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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灯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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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急着找自己不吐不快。
“不是担心你病了么,特意赶回来看你。好没良心!”雍王听他讽刺,也反唇相讥。
“这回病的怕是不止我一个吧?”
“可不是,老八也没去,说是心口疼病犯了。不过人家真会耍,还赖着脸请汗阿玛给他派太医。”雍王说到这儿忍不住一笑。
“嗯?”
“汗阿玛听了就冲老十四说,你八哥平时待你最好,回头完了事儿,你亲自去看看你八哥。”
“噗……哈哈哈,”胤祥刚喝进的半口茶差点儿喷在地上,“皇上可真是知道老八得病的病根儿呢,好么,心口疼,老十四这要一去,假疼也成真的了!”
“是啊,你没看大阅的时候,老十四引导着汗阿玛的骑驾从老九跟前过,我看老九气得都有心催马冲出去给他两刀……”雍王陪笑着,说着说着却略见沉重。
“那四哥以为呢?”
“……,他如今是圣眷正隆啊。”雍王说着,想起行围时出尽风头、阅兵时身披御赐铠甲、腰佩御赐宝刀、跨下御赐骏马、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十四阿哥,心里一阵阵地犯堵。
“皇上待见他,不过是待见他而已,那又如何?”胤祥非要勾的雍王说起那任谁都心知肚明的敏感问题。
“十三弟,如今储位虚悬啊……”
“四哥,我原想老八他们全都迷了心窍,怎么您也是个痴人?!”
“嗯?”
“皇上也是老人家了,怹喜欢哪个儿子,加一点儿恩宠,没有什么大不了。四哥莫忘了,皇上毕竟是皇上,怹老人家是何等英武圣主,岂会选如此轻薄狂躁之人做未来的人主?再说,不再立储就是为了杜绝臣下的党附之心,岂能又捧出一个人来让臣下趋附,这样不是又造出来一个胤礽么?汗阿玛何等清明之人,谁有才干、谁是草包,怹老人家心里清楚着呢。四哥莫要自寻烦恼。”
“可汗阿玛怹也是老了呢……”雍王听胤祥此言心里也觉疏朗,可还是存着疑虑。
“四哥怎么了!四哥别忘了,这次在南苑出风头的,可不止他老十四一个呢。”胤祥说着呷了一口茶。
“嗯?”
“元寿那身铠甲可合身么?”胤祥一句话激起了雍王的信心。
雍王被胤祥的一席话解了心烦,便转换了话题,说出话来也眉舒目朗。
“咱家丫头的那部《西游记》估计看的差不多了。”
“呵,我原还担心落到那主儿手里得受了委屈。后来我一想,她看见丫头不定多腻味呢,估计半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理都不爱理她,还受什么委屈。”胤祥笑道。
“是啊,如今老十四正得宠,估计她心里头正痛快着呢。赶明儿让你四姐进去请安,顺便看看咱们丫头,这么些日子估计给小丫头儿憋闷坏了。”
“嗯,那便拜托四哥四姐吧。”




23

23、吊孝 。。。 
 
 
作者有话要说:八哥和四哥的耍闹,都是因为对十四没底了
 
那位因犯了心口疼病而没能参加南苑围猎阅军的八阿哥胤禩,近年来也可谓是背运连连。论才智,他在康熙皇帝的诸多皇子中可算得上是英达俊才;论人望,他平素待人宽和仁厚,在诸臣工中颇有口碑;论志向,这位深受皇帝宠爱的皇子,虽其生母出身低贱,倒是心比天大,并不甘于谋得一个“太平贤王”,对储君之位觊觎已久。太子初遭废黜后,群臣纷纷保举八阿哥担当储君,这让皇帝看到了八阿哥势力的崛起对朝局和皇权的威胁。无论八阿哥多么宽和贤明、宜获储君之位,只他这勾连党羽、煽乱朝纲之举,便招了皇帝的大忌,更何况他企图谋害太子的阴谋暴露,使皇帝对他更加厌恶。皇帝果断地将保举胤禩为储君的风头打压下去,复立了胤礽;对胤禩虽然没有过于严厉的处分,但父子之间的戒备隔阂却已无法消弭,皇帝对这位八皇子一口一个“辛者库贱妇所生”,一会儿又指责他受制于福晋,可谓极尽羞辱。饶是这样,他也就只怪命蹇时乖,没认识到当年皇帝尚在春秋鼎盛,他自己出头儿的椽子先烂,让老爹抓了个正着。最让他憋屈的,还是当年为了保他而不惜在皇帝跟前玩儿命的十四阿哥,如今却独得圣眷,风头大大地盖过了他,他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八爷党”,当年的小弟竟快要成了如今的领袖,他这么多年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称病不参加行围阅军,本就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可皇帝偏偏派了十四阿哥过来问候,这哪里是探病,分明就是来添堵。这件事刚过去,堵心的事又接踵而来,一个月后,胤禩的生母良妃卫氏病逝。诸王公宗室前来行礼吊唁时,就见胤禩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一场丧礼下来,整个人已打熬得形销骨立、病骨支离,需得要两个人搀架着才能走路,就这样仍是在那里勉强支撑,让见到的人心中无不戚然。
雍王和胤祥也来参加丧礼,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们生而为皇子,知道皇家的母子关系本就与民间不同,皇子生下来即被抱离生母身边,交给专门人教养,只在年节寿诞之日才有机会与生母见上一面。虽则血脉相连,但要说母子之间真有多深的感情,则另当别论。见胤禩如此痛断肝肠,即是终日在母亲跟前承受慈恩的寻常人家的孝子,也是无法企及。不明白的人看了,只当他是至诚至孝;在明眼人看来,他这悲恸中还带了几分借题发挥,说不清楚到底是在哭什么、是在哭谁,到底几分哭母妃、几分哭自己。雍王和胤祥见此情景,心里便是有些想法,却还是不忍心说出来,他们都是丧过生母或养母的人,明白皇子和妃母之间虽然关系并不热络,但若一旦将这根牵线斩断,还是会有一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胤祥见到胤禩的样子尤为感慨,他知道胤禩这是心有不甘,借着痛悼母妃、实则哀怜自己,更是成心要做给皇父看,或是示威、或是表白,总是想让皇父明白自己的心迹、扭转怹老人家对自己的印象。胤祥见他这番做作,心中不由得又笑又叹,笑只笑这位八哥看不开,仍旧作此徒劳之功;叹只叹他到此时仍旧不解,一旦被汗阿玛定了性,这辈子就再也别想翻案。恍惚间他竟走到了这位也曾经暗算过他的八哥面前,执手劝慰;面对着八阿哥那张痛苦扭曲的脸,他心里暗道:八哥啊,我老十三就是面镜子,你还看不到么……

“十三哥!”胤祥正要回府,就听得后面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正是十七阿哥胤礼,便转身见礼。
“十三哥,自从热河回京又好几个月没见您了,这次南苑行围您也没去。您这一向身子可好?”
“还过得去,承劳你惦记着了。你这一向都好么?我看着倒比在热河的时候还结实些了。”
“是,原来总窝在家里倒是老闹病,这几个月跟着汗阿玛行围,身子倒壮实了些。十三哥,过几天冬至节,他们刚给我送了几尾鲜鱼、几只肥羊,想请十三哥到我那儿涮火锅、过冬至。”
“哦,多谢你的盛情,只是我已约了四哥去他府上过了。这样,哪天你到我府上,我请你!”
“好吧,那十三哥可要说定了,我可是一定要去叨扰了!”
说着两人拱手告别。

冬至节。雍王和胤祥两家人在雍王府共进了晚膳,胤祥便先让家人回家,自己和雍王去到书房又聊了起来。
“我看老十七对你还挺不错的,上次南苑行围还跟我问起你来着呢。”
“嗯,这次去热河,他跟孩子们玩儿得还不错,在路上常带着他们去打兔子。”
“我看你还是谨慎些,他那个老丈人……”
“诶,他才多大啊,二十来岁,还小伙子呢,我倒是还挺喜欢他那个爽利性子。”胤祥这么多年和哥哥兄弟们勾心斗角,跟还没什么城府的胤礼交往倒是觉得轻松。
“呵,也不能这么说。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雍王本来是要夸胤祥,话说到此方觉失了口。
“已经坏了事,遭皇父厌弃了吧。”胤祥听雍王这话,就觉浑身一紧,心里顿时赌上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
“既如此,你更当知道这里面的沉重。”雍王本欲把话圆回来,谁料胤祥竟一点儿不体谅他的口误,直绰绰地撂了这么一句,又想起他在良妃丧礼上对胤禩、胤礼的态度,也不觉心中有气,便也借了酒劲儿顶上一句。
谁知胤祥听他这话竟如一下抽动了心弦,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说话时嘴唇竟也有些颤抖,
“我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沉重,当年跟废太子那儿虚与盘桓,没怎么着就招得人家推心置腹,掉进了太子党,被汗阿玛厌弃了十年;如今刚让皇上想起来,来一小孩儿给两句好话,我就又禁不住了,这回又该是什么党啊?嗯?八爷党?!”
“老八是个贤德君子,有你这个伶俐人配着,自然比废太子强得多!”
“老八算什么啊,再怎么着也是让皇上给刺了金印,有了瘴儿的。哪有老十四圣眷正隆啊!?”兄弟俩话儿赶话儿越说越伤人。
“你!”
“四哥当我是什么?当我在押宝么?!”胤祥越说心越痛,此时恨不得有把刀子直接插在自己的心上,全身跟着抖个不停,“只四哥也太高看了我,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无职无权的平头阿哥,皇上怹老人家恩典,比老大少赏了四面儿墙。四哥当我是谁,鲁子敬还是诸葛亮?择主而事?‘欲安所归’啊?!”说着泪水已是忍不住,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十三弟——”雍王心中早已后悔,此时用手扶住胤祥的肩膀,也不能自制。“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哥哥的情谊么?!”
“四哥,弟弟正是知道哥哥的情谊,才受不得那话啊——”






24

24、闺名 。。。 
 
 
作者有话要说:埋伏笔呢,如果我能继续写下去的话。说实在的,《西游记》上的批注偶要是再多编一点儿的话,自己感觉有点“HP和混血王子”的意思,懒得动脑子了,看以后能不能找补回来。小格格在宫里画画情节,来自英若诚回忆录,他文革坐牢时,就自己画毛主席诗词打发时间,小格格在宫里跟坐牢差不多吧。
 
从冬至那天起,宫中各处开始填画九九消寒图,小格格这才第一次在永和宫德妃娘娘那里见到了文房四宝。她的那部《西游记》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刚发现那书时,她非常兴奋,恨不得一口气就把它读完,四五天之内就把一百回看了三四十回。后来她渐渐舍不得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家,若是着急一口气读完了,不知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打发。她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这书原来的主人把它藏在了西配殿、而不是寝宫,一天一小段儿、连着里边的批注慢慢地看,每天都有的惦记,才让日子不那么无聊难过。可饶是看得再慢,没过多久一百回也看了八九十回,不过这时的小格格倒是并不担忧,她找到了新的玩法,她从元寿哥哥那儿拿来纸笔,开始描摹书里的绣像。一百回的绣像本《西游记》每个回目都配一幅绣像,人物生动、线条流畅,小格格迷上了临摹这些绣像,它比读书更费心神,却比读书更有意思,她把书中的小图放大描摹在宣纸上,一天画一幅,她想把书里的画都临下来,订成一本画谱,回家送给阿玛。小格格每天扎进西配殿画画,不再像从前那样整日无所事事,或是逛到汉人小娘娘那里,让她们敬也不是、拒也不是的、诚惶诚恐地尴尬。永和宫负责看顾她的人们,才不管她每天做什么玩耍,一个过了气的阿哥之女,又不受娘娘待见,只要没丢没病没饿着、全须全尾儿,便是尽了他们看护的职责;小格格倒是真饿着过两次,有时画画画入了神、错过了传膳,等她想起来回去时,也没人管她。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没人管总比事事被管着好……
那次四娘进宫给娘娘请安,看到她时,给她带来了一个年侧福晋送给她的五彩掐丝珐琅小墨盒。四娘说,过几天年侧福晋就要生小宝宝了,等她过年回家的时候就能见着。她从画稿里翻出一张“善财童子”,要四娘带回去送给年侧福晋和小弟弟。
“你怎么知道就是小弟弟?”四娘笑着问她。
“我就知道!”格格笃定地回答。
元寿哥哥每日不是在书房、就是在汗玛法跟前,也是没有什么机会和她一起玩儿的。就是和她在一起时,也总得不厌其烦地听他讲书房或是在汗玛法身边的事情,小丫头儿也是插不上话。开始她还总当个新鲜事儿听,现在她倒嫌听元寿哥哥讲那些耽误了她画画。有一天,她正画得入迷时,不知怎么,元寿哥哥竟领了汗玛法进了西配殿,吓得她一哆嗦,豆大的墨点滴在画稿上,斩了卷。汗玛法看了她的画,既没说她、也没夸她,又上下打量了她半天,就带着元寿哥哥走了。

终于挨到了快过小年。这一天,雍王府派车来接元寿和小格格回家过年。小格格和元寿哥哥被人送出宫门时,就见阿玛微笑着站在雍王府的车驾前。看见阿玛,小格格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小鸟似的扑过去,而是乖乖地随着元寿哥哥,规规矩矩地给阿玛请安见礼。
胤祥知道今天女儿从宫中回家,等不及雍王府的人将格格接出来送回,便直接跟了雍王府的车驾到宫门去接。待到两个小人儿出来时,胤祥不禁一笑,但见元寿还是从前那副懂事的小大人样儿,只他家的丫头,个子似乎长高了些,人显着也瘦了,原来头上的双髻现在梳成了一根长辫子,小丫头儿进宫几个月竟有些小姑娘样儿了。见了胤祥,元寿还是那般从容有礼,小格格倒显得有些怯生生、懵懂懂,竟也规规矩矩地给阿玛行了个礼,胤祥知她本性难移,见她这样,就像小鸟乍出樊笼倒不会飞了一样,只笑着拍拍她的头,带着两个小人儿上了车。
待回到雍王府,在雍王的书房,元寿和小格格给雍王和胤祥讲了在宫里的情形。元寿和小格格站在雍王和胤祥面前,只听得元寿正儿八经地向王父和十三叔回说,如何在宫中读书、汗玛法如何教导,小格格跟一旁干站着,心里却直犯窘:要是四爹和阿玛问道自己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天天闲呆着,就画了一本《西游记》吧。正想着,就听到四爹的问话:
“我们丫头也说说,在宫里过的怎么样啊?”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小格格几乎没过脑子,就用满洲话秃噜出来。
“哈哈哈——”在场人无不大笑,就听四爹岔着气冲着阿玛说:“这丫头倒是听话,看来这《西游记》是没有白读啊!”
小格格被众人笑得脸一红,就跑到阿玛跟前,阿玛笑着把她抱在腿上。她这回也不像方才那般“懂事”,竟坐在阿玛腿上,把头扎在阿玛怀里。胤祥笑着拍着闺女的头:现在他的闺女才算回来了……

“他可真小啊,我能摸摸他么?”在年侧福晋的房中,小格格看着刚刚出生还没满月的小阿哥,小粉人儿一般正在摇篮里熟睡。刚刚生产过的年侧福晋比从前圆润丰满了一些,还是那样柔善亲切,冲着小格格慈爱地点了点头。
小格格用手轻轻沾了一下小娃娃的嫩脸,就赶紧缩了回来,真嫩啊,怕再碰就会化了一样;她又摸了摸小阿哥的小手儿,那么小,竟然也长全了五个小手指头,小手指头上还有小指甲,真可爱,真神奇啊!
“我的画儿他喜欢吗?”小格格敬重年侧福晋的才学,在宫中这么些日子就只看了一本《西游记》、画了一本绣像,让她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喜欢啊!”年侧福晋对小格格的那份别致的礼物非常感动,还在上边题了词。“他一看见你的画就笑呢,王爷说这是惠至心灵,是结了善缘。特意就了你的画,给他起了名字!”
“真的?!那他叫什么?”
“福惠。”
“真好听!”说着,小格格有些沮丧地低了头,“我就没有名字……”
“你怎么没有名字啊!丫丫不是挺好听的么?”
“可娘娘说那算什么名字啊,小猫儿小狗儿还有名字呢……”
“傻丫头,男孩们的名字是为了进书房师傅叫着方便。女孩儿家的名字可不是随便起的。”
“嗯?”
“女孩儿家的名字只给你未来的夫君叫,自然只能由你未来的夫君起。”
“那女先生有名字么?”小格格在年侧福晋跟前更愿意称她“女先生”,此时听女先生这么讲,又犯起了顽皮。
“……,有啊……”年侧福晋被她问得脸一红。
“哈,那一定是四爹起的啦!”

待坐到回家的马车上,出了笼的小鸟儿这才放开了叽叽喳喳起来,宫里无聊的生活,虽然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但在阿玛跟前小格格总有说不完的话,说着说着,小格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翻起了随身的包袱。
“阿玛,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好东西不能回家看。”
“不嘛,现在就要你看。”说着已经从包袱里掏出了那本画稿,一百幅《西游记》绣像。“好看么?”小格格迫不及待地要阿玛夸奖。
“这么黑怎么看啊,等到了家找亮堂地方,让我好好看啊。”
“不嘛,现在就看,好看么?”
“好看!”胤祥不用看,他闺女画的什么他都觉得好看。

晚间,胤祥一个人坐在书房,书案上放着那本《西游记》绣像,他仔细地又把那一张张绣像看完,一样的画他自己也描画过一本,只是后来找不到了。






25

25、新春 。。。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让德娘娘说话了,原来的女菩萨都是端着楞装的。
 
元日,皇帝祭过堂子、接受了王公百官的叩贺,赐宴群臣。胤祥自从随驾热河归来以后,日子过得依然照旧,此等吉庆大典,他依旧是无缘出席,只早早地迎送完皇帝圣驾祭罢了堂子,便回了家,和福晋一起在家中接受儿女们的拜年。
“给阿玛、奶奶叩贺新春,万事如意!”
看着孩子们穿着新衣服、喜气洋洋地给自己拜年,胤祥心中也感到几分新鲜气象。福晋给孩子们分了红包,胤祥揽着闺女,又板起脸训导了儿子们几句,便换了衣服带着阿哥们出门拜年去了。

小格格自打回家,心里就嘀咕着会不会过了年又把自己送回宫去。过年这些天,虽也跟阿玛、哥哥们玩笑,奈何心里头装着事儿,玩儿得也总不是很痛快。过了年直到初五,按风俗女眷们都不能出门,就更给小格格憋得屋脊六兽、浑身别扭。自回到家,当着她的面儿,是提不得宫里啊或是回宫什么的,否则小脸儿立马就会变了颜色。她知道初六宫里书房开学,元寿哥哥肯定还是要入宫的,她就只盼着汗玛法和娘娘把她忘了,千万可别再连她也接了走。看着小人儿成天满怀心腹事、却又说不出道不出的样子,大人们自觉可笑、可爱、又可怜,心里也不愿意皇帝再让她进宫,可嘴上却没事儿还偏爱逗弄一下小丫头儿。可可地熬过了初五,初六这天,自家的哥哥们仍是天不亮就进宫上学,听说元寿哥哥也被送回宫了,只没人提起她,小人儿自己又闷着看了半天儿,见真是没人再要自己进宫,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恢复了本来面目。

午后,雍王府派人来请胤祥带着格格过府,说是王爷得了新鲜的瓜果要让阿哥爷带着格格过来尝尝鲜。
“丫丫给四爹拜年,恭贺新禧、万事如意!”小格格见着雍王,便给雍王叩拜下去。
“丫丫也万事如意!”雍王笑呵呵地受了小格格一个头,拉她起来,拍拍她的小脑袋,便让人带着小丫头去见福晋,自己拉了胤祥来到书房。

“看您这两天也挺累的,本来打算明儿再带着丫头过来的。倒是得了什么新鲜瓜果,特特儿地把我们叫来?”
“当然是新鲜东西,有好东西怎么会忘了我贤弟和咱们丫头?”说着一招手,便有太监捧来一盘新切好的西瓜,
“这是球儿送过来的年货,前两天拜年的人多我倒给忘了。上回戴铎回京时候,我给了他一包西瓜籽儿,让他带回去种种试试,还真就种出来了,头年儿他让球儿给我送来了二十个,我自己留了五个,剩下的都进给皇上了。东西虽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只在这个节气少有。回头你走的时候,带两个走。”说着拿起一块儿递给胤祥。胤祥接过西瓜尝了一口,果然甘甜无比,虽不比京里本地产的西瓜沙甜,但在这个隆冬季节、再加上年下又吃了那么多天油腻的鱼肉,这一口新鲜的西瓜确实感觉十分清爽。
“嗯,真是稀罕物儿!四哥就把那十五个都进给皇上了,没给那边儿进上几个?”
“给那边儿进的年礼还是按着往年的例。我是不敢再进什么稀罕儿吃食了,咱们比不得老十四,回头倒说,大冬天儿的进这些寒凉之物,给人家吃坏了倒赖了我。就是进给皇父的,我也是让戴铎用他的名义,只说进给皇父留着赏人,皇父自知是我的一片心意罢了。”
“如今戴铎倒是消停了么,踏踏实实在福建种上西瓜了?”胤祥吃完了那块西瓜,把瓜皮放在盘中,拿手巾擦了擦嘴。
那戴铎本是雍王门下旧人,如今在福建任道台,也算得上是被雍王倚为心腹的了,他对雍王的忠心自没的说,只是为人虽则精明却显轻浮。当年皇帝一废太子时,戴铎正在湖广当差,闻得此讯,随即投书建言雍王,劝雍王当招揽人心、培植党羽、待时以动,结果被雍王痛批了一通,放到了福建做知府。后来雍王把那信给胤祥看,看得胤祥也不禁替兄长后怕,信上的话虽说都是分析得极清明的好话,像说什么“处庸众之父子易,处英明之父子难;处孤寡之手足易,处众多之手足难”,“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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