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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人法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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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名!
“大家鼓掌!”班长率先亢奋地鼓起掌来。
陈宁中气得额头上青筋都爆起来:“我操|你奶奶的尽说些废话!男生总共就两个寝室,全班总共就六个寝室!操|你奶奶的拿奖!这群没用的孙子!”说着每人头上一记巴掌,连笑花都不放过。不过轮到左易了,他被左易的眼睛一瞪就怯怯地缩回手去,改成轻轻的抚摸了。
尹沐川不满地叫嚷:“老大你好意思打我们!你自己不也是泡妞不思上进嘛!”
“我操|你奶奶的还敢顶嘴!”陈宁中一巴掌又拍过去,“支帐篷去!罚你把全寝室的帐篷都支了!”
一群人又叫叫嚷嚷折腾半天,好不容易帐篷支好了,天已经擦黑。
“肚子也饿了!大家生火做饭吧。都过来听我分配工作!”班长站在大石头上,开始分配每人的工作。
男生605寝室分到砌灶生火的工作。刘明他们在陈宁中的指挥下搬了几块石头过来,围成正方形后丢了点纸屑进去引火。但无奈没人擅长干这种活,火刚点上就熄了。反复试了几次后,每个人都成了花脸猫,看得笑花也不由得皱起了鼻子。
自然,花脸猫党不包括左易和陶乐欣。
左易坐在帐篷外试着用平板寻找网络。陶乐欣慢慢走过去,在他旁边找个位置坐下。
“你在干什么?”
左易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专注做自己的事。
陶乐欣撇撇嘴,继续问他:“你怎么不过去帮忙?”
左易有点烦她,眉头皱起来:“小姐,你可以起身倒退三步,然后随便找个人聊天吗?”
“为什么?我就要找你聊天。”陶乐欣用手撑着下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左易。
左易转向一边,不想再搭理她。
陶乐欣跳起来,迈着小小的步子跟着转向左易的正面,然后弯下腰,小声说:“你真的不去帮忙?还是你根本不会做这种事?啊,似乎你真的不会耶!可是你这种人,不好好学点野外生存的本领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什么叫我这种人?”左易翻起眼角看她,冷冷地,“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随便猜啰!”陶乐欣嘟起小嘴,小手看似不经意地把领口往下拉了点。
左易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里面深深的沟壑。于是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头也不回地大喊:“陈宁中!你女人欲求不满求调|教啊!”
陈宁中听见喊声马上飞奔过来,紧张地揽住陶乐欣一连串地问:“乐欣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受伤没有?还好吗?”
陶乐欣被他肮兮兮的手弄得很不舒服,淡淡说了句没事后转身走开。
左易得意地扬了扬眉毛,然后继续联机上网。
刘明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刚才出什么事了吗?

左易皱起眉头头也不抬:“没事。母驴发情而已!”
刘明的嘴张成O型:“你说陶乐欣?”
“没错。就是那头母驴,她企图调|戏我。”
这回刘明的嘴巴张大到能清楚地看见扁桃体了:“你就这样被她调|戏了?”
“怎么可能!”左易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我是弯的。”
“哦!啊?……噗!”刘明跳起来,差点没咬烂自己的舌头。
左易瞅瞅他,顿时笑得翻倒在地上:“哈哈哈,我骗你啦!你真的比母驴还笨啊!早知道趁那头母驴还没走之前把你的脑袋放进她胸前的深沟里夹一下,说不定这样你就能正常了!”
刘明翻白眼,被自己脑补的情景震慑到。
左易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刻意把声音压低:“不过她说的话我倒是比较在意。”
“哈?你还真想被调|戏啊!”刘明的脸都快绿了。
“不是这个啦!”左易使劲掐着刘明的手,把陶乐欣的原话学给刘明听。
刘明听完后就慒了:“你这种人究竟是哪种人?天才?白痴?冷艳高贵攻?霸王傲娇受?我真不明白,她从哪点看出你是【这】种人的?”
左易差点想拿平板敲他:“你聪明一点行不行!说不定她知道我的身份!”
“……”这回刘明满脸的笑容全收住了,“她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别忘了陶家是鼎力制药的高层!”
“可是她?就她?”刘明实在无法把娇小可爱的陶乐欣与克隆母体联系起来,想了半天后,仍旧是摇头。
“我们不妨这样假设,”左易靠近刘明,小声说,“陈宁中和陶乐欣是一伙的。陈宁中在我们去王立春宿舍的时候袭击了我们,抢走了那张纸条,然后,他按陶乐欣的指示把纸条和礼物调换了……”
“可这说不通呀!”刘明开动自己的笨脑子,积极提出意见,“这样一来,陶乐欣不就是自己送自己礼物了吗?她这样做何必呢!她家那么有钱,看着不像是缺几条金手链的人啊!”
“你这样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这背后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左易说着站起来,拉起刘明,“走,看看她去!”
“还用得着你看!”刘明说着指指不远处,原来陈宁中已经把陶乐欣追回来了。陶乐欣此时眼眶红红的,好似才哭过,陈宁中搂着她,眉头深锁。
两人回来后没再说话。陈宁中闷闷不乐地指挥寝室干活。
生火的工作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才算完成。别的寝室早就等着不耐烦了。大家把带来的火腿肠方便面速食水饺等一古脑儿倒进锅里,煮到热气腾腾后捞出来装进饭盒,就着啤酒呼哧呼哧地吃开了。
陈宁中喝了几口酒后脸上通红,突然猛地掀翻饭盒站起来,指着左易大声嚷
嚷:“你小子有种!操|你奶奶的光天化日调|戏我家乐欣!你他妈真是有种!”
左易喝口啤酒,抬脸看他:“喝多了吧你?别没事找事,一边呆着去!”
“老子就喝多了,怎么着!老子就没事找事!怎么着!你能怎么着!你他妈要把老子怎么着!”陈宁中酒劲上来了,红着脸粗着脖子向左易大步迈去。灶里的火光把他的脸和眼睛映得通红,完全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这副表情吓坏了所有人。刘明他们赶紧把他拉住。
但左易说:“都别拉他。他没胆子打我。”
这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陈宁中狠狠甩开拦住他的人,弯腰一顶撞在左易腰上。
左易冷笑,顺势揪住他的衣服向后一甩,轻而易举就将陈宁中丢在地上。
“操|你奶奶的!老子不服,再来!”陈宁中跳起来,继续向左易扑去。
但左易每次都能轻易将他摔在地上,几次过后,他鼻青脸肿,浑身疼痛,最后干脆趁着酒劲,捂着脸哭起来。
左易摇头,看向刘明小声说:“不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剧情是不是进行得太慢了?话说我准备10W完结的,要不要加字数呢,好纠结


18

“不是他!”
左易望着满天的繁星,想不明白,那天晚上袭击他和刘明的不是陈宁中,绝对不是。陈宁中身手不行,有的只是全身的蛮劲,而那个袭击他们的人虽然力气不大,却懂得使巧,并且为了找出左易的破绽,不惜用咬人这么个作贱的办法。两人的打斗技巧完全不同,怎么都不会是同一个人!
“会不会是老大刻意糊弄你?假装是两个人?”刘明小声提出自己的假设。
左易忍不住斜眼看他:“怎么?不为你老大辩护了?你不是一直相信他无辜的吗?今天出门脑袋没被驴踢所以不正常了?”
“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好吧!”——尽管刘明很想这么反驳回去,但他终究没那个胆子,刚才又一次见识到了左易的厉害,连那么大力气的陈宁中都被摔得趴在地上连喊大侠饶命,凭他刘明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他哪敢呀。
所以刘明很识相地说:“我不过是在帮你做推理罢了。”
“噗!”结果左易还是很大声地笑开了,连连拍着刘明的后脑勺,“推理?就你?刘明啊刘明,你这脑袋瓜长得是好看,可惜里面一堆水啊,连浆糊都不如。你做推理?推理做你差不多!”
“不至于吧!”刘明委屈地皱眉头,看天,老天爷呐,他真有这么差劲?!
大家伙嘻闹着,吃足喝饱。火腿肠煮泡面,加菜干鸡蛋凤爪好多鱼,平常看着都觉得恶心的杂食,这会儿却都吃得有滋有味。
又聊会儿天,天南海北地胡扯一通,晚风裹着海味,吹得微醉的脑袋瓜们稍稍清醒了一些。尹沐川变戏法地从背包里掏出几支爆竹,“走,放鞭炮去!”
“啥?”所有人下巴落地。
罪魁祸首毫无自觉,美滋滋地炫耀:“放鞭炮呀!还有几支烟花。这些都是好宝贝,我从过年就一直留着呢!走啦,走啦!最后一个到的罚学狗叫三声哦!”
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班长一句:要不大家给点面子,陪他疯一回?非常给力,很快大家就三五成群,有说有笑,高兴地跟着他跑向靠海的悬崖边,一面听着班长无何止地尖叫“注意安全”,一面把尹沐川的烟花爆竹瓜分完毕。
事实证明,多数的爆竹在经历了回南天后都成了哑炮,唯独刘明分到的两支烟花居然奇迹般地绽放出了光彩。
尹沐川兴奋地使劲拍着刘明的肩:“老刘,许愿呀!快许愿!”
万子墨抱着笑花慢悠悠踱步过来,伸下巴靠在刘明肩上泼尹沐川一盆冷水:“许个毛线愿!老刘一不生日二不婚嫁的,要许什么愿?”
话刚出口,头顶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陈宁中站在他后头,边打边骂:“操|你奶奶的龟儿子,不好好说话,乱嚎什么!整个儿一不学
无术,什么叫一不生日二不婚嫁!哦,不生日不婚嫁就不能许愿了?”
他嗓门儿本来就大,这会儿掺了酒劲,更是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往后退开一步,与他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免殃及池鱼。
陈宁中看看众人,伸胳膊搭在刘明肩上:“三儿别理他们,一群王八糕子!来,许愿,许个愿,许个快乐又美满的愿!”
刘明斜眼看他,可怜巴巴的:“老大,能把胳膊抬开么?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操|你奶奶的!”陈宁中撇嘴收回胳膊,又说,“少废话,快许愿!就许……嗯,就许愿你明天生日,明天结婚嫁人!”
“……”刘明顿时觉得浑身脱力,欲哭无泪。如果真要许愿的话,他希望老大的酒赶紧醒啊!
陈宁中仿佛感应到他内心的召唤似地,倏地两眼一闭,直挺挺的朝地上倒下去。
“老大!”
话音刚落,便见陈宁中胸膛起伏,鼻息沉重——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呃……”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嘴角抽搐。
605的一众小的只好舍去玩乐的机会,嘿咻嘿咻把自家老大抬回帐篷。
完事后刘明回到悬崖边,大家伙早散得差不多。
左易盘腿坐在岩石上,打量着悬崖下面映着星光的海。
刘明小心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悬崖下的大石在星光下呈现出与白天不一样的形态。它们半截溶进海里,就像没有根的东西。
“你刚才想许什么愿?”左易偏头问他。
刘明想了想,认真地说:“我希望……一生平安。”
左易噗地笑了出来,但终究没有再说话来嘲笑他。耳畔响彻着潮汐的声音,不知道这片广袤的海,听完刘明的愿望后是喜是悲。
一生平安……
好平凡的愿望!
然而对他们而言,却是一生无法讫及的海螫蜃楼、空中楼阁。
一生平安……那要看你有没有足够的手段和能耐来战胜母体。毫无疑问,在这场战争中,只有胜利者才能最终得到老天的垂怜。至于一生平安,那绝对也只能是战争过后的事。
而现在,战争才刚刚开始……
“有人来了!”左易说着,拉刘明跳下岩石。两人藏身在岩石的阴影里,缩着脖子往黑暗里看。
渐渐的一个娇小的身影跃将出来,雪白的衣衫在星光下非常显眼。
是陶乐欣。此时她左顾右盼,提着裙脚轻轻走在草地上。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去哪儿?”刘明趴在左易耳朵边,尽量用气息小声说。
左易皱眉看着陶乐欣,轻轻摇了摇头。
陶乐欣走到离岩石最近的大树下站定,掏出手机点亮屏幕。手机的光芒映出她精致妆容的脸庞。左易的皱头又皱了起来,大晚上化妆,不是
装鬼就是有约。可是现在陈宁中烂醉如泥地倒在帐篷大睡,陶乐欣约的又究竟谁?
猜测间,但见陶乐欣飞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我到了。什么?改地方?好,你说在哪儿,我去找你……”
她拿着手机,连打边走,身影渐渐远离左易和刘明的视线。
左易拍拍刘明,快步跟上去。
前面的陶乐欣不紧不慢地走着,讲完电话后将手机收回,放在肩上斜挎的小包里,然后,似有意,似无意,她回头看了一眼。
左易连忙闪进树的阴影里。这时,他看见陶乐欣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是被发现了么?
左易正犹豫,陶乐欣忽然迈开脚步飞快地跑起来。
该死!
左易在心里咒骂一声,快步跟上去。
陶乐欣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大一会儿就拐进大片的灌木丛里,消失了踪迹。
左易停下来四处张望,这时才发现刘明不见了!那个笨蛋,肯定跑丢了。此时左易也懒得再顾及刘明,埋头一弯腰,摸黑进了灌木丛里。
低矮的灌木只到腰部,左易很快发现陶乐欣的身影,连忙加快脚步追上去。
不一会出了灌木丛,左易来到更高的悬崖边上。崖边醒目地挂着“注意安全”的牌子,崖下汹涌的浪花拍击着峭壁,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气势大得仿佛山也要被推动似的。
陶乐欣慢慢走着,尽量离悬崖远些。
忽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掏出手机,放在耳朵边仔细听,片刻后,她转过身,大步向左易走来。
左易站住不动,他想看看这女人耍什么花招。
陶乐欣轻快地来到他面前:“你跟踪我?”
“跟踪?小姐,这条路又没有刻你的名字,你可以走,当然我也可以走。”左易垮下肩膀,笑得纯真。
陶乐欣轻轻地踮了下脚,仰起头,望着左易甜甜地笑:“不管怎么说,你走了我走过的路,而且是这么大晚上的,对我来说,这就是跟踪。”
“就算是跟踪,那又怎样?”左易的眉头皱起来,摸不准这女人的心思。
陶乐欣偏头看着他:“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你怎么会想到要跟踪我。”
“不应该?”左易反问她,“你这么大晚上的约会,对象肯定不是陈宁中吧?”
“你才跟他打了一架,怎么忽然就关心起他来了?”
“我对他没兴趣!关心他?你当我脑袋被猪咬了?”
“不关心他,那么你是关心我?”陶乐欣向左易走近一步,伸出小巧的手搭上他的胳膊。
左易不悦地甩开她:“我关心你同时被这么多男人操,不会淫|水流干子宫爆裂?”
倏地,陶乐欣沉下脸,转身往回走。
左易还要讥讽她,突然一股力道缠住了他的脖子。
左易马上反应过来,
飞快地反手用肘击在身后的影子上。那影子顺势推开他,利落地闪身避开。
左易转身向那人看去,暗骂一声,操!
黑暗里,那人一身黑色连帽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背着光的脸庞根本看不清轮廓。
陶乐欣吓得尖叫起来,捂着嘴飞快地跑开。
黑衣人少了顾忌,更加迅速地向左易发起攻击。左易连忙避开,心里马上有了答案。这个人……就是那天晚上袭击他和刘明的人!
他立刻提高警觉,与黑衣人慢慢过招。两人对打一会儿,互相讨不到便宜,最后,黑衣人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小刀,猛地向左易砍去。
左易迅速地闪开,但很快地,黑衣人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电击器,直接对着他挥了过去。
顿时全身酥麻!左易毫无防备地一阵眩晕。
黑衣人顺势飞起一脚,直接将他从悬崖上踢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你们我忘记放存稿箱了么?不会的,真的不会
其实这章是打算明天更的,噗,被评论炸出来鸟


19

左易失踪了!
全班在把他们到过的地方都找遍之后,由班长带头报了警。
搜查小队沿着山路寻了整整两天,但一无所获。秃头张跟着同事过来打探消息,见到刘明的第一句话就是:凶多吉少!
刘明愣愣地看着他,当场就懵了。
秃头张让刘明帮忙联系左易的家人,却没想到刘明对左易的事一问三不知。最后秃头张只好摇摇头,重重地叹气:“刘明啊刘明,你跟左易真是朋友么?”
刘明嘴张了几次,终究什么也说不出口,忽然嘴角一弯,就那么低低地哭出来。
——气得秃头张什么也骂不出来了,只好等回到局里再将手头的情况一一上报。
王立春和孔建辉的案子依然毫无头绪,系统被黑的事也没有进展,局里人手不足,陈铭远那兔崽子又一直在医院耗着,上头也不断地施加压力,赵队更是一天三次地耳提面命……总之,最近什么都不顺心,真是他妈的烦!
秃头张看着搜查小队消失在海岸线上,忍不住爆了粗口。这搜查范围一旦扩大到海上,就算找回来多半也就是尸体了!要不是刘明是整个案子的关系人,他才懒得顶着炎炎烈日跑这么一遭。真是晦气!
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秃头张吐掉嘴里的香烟,决定打道回府。
这时,有同事过来告诉他,三十公里外的海滩上发现了左易的手机,但却找不到人。
“走,看看去!”秃头张当机立断,跟着同事坐车前往。
到了目的地后,一干人等已经原地待命了。
秃头张二话没说就抢过手机来看。那手机被海水泡过,现在水分被烈日蒸干了,留下不少颗粒状的盐结晶卡在按键里,费了不少功夫才勉强将颗粒清理干净,秃头张使劲开机,屏幕闪了几下后,竟然奇迹般的有了反应。
开机动画闪过后,屏幕出现密码提示。随便试了几个数字后,秃头张把手机交还给搜查队队长。
“回去找个技术人员解锁。里面应该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
交待完后他在现场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留下的痕迹。午后的阳光晒得沙滩泛起白光,地上脚印纷乱,已经辨不清哪里是搜查小队留下的哪些不是了。现在有两种情况摆在眼前:要么左易安然无恙,上岸后离开了这里;要么就是溺死在海里,尸体被海水冲到了更远的地方。但无论如何,现场并没有留下多余的信息,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秃头张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门,然后招来刚才那同事,请他开车捎自己回去。毕竟找人是个技术活,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
就这么无头苍蝇似地过了几天,关于左易的消息并没有搜寻到更多。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陈铭远带伤归队了!
队里热闹地在办公室给他
办了个接风会,花去赵队几百块大洋叫了三份必胜客,大家伙胡吃海喝一通,高兴劲跟破案差不多。
刚吃完批萨技术科的同事就拿着左易的手机进来,愁容满面地说:“烧了!”
秃头张张大的嘴巴半天合不拢:“烧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同事小孙把塑料袋打开,戴着手套掏出半截身子烧成炭黑的手机,“左易设置的密码极其复杂,字母要区分大小写,中间还掺杂了数字和各种符号,我们花了几个晚上才破解出来。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还设置了另一道锁,那就是语音。我们试图用机器模拟出他的声音,不过失败了,手机自动识别出了十万分之一的差异,然后呯的一声爆炸了。这时我们才发现,手机里面的硬件也被改造过,加入了自动引爆装置。总之,这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没想到我们这些专业人员居然败给了一个毛头小子!”小孙说着自嘲地摇了摇头。
秃头张听到这里眉头不由得皱起来:“这么惨?连内存卡都没办法直接读取了吗?”
小孙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来惭愧,因为我们的疏忽,烧毁的部分刚好是内存卡。”
“操!”秃头张跳起来,狠狠踢了下椅子。
林姐马上站起来双手叉腰训他:“秃头张,我说你这破坏公物的习惯能不能好好改改,你要是再不改,全队人都得跟着你坐地板去了!”
“我这不是替小孙出口窝囊气嘛!”秃头张拉小孙当挡箭牌。
小孙缩头尴尬地笑笑:“也不至于窝囊。只是这样一来,要查到左易的家人就更困难了,而且搜查队那边也没有找到人的消息……我看要是再拖个几天,这案子多半人会以失踪了结。”
“这还真是奇怪。”陈铭远戴上手套翻着那个破烂不堪的手机,“左易设这么几重锁干嘛?他好像早就料到有人会强行解锁他的手机。”
“而且他的手机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王老二接着说。
秃头张摸着脑门认真想了想:“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左易为人孤僻,跟当天同去露营的很多同学都不熟,即使是关系最要好的刘明也对他的事知之甚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我觉得吧,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小孙弱弱地举起手想要在这群推理家面前班门弄斧,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秘密这种东西是没有伟大和平凡之分的,哪怕高贵或卑微,或多或少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拿我来说,在左易这个年龄的时候就经常在电脑里下小黄片,然后加密再隐藏……”
话还没说完,被秃头张恶狠狠剜了一眼:“小黄片用得着把整部手机都引爆了么!你这想法大前提
是好的,但总体来看上不得大台面,真是幼稚得可以!”
小孙底气弱弱地吐舌头。
陈铭远说:“不过小孙这点说对了。左易也是有秘密的人。要不是找到他遗失的手机,你们谁会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本事给手机设几重高难度的锁?”
“我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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