四爹!”
小格格穿着一件水绿色的旗袍,见了四爹请了个安,就要过去扶四爹起身。
“呦!我们丫头来啦!”雍王见着小格格笑逐颜开,便扶着小格格的肩膀,走到躺椅边儿坐下来。
“丫头怎么上这儿来啦?”雍王抚着蹲在躺椅边的小格格的头发,笑着问道。
“汗玛法说四爹生病了,要我过来侍奉椿庭!”
“喝!你知道什么叫‘椿庭’?”雍王听着小格格拽文觉着好笑。
“就是‘阿玛’啊,四爹忘啦,我阿玛不是把丫丫给了四爹了么?”
“哦,是是,没忘没忘。”雍王说着就想起了那个心细如发的弟弟,可看着眼前的小格格,便也把什么忧愁烦恼都忘了。
“汗玛法说让我好好伺候四爹,四爹病不痊好了不许回去!”
“哦?丫丫要住在圆明园么?”
“是啊!要不怎么伺候四爹啊?!四爹不愿意我住这儿么?”
“哪能啊,四爹巴不得接丫丫过来住呢,丫丫愿意住多久住多久!”
“那可不成,丫丫要早早儿地回去,这样四爹才能快快儿地好了啊!”小丫头一本正经地反驳道。
“嗯,好好好,那丫丫就早早儿回去。真好一张利嘴!”雍王笑着用手捏了一下格格的小脸儿,仰身靠在躺椅上。正这时,福晋端了药进来,小格格走过去接了药,
“四娘,我来!”说着端着药捧给了雍王。
“四爹,请用药!”
雍王见小人儿真是真心服侍,心中一阵熨帖,起身接了药喝下去。又冲福晋说:
“丫丫要在咱们这儿住,屋子收拾好了么?”
“是,已经着人收拾着呢!”福晋看着小格格和雍王倒像是亲生父女一般,甚是欣慰,拿过一条薄毯子,帮雍王盖在腿上。
“看王爷白捡了这么个闺女,多孝顺!”
“怎么是白捡,这可是拿儿子换的呢!”雍王笑着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小格格,对福晋说。
“四爹,天申来了么?”格格听了雍王那话,便想起天申来。
“没有,天申在京里府中呢。”
“汗玛法就让我来,没让元寿哥哥来。元寿哥哥和天申都不好!”
“哦?”
“阿玛生病,也不过来侍奉!”
“呵呵,是啊。就我们丫头最好了!”
小格格说来“侍奉椿庭”还真不是说嘴,每日都在雍王身边奉汤侍药,扶着雍王散步、陪着聊天儿。有这个小丫头儿在身边,雍王的病也好得甚快,没过几天,便能领着小格格绕着圆明园的湖边走个大半圈儿了。

这一日,雍王领着小格格在沿着湖边散步,就听小格格问道:
“四爹,这几天我阿玛怎么不来?”
“哦?”雍王一听格格提起阿玛,便想起那天在十三阿哥府中那个心事重重的弟弟。
“阿玛真不好。每次阿玛生病,四爹都去看阿玛;四爹病了这么多天,阿玛都不来!”
“哼,可不是!你阿玛还不如我们丫头懂事!”雍王说着也埋怨起胤祥来。
“嗯——四爹病在圆明园,没准儿我阿玛不知道呢!四爹派人告诉怹,怹不就来了么?”小格格揪着雍王的袖口说道。
“呵!可真是你阿玛养的。只许你说你阿玛,不许别人说!”雍王蹲□拍拍格格的小脸儿,站起身,
“得,那就给他个台阶儿!”说着就冲着身后的太监吩咐道,
“去告诉傅鼐,让他去趟十三阿哥府,去告诉十三爷,说我病了。”那太监应诺刚要出去传话,又被雍王叫住,
“诶,等等。”雍王说着淡然一笑,“恐怕我还都没那么大面子了。让傅鼐再告诉十三爷,就说他那宝贝闺女现在在我这儿‘侍奉椿庭’呢!”

第二天,雍王刚接过小格格递上来的药碗,正待用药,就听人传禀,十三爷过来瞧王爷的病。雍王听了摇头一笑,正要说请,就见胤祥已经含笑走了进来。小格格见阿玛行了礼,就过去拉阿玛的手。就听雍王略带怨气地说:
“我就说么,我病得都快死了,都不来瞧瞧我。拿这闺女一勾就给勾来了。这就不怕带累你四哥啦?”
胤祥笑眯眯地冲着雍王施了个全礼,又假装埋怨地对小格格说:
“汗玛法不是让你‘侍奉椿庭’么。怎么不好好伺候?”
“阿玛!”小格格知道阿玛是假装训斥,可还是不服气。
“说你呢!扯孩子干嘛?”雍王已喝了药,此时放下药碗,活动了活动身子,冲着胤祥道,
“看见你闺女了,这下宣分了吧?”一句话把胤祥说得讪讪一笑,又听雍王冲他说道,
“走,既然来了,就陪我出去溜达溜达吧。丫头也一块儿去!”说着拍了拍小格格的肩膀,小丫头儿已经跑在了他们俩人的前头。

“您现在身子怎么样啊?我听傅鼐说,您这回病得不轻,看着精神不错,气色还是不好啊。”
“唉,没事儿,也好差不多了。纯是累的。为那点子粮饷,几头儿挪移措置,京里京外两头跑,上边儿汗阿玛压着,底下跟那帮司官儿打铁。那可真都是些老油条了,一个照顾不到,就从脖子后头给你来一出儿!”雍王说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胤祥见雍王如此难做,自己站在一旁帮不上忙,也甚是惭愧,
“如今国库空虚,又是交兵见仗、又是修河赈灾、又是官员俸禄,难为四哥这么支应着。真是得好好整治整治了,要不万一以后再有点儿什么事儿,可怎么应付啊。”
“眼下先把这场仗对付过去罢了。唉,折腾半天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雍王说着也是有点儿泄气。
“四哥,别着急,慢慢来吧。”
“呵,还有你,外边儿气儿不顺,想找你念叨念叨,您那儿又那么多心思,躲着不见。几头儿挤兑着,能不病么!?”
“四哥!”胤祥听雍王说得自己也有些惭愧。
“还亏了这个小丫头儿了,”雍王说着看着跑在他们前边,不时回头儿看看他们的小格格,“真是‘奉汤侍药’、‘侍奉椿庭’啊,要不还真好不了这么快。”
“皇上……”
“皇父把她送来的,说要她‘侍奉椿庭’,四爹不好不许回去。呵,”雍王说着一笑,随即把胤祥拉进旁边的凉亭里坐下来,“我这两天才琢磨过昧儿来,敢情这毛病又出在这丫头身上吧?”胤祥见小格格也跑进凉亭,俯身抻了抻小格格的衣襟,又拢了拢女儿略微松散的头发,
“丫丫跟着谙达上那边儿玩儿会儿去,一会儿四爹和阿玛带你钓鱼!”说着把女儿交给了跟着的太监,凉亭里就剩了兄弟俩。
“是皇父把丫丫招在身边,你心里又别扭了吧?”
“皇上对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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