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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人狼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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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是恶魔!

不行!这座城里危机四伏,无处可逃。我们最后的时刻已经近了。

那个恶魔,不知在何处时时监视我们。

戴黑头巾的男子就是那个恶魔!。

那家伙玩弄别人的尸体,炫耀自己的残酷,冷血地将人杀害,还以这种行为来嘲弄我们。

已经不行了……我们也即将死去。

我……和珍妮……都是……

……头好晕。

好不舒服。好像醉了。不会吧……

雷瑟在床边做出祷告的姿势,他周围的墙壁、天花板、地板都一圈圈地旋转着。映入眼帘的东西全都旋转起来,形状和颜色渐渐混在一起,变成有如灰泥般的单一颜色。四下俱寂的安静中,涌起一阵他依稀听过、令人不快的箭羽声,并在耳际渐次增强。到了最后,颜色、气味、寒意还有感官均变得疲乏,变形成轰然作响的巨大音块。不知不觉间,雷瑟的心神也在恐惧和绝望的浑沌中粉碎殆尽。

大家死了,大家都死了,都被杀死了。所有人……都不再活着,不再活在这世界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班克斯管家,

珠宝商汉斯·柯纳根,

他的妻子阿格涅丝,

建筑师谢拉,

会计师兼小偷艾斯纳,

旅行社领队福登,

女佣汉妮,

历史学者费拉古德教授,

女演员莫妮卡,

警察布洛克,

珍妮的叔叔杰因哈姆……

受邀参加“人狼城之旅”的人中,还活着的只有我和珍妮……其他所有人都被不知名的恶魔、那个没血没泪的狡猾杀人者……夺去了性命。

接下来就是我们了……我们的死期。我们也会死……会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我们也死的话,总共是十三人。对……十三个人。不祥的数字,十三。耶稣和其弟子共计的人数……十三……神圣的耶稣与其使徒加起来的数目。说不定……我们正将自己的生命,奉献在主耶稣面前……这是神圣的死亡吗?是尊贵的死亡吗?……殉教……果真如此,流血也不是白费了……殉教而死……受难之时。死亡……如果是神所企望的……死了,就会在神的身边复活。为了复活,奉献出生命。对……会死的。十三个人……这不是偶然。十三个人……新的出发。到天堂去……这是预兆。有着……深刻的意义……对谁有意义?

对犯人吗?……还是对我们?

……对了。犯人是谁呢?

这一连串的谋杀,对犯人来说……有某个深刻的理由……还是有什么意义吗?

犯人的真面目……到底有什么……蛛丝马迹……全然没头绪。

首先,假设犯人就在我们自己这些旅行团的成员中。

再来,假设犯人是城里这边邀请我们的人。

然后,就是犯人完全是第三者的情况。

所有可能都被考量到了……但真相到底是哪一个?

我一直觉得杰因哈姆就是犯人,然而他也是牺牲者,犯人果然不在这个旅行团里。不用说……这是当然的。只剩下我跟珍妮还活着……

若城里的人是犯人……会是谁……犯人大概是男的……那就是仆人佩达吗……但是他几乎……都有不在场证明……不然……难道是女人……艾莉、玛古妲、伯爵夫人……女人能做出那种残虐无道的行为吗……既需要力气……要能拖动尸体……把尸体吊上去……切断尸体……搬运尸体……不可能……

那么,犯人是完全不相干的第三者……那又是谁……难道在这座城里,另外有某个我们不知道的人存在吗……在哪里……那家伙在哪里……在城堡外、城堡里面、秘密的房间、顶楼……对了,我们完全还没查看过顶楼……伯爵夫人到底把谁藏了起来?

那家伙是犯人吗……对……可能是……对了……还有……还有一个人……我们完全没想到要怀疑的家伙……不是还有他吗?

那家伙的名字……对……那家伙就是犯人!

弗里德里希·卡尔·修达威尔!

也就是城主!

修达威尔伯爵。

他真的……出了远门……不在这座城里吗?

那真的不是谎言?

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潜藏在城中了吧!

那家伙的名字就是——修达威尔伯爵!

就是你!杀人犯!

……对、我懂了……我知道犯人是谁了……知道了……

好……查查看……确认看看……就算要强行进入顶头瞭望台……就是这样……伯爵一定是犯人……这个男人正是犯人。

……不,不对……真的是这样吗……就算如此,也没有确切的证据……首先,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将毫不熟识的我们……他难道非杀人不可吗……这毫无意义!

其中另有真相。再想想看。

如此一来……关于犯人,还可以提出另一个想像……

那就是……犯人……是以古城作为巢穴的亡灵或超自然力量。没错。犯人……是恶魔……是亡灵……是怪物……因此,不在,却也不存在于任何地方……犯人是从中世纪即幽居在这座古城的幽灵骑士……那家伙憎恶我们……憎恶踏进这座城的人类……那家伙……要将我们连根拔除……让这座城……重新回归到宁静。

……啊……就像那个吉普赛老婆婆所说的一样。我们不该来这里的……不可以回到这里来……回来?我在说什么……我是第一次到这里来……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这种事无关紧要……吉普赛老婆婆是怎么说的……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珍妮也曾受过……老婆婆的预言……被吉普赛人……所诅咒的预言……珍妮也……跟我一样……我?

……我……我……我、我、我。

……我是谁……雷瑟·雷瑟……我的名字……雷瑟……人……雷瑟……以前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雷瑟。”

珍妮的呓语将雷瑟拉回了现实。他的头非常晕眩,眼前天旋地转,身体轻飘飘的,并涌上一阵恶心感。当视线焦点定下来,雷瑟发现自己正跪在床边、两手放在毛毯上摆出祷告的姿势。

“……珍妮。”

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听起来像是从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

这里是哪里?

……人狼城……被诅咒的城。

我……头好痛。

“雷瑟……”

珍妮再度小声叫唤,她的手慢慢伸过来,虚弱地重叠在雷瑟的手上。她的手虽然冰冷,却能感觉到当中窜流的体温。他渴得喉咙作痛,甚至无法分泌唾液。虽然想回应,却发不出声。

珍妮微微睁开淡褐色的眼睛。

雷瑟探前,看着她的脸。

“珍妮!”

“……雷瑟。”

“珍妮,没问题吧!”他头痛欲裂,强忍痛苦地说。

……好像有什么非想起来不可的事……

珍妮的脸像个病人,一副精疲力竭的表情,脸色苍白、眼眶凹陷,连手也显得惨白。

雷瑟将珍妮的双手包覆在自己的掌中。一想到她,那股强烈、复杂、涵盖了一切的情感,就一下子从胸口涌上。

“……我要起来了。”

“还太勉强了。”

“不……我要起来……”

她拼命地起身。雷瑟想阻止她,她却紧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摇头。

“就算拼尽全力,该做的还是要做……我们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什么?”雷瑟咽下紊乱的气息。

珍妮的声音虽然微弱无生气,却坚定地说:

“……毕竟,今天就是十四日了。如果按照预言……我……只能活到今天。”

3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时间感完全被打乱了。现在是早上、晚上、还是中午,好像都无关紧要。反正是处于白天也仍旧阴暗的古城中,被禁锢在这座难以攻破、昏暗的石造建筑物里。如今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时候,已不重要。说不定……跟自己永远也没关系了……

“雷瑟。”

他将耳朵贴在门上,窥探走廊的情况,珍妮从背后叫唤他。

“外面很安静,走吧!”

雷瑟给珍妮一个点头的暗示。她的形神色憔悴,脸色苍白、头发散乱、整个人像褪了色般,眼神也是死寂的。他的胸口充塞一股怜悯和焦躁之情,身体也像背负着铅块一样沉重。

两人小心翼翼来到走廊。珍妮执灯、雷瑟架着石弓走了出来。周遭一片寂静,而这份寂静仿佛无限延展。所有的声音和感受,都被厚实的石墙吸尽。何时又是一切都死寂、完全静止的时刻呢?

“雷瑟,我想到一件事。”

两人为了上顶楼,朝西边阶梯走去。

“说起来,我们还没有上过西南城塔,不是吗?”

“咦?”

“刚到城里来、介绍到环境时,也说过从东南城塔才能看见外头的景色吧?”

“是啊。”雷瑟回答,“但费拉古德教授等人应该也曾爬上那边的塔了。在谢拉被杀害时——虽然那时我被关起来——但当时大家应该搜遍了城里并查看过了。怎么了。”

“没有……只是有点介意罢了。”

“虽然想过去看看,但若像今早一样、被敌人追击可就危险了。不过,还是去确认一下上面的铁门是不是打开的!”

一如往常,在这个丁字路口也站有一具拿着长枪的铠甲立像。这尊泛黑的铠甲是以钢铁铸成,头盔上附着虾尾型的护颈,铠甲上则有许多向外凸出刺状物,外型冷峻无情,令人畏惧。

两人爬上五楼。在四楼和五楼之间的梯间平台上,取代壁毯装饰墙面的是金属扣带似的东西。阶梯在顶楼所在的五楼就终止了;梯间平台的右手边有道通往西南城塔方形阶梯的铁门。雷瑟试着打开它,却因门上了锁而徒劳无功。

“就观光用途来说,实在很不适合。从这里要到上面的展望室虽然只是咫尺的距离,却不得不从一楼绕过去,很不方便。”

“没错。”

五楼的天花板比起其下四楼的更显低矮。墙上露出像砖瓦状堆砌起来的粗砺石块,也没有充当守卫的铠甲立像,予人萧瑟寂寥之感。

在与阶梯平行的走廊尽头,还有一扇同样的铁门。那扇门应该能通往城墙塔的方形阶梯,或围绕中庭的城墙垛口。雷瑟在进入顶楼之前确认过那扇门,但是一如所料,门被上了层层重锁,丝毫无法撼动半分。

“我们好像被摆进实验用迷宫箱子里的老鼠。”

雷瑟为了不让士气低落下来,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珍妮的反应却显得迟钝。

“怎么了?”

“那些……反正都无所谓了……”珍妮不带感情地说。

在两扇铁门相对的走廊中央,东侧是通往顶楼的入口,一扇冰冷的铁门。若从四楼往下走,就是立有铠甲立像的地方了。两人稍微往回走,手搭上那扇铁门;门果然被上了锁。但伯爵夫人和佣人们应该在里面。雷瑟用门把上的环当作门环,猛力敲着门板。

他们侧耳倾听,等待。却没有回应。

雷瑟又反复地敲门。用力地敲、用力地敲,一次又一次。然后,又再度猛力敲击——

敲上一阵子之后,两人停手休息,等待回应。

没有回应的声响。

也没人应门。

雷瑟耐心地继续敲门。

“是谁?”

突然,佩达的声音传来。是因为敲门声,才听不见他的脚步声吧!

“是我,雷瑟。佩达,帮我开门。”

过了一会儿。“不行!伯爵夫人严格禁止开门。谁也不能往里面一步。请回吧!”

“佩达,”雷瑟耐着性子说:“只要一不子就好了。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

“不行!”

“佩达,听我说。莫妮卡和布洛克都被杀了。犯人是戴黑头巾的男人,你看过那家伙。那家伙就是犯人。我们也差点就被杀了。在楼下除了犯人,只剩我跟珍妮两人。拜托!帮我们安排与伯爵夫人的会面吧!”

房里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佩达!”雷瑟怒声高喝。

珍妮也出言恳求:“佩达,是我珍妮啊!雷瑟先生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行行好,开门吧!”

在短暂的沉默踌躇之后——

“好吧!既然这样,请稍等一下,我问问夫人。”

轻微的脚步声远去。雷瑟和珍妮在门前等待。

感觉上经过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寂静中,只闻见灯油灼灼燃烧的声音。

“……好慢啊!”

正当珍妮悄悄私语时,脚步声接近了。

“雷瑟先生,珍妮小姐。”佩达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

“怎么样?”雷瑟期待地问道。

“非常抱歉,请回到楼下去吧!伯爵夫人还是不想与人交谈。她说在伯爵大人回来、城里变得安全之前,她绝不接见任何人,还说,因为情况很可怕,她才躲在这里。”

“佩达,拜托。耽误你一点时间。你们或许爱惜性命,但是我们也命悬旦夕,你能理解吗?”

“抱歉。”

“拜托!我一定要跟你们见一面。我只想确认一件事。”

“不行。”

“你们真的没有将杀人犯窝藏在瞭望台吗?”雷瑟发脾气了。

“没有……”佩达的声音变小了。

“那就算了!”雷瑟气愤地说。

佩达说:“你也只能信任我们了。”

“算了。佩达,我只有一事相求。你从门后走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腕,行吗?我用石弓射中了杀害布洛克的那个奇怪男子。长箭刺进了对方的手腕。若能确认这点,就知道谁是犯人了。”

“……”

“佩达,我们很怕自己就快死了。再这样下去,不知何时会被杀人魔攻击。说不定你就是连串谋杀案的犯人或共犯。我们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只能靠眼见为凭。拜托你!让我看看你的手!你不必走到外面来,只须在门上开个缝隙,把手腕伸出来就好了!”

门的另一边发出一阵移动门闩的喀哒声响,接着便是松开门锁的声音。然后,门被微微朝内侧拉开,佩达拿的油灯光线从门缝慢慢透出来。

“雷瑟先生。”佩达从门口的阴影处露出半个脸来。

“右手腕。犯人受伤的是右手。”雷瑟说。

“……”

“你难道不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吗?”

“您怀疑我吗?”

“嗯。”雷瑟老实回答。

佩达将油灯放在地上,将上衣和衬衫卷至手肘处,接着,从门里伸出苍白瘦削的手。

完全不见伤痕。

“我可不是犯人!”佩达不服气地说。

“对啊!”雷瑟真挚地点点头,“怀疑你是我不好——”

突然,雷瑟用身体冲撞呈半开状态的门,将门向后强行推开,闯进里面。不知是谁的脚将油灯踢翻,油灯倒在地上发出声响。雷瑟从正面拿石弓对准畏怯而后退的佩达。

“你……你在做什么?雷瑟先生!”佩达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抱歉。”雷瑟的目光不曾从对方身上稍离,“但我非确认不可,我要查看这个顶楼瞭望台。如果犯人不在这里就算了,即使危险,我们也会乖乖回楼下。因此,让我跟伯爵夫人见个面!”

珍妮从后面悄悄进入内部走廊。由于佩达背后还有另一扇铁门,走廊显得相当短。室内没有门窗,感觉彷如置身洞穴。

佩达挥动着浏海,打着哆嗦直摇头,“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佩达!”

从内侧的铁门,传来中年妇女愤怒的叫声。铁门慢慢打开,是玛古妲执着烛台走出来。

“雷瑟先生,您在做什么?”玛古妲走近他,“请把武器放下来。”

雷瑟使劲握住石弓,故意大喝一声,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认真的。

“玛古妲,如果要佩达活命,就立刻让我们去见伯爵夫人!布洛克和莫妮卡都已经被杀害,杰因哈姆的尸体也找到了,只剩我们还活着。杀人魔却在城里横行。我们并不想死。了解吗?为了生存不得不出此下策!”

“请离开这里,出去!”玛古妲长长的马脸上,只有冷酷的表情。

“玛古妲!求求你!”珍妮也从后面恳求。

“珍妮小姐,”玛古妲以平淡无起伏的声音回答,“这里只有伯爵夫人、我、艾莉、爱丽丝与佩达。”

雷瑟将石弓举到更前面,对准佩达和玛古妲。

“玛古妲,我不打算和你交涉。如果你拒绝也不要紧,我会伤害佩达或你。就这样,我是当真的。如果还怕这些琐碎的小事,就赢不了和凶手的这场仗了。”

玛古妲和佩达都静默无语。

四人动也不动地对峙。

雷瑟的血液和脑袋都腾然欲沸。体内感到一股难以置信的火热。记忆中,自己像这样毫无粉饰地流露情感,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我明白了。”玛古妲终于回话了。那低沉的声音像是来自地底。

“既然您这么说,我就带两位到伯爵夫人的面前……”

第二十一章  神秘、魔力以及……

1

雷瑟和珍妮让带路的玛古妲和佩达走在前面,往顶楼前进。佩达希望将两扇铁门上锁,雷瑟虽然应允,但将石弓搭在胸前的警戒姿态却一刻也没放松。

玛古妲执的烛台和佩达、珍妮提的两盏油灯,在狭窄阴暗又霉黑的走廊上,投射出几何图形阴影。只要一迈步,四人的影子就如同有生命般、反复地前后左右曳动。

但是,走廊上的一行人旋即再度停下脚步,正前方是矗立的石墙。

“怎么了?”雷瑟毫不掩饰他的不信任感,出声问道。

玛古妲半转过身,叫声“佩达”,给他打了个暗号。

佩达默默点头,用拳头敲击身旁的墙壁。突然,石块发出喀啦喀啦的摩擦声,向里凹陷。石块停止移动后,凹槽处的右侧出现一块小正方形的洞,里面垂下一条粗黑的锁链。佩达的手搭在锁链上,用力向下一拉——

“哇!”珍妮惊讶地倒抽一口气。

声响再度传出,但比之前大上许多;似乎是沉重的石块在移动。地板仿佛也微微震动起来。接着,正前方的墙开始一点一点往旁边移动……

“变成一扇门了……”雷瑟惊愕地说。

顶楼瞭望台如果有这样的机关,说不定城堡里处处都有秘门或通道……

墙一旦向旁边移开,走廊就继续延伸。

“请——”

玛古妲率先前进。走廊不是很长,也许从对面的楼梯上来,也能以同样的机关进入顶楼。在尽头的左右两面墙上,分别可见两扇古色古香的木门。

“顶楼只有四个房间。其中两间目前由我们在使用。伯爵夫则在这间‘西南小室’中。”

玛古妲敲了右边的门,静静打开门。一进去才发现房间比想像中来得狭隘。房内相当明亮,却不是蜡烛之类的人工光线营造出来的;正前方有个小窗子,从百叶窗的缝隙间,透进好几道外来光线。对已经习惯黑暗的雷瑟而看,这样的光线令他相当晕眩。

“伯爵夫人。”玛古妲小声唤道。

一开始,雷瑟并不知道她是朝什么地方说话。。

室内摆满了莫名其妙的东西。放在左侧墙壁前的,是形状奇特的古式钢琴或风琴类的玩意儿,房里甚至有童话绘本中才会看到的纺车。伯爵夫人的轮椅放在窗边,朝向来人方向,右手边的墙面前则并排着三个箱形的柜子。

“雷瑟先生和珍妮小姐来了。”

佩达站在柜子前,玛古妲朝轮椅方向前进。

在右边内侧角落,有张附有顶盖、罩着薄纱的藤椅。伯爵夫人坐在里面,身上的毛毯盖到了胸口处。

她穿着黑色绢丝衣裳。在昏暗中合着眼,身子未曾稍动,仿佛连呼吸都停了,脸色很差。那张精雕细琢、极致美丽的容颜,奇妙地褪成了陶砖般的色调。自窗口射入的细长光线,部分照在她的金发上,肩上的发丝柔和地闪耀,近乎透明。

雷瑟瞬间想到,她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听说布洛克先生、莫妮卡小姐、杰因哈姆先生已经蒙主宠召。”

玛古妲以平板的声调、没有断句地告知这项消息。

伯爵夫人微睁双眼,碧蓝的双瞳在空中缓缓游移。

雷瑟率先出声,“伯爵夫人,你知道吧?受邀来到这座城的客人,全遭到杀人魔的毒手,现在只剩下我与珍妮。这是绝无仅有的悲剧。”

伯爵夫人的目光比从前混浊。似乎是随着声音,缓慢地移动视线。

雷瑟感觉到自己好像正面对一个盲人。

“您的愤怒我能理解,而且深感抱歉……”

她辛苦地说着。那与众不同的嘶哑嗓音,如今似乎有些气息不顺。

雷瑟和珍妮静待她继续述说。

“然而,这个事件我们真的一无所知。请想想看,连管家班克斯和汉妮都被杀了……我们也只能请您们谅解。除此之外,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伯爵夫人。”雷瑟厉声道,“事到如今,再多的道歉也于事无补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并不想成为杀人魔的牺牲品!因此,请让我们检查顶楼瞭望台。因为你们这边可能正藏着犯人。”

“绝无此事……”伯爵夫人的表情看起来很吃力,即使只是回句话,似乎都会令她相当疲惫。

“不。我不相信你。你之前说谎,说进入顶楼的钥匙被偷了。会说一个谎,就可能会说上千个谎。谁还会相信你?”

“是这样吗?”

“首先,请你、玛古妲、还有艾莉和爱丽丝将右手给我看。犯人右手受了伤。我用这副石弓射了对方一箭。”

站在伯爵夫人与窗户之间的玛古妲语带讽刺地说:“艾莉和爱丽丝一起在‘东南小室’准备食物。要我把她们两人叫来吗?”

“不。稍后我会过去。在这之前,先确认你跟伯爵夫人。”

“犯人不是男的吗?”

“这还无法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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