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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有女初为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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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云碧也将视线落在柳以沫身上,呆望了许久,抬眼见着他二人亲密的模样,心头一阵沉痛,连忙移开视线,看向院子里枯黄的落叶。“那就好。”他故作毫不在乎的这么说。
他说过会等他重新作出选择,一旦他们和好如初,他就会抽身离开。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吧,他努力为自己的不对劲找着理由。
“我不在的这些天,多谢云大哥对沫儿的照应,以后就不麻烦云大哥了。”毕言飞微笑着,话中却暗含生硬的排斥。不管怎样,他知道云碧也是有点儿喜欢柳以沫的,即便先前是他曲解了他的用意。
“言飞,你终于长大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了。”对着他生疏的神色,云碧却是满脸欣慰。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毕言飞,他绝不会说出这样绕弯弯的话来,他只会直接警告他离柳以沫远一些。
看来如今的毕言飞已经完完全全的恢复如常,已经能独当一面,那么,是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毕言飞闻言有些别扭,这个云碧分明只比自己大不了几个月,却竟然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
“没什么意思。”云碧微眯双眼,轻轻的笑出了声,“祝福你们,我会喝了喜酒再走。”
虽然现在还是有些不舍,但只要离开一段时间,他确定自己可以了断现今的一切,过着同以往全然不同的崭新生活。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天下那么大,江山那么秀丽,足够让他流连忘返。到时候莫说是一个女人,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也留不住他展翅的心思。
“多谢。”心知云碧这么说的意思,也就是不再阻挠他和柳以沫,毕言飞松了口气,然后真心的道谢。
“你在和谁说话?”醉得晕头转向的柳以沫终于有一丝丝的农清楚了现在的处境,于是挣扎着让毕言飞放下她。睁大满眼的醉意,她四下张望,最后将视线停在云碧脸上。
“原来是你啊柳以沫将脸凑过去打量他,近得差点和他鼻尖碰着鼻尖。
云碧心头一跳,瞟见毕言飞正一脸紧张,于是让头微微后仰,拉开和她的距离。
“你又喝醉了。”他撇撇嘴,“言飞,你以后不能让她再碰……啪……”
一巴掌扇下去,冤大头云碧猛然瞪大眼睛,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岂有此理!你又打我脸?!”震怒的口吻喝得柳以沫肩膀抖了一抖,她满眼无辜的望着自己作恶的手。
“不好意思啊。”她打了个酒嗝,熏得云碧连忙捂住鼻子,“谁让,你长这么丑,是我的手,一时,情不自禁,不关,我的事……”
“亏我还决定成全你们……”云碧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决定这次再不能轻易饶过她,“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看我怎么教训你……”盛怒之下朝她扑过去,她却一溜烟的躲入毕言飞身后,手脚麻利得怎么看也不像是喝醉酒的人。
“咳,云大哥,不好意思,沫儿喝醉了,请你原谅她的无心之举……”毕言飞硬着头皮出来和解。
“……”她会是无心才有鬼!云碧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上回在寻欢楼她醉酒后也是想扇自己耳光,这次却对着毕言飞又抱又亲,怎么同样是醉酒,换了个人却差别这么大?!
他突然觉得,这女人怎么看都像是在借酒装疯!
【一一七再起轩然大波】
一一七再起轩然大波
柳以沫和毕言飞重归于好,王家与县衙之间的关系也在逐渐改善,就在这个皆大欢喜的时刻,早因为柳以沫的到来而显得不再平静的洛水县,再次起了轩然大波。不同于往日的泰然处之,这次是真的让柳以沫傻了眼。
“唉,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自杀了呢?”洛水县里处处都可见三五成群的人在一起谈论。
“还不是因为……”声音愈来愈小,最终一群人凑在一起,小声却愈发显得鬼祟的嘀嘀咕咕。
“这么说,罪魁祸首其实是……”
“难怪,好好的丢了饭碗不算,还要无故坐七年牢,要换做是我,我也想不开……”有人叹气,开始为死者痛惜。
一向悠闲的县衙也因此而忙得不可开交:封锁现场、找杵作来为死者验尸、查找死者生前几天留下的蛛丝马迹等等,只因为柳以沫坚决不信死者是自杀。
死者名叫张守业,洛水县临河村人。前不久被同村的刘赵氏诬告他借帮人介绍工作之名拐卖人口,审理此案的就是柳以沫本人。原本她心知肚明是刘赵氏诬告,但因为她情有可原,且她本身的遭遇也十分令人同情,于是她不但没有警告刘赵氏,反倒为难张守业一定要安排刘赵氏夫妻二人见上一面。
其实这原本也没什么,若是张守业真地做不到。柳以沫也不可能真的关他七年,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吓唬他,想让他尽力而为。因此,当刘赵氏来向她哭诉说张守业对她闭门不见的时候,她就派衙役随同刘赵氏去找张守业,说是找到之后将他带上公堂。为的不是真要关他七年。而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尽力。
哪知谢总捕头带人去找,张守业家中无人应答,在外找了两天也不见他的踪影,最后迫于无奈不得不撞开了他家大门,本想看看他是不是故意躲在家里不出声,结果却撞见了一具吊在房梁上的尸首。
虽然是秋天。而且近几日气温相对偏冷,但尸体上已经生了不少尸斑和蛆虫。并且散发着腐烂地味道。
“杵作验尸记录上说,死者张守业过世大约三天,也就是四天前,胸腹手臂处有淤血,但致命死因是脖子上地勒痕,属于窒息而死。”伍行舟跟在柳以沫身后不徐不疾的报告。
柳以沫掩着鼻子走在尸体发现之处。即便尸体已经被人移走,残余的味道还是令她觉得窒息。
“我去打开窗户通风。”原本与这件事毫无关系的毕言飞,因着柳以沫听到命案消息之时的失措。也一同来到这临河村中张守业的住所。
“恩。”柳以沫点点头,原本一团糟糕地心情。也因为他的体贴有了一丝好转。
继而又转过头看向伍行舟,道出自己胸中地疑惑,“既然他是自杀,那为什么身上还有其他伤痕?”
“这些伤痕据说是他死前三天留下的,有人亲眼见到他三天前在邻县街头被一群混混围堵。”伍行舟回答。
“邻县?你是说洛宁县?”柳以沫忍不住皱眉,这个洛宁县到底是怎么回事,原先的银鱼和茉莉,还有陈双喜,在洛水县混不下去时,都想着去洛宁县避难,现在又有人光天化日公然打人……她怎么觉得,这洛宁县比她初来时的洛水县还要乱?!
“因临河村离洛宁县很近,所以两边民众的往来也就相对要多,当日有不少人目睹,大人是否要亲自见见这些目击证人?”
“不用了,我相信伍师爷。”柳以沫摆摆手,沉默着再次开始打量室内。
屋内摆设简单而整齐,如果张守业是死于他杀,应该就有挣扎或是打斗的痕迹,虽然不排除凶手会在行凶之后整理现场,借此掩人耳目,但柳以沫这般仔细打量之下,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难道真地像谣言里所说的,是她柳以沫害张守业丢了饭碗,又因为她的以势相逼而一时想不开,就上吊自杀了?哧——柳以沫根本不信一个人会脆弱至此,若是因为这一点点压力就自杀,那现在她是不是也该自杀谢罪?!
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毕竟张守业地死,或多或少都会和她错审那桩案件有关。凶手会是谁?行凶的动机是什么?据了解,张守业这样八面玲珑地人应该不会同人有如此深仇大恨啊,除非……
“伍师爷,你派人去找经由张守业介绍做工的那些人的家属,看看能不能问出他们的去处!”柳以沫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吩咐伍行舟,“如果能知道业主更好,不行的话,务必也要找到和张守业联络的人。还有,你让人把平日里和他有往来的人都传到这里,我有话要问他们!”
“卑职遵命。”伍行舟躬身受命,然后便退了出去。
柳以沫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她有个不太好的预感,张守业的死,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个为守住业主商业机密,而七年不能回家的保证实在让人费解,有什么东西需要保密七年?到底是什么机密这样不可告人?!
烦闷之下,柳以沫随手拉过一张椅子,正要坐下,却见毕言飞突然道一声“沫儿小心”,人就飞快的冲过来拉住正连人带椅一同后仰的柳以沫。
“怎么回事?”柳以沫莫名其妙,好好的坐个椅子怎么也能摔倒?“这张椅子只有三条腿,你看。”毕言飞扶起她,抓着椅背将椅子反转过来,椅子果真少了一条后腿,因为室内关系较暗,椅子原先一直搁在阴影当中,所以柳以沫先前没有发现。
“断了?”柳以沫蹲下身检查椅子的断裂处,“裂痕还很新……”
“屋内其他的桌椅,包括死者上吊时用来垫脚的椅子都完好无缺。”毕言飞迅速的检查了屋内其他所有的桌椅,“还有,我刚才在窗台上发现了木屑和碎瓷片。”
柳以沫诧异的抬头,看到他手中摊开的锦帕上多出一些细小的颗粒,走过去用手指一捻,就发现木屑和做椅子的木头,很明显是同样一种木材。
“怎么会有碎瓷片?这里并没有任何瓷器啊。”柳以沫不解。
“找一个曾经进来过这里的人问问,这样死者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不就再清楚不过了?”毕言飞单手拉起柳以沫,调皮的朝她眨一眨眼,“不用担心,有我在,我会帮你的。”
“恩。”柳以沫脸上咧出一抹笑容,点点头,头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受到,毕言飞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助时一直依靠着她的孩子,如今的他甚至值得让她试着去依靠。
她对此有些惆怅,但又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他是爱她的,管他是天真还是成熟,又有什么大不了?!
【一一八自杀?他杀?】
一一八自杀?他杀?
和张守业联络的人不见踪影,但平日里和他来往过的人却不少,可惜大都是一些胡狐狗朋友。柳以沫费心费力的审问了许久,却没有半点实质性的收获。这些人都是不老实的主儿,为免惹祸上身,一个个都推说很久没同张守业来往过。
“那你们知不知道他平日里和谁走得最近?!”柳以沫忍住烦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耐心,“或者他临死前的几天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你们有谁知道?”
毕言飞见势在一旁微笑着补充,“大家尽可放心,柳大人找大家来只是问话,并非是问罪,所以如果有谁知道些什么,大可畅所欲言。”
确实,柳以沫一脸的不爽,的确会让人误以为她随时会顺手抓一个替罪羔羊。
不过柳以沫会不爽,也是理所当然。没动手伤过人半分毫毛,却被人当作是逼死张守业的罪魁祸首,这事换谁谁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何况如果没有这件事的发生,她本该和毕言飞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而不是在一个刚死过人的屋子里,面对着一群一问三不知木偶一样的人。
“我倒是知道他平日里会经常去找一个人……”底下终于有人说出不一样的话来。
“快说!”柳以沫连忙将目光扫向说话的人,那人被她急切的目光一扫,吓得头缩了缩,嗫嚅着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不用急。慢慢说。”毕言飞轻扯柳以沫地衣袖,示意她不用开口,然后看向那人,慢慢的引导,“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草民王新,也是临河村人。”他慢吞吞的回答说。
“那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我们近几年来关系有些疏远。但我知道他在外面一直有个相好,他前不久还带回来过一次,听人说是凝香楼里一个叫紫鸢的……”
“凝香楼?这是什么地方?”毕言飞思考。
柳以沫嘴角一撇,插嘴道,“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凝香楼是洛宁县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而里面也确实有一个叫紫鸢的姑娘。前些年据说是楼里地红牌。捧她地人不少,近来有点年老色衰的趋势。目前少有人问津,但张守业近几年倒是一直记挂着她。
派人连夜从凝香楼里将紫鸢姑娘抬过来,柳以沫直接将她带入张守业自尽的房内。紫鸢的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但是青楼声色犬马的生活已经极快的消耗掉了她地青春,现下就是再厚的胭脂水粉,也遮不住她眼角处地皱纹。
“紫鸢姑娘是吗?”柳以沫一身深红的官服。和紫鸢面对面站着。漆黑的室内只点了一支蜡烛,柳以沫背着光线,所以她能看清紫鸢面上的表情。而紫鸢却只能看到她脸上的大片阴影。
“正是……”她脸上带着惶恐之色,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望见门外站得笔直地衙役的身影,脸上又覆上了些许惊慌,“大人,可是守业,不,是张爷,是不是他犯了什么事?”她显然还不知道张守业已经死了。
“不是。”柳以沫摇摇头,然后在窥见她一脸的安心之后,徐徐地继续道,“他死了。”
“死了?!”紫鸢突然一声尖叫,声音在这个刚出过人命的屋子里更添了几分诡异,雪白地双手掩住大半张更加雪白的脸,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怎么会死了?他明明说过不会有事……”
“紫鸢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的一系列表情变化都落在柳以沫眼中,“他说什么不会有事?你知不知道他背后的业主是谁?”
“不,我不知道!”紫鸢像是倏地醒悟过来,断然摇着头背过身去,柳以沫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得咽下满肚子的疑问。
静默了许久之后,紫鸢似乎终于调整好情绪,才再次开口,“他,他是怎么死的?”
“自尽。”
柳以沫才一答完,就见紫鸢猛然转身否定,“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柳以沫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不会自尽?!“
“我知道他不会……”紫鸢低头咬牙,良久才慢慢的道出原因,“他说会娶我过门,前些天还告诉我说他已经快凑齐了赎金……他不会骗我的!”
“他真的这样对你说过?”柳以沫倒是有些对他刮目相看了,毕竟青楼里的女子不是谁都有勇气决定去娶的。
“是,所以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尽!”她满口肯定,突然曲膝跪在柳以沫身前,泪水闪烁,“他一定是被人害了的,请大人明察秋毫,找到凶手,为……我夫君报仇!”骨节分明的手指拽紧柳以沫两侧的衣摆,因悲伤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在黑暗的掩映下分外骇人。
铅华洗尽,千帆过尽之后,本不期望能还能得到幸福的眷顾,可偏偏有一个在她风光时被她不屑一顾,等到她落魄了却仍然不离不弃的人,即便他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可对于她来说,他却是她下半生的希望。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所有人都当他是自杀,仅姑娘的一面之词,并不能证明是他杀。”柳以沫叹了口气,“如果不能证明是他杀,本县迫于压力也只能将此案草草了结。”她猜想这个紫鸢定然知道一些什么,只是不愿说,或者是不敢说。
“所以,若是紫鸢姑娘知道什么线索,请务必说出来,这样我才好接着往下查!”
“这……我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也没有亲眼所见……”紫鸢十分为难。
心知她还是不愿说,柳以沫道,“既然姑娘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就不多问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想麻烦姑娘证实一下。”
“大人请说。”紫鸢点头。
柳以沫双掌相击,喊一声“来人”,就见外面走进来两个衙役,将满屋子摆放着的蜡烛全部点亮,室内顿时一片明朗。
“你前些天还来过这里是不是?”柳以沫问。
“就在七天前,我记得他当时被人打得浑身是伤,还是我将他送回来的。大人问这个做什么?”紫鸢不解。
柳以沫继续问,“你看看屋子里的摆设,和你上次离开前有什么不同?”
“好像没什么不同啊……”紫鸢努力回想,可是她当时哪有心情去看屋子里的摆设?!
“比如,椅子有没有断腿的,或者屋子有没有过瓷器之类的……”柳以沫旁敲侧击。
“椅子有没有断腿的我不知道,不过瓷器倒是有过。”听着她的提醒,紫鸢像是记起了一些事,“我上次送他回来的时候,他为了让我安心等他,还和我说起过他有一个祖传的青花瓷瓶,据说是古董,如果卖掉还能值不少银子……我记得他还指给我看过,就在那里……”她转身顺手一指,所指之处却空空如也,“咦?怎么不见了?难道是我记错……”
“这样就够了……来人!”柳以沫再次朝门外大喊,“你们去附近仔细找找,看看凶手有没有落下碎了的瓷瓶或是断木之类的东西!”
【一一九不祥之兆】
一一九不祥之兆
一切果然不出所料,众多的衙役经过一夜搜寻,终于在离张守业住所五里之外的一个泥沟里,发现了装有瓷器碎片和断木的包裹。瓷器上的花纹经紫鸢确认,确实是张守业所有,而断木上的漆色也和张守业屋内椅子上的漆色完全吻合。
这样一来,就可以彻底判定张守业的确是他杀,而非众人以为的自杀。
取证之后,柳以沫决定回县衙,留下伍行舟在那里继续调查,只等一有新发现就立刻派人去通知她。
至于紫鸢,柳以沫也没有为难她,让人将她送回凝香楼,说是日后如果她想询问此案的发展,随时都可以写信来问——柳以沫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在暗示紫鸢,如果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但又不能说出口的话,可以用笔写下再派人送过来。而柳以沫则保证不将她透露出来。
不知道紫鸢究竟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一再重复。
将张守业其实是死于他杀的消息散布出去,柳以沫终于得以喘一口气。一路和毕言飞坐在马车上谈论此事的时候,毕言飞无意中问起的一件事,却让柳以沫再次愣住。
“你先前审刘赵氏和张守业的时候,围观的百姓很多吗?”在得到柳以沫的否定之后,毕言飞一脸怪异,“既然知道的人不多,而张守业和刘赵氏两人也都不可能大肆宣扬。那怎么会在发现张守业地尸首后不到半天的工夫,就有人把他的死和你的举动联系在一起?”
柳以沫记得那天正好是云碧来逼婚,前堂人多嘴杂,又驱散不开,不得以便换了一个地方当作公堂。因此,几乎可以确定当日没有任何一个百姓在场。而谣言里却将她在公堂上所说的话传得活灵活现……
“你的意思是说……”柳以沫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些谣言是有人故意放出地?”
毕言飞一脸凝重的的点头。“而且,你想想,对那天公堂上的事,知道得这么详尽的,除了刘赵氏和张守业,还有谁?”
“还有和张守业联络的那个人!”柳以沫激动得猛然起身。脑袋差点撞上马车顶,“张守业下了公堂肯定会和他联系。然后会将公堂上我地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让他看看能不能通融,但最终结果,他们肯定没有达成一致。对!如果没猜错,这个人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看着毕言飞满脸阴霍地再次点头。柳以沫心头也蒙上一层不详的预感。想来凶手原本是希望一石二鸟,一来可以杀人灭口;二来还可以嫁祸给柳以沫。如果她刚开始就因为心虚而急着想息事宁人的话,那凶手确实就达到目的了。但很显然。这位凶手似乎并不了解她的脾性。
回到县衙之后的几天,柳以沫一直期望着伍行舟那边能传来好消息。可天不遂人愿,那个与张守业联络地,也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却仿佛凭空消失了,让人找不出半点踪迹。
不过据调查,临河村里还有几户人家也有人是通过张守业找到了工作,而且性质和刘先河差不多,也都签了一定年限内不准回家的保证,最多地有十年,最少的也是四年。
据说每过几个月,就会有人来给这些人地家属发工钱,而现在正好到了再次来发钱的时间,所以伍行舟这几天都派人密切监视着这几户人家,试图抓到来发钱的人,或许能问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伍行舟不在衙门,衙门内繁琐的日常事务自然需要人来打理,娇花是不用指望了,她近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柳以沫猜想她是因为那天自己出言训斥了她的事不高兴,但也懒得再去管她。
她知道自己这个主子做得实在是太失败了,估计是平日里太由着了,弄得奴才不像奴才,主子不像主子,真是一团糟糕!
甩甩袖子,柳以沫敲开了燕深弦的房门。
“还是燕大哥最好”,看着燕深弦安静的低头忙碌,柳以沫忍不住感慨出声。燕深弦闻言愣了一下,从文件堆里抬头,露出轻笑着的眉眼,“小柳怎么突然这样说?”
“我是在夸你啊。”柳以沫认真的用手托住下巴,一条一条细数他的好,“你看你,做事细心认真,虽然有能力,懂得也多,但是不像伍行舟那家伙没事就爱拿大道理来压人,也不像娇花这个小没良心的……哼哼……”一提到娇花她就觉得来气,有时候她会想,到底当初为什么要一念之差买下这个丫头?!她到底图啥啊?!
柳以沫气鼓鼓的表情让燕深弦忍不住摇头,原本听她说“还是燕大哥最好”的时候,他还忍不住欣喜了一下,胸中隐约有股期盼,期盼她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话来,哪知她却是拿他在与伍行舟以及娇花二人对比。
也对,或许在她心目中,他根本没有资格和毕言飞并肩。
“对了,小柳”,燕深弦收回心思准备埋头专心于公务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柳以沫,“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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