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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地产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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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和你们商量出一个办法,我们各让一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白志刚客观地说。
“怎么个各让一步?”许天凤脱口问道。
“你们尽管提补偿条件,现房补偿、货币补偿都可以,我们会充分考虑你们对祖宅的感情。”白志刚慷慨地说。
“自总,我再重申一遍,现在是你们要买我的房子买我的地,我这是祖宅,出多少钱给多好的房子,我们都不卖,这是我作为合法公民的合法权益。如果你们一意孤行,咱们只好法庭上见分晓。”柳文龙气哼哼地说。
“文龙同志,我觉得你应该冷静冷静,莫说《宪法》规定城市土地归国家所有,即便是你作为东州市民也有义务有责任为市委市政府提出的‘金街银带’工程做贡献。”刁一德严肃地说。
“刁主任,金街是房地产商的金街,银带是你们的银带,与老百姓何干?解放大街两侧的房子不问青红皂白一律拆迁,依我看这不是建设,纯属破坏”许天风不客气地说。
“许天凤同志,说话要负责任,要凭良心。不破不立。自洪书记、夏市长上任以来,东州的城市建设日新月异,老百姓交口称赞,难道这不是有目共睹的实事吗?”刁一德阴着脸说。
“刁主任,我觉得你扯得太远了,安居才能乐业,我们老百姓只懂得这个道理,没工夫操心什么‘金街银带’。你们可以不顾城市的文化传承,想拆哪儿就拆哪儿,想建什么就建什么,我柳文龙却不能不要祖宅,不能不要家业。”柳文龙刚直不阿地说。
“刁主任,既然你提到了《宪法》,那我们就看看《宪法》是怎么说的。1954年的《宪法》是这样表述的:第十条:国家依照法律保护资本家的生产资料所有权和其他资产所有权;第十一条:国家保护公民的合法收入、储蓄、房屋和各种生活资料的所有权;第十二条:国家依照法律保护公民的私有财产及继承权。即便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出台的1982年《宪法》也明确表述:第十三条:国家保护公民的合法收入、储蓄、房屋和其他合法财产的所有权;国家依照法律规定,保护公民的私有财产继承权;第五条:一切法律、行政法规和地方性法规都不得同《宪法》相抵触。刁主任,现在已经不是文化大革命时代了,那个《宪法》形同虚设,老百姓明明受到政策伤害也要作出笑脸举手拥护的年代永远过去了。今天的党中央以人为本,依法治国,依宪治国,我坚信那些打着公共利益的旗号搞什么‘金街银带’工程,随便拆老百姓房子的时代早晚也会过去的”许天凤有理有据地说。
“那好,我也给你念一念去年刚刚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令第305号《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该条例自2001年11月1日起实施。第十六条:拆迁人与被拆迁人或者拆迁人、被拆迁人与房屋承租人达不成拆迁补偿安置协议的,经当事人申请,由房屋拆迁管理部门裁决。当事人对裁决不服的,可以自裁决书送达之日起三个月内向人民法院起诉。拆迁人依照本条例规定已对被拆迁人给予货币补偿或者提供拆迁安置用房、周转用房的,诉讼期间不停止拆迁的执行。第十七条:被拆迁人或者房屋承租人在裁决规定的搬迁期限内未搬迁的,由房屋所在地的市、县人民政府责成有关部门强制拆迁,或者由房屋拆迁管理部门依法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拆迁。听清楚了吗?”刁一德严肃地说。
“老柳、许姐,我作为开发商之一并不希望走强迁的路,还是希望你们能认真考虑我提出的补偿条件,我们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怎么样?”白志刚耐心地说。
“白总,跟你明说了吧,你们就是给我们一座金山,我们也不要。我只要我的祖宅,我们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不仅记载着我的成长,而且让我想起逝去的爷爷和父亲,小青楼对我柳文龙来说承载的东西太多了,你们这些拆惯了别人房子的人是无法理解的。刁主任、白总、郑组长,你们不用再费心了,今天我给你们一个底线,就是小青楼在,我柳文龙在,任何强盗闯进我家,我认识他,我的拳头也不认识他。”
柳文龙说完,拿起茶几上的茶碗用力一捏,茶碗顿时粉碎。刁一德无奈地看了一眼白志刚,“志刚,既然如此,我们走吧,郑义,我们走”
望着扬长而去的刁一德等人,柳文龙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天凤,这伙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刁一德这家伙一肚子坏主意,这一去,说不定又想什么馊主意去了。天凤,我想一个人搬回去,看着小青楼,他们谁要敢拆,我就跟他们拼了”
“文龙,那太危险了,再说,小青楼里没水没电,也没法呆了,即使强迁,他们也要走程序,先申请再裁决,最后是强迁,等我们拿到《行政拆迁裁决书》,我和你一起上小青楼。”许天凤冷静地说。
柳文龙听了妻子的话,猛然站起身,走到八极拳祖师爷的画像前,“扑通”一声跪下去,痛苦地说:“祖师爷在上,弟子空学了您老人家传下来的一身本事,连自己的家园都保不住,难道天底下真的没有公理了吗?”
61、御花园
一晃儿刀疤脸躲到南方快三个月了,沙纪周也早就出院了,但是好好的一条腿却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何振东借这件事大做文章,终于免去了沙纪周市规划委主任一职,只保留市规划委党组书记的职位。接替沙纪周的是石佛区区长顾长山。
案发后陈金发知道事情闹大了,打发走刀疤脸后,只好求助于范真真,请范真真到何振东的面前为自己求情,躲过这一劫。’
何振东觉得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彻底降服陈金发,便动用自己所有的关系为陈金发求情。本来石存山已经锁定了陈金发,证据也非常确凿,但是就是不能抓人。邓大海和石存山都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连省公安厅的一位副厅长都出面说话了。
但是这位副厅长出面说话以后,也给何振东出了个主意:必须找一个替罪羊,这事才能了。于是何振东亲自打电话给陈金发,把陈金发请到了范真真的家里。
范真真住的这栋别墅位于御花园内,御花园是肖鸿林的儿子肖伟开发的,东邻草河口风景区,西邻天柱山,坐拥大清三百年皇脉,是东州城一块最适宜养生的地块。
这块地也就肖伟能够搞到,当年肖鸿林为了儿子能够开发御花园可是冒了全市人大代表质询的风险。如今环视东州古城,绝不缺少奢华之所,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豪宅或散落或隐匿于东州城各处,富则富矣,但若论贵,则非御花园可比,这里可是比邻大清帝王贵胄休身养性的皇家园林。
范真真的这栋别墅恰恰是她刚刚委身于何振东时,何振东为讨美人欢心而送给范真真的。自从范真真搬进御花园的五号别墅以后,旁边的八号别墅就被一个神秘的业主买下了,但是很少看见八号别墅亮灯。御花园的业主个个都是传奇人物,何振东之所以喜欢这里,是因为这里的别墅不仅相邻较远,而且都掩映在密林深处,让人有一种天然的安全感。只是何振东不知道,八号别墅的神秘业主一直在暗中盯着五号别墅。
陈金发被三个保镖抬进来后,陈金发挥挥手,三个保镖就出去了。
何振东坐在沙发上也没起身,他一边吸烟一边和蔼地说:“金发,其实你在对沙纪周下手前我就知道了,当天中午沙纪周找过我。不过,你小子:这火玩得有点太大了,连市规划委主任的大筋你都敢挑,是不是活够了?这件事压是压不住了,无论如何,也要给市公安局一个台阶下,不然给邓大海惹毛了,我也保不了你”
“姐夫,我听你的。不过,怎么才能给市公安局一个台阶呢?”陈金发皮笑肉不笑地问。
“很简单,这件事无论谁找你你都说不知情,你与沙纪周之间的确有过节,但不是要让人家改红线占彩虹城公园的地,而是要加层,但是沙纪周不同意。刀疤脸是背着你对沙纪周动手的,你根本不知情。一切都让刀疤脸承担下来。另外,也别让他在外面躲着了,赶紧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好好做做刀疤脸的工作,给他家里拿些钱,蹲几年也就出来了。”何振东指点迷津地说。
“金发,你姐夫为你这事可没少操心,连省公安厅副厅长都给你求到了,连他老岳父都给邓大海打了电话,你姐夫可是拿你当亲小舅子了,连于宝山你姐夫都没这样关照过”陈金发眼圈发红地说。
“好了,你小子以后给我少惹点事比啥都强。姐夫在这个位置上坐着也不容易,我坐得稳,你才能发大财。姐夫怎么才能坐得稳啊,除了人脉以外,就是政绩。彩虹城是姐夫一手主抓的,你小子应该给姐夫露脸,怎么能打彩虹城公园的主意呢?以后凡事要先讲政治,不讲政治的企业家是走不远的。”何振东呷了一口茶,用教训的口吻说。
“姐夫,你放心,金发以后想姐夫之所想,急姐夫之所急,只给姐夫露脸,绝不给姐夫惹事。”陈金发油嘴滑舌地说。
“金发,姐夫还真有件事得由你来办。”何振东话锋一转,低声说。
“姐夫,有事你尽管吩咐。”陈金发信誓旦旦地说。
“你姐给我生了个儿子,已经三岁了,一直住在澳大利亚你姐的妹妹家。这些年我和你姐为这个孩子攒了些钱,你知道我和你姐在东州目标太大,我想把这笔钱转到通达集团的账上,然后你想办法最好是通过地下钱庄给我转到澳大利亚,我这个儿子可爱得很,可是我没尽到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心里很愧疚啊,只好为孩子多赚点钱作为补偿了。”何振东动情地说。
“姐、姐夫,那我就是孩子的舅舅,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万元~失”陈金发拍着胸脯说。
“好,真真,整几个菜,我和金发喝几杯”何振东高兴地说。
范真真答应着袅袅婷婷地去了。
62、火上浇油
三天后,刀疤脸主动投案自首了,他把所有罪行一个人承担下来。案子破了,却是石存山破的最憋气最窝囊的一个案子。
晚上,石存山约白昌星出来喝酒。两个人选了一个僻静的小酒店,之所以选这样的地方,是白昌星预感到石存山要找自己发牢骚。
沙纪周被挑大筋的事在东州房地产界影响极大,大家对案子的来龙去脉心知肚明;然而,这么大的案子,却只是找了个替罪羊草草收场,可见陈金发的能量之大。
白昌星非常了解石存山的脾气,石存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迫于压力石存山勉强咽下这口气,但是这是口怨气,石存山必须找最好的朋友发泄出来。
猜透了石存山的心思,白昌星并不准备平息石存山的怨气,他准备再添一把火,让石存山内心的怒火彻底燃烧起来。因此,白昌星没要啤酒,而是要的二锅头。第一杯酒下肚,石存山就开始骂娘了。
“昌星,沙纪周的案子你听说了吧?他娘的,在东州有些人连红与黑都分不清了。”
“存山,东州城为什么沉渣泛起,说~千道一万还不是有红伞罩着嘛有些人为什么愿意充当红伞,原因不言自明。”白昌星字斟句酌地说。
“昌星,你信不信,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把那红伞拔了。”石存山闷了一口二锅头咬着牙说。
“兄弟,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咱哥儿俩说说也就完了,要是传到陈金发的耳朵里,怕是红伞没拔成,你的乌纱帽先让人家给摘了。”白昌星佯作提醒地说。
“昌星,你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下三烂,早晚我要为东州百姓除了这一祸害”石存山信誓旦旦地说。
“此话怎讲?”白昌星听出来石存山~定掌握了陈金发犯罪的证据。
“昌星,你别看陈金发整天坐在轮椅上可怜兮兮的,这个兔崽子黑着呢,不仅号称东州房地产界的圈地大王,而且掌控着东州最大的地下钱庄、赌场,手下纠集网罗了一批劣迹斑斑、凶狠残忍的打手,通达集团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了。有一次这小子突发奇想,要在醉仙楼举办一个书画笔会,说是要提高通达集团和自己的知名度,我看纯属是钱烧的附庸风雅。陈金发以通达集团的名义邀请了一些知名人士、文化界名流来到通达集团。他们舞文弄墨吟诗作画。中午,陈金发在醉仙楼设宴款待大家。酒后陈金发又陪这些书画名流去大厅观看时装表演,看过表演后,他再次回到包房,不巧的是,这间包房被四个人占用了。为了争夺包房,陈金发和这几个人争吵起来。那四个人仍然不想让出包房。陈金发觉得在书画名流面前丢了面子,他气得头发倒竖,也不顾体面了,一挥手,手下‘四大金刚’就冲了上去,将那四个人当场就打成了重伤,其中一个人脾都摘除了,其他三个人也都落下了残疾。但是,当他们知道陈金发的身份以后,谁也不敢报案,因为他们知道陈金发在东州不仅势力大而且凶狠。”
石存山说完,白昌星感叹道:“可怕呀,可惜呀,一场散发着笔墨书香的书画笔会却是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中结束的。存山,要想铲除陈金发这种邪恶之徒,首先得拔掉罩在他头上的那些红伞,可是仅凭你~个人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
“也未必,邓副市长、周副书记都是我的坚强后盾,沙纪周已经给我作出了榜样,我们的领导干部要都像沙纪周那样有正义感,沉渣怎么可能泛起?”石存山充满希望地说。
“存山,冲你这句话,我敬你一杯”白昌星说完举起杯与石存山的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存山,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知道前些日子志刚失踪了一段时间,有人问我,我就说出差了,其实一直在昌山市人民医院养伤。”
“养伤?怎么回事?”石存山吃惊地问。
“被人家打的”
“志刚被人家打了,谁?”
“陈金发”
“昌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存山急切地问。
“有一天晚上,苏红袖请志刚到酒吧喝酒,你知道苏红袖与依倩是同学,与志刚、依倩走得很近。喝完酒后,志刚送苏红袖回家,苏红袖走进别墅后,志刚没进去,在外面点了一支烟,结果他听到屋子里动静不对劲,就冲了进去,结果被陈金发手下的‘四大金刚’打得鼻青脸肿,还打折了三根肋骨。”
“那苏红袖呢?”
“苏红袖被剥得精光,捆在床头。志刚先给老关打电话,我知道时,志刚和红袖已经躺在昌山市人民医院的病房里了。”
“王八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昌星,苏红袖怎么得罪了陈金发的?”
“不太清楚,好像与范真真有关。”
“妈的,早就听说何振东与范真真不清不白的,难道与苏红袖也有一腿?”
“大概是吧,我看陈金发与范真真、何振东是铁三角关系。范真真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号称东州房地产界的第一美女老板,这才几年时间,她的身价怕是有十几个亿了吧,如果没有何振东罩着,怎么可能?像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允许别的女人靠近何振东的。”
“毒,真***毒。昌星,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放在心里了。俗话说,导好,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虽然人微言轻,但我有一颗人民警察的良心,别看沙纪周被伤害的案子已经结了,那只是形式上的,在我心里一直没有结,而且不铲除这个王八蛋,这案子永远不会结”
“存山,好样的,来,咱哥儿俩再干一个,不为别的,就为你这身血性”
63、语重心长
彩虹城终于竣工了。昨夜的一场小雨让早晨的东州古城像洗了澡一样清新,彩虹公园被园林工人打扮得花团锦簇、喜气洋洋。
在公园广场上,彩虹城竣工交钥匙典礼即将举行。主席台上是东州城四大班子领导,主席台下站满了即将喜迁新居的胭脂屯居民。
何振东满面红光地宣布彩虹城经济适用住房竣工典礼及胭脂屯回迁唇民交钥匙仪式正式开始。夏闻天首先介绍了胭脂屯改造的重大意义和彩虹城建设的可喜成果,他在发言中一再强调,为了使胭脂屯居民有一个更好的人居环境,市委市政府投重金修建了彩虹公园,为了更加惠民,对高层住宅的回迁房,市政府给予优惠,使被拆迁居民都能在平等的价格上,拥有房屋的产权。同时,为了解决回迁居民搬得进、住得起、住得好的问题,政府又结合回迁房的建设,搞了一批商业方面的用房,用商业用房的出租,来弥补回迁小区困难家庭缴费难的问题,使物业能够按照协议规定来履行职责,把彩虹城真正管理好,服务好。
夏闻天讲完话以后,居民代表发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娘在下面嚷嚷着要上台讲几句,洪文山看见后,亲自走下主席台把老大娘扶了上来。
老大娘满脸幸福,由于激动,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住了五十多年三十一平米的平房,今年七十多了,终于有机会住楼了,只可惜我老伴几年前就去世了,享不了这福了。以前的房子一到冬天就冷得不行,自己得劈柴烧煤,夏天到处是蚊子,就别提有多遭罪了,我家里还没钱,根本买不起市面上的房子。现在好了,在政府的帮助下,我终于住上了五十平米的新楼房,我是第一次住楼房,到老了真是享福了。多亏了政府的好政策,谢谢洪书记,谢谢夏市长,谢谢你们对我的帮助,能住上这样的楼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市政府把我的梦变成了现实,我晚年算是有着落了。”
洪文山拉着老大娘的手微笑着说:“大娘,早就应该让您老住上楼房,我们工作做晚了。”洪文山说着亲手将钥匙交给老人。老人紧紧攥着钥匙,眼里噙满了泪花。
交钥匙仪式完成后,洪文山走到夏闻天跟前笑着说:“闻天,长征同志今天不给面子,本来想请他发这第一把钥匙,没想到你我都没请动,我看有点不对劲儿。刚才小泉与长征同志的秘书联系了一下,他刚好在办公室,我们俩登门拜访一下,探探省长大人的虚实,怎么样?”
“老洪,长征同志对全省特别是东州经济适用住房的建设情况最关心了,彩虹城交钥匙仪式是长征同志早就打好招呼要来的,你我亲自打电话都没请动,看来确实蹊跷。老洪,该去,东州的工作离不开他这个省长大人的支持啊”夏闻天说完,把洪文山请到了自己的车上,两辆奥迪车悄然驶出彩虹公园,直奔省委大院驶去。洪文山和夏闻天走进省委办公大楼时,赵长征的秘书正站在电梯旁等他们,三个人寒暄了几句便上了电梯。
赵长征的办公室在顶层,由秘书引领着洪文山和夏闻天走进赵长征办公室时,赵长征正仔细地看一封信。这封信其实他已经看许多遍了,他之所以没参加彩虹城竣工典礼及胭脂屯回迁居民交钥匙仪式,就是因为这封信。
两个人刚走进办公室,就发现赵长征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发青,眼泡明显浮肿,显然是没有休息好累的。
“你们来了,请坐吧。”赵长征放下手里的信,拿起桌子上的烟每人发了一支。秘书为洪文山和夏闻天沏了茶,然后出去了。
“我料到你们要来,但没想到你们会一起来,一起来好啊,省得我分别解释了。”
“老赵,是不是我们的工作有什么地方没做好,惹得你省长大人这么大火气?”洪文山半开玩笑地说。
“文山,你看看这封信就什么都清楚了。”
赵长征仍然板着脸,把桌上的信递给洪文山。洪文山看着看着眉头就拧在了一起。他看完后沉思片刻把信递给了夏闻天,夏闻天看后脸色也一下子阴沉起来。这封信不是别人写的,恰恰是沙纪周受伤害那天写给赵长征的。
“二位看完有何感想啊?纪周同志是我的老部下了,我在东州任副市长期间就非常熟悉这位同志,沙纪周是一位坚持原则、清正廉洁的好同志,这封信虽然是以老部下、老同志的语气写给我的私人信件,但是写得襟怀坦白、正气凛然。不是我批评你们,怎么能把彩虹城这么重要的工程交给陈金发这种人?也是我搞官僚主义,事先没有调查研究就乱讲话,结果让人家利用了,教训啊老洪、闻天,纪周同志讲得好啊,作为市规划委主任,坚守红线就是坚守做官的底线。我提醒你们,接到纪周同志的这封信后,我侧面做了一些了解,我听说振东同志与这个陈金发打得火热,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同志们,要警钟长鸣啊,我可不希望东州再出现第二个贾朝轩了。”赵长征的话说得语重心长,洪文山和夏闻天的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赵省长,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没有对彩虹城的招标过程全程监控,让陈金发这样的不法开发商钻了空子。好在彩虹城顺利竣工了,胭脂屯的居民兴高采烈地拿到了钥匙。纪周同志的案子经过市公安局认真调查,的确是陈金发一个手下的个人行为。赵省长,我以一市之长的名义保证,东州绝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夏闻天刚说完,洪文山连忙接过话头:“是啊,老赵,关于振东同志的一些传闻,我也很担心,因此,和永年同志一起找他认真谈了一次。应该说振东同志这些年的政绩还是有目共睹的,你知道我是搞纪检出身的,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我认为一些传闻都是子虚乌有。老赵,前些日子你生病住院,没在电视上露面,不是也生出许多谣言吗?中国老百姓的政治敏感性堪称天下一绝呀”
洪文山明显有为何振东开脱的意思。之所以为何振东开脱,洪文山有自己的私心,自己就任东州市市委书记以来,何振东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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