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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大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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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过多久,荆姑娘失踪了,怡红院交不出人来,老鸨还想仗著先前的关系,厚著脸皮拖几天,却不料秦王子当场就翻了脸,露出了他狰狞的面孔,不仅当场砸了怡红院,还将院子里的姑娘,连那老鸨、龟奴一起,押送去了南线大营。

三日后,南线大营外的一条乾枯的河沟里,人们发现了老鸨的尸体,据说全身三个洞,也不知道这三天里被多少人玩过,都已经彻底的烂了。

虽然这件事没有落到韩掌柜的头上,但老鸨的尸体他却是去看过的,至今想来,都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慨。所以今天秦王子到他这酒楼来吃饭,韩掌柜看他虽然还和往常一样,甚至见到自己时韩老板韩老板唤得开心,但暗地里却是陪著十二分的小心,生怕一个不对,就会落入老鸨那样的下场。乖乖的,咱可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玩不起那些花样啊!

因为心里装著事情,韩掌柜下楼时,与几个人擦身而过都没有注意到,待到快走过的时候才忽然反应过来,急忙扭头看去,却见是几位年轻人,带著三个女人上楼了。

“莫非这就是万花楼的清姑娘?”韩掌柜心中一动,正准备折回身,却又看见几个王府侍卫,簇拥著一辆打著万花楼灯笼的暖车停在了酒楼门口。

车帘掀起,一位妙龄丽人在两名俏婢的扶持下,走下暖车,步履轻盈得像猫一样款款走来,原本就灯火辉煌的一楼大厅里,因为这位丽人的出现,更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错觉。

几个曾经去过万花楼的恩客,此时更是惊呼出声:“清姑娘不是一直都只在万花楼待客吗?现在怎么也出局了?”

韩掌柜闻言身心一震,想到刚才那侍卫曾与自己说过的话,知道这位丽人虽然只是个妓女,但也不能轻慢了,赶紧迎了上去,亲自引导著他们去了三楼。然而,当韩掌柜走到三楼的包厢门口时,却才后悔自己不该多此一举,来的真不是时候。

此时,原本迎门坐著的秦王子已经站了起来,满脸怒气地瞪著先前进来的那一群人,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很愤怒,极其愤怒!

半晌,秦王子才从牙缝里挤出一段话来:“好哇,你终于在天南城出现了!莫远,你想怎么死?”

莫远此时哪怕是面对著武国的皇帝,他也绝不会害怕,更何况是一个镇南王子?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算是把这镇南王子杀了,也不用担心会因此而连累到自己的亲人,更何况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把眼前这个愤怒的少年杀死!

听到对方威胁的话语,莫远冷笑道:“秦宏,你真以为凭你那几个侍卫,就能杀得了我吗?”

“哼,杀不死你,至少也能让你脱层皮!”秦王子说著,厉声吩咐道:“来人,把他给我抓住,小心别让他死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

莫远扫了那几位拥上来的侍卫一眼,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正准备动手,忽然听到身后的雍夫人说道:“都给我退下!”

中土世界没有人见过雍夫人出手,更没有人知道她的修为究竟是到了哪种地步,她有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夫人,除了权势以外,本身只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罢了。但也有时候,她就像是一位天然的掌权者,哪怕就算是生死仇敌站在她的面前,都会不由自主的受到她的影响,听从她的命令。

就比如现在!

听到雍夫人的话,那些个红袍侍卫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都看向了秦王子,显得有些犹豫。

从莫远走进这间厢房开始,秦王子都一直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只想著待会儿该怎么折磨这个让自己在末日之城内丢脸的家伙,却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那些人。

而今,当秦王子把目光转向雍夫人时,忽然眼睛一亮,不由得就吞了下口水,脸上露出浓浓的淫笑,张嘴正要说些轻佻的话,却不想对面的美人眉头忽然一拧,走过来抬手就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生生把他到了嘴边的话给打了回去。

秦王子一下子懵了,甚至就连他身边那些侍卫们,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这一幕,陷入惊骇当中回不过神来。

现场唯一清醒的旁观者只有莫远一人,但他此时也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秦王子果然是雍夫人与镇南王的私生子,否则雍夫人的反应又怎么会如此的激烈呢?不过这秦王子也的确是找死,竟然连自己的生母都要调戏!

寂静,一片寂静过后,那些个侍卫们终于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就要将雍夫人拿下。而一旁的莫远自然不会容许,于是不等雍夫人那两位侍女出手,先就一巴掌将一名抓向雍夫人肩膀的侍卫拍飞,然后抄起凳子砸向另一个偷袭者,随势还将桌子踢翻,拦住了从另一面过来的红袍侍卫。

一位金仙境界的高手,去收拾几位最多不过蜕凡期的修行者,其结果会是什么样的呢?

莫远告诉了人们答案,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秦王子身边的侍卫就全都倒下了,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且这还是莫远不想取他们的性命,只是把他们打昏罢了,若不然,仅就是他以金仙境界的法力,所激发出来的劲气,就能让这间厢房彻底毁灭,能活下来的人恐怕不出三个,其中还得算上不知修行到何种境界的雍夫人。

秦王子捂著自己此时已经肿起的脸,看了下周围倒了一地的侍卫,再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有些阴险的莫远,忽然有些怨恨往日里总跟在身边的那些修道高手:不需要你们的时候,时刻都像狗一样跟著,现在本王子受人欺负了,一个个都死哪里去了?

秦王子只顾著埋怨别人,却忘记了那几位镇南王派到他身边的修道者,是被他故意找藉口支开的,为的只是方便自己在这翠玉楼上,与清姑娘幽会。

“秦宏,你真让我失望!”雍夫人看著秦王子,郁愤之情溢于言表,她抚摸著自己刚刚打出的手,怎么也没有想到,与儿子十七年不见,见面的第一次接触,竟然会是自己打儿子的耳光!

“臭娘们……”

秦王子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忽然就又看见雍夫人举起了手,这次他有了防备,本以为能够避过,却不想自己刚一错身,雍夫人却就在原地只留下了一抹残影,紧接著又出现在自己的另一侧。

“啪!”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他的另半边脸上。

“你死定了,你竟然敢打本王子,臭娘们……”

“啪!”回应他的又是一个耳光。

“你等著,如果我不亲手杀了你,我就不姓秦!我一定要杀了你,在杀你之前,还要……”

“啪!”雍夫人被气得混身颤抖起来,下手也越来越重。

四个耳光下去,秦王子嘴角已经渗出血来,偏偏他毫无反抗之力。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他,披头散发,整个就像是疯子一样,却还疯狂地叫骂著,迎接著一个又一个的耳光,到后来,甚至他都已经因为恐惧而停止了叫骂,但雍夫人却还两眼含泪,不停地打他。

终于,打累了的雍夫人脸色苍白地坐在凳子上,看著面前已经变得像猪头一样的秦王子,长长地叹了口气,绝望地摇了摇头。

秦王子真有些害怕她了,哪怕雍夫人是往他身上砍几刀,他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畏惧。偏偏就是耳光,偏偏就是那绝望的神情,让他从心底冒起了寒意,总感觉自己可能是闯了大祸,而且是那种连父王都帮不了自己,永远也无法挽救的大祸!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紧接著一道红色的身影飞入厢房里面,莫远知道是负责保护秦王子的人来了,正准备出手阻拦,却不想那道红影在进入厢房后,忽然顿住了,转而落于地上,显现出一个一身宫装打扮,却很煞风景的拿著把乌黑大剪刀的美艳妇人。

一看到这妇人,本来垂头丧气的秦王子立即眼睛一亮,从地上爬起来指著雍夫人叫道:“七姨,快,快把这个臭娘们给我杀了!”

说完,他才忽然想起自己先前就是因为骂她,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

不过,这次雍夫人没有打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盯著面前的云七娘。

听见秦王子开口就骂雍夫人臭娘们,云七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再看到雍夫人冷冰冰地盯著自己,终于一低头,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她的面前,颤声道:“宫主,七娘对不起你。”

“七姨你干什么?什么狗屁宫……宫主?”秦王子忽然反应过来,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端坐的雍夫人,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指著她道:“你,你是宫主?你,你是我娘?”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甚至连地上那些因为伤痛而不停呻吟的侍卫们,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看雍夫人,再看看秦王子,忽然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就算是莫远,虽然他已经猜到了雍夫人是秦王子的亲生母亲,但当他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愣了一下,随之在心里苦笑一声,悄悄后退了一步。

雍夫人对秦王子视而不见,缓缓的直起身来,声音清冷地说道:“七娘,我一直都对你很信任,甚至超过了十灾。所以当十灾告诉我,宏儿在天南城作恶多端的时候,我还是选择相信你的话,相信你给我描述的那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礼的少年,是我十七年不见的儿子。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在这武国最信任的一个人,也都骗了我,而且这一骗就是十多年!七娘,你让我很失望!”

说罢,雍夫人再也不看地上那个跪著的人,转而对莫远说道:“莫少侠,我们走吧?”

第五章 ~王府~

镇南王府就建在广场的北边,一溜儿汉白玉砌成的高大围墙,足足圈去了整条街的位置。墙头上,还可以看见一些穿著黑色长袍的侍卫往来巡逻,显然这围墙的厚度,也不能用寻常人家的院墙来推断。

府门外,笔直地站著十二对腰掩银刀,目不斜视的红袍侍卫,这些人都和随护在秦王子身边的一样,是镇南王府的一等侍卫,虽然不能与那些门士相比,但在凡人眼里,端的也是威武不凡。

台阶旁,两尊一人多高,用整块红玉雕成的狮虎兽面目狰狞,正对著广场方向怒目直视,好像是随时都能够活过来,扑噬往来的行人一样。使得人们经过王府时,都不由得要绕上一段距离才能感觉心安。

这一对狮虎兽,也的确有著非同一般的作用,它们其实是一个法阵,表面上看来是个雕像,但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幻化出狮虎兽的光影,像活物一样战斗。在中土世界的富贵人家,设置这样的法阵还有很多,只是威力的大小有所区分罢了。

而镇南王身为当今武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又身为南线大营十万驻军的统领,可谓是武国除了武帝外,第一有权势的人。能摆到他的王府门前的狮虎兽法阵,恐怕也暗藏著别的玄机。

莫远想到这里,在经过那对狮虎兽的时候,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结果就惹来那些红袍侍卫的注意。

“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其中一名红袍侍卫手扶著刀柄,皱著眉头走过来说道。

这也是因为他看见莫远身后跟著辆单马安车,怕是来拜访王府什么人的,所以说话稍显客气,若是只有莫远一个人走到这里,眼睛贼溜溜地往那狮虎兽身上瞟,肯定就把他给抓起来,先安一个“窥探王府机密,图谋不轨”的罪名再说。

“嘿嘿,我当然知道这是镇南王府,否则我来这里干什么?”莫远抬头看了一眼府门上由前朝武帝御笔亲书的匾额,抚摸著下巴,露出一脸阴险的笑容:“有人托我送一样东西进王府,你们要不要?”

莫远脸上的笑容让这名侍卫感觉很不舒服,但也看得出他是有备而来,少不得追问一句:“什么东西?谁让你送来的?”

“一个人,一个活人!”莫远说完,忽然转身掀开了身后的车帘。

侍卫还当车里面藏著什么可怕的东西,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待他藉著府门前挂著的灯笼所散发出来的亮光,看清车里面果然是躺著个人的时候,这才暗松了口气。

但他还是不敢上前,万一这个一脸奸笑的家伙,是故意诓自己上前呢?

犹豫了一下,侍卫问道:“这人是怎么了?你要送到王府哪里?”

“你凑近点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莫远说罢就放下车帘站到了一旁,摆明了是不想伸手。

侍卫很是怀疑,但职责所在,又不得不满怀戒备地走了过去,挑起车帘看了一眼,感觉这人的穿著似乎有些熟悉,皱著眉头再仔细一看,脸色顿时大变,放下车帘怒瞪著莫远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莫远早知道这侍卫在看到被打成猪头的秦王子后,会有如此反应,他把手一摊,道:“不过有人让我给你们家王爷带句话,如果他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不赶到的话,人家就要自己去南京城了。”

侍卫愣了一下,显然是震惊于这人的嚣张,打了王子殿下不说,竟然还敢让镇南王亲自去找他?

但等这名侍卫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却才发现莫远已经消失不见了,他顿时慌了神,生怕自己是受骗了,放跑了打伤王子殿下的凶手,扯著喉咙就喊了起来。

“别,别叫了,快带我去见父王!”秦王子在车厢里气呼呼地说道。

原来,雍夫人在带著莫远离开翠玉楼的时候,随便也命人把秦王子给拖下楼来,像破麻袋一样丢上马车。然后雍夫人就让莫远把秦王子送回镇南王府去,而她则在天南城最大的客栈——“有客来”住下。

莫远因为记恨秦王子,如今他落在自己手里,虽然不能揍他一顿出气,但也少不得多拖上一点时间,让秦王子那受伤的脸慢慢的肿起来,而且还专捡那些人多的地方,时不时的停一下,故作关心地掀开车帘,假装担心秦王子脸上的伤,实际上却是想让更多的人看见他这副狼狈相。

此事若搁在以往,秦王子早就与他拚命了,但因为雍夫人那件事,使得他一直都失魂落魄的,竟然任由莫远戏弄,不予理睬。

现在,秦王子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回王府去,去向父亲镇南王求情。

在他的心里,镇南王才是给予他荣华富贵的人,至于一直都没有见过的母亲,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存在,虽然云七娘曾经告诉过他母亲的事情,但他也并没有怎么放在心里,反而常常会在做错事情,被镇南王责罚的时候,拿这个未曾谋面的母亲说话,使得镇南王就算是有再大的火气,在听到他提起母亲时,都只能长叹一声,高高举起的巴掌,轻轻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正是因为这个,在秦王子的心里,母亲是拿来利用的,是逃避父王责罚的一招杀手 ,是一个保命符,却不是一个真实的形象。

就在秦王子心里患得患失的时候,几名红袍侍卫已经簇拥著他进了王府。

得到消息的镇南王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一看到他脸上的伤,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怒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在天南城难道还有人敢对你下此毒手?你那些侍卫呢,他们都死了吗?”

在镇南王看来,那些侍卫是真的死了,否则儿子绝无可能被打成这样。

秦王子装著心事,却是没有想到父亲近在眼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下子就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翻身爬到地上,跪倒在镇南王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泣道:“父王,你可得饶了孩儿呀!”

镇南王去扶他的手伸到一半,忽然又缩了回去,脸色阴沉地说道:“你闯了什么大祸?”

知子莫若父,镇南王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是什么样的,别看他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但在外面却是耀武扬威,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甚至当初连末日之城那样的地方,他都敢去闯一闯。

若是闯了一般的祸事,或者是杀了某位无关紧要的人,他本身就能盖得住,不需要告诉自己,免得自己又要骂他。但现在他竟然跪倒在跟前了,而且还被打成这样,显然是闯的祸不小!想到这里,镇南王不由得叹了口气,暗想自己可能又得给南京城的那位皇兄去信了。

“父王若是不饶孩儿,孩儿死都不起来!”秦王子紧紧地抱著父亲的大腿,哭泣道。

“快点说,否则晚了,谁也救不了你!”镇南王厉声道,他是想不管这小子做了什么事,得赶紧在事情传扬开之前,把盖子给捂上。至于怎么惩治这小子,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秦王子闻言抹了把泪水,苦著脸对父亲说道:“我这脸,就是让我娘打的!”

“胡扯,你娘在南京,又怎么可能打你?”镇南王随口说道,之后才反应过来,低头看著他,一脸震惊地问道:“你说的,是你在雍国的那个娘吗?”

秦王子点了点头,正准备把自己说得无辜点,好先博取父亲的同情,却不想刚一抬头,就看见父亲那瞬间变得苍白的面孔。

秦王子被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父亲像现在这样,哪怕是在当年岭南百夷犯境,南线大营因为准备不足,差点被打到天南城的时候,父亲也都一脸镇静,指使若定,就好像这中土世界,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一样。但现在,秦王子却清清楚楚地从父亲的脸上看到了惊惶失措的神情。

不错,就是惊惶失措,堂堂一位大统领,武国第二个最有权势的人,从来都是稳如泰山的镇南王,竟然被一个来自于雍国的女人给吓到了!

“有客来”后院的天字号上房内,设有专门用来会客的厅室,虽然很小,但布置得极其精巧,十尊玉石美女雕像,撑著儿臂粗的蜡烛,将整间屋子都照得亮若白昼一般。四壁嵌著多宝格橱,上面摆放著各种各样的镏金饰品,在烛光下闪烁著晶莹夺目的光芒。

雍夫人此时就端坐在厅室上首的软榻上,看著前面那位正在好奇地摆弄著鸭嘴壶的少年,不由得就联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心底忽然一痛,长长地叹了口气。

“夫人可是担心镇南王他不会来吗?”莫远终于放下了那把他从未见过的鸭嘴壶,转而向神情落寞的雍夫人问道。

“镇南王我倒不担心,只是不知道宏儿这性情,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雍夫人说到这里,忽然反问道:“莫少侠恐怕是与宏儿一般大小吧?”

莫远点了点头,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我可比那个家伙强多了,干嘛拿我与他攀比?

“莫少侠是松谷镇人?”雍夫人问道,见莫远点了点头,她便有些犹豫地问道:“只是我有些奇怪,在那墓园里听你和荆楚的对话,你应该是有一年多没有回松谷镇了吧?却为何我们在经过那里的时候,你没有要求停下来,去探望一下令尊堂呢?我这话有些失礼,还望少侠莫怪。”

莫远苦笑著摇了摇头,脸上终于流露出了悲切之情,有些激动地说道:“我爹很早就死在战场上了,我娘在我九岁那年,也染上了重病,郎中看过后说这是绝症,非迷雾森林里的赤黄果无法医治。但等我从迷雾森林采到赤黄果回来后,我娘却已经去逝了。”

“你九岁就敢去迷雾森林?”雍夫人大吃一惊。

迷雾森林地域广远,其中有一片区域就在雍国境内,所以对于迷雾森林的危险程度,雍夫人一清二楚,怎么也不敢想像,一个贫民出身的九岁孩童,只身闯入迷雾森林所遭遇的磨难。

“现在想来,那时我的确太鲁莽了,不过好在我命大,有灵石护体,才得以有惊无险。”莫远笑道。

“什么样的灵石,竟然有如此法力,可以驱除森林里的凶兽?”雍夫人好奇地问道。

“一颗石坠罢了,不过后来被我弄丢了。”莫远一脸惋惜地说道。

石坠当然没有丢,而是融合在他的身体里面,后来在诸邪破印离体之后,石坠的力量也随之消失了。不过莫远并不打算把诸邪的事情告诉雍夫人,虽然对她有好感,甚至有种天然的想要亲近的欲望,但有些事情,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

好在雍夫人也没多想,只是安慰莫远道:“灵石虽然丢了,但我看莫少侠现在的修为,天下大可去得。”

莫远点了点头,心想可不就是这样?如果魔元舍利的封印不被解除,我又怎么会认识诸邪大哥呢?

两人正闲聊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位叫宝儿的侍女走了进来,对雍夫人说道:“启禀宫主,镇南王在外面候见。”

莫远愣了一下,暗想镇南王与雍夫人这对夫妇也真有意思,连丈夫想要见自己的老婆,都要在外面“候见”,更何况,这“候见”之人,还是武国堂堂一位极具实权的亲王!

不过下一刻,让他更为咋舌的事情发生了。

雍夫人闻言竟然一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让他在外面等著,我与莫少侠正有事情要谈!”

宝儿应了一声便要退下,莫远却连忙唤住她了,转向雍夫人拱手道:“此时天色已晚,在下也有些困乏了,反正此去南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不如等到改日,在下再随时听从夫人的传召。”

雍夫人其实是想藉故晾晾外面的镇南王的,但见莫远如坐针毡的样子,不想给他惹麻烦,于是就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莫少侠请便。”

莫远暗松了口气,他有心在即将到来的七界纷争当中,替中土世界做些事情,但想要团结中土世界的力量,这些世俗权贵却是不能得罪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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