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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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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我…我也喜欢你!你有才华,勤奋、有恒心,将来一定会成功的!”一个姑娘柔声说道,这不是旅店老板的女儿小玉吗?!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两人实在搞不明白。


“小玉,谢谢你!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我,可…可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你跟着我,只能吃苦。”




古镇风情(四)

,我会为我的选择而等待,哪怕是一辈子!”…树林中又是一片寂静。


“小玉,你这样漂亮,追求你的人是不是很多啊?”


“一夫,说实话,到我家求亲的人真不少,有做生意的、有坐办公室的、还有大学生…可我一个也没看上,都是些碌碌俗子,我在等,在等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能做出翻事业的男人,如果没有,我宁肯等一辈子…感谢老天爷,今天,你终于来了。”


“小玉,你让我感动,可是,你妈能同意我们的事吗?”


“不同意。”


“为什么?”


小玉沉默一会儿,说:“二十三年前,一个省城男人,到我们村蹲点,我母亲不顾家人反对,与这个男人好上了,爱得死去活来,可1985年的春天,那个男人却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里…也就是在那一年的九月,母亲生下了我…这么多年,我们母女相依为命…母亲怕我重走她曾走过的路。”


“那怎么办?”


“没关系,母亲只是因为疼爱我才反对,我慢慢跟她说。”


“小玉,你纯洁有思想,这次我们活动结束后,我就带着你一起回省城。”


“一夫,能相识就是缘分,回哪无所谓,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到哪里都行。”


“小玉!”


“一夫!”


树林中传来一片亲热声,丽莎拍下栗志肩头,轻声笑笑说:“喂,还想听下去啊,走吧。”两人轻轻退回身,栗志摇头,真想不到…嗯,小玉真是位奇女子,王一夫这小子真有福气。


没走几步,丽莎忽停下脚步,轻轻仰起头:“栗哥,我漂亮吗?”栗志回过神,上下打量下它,由衷说:“漂亮,非常的漂亮!”


丽莎眼中闪着亮光,如同空中的星星:“那,你爱我吗?”栗志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爱!”


丽莎难受哽咽起来:“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跟胡浩天在一起吗?还是因为…之前我跟他在一起过?”


栗志连连摆手:“不,不是,你别这么说!你别误会!跟你说实话,我早已有了心爱的女人,虽然…虽然,现在,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古兰,你到底在哪啊?望着无穷的夜空,栗志有些忧伤地长叹口气。


看他的样子,丽莎眨眨眼,收起哭容轻声问:“她…她不在你身边?”


栗志不语…


“哎,外面真不错啊!”不知什么时候,胡浩天站在了两人的身后,啊!栗志、丽莎很意外,栗志向他点点头:“胡总。”胡浩天向四周看着,伸了个懒腰,递给栗志一根烟:“早知道外面这么好,就不在房间里打麻将了。”栗志摆手:“胡总,我不吸。”纳闷,胡浩天不是知道自己不吸烟吗,为什么还要给?胡浩天还是把手中那只中华递过来:“我知道,熏熏蚊子。”


难道,刚才胡浩天听到自己与丽莎的谈话了?栗志接过烟,握在手中。




抛锚(一)

五月三日,阴。太平沟离太平沟乡真的很远,行了一个来小时还未到…跟昨日大致一样,路左边是蜿蜒起伏的大山,右边是一泄千里的黑龙江,只不同的是山峦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厚重…有时一拐弯,车便驶入大山之中…人家是越来越少,偶尔才可见一个只有十几户、二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


王一夫把车开得不是太快,一来迷恋眼前景色,二来昨夜又下了场小雨,沙石路有些滑,尤其路边发软,陷车轮…路上很久看不到一辆车,面包车便在道的中间跑…来到一处大约有几百米远的上坡,路两旁的树木葱茏茂盛,有些树的枝叶已伸到路面上…就在即将爬上坡头略一放油门时,没想到车却一打滑猛然向后退去,王一夫忙一踩刹车,咣!车一下撞进路旁的土堆中,哼,哼两声熄了火,事情来得太突然,车后面的人还未有所反应,人们的身子猛向后一仰——


“怎么回事?”大家纷纷站起,坐在副驾驶上的栗志侧过头,忙说:“车打滑了,没事。”打开车门跳下车,胡浩天低头看眼车尾,翻起眼不无责怪地向王一夫喊道:“怎么开的车?!怎么能撞到这上面呢?!”见他这样说,王一夫低下头,胡浩天样子仍很严肃,眼睛横了两横:“要知道我们的安全都系在你那双手上呢!这是没出事,出了事就是大事!你知道吗?”蹲在地上察看的栗志有些听不下去了,站起来看王一夫一眼,转过头“胡总,这事不怪一夫,下雨路太滑,又赶上个上坡,幸亏刹车及时,换做我开车,就没这么快的反应,像你说的就出大事了。”胡浩天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毛贞堂拍拍王一夫的肩膀:“一夫,胡总是着急,你别往心里去啊。”车尾全部倒入了路旁的土堆中,大约有一尺多深,所幸后尾玻璃却没碎,排气管被深深堵住,车头已半横在路中央,旁边的朱沂雯感到气氛有些压抑,笑笑,调侃地说:“咱们不就是出来探险的嘛!不出点事故或意外怎么能算探险呢。”


此时,胡浩天也感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神色缓了缓:“一夫,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刚才我也是为大家着想,话说得深了,你别介意。”栗志看两人一眼,挥挥手:“行了,咱们还是想办法先把车给弄出来吧。”


武泽龙双手搭在车尾上,向前面看看,说:“栗校,咱们人多,把它推出来不就行了吗?”说完用力向前推了一下,车却纹丝不动,栗志站起身:“推,也不一定行,试试吧。”转向王一夫:“一夫,你上车吧,试试能不能打着火,打不着,你就握着点方向盘,往右,别太大。”


王一夫登上车,突、突突…发动机响了几下就又灭了,栗志摆摆手,回头:“一夫不用发动了!来吧,咱们一起推试试。”


“一、二,一、二┉”、“加油!加油!┉”众人在车尾一起使劲向前用力…可一点收效都没有,栗志直起腰,举起手:“行了,别推了!”朱沂雯手一松,差点坐到地上,丧气地说:“哎呀,累死我啦!”


丽莎向四周看看,着急地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咱们怎么办啊?”毛贞堂掂起脚,伸长脖子向后瞄瞄:“就是,半天也不见过一辆车,这是什么破地方!”路上除了风,其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栗志转向胡浩天:“胡总,车上有锹吗?”


胡浩天冒着细汗的脸很迷惘:“有,在野外装帐篷需要锹,我特意准备了两把,用它干什么?”栗志大喜,指指车尾部,说:“太好了!用锹把它挖出来就好了。”


“是吗?!”胡浩天如梦初醒,转头对武泽龙说:“快把后备箱中的两把锹拿出来!”


众人神情一振…可回头望着土堆,又有些气馁,朱沂雯蹲在地上,泄气地说:“这么大的一堆,得挖到什么时候啊!”


丽莎也蹲下身去,叹口气:“就是,荒山野岭上哪雇人去?咱们也干不了啊。”栗志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八个人中的大多数平日都没干过体力活,有的连走路的时候都不多,突然之间见到要铲沙运土,自然感到困难重重,有些畏惧。


沙土堆确实不小,小山一样,看来是用来养护路面用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大一堆,栗志接过尖锹,指指土堆:“我们应该感谢它,刚才要是没有它挡着,车早就翻到沟里了。”




抛锚(二)

许久不说话的商诗崎往上挽挽袖子:“抓紧时间吧,天黑就不好弄了,来,把锹给我。”武泽龙没答话,反身抢到她前面,照着栗志的样子,弯腰挖起来…锹是军用的那一种,很好用,王一夫等三人轮流着挖,一个多小时后,已露出了半个车尾。

胡浩天拿过几瓶水,招呼道:“栗校,来,先休息一会儿。”毛贞堂左右看看说:“再用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栗校,你们找地方歇会儿,把锹给我俩。”毛贞堂伸手要过尖锹挖了几下,动作姿势还可以,但很久才挖出半锹的土…武泽龙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锹,把他向旁一拔拉:“算了,给我吧。”

突然,朱沂雯竖起耳朵道:“停,快停下!你们听——什么声音?”

没过一会儿,远处开过来一辆农用四轮拖拉机,望着渐行渐近的四轮车,栗志直起身,欢喜地说:“这下好了!都别挖了。”突、突突…四轮车在距离大家不远的地方停下来,从车上跳下一脸色黝黑的中年男人,他看了看大家,指着面包车,说:“车犯毛病了?”

栗志向后让下身,瞥眼四轮车:“没有,下雨路太滑,排气管被土堆堵住了,师傅,你能帮忙给拽一下吗?”朱沂雯上前一步:“麻烦你啦,我们给你钱!”中年男人瞪起双眼:“说什么呢?给钱不等于骂我一样嘛!”低头看眼面包车,又回头看看,掉过头问:“你们谁开车?司机现在上车,把点方向盘,我先把车厢卸了,用车头拽。”

中年男人把四轮车车头后的挂钩卸下,上车开着车头,紧靠着路左边开过去,距面包车十来米的地方略停一下,然后,对着它后退五、六米远…中年男人跳下车,看了几眼,从四轮车上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麻绳,一头拴在面包车车头上,另一头打个结,挂在了四轮车的后面,看到这,栗志等人才明白过来,中年男人麻利的动作和高明的办法令他们暗暗佩服。

中年男人挥挥手,大喊道:“你们都往远处闪闪。”栗志等人退到前面二十米处,中年男人第二次坐上四轮车,手握方向盘、回着头把车徐徐开了出去,绳子慢慢被拉紧…四轮车略停一下,中年男人弯腰快速换上档,突、突突…四轮车排烟罩中忽冒出一股黑烟,车头仰了两下,一下窜了出去。

栗志走过来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双手,感激地说:“大哥太感谢你啦!”中年男人摆摆手,说:“没什么!我们这个地方有点偏,这事谁遇上都能帮一把,这样,咱们先瞅眼车再说。”说完侧头去看面包车。

众人找木棍把排气管中的泥尽数掏出来,试了试,面包车已恢复正常,中年男人把绳子从四轮车及面包车上解下,然后,又倒车把车厢挂上。

胡浩天把二百元钱塞进中年男人上衣口袋中,真心地说:“师傅,谢谢你啦,把这个揣上!”中年男人一把推开胡浩天的手,看看眼前的五男三女,一瞪眼:“你这是干啥玩意儿!这事哪里有要钱的,再提钱,我跟你们急!”

王一夫咳嗽一声,掏出香烟打着打火机:“师傅,你抽口烟休息一会儿。”嗯,中年男人接过烟凑过脸,吧嗒几口,吐出口烟雾,脸色平稳了许多,说:“你们是来这旅游的吧?!说实话,这条路政府也真该给好好修修了。”

毛贞堂向公路上张望一下,说:“就是,要想富先修路,路不好,影响财政收入嘛。”朱沂雯用脚捻下路面,说:“这要跟萝北到名山的路一样,都修上水泥路就好了。”

“我们老百姓没那样高的要求,就这沙石路,给修平平整整的就烧高香了!”中年男人手指着前面刚才陷车土堆:“这都是我们农民,平常自发拉来养护路面的,不图别的,就是为方便你们来这旅游的人。”众人有些感动,停了一会儿,商诗崎仰起脸对朱沂雯说:“沂雯,要不,让你老爸帮忙跟他们当地政府的领导说一声?”

朱沂雯摇着头说:“唉,官场里面的事不像咱们看起来那样简单,最主要的是我爸管不到他们这一段。”望眼中年男人,她有些不忍,神色一缓:“不过,可以让他找找关系给反映一下。”

胡浩天向四处望望,长呼口气,说:“这次回去后,我跟几个企业老总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到这来开发投资,我看这里的风景真不错,有点原生态的感觉,搞旅游投资一定能挣到大钱,这样修路也就不成问题了。”




山里人的热情

中年男人一下扔掉烟头,眼中闪耀着惊喜与希望的光芒,兴奋地说:“要能那样真太好了!到时我们做个世界第一大的牌匾,敲锣打鼓地给你们送去!”


看眼众人的装扮,中年男人又说:“等你们游完龙江三峡以后,就会认为我不是在瞎说,那疙瘩真好看,就连我们这些老农民,瞅见了都觉得挺不错的,要是真有钱,在这里投资干旅游,一定赚发了,你们也是奔那个传说来的吧?”


毛贞堂咳嗽一下,说:“也不全是,我们来,也为了看下这里的风景,这地方是不错。”商诗崎眨眨眼,好奇地说:“师傅,那个传说是真的吗?太平沟真有一个藏金洞吗?”中年男人笑了一下,说:“我们倒是听老一辈人讲过,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两说啦,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就没有。”


栗志看眼停在路旁的四轮车,学着中年男人的口吻说:“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去了?这离太平沟古镇还有多远啊?”


“啊,我到乡里办点事,我就是太平沟的,马上就到了。”


丽莎问道:“那有旅店和饭店吗?”中年男人摇头:“没有,来这玩的人都住在各家里,不过,要是你们不嫌弃,可以在我家吃、住。”


胡浩天看大家一眼,一把握住中年男子的手,说:“大哥,太谢谢你了,给你添麻烦了。”


中年男人挥挥手,豪爽地说:“看你说的,添啥麻烦?都抓紧上车吧,时候也不早了,等到家,让你嫂子给整俩菜,咱们喝点。”


四轮车在前,大家继续上路…八个人,谁也没想到,太平沟古镇竟然近在咫尺,下了坡,拐个小弯就是,前后不到500米。


太平沟三面都是连绵不断的高山俊岭,中间沟壑遍地,东与俄罗斯隔江相望。史传太平沟兴旺之时,集市有十里之长,其两侧有沈阳、哈尔滨的富商大贾开设的商号、店铺、米行、酒楼、茶园、旅馆、典当行、金银店、说书场、戏院等,为了使淘金人的血汗钱带不出金沟,还在这里广设了赌场、宝局、妓院和大烟馆,非常的热闹,人口最多时有近三万人之众,而今,太平沟全村大约只有几百户的样子,并且只有一家经营食杂物的店铺,早已失去了往日那种繁华。


带胡浩天等人进村的这个中年男人是太平沟的村长,大名叫孟惟礼,家里哥们三个没有姐、妹,排行老大,又被人称做孟老大,儿子在距此一百多里的农垦局中学读书,媳妇平日跟着儿子陪读,五、一长假刚回到家。


孟老大安排儿子到村中食杂店买来新鲜蔬菜和酒,吩咐媳妇炒菜,大着嗓门嚷着是自家请客,他打电话又找来几个人,什么村书记、会计,什么妇女主任、出纳员等等,孟老大介绍说,来的人都是村五大班子成员,之所以找他们到场,是因为胡浩天等人是村子的贵客。


一会儿功夫,加上胡浩天等人带来的食物,摆了满满两桌子菜,一张桌摆在地上、一张桌摆在炕上。饭桌上,还真有几道平日吃不到的,如:野生木耳、野生猴头、蕨采、飞龙、野鸡,还有不知道名字的黑龙江鱼…孟老大等人满腔热情,轮番上阵敬酒,农村人不太会说话,把探险队的任何一个成员都称做省领导,站起来说不到几句,自己就把酒先干了,拦都拦不住…


孟老大的爱人是那种典型东北农村妇女,善良而淳朴,脸上时时挂着笑,她盛了些菜叫儿子在厨房吃,自己却依在门框边上,见屋子中哪个盘中的菜少了,便忙从厨房添加一些进来,朱沂雯等人过意不去,数次喊她一起来吃,可她执意不肯,推说自己不饿,反倒劝众人多吃点、多喝点。


孟老大儿子,上高中二年级,身子瘦长,一米八几的个子,样子有些腼腆,躲在厨房不出来,时不时向屋内望几眼。


孟老大不时给探险队员们讲村子里的人和事…胡浩天则给他们讲城市里的事和人,听说前天下午的事后,孟老大等人很是敬佩武泽龙,对待英雄一样挨个敬他的酒…当武泽龙一口干掉出纳员递上的酒杯后,一头睡卧在炕上,孟老大的爱人忙从炕柜中拽出个枕头硬塞在他的头下…朱沂雯等三位女人不喝酒,村妇女主任陪她们吃完一碗米饭后,便被孟老大叫到了炕上这一桌,朱沂雯等人便撤到一边陪孟老大的媳妇聊天去了…




情窦初开

丽莎忽拍下朱沂雯的手,嘴向旁一努:“那小子偷看你呢,好象对你有点意思。”示意她向厨房看,果然,孟老大的儿子正盯着这边看,发现朱沂雯看过去,忙把目光转在别处,朱沂雯回过头来,嗔怪道:“丽姐,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别瞎说。”


“孩子怎么了?他这个年龄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你看他看你的眼神,你当我看不明白啊。”


“行了,丽姐别说了!”


“我把他叫过来。”丽莎转过头,“小弟弟,小弟弟,你过来,过来。”孟老大爱人看眼丽莎,有些奇怪,向儿子招手:“小强,快出来,你姨喊你呢。”孟老大儿子有些腼腆地走到几人面前。


孟老大爱人望着儿子,笑着介绍道:“这是我儿子,小强。”孟老大儿子抬头看一眼,旋又低下头说:“我叫孟繁强。”哦,朱沂雯眨眨眼,说:“平常学习累不累?想考什么样的大学啊?”


丽莎似笑非笑地看着孟繁强,说:“小伙子,好好学,大学毕业到时你到s市找这位姐姐,她能帮你找个好工作,你知道吗?”孟老大爱人看着红着脸的儿子,不无疼爱地自豪地说:“我儿子学习还行,在年组总是前三名,就是见人有些不好意思。”


孟繁强头低得更低,嗫嗫地说:“不用,凭我的能力,一定能考个好大学,也一定能找到好工作。”呵、呵呵…丽莎笑起来,说:“别说,还很有志气!“


孟繁强忽抬起头,盯着朱沂雯,鼓起勇气说:“姐姐,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呵、呵呵…丽莎低头笑得更厉害了,朱沂雯白了她一眼,转过头,说:“我叫朱沂雯,比你大,你叫我姐对。”


孟繁强心里高兴无比,红着脸小声说:“谢谢姐姐。”嗯,朱沂雯想了想,从包中拿出手机,摘下上面的链子,说:“繁强,我家只有我一个孩子,今天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大弟弟,这是我爸爸前年出国回来送给我的礼物,有点大,不是女孩子用的,现在送给你,祝你在明年的高考中考个好大学。”


懂行的人知道,这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白玉。


见送东西,孟老大爱人连忙拒绝:“不行,这可不行,我们不能要你的东西!”朱沂雯拉过孟繁强的手,把玉拍在他掌中,坚决地说:“就这么办了,你收好!”


咣!正当孟繁强犹豫要不要的时候,外门被猛的推开,一个青年男子趔趔趄趄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孟…孟村长,出…出…出大事啦!”


孟老大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瞪大眼睛:“长美,你这是怎么了?别着急,慢慢地说。”村支部书记向旁边挪挪身子:“就是,有啥要不得的事?!看把你小子急的?!死人了?”


来人似未听清什么,惊恐地说:“刘…刘三子…在杀人呢!都…连杀三家了。”一指出纳员:“现在正拎刀奔…你家,赶…赶紧吧!”


众人大惊…连忙放下碗筷下炕找鞋,出纳员连鞋都没穿,光着脚向外跑去…栗志、王一夫也随着人群往外跑,看见院子障子旁有两根手腕粗、一米多长的柞木棒子,两人顺手抄起来。


孟老大家后身是条沙石路,大家沿着路向西跑…由于着急和喝酒的原因,最前面的出纳员,跑得咧咧跄跄,其间摔倒了两次,倒地后马上爬起来,又向前跑…路两旁人家中,陆续有人加入到跑的行列,人群在不断壮大着…三十多岁的出纳员跑得很快,后面的人跟不上他,栗志喊他慢点,如果刚才来报信的人说的是真的,面对穷凶恶极且手持凶器的歹徒,出纳员面临的危险可想而知。




疯狂的杀人犯

这是个杀人恶魔!栗志、王一夫相互看一眼,拎着木棒围了上去…孟老大等人也跑进院子中,许多人躲在远处观看着,朱沂雯逼了上来…栗志摆手示意她退后,虽然她的拳脚很厉害,但赤手空拳对付已杀红眼的凶手,还是有很大危险。


刘三子握着刀,左右紧盯着逼过来的俩人动向…刀短棒子长,刘三子感到了紧张,略后退两步后猛向前连续虚捅两下…栗志、王一夫随着向后退了退,两人心里都非常清楚,不能离刘三子太近,看准机会出击,力求一击而中。


就在栗志两人后退的一刹那,刘三子的刀略向下放了放,唰!栗志猛向前挺身一棒,啪!打在刘三子的腰上,刘三子晃了两晃却没摔倒,啪!没等他站稳,王一夫的第二棒重重的打在他的右肩膀上,扑通!刘三子倒在地上,栗志一个箭步窜上去与王一夫死死摁住他。


啊!啊…刘三子奋力挣扎,见实在挣脱不掉竟仰起头,乞求说:“两位哥们,放开我吧,晚了,我就赶不上两点半的大客了。”


看来,此人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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