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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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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先等我一下。”我说道,放开行李箱,快步向着那人走过去。
蜷缩在椅子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很轻,身上盖着一件卡其色的外套,头微微埋着。
“丫头?”我走到她身边低声喊道。
她没反应,依旧安安稳稳的睡着。
“起来别睡了,当心感冒。”我拍了拍她的头,见她还是没反应,我便拽了拽她的胳膊:“快起来,我送你回家。”
周雨嘉没有抬头,轻轻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揉着眼睛,最后才抬头看我。
“来了啊。”周雨嘉笑着。
在那一瞬间,我有了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面前的周雨嘉,好像不是周雨嘉了。
真的,这不是我在说笑,而是确确实实的有这种感觉。
虽然我很明白她有变化,但还真说不出到底是哪儿变了。
“你怎么了?”我皱着眉头看她,疑惑的问:“发烧了?”
周雨嘉笑着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将一旁椅子上摆好的塑料袋拿了过来,抬手递给我:“你们肯定饿了,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好。。。。。”我吞了口唾沫,心说这丫头不会是在吃的东西里下毒了吧?!为毛我现在就这么害怕呢?!
“现在几点了。。。。。好像都睡了很久了。。。。。。。”周雨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见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她没说话,抬头往大厅里的时钟上看了看。
我已经有先见之明的捂住了耳朵。
周雨嘉在这种时候看时间,不亚于在给自己找刺激,大晚上还不回家那就等于作死,我估计她爹都能骂死她。
想到种种后果,她尖叫甚至是怒吼“手机怎么就没电了呢?!”这种话,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说过,老天爷总爱扇人的耳光。
每当我觉得自己猜对之后,事实总是告诉我,你他吗猜错了。
在看见时间的时候,周雨嘉没什么反应,很淡定的找我借过手机,打给了她哥。
“哥,易哥他们飞机晚点了。”
“没事,刚睡着了,手机也没电,我在接机口这边。”
“好,一会就回来,你别急了。”
说完,挂断,一气呵成。
“走吧,我也得回家了,都晚了。”周雨嘉笑了笑,起身走到了胖叔身边,在我一愣一愣的目光中她就跟胖叔寒暄了起来。
也许是先前角落光线昏暗的缘故,等周雨嘉走到了稍微亮堂点的地方,我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脸有点白,跟原来的小姑娘特有的皮肤白不一样,是属于病态的那种白。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呢,就是最近有点贫血,咱们去吃宵夜吧。”周雨嘉笑道,指了指我:“你请客,本来我想请客给你们接风的,但你好像不爱花我的钱。”
“废话,老子能花你的钱么,花你哥的钱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哈哈笑着,也没再多想,带着他们便向大门外行去,咋咋呼呼的说:“想吃啥?走,你说,哥请你吃。”
“饿们气(去)吃烤肉?或者海鲜?”胖叔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在进机场之后我们就一直没吃东西,直到现在也是,饿得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只感觉肚子里的器官都开始玩儿敲击乐了。
“雨嘉,你晚点回去你家人会不会骂你?”我忍不住问了句,她被骂我倒是挺淡定,但她老爸要是急了眼。。。。
“没事。”周雨嘉笑道。
“那就行,走,海鲜,搞起!”
等我们到了海鲜楼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凌晨四点半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三个都无可奈何的熬了一夜。
如果不是飞机晚点我们早他妈到了,还能拖累周雨嘉等我们这么久?
“好吃吧?”
“嗯!好吃!”我在下车的时候还在往嘴里塞绝味鸭脖,吃着这种美味,我满脸的幸福:“这味儿正!”
“知道你爱吃,我特意去买的。”周雨嘉笑着,忽然一拍脑门,低声惊呼道:“差点忘告诉你了!”
“啥?”





第二章 那几个兄弟
第二章那几个兄弟  三天后。
“你就穿这身气(去)同学会?”胖叔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我,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活傻了吧?”
“啊?”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标准的t恤牛仔裤造型,好像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不知道同学会四(是)干撒(啥)滴?”胖叔忍不住要过来给我做一番思想教育,但还是被我摆手打断了。
“知道,同学会又称装逼大会,我懂。”
我打着哈欠,把烟盒掏了出来,在胖叔眼前晃了晃:“这个够装逼了吧?”
“黄鹤楼1916,还行。”胖叔点头称赞道,想了想,走进了里屋,拿出一叠钱:“来,这些钱你拿着,身上抹油现金装个蛋啊?”
当时我差点没哭出来。
胖叔拿出的钱全是一百一百的红钞票,大概有个两三万的样子,拿出装逼那就不是装逼了,纯属是傻逼啊。
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他吗就是暴发户啊?!”
“我钱包里有银行卡呢,还有五千多现金,够了。”我婉言谢绝,随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门,生怕胖叔追出来塞钱给我。
人啊,就是贱,有钱的时候怕人塞钱,没钱的时候怕兜里没钱,做人真是难啊。。。。。。。
话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咱们中国的一个词语:惊喜。
什么是惊喜?
惊慌欲绝之后,又表现出喜闻乐见,这便是惊喜。
在打开门的那一秒,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一个身形消瘦穿着t恤的猥琐汉子,朝着我飞起来就是一脚,直踢我的下三路。
招式之狠辣,套路之猥琐,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这一脚,是冲着要我的命来的。
“嘭!!!”
“啊!!!!”
各位肯定以为我中招了,起码有百分之五十的孩子会这样认为,姓易的你丫绝逼中招了。
我能说你们太单纯了吗?
最直白也是最有根据的证据在此。
如果我中招了,那么必然泪流满面的得含笑九泉,既然含笑九泉了,那么还能坐在这儿给你们写这故事吗?
那一声闷响,是我关门的声音,后一声惨叫,是。。。。。。。
“我的绝(脚)!!!”菲尔普斯在门外惨绝人寰的叫着,估计让不少路人都为之侧目了,对了,你们别问我他是哪儿的口音,我琢磨了这么些年,还是没搞明白这菲尔普斯到底是哪个国家的高人。
听见惨叫,我漫不经心的开了门,故作一脸惊讶:“哎哟,我的娘咧,这不是咱们寝的游泳健将菲尔普斯么!”
“王八蛋啊。。。。。。老子辛辛苦苦从外地赶回来参加同学会。。。。。。你他大爷的。。。。。。”这个一脸“我很风骚”的男人,就是菲尔普斯。
“木头,这些年还过得好吧?”
说这话的人是个黑大个,皮肤黑,身高一米九左右,在我们寝室里他就是最讲义气的一个,也是咱们寝的老大哥,很实在的一个人。
“必须啊大黑!”我哈哈大笑着。
“嘿!!孙子!!!”
我下意识的朝着骂我孙子的人踢了一脚,他灵活的闪躲开了,一脸贱笑。
这人就是成子,东北人,每次看春晚的时候,我只要看见赵本山上台表演就会打电话嘲讽他:“成子诶,你师父上台了,你不跟着上去扭两下?”
“我就说木头这人最阴险了,你们看看,刚见面菲尔普斯的绝(脚)就被木头废了,这可真是。。。。。。”一个文质彬彬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很自然的跟我互相拥抱了一下:“木头兄,别来无恙否?”
“我去你吗的。”我客气有礼貌的说道:“你他吗再装得遭雷劈。”
这个文质彬彬的人就是三口,他是我们这群人里装逼装得最牛逼的爷们,说起来他,恐怕我们那一届的毕业生就没不认识他的。
三口,顾名思义,骂人的时候他就跟长了三张嘴一样,语速之犀利旷古烁今,脏话更是层出不穷凡人望尘莫及,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他骂人的时候。
按照常理来看,语速很快的人骂脏话,一般人都听不明白,但三口骂人就不同凡响了,他语速是快,但能保证被骂的对象真能听明白,还能听出语词里的抑扬顿挫,连我们导员都夸他有当相声演员的潜质。
当然,这只是他出名的一点,他之所以能让这么多人认识他,还是得归功于他的成名之战。
各位都应该明白,在学生时代,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同学之间总是会有互相得罪的时候。
就我们来说,得罪那种打一场就一笔勾销的人,那就得算我们运气好,最怕得罪的就是小人,特别是毫无节操且又丧心病狂的小人。
三口当初就因为骂人太狠得罪了我们专业的一个同学,然后吧,那同学也没找人办三口,更没找他单挑,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任由这事过去了。
一个星期后,三口收到了一个包裹,我们那时候就在场,吵吵嚷嚷的让他打开包裹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打开包裹的同时,三口,啊不对,所有在场的人,包括路人,都他吗石化了。
“丧心病狂。”我痛心疾首的感叹道。
“丧尽天良。”其余人痛心疾首的感叹道。
三口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低声吼了出来,千言万语就融合成了一句经典国骂:“我草!”
包裹里的东西,是个充气。娃娃,嗯。
男版。
我们隐隐约约都能看见那娃娃肚子上的八块腹肌。
当时我们都能猜到这是谁干的,三口自然也能,但他没什么过激的动作,骂完后,笑呵呵的把娃娃收了,然后去隔壁街的超市买了盒避。孕套。
“老子得让他万菊不复。”三口在上寝室楼的时候这么跟我们说,随即,他一个人偷偷摸摸的钻进了“凶手”的寝室。
那天,那寝室里,就那人自己在。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但三口不到三分钟就出来了,笑呵呵的对里面的人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阳台。
“三口是我大爷!!!”那人满脸惊恐的站在阳台上对下面的人大喊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三口的孙子。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话就是三口的座右铭,据他说,他进了寝室就干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脱自己裤子,一丝不挂。(包括三角裤都脱了)
第二件事,拆套套。
第三件事,给那人说:“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喜欢男人的,所以我决定让你万菊不复,免得你老送那些东西勾引我。”
当时凶手就被吓哭了,捂着屁股差点没叫救命。
综上所述,三口,是我们这群人里最猥琐最没节操也是最狠的人,没有之一。





第三章 你是不是想跟我找乐子
街边,我们遇见了正往花圈店走的周岩。
他好像有点心不在焉,走路的时候眼神都有点恍惚。
“三口,您今儿这造型有点装逼啊。”周岩看见我们,脸色一变便哈哈大笑着迎了过来,给了这群老兄弟一人一个拥抱,一边拥抱,一边损人。
被损的最厉害的莫过于三口。
“小周同志,我们都是国家的好干部,脏话,粗话,那是说不得的。”三口义正言辞的说着,满脸正气:“信不信我让人查你家水表?”
“去你大爷的,我家就是负责查人水表的。”周岩笑着说,但笑容有点不自然。
一边聊着,我们就分开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市中心的某大饭店,据说今儿有人请客请在那儿,让我们带着自己去就行了,甭带钱。
周岩跟我,大黑,咱们三个是一辆。
三口,菲尔普斯,成子,他们三个一辆。
也就是个前脚停后脚到的事儿,半小时后,我们一起到了饭店门外下车,然后等人。
说真的,我不得不说说一件事。
吗的我跟他们在一起就觉得自个儿的档次在蹭蹭的往下掉,真心的。
“你们几个孙子真没素质。”我看着正蹲在花台上抽烟的他们,一脸忧国忧民的说:“要全中国的人都跟你们一样,咱们的中华美德就基本上挺尸了。”
说完,我没在意他们鄙夷的目光,跟着蹲了下去,点上烟抽着。
这是我们第二次开同学会了,开会的气氛绝逼很不和谐,随便猜都能猜出来。
上一次开的同学会就跟炫富大会似的,如果不是周岩力挫群雄并且教育了某个人一顿,我估计那天开会的人都能打起来。
这不,几年过去了,被教育的人混牛逼了,听大黑说孙超那混球开了家公司,身价也有个好几百万了,更别提他上头还有个身价千万烟厂高层的爹。
被教育了,孙超那王八蛋绝对的怀恨在心,我们估摸着,这次他要跟周岩继续拼拼。
拼的项目就是个人实力,毕竟他爹跟周岩他爹不是一个档次的,有钱不一定牛逼,有权才牛逼。
如果不是周岩他爹不爱搞歪门邪道,我估计他爹的身价也能上千万。
“你周岩不是牛逼么?还不是一个吃稳定工资的法医?能跟我比?老子白手起家!”孙超的想法很可能是这样的。
除去他爹的帮助还有行里人的帮助还有无数后门,嗯,他确实是白手起家,连本钱都是亲自从他爹那儿搞来的。
“孙超那孙子我是真不爱说他,一个专业的同学,他装个jb啊?草他吗的。”成子的东北口很重,比当初大学时的东北口重多了,连草(cao第四声)他吗都变成了草(chao第四声)他吗。
“人牛逼呗。”大黑笑呵呵的说道。
三口耸耸肩:“如果不是我退出江湖了,我非得把他送上菊花台让他看看满城尽带黄金甲。”
“我估计他今天要开车来。”菲尔普斯一脸的专业:“还得带他媳妇,当然,也可能是年轻貌美的小三。”
“必然啊,人都放话要请我们吃饭了,肯定得把本钱装回去啊。”我笑着,抽了口烟,缓缓吐出去:“大黑,游泳哥,在北京待得咋样?”
“还行吧,合租呢,房价挺稳的。”大黑抽着烟说道。
“妞儿不错,就是成本高了点。”菲尔普斯言简意赅,直插重点。
就在这时候,周岩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向着不远处的公厕走去,骂骂咧咧个不停:“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聊着,这狗日的也不把包房先订好,真是故意让我们等啊。。。。。”
我见周岩起身,便给大黑他们打了个招呼,跟上了他。
在公厕里,周岩站在了一个靠里的位置,我站在他旁边。
表情不一但动作异常整齐,拉开拉链,掏家伙,洒水。
“孙子。”
“怎么了?”
“你他吗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呢?”
“没。”周岩说道,语气隐隐约约有点变化,但并不是很明显:“走吧,出去了,再墨迹三口就得说你膀胱有问题了。”
我拉上拉链,转身,跟上周岩,趁着还没跟大黑他们汇合,忍不住说道:“咱们是兄弟,有事就别瞒着我。”
“不会瞒着你,放心吧。”周岩摇摇头,笑容忽然又恢复了以前傻逼呼呼的样子,搭着我肩便向外面走去。
很久后我才知道,周岩说的那句话后面,其实还有一句,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能不瞒着你我就不会瞒着你,被逼无奈才瞒着你,木头,别怪我。”
“主角”出场总是特别的慢。
等我们一行六人蹲在街边抽了一盒烟,其余人才来姗姗来迟,见到我们的时候很是惊讶啊,个个都在惊呼“哎呀不是七点才集合吗你们来得这么早果然同学之情重于天啊。”
周岩是负责联系我的人,也是负责联系大黑的人,也是负责。。。。。。。
我只想说周岩我草你大爷,你他吗不是说五点吗?!
“记错了,哎呀,最近记性差。”周岩这么给我们解释道,随即便哎呀一声装作异常惊讶的样子走到了几个老同学面前,客气的打着招呼:“小云变漂亮了诶,结婚没?老张你看看你这造型,果然是有老板范儿了!”
见到那些陆陆续续赶来的老同学,我们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虽然笑容里没了当初在学校里的纯粹,但却多了一分怀念。
孙超是最晚来的一个,开的是一辆路虎揽胜,具体价格我倒是摸不清,但目测这算是上百万的车。
停了车后,孙超便搂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向我们走来,脸上的笑容看似真挚,但只要是明白这孙子个性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说句“我草你他吗能笑得再假点吗?”
“大家这么些年没见了,今儿可得好好喝一顿。”孙超笑着,看了看穿着一身休闲装的我们,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岩,咧嘴笑道:“走吧,去包间。”
看见他眼里隐隐约约的不屑我就有种扭头走的冲动了,装蛋呢?!
半小时后,人差不多到齐了,大包间里的两桌刚好坐满,一桌是孙超跟一些穿着西装的成功人士还有成功女士坐的,另外一桌就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坐的了。
谁都没谈怎么分桌,一切都自然而然,或许这就是因为圈子跟圈子之间的不和谐导致了不少人都爱找跟自己差不多的人坐在一起。
不少人都这么觉得,跟比自己混得好的人坐一起有压力,跟比自己混得差的人坐一起感觉丢人不入流。
现实有时候就这么现实,挺操蛋的,但谁也改变不了。
隔壁桌的孙超跟那些成功人士聊得不亦乐乎,笑得满脸菊花开,等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他才站起来做出点东道主该有的姿态。
“大家都这么些年没见面了,都有变化,但咱们的感情还是在的。”孙超笑着对所有人说,除了我们六人帮之外,其余的人要么就礼貌的应了一声,要不就像某几个成功人士跟女士一样开始捧臭脚。
我笑了笑,低声对大黑他们说:“瞧孙超这演讲技术,都快赶上咱们导员的水平了。”
“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晓薇。”孙超估计是要开始装逼了,而且是从自己女人身上入手,想要以早有女朋友的身份来打击某些单身汉。
那个名叫晓薇的年轻女人对我们礼貌的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转过头跟身边的人聊了起来。
“孙超啊,咱们是不是该喝了?”周岩看不下去了,但我觉得他是饿了,忍不住对孙超说:“咱们的感情都在酒里呢,走走走,喝!”
“行,喝。”孙超脸色不变的笑着。
接下来的一切都照本宣科,互相敬酒,互相聊过去的事,都希望从大学的那段时间里找到共同点,以便让同学会的气氛不再那么尴尬。
在吃饭的同时,我也在观察这些过去的老同学。
每个人的变化都很大,天翻地覆吧。
不说我们寝室的六个,就说说别的。
原本斯斯文文的姑娘现在穿得比电影上的明星还性感,化妆用的粉底可真是跟不要钱似的。
大学时的万人迷,也就是咱们专业的鲜花陈薇,现在已经看不见当初性感青春的样儿了,穿着很本分也很朴素,笑容里多了些难掩的沧桑。
至于那些男性老同学变化就更大了。
喝着酒的事后,互相跟同桌的人吐露着心声,要么就是在骂老板不是个东西,要么就是在抱怨现在的物价跟房价,声音并不大,似乎都害怕隔壁桌的人会听到。
事实上很多人都不如意,毕业后都被社会冲打得头破血流,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正当我吃着饭跟人聊着的时候,孙超发话了。
“神棍啊,最近都在干什么呢?还在开花圈店?”孙超开玩笑似的说道。
周岩瞟了他一眼,低声对我说:“估计这丫的是被我教育过头了,现在不敢跟我碰,要对你开嘲讽了,要不我。。。。。。”
我给了周岩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冲动,好歹是同学,然后就随便答了句“你猜对了”,随即继续埋头吃饭。
“你家那老头儿呢,还在跟你一起卖花圈啊?”孙超笑呵呵的问我:“我们公司有个下属的亲戚去世了,正需要这方面的东西呢,要不我叫他来找你?照顾照顾老同学生意啊。”
“行啊。”我笑道。
孙超见我面不改色,他也蛋疼了,显然是对自己的嘲讽能力不够满意,然后。。。。。
“你家现在状况咋样?还是原来那样子?”孙超还在笑:“要不就别开店了,现在开花圈店找不了几个钱,来我公司,叫上你家老头子一起来。”
“我家老爷子身体不好,恐怕得拖你们公司后腿啊。”我拉住了周岩的袖子,以避免周岩忍不住把手里的筷子扔到孙超脸上。
“没事,老人就得照顾,帮公司看看仓库或者去看看车库,挺好的。”孙超一脸真挚的说道。
“姓孙的,别以为你姓孙你就是我孙子了,今儿爷爷我不想惯着你。”我打着酒嗝,脸色通红的擦了擦嘴,平静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跟我找乐子?”



第四章 拉偏手
事后,周岩给我说,木头,你好像是喝多了。
事后,大黑给我说,木头,你好像是喝多了。
事后。。。。。。。。
“你刚才说什么?”孙超还没回过神来,愣愣的问我。
在他看来,我平常就属于聚会不爱说话的那种,像上一次,他随便嘲讽我两句我也没搭理他,任由他笑得开心。
当时我就这么觉得,跟傻逼计较有意思吗?
但这次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想抽他,真的。
或许是他触碰到了我心里最不能让外人触碰的地方,老爷子是我的死穴,除了跟我熟的人,其他无论是谁只要拿老爷子跟我开玩笑,我真能翻脸。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跟我找乐子?”我把纸巾放在了桌上,表情平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给我回答。
听见我的话,孙超的脸上有了屈辱的表情,也许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穷开花圈店的拿什么跟他叫板。
人嘛,一冲动脑子就不灵光,例如现在,孙超完全就把周岩无视了,很直接的一拍桌子就起身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你狗日的再跟我bb一句?”
包间里很安静,安静的让不少人都表示喜闻乐见。
能看一场花圈店老板跟富二代的真人pk,估计他们就觉得值回票价了。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想跟我找乐子?”我抬头看着他,眼神依旧很平静。
孙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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