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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闺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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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行完礼,才开席,男人女眷自然是分开的。无尤挨着李氏坐下,等安国公宣布开席后,一个个拎着食盒的丫头们鱼贯而入,站在桌子一侧的丫头开始端上菜肴。上水、漱口、布菜……一顿饭下来,无尤只看见一个个菜上来,不久再撤下,样子很是精美。最后留下鱼盘在桌子上不撤下,象征所谓年年有余的彩头。吃罢,接着坐在一处说着话,讨元氏的欢心,猜个迷,讲个笑话什么的。
说话说的无尤都有些乏了,一个小厮进了来道,说是大相国寺的钟声就要响了,让大家静等着。有了那么一会儿似乎远远的听见是钟声,却也听不真切。只是过后一会儿,马上就有地方开始放鞭炮,接着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安国公发话,让院子等人去把准备的炮仗响起来去。放过鞭炮,绮晴就带着丫头们把饺子送了进来,一人一碗的趁热吃了,接着开始摆上天地桌接神,由安国公带领着继续行仪式,燃烧松柏枝的声音咯吱咯吱的,接神踩岁后才让各院子都回去休息了。
善信拉着无尤往故明园走,一路上都能听见外面不停的鞭炮声。无尤之前就有点冷,手心都没缓过来。善信感觉到了,用自己斗篷裹住了无尤,无尤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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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初一一早请大安,初二、初三林善信随着安国公接待着来拜访的亲戚和朋友及官员;无尤随着元氏这边也是从早到晚。两个人只能晚上碰个面,话也说不上几句就累的睡了。初五破五了,城里也开市了,两个人这天算是窝在一起的时辰多了一些。初六一早无尤就拽着没睡够的善信起来,请过安,就往纪家去了。早就说好了初六回去看看的。回去又是折腾了一阵,话也没说上几句,只是留着吃了顿饭。
善信这日倒是和纪为用就着小菜聊了许久,无尤也不得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想来也无非是那边官场事事。为用发现善信的很多想法竟然和自己不谋而合,不觉心中多了些亲近。为用的官路走的极为不顺,这届越是三甲越比平常那些个多了周折,善信因和徐卫潜相熟自然知道的多。这些日子徐卫潜和纪为用许是因为同命相连,这两人倒是常在一起,偶尔也去小茶寮坐坐,渐渐的本可能有的一些间隙也说开了。
初八,元氏带着家中女眷集体去了大相国寺,参加那边的大放生。大相国寺将这两月购来的活物都放归而去。正月十一,纪守中宴请女婿林善信,善信悄悄的告诉无尤一个好消息。
正月十五整个府里都挂上了美丽的花灯,晚上京城有花灯会,善渊、善仁、善信告之了元氏,带着各自的媳妇去赏花灯。善信租了一艘小船,沿着护城河,带着无尤看了一圈京城夜景,没有去和别人挤那花灯会。善信给无尤说,反正家家户户都会挂上各色的花灯,这绕河夜游,也一样是赏了花灯,还得了一番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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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节气过了,大地回暖了不少。二月二过后,的确来了好消息。先是林善信给了官,为六品兵部主事,虽然是各部司官里最低的职位,但是毕竟也是一个官嘛。接着是纪家袁氏扶正,为纪守中正妻,年前就上了注销纳妾文书,这会儿低调着按着续弦正娶了来。林家听说后,也遣了人送了礼品过去。无尤的身份一下就从庶女成了嫡女,私下那些说无尤的闲话,渐渐的也消失了。
林善信渐渐的忙了起来了,毕竟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每日回来是窝在书房不知在看些什么。无尤也不打扰他,只是适时的安排好让元香送点心过去。那边小院子近来是格外的热闹,无尤看见一件一件的家具搬进去,都是精挑细选的,就连个花架都是榉木束腰方花几。前日又抬了雕花开框的红木八步床,水红闲话问了句,说是安国公亲自选中的这床。这样的精心,倒是让无尤渐渐好奇了起来,这到底是要来个什么人呢。
无尤正在院中修剪着一侧的枝桠,让枯掉的去了新芽才好长出来。抬头的空儿,就看见四个小厮托着,把一对榆木座灯搬了过去。无尤恍惚有点晕了,难道是自己看错了,那不是善信心心念念的那对可调节的座灯吗?善信想了很久,想把元氏院里的那对要来的,本是想过辰日的时候开口。听说安国公很是喜欢,这会子竟然搬进了那个院子里。
“水红,”无尤忙叫水红,唯恐自己看错了,“那可是那对榆木的座灯?”
“小姐没看错,就是那对,我刚才也看了好一会儿的,的确是。”水红知道无尤问的意思。
“不是说谁都不舍得给的吗?”无尤有点自言自语的。
“恩呢,小姐,那院子到底要住何人呀?”水红问。
“我这不也是一头雾水吗。”无尤叹了口气,“切不可让善信知道了去。”
“恩”水红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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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六,元氏让无尤过去,说是家中来客了。无尤在路上遇见了柳香瑜,两个人便一起进了正厅。善信刚回来,就被叫了过来,看见无尤进来,便拉着她坐在一旁。过了一会儿管家刘希带着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无尤倒也没注意看这个人的脸,只是看见他一身素服,难道就是那个要住进来的本家公子吗?
男子先去给安国公和元氏行礼,无尤听着男子说原是家中父亲因公殉职,安国公体恤是本家就接来了。无尤这才明白原来是这缘由,怪不得一身素服。被善信握住的手微微紧了,无尤抬眼看他,只看见林善信一脸的面无波澜,倒也无不妥,只是感觉他似乎对那个素服男子无好感。无尤只看见那个男子后侧面,看似年纪也不过是善信一般,心中突感世事无常。
接着元氏为男子介绍,男子一一见过林元会和刘氏,林元机和李氏,林善渊和柳香瑜、林善仁和杨灵之,最后走到林善信和无尤跟前,元氏说着两个人的名字。男子听见纪无尤这三个字的时候,眉角明显上挑了下。
“无尤?”男子试探着询问。
无尤抬头,面前的男子骨骼匀称,眉眼斜斜上挑,带着几分猜测之惑;唇角微微勾起完美的弧度,带着几分魅惑;琥珀色的幽深双眸映着点点星光,拂过衣襟的手指白皙而有力。男子看她的眼神明显是熟识的,只是无尤却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一个人,这般的魅惑人心,若是见过必然难忘的。
男子看见无尤紧蹙的眉头,笑了,“无尤妹妹竟然已不记得我了,亏我当初还跑遍扬州为你寻来了荷花花笺。”
无尤睁大了眼睛,稍稍后退一步,竟然是林湛卢,这个男子竟然是当年的林湛卢,当年那个只会循规蹈矩,只会之乎者也的小夫子林湛卢。
“看来妹妹是认得我了。”林湛卢含笑。
“竟是旧识。”元氏有询问的意味。
林湛卢转身回应元氏道:“家父和纪家伯父是至交,湛卢和纪为用也成了至交,对他的妹妹是认识的。”
林善信紧紧攥住了无尤的手,却被林湛卢扫进眼中,那眼内的笑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更新了
有点匆忙,若是有虫请亲们捉了,我会修改的啦。
要过节了,明天要去储备接货,赶的早就回来更新,若晚了,就停一次。
之前亲们提起的BUG,昨天进行了修改。
阮姨娘的病
小西院新住进来的本家公子,和三少夫人是旧识的事儿瞬间就在府里传了个遍。无尤的婆婆李氏特意叫了她去询问了。就连元氏都特意嘱咐了李氏要询问清楚,毕竟女孩子家的名声还是重要的。林善信那日见过林湛卢后,看似没有什么,但是晚上却刻意要睡在书房,说是公务繁忙……无尤无奈只得随了他去。这一住却住了两日了。
无尤抱着一个花盆进了屋,那是刚刚才从柳香瑜院子里拿到的,给了新种子,准备天气再暖和一些就种下。水红接了下来,放在一侧,笑无尤最近跑的最勤快的竟然是大少夫人柳香瑜那边了。无尤也无奈,只有在那边还能稍许安静。
“我听了个事儿,觉得怪。”水红坐到墩子上,对无尤说。
无尤放下手中在摆弄的小瓷杯问,“哪个院子的呢?”
“北二院子的。”水红压低了声音。
“阮姨娘?”无尤有点惊讶,这阮姨娘一直都安安静静的,这会儿竟然还有事情和她牵连了上。
“可不是,”水红剥着熟栗子,道:“小姐可还记得那日叫你们去见小西院里的公子吗?”
无尤点头。
“就是那日晚上病的,第二日请了大夫说是怒血攻心,你说说巧不巧。”这些都是李氏院子里的谷翠和她说的。
“可是阮姨娘并没有见林公子呀。”无尤回想着那日阮姨娘并没有来的。
“我听那日在外面守着的谷翠说,阮姨娘本是到的,却在门口看了看来人,转身就走了,回去饭也未用,晚上就发了病。”水红把听到的都告诉了无尤。
阮姨娘、林湛卢、小西院、元氏、安国公似乎怎么连不上的几个人,可是听着水红这样一说,似乎却有一些什么让无尤觉得怪异。
“小姐,那个小西院的公子,是不是郡主小时候总唤着叫小夫子、小夫子的那位呢?”水红若有所思的想了起什么。
水红竟然比自己记得还清楚,无尤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力,竟然当日没有认出来,“你如何认得?”
“水红少时陪着郡主去过几次纪府,曾几次见过一位腰间挂白玉葫芦的公子老是和为用少爷一起,因那白玉葫芦雕刻的极为特别,刻满了不认识的文字,便记得。这几日见过公子还是佩戴在腰间。”水红说了起来那玉葫芦的特别。
水红一说,倒是让无尤想了起来,那白玉葫芦说是因为林湛卢幼年大病,请了灵山寺的僧人刻满了梵文,让他随身挂带着,这样的明显,自己竟然都不大记得了。正说着,林善信进了院子,无尤忙上前去,要接他手中的东西。林善信却直接给了身后的有容,无尤愣了一下,手停在空中,有那么一小会儿无尤才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水红不知道在无尤身后嘟囔了句啥,有容忙对水红使眼色。
林善信转身就进了书房,有容过了一会儿才出了书房,看见无尤还站在院子里,走上前,道:“夫人?”
无尤回过神来,对有容笑了下,“他吃东西了吗?”
“到现在了,都饿着呢,”有容搔了下头,“正要问水红姐姐呢,小厨房可有啥吃的没?”
“我和水红去准备,你先回书房。”无尤让有容进去。
“姑爷这阴阳怪气的劲儿啥时候过的去呀。”水红一边把去年的碧螺春挑出来,一边问着。
“有吗?”无尤有点恍惚,她知道善信这两日都不太对,似乎她和林湛卢的旧识让他很介怀。可是认识就是认识,总不能说不认识吧。
“小姐,”水红上前把手搭在无尤额前,试温度,“你这日也是迷糊的很,可是烧了吗?”
“没有,就是昨夜有点冷儿。”昨夜里无尤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自己的温度似乎怎么都不能温暖自己的身体。
水红摇了摇头,那小西院的公子才来,就闹的本该和睦的两个人不顺畅了,真是个麻烦,水红对那个公子却不甚喜欢的,总觉得他那看人的眼睛里有些不知道什么让人害怕。
“水红,茶里放几片姜,这个时候喝碧螺春伤胃的。”无尤看着水要开了,才想起这个天气还是不要喝太多碧螺春的好,可是善信又喜欢这个味道。
“恩。”水红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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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尤端着东西进书房的时候,善信正静静的看着一个册子,全神贯注的。有容见无尤进来,就悄悄的退出到了门外。无尤把盘子放在一侧空置的方几上,倒好茶,端到善信的桌前,放在他的手边。然后坐到一侧的一个小凳上,看着林善信。笔直的鼻梁,就如被刀雕刻出来一般,一双眼睛狭长而明亮,长长的睫毛投下浅浅的黑晕,薄唇轻抿。他的脸侧过于坚毅而棱角,初见给人不善相处之感,可是慢慢处下来,才会懂得他的身不由己和无可奈何,还有那时时刻刻的维护。无尤感觉的到善信每次小小的提醒,不经意之间的维护。
林善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皱成了川字。抬头刚要叫有容,却看见那边安静的坐着的无尤,似乎有那么一会儿了。
无尤见他皱眉,知道必然是那姜的味道,开口道:“天还没回暖,我自作主张给你加了姜可以暖胃暖身。”
善信点点头,问:“有容呢?怎么你在这里。”
“我让有容去歇会儿,我在这里坐着,有事你叫我就好。”无尤说着继续低头去做线绕的粽子了。
……
“你是不是有事儿找我?”善信过了一会儿没忍住,突然问了出来。
无尤起身给他续了茶,道:“你没有事儿问我吗?”
善信又想起林湛卢那张脸,在脑海里徘徊了下,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可是话到嘴巴还是忍住了,能问什么,要问什么,难道就直白白的问无尤,你和林湛卢是什么关系?当时林湛卢说了是和纪家世交,世交认识很正常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这么介意呢,尤其是在看见林湛卢后却越来越介意,心中总是有把火,越是看见无尤安静淡然,越是心中抓心挠肺的难过。善信抬眼看无尤,那双眼睛如此的坦然和干净,让他不知怎么开口,若是一直不问却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我还真有事儿问你?”无尤看着善信那紧皱的眉头,突然就不想逼着他了。
“恩?”林善信一听无尤有事找他,心里突然就提了一下起来。
“阮姨娘病了,你可知晓?”无尤想去看看的。
善信一听是这事,心定了下来,“听有容说了,你派个人送点东西过去吧。”
“我想亲自去看看,阮姨娘毕竟帮过咱们,所以想看看你是否和我一起?”无尤还是喜欢这个姨娘的。
善信顿了下,道:“我就不过去了,你把之前娘给的几味药,选一些一起带过去,就算是我的心意了。”
无尤想了下,也好,毕竟自己过去只是自家女眷之间的走动,若是拉上善信,怕会有人就这个说道起什么来,反而得不偿失。
“你晚上回屋吧,书房里毕竟冷。”无尤起身,准备出去了,临跨出罩子门前来了一句。
“哦,知道了。”善信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弄的有点怪异,但是还是应了下来。
无尤一听善信应了下来,心里多少痛快了一些,便掀帘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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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尤和水红进了阮姨娘的院子,半晌也不见一个人迎出来。一直进了小月亮的跨门,才有一个在屋檐下烧水的小丫头看见了她们,忙跑了过来。无尤询问了下阮姨娘的病情,小丫头说药正熬着,熬好了就送过去。吃着也不见好的,似乎就突然之间就发了病。无尤又问都有谁来看过。小丫头说元氏排了绮晴来看过,其他各院都只是送了东西,并无人来的,看见无尤自然是惊奇的。
正说着就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声的咳嗽,惊天动地的,似乎要肺咳出来一般。无尤让水红把东西递给小丫头,快去看看药,若是好了就端过来。水红和小丫头忙乎了起来,无尤轻轻掀开帘子,唯恐冷气入了内室,让阮姨娘咳的更厉害。无尤第一次走进阮姨娘的卧房,房间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张束腰小桌和一个红木圆角柜,与其说是清爽不如说是寒酸,在这国公府里竟然还有如此这般的房间,本来阮氏的院子就比其他的要小很多,再看这个房间让无尤心中升起一股寒凉。
简单的攒格架子床,连纹饰都没有。深蓝色的绸缎床帘被束起,阮氏靠在床上,盖着绣花厚被,身后放着两个垒在一起的枕头。用手中的白手帕捂着嘴不停的咳嗽。无尤把一侧的青花茶杯递到阮姨娘跟前,等阮姨娘接了过去,自己才坐到灯挂凳上。阮氏抬头看无尤,有气无力的笑了下,面色苍白中带着土色,这突如其来的病,不轻呀。
“你竟来了,你不该过来的。”阮姨娘声音很轻,说完又是咳。
无尤轻拍着她的背,她喝了口水,憋了下,总算止住了。“我怎得就不该过来呢?”
“我这院子本就没有人来,你这般过来却是不好的,若是夫人知道了必然心里会有怨气的,与你没好处的。你是善信的屋里人,要注意身份了。”阮姨娘往后靠了靠,说的很慢,却字字有理。
“无尤只是单纯的喜欢姨娘,便来看看,若不是来看还不知道姨娘这里竟然没有什么人手。”无尤知道也许阮姨娘这么多年宁愿安静也不要人多仅仅是为了踏实的活下去。
姨娘伸手想握住无尤,最后还是放到了被子上,“无尤,你和那个本家公子自小就认得?”
“认得的,他父亲和我爹是至交,常在家中坐坐的,便也熟悉,只是很多年未曾再见了,这次突然见到才晓得他竟是府里的本家。”无尤知道阮姨娘必然要问,不如就告诉她。
“他小时候可皮闹?”阮姨娘似乎对这个林湛卢很感兴趣。
“倒不是,他幼时规行矩步,如一副夫子样呢。”无尤怎么都没有办法把当初的林湛卢和现在的联系起来。
“竟然是这样乖巧。”阮姨娘不自觉的笑了下。
水红送了药进来,无尤端着让阮姨娘喝下,水红随着小丫头去拾掇起这个屋子了。无尤看姨娘感兴趣,便把林湛卢幼时的事情说了几件给她听。坐了很久直到元香找了过来,阮姨娘便催无尤回去,临走的时候,告诉无尤,就算自己不顾及,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惹上的好,让无尤不要太经常过来的。
和元香、水红回来的路上,无尤问元香这阮姨娘可曾有过生育。元香说就她听说从未有,所以国公才从一开始的喜欢渐渐的淡漠了她。元香说听老嬷嬷讲当初阮姨娘进门的时候,多少人都看着喜欢呢,那模样就和花一样,就连她蹙眉都是美的。可是总也生不出孩子来,请了大夫瞧过说是不能生的,后来就渐渐的被冷落在那个院落里了。无尤听后便不再说话……
旧事重提
元氏起身,绮晴服侍了起来。漱口、吃茶,询问了一下刚才是否有什么事情,并问了问可有什么人来过。绮晴一一回了。元氏又说口涩,绮晴去外端来一碗温热的大枣膏给元氏。那大枣膏是一早就开始弄的,到晌午才成了形,这会儿元氏午后小憩起来,正是吃的时候。
“晴儿呀,枣是个好东西,咱们每日都该吃上一些。”元氏吃了几口很是满意,也不多吃,小半碗下肚就放了下来,“以后每个院子每月都分一些枣,给媳妇儿们去吃。”
绮晴把碗拿起递给身后的小丫头,才对元氏道:“还是夫人想的周到,什么都不忘缺了其他院子里。”
“二院那边,这几日如何了?”元氏想起阮氏,听说病的不轻,也不知真假。
“药倒是定时吃着,就是好的缓了些,我才去送了新单子,那边人手也是少了一些,就两个不知事儿的小丫头,总是照顾的差些的。”元氏歇下后,绮晴过去看了看,确实比初始好了一些,但是还是咳嗽个没完。
“这倒也奇儿了,多久都不曾病过,这会儿却大发了。”元氏靠在软垫上。
绮晴坐到下侧的绣墩上,给元氏按着腿,道:“我家里那边有个说法,就怕不生病,一病就病的大呢。”
“给填个嬷嬷过去吧。”元氏舒服的闭着眼睛,道:“都谁去看过了呀?”
“各院子都只是送的东西,还没有什么人特意地过去看过。”绮晴说着,想起那边有盯着的嬷嬷告诉她无尤曾去过,复又道:“两日前,听说三少夫人有过去看过。”
“无尤那丫头吗?”元氏微微睁开眼睛。
“恩,”绮晴继续给元氏敲打腿,“少夫人进府也没多长日子,规矩什么的比初来长了不少,这会儿子可能觉得是病人必然要去看看的。”
“那是善信宠的,几次都巴巴地给她解围。”元氏哼哼着。
“夫人,这不是好事吗?”绮晴笑了,“琴瑟和谐才能让三少爷好呀。”
“这不是还没长规矩,”元氏点了一下绮晴的脑袋,“要不说是个庶女出身呢,也就只有二院和着她最合适。”
“夫人忘记了,三少夫人的娘已经按着续弦转为正妻了,这少夫人算不得庶女了。”绮晴小心提醒着元氏。
“她生的时候,娘是妾室,这一辈子都是妾室生的庶女,就算妾室扶正了,也不是生她的时候就扶正了,说到底还是个妾室生的庶女,这个疤拉怎么抠都抠不掉。”元氏闲散的口气里带着对嫡庶的深深印刻。
“绮晴毕竟是个丫头,这里面也说不上什么话,只是看着这三少夫人还是挺可人的。”绮晴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
“可人!哼”元氏有点不满的哼着,“只有小户家里的女儿才会未出阁就认识男人了,这西院的小子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呢。”
元氏只知道安国公对那个林湛卢极为的好,私下几次叫到书房谈话下棋,本该是善信陪着做的事儿,这会儿都换成了那个林湛卢了。这般如此,元氏对这个林湛卢多少有些烦心,私下找了娘家人让去查林湛卢的身份。这两日只是知道似乎有意让他从政,加之他过世的父亲在朝中颇受好评。元氏却总觉得林湛卢住进府里并不如安国公当日说的那般仅仅是为了国公府谋个好声明。
“可惜我的善信了。”元氏越想越不舒坦,本是花了大心力为这个孙子铺路的,一纸婚书差点让善信的路跌倒谷底。
“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的。”绮晴劝慰,她素来晓得元氏为三少爷打点了不少路子。
“善信最不济也该娶个将军之女,哎”元氏叹气,“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来就揪心。”
绮晴把帕子递到元氏眼前,元氏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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