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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真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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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大酒店南楼的漫天浓烟和三楼娱乐城的熊熊大火、一路呼啸而来的消防车、广场上黑压压聚集的人群。
肖飞赶到时警察已封锁了整幢南楼,只有消防员忙而有序的身影在来回穿梭,不到一个小时,大火扑灭了。
这时,好几十个人向楼上冲去,警察怎么也没拦住,肖飞一个健步跑了过去,混进了这群人中。
拼命挤在了前面,肖飞拉住一位手拿DV机的中年男子,并及时递上了一张名片:“我是江城晚报的记者,大哥,上面发生了什么?”
没等中年男子回答,旁边的人赶紧说:“昨晚上这里死人,他是死者的三叔代云。”
跟着这群人进到了三楼娱乐城,虽没有了灯光,但大厅还能看分明,只见地面上积了不少水、圆形茶几和单人沙发东倒西歪四处散落一地。穿过大堂便是一片漆黑,有人扭亮了手电筒,这是一个过道,过道两旁都是KTV包房。因KTV包房距离着火点大厅朝外的南墙较远,加之灭火及时,这里一点也没殃及。
走到了过道纵深的尽头,是一个横着的房间,手电筒的光聚在了房间的门上,肖飞看见门上有“快乐慢摇吧”几个金黄的美术字。
“就是这里。”人群中有人说。
“其他人守在门外,我和这位记者进去,人多了会破坏现场。”代云发话了。
房间里一片狼籍,茶几上有碎玻璃渣,和倒了的酒瓶,地面上到处散落着沾有血渍的卫生纸、果屑、烟头等。代云跟随电筒的亮光不停地拍摄着,在沙发的空隙处,肖飞发现一部手机,他忙上前捡了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嘈杂声,肖飞听得分明:“这里危险,请大家马上离开,不然采取强制措施。”
“谁是代云请站出来。”
代云忙收起了DV机,并藏进了衣袋内,随后推开了门,肖飞也跟着出去了。
肖飞注意到代云趁乱把DV机悄悄塞给了一个人,然后平静地对那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察说:“我就是代云。”并伸出了双手。
其中一位警察很熟练地给他戴上了手铐:“你涉嫌纵火,请到派出所接受调查。”人群一阵骚动,并有人大声喊道:“人不准带走。”
另一位警察马上严厉地说:“请大家离开这里,不得干涉警察执行公务。”
人群散了,只留下肖飞呆呆地看着几位警察押着代云离去,见肖飞还在原地,一位警察回过头走了过来:“你怎么没走?你是干什么的?”
肖飞掏出记者证对那位警察说:“我是江城晚报的记者。”
那位警察接过肖飞的记者证很认真地看了看说:“走吧。”
然后自顾自地走了。
随后肖飞去了江城市殡仪馆见到死者代丽,当工作人员揭开白布时,眼前的一幕令肖飞终生难忘。
那分明是一张年轻漂亮的脸,苍白的脸上有几道被划伤的血痕,小巧精致的嘴微微张开,一对大而无神的眼睛圆睁着,头发凌乱干枯。
“旅客同志们,旅客同志们,美丽富饶的锦阳市到了,请大家依次下车……”
肖飞座位上方的车载音响回荡起了小姐甜美的声音,一下子把肖飞拉回到了现实。
肖飞朝车窗外看了看,车外停放了很多大巴车,原来已到了锦阳市长途客运站。走出客运站,肖飞便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到松山镇。”
松山镇距离锦阳市十几公里,不一会儿便到了镇上,肖飞又换了一辆电动三轮车,并把写有黄老六住址的字条递给了三轮车师傅。
拐了好几条街又过了几个小巷,在一条小巷的中间,三轮车停下了,师傅指着一处院墙说:“就是这里。”
院墙的门没有锁,肖飞推了进去。
院墙里是一幢三层楼房,推开底楼大门,迎面扑来的是刺鼻的酒味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房屋中间侧躺着一个人,肖飞冲了过去并一把抱住了地上的人,伤口在胸口,还有一股血正汩汩地往外流。
“醒醒,黄老六……”肖飞摇晃着怀里的人不断地喊道。
不一会,黄老六轻轻喘了一下微微睁开了眼,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快,快……”无力的手指指向外套的内袋。
肖飞忙伸手摸了进去,拿出了一看,是叠成方型已沾满鲜血的一摞纸,他麻利地装进了裤袋。这时,怀里的黄老六抽搐了几下,头一歪便再没了气息。
肖飞轻轻地放下他,站了起来,眼前不知何时悄然无息地站了三个人,他慢慢地向后退去。三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匕首,其中一位男子阴沉地说:“肖飞,交出光盘兴许可以换回你的命。”
另一个叫嚷道:“亮子,别费时间了,做了他!”说完扑了上去并向肖飞刺去,肖飞整个身体往后一仰躲了过去。正在这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警笛声,那三个人停住了脚步,其中那个叫亮子的暗骂道:“妈的,谁报的警?!”说完三人撇下肖飞,扭头狂奔而去。
定了定神,肖飞也快速离开了这里。
 

第七章


 从启明幼儿园接回女儿秦琴,刘月带着女儿去了趟菜市,买够了周末这两天的菜便径直回家了。一路上,秦琴总是不停地问:“爸爸怎么还不回家呀,我好想他,他答应周末带我去游乐园玩的。”刘月只是柔声说:“爸爸工作忙,在外地出差。”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出差好几天了,都没得个音讯,埋怨归埋怨,但深爱丈夫的刘月更多了份担心。
结婚五年多了,刘月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她觉得爱情的保鲜剂就是付出,理解和宽容。她理解丈夫,更理解丈夫这份工作,为此,她付出了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应做的一切。她庆幸当初她的选择,她的主动。在学校,她是那么矜持,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她会主动追秦勇,一时间,她成了班里女生茶余饭后谈论的话资,她还是那么从容,更多了份坦然。
是他那富有穿透力的歌声打动了她?还是秦勇浑身洋溢的才情叩开了她曾经如冰的心扉,至今,她自己都没弄明白,爱情是那么微妙,象雾象雨又象风,叫人永远捉摸不透。只有她自己明白当初的感觉,当那夜舞会上见识了秦勇的歌声后,再见到他时,刘月就会脸红,而且心象一只小鹿在撞,嘣嘣直跳。她渴望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他,但她又潜意识中怕看到他,就这样,她在这种惶惑、期待还有一丝丝甜蜜中度日如年。多少个夜晚,她辗转难眠,不停地暗问自己:“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当答案肯定的时候,她释然了,他就是自己生命中默默等待的那个人,她自信地认为:“我的爱情来临了。”
对于肖飞,她只是欣赏,而对肖飞热情似火的爱情攻势,她只有招架之功,当招架不住时,她就选择逃避。她不敢断然回绝,说实话,肖飞是那么优秀,那么活力四射,班里不少女生把肖飞当成偶像一样崇拜着、暗恋着。
一味地逃避只会加深对这个好男儿的伤痛,刘月明白这个道理,当明白这个道理后,刘月做了一件令全班同学哗然令自己现在想起也会脸红的惊人之举。
那是一个晚自习,当要接近尾声时,刘月走到秦勇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然后从她嘴里蹦出三个字:“我爱你。”一刹那,整个教室的空气象被凝固了似的,静得掉一枚针都能听到。刘月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飘,热血在沸腾,她分明听到心包撞击心室沉闷的“咚咚”声。倾刻间,教室里爆以了雷鸣般的掌声。有人看见肖飞冲出了教室,教室外是肖飞震撼夜空的狂啸。
第一次约会是在校园内的人工湖畔,依偎在秦勇身旁,刘月在静静地听秦勇的表白:“其实,我也早就爱上了你,你是那么的恬静,那么地让人爱怜,生怕一句话一个贸然的举动对你造成伤害。”刘月兴奋地听着,感觉巨大的幸福正在包裹自己。
“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弱不禁风?”刘月打趣地说道。
令刘月和班里所有关心肖飞的女生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肖飞还是那个活力四射、俏皮甚至有些玩世不恭的肖飞。见到刘月和秦勇,还是象往常一样,热情洋溢地打着招呼,没有丝毫做作,刘月明白肖飞的心里很苦,她除了歉意,更多了份深深的感激。她明白,从此后,她生命中将多了两个重要的男人,一个是深爱的恋人秦勇,一个是义薄云天的朋友肖飞。
懂事的女儿在自己的房间玩着心爱的玩具,刘月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并不时回头盯着电话机。她想给秦勇打电话,又期待秦勇打过来,但她又怕给他打电话,她明白丈夫这次的采访历程是那么艰辛,任务那么艰巨,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短信也许都会让他分心,她只有心里不停祷告丈夫平安顺利。
“嘟嘟嘟”电话响了,她迫不及待地抓起话筒:“秦勇啊,你还好吗?”说完这句,声音就有些哽咽了。
“才走几天,就想老公了?”对方是一个女人打趣的声音。
“哦,何雯哪,什么事儿啊?”刘月声音一下子变得有气无力并伴有几许失落。
“成天就想着老公,早把我这个老同学给忘了。”对方说笑着数落起来。
“在家等着,我马上过来找你。”对方没等刘月答不答应就挂了电话。
何雯是刘月高中的同班同学,和刘月的性格截然相反,何雯风风火火,快人快语,但性格和人的长相一点也不匹配。何雯象江南女子那样,水灵小巧。
两年前,她和丈夫离了婚,据说后来傍了一个有钱人,至于那人是谁,虽然是闺中密友,但刘月从不过问。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刘月打开了门,人未进来,何雯的声音先到了:“总是把自己关在屋里,外面的世界多精彩!你真对不起自己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刘月笑了笑,自嘲地说:“哪的话,我喜欢清静。”
“怎么?不让我进去坐?”何雯笑着问。
刘月忙把何雯迎进了客厅,一落座,何雯便东张西望地说:“你们家的小公主呢?秦琴快过来,看阿姨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秦琴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何雯面前礼貌地说:“何阿姨好。”
何雯爱抚地摸着秦琴的头,并递给秦琴一个装有玩具的手提袋:“秦琴乖,去玩吧,阿姨和你妈妈谈点事。”秦琴拿着手提袋说了一声:“谢谢阿姨。”便懂事地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月给何雯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何雯端起来猛喝了几口。
寒喧了几句后,心急的何雯便切入了正题。
“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你的心上人。”
“他怎么了?”刘月急切地问。
“看看,多心疼老公,看把你吓得,他很好。”何雯油腔滑调地说。
刘月松了一口气,何雯继续道:“你说人活着图个啥?事业?理想?还是房子、汽车、钞票?”
“不明白是吧?那就说说你老公,那么拼命为啥?还不是为了你们娘儿俩过得更好……”
“秦勇才没那么肤浅呢!”刘月有些生气地打断了何雯的话。
何雯才不顾刘月的感受,继续她的价值观:“我们都是凡夫俗子,除了对得住自己的良心,还得为自己多作打算,你看我现在……”
“别再绕弯子了,说正事吧!”刘月更有些不悦,再次打断了何雯后面的话。
何雯有些不自然地讪笑了一下,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又猛灌了几口,然后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我今天……是代表浩哥过来看看你们娘儿俩,浩哥说,他很想交秦勇这个朋友,希望他给个面子,”说完,何雯从挎包里掏着一包用报纸包好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五万,浩哥的一点心意。”
刘月再没了笑容,用非常陌生的眼睛盯着何雯,何雯有些心虚地说:“月月,别这样。”
“你的那位就是林浩?”刘月冷冷地问道。
何雯点点头,乞求道:“看在同学的份上,你也给我个面子吧!他为我付出那么多,我才帮他做第一件事。”
刘月明显感到身子有些颤抖,她在努力控制自己,她强压怒火地道:“我理解你那套价值观,也理解作为一个单身女人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是,各人有自己的活法和自己的价值观。作为同学一场,我原谅你这一回,这也是最后一回,现在,我希望你带上那包东西离开这里,马上。”
见何雯坐着不动还想再说什么,刘月终于控制不住地狂吼道:“出去,请你出去!”
何雯抓起桌上的钱,逃也似地向门口走去,刘月重重地关上门,把自己靠在门上,懂事的秦琴跑过来依偎在妈妈身边轻声地说:“妈妈怎么啦?何阿姨欺负你了?”
无声的泪水从刘月好看的脸庞悄悄滑落。
为了明天的工作,秦勇和于洋早早就上了床,他们没敢住原来的旅馆,而是找了一个极不显眼的小旅馆,虽然小,但还算干净。
邻床的于洋已在均匀地打着呼噜,秦勇却没有一点睡意,他靠在床头,手里翻弄着手机,跟刘月一样,秦勇很想给家里打电话,但他又怕打,打进去怎么说,说自己很好很顺利,但为什么周末都不回家?编个善意的谎言?秦勇摇摇头否定了,他了解刘月,这个时候的谎言冰雪聪明的刘月一听就不会相信,反而弄巧成拙更让她担心,但他又期待刘月打电话过来。
他内心一直歉疚,真想结束这个令心爱的人担惊受怕的日子,但他热爱自己的事业,当新闻发生了,他什么都不顾,什么杂念都没有了,义无返顾地行进在新闻路上。
“迎着朝阳,我们上路了,”他想起了一句话,这是他QQ资料上的个性留言,每当面临困难和挫折时,他就会想起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这句话就成了冲锋的号角,令他只有一个念头:“迈过去,真相就在前头。”
他还在期待另外的来电,期待死难者家属打来电话,但他非常担心,眼前又浮现出中午县委大门口上访那位男子不信任的眼神和摇着头离去的背影。
他又想起那天场面壮观的“封口门”事件,这是新闻圈的一大丑闻,完全可以载入将来的新闻史册。他没有一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意思,有的只是羞愧和痛心!
他就这样任思绪东游西去,正当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一阵手机来电铃声又把他给吵醒了,听完对方一句话,他翻身来了精神,跳下床摇醒了于洋,兴奋地说:“走,去柿子巷18号。”
一番折腾后,林浩起身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雪茄,何雯一支白晰的胳膊顺势环住了林浩的腰,并把好看的脸靠在林浩裸露的胸脯上。何雯微闭着眼,露出满足的神情,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
“浩哥,今后别派那样的差事给我,你不知道,今天那场面多难堪,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何雯和白天判如两人,温顺地象只小绵羊。
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何雯一个劲地干咳,林浩穿上睡衣起身拉开了窗帘,并打开了一扇窗,然后进了卧室里屋。
“武三啊,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照原计划,启动第二套方案。”这话何雯听得分明,她顿觉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
打完电话,林浩笑眯眯地回卧室,脱下睡衣,轻轻抱住何雯,并顺势把整个身体盖了上去。
别墅花园里的夜来香知趣地钻了进来,弥漫了整个房间,使空气中多了些暧mei的色彩。
 

第八章


 凤凰山毗邻江城市正北面,车程不足五公里,海拔1000余米,山上植被葱茏,山顶的天空象传说中佛祖头上金光闪闪的顶膜,显得蔚为壮观。凤凰山不是以山山体象凤凰而得名,而是流传着一个凄美的神话故事而得名。
传说中,凤凰是人世间幸福的使者,每五百年,它就背负积累着人世间所有不快和仇恨恩怨,投身于熊熊烈火中*,以生命和美丽的终结换取人世间的祥和和幸福。同样在肉体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它才能以更美好的躯体重生。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凤凰飞到了这里,点燃了熊熊大火,并投身于大火中,在燃烧了几天几夜后,一只更加美丽的凤凰从大火中凌空飞起,唱着动听的仙界音乐消失在天边,背负使命去完成五百年后又一次重生和轮回,而燃烧后的灰烬变成了一座大山,就是现在的凤凰山。千百年来,它日夜守护这座城池,说来也怪,这座城市真的那么祥和和安宁。而这个城市的人们,大都有凤凰涅磐那般不畏苦痛、义无返顾、不断追求、提升自我的开拓精神。因此,江城市作为省里第二大城市,不管从国内生产总值(GDP);还是城市的发展等等都不输于省城。
人们感念这座叫凤凰的大山,毫无疑问,凤凰自然而然成了这个城市的图腾,江城市中心广场巨大的雕塑就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涅磐本身出身于佛经,因此,凤凰山上的凤凰古刹更是多年香火旺而不断,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林浩向来信佛,这个时候,他手举三株巨大的香柱虔诚地默立在佛祖面前,旁边站立的是江城市主管政法的副市长李茂生,一旁的何雯和陈雨两个女子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
林浩在求佛祖保佑这次小丘山事件能像以前那样逢凶化吉,他希望这次事件过后让自己涅磐,殊不知,凤凰是背负守卫人世间的祥和和幸福的神圣使命涅磐,而他却是在玩火*。另外,涅磐从佛教教义上意为灭、灭度、寂灭、安乐、无为、不生、解脱和圆寂,是佛教修为至高无上的境界。
李茂生也在乞求保佑,他在保佑埋藏三年的阴霾永远随风飘散,不再提及,乞求佛祖超度那个死去的女门童,让她灵魂安息,早日重生。同时,他还保佑自己官运亨通。
这两位江城市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这样各怀心事地敬香膜拜,折腾了一个上午。在寿庙里用完素斋后,他们一行四人便兴致高昂地向后山上的射击场走去。
射击场豢养着各类家禽和一些不知名的飞乌,林浩选了一把正宗德国造猎枪,举枪就向头顶铁砂网上栖息的一只小鸟开了火,“呯”的一声巨响,小鸟应声着地,身后响起了掌声和何雯、陈雨的叫好声。
李茂生笑容可掬地拿一把猎枪走了上来,边走边说:“林总裁的枪法真是越来越精准啊,百步穿杨,百步穿杨!”说完也举头开了一枪,但却没有什么落下来,他自嘲地笑了笑并摇了摇了头。
他索性朝场中惊惶乱串的鸡开火,一枪过去,一只鸡扑腾了几下就倒地不动了。趁着兴致,他招来了陈雨,把猎枪交给了她,手把手教陈雨持枪和看准星,并勾着陈雨的手指扣动了扳机,“呯”的一声后,吓得陈雨花容失色,丢下枪尖叫起来,李茂生则开心地狂笑不止。
休息时间,林浩支开了两个女人。
林浩开门见山地说:“我希望政府早点给小丘山事件划个句号,越往后拖,越就会夜长梦多,何况我本身就这件事不想再玩下去了。我出钱,你们出力,尽快,最好下周二之前盖棺定论。”
李茂生世故地说:“你应该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政府必须要把姿态做足,这是玩政治,政治斗争历来都是复杂的。”
“别来那套政治论,我是商人,不感兴趣,我只计较投入和产出。”林浩对此讥讽道。
“何况小丘山事件我只投入,不计任何成本的投入,没有产出。”林浩补充道。
“还不是你惹的祸,政府是在为你擦屁股。”李茂生反驳道。
“难道你没有责任,你能坦然面对这件事情吗?真把事闹大了,最脱不了干系的就是你。”林浩不客气地揭李茂生的痛处。
“所以我跟你一样,甚至比你更迫切希望小丘山事件早日有个句号。”李茂生涨红了脸说。
“另外,肖飞这个索命鬼来了,这个我可是在给你擦屁股。”林浩借李茂生的话,继续揭他的痛处。
“肖飞现在在哪里?你给我的承诺怎么现在还没兑现?”李茂生焦急地说。
“武三就是一个饭桶,办事效率一直都不高……”林浩来了气,骂道。
“再让肖飞自由几天,人家才出来,总得给他几天监狱里渴望的自由吧,不过肖飞我是志在必得。”林浩拍拍李茂生的肩膀,对他安慰地说。
下山时,李茂生再没了来时的心情,撇下陈雨自顾驾车走了。
江城市公安局局长伍凯的办公室,刑警大队队长刘伟充满歉意地说:“伍局,大周末的还劳您出来,回头我们去喝两杯。”
“酒先记到你的帐上,先说事情。”伍凯说道。
“周末喝酒可不在禁令范围内,这可是20年纯酿的山西汾酒,已经在我车上。”刘伟继续劝道。
“破了三年前那桩案子,再请我喝你的庆功酒吧。”
“伍局,你同意了?”刘伟惊喜地站了起来。
“我个人同意,不代表局党委。”伍凯原则性地说。
“不过,你小子别高兴的太早,我不给你一兵一卒,更不准动刑警队的人,你只能光杆司令秘密调查这个案子。”伍凯补充道。
“人马我不要,但黄老六死亡现场大张旗鼓地去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刘伟担心地说。
“知道当年游击队的麻雀战术吗?”伍凯提醒道。
刘伟沉吟了一下,眼睛一亮:“明白。”招呼都不打,就扭头心急火燎地走了。
望着刘伟离去的背影,马凯笑了笑暗暗道:“这小子。”
牛梅接到刘伟的电话就进去把江河叫上:“走,跟我去见刘伟,有肖飞的消息了。”
江城的河堤周末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在一处堤坝上,牛梅见到了刘伟。
刘伟说:“前天中午接到了一个神秘女人的报案电话,说肖飞正赶往松山镇找黄老六,可能肖飞有危险。”说到这,刘伟问道:“你们知道肖飞身边的女人吗?”
牛梅和江河同时都摇摇头,牛梅更是焦急地问:“肖飞咋样啦?”
刘伟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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