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射雕之恰恰桃花-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梁子君觉得李安全就象一个气球,一肚子的都是气。就这样,她还又帮着吹了一口,估计他现在是涨得慌。
而李安全从某种程度上反映出的也是目前西夏朝堂大多数人的感受,梁子君不怎么懂政治,但她也知道上位者大都是恩威并重,而叶轻怎么看也不是擅长施恩的人,哪怕那个人本来就已经被他打得半死了。
李纯佑见到梁子君回来很高兴,说要带她在王宫里走走,于是他坐着辇轿,梁子君走着,还有叶轻,跟着一群太监及小五、小九在王宫里遛弯。对于黄药师对自己的无视,李纯佑很看得开,毕竟他连叶轻都管不了,还指望自己的儿子能多有出息?
西夏的王宫并不是很大,何况后宫的很多地方都被太监绕过去了,整个一路下来用了约莫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里,李纯佑把“德儿,这些以后都是你的了。”这句话说了二十遍以上。而每次梁子君都应道:“多谢父王。”
最后叶轻问道:“那你留给我什么?”
李纯佑说:“我死了,你便终于可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了。”
叶轻听了却是笑着凑到梁子君的边上,问:“这样听来是好得很,就是不知道新王放我不放。”
梁子君也是笑盈盈的答道:“国师文武双全,我是怎么也不会放了的。”
李纯佑只当他们是说笑,但还是补了句:“德儿,我若死了,你也不要为难轻。”
听了这话,叶轻将李纯佑从辇轿上抱了下来,给了梁子君一个极媚的回眸,说:“失陪了,王子。”
梁子君私心里常想,若是叶轻将李纯佑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只说那儿子已然死了也好得很,也不用让她知道这些个事,那样至少李纯佑死了,他便真的可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了。
这天夜里,梁子君原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可还是没能如愿。
当外面一阵嘈杂的刺客声响起的时候,梁子君有杀人的冲动。她听见小二说道:“都闭嘴!吵到王子歇息,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不得不承认,西夏王宫里这些打酱油的侍卫和专业的护卫比起来完全不能比,这天下抓什么刺客能比梁子君和黄药师睡觉更重要么?!
在小二的呵斥后全场静默了一会子,就在梁子君又快睡着的时候,叶轻的声音传来:“是什么人?”而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奇怪语调而惊恐的喊声响起:“你不能杀我!我是王子的仆人!”
梁子君不知道叶轻做了什么,她只听到那个胡人一边慌张的大叫,一边不停的说:“你不能杀我!我是王子的仆人!”
然后叶轻用愉悦的声音说道:“王子,你的仆人快死了。”其实他大可以把人关起来,明天再说的,何况人本来就是小五逮到的,和他没多大的关系。
可是,少惹一下里面的两个人,他会睡不着觉。
梁子君继又老又胆小的张广后有了第二个仆人,他的名字叫马修,二十二岁,意大利人,意大利南部一个叫哈斯的大贵族亲封的骑士。也就是说,原本他是一个贵族,虽然是最底层的贵族。只是有一天他被带到领主的面前,他被指控侵犯了领主的公主。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那个公主可能比两头母猪要瘦上一点。
当然,领主不会因此而责备自己手下最得力的骑士,领主大方的说:“既然你如此爱慕我的女儿,我就同意将她嫁给你好了。”
这个玩笑开得大了点,马修面上假意应了,人却连夜跑出了城。他躲在了一个村庄里,想着过些日子了再露面,结果不到十天,领主对他下了通缉令,因为盗窃罪。
于是可怜的马修不得不跑路了,他一直往东跑,他知道东方有一个了家不错,他的父亲曾经去过那里,重点是领主的通缉令一定到不了那么远。
终于,他到了西夏。当然,途中他也路过了蒙古,那里的军队看起来很好,他有考虑过在那里谋个职务,但是,他不懂蒙古话。
他是有带些金币出来的,可是等他到了西夏的时候已经一个都不剩了,而就在他山穷水尽的要如领主老爷希望的成为一个盗贼的时候,他遇到了他的新主人,西夏的王子。
他坚信,这是主对他的垂青,他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虽然就他观察他的新主人已经有了三个很不错的近卫,但即使是当个仆人也是好的,毕竟他的新主人身份尊贵。
梁子君不知道自己新仆人的想法,虽然她不明白一个骑士为什么要跑这样远的地方来做自己的仆人,但她也没多问,她只是不希望这个骑士先生死在叶轻的手下而已,等回去的时候如果他还愿意跟着不是王子的她,就把他交给赵砚,反正一到九都有了,多个“十”赵砚应该也不介意。
所有的骑士在受封前都做过大贵族的近仆,所以马修对于仆人的工作驾轻就熟,只是他的主人却总是不让他如愿。
哪怕头一天的晚上折腾到很晚,但第二天的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他便守在了主人房间的门口,他暂时还不知道主人通常几点钟起床,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吩咐过要按时提醒,他想问问那三个护卫,但那三个人如同昨天突然出现一般的,突然的消失了……
而等到他的主人打开门的时候,一身长衫穿得整齐而利落,这绝对是他的失职,穿衣服的工作本来应该是他来做的。
梁子君看着道了一声安便一溜烟跑远的马修,有些迷惑,黄药师道:“很好,比你家那个老的腿脚要利索些。”
半晌后,马修又一溜烟的跑了回来,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梁子君道:“你很勤快!”
马修一喜。
黄药师道:“把里面那盆也倒了。”
马修伸长了脖子一看,内间的架子上放了一个有水的脸盆,而架子上搭的毛巾上还冒着热气,显然刚有人用过了。
端着两个盆子出去的马修不明白,明明他一直守在门口,那大清早的里面怎么会有热水。
“你叫什么名字?”在马修要走出去的时候,梁子君问道。
马修立刻回头答道:“马修!”
梁子君道:“他是我丈夫,你以后就叫他老爷。”
对此,意大利的骑士比西夏王要淡定的多,马修极自然的应道:“是!”梁子君和黄药师多少都有点遗憾。
马修很快就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主人不需要仆人了。
他不需要做饭,因为王宫的厨房里有十几个人不分白天黑夜的等着干这个活。甚至连从厨房到饭桌的这段他都没有份,因为小九要验毒。
他不需要刷马,因为那匹叫小六的马脾气大的除了小五喂的草和水,谁给的都不吃不喝,还总是扬着蹄子企图踢他。
他甚至不需要说话,因为话全被小九说了,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瘦小的护卫说起话来比他有气势多了。
最后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个活,就是在主人去宫殿外面看书下棋的时候监督太监打扫房间,就这个事还是他从小二的手下讨来的。
马修对自己说:勤练剑术,主果然是让我继续做骑士的。
但几天后,他见到他那看起来瘦弱的主人与他那看起来斯文的老爷在“玩”的时候竟然飞了起来,然后随便一挥手,劈断了一根比腿还粗的石柱子。
于是,他发现他的主人也不需要骑士。事实上,这几天,他觉得自己闲得都像公主了。
而在马修沮丧的坐到门槛上时,小二,小五和小九笑了,然后他们看见自家老爷和夫人平静的坐回了椅子上,开始下棋。
如果是在一个月前,他们或许会相信这两个人不是故意的,可是近身护卫真的很容易了解自己所保护的对象,他们可以用自家的爷打赌,这两个人的心里现在高兴得很。
王宫里的日子确实很无趣,更何况他们是在等着另外两个说起来也跟自己关系非浅的人去死。
而在他们如此无聊的时候,嘉兴的院子里是什么情况?
信鸽飞来的时候赵砚正在查看新到的雨花石,他的小岳母在临走前嘱咐他这个便宜女婿务必在帮她修缮好院子的同时盖一间舒适的澡堂子,澡堂子门外接一条雕花长廊,直通主房。
他的小岳母说,最好是水可以直接排到外面的院子后面的小河里,而河里的水可以直接送到澡堂子里。因为她和岳丈大人都不喜欢挑水,也不喜欢请很多仆人。
她笑着说:“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春风得意的端王爷!”
赵砚也在笑,话却说的酸:“小岳母倒是真不拿小婿当外人。”
于是这几天赵砚是一点都没闲着,又是修水车,又是挖渠,心里不禁暗赞,爷果不其然是才冠大宋,连工部的事也能信手拈来。
黄蓉把信鸽从赵砚的肩膀上拿走的时候,他连抖都没抖一下,过去几天的经验已经让他明白,在自家王妃手下抢东西,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的什么?”半晌也没有听见自家王妃有何声音,赵砚放下手里的石头问道。而他站起身时却发现自己手握五万个乞丐的王妃瞪大了眼睛。
赵砚把头也凑了过去,然后看见那张不大的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三那手漂亮的小楷。大致上的意思是,公主变王子,王子变太子,而且太子初二就要变成西夏王了。
于是,风里来,雨里去,经历过无数惊涛骇浪,沉沉浮浮的赵砚不淡定了,他极为纠结的问:“蓉儿,你确定梁子君是个女的?”
黄蓉道:“她都跟我爹成亲了,那怎么不是女的?”
显然,最近这些个事对赵砚的冲击有些大,以至于他脑子极不清楚的说了句:“时下跟男子成亲的可不一定就是女子!”
于是,毫无悬念的,这天夜里端王爷又被赶出了房。
第六十九章
梁子君很喜欢意大利,她曾经用了整整一年的课余时间打工挣钱,带家教,在商场门口卖咖啡,快餐店里炸鸡翅膀等等,最后还算上多年来攒的压岁钱,然后独自一人去了意大利,她到过马修的故乡,那个叫做苏连托半岛的地方。当然,马修不知道。
但是马修发现这个王子对他千里迢迢随身带着的长剑很有兴趣,他甚至怀疑这个王子是不是也懂得击剑。直到有一天,他对着一碗羊肉面祷告:“感谢上帝赐我丰盛的美食……如果是面包就更好了,阿门!”然后他听见自己的新主人扑哧一声笑了。
马修蹭得站了起来,他瞪着梁子君,喊道:“你懂拉丁文!?”
梁子君笑得很自然,她道:“我怎么会懂那个。”
马修不太相信,他说:“那你为什么会笑?”
梁子君指指楼下,她说:“刚才有一个小孩翻了一个跟斗,很有意思。”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而且刚才楼下也的确有个小孩翻了个跟斗。
虽然马修没有看见那个翻跟斗的小孩,可他还是相信了梁子君说的话,只是就在他讪讪的回头往自己那张桌子走的时候,黄药师说道:“你听懂了。”
梁子君并不希望让人知道她懂这样一种文字,尤其是黄药师。因为她实在无法解释她怎么会懂这样一种文字,她只有二十三岁,前面的十年都在西夏王宫里,后来的五年一直和叶轻在一起,接下去的五年时间,她每年离开嘉兴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只有一个朋友是洪七公,而最近三年有关她的事没有黄药师不知道的,她怎么可能会懂一个千里之外的了度通行的文字?这就好比她从来不与黄药师讨论算术,因为她可以用微积分轻易的解出一道哪怕对于黄药师,也是很难很难的题,但她说不出为什么她会这样解。
可是黄药师用那平淡之极的语气说:“你听懂了。”
————————
梁子君可以说是黄药师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她甚至记得两年前很平常的一天黄药师穿的是什么衣衫,并马上从衣柜里把它找出来,哪怕那个衣柜里绝大部分的衣服都是青色的长衫,甚至连用料都是一样的,针线走路也是一样的,她还是可以把它找出来,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物件,她可以清晰的从记忆里找出那些哪怕当时她并没有多加留意的细节。
她总是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唯一的一次不清楚可能是在第一次见到黄药师的时候,那个时候黄药师并不以为意,这样的人他见的多了,何况还是一个女子,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对于梁子君这样的女子来说很不平常。
不过再聪明的人总还是有疏忽的时候,只是看有没有比她更聪明的人能找出这个破绽,她的破绽是在归云庄的那次,她比黄药师先到,悬在房檐的下面,那个时候黄蓉和怀揣着《九阴真经》的梅超风都在房子里面,看起来这很正常。她在那里,因为黄蓉,也因为《九阴真经》。
但不正常的地方在于,若她是早就找到了黄蓉,为何不现身与她相见?而若她是为了《九阴真经》那就更有意思了,她是如何能知道梅超风会到这里来?
黄药师邀她一路进去与黄蓉相见的时候,她还换了一身衣裳,显然,她在归云庄不是一日半日了,她并不是跟着黄蓉来的,这一切就好象她早就知道黄蓉和《九阴真经》都会来这里,只是在守株待兔罢了。
说到这个的时候,黄药师坐在宫殿里间的一张椅子上,独自对着一盘残棋,他的边上有一张软塌,是梁子君最喜欢的位置,她总是靠在上面,偶尔的伸伸脖子,眯着眼睛看一看棋盘上的进展,又缩回去,半晌后道出一步棋,逼得你不得不随了她的意,可那步十有八九都是她随口一说的,只是为了越搅越乱罢了。
可是如今她不在那里,而是站在外间的窗边,拿着一杯酒。她问:“还有别的么?”
“我原想你回师门拿来救七公的应是些医学典籍,或是解毒奇药。你不应知道《九阴真经》上有救人之法。”
“或者……我之前有看过。”
“你若是看过定然当时便说了,何苦回去拿。”
有个词对于黄药师可能永远都是一个忌讳,那便是过目不忘。所以梁子君偶尔的总是在适当的地方表现出一些迷糊,这却不意味着黄药师便真的会以为她迷糊了。
梁子君低眉靠在窗沿边上,将酒在杯中轻轻荡动,说道:“黄岛主,偶尔的,你也应该给女子一些成就感。”
她说:“让我得意那么一两次,桃花岛又不会沉了。”
而黄药师说:“就算你知道再多的事,桃花岛也不会沉。”他拿起一个棋子放到棋盘上,话说得还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即便是你把我桃花岛的帐本上也描上些鬼画符,藏到我们家院子的夹层里,桃花岛还是不会沉!”
梁子君坚信,在夫妻生活中,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特别是两个会武的,如果一味的崇尚暴力,就更不好了。可她还是没忍住,将手里的酒杯连同半杯酒摔到了黄药师的身上。
黄药师却也不躲,大笑着任由那酒杯砸在自己的身上,衣襟上一片酒渍,酒香肆意,充斥着整个大殿。
梁子君有些气急败坏,道:“你窥我家私!”
黄药师对这话却是不屑一顾:“不过区区十一万五千八百两罢了,你又无父母兄弟,何来你我之说。”
话是这样说不错,梁子君倒也不是在意那些钱,只是她一想到自己一个做贼的如同做贼一样藏自己家的帐本时,后面还有一个人笑呵呵的看着,等她走了以后再抽出来看看上面是什么东西,然后想着:“哟,不就是一些鬼画符么?!”
“我如今有个爹!还有大哥!”只是这话说得梁子君有些底气不足,但随即她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少钱?你看得懂么?”
黄药师道:“费了些工夫。”可在梁子君的耳里听来这怎么都像的安慰。
事实上,黄药师的确是费了些工夫,在嘉兴并没有什么胡人,他之前倒也未对西边那些子东西作过何考究,梁子君的家里自是一本西边的书都没有,只是那些个符号一看便知是数字,不过九个,要弄明白也不难。
黄药师拖着梁子君往隔间去的时候,被一把甩开,再拉上,继续拖。
“我是妖怪!”
“狐狸精?姿色差了些。”
……
“我是鬼!”
“天下没有鬼!”
“怎么没有!只因为她从来没有找过你么?”
有些话是脱口而出的,可是覆水难收。低头,抚额:“对不起。”半晌后才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我应该是死了,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被丢进澡池子里的时候,梁子君呛了一口水,往边上游开,却被拉了回去,背抵在池壁上的时候,黄药师问了一个梁子君完全没有想到的问题。
“死前成过亲?”
小气的黄药师!原本纠结快死掉的梁子君笑了。
可是她的笑却比之前她所有的话和那个砸在身上的酒杯更让黄药师恼怒。他的吻封住那带笑的嘴角,肆虐的如暴风一般,梁子君不得不用鼻子大口的呼吸,发软的双腿让她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她不得不攀上他的脖子,坐在他曲起的膝盖上。
当那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进进出出,熟练的触动的每一个让她战栗的禁地,她听见他的声音:“成过亲没有?”
“成过!一个大的,三个小的,忙都忙不过来!”
华山论剑和普通高手的水平差距就在于,黄药师生气的时候,只需要运个气,梁子君原本就不怎么清楚的脑子整个被震得一片空白。只听得一阵轰隆声,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水池里漂浮着大块的木头和瓦片,头顶星空璀璨。
深秋的寒风刮在梁子君光洁的肩上,而让人羞愤的是黄药师竟然衣衫除了是湿的,上上下下整齐得可比堂上包公,正好这会子他的脸也比包公白不了多少!
“成过亲没有?”
梁子君却是气得脸发白,池子里的水被掌力拍得飞起数丈之高,后又如暴雨般落下:“你既早便知道了,成亲前为何不说清楚!如今这又算什么!”
黄药师的脸依旧阴沉的吓人,他冷冷的说:“那与你我的亲事又有何干系!?”
这话说得梁子君为之气结,她说道:“黄药师,你……闲来找虐!自虐便罢了,寻我什么事?!”
黄药师道:“成过亲没有?”
————————
大殿之外,太监侍卫远远的伸着脖子,大殿的四个角上分别站着面无表情的小二,小五,小九和一脸慌张的马修。
马修是在欲冲进去救他家主子的时候被小九扯到角上的,他伸长了脖子试探隔壁那个角上的小九:“房子塌了,也不知道王子与老爷有没有事?”
小九横了他一眼:“乌鸦嘴!你死三百回老爷和……王子也不会有事!都是你惹的祸!站好了,飞进只苍蝇你就等着受死!”
马修瘪瘪嘴,站好了,他是可以理解的,以前在哈斯殿下那里也是一样的,新来的仆人总是受欺负。可是……
“小九!”
“有话快说。”
“国师来了让进不?”
……
第七十章
总是在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的叶轻来了,远远的看见他那身红色长袍,小二便喊道:“拦住国师!”这话是喊给小五,小九和他不怎么做指望的马修听的,更是喊给里面不知是何状况的两个人听的。因为小二知道要拦住叶轻……难!
事实上,就算是小二不喊这一嗓子,黄药师和梁子君也知道那个妖孽近了,叶轻的步子是轻,但瞒不过黄药师和梁子君的耳朵,这两个人,一个功力太深,一个对他的身法太了解。
“成过亲没有?”
“成过!一个大的,三个小的,忙都忙不过来!”
黄药师知道这会子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显然,梁子君很生气。他向前走了一步,她往后退了一步,他再向前一步,她再往后一步……
他黑着脸说:“过来!”
她完全不理会。
他笑着说:“子君,过来。”
她板着脸说:“不!”
他捞起水里的衣衫,说:“先把衣裳穿上。”
她无视之,说:“我不冷。”
自家的小续弦穿不穿衣衫,这会子对于黄药师来说完全不是冷不冷的问题,就这样的天,以自家小续弦目前的内力,当然是不会冻到,问题是那个妖孽要来了……
梁子君哪里会不知道黄药师在想什么!她时刻警惕得看着他,而待他飞身而起之时,她纵身一跃,可终还是迟了,按说梁子君的轻功比黄药师要好一些,但一池子的水缩小了这个差距,黄药师用掌风在水里硬是开出了一条路,被掌风冲击到的梁子君稍稍的滞了一下,便晚了一步。
黄药师将人裹住,说:“我们回寝宫去。”可想一把抱起的时候却未能如愿,梁子君的手紧紧的扒在水池边的扶手上。黄药师扬手便是一掌,扶手吱呀一声断了,而也就这个时候,梁子君却是一掌拍在了水池的内壁上,这一掌却是用了全力,瞬间沙石飞溅,巨大的反冲力把两人推到了水池的另一边,黄药师的背砸在了池壁上,池壁上又被砸出一个凹。
如今的水池已然有方才的两个大了,被梁子君击了一掌的那边一直延伸到了墙根上。
“不回也好。”
当他的唇自锁骨而下的时候,梁子君有些晕眩,情爱是一种毒,显然她中毒已深。
池水已经只有原来的一半高,堪堪过了腰际,但下半身温度和触感还是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他的手轻握着她的腰,唇在不断的点着火,声音低哑而沉闷的唤着她的名字,象一遍又一遍的咒语。
外面传来小九的九节银鞭甩出的声音,还有马修插科打诨的说话声。梁子君忍不住仰起头微张着嘴,迷失的视线里是一片星光。
“药师!”她的呻吟对于他也是一种咒语。当然,如果没有叶轻那一声“王子,王上让我来看看您可还安好?!没被压着吧?”就更好了。
梁子君低头凑到黄药师的耳朵边上,说:“回寝宫去。”他却笑了,说:“不是不回么?”她伸手握住他的灼热,用了些力道,半个字都不废话,说:“回寝宫。”
他却是笑得更开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