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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恰恰桃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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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半个字都不废话,说:“回寝宫。”
他却是笑得更开怀了,将她的腰贴的更紧了,来来回回,磨磨蹭蹭,然后在她越来越无力的时候,忽然用膝盖分开她那紧闭得有些矫情得腿,别开她的手,只是那一沉,入的便是深渊。
她禁不住的呻吟被他吞进了喉咙里,沉沉浮浮间,终于找到机会开口的她说:“登徒子,墙也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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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小五和小九都是大宋最专业的暗卫,所以尽管费了老劲,尽管他们知道要完全截住叶轻基本不可能,可是他们还是尽全力的围追堵截,他们一点都没有想那没有顶子的澡池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正在发生什么。他们的专业性在于,他们已经见多识广到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好奇心了。而且在这样的时候,任何言语上的挑衅对于他们都是没什么用的。
所以他们比叶轻想象中的要难缠得多,叶轻其实只是随了李纯佑的意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顺便捣乱一下,打发些时候,怎想的全耗在这三个人身上了。
而就在叶轻越来越快,几近脱身的时候,眼前的宫殿轰然倒塌……
“王子!”马修快步的冲到了废墟之中,又回头拣起一个掉在地上没被压坏的灯笼,可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
小二,小五和小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一纵,往边上的寝宫去了。主子换地方了,他们自然也要换地方。
“马修!这边!”小九喊道。
这时一个太监匆匆的从远处小跑而来,在叶轻的边上站定,小声说道:“国师,王上……”
叶轻从地上拣起一件散落外衣,半晌后又放回了地上,最后往来的方向又去了。
白纱帷幔随着窗口吹进的风轻摆,两个刚掀了屋顶拆了房子的人静静的拥在一起,仿佛方才的争吵从来就没有过,那个水池还好好的。
“你之前家里有什么人?”
“父亲。”
“和李纯佑长得一样?”
“嗯。”
“母亲不在了?”
“很早就过世了。”
“就你跟你父亲两个人过日子?”
“你跟蓉儿不也是两个人么?!”
梁子君这边睁开了眼睛反驳,却发现黄药师在笑,那种笑……让人很想打他一顿。于是她打了,一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背上:“黄药师!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成过亲么?”
只是他却答得理所当然:“我的妻子有无成过亲,自然要知道。”
梁子君为之气结,说道:“倘若我真成过亲又如何!”
帷幔内的温度降了好几个点,黄药师道:“不如何。”
梁子君却是背过身去,不想再在这个问题多做理论,在“倘若”这个词上纠缠有些愚蠢。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总是箍得她很紧的胳膊把她拉了过去。
“我若真要如何,这些事成亲前便与你说了。”
梁子君听了却说道:“那你现在又问了有何用!”
回答她的声音却是无奈之极:“闲来找虐罢了。”
黄药师再自负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总是少不了要讨好一下女人,让她得意一下,反正桃花岛又不会因此而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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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和她吵过架么?”
“有。”
“什么时候。”
“乘风他们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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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的时候,李纯佑看着梁子君的神情特别的殷切,他仔仔细细的看了她好久,活像恨不得马上唤了太医来给她做个检查,可是他知道黄药师也是个大夫,另叫大夫总是不好。而他看着黄药师的神情则是纠结无比,难以用言语形容。只不过被他看的两个人则是泰然自若。
而就这天的下午,祭天和登基用的朝服便被送了来,西夏以黑白为尊,故朝服都是黑缎绣银色花式,说是两套衣服,但每套里里外外都有五件之多,据说这样看起来会显得威仪一些。梁子君觉得这个便宜王子当得却是不便宜得很。
第三日便是登基前的祭天,祭坛在城外往东八里,吉时为当天的辰时一刻,是以刚过了五更梁子君便起了身,梳洗完毕,换好朝服,到大殿的时候,随行的六十四名大臣及卫军已然等候多时,橘色的纱灯下众人默然,听了小半个时辰的颂词,李纯佑坐上辇车,梁子君上马,出发。
最前面是八名丝乐,八名仪仗,然后便是李纯佑的辇车,叶轻银面红衣随护左右,另有十六名武士。再后便是梁子君,按理说她也要坐辇车才是,但是小二却建议骑马,叶轻也赞同,何况西夏本也善武,骑马也非不可。是以最终梁子君骑马,黄药师居其右,小二局其左,前后分别是小五和小九,另有叶轻随派的八名武士,马修也骑马跟在近旁。再后面便是六十四名大臣,梁子君大概一看,此趟随行卫军约有一千人。
城外八里路,对于如今这番光景的西夏来说,确实不算短。
而出城的时候天也不过刚蒙蒙亮,通往祭坛的路很宽,晨风吹着路边的野草,已是深秋,树上光秃秃的,一地的黄叶,明明是清晨,却硬是现出了几分黄昏的萧索。
梁子君知道,头天的夜里,小二,小五与小九对于这一路的事说到很晚,这次连马修也配上了他的长剑和盾牌。上午换朝服的时候,黄药师貌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她知道他是在确定她有没有穿上出门前黄蓉塞给她的软猬甲。
这让她不由的有些紧张,因为赵砚也说过,此番就算她是个公主,蒙古人也必容不得,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即将登基的王子。
但她又想不出有什么可怕的,这还是西夏的地方,蒙古人不可能大量的派兵伏击,而他们又能派出多厉害的人物在这样的护卫下能杀了她梁子君?
可她也知道,人总是死在想不到的情况下。
“晨兴步北林,萧散一开襟。复见林上月,娟娟犹未沉。片云自孤远,丛筱亦清深。无事由来贵,方知物外心。”
一诗刚罢,叶轻回过头,说道:“我的王子,这是去帮您登基,您这是抱的什么物外心!”
黄药师却是一声冷哼,道:“你也读过书?倒也难得。”
叶轻却说:“你这老贼休要小看了我,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不信问问我的王子。”因为戴着银色的面具,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人可以看清他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妨碍梁子君接受到他眼里的电波。
梁子君笑道:“是!是!是!国师才色双全,无人可及!”
番外之妖孽与王子
李纯佑逮到叶轻的那年刚被立为储,因为他在那年的春狩里射杀了一只豹子,并将它献给了王上。俊秀的外表,加上一身黑色锦袍,他从来不在中兴府内骑马而行,因为中兴府受来往商旅及诸多胡人的影响,民风开化,姑娘们,特别是一些胡姬会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鲜花或者是别的东西丢到心仪的男子身上,哪怕她们明知这个人是王子。即使是官府也不能因此把她们逮捕。
他喜欢打猎,大多的时候他都在狩猎场里,有一天,他刚回府,管家便来与他说,府里的密室遭盗了。
真是可笑,府上的密室虽从外面看了与一般的房子无什么区别,屋顶和墙壁都是用铁水浇灌而成,并且有三道铁门,钥匙只有李纯佑才有,三班护卫不分日夜的守卫,怎么可能会被盗!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的密室不仅是被盗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很没品的贼给盗了,整个密室被翻了个底朝天,乱得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墙上还贴了个条,上书:穷光蛋!
好!很好!偷了他一颗夜明珠,一尊半人高的玉菩萨,三副王羲之的真迹,还说他是穷光蛋!!!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
五天后,八十个卫军护送着一个密封的黑色马车进了城,直入太子府,八十个人,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太子府的管家给每个人的家里送了些抚恤金,这事就算完了。
这样的事不希奇,以前也有过,下面的人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就得死。中兴府的人都在私下说这个事,甚至有人说那东西是达摩的舍利子……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后的一天,李纯佑打猎回来的时候听见管家满脸喜色的告诉他:“抓到了!”
李纯佑见到叶轻的时候,他戴着手镣和脚镣趴在床上睡的正香,按照李纯佑的吩咐,他被关在玄铁打造的专用笼子里,这个笼子除非你有钥匙,否则就是十个人拿斧头砍上十天,也不会断。
这个时候的叶轻刚刚十六岁,脸上依旧是稚气未脱,老实说,他对自己的这次失误有些懊恼,这人也太坏了,居然做局诱他上钩!!!
而且有本事正大光明的来,居然设个只能进不能出的门!还放迷香!!!简直是卑鄙之极!!!
李纯佑在笼子外的桌子边坐下来,半晌见叶轻也没动,依旧貌似睡得很香的样子,他也不急,只是静静的喝着他的茶。
一个时辰后,叶轻终是装不下去了,慢而庸懒的坐了起来,轻打了个呵欠,然后在看见李纯佑的时候好象很意外的样子:“哟!这不是中兴府的穷光蛋么?”
这话一出,边上有人要出声呵斥,却被李纯佑扬手制止了,李纯佑说:“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抓你。”
叶轻的小下巴一扬,秋波一抖,道:“你不就是看上我了么?谁不知道啊!”
李纯佑听了却是大笑,道:“你想多了,我喜欢女人。”
叶轻却是嗤之以鼻,道:“少装了,就你们这地界上,哪个女人有我好看!”
这话说的……李纯佑不得不承认:“确实没有。”
叶轻笑了,他就喜欢别人说他好看,特别是好看的男人说他好看,他说:“你看上我了就要好生的对我,我若是高兴了自然就好好的对你!还有!刚才这老家伙偷摸我,你要帮我用鞭子好好的抽他!”
管家听了这话急了,立时的说道:“没有!”说着话将一把短刀和一个小皮囊递给李纯佑,说道:“小的就只是将他身上的东西搜了出来。”
叶轻听了却是大声的呵道:“你这个老家伙,就是个贼!偷我的东西!”
贼喊抓贼,说的就是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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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李纯佑无奈的看着叶轻将被单撕成一条一条的,笼子里里外外满天满地的都是棉花,粉白而漂亮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抽泣着说:“你把我送交官衙去!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李纯佑道:“把你送到官衙,你定是马上就跑了。”
叶轻却说:“那也是官衙的事,跟你有何干系!”
是啊!与他有何干系?李纯佑想的是,如果从来没有抓到过他就好了。
叶轻说:“你如果不把我送去官衙就是喜欢我,你既然喜欢我就把我从这讨厌的笼子里放出来,我就喜欢你了。”
这是多明显的谎话,除非李纯佑傻了才会信,可他还是把人放了,然后看着那人只是一纵便不见了,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早就该知道的,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贼。
李纯佑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叶轻了,可是一个月的某天晚上,当他钻进被子的时候,却忽然有个人窜到了他的身上,他还没来得及拔出床头的剑,便听见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声音:“怎么睡觉还穿得这样多,怪不方便的。”
于是他拔剑的手又收了回来,问道:“又去哪里偷东西了?”问着话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在扒他的裤子,忙伸手拉,却被一把熟悉的短刀比在了脖子上,耳朵边上一阵酥麻:“李纯佑,你是想我要了你的命?还是要了你的人?”
这就是说完全没的选。李纯佑尝试道:“我要你,成么?”
叶轻答得一点都不含糊:“不成!”而后笑着说:“喜欢女人的李纯佑,你知道怎么要男人么?”
这话太侮辱人了,李纯佑从抓到叶轻这个人的第三天开始就进行过相关的研究和实践了。
叶轻坐在李纯佑的腰上,一手把刀比在他的脖子上,一手开始扒他的衣服,然后叶轻听见他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指摩挲着叶轻细腻的脸颊,他说:“轻,你是喜欢我的么?”
“那你是喜欢我的?”叶轻的牙齿咬上他胸前的两点,一点也不轻。
李纯佑疼得吸了口气,他说:“我若不喜欢你,怎么会放了你。”
叶轻说:“那我也喜欢你。”然后他又想了想,说:“你若喜欢我,就只能喜欢我一个,不能再喜欢别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李纯佑沉默了好一会子,然后才说:“好!”
叶轻说:“李纯佑,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你如果反悔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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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专宠一个男子,这个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夏,直到有一天,王上将他宣到了宫里。
那天李纯佑在大殿跪了很久,一直到他的父王批完了所有的奏折,最后,他的父王只说了一句话。
“听说你府上有个孩子长得还算漂亮,晚上送来给寡人瞧瞧。”
李纯佑从王宫里回到府里的时候,叶轻正无聊的躺在一棵老槐树上,看见李纯佑,他便跳了下来,说:“过两天我们出城去玩?”
李纯佑说:“好!”
当天的晚上,李纯佑在叶轻最喜欢的桂花糕里下了药,然后把他丢进了马车,管家驾着马车往王宫里去了。
马车一直进了王宫,只是两个太监架着昏迷不醒的叶轻往王上寝宫去的路上却被人劫了。那天李纯佑骑着他那匹御赐可在宫内行走的“玉狮子”带着叶轻杀了一个守门的侍卫,闯了宫门。
这些叶轻自是都不知道的,他知道的是那天他醒的时候李纯佑正压在他的身上进进出出,横冲直撞!
“李纯佑!你为了上我竟然下药!!!”叶轻那天真的很生气!
而那天之后,李纯佑被拉下了太子的位置,叶轻再傻也知道,这事跟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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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做太子的李纯佑比之前闲了许多,上朝也是三天大渔,两天晒网,偶尔的还会告个长假与叶轻一同在各地游玩,而王上快死的时候,他正在空空岛,叶轻正拿着一堆被他胡乱放着的东西说:“这是我那个邻居家的,那家伙总是想抓我,却总是抓不到!”
然后一只信鸽飞来,他们便开始日夜兼程的往西夏赶,可是到的时候王上还是已经咽气了。回到府上,没见到叶轻,李纯佑也没感到多奇怪,因为叶轻总是时不时的就会不见。
而就在李纯佑换上麻衣的时候,一个侍卫急冲冲的跑来,一脸惊恐,说道:“大王子,死了!”
李纯佑听了心里有些慌张,但他还是没想到叶轻,他吩咐所有的侍卫严守府门,若是叶轻回来了,一定不要再让他出去了,然后便进了宫。
怎想的进了宫里只见了惶恐而大哭的大臣,除了大王子外,其他三个竟然也都不在。一直到了这天的夜里,陆陆续续消息,三个王子都在自己的府里,或者是来的路上死了。
所有的大臣都看着李纯佑的时候,他才想到了叶轻。
李纯佑再见到叶轻的时候,问他:“你为何要杀了他们!?”
叶轻笑呵呵的说:“你本来就是太子,若是因为我当不了西夏王,倒像是我拖累了你一样。”
李纯佑听了却是许久都未能言语,直到叶轻把脸凑到他的边上,问:“高兴么?你要登基了!”
“高兴!”李纯佑的手抚过叶轻的红衣,却是一手的血,他兄弟的血,他知道叶轻不懂。
他不知道一被子只爱一个男人的人该怎么当这个西夏王,他不知道哪里去找下一个西夏王。
第七十一章
一行人走得极慢,虽说都是骑的马,速度却是与前面步行的丝竹是一样的。每隔一段便有前哨回来通报情况,无论是卫军,还是大臣的马蹄丝毫不乱,梁子君从未亲眼见过任何战事,虽有读兵法,但不过也是纸上谈兵,说不上精通此道,可就她这些日子所见,西夏虽说已失了些城池,但制军却是严谨,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亡国之军那般涣散。
西夏之亡,也许并不能归于西夏太弱,只能说成吉思汗的铁骑太过强悍。西夏本就不大,土地也不够肥沃,物产贫瘠,半个世界都亡了,它又能如何!
到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他们到了一个峡谷的口子上。两边的岩石几乎是垂直而上,入了云霄,中间不过是堪堪四匹马宽的一条路。这简直就是天然的伏击之处,只待他们一进去,出来一对人,前后一堵,或是放箭,或是放火,如瓮中之鳖一般。梁子君与黄药师相视一眼,身下的马都拉住了。
李纯佑却在前面说:“德儿,这是每一个西夏王必走的路,任何天险都挡不住我们党项人的决心和马蹄。”
话是这样说,实际的情况是,每个西夏王来这里前三天,两边的山崖及周边两里以内就被卫军搜了个遍,连只活兔子都不会有。这个时候梁子君也看到了在边上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摆成三角形的树枝,那是小三表示安全的记号。
穿过峡谷再往前三里路便是祭坛,一共四层的圆坛,每层九级台阶,青石板的台阶,汉白玉的围栏上雕的是众佛图,四周一共汉白玉的表柱。常年设卫兵守卫,最高的那一层除了西夏王及王室直亲以外无人能上去。
可是如今的李纯佑已经没有办法自己上去了,虽然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踏上这个祭坛。
梁子君背着李纯佑往上走的时候,他显然很高兴,总是蜡黄的脸上泛了些红光。他说:“先王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的时候我才三岁,那时就觉得这台阶太多了,可也不敢说话,最后先王把我抱上去了,那天我高兴坏了,因为都说从来没有一个王子是被抱上祭坛的,所以我一定会成为下一个西夏王。所以你三岁那年,我也把你抱上去了,你记得么?”
梁子君只能说:“不记得了,以前的事好象都不记得了。”
李纯佑说:“如果记得就好了,那时候我还给你套过一头小鹿,你很喜欢,恨不得睡觉都跟它在一起。”
梁子君说道:“也不记得了。不过最近的事我都记得。”
李纯佑听到这个便笑了,然后在快到最上面的时候,他用很小的声音问:“轻那些年对你好么?”
“好!他就我一个徒弟,能不好么?!”梁子君道。
李纯佑似是松了一口气,他说:“我想也是这样,你小时侯他对你也是好的,只是……”待梁子君把他放在朝南那块最大的汉白玉跪石上时,他说:“若是他不曾太过为难你,我死了你也不要为难他,可好?”
梁子君弯腰将李纯佑的袍子下摆理正,说:“江湖上没有徒弟为难师父的道理。”
可李纯佑却说:“我还未听你唤过他一声师父。”
梁子君笑道:“父王还不清楚他的为人么?!师父这样的称呼不是将他叫得老了,他哪里愿意!我们叫他妖孽,他听的倒也高兴得很,只是到了这地方才改口,他如今可是有官职的人了,怎也不好意思那样叫他了。”这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叶轻咬牙的低喊,回头一看,他跪在第二层的平台上,那张漂亮的脸被面具挡着,但不难想象一定已经被他扭曲的不成样子了,甚是好笑。
而梁子君看到的却是叶轻边上,在一众锦服华服中依旧是一身青衣长衫的人,原想他会如往常一般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如所说的一般演上旷世一出的难辩雌雄,博他一笑。只是如今他却也跪下了,就在叶轻的边上。
梁子君在上辈子便只跪过亡母与过世多年的祖父母,及外祖父母。这辈子拜师的时候跪过叶轻一次,再便是与黄药师拜天地。近来倒是总在跪,跪的是李纯佑,他是李德的父亲,算是赐了梁子君以发肤之人,又已垂暮,跪得也在理。
可黄药师跪的是什么?非君非父!他又有何亏欠了西夏不成?!他娶的是梁子君,又非李德!梁子君忽然有些生气,她知道这个祭坛太大,若是立于祭坛之外,有事恐不能触手可及,所以他不得不跟过来,既是跟来了,也就不得不跪。
若早知有这一遭,梁子君这出戏定是不会演的,不过是拂袖而去,也无甚么大不了。
这祭坛直径约有十丈多,方圆一里内一片空旷,台阶上按着官职自上往下跪着六十四名大臣,台阶以下是千余名卫兵及武士。离辰时一刻还有半盏茶的工夫,梁子君立于祭坛之顶,黑色的长袍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袍上那祥云飞鸟,似是要腾空而去。
人人都说黄药师狂妄,梁子君谦逊,而黄药师却知自家的小续弦狂妄不输任何人。而就是这个狂妄的小续弦还总说黄药师小气,黄药师却知谁才是这天下寸步不让之人。
一个明知定会刀刃相向也要让黄蓉坐上华筝之上的女子,半分委屈都是受不得,也容不得自己的亲友受了一星半点。
一个坐到西夏王的金椅上,一朝为王也不会有半分不自在的女子,天下可能只有梁子君,而她的原因就是“博君一笑”。若是君不笑,她便不坐这把椅子了。
黄药师看着那张愠怒的小脸,知道狂妄的小续弦现在需要人哄,若是不赶紧哄一哄,她定要甩手不干了,他忘记问之前自家小续弦活了多少岁,但是某些时候她就真的是二十出头的脾气。
“天地皆在,你我同拜,有何不可?”黄药师将此话传音给梁子君的时候,她正在考虑若是如今走了,叶轻怎么办?要不索性把岛上阵法重新拜一次,放过他好了?
而听到黄药师的话她却是愣了愣,待再缓过神的时候心里倒半分都不郁结了,甚至有些欢喜,毕竟祭坛是一个不一般的地方,想来以前也无人在此处拜过天地,虽说本就是夫妻,再拜一次又如何!
这祭坛本来就是圆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台子,上面燃着香烛和贡品,四周分布着十二个汉白玉的跪石,李纯佑跪在朝南那块最大的跪石上,而梁子君转了圈,找了一块,方向正好对着黄药师,只是那里离得李纯佑有些远,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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