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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闺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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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信才觉失态,复又拿起书,道:“书里正说混话,看着动了气。”
无尤笑了下,“书里故事罢了,怎可为此扰了心呢。”
善信点头,才道:“你说那个院子,说是过了年会有本家的一位公子住下,便提前收拾出来。”
“本家公子。”无尤重复了下。
“对呢,”善信应着,“说是家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儿了,便接来住下,毕竟是亲戚,这个时候总是要照顾的。”
无尤哦了一声,就不再接话了。林善信整个人舒了口气,还好没有继续问。无尤虽没有继续问,但是对林善信听见提到那个小院的反应多少有点起了疑心,那边到底要住个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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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林善信就被无尤哄着威胁着进书房去了,他这几日都放鸭子一样,都没好好看一看书。过了年还要去太子那边呢,总是不好这样一直的,弄得心都野了,元氏那边也会责怪到无尤身上的。
水红陪着无尤看着窗外的雪水还没从屋檐滴落,就被这寒冷的天气变成了冰柱子,直愣愣的挂在房檐边上,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折射着太阳的光芒变成了七色。瑞紫搓着手,站在屋檐下等着炉子上坐着的水开。水红看着瑞紫就想起自己当初进礼亲王府的场景,若不是青若郡主出手,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自己都不敢想。青若郡主对她的恩,她记得,青若郡主要护的人,她会一直守着。
“小姐,进去吧,瑞紫那边水也烧好了。”水红握住无尤的手,都冷的冰冰的了。
“好。”无尤点头,也招呼着瑞紫一起。
一进屋内,一股热气扑了过来,以蓝忙去扶无尤,然后整理着把无尤的外袍解了下来。说道:“预备好了笔墨纸砚,小姐也好久没写字了。”
“我还好久没有见青若了呢,以前一个月总能见上几次。不知她这些日子如何。”无尤想着以前青若总是央着无尤写字、下棋,而且每次都赖。无尤说着就坐到案几前,看着铺开的宣纸。
“小姐这次要写什么?”水红问,立在一侧磨墨。
“大悲咒可好?”无尤想了下,就过年了,想府里安安生生的过个年。
“好,静心。”水红把沾好磨的笔递给无尤。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无尤默写着早就熟记于心的大悲咒,她总是在心烦意乱的时候默写,她今天多少有些心烦意乱了,因为善信关于那个院子的含糊回应,让她总是时不时就蹦出要探究的念头,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默写自己最熟悉的。
一遍默写完成,紫杉就掀帘子进了来,看见都在先是楞了下,然后给无尤行礼。紫杉身后跟着进来了个嬷嬷,是元氏院子里的,看见无尤也是先行了礼。
“老太太请三少夫人过去一趟。”嬷嬷很恭敬,水红却紧张了起来。
“容我换身衣裳,就随嬷嬷过去。”无尤起座,对着嬷嬷道。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也要一起过去,若是三少夫人赶巧了,说不离儿就能遇见呢。”嬷嬷这个话是明显说给无尤听的。
无尤已经和以蓝进了内间,换衣裳,听见这话,心中放下了一些揣测,却多了一份怀疑,若是这般必然是家中的女眷都过的。无尤换了一身紫檀对襟长袄,外罩了一个滚毛镶银朱边牙白褂子。无尤看了下正正好,这个颜色淡雅,也不会冲了屋里的人,毕竟那边一个个都比自己年长。无尤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场景,每次过去都要顾及很多,穿戴,发饰不能张扬又不能太简单,还不如在院子里踏踏实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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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尤带着水红,跟着嬷嬷去到的并不是平时元氏的内院,而是到了元氏院子的正厅里。进入的时候,一个小丫头已经颠颠的先进去通告了。等无尤和水红跨进厅里时,着实被那么多人惊到了,虽然早就有准备,这次会是所有的女眷都到齐了。当看见受惊般林善仁的两个小妾时,无尤才算明白这次怕又是刘氏挑的。
无尤先是给元氏行礼,又接着给阮姨娘、刘氏、李氏行礼。然后李氏就招呼无尤坐在她旁边。水红站在了无尤的身后,无尤一坐下,李氏就握过无尤的手,轻轻的点了下,然后看看地面。无尤明白了,这是要叫她乖乖的不要说话,有什么先想想再应答。无尤刚才行礼的时候,看见元氏的脸色有点不对,一旁站着的绮晴都只是直视地面。水上来了,无尤借着送水的丫头挡着,抬眼微微看了看那侧的柳香瑜,柳香瑜也正看这边,眼神里充满了无奈,轻轻对无尤耸了耸肩膀。刚想笑一笑回应柳香瑜,就看见阮姨娘扫过来的眼神,忙坐直身子,目不斜视。
“人都齐了,你说吧。”元氏发了话。
刘氏要站起来,元氏道:“坐着吧,这样舒服一点,气也足。”
柳香瑜低下头,不厚道的笑了下,被无尤看在眼里。
刘氏一脸的笑,道:“娘说的是,今儿大寒本来就该补气的。”
“我瞧着姐姐是今儿膳食里的人参炖鸡吃上火气了。”李氏淡淡的口气,“这寒气里上火可不好去呢。”
“妹妹当然不上火了,妹妹这么多年就一个儿子,什么都是宝贝的,谁也抢不着,如今又是御赐的媳妇儿,净瓷一样的人儿哦,我呀就没那么好福气了。”刘氏也不生气,只是那嘴巴却是不饶人。
“那还不是你更风光一些吗?两儿子都封了官,一个文一个武,这府里谁比的过呀。你看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也不如你那二个儿子?”元氏口气轻轻的,似乎一点都没有发脾气的样子,但是这话听在心里却有点心惊肉跳的。
刘氏忙站了起来,“相公都是娘生的,相公的儿子好,那是娘的荣光呀。”
“哼”元氏轻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她。
刘氏有些尴尬地坐了回去。
元氏不再说话了,刘氏有点心急,李氏倒是拉着无尤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看,似乎这个屋子里只有刘氏和无尤两个人一般。无尤也不好环顾四周,只能看着地面,看见刘氏的脚轻轻地点着地,若是不仔细都看不到那么轻的动作。
突然刚才通报的丫头进了来,道:“大爷、二爷、三位少爷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才码完,先发上来
错字未改,是否通顺也未改。
周五有小约,若是来的时间早就赶回来码字更新。
若是晚了,周六一定会更新的。
先睡了,等周六在回复亲们的留言哒……
大寒闹钥匙
小丫头通报完,刚退出去。一行五个人就进了来,林元会、林元机走在前面,林善渊、林善仁、林善信跟随其后。五人先按着辈分对元氏行了礼,然后落座在另一侧的椅子上。无尤抬头看了看林善信,善信只是目不斜视的看着手中的茶杯。
“母亲,让我们来必然是有事儿交代,请母亲吩咐。”林元会起了头。
元氏叫道:“绮晴,去把东西拿来。”
绮晴听罢就转身去内堂,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只听见此起彼伏的茶杯拿起放下的声音。刘氏看见自己相公到了,也没有当时的不安了,倒是有点坦然的坐在椅子上环顾了下四周。善信微微抬眼看见无尤只是安静地坐在李氏的一侧,低眉看着自己的手,就如新婚那晚她只看着自己的嫁衣一般,不觉得竟然扬起了嘴角。林元机茶杯的放下声拉回了善信的思绪。
绮晴走了出来,手中有一个银质的托盘,散出森森的寒光。托盘上有一方白色软巾子,上面放着几串子铜质钥匙。绮晴把托盘放在元氏边上的四方案几上,然后悄悄在元氏耳边说了几句,元氏颔首。绮晴就退后一步立在了元氏的身后。
“这些就是家里的钥匙。”元氏开口道。
林元机忙站了起来,“母亲这是要做什么?”
元氏示意他坐下,道:“我老了,也累了,管不得这个家了。有心无力了。”
“母亲哪里的话,这个家若没有母亲也不会有今日的好。”林元会瞪了下刘氏,才缓缓的对着元氏说。
“别捧着,你们一个个明面上捧着我孝顺我,不知道拿肚子里怎么盘算我,说不得谁心里还巴望着我这个混账老太婆子早点死。”元氏冷笑。
“母亲严重了,身为子女怎会不想母亲好呢。”林元机忙接下话,用脚碰了碰善信的椅子,让他说些喜话。
“是呀,孙儿可是随着祖母长的呢,祖母若要这样可得要叫孙儿挖个洞钻了去呢。”林善信讨了嘴。
“你个讨嘴的,我就是太宠着你,多少人看不得呢,我这会子都里外不是人了。”元氏用帕子擦了下眼角。“你们心中这么想,就怕有些人心中缺巴不得我让了位,看着老头子出外练兵未回,就可劲儿地说我的不是。”
元氏意指刘氏,刘氏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娘亲这样说可是指得媳妇儿我。”刘氏一脸地装惊讶委屈样子。
李氏笑了下,“姐姐,人都说捡金捡银的,竟然还有捡骂的。娘还没说是谁呢,姐姐就着急的跳了脚,若说不是你都过不去吧。”李氏也不是个省油的,这话说的也刻薄。无尤摇摇头,一家子好好的不成吗。
“你们都少说几句,让母亲把话说完。”林元会有点头疼,对自家这个女人闹出来的事情,前些日子本是压住了,怎奈又闹到元氏身边去了。
“老大呀,是因为你们爹不在家里,我也做不什么主儿,不如你和老二商量下,选一个来当家吧,这个家,我是当不了了,还不如在院子里颐养天年去呢。”元氏把皮球踢给了林元会。
兄弟两个对了下眼,当下心领神会,老太太这是说气话呢,林元会道:“哪能呀,这家除了母亲谁能当得了呀,哪些子都是闲话瞎闹的。”
“闲话、瞎闹!”元氏冷笑,“我这人都老了端都端不起碗来了,我还要怎么当!”
“这是那个闹的,这就让刘希办了去,这还了得了,都无法无天了,他这个总管是怎么当的!”林元机找个沓子让元氏去平了火。
“少拿刘希说事,他是外室管事,管不到这内府里来!”元氏抬眼看绮晴,“这么说就是我这晴丫头不好了吗?”
“绮晴姑娘怎么会不好呢,什么都万事周全,就连最马虎的二弟的事儿都能办的妥妥帖帖的,谁也说不上一个不好去。”林善渊对着元氏道,满脸的笑。这个时候不顺着元氏,后面还不定怎么闹呢。
“姐姐,你看元会、元机、善渊、善仁、善信各个都乖巧,还是您治家有道。让老爷在外不愁家中事,才能为国为圣上分忧,这都是您当家当的好。”阮姨娘终于开了口,柔柔软软的嗓子让人就如喝了沁入心的琼液一般。
元氏看了看阮氏道:“我这家当的苦呀,还不如和妹妹一般,只守着院子写字绣花养草戏鱼的好。”
阮氏淡淡的笑,“若是可以,姐姐早就卸下担子了,可是咱家里总是要有如姐姐这般的人来辛苦,才能换的我们一刻清闲。若是这些没姐姐辛苦,妹妹我也不能过的悠然,至少我是感恩的。”
无尤听着暗暗把阮姨娘佩服了一把,果真是个妙人,说话滴水不漏,又懂得把握时机开口,还适时给大家解了围。
“这个家真是不能少了娘当呀,如媳妇儿这般的笨人,若是没有娘管着必然要得罪不少人事儿。”李氏开口表明了立场,将的刘氏卡在一旁。
刘氏被逼到这里,也不好再开口要什么,只得道:“媳妇儿也是这般想,家中切不可没有娘当家,这内院还是娘当主心骨的好。”
元氏冷哼了一句,没有搭理她,却对着三个孙媳妇道:“香瑜、灵芝、无尤你们过来。”三个人闻声站了起来,无尤没有看另两个,只是看向善信,善信微微含笑。无尤和柳香瑜、杨灵之,站到了元氏的面前,无尤站在最靠右侧,靠近阮姨娘。
元氏侧头看了下银托盘里的钥匙,拿起最小的三串,放在手中,道:“这是药材房、布匹房、珍品房的钥匙。你们三个也是林家的人了,是时候管一些咱家里的物什了。这三库分由你们去管理。”
这时阮姨娘的天青石戒指掉在了地下,正滚在无尤的脚下,无尤和阮姨娘同时去捡,无尤的手被阮姨娘碰到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阮姨娘在她边画了三下。无尤拾起戒指给了阮姨娘,她面色正常,似乎刚才不过是一个无心之举。
元氏继续道:“这布匹房就给柳香瑜管理,无非就是些进账、分送,收入之类的,不明白的找绮晴询问即可。”
“珍品房归杨灵之照看,有绮晴和方家嬷嬷管理,你只是看看账目和进出即可。”元氏顿了下,才道:“无尤就接管药材房,什么时候添置什么,什么时节要补充什么都要你心中有数。我看你身边的那个水红不错,就给你帮着忙吧,不懂的多问问绮晴。”
这边绮晴已经一一把钥匙放到这三人手中,柳香瑜和杨灵之都接了过去,唯独无尤迟迟不肯接。绮晴站在一侧等着。
无尤开口道:“祖母,无尤嫁入也不过了个把月,一切都还在熟悉中,这样的钥匙对无尤来说过于重了。无尤素来笨嘴拙舌,在故明园中做个事儿都是前后不顾的,只是相公不嫌,便随了我去。若是掌一库钥匙,怕是要频频出错,辜负了您的抬爱。”
善信也上前站在无尤的身侧道:“祖母真是高看了她了,她前个儿还差点拆了院子里的厨房呢,您就敢把这重中之重的钥匙给她,万一她把房子拆了怎好呢?”
元氏看着善信,眼中含笑,这小子是要给自己媳妇解围呢,“竟有这事儿,无人来说与我听,绮晴你可晓得?”
善信忙给绮晴使眼色,绮晴并没有看善信,只是说:“说是元香腌腊八蒜,咱三少夫人好奇就跟着去了,好像是闹了不少的笑话出来。”
“母亲”林元会道:“三位儿媳妇都太年少,在家都是娇养的,怎么也没过做这些,突然就让掌了钥匙,必然是要闹出不少的麻烦来,不如等年后再说吧。”
“是呀,都还少不更事呢,怎么能如母亲这般周全着。”林元机也搭了话上来。
林善渊和林善仁也起身站在自家媳妇身边忙跟着说着不能管钥匙的事儿。元氏一看这般,只得发话了:“那就等年后再提吧。我也乏了,你们都散了去吧。”
众人都起身,看着绮晴扶着老太太去了内院,才各自告退了。刘氏的脸色很不好看,拽着林元会快步先出了门去。无尤和善信走到最后,善信握住无尤的手,送了林元机和李氏进了院门后,才往故明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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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故明园,紫杉、元香、水红都迎了出来,看见两个人进来似乎没有什么,水红一直提着的心落了下来。两个人都进了屋子拾掇好了以后,就让丫头们出去了。善信看了下外面除了烧水的炉子,并没有人在。
“看出什么了吗?”善信问的很直接。
“我到现在都不晓得这事儿是怎么闹起来的。”无尤还在想。
“过来之前,我听着是说有人在传奶奶持家不公借指的就是庄子,被绮晴发现了,加之伯母不是闹着要分一个庄子吗,这事就激起来了。”善信把他听见说了说。
“这家怎么都当不到伯母手中的,她应是晓得的,这样闹岂不是得不偿失。”无尤总是觉得这般闹一场,刘氏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那也不见得。”善信脱了鞋,盘腿上了炕,“这么一闹,至少让人都知道她想要的就是那么个庄子而已,闹来闹去让别人都觉她不过是贪点小算计的人。”
无尤听出了话音,“大伯母难道……”
“我不敢说其他,但是觉得不止是想要庄子这么简单。就如奶奶压根不想放权给任何人。”善信看的清楚,这场闹剧说到底和二房众人并无啥关系。
“我之前并不是很确认,直到阮姨娘掉东西的时候对我写了一个下字,才突然明白了过来,这是要叫我做一个台阶自己下去也给别人下去。”无尤当时听见说要分给她钥匙的时候本是不想要的,只是有点拿不准元氏的意思,阮姨娘适时的提醒,才算帮了无尤。
善信欺身到无尤的身侧,道:“我的娘子很聪明嘛,知道怎么取舍哦。”
无尤推搡了他一下,“又胡闹开了,你又说些什么不正经的话。”
“在你这里,怎么不正经都无谓吧。”林善信说着凑近了无尤,无尤看着善信靠过来的脸,大气都不敢出了,善信只是用手托起无尤的下巴,轻轻的把嘴巴覆盖了上去。无尤睁着大大的眼睛,突然不知所措了。
“该死,闭上。”善信伸手覆盖上无尤的眼睛,一把把无尤拽的更近一些,感觉无尤紧绷的神经,和柔软如花朵一样的嘴唇,他已经想了太久了。
半晌才不舍的分开,看来她还是没有准备好,那双眼睛惊惶无措,让林善信突然有点不忍了,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只得分开了。无尤那咚咚的心跳声,让善信听的有些欣喜,这是不是代表着无尤有些喜欢他呢。把无尤按着怀里,轻轻用手划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林善信呀,林善信,你怎么就下不了手呢,他在心里把自己狠狠的呕了好几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闹钥匙,是之前刘氏找无尤过去谈庄子的时候就铺垫好要提到的。
下章剧透一下,过新年,有朋自远方来哦。
********************************
安国公林吉瑜,正妻——元氏,妾——阮氏
***
元氏生两个儿子:
林元会,正妻刘氏;为大房
林元机,正妻李氏,为二房
***
孙子辈:
大房生:
林善渊,正妻柳香瑜
林善仁,正妻杨灵之
二房生:
林善信,正妻纪无尤
********
等我闲下来,拿PS弄一个表格出来……
最近都没有日更,我很抱歉。
因为快过节,总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还有很多朋友要见……
以后会好起来,会努力加油更新。
有朋自远方来
因上次闹的一把,刘氏也踏实了下来,腊月二十安国公回了来。府里已经开始筹备了起来,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二十三就是小年了,小年祭灶是个大日子。无尤往年都是悄悄地和以蓝躲在一边偷偷地看,知道这个日子女人是不能靠近的,都说女不祭灶男不拜月,但是无尤好奇,每次都是悄悄的躲着,最后被袁嬷嬷抓走。善信是一早就被叫走了,晚上都没等到人回来。元香带着人问了问,说是祭祀完毕后安国公邀着把家里的男人都叫去书房,久不曾出来。无尤等着倚着床柱子睡了过去,一早起来看见自己已经躺下了,身边善信正起身。
“怎么就醒了,再睡会儿吧。”善信听见动静,看见无尤醒了。
“夜里几时回来的?”无尤问。
“忘记了,那边说话说晚了,也忘记打发有容过来知会你,你也是傻的很,回来就看见你倚着床柱着了。”善信拂了下无尤散落的头发。
无尤看了看窗外,也起身了,着着中衣,帮善信整理衣裳,“你这一早要出去?”
“说是一早让都过去,便不敢多歇着。”林善信脸色有点凝重,“你一会儿请安回来后,不如歇一歇,院子里自然有丫头婆子们打扫,你就别跟着参和着了。”
无尤应下。
院子里小丫头们正忙着扫尘,一个丫头口里唱着什么。无尤听了一会儿也没听清楚,就唤瑞紫进来问问。瑞紫说是一首过年的歌谣,便唱来给无尤听:“二十三,祭灶关;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蒸馒头;二十七,去赶集;二十八,门神贴;二十九,一格扭;三十儿褪蹄儿;大年初一儿厥着屁股去串门儿……”(取自:旧时过年时候的歌谣。)瑞紫说都是小调,上不得面,只是无尤想听便唱来。这么一说无尤倒是想起以前袁嬷嬷也唱过,只是时间久了便也忘记了。
二十五日,安国公在书房里写好了春联,安排着给各院子送过去贴上。无尤指挥着以蓝和水红贴福字。紫杉那边几个小厮在贴春联。林善信中午到的时候,看着整个院子都焕然一新,红红火火的,一派新年气氛。进来屋里的时候,正看着无尤在剪窗花,问她剪什么,就得了两字:你猜。等无尤剪完,才看出是三羊开泰和连年有余。善信从身后拿出一个剪纸递给无尤。
“我猜你一定喜欢。”善信说。
无尤展开看是一个极为精致的五福临门,五只蝙蝠被剪的栩栩如生“你从哪得来的?”
“我刚才去大哥那边顺过来的。”说着和无尤贴了起来。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三日院子里都很清静,因为一部分的人被绮晴叫走去忙乎了。二十八日林善信随着父亲参加贴门神规仪后,就回来了。干脆拉着无尤在书房里坐着下棋去了,自从知道无尤会下棋后,林善信还没有好好的还无尤下过。二十九日都散了回来,算是让好好的休息了一下,晚上无尤带着水红挨个的房间查看,看是否还有没有准备齐备的地方。
三十,先是净身,老话的说法是要把一年的不舒服都洗了去,干干净净的迎接新的一年。入夜先是安国公带着男人们去祠堂祭祀了先祖,接着女眷们随着已经按着品级穿戴着的元氏进行祭祀。然后散了各院子的人回去休整,无尤和善信都换上了新衣裳,难得穿的喜庆一些,无尤还是选了不太压眼的颜色,善信和无尤本就是府里最小的,就算是这个也不能冲艳了其他人。两个人一切准备妥当,才带着随身丫头往大花厅去了。
到了花厅,元氏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的百子千孙袄,安国公林吉瑜也一身的喜庆,满脸地堆笑接受着小辈们的行礼。等着府里的各等仆妇们都行完礼,才开席,男人女眷自然是分开的。无尤挨着李氏坐下,等安国公宣布开席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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