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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小丫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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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衣云焦急大呼,可是她的声音还没有他的步伐快,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他们便消失无踪。
衣云的心宛若西边的落日一点一点沉下来,他竟走了,抛下她走了,就如同那夜在草原上一般,可是那夜他很快就回来了,今日还会回来吗?
她相信他还会回来的,只要他还爱她。
衣云心中怀着希望,坐在亭子里,看着红日沉没,彩霞满天,看着幕色降临,倦鸟归巢,一直坐到夜风开始呼啸,墨玉般的苍穹点缀了颗颗莹亮的小星星,凌天还没有来。
不晓得莫王府不见了她,龙莫会怎样焦急,那两个小丫鬟应该还困在屋内吧,可是这一切衣云都不想去管,她只想知道凌天他究竟要把她扔在这儿多久。
夜风很冷,衣云不禁抱起双肩御寒,黑沉沉的高山和那夜鸟的怪叫声,让衣云的心中倍感恐惧。若是在这里呆一晚,她一定会被冻死。
凌天也许不会来了,可是她不会放弃的,她还没有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呢。
衣云裹了裹身上的衣衫,她想她不能在这儿傻等了,她要去找他,他就在这座山上。
衣云从亭子里慢慢走出来,借着清冷幽寂的星光和柔和迷蒙的月色,缓缓向山上走去。
她一步一步小心的挪动,那上山的路崎岖难走,一不小心就会跌下来,碎尸万断。
她觉得自己够小心翼翼了,却还是跌倒了,衣云懊恼地趴在地上,心想自己不能这么傻了,绝不能摔死,正趴在地上想对策。
君凌天那特有的冷幽郅魅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你没死吧?”
衣云的心猛地一跳,她欣喜地抬起头来,冷幽的夜色下,一个挺拨的身影伫立在她身畔,“凌天!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哦?”柔柔月光下,凌天的眉毛轻挑:“我可不是来管你的!我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看他没有扶她起来的意思,衣云只得自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道:“凌天,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方才我和红蝶说得不是真话,我是骗她的。我怕她真的杀了我。”
“你何时这般怕死了?”凌天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你为何还不走?”
“走,上哪里去?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我们生死相随,从此永不分开,好么?”衣云说着,便走上去抱住了凌天的腰。
君凌天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缓缓掰开衣云的手腕,一脸的莫测高深,他直视着衣云清亮的眸子,说道,“你说,龙莫这次派你来做什么?又来迷惑我么?以为我还会受你的迷惑么?”
衣云一怔,凌天不相信她的话,一点也不相信。
“凌天,我爱你,我不会骗你的,请你相信我。我肚子里还怀有你的骨肉呢。”衣云定定望着凌天说道。
他的眸中似有波澜闪过,然而,即刻便归于平静,“孩子?真的吗?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不一定是君某的吧。”
他蓦然攥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衣云道:“这就是你此行来的目的吗?告诉我你有了我的孩子,然后让我再次成为你的俘虏,成为龙莫的俘虏,是不是?”
凌天的质问像炸雷一般在衣云耳畔炸响,如果说凌天因为她救了龙腾,而在生她的气,衣云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想象的是凌天竟然怀疑她的感情,甚至怀疑她的清白,继而质疑她腹中的骨血不是他的。
怒气迅速在衣云心中膨胀,“你真是个混蛋!”
“是的,我是个混蛋,所以我才一次又一次的上当受骗,而这一次我不会了。”他冷酷地说道,蓦然邪气地一笑,道:“你既然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
修长的手轻轻一勾,便捞起衣云,抱在怀里,向山上攀援而去。
还是初次相见时被幽禁的那个山洞,然而,再次来到这里,却是不一样的感受,那时他们是陌生人,而这次,他们比陌生人还不如。
洞里那堆篝火如同幽灵一般在舞蹈。
衣云被凌天摔在床上,而他,坐在妖冶的火光后,唇边带着一抹冷笑。
他就像在观赏着一只美丽的困兽,眸中有两团火苗在跳跃。他一如他们初见时一般冰冷,冷酷。
她真的很想流泪,可是她固执的忍住了。
她想不通,一点也想不通,为何,他不信她的话。为何?
君凌天站起身来,缓缓向衣云走来。
他的手,温柔地将衣云的长发挽在手中,他强迫她抬头,强迫她看着他,他们就这样默默对视着。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眸中神情变幻莫测。
她蓦然将衣云抱起来,放到床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衣云挣扎道。
“你在拒绝我吗?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不愿再委身与我吗?”
凌天冷冷说着。
他蓦然一只手抓起衣云的双手,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短剑,那短剑闪着寒光,触到衣云的脖子上,瞬间有冰凉的剑气袭来,领口被挑开,那寒意一路下滑,从衣云的胸口直到腰间。衣裙散落下来,衣云莹白的酥胸便呈现在君凌天的面前,如同一朵暗夜里盛开的白莲。纯净的一尘不染,娇媚的夺人双目。
凌天蓦然吻住了衣云的唇,这一吻冰冷而柔软,衣云没有反抗,反抗只会激起他更大的怒气,她也没有迎合,就算她爱他,她也不愿在这种境况下和他缠绵。
衣云闭上眸子,她感到屈辱和羞愤。也许这就是被爱人强迫的感觉吧,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为何要哭呢?我记得你上次可是很享受的,好像你还是主动的呢,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难道这不是你来的目的吗?”他冷酷地说道。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衣云莹洁的肌肤,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恣意流连汲取。
他的唇从衣云的唇边一路向上,吻去她的泪水,又从唇边一路向下,吻上她的酥胸,他恣意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深红的吻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不要!凌天!我有了孩子!是你的孩子。不要这样对我!”衣云无力的说道。
“是龙莫的吧,我不信就那么一次你就会有了我的孩子。”君凌天邪肆的笑着,然而眸中却冰冷至极。
“你为什么不信我?”衣云满眼泪光闪烁。
“因为我宁愿相信我的眼睛。”凌天冷冷说道。
凌天忘不了那晚,他被属下救起的那晚,从窗口看到她和龙莫卿卿我我的样子。
想到这里,不知是怒气还是嫉妒,凌天的眸子变得墨黑如夜。
他缓缓褪去衣云和自己的衣衫,一瞬间,两人赤裸相对。
他的眸中燃烧着欲望,怒火和嫉妒的火焰。
他在她身上发泄着,他折磨着她,也折磨着他自己。
清晨。
高山上的鸟鸣唤醒了沉睡的凌天,他睁开眼,看到身边的衣云,他的心蓦的一惊。
她斜躺在床上,香腮枕在玉臂上,黑发凌乱散落在床上,裸露在外的肌肤遍布青紫的吻痕。
他瞬间明白了昨夜的疯狂,昨夜,他被嫉妒烧红了眼,他折磨了她一次又一次。
如今他才知道他是多么残忍。
他一定伤害她了。老天知道,他是多么爱她,他怎么舍得伤害她,可是他终究是因为嫉妒伤害了她。
“云儿!”
他轻轻地触摸她,可是她宛若木头人一般,面色呆呆的,眸中一片迷离和茫然。
她的无声无息好似在对他的抗议,他眉头迅速凝了起来,脸上阴云密布,缓缓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当弯月依照主上的吩咐,提着满桶的水来到衣云身畔,看到衣云面无表情的样子时。她蓦然觉得愧疚极了,当初真不该瞒着主上,衣云为了救主上,曾经给龙莫下药的事。
“衣云!你还好么?”弯月轻轻唤着,开始用温水为衣云细细擦拭着。
衣云的腹中蓦然一阵绞痛,她立刻吓得花容失色,她焦急的抓住弯月的手腕。
“弯月,你送我下山,去就医,好不好?我肚子疼,我一定要保住腹中的孩子。”
“你腹中真的有孩子?是主上的?”弯月问道。
衣云点点头,“弯月,你相信我是不是?可是为什么他偏偏不信呢?”
弯月一瞬间明白了,她犯了多大的罪孽,若是自己早日对主上说了,就不会闹成这般样子。那是主上的孩子呀,她一定要帮她。
可是主上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快一点好不好?”衣云恳求道。
弯月迅速找出一件衣衫,为衣云穿上,抱起她,从山上疾奔而下。
京城的妙手医馆内。
一个年老的医者,为衣云把完脉,缓缓道:“你这是动了胎气,我一会儿为你开一副药,一日两次,吃上几副,便无甚大碍了。”
衣云闻言,欣喜交加,脸上终于绽开笑颜。
弯月取了药,带着衣云来到“运来客栈”,那是他们的据点。
弯月将衣云安置好后,即刻着人为衣云煎药,熬药。
衣云服下药后,弯月问道:“衣云,你先在这里好好睡一觉,不要乱动,可不要再动了胎气,我这便回去向主上解释清楚。一会儿便回来!”
衣云由衷的笑了笑,道:“弯月!这次真的谢谢你!”
弯月不禁面有愧色,道:“不用谢,我走了!我已经吩咐人在门口守护着你,若有事,记得召唤她们。”
衣云点点头。
第九十九章 魔君龙非
倾亭山顶,一片苍茫的云雾漂浮。日光透过重重云雾,变得柔和起来。
远山雾霭蒙蒙,漫山的红叶在风中飘舞,摇曳,预示着秋的来临。
君凌天站在最高的山颠,舞动着手中的宝剑。
那宝剑不断的翻飞,舞动,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寒意弥漫的剑光里。
在他周围方圆两丈之内,一草一木一花,被凌厉的剑气所触,皆是一片凋零的惨状。他不断地舞着,疯狂地舞着,墨色的袍子猎猎翻飞,那剑光不断地触到树干,树叶和落花便纷纷扬扬飘落。
良久,他收剑在手,凝立,墨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
他的身影是那样寂寥,俊美的脸上一片冷峻,然而深眸却满布痛色。
整整半日,他都不敢去看她,他怕看到她漠然的眼神,那比恨他还让他难受。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伤害她了,昨夜他是被嫉妒烧狂了呀。
当他听到她对红蝶说,她不爱他,她爱的依然是龙莫。他的胸中便如同火焰在烧灼一般。
他只有不停地舞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麻醉,让他暂时忘了对她的伤害,也忘了他的痛苦。
天知道,他是多么思念她,多么想宠她,爱她,可是他竟伤害了她。
他该死!
他蓦然挥拳而出,一拳击在一棵参天古树上,立刻,树摇枝晃,落叶纷纷飘零,落满了肩头,而他浑然不觉。
拳已嵌入树中,他缓缓拨出,一片鲜血淋漓,一如他流血的心。而他并不觉的疼,因为他的心更疼。
弯月好不容易寻到这里,转过山石,便看到君凌天满手的鲜血。
心中一震,急急奔了过去,道:“主上,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无碍!”君凌天淡然说道,“弯月,她怎么样?”
弯月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边为凌天缠伤口边说道,“主上,方才颜姑娘她腹中疼痛,弯月不及禀报,便自作主张,送她下山医治了。”
君凌天眉头一凝,心中一痛,担忧地问道,“她如今怎么样?还疼吗?她在什么地方?”
“已经无碍了,服了药,在运来客找歇着呢,我派了人守护着她。”
凌天呼了一口气,“你派谁守护她了?客栈里的人么?他们的武功不行的,你又不是不知!”
君凌天冷声叱道,转身便要下山。
“主上,还有一件事,弯月要告知主上。”弯月慌忙说道,她一定要解除他们之间的误会。
“说!”君凌天冷声说道,此刻他已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到山下,他很担心衣云的安危。
“弯月曾经隐瞒了一件事,才造成主上和颜姑娘之间的误会。那夜,我和红蝶在救主上之前,因为畏惧龙莫的武功,曾经让颜姑娘帮忙。颜姑娘确实是一心要救主上,为了救主上,她在龙莫的酒里下了药,让龙莫昏睡不醒。那夜你要我们连同颜姑娘一起救走,弯月是见主上为了她受了那么大的罪,所以才隐瞒了真相。可是,如今见她身怀主上的骨血,心中很不忍。主上,弯月知错,请主上责罚。”
弯月满脸懊悔,跪在地下。
“你说什么?”凌天伸手一把揪住弯月的衣襟,急切地问道,“再说一遍。”
“主上!那夜颜姑娘是因为龙莫中了毒,所以才陪在他身边的,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她腹中的孩子也是主上的。”
凌天手一松,将弯月放下。
他怔怔凝立山巅,脑中浮起那夜在窗外所见的一幕。
那夜,龙莫是躺在床上的,而云儿是坐在他身畔的。
云儿,她为了救自己,给龙莫下了毒?凌天不敢想象,事后,云儿会受到龙腾怎样的惩罚,而自己却还误会了她。
他记起昨夜,衣云的话。
凌天我是爱你的,我腹中还怀有你的骨血。
凌天,我方才是在骗红蝶的。
凌天,我们生死相随,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凌天!凌天!凌天!……
那醉酒后一声声的轻唤,怎么能是假的?
原来她真的是爱他的,那夜的缠绵是真心的,那酒后的醉语是真话,昨夜的表白也是真的。
他真的是昏了头了,才不相信她,他真的如她所言,是个混蛋。
云儿,等着我,我这就去接你回来,我们生死相随,永不分开。
凌天展颜而笑,笑容灿烂而俊美,可是笑容马上消逝,转为一脸的担忧。
此刻的凌天如同一个脾气多变的小孩子,他的表情由伤心绝望到欢欣雀跃再到担心忧愁,就像那飘雨的天空,蓦然艳阳当空,而随后却又是阴云密布。
凌天哪里顾得上责罚弯月,一刻也没耽搁便带人下山了。
运来客栈
当满腔喜悦与期待的凌天赶到运来客栈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客栈里一片凌乱,好似是刚刚被人抢劫过。
店里的人,无一幸免,全部躺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衣云住的屋子里,空空如也。
桌上还放着从医馆抓来的已经煎好的药。床上,一个五彩香囊静静地躺在那里,是凌天那个娃娃骑鱼的香囊。
凌天双手颤抖着拿起来,攥在手心中,如同攥着衣云的心。
他的心如同被割了一般难受。
昨夜就算是自己那般折磨她,她也不曾丢弃这香囊,不曾丢弃他的爱。
凌天小心翼翼地把香囊放入怀中。
可是如今她在哪里?是谁带走了她?
来到院子里,院内并不见衣云的尸身,可见她还活着。只是到底是何人虏走了她,目的又是为何?凌天墨玉一般的眸子里寒意浓烈,满是煞气,他的拳头不知不觉的攥了起来,他一定要救回衣云,他一定要杀了那个劫走她的人。
凌天俯下身来,细细端详,发现受害者都是被一钟极阴寒的武功所伤。那人的武功显然不弱,这客找里的人不说武艺高强,但也不是平庸之辈,但没想到都在一招内便毙命了。
凌天蓦然想起近来京城内外发生的件件惨案,还有那个自称是魔君的人。
莫非是他?是魔君?如果他猜得不错,那魔君应当是龙非。
想到这里,凌天的眉头越凝越紧,失去皇位的他,不会对云儿下手吧。
“弯月,你召集弟兄们,在城内城外搜索。疾雨、风行,随我来,我要去莫王府一趟。”君凌天沉声说道。
“主上!”疾雨一脸忧色地问道,“主上怎能去莫王府?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凌天目视前方,冷声说道:“放心,我想龙莫目前是没有闲情抓我的,我需要到他那里寻找线索,那个龙非看来是练成了极阴寒的邪功呀。”
凌天只带着疾雨和风行来到了莫王府。
此刻莫王府寂静地可怕,人人都小心翼翼。
管家并不认得凌天,见他们气质不凡,慌忙前去禀报。
龙莫正在大发雷霆,衣云失踪了一日一夜,派出了几拨人搜索,仍是不见人影。
听见管家禀报,君凌天来访,龙莫不禁神色一震,立刻有请。
宴客厅里
君凌天神色冷峻地坐在椅子上,身后立着风行和疾雨。
对面坐着龙莫,一脸的冷酷。
早有小丫鬟在他们面前放了一杯茶,袅袅热气升腾,两人冷冷对视。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让这两个世间最优秀的男子却又最敌对的男子坐在一起品茶的话,那个人就是衣云。
龙莫望着神情自若的凌天,冷声道:“君凌天,你胆子不小呀,竟敢来我的王府!”
凌天冷冷一笑,道,“为了衣云,我什么都敢做!”
龙莫闻言,眸中寒意弥漫,“君凌天,衣云在你那里?”
“在我那里,我还会来你这里吗?衣云确是去找过我,但是她现在失踪了,被人劫走了。”凌天沉声说道。
“什么?”龙莫一惊,“被谁劫走了,她去找你,你怎么不好好看着她!”
凌天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色,轻叹一声,沉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劫走她的人,应该是最近闹得人心惶惶的魔君,也就是你的大哥龙非!”
龙莫神色突变,龙非是魔君,其实他也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劫走了衣云。
“龙莫,目前不是你我争执的时候,我们必须合作,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救出衣云。你的大哥,他练成了最阴寒的邪功,你比较了解你大哥,你说他可能会在哪里?我们不能这样盲目的搜索。”
龙莫站起身来,在屋内不停地踱步,半晌说道:“他的宫中有一个地室,那里全是冰水。他逃走时,那邪功还不曾练成,若是现在练成了,他会在哪里练功呢?”
乌眉山!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乌眉山是京城北边的一座高山,山顶长年有冰雪覆盖,也有一些散布的冰湖,若是龙非的功夫需要在冰水中练成的话,最有可能呆的地方便是乌眉山。
凌天和龙莫蓦然对视,此刻两个男人对望的眸中没有仇恨,没有对峙,有的只是对同一个人的担忧。
乌眉山。
衣云被点了穴道,用被子裹着,劫持到这个山洞。
虽然看不到,但衣云还是知道这是在山上,而身边的那个人,浑身散发了冷意,隔着被子,也可以感受道那弥漫的寒意。
衣云知道有一个人身上始终是冷冰冰的,那就是龙非。
被子被一圈一圈地拆开,面前出现一个身穿轩色衣衫的人。
正是龙非!
“龙非!果然是你!”
龙非直视着衣云,展唇一笑,道:“是我!没想到吧!”声音竟如冰雪般冷冽。
衣云打量着龙非,这个人还是那个苍容大哥吗?
曾记得,他的眉宇间常常隐藏着淡淡的轻愁,然而,唇边却始终挂着柔和的笑容。
曾记得,他的身上总是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药香,淡淡地沁人心脾。
曾经,他苍白如雪的脸也是俊美不凡的,他柔和的掺杂着轻愁的笑也是迷人的。
可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子,脸色消瘦而苍白,肤色透明的如同高山上那多年不化的寒冰,眉闻满是戾气。
他的身上,竟隐隐透出一股嗜血的,暴虐的气质,似乎是想要毁灭一切。
他好像一个魔鬼,一个真正的魔鬼。
第一百章 听湖的条件
衣云倒吸一口气,在这一瞬间,她蓦然明白最近在京城内外出现的魔君是谁了,是他,他曾经的苍容大哥……龙非!
龙非那迫人的寒意袭来,衣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缓缓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怕我?”龙非凝视着衣云白皙的小脸,微微轻笑,“云儿,你还是这样迷人,怪不得莫和君凌天都喜欢你,只是可惜呀,他们谁也得不到你!”
他缓缓说道,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凌厉的煞气。
他修长的手微微抬起,轻轻抚上衣云苍白的脸颊。
衣云挥手轻轻拂去龙非的手,急急向后又退了一步。手在触到龙非指尖时,一股冰凉的寒意沁肤而入,凉到了心里。
龙非就如同一个冰人一般。
“云儿,你怕什么呢?我们拜过堂,你忘了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就是我死了,我也会把你带走的。”
龙非悠然说道,边说边一步步向衣云走来。
“你要做什么?”衣云声音微颤。
“我要你跟我走!”他眸中暴虐渐渐褪去,深眸中充满了极深的渴望,深深逼视着衣云清澈的眼,“我要让龙莫得到了天下,却依然得不到最心爱的女人。跟我走,和我在一起,好么?让莫痛苦一辈子!”龙非几近疯狂地说道。
衣云连连摇头,身子不断后退,这样的龙非不再是她认识的苍容大哥。
“我不会跟你走的,龙非,你为何到了此时还不觉悟?龙莫痛苦了你就会好过么?他是你的兄弟呀,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兄弟情分么?”
“兄弟情分?如果顾及兄弟情分他还会抢我的皇位么?”龙非阴冷地说道。
衣云不曾想到,龙非到了此刻还是这般顽固。
“龙非,你父皇被人劫走,你不思救人,反而夺了父皇的皇位,你这样得到天下是不是有违道义,你还几番派人刺杀你父皇和皇弟,这样的你怎能做一个好皇帝!”衣云眼神温柔而坚定,暗叹一声,龙非,他还有救么?
“道义,人岂能被道义所缚!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我的道义。还有你,我要不择手段让你永远陪在我身边,这就是我的爱。”
龙非说道,眸中寒光一闪,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长长的冰针。
那冰针,约有寸余长,极其晶莹透明,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他抓起衣云滑腻的玉手。
“你做什么?”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凌天曾经屡次戏弄她,但从未让她有如此渗入骨髓的胆寒。
“不要动!”龙非温柔地说道,紧紧擒住衣云的手腕,让衣云不能动弹,然后将那枚冰针缓缓刺入衣云的指尖。
一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指尖流遍全身。
“我要将你也变得和我一样冷。”龙非悠悠说道。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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