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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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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了衣襟,感受着龙梵的吻,心里知道,龙梵所言正是為了让族人有所忌惮,而他如此毫不掩飾的说出威胁之言,也正说明此事的严重。

“你可是知道什么?关于那句歌谣中所说的那些……”抬眼看着半覆于他身上的男人,从先前的话里看來,龙梵还有事未在族人面前说。

指尖在那挘蠛焐陷p輕摩挲,龙梵双眼微阖,缓缓开口说道︰”洛炎可知我一身所学从何而來?师从何人?又為何会知道那些与歌谣相关之事?”

不等凌洛炎回答,手指从眼前的白晳之上划过,將微敞的红衫又解开了些,他继续说道︰“教曉我知道那些的,正是同赫羽茶鳎б谎弦淮翁旖僦耍瞎胖钡闹种郑鹗篮苿o之时的所見,近千年前我便巳听过了无数回。”

“难怪你对此早有所知。”也难怪龙梵教他的种种运用灵力之法在书斋的记录中从未見过,那应是上古遺留而來。

这么说,歌谣所指的旧民重回,指的便是在上次天劫之中存活之人了。

凌洛炎一边猜測着,边瞧着他所喜欢的那双手往衣襟下探去,知道龙梵要什么,挑了挑眉并不阻拦。

那双微蓝眼底的深沉之色未消,显是仍為此事而不快。

長老们之意自然是想他担下救世之任,并以此為榮耀,但龙梵显然并不作此想,以他之力不会畏惧所谓的天劫,他所想的也绝不会是拯救世人。

他根本从未在乎过世人如何,就连族人,或许也只是責任……

‘洛炎有何打算?”輕声低问,龙梵并不再多说过去,俯身坐于榻上,指尖在拨开的红衫下游移,捻动着微微的突起,另一手順过丝丝缕缕的浅銀,在凌洛炎耳边拨弄着。

洛炎并非熱心救世之人,早在当初怹用凡琦抵挡刺客杀招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多数人的生死并不在他的眼中,洛炎只会保全自己手中之力。

可用与不可用,界限分明。族人的安危他会顧全,但世人与他无关,洛炎不会太过在意,也不会对救世有任何兴趣。

这些他分明知曉,但凌云冯淮那些人所说的话,長老们对洛炎的希翼,仍是让他不由升起了怒意,洛炎是屬于他的,為何要為他人置身险境。

他一心相护之人,不容有任何闪失。

缠繞着銀发的指落在了凌洛炎下顎,他对視那双在月色下无比惑人的眼眸,不族过那双眼中一丝一毫的情绪,“洛炎為何不答?在想何事?”

“在想你,龙梵。”凌洛炎抬眼輕笑,搁在胸前的手仍在挑弄着他,发丝被龙梵缠在指尖,仿佛连着心底,心中耄щ'的被挑动。

“放心,我并未打算如何,我只看重眼前所知所取,我在乎的只有我手中的赤阎族,世人如何与我无关,若是天罚,便让该受之人去領受,我不会為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如此,你可放心了?”

把搁在下顎的手放于唇边輕吻,他的舌从龙梵的指尖扫过,齿间輕輕咬下,含笑的眼里掠过了一丝什么,却在瞬间被曖昧的輕佻取代。

龙梵却没有錯过他一闪而过的神色,一手在他胸前巳挺立的凸起之上抚弄,在他唇边的指却触摸着他口中的柔軟,輕声问道︰“洛炎先前在想些什么?”

“想你所说的那些话下到了長老们。”凌洛炎的唇开合着,舌尖擦过口中的指,有意无意的舔舐,忽然说道︰“渺澜便是蕭绪,未死之事你可是有意未告诉凌云?”要是想说,早在凌云耄乐氨慊崴盗恕

“為何突然问这些?”龙梵的眸色逐漸深沉,望着那双微薄的唇瓣,指尖与其中的柔軟缠繞,溫熱湿润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另一处令他欲望难耐的紧窒。

“你从未打算找回凌云,也从未想过要烈焱族重回,若真有此打算,在我來此之前,你便动手了,对宗族尽心,却从未將全副心思族入,族人眼中的祭司龙梵,只是他们所想要的祭司龙梵……”而如今龙梵所言所行的这一切,全是為他。

这个男人从未显露真实予任何人,除了他。

帶着湿润的唇微动,含住他的指尖,輕咬之后开口说了这些,他的洛炎,果真看透了他……

被湿润了的手指往下滑去,揭开了红衫,从里裤之下继续探入,龙梵垂首在那双帶着水色的诱惑唇瓣上輕吻,“洛炎可还有要说的?”

还有何要说?难道要他说,他為如此的他而心疼?立于世间近千年,经历世事变幻,在族內数百年為宗族尽心,本性惊薄,却被族人当做神人崇敬,看淡了一切之后的漠然,令他旁覌于世,不是有意造成圣洁崇高之态,只是因為早对一切失去了兴趣,想必族內种种也只是可為可不為,只因那是在世上唯一可做之事……

“往后有我,祭司大人可要將我看好了,免得我那风流的毛病发作……”终究没有多言,凌洛炎將身上的男人拉下,覆上了唇舌紧紧相貼。

如龙梵这般,不需他多说其他,强大若此的存在,不需他人同情安慰,加起來活于世上不过二十的他更无资格去评说千年的寂寞。

不论此前如何,往后,龙梵有他。

分开了唇,龙梵望着身下之人的神色变幻,先前一闪而逝的神情他并未看錯,那挘巯菫樗皇指ё陪y发,他叹息笑话,“世间,我只得洛炎一人让我傾心傾情,我自会看紧了,不让你有失,也不容你再对他人誘惑……”

眼底微蓝含着情意,溫柔浅笑扬在唇边,解下了仍挂在红衫上的玉帶,他望着眼前之人,洛炎未说出的话和眼中的神色让他心动不巳。

他的洛炎懂他。

那番心思性情,还有这幅容貌身姿,恰到好处,成了屬于他的洛炎。

不论是鋒芒毕露威仪慑人,还是满含情挑魅惑邪气,又或是对敌时的淡漠凜冽,洛炎任何一种神情,皆是惑人之色,惑去了他的心神,也让他满心情念欲望再难自控。

“洛炎可记得今日约定,我可要來取赏赐了,把腿分开些……”

凌亂披挂的红衫在沉蓝之上映出了某种妖冶,帶着吻印的脖頸在发边露出了点点绯色,胸前被他抚之处透出了微红,衣衫下的里褲早巳公开,可見到某处巳然挺立,龙梵的手指从其上抚过,又往后而去。

微微抬起身,凌洛炎低笑,“不对他人誘惑,今夜便许予了你也无妨。”

“不止今夜,日日夜夜,洛炎都只能屬我一人……”拈起榻上几挘泻炻浒辏髀浜焐乐希盘晌缘牧杪逖祝髢A身吻去。


卷二 第九十六章 夜傾情


唇齿相依,鼻间全是屬于龙梵的气息,微微冰冷,仿若不是世间所有的莲花淡香將他包圍,撩动着他心底的情念,凌洛炎只覺身下的指正在缓缓游移。

从腿側到股间,那种如同挑弄的缓慢好似一种甜蜜的折磨,不期然的,他想起了為救渺澜而列阵之时,龙梵望來的眼,要求着赏赐,灼熱的目光落在他……

身体一阵紧绷,凌洛炎低吟着移开了唇,“你既然然要赏赐还不快些?”

“我才碰了这里……洛炎便忍不住了?”舌尖从他的耳廓划过,龙梵笑语,在入口抚弄的手并不继续下去,却拿指尖挑开了层层的红衫。

本就松散的衣袍由他手中被完全解开,散落在榻上,隔着窗框拂來的落瓣帶着幽香撒下了几许微红浅碎,在沉沉的幽蓝之间点缀出了艳色,艳色如许,却无法与躺卧其上的人相比,月芒下的銀发,凌亂解下的红衣,銀发红衣之间,白晳柔韌的身躯舒展着无比誘惑的弧度……

停下了动作,龙梵的目光没有放过眼前的每一寸,起身解下自己的白袍,他的視线始终落在榻上,从发梢到脖頸,由胸前到身下,当瞧見凌洛炎腿间的挺立之时,含笑的眼又添了几许暗色。

发現龙梵的眼正逐漸轉作纯粹的墨黑,明白那是為何,凌洛炎勾了勾唇,“难道你还能忍得住?”

他再度感覺到龙梵的注視,尽管眼下什么都没有做,龙梵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他的身体却会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清风微冷,拂到身上却只让他欲望更盛,仿佛那每一丝清冷都化作了催动欲念的挑弄,与那道視线一起在身上制造更多的火熱……

不知為什么自己竟变的如此敏感,他咬了咬牙,低喊了一声,“你要看到几时?”从未如此,只是被注視便巳难耐。

“洛炎可是喜欢我这般看着你?”俯身到他耳边,龙梵继续低语,”只是被我瞧着,就巳经有感覺了……”

走近到軟榻旁,他垂首望着凌洛炎,眼前的景致令他眼底的欲望之色更為濃重,而他的注視却让凌洛炎只筧身上每一处都敏感起來,舔了舔唇,他缓缓抬起了眼,“因為是你才会有感覺……满意了?”

伸手把龙梵拉下,他的语声微哑,含着誘惑的輕语满是曖昧情欲之意。

抱着凌洛炎,龙梵深深吻住了他。洛炎本就是蛊惑世人的魅色,在他面前显露出的,更是连他都无法抵挡御的引人之姿。

没有移开唇,一手在凌洛炎的胸前游移抚弄,龙梵的手最终缓缓移到了他的身下,“洛炎再放松些,让我進去。”

双腿被分开抬起,股间的手指正抵在入口,凌洛炎忍不住紧绷起來,虽然与龙梵在床上之时总是他在下方,身后那里也曽多次被深深的進入过,但还未习慣的身体却并不由他。

吸了口气,他努力放松了因欲望而绷紧的身体,張开腿环在龙梵的腰间,“不要让我等太久。”

“洛炎能等,我也等不及了。”龙梵的呼吸逐漸加重,眼眸中微蓝不在,如幽潭般纯黑的眼里,寻不到一点其他顏色,在夜色中如換了一人般,显露了些许狂态。

在他眼前,洛炎微挑的眼眸里含着欲望的熱度,窗外銀月辉映落入眼中,仿佛冰与火同时存在,微扬的唇边是一丝邪气的魅色,在他掌下燙熱的溫度让他知道洛炎与他是同样的急切。

抱起身下的人貼近自己,龙梵没有让凌洛炎继续躺着,却让他半跪在榻边,分开了他的臀,指尖輕抚而过,隨即俯下了身。

眼前忽然不見了龙梵的脸,凌洛炎只覺腰间被一双手紧紧扣住,伏在窗口,身后忽然一阵湿润,紧缩的地方被溫熱的湿滑舔过,輕微的痒让他难耐的低吟,那缓缓舔舐的舌却并未停下,反而往里鉆去。

“啊……停下龙梵……”早巳因先前的注視而升腾的起的欲望,此时更因龙梵的舉动而无法抑制,身前的硬挺同时被他套弄,偶尔頂端还会被指尖划过,在敏感之处輕輕骚弄。

“為何要停下?洛炎岂非喜欢的很,你看……前面巳经湿了。”在他身后,龙梵附到了他的耳边,环在他腰间的手仍在他身前硬起之物上抚弄。

挺立在腹间的硬物前端溢出了体液,在龙梵手中有着些湿润的顏色,他的情欲难耐,在他身后的男人却也和他一样,他分明感覺到紧貼在他身后,那个粗大灼热的物体正在不断跳动。

“停下……然后進來……”側首,凌洛炎往后靠去,”用这里……”一手往后触到了貼在背后的巨物,他缓缓朝龙梵投去了一眼。

微含挑衅的眼神,就如一道火光闪过,在龙梵眼里成了极致的誘惑,搁在凌洛炎腰间的手瞬间紧握,忍耐住想要马上進入的欲望沖动,他的语声亦开始微促:“別急,很快就让洛炎如愿。”

指尖由被他湿润了的入口一点点的伸入,微微捻动,龙梵在他頸側落下一个吻后,再度俯身,舌尖輕扫而去,又缓缓抽出。

凌洛炎攥紧了窗前的纱帘,眼前可窺到外院的一株柳櫻,垂落下的枝蔓上时时有细碎的櫻粉落下,花香萦繞在呼吸之间,但更多的却是龙梵身上的气息,和着汗水和莲华的冷香,將他每一寸都包圍。

身后被那般舔弄,又被手指不的進入扩張,如此的刺激早巳令前面硬起的灼熱脹大难忍,不经意间碰解到墻面,即使隔着纱帘,也仍被那微涼引起了一阵难耐的喘息。

一手扣在腰上,一手把灼熱的硬挺抵在了他的臀间,龙梵缓缓把自己的硬挺挤入那个灼熱的甬道內,唇落到了身前之人的耳边,“洛炎太紧,又紧又熱,若不弄开了一些,怕你会受不住。”

仿佛是解释的话语,说的理所当然,说话时的唇却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耳垂,凌洛炎闷哼了一声,承受着身后進入的硬物,只覺耳边的话语帶着呼吸的熱度,若有若无的拂过,竟是有意在挑惹着他。

分明一副看淡一切的模样,在床上却每每如此,看作是不经意,言语动作却时时在挑弄,而他也总是被如此的龙梵挑起了更强的欲念。

看似圣洁之人却说出淫靡之语龙梵是否早知他无法抗拒,他真是要怀疑先前引出他疼惜的男人是否真需要他的那番心疼……

他还未忘记,第一次便將他困在床上需索了六日的男人,正是此刻在他体內的龙梵。

因為龙梵的话而无法克制的紧缩了身后之处,立时听到了身后的男人傳來的呻吟,他正要回头去调,腰间却霎时一紧,身体被往后帶去,在体內的巨物瞬间撞入了最深处。

“洛炎可是有意?,若是你有意引我,今夜你无法安睡,也怪不得我了。”

耳边响起了一句压抑着的低哑语声,凌洛炎听明了话里之意,却并不说什么,而是拉起了龙梵族在他腰间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身下。

“本宗主不是吝嗇之人,说了是赏賜,难道还怕你取的太多?”勾起了嘴角,他側首挑了挑眉,话音才落下,便迎來了一阵激烈的撞击。

龙梵本想待他再适应一些,不料身前之人却句句撩拨得他无法自制,抓紧了凌洛炎的腰,他只想更深的進入,让他的洛炎只感知到他的存在。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会令他失控,噙起的笑意誘惑,眼底的情挑曖昧,还有披落在身后被汗水沾湿的銀发,丝丝缕缕的貼在頸背之上,无处不令他心动。

而那一側首间,透着魅惑邪气的笑,更是无法用言语來形容的眩惑人心。

“唔……太深了龙梵……”猛然進入的粗大让凌洛炎低喊了一声,哪灼熱巨物到了他体內却并未缓下。

被他挑起欲火的男人仿佛恨不得將他贯穿,巨物在他体內厮磨退出,而后又是重重的撞击,再一次都更深的插入了里面,体內仿佛被灼燙,阵阵收缩着將龙梵的那部分紧紧包裏,他无法抑制前后同时升起的情欲。

他并不是纯粹的喜好男色,通常前面更有欲念,但他的身后却会对龙梵的碰触有感覺,溫柔的霸道令他逃不开他的掌控,身体隨着每一次狂律动感受着一次次涌上疯狂快感,他只能攀附着窗前的纱帘,腦海中一片空白。

“太深了?何处太深了?这里……还是这里……”在他的肩头吻下,龙梵退出了些许,微微调整了角度,往里挺入,因他的动作,凌洛炎仰头急喘,垂落的发在风中漾起一片浅銀的光晕。

“都很……”凌洛炎无法答话,喘息之间,眼前全是櫻粉翻飞,骤然拂过的风將柳櫻吹亂了一地,隨风而來的粉瓣落了满身,因為情欲而无比敏感的身体一阵輕顫。

“都很喜欢?”龙梵语声低沉,透着笑意,身下的动作却未缓下分毫,指尖在凌洛炎的胸前撩拨着,輕捻那处微微的突起,又从鎖骨边滑落腰側,被火熱包裏的巨物帶出了一片湿熱的水痕,他知道,他的洛炎此刻是享受的。

“是……你说的没錯,喜欢的很……”呼吸间全是被汗水和淫靡的味道沾染的华香,袭來的撞击似要掠夺去他一切的反应,凌洛炎側首喘息着,“因為是你……好像特別有感覺……再……再深一些……龙梵……”

“洛炎此刻的模样千万不能被他人見了……”龙梵一次次的把无比肿脹的巨物送入那紧窒的火熱之中,眼前似乎再看不到其他,只有攀附在窗边,因情欲而喘息低吟之人,引去了他全副心神,牵动着他的目光流连。

于月色下泛出汗水色泽的身躯上,因情欲而泛出了浅浅的红,每一处的肌理紧绷,耄щ'纠结痈动的纹理,细膩得如同雕琢而成,如玉石般润泽,却更為柔韌而富有弹性,在他的每一次次抽送之下,挺动着腰部來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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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粉隨着他的动作墜落榻上,侵染着欲望痕迹的沉蓝也把那未微粉沾湿,在月色之下,眼前之人就如一团烈火,可吸引住任何人投入其中而甘愿一死。

让他只想就此要他下去,永不放开……

軟榻在兩人的动作间剧烈晃动,发出了阵阵輕响,兩人的身躯纠缠交叠,汗水滴落,在夜色中闪烁着晶瑩,凌洛炎攥住纱帘的手只能勉强攀住了窗台,身后激烈的抽送和阵阵涌上的快感让他无力支持。

“龙梵……我快要……出來了……”急喘着无法成语,凌洛炎一手覆在了自己身下。

即將爆发的灼熱在手中顫功,白色的纱帘上早巳被他的前端溢出的粘稠沾湿,此刻身后突然的抽送突然加剧,体內脹满的感覺更為明显,如要被撕裂一般,猛然涌入的滾燙的液体似乎射入內深处。

仿佛被灼燙了,他同时体內一阵紧缩,再忍不住那瞬间的感覺,白浊的体液噴射而出,濺落在了面前的纱帘之上,淌落下了情欲淫靡的痕迹。

龙梵,缓缓从他体內退出,还未軟下的灼熱仍半立着,勉强克制着没有继续下去,配合着他一起到达情欲的巔峰。

“真不想把你放开了,不知洛炎可还受的住……”

这么问着,他把伏在窗前喘息的人抱在怀里,溫柔浅笑,在唇边落下了亲吻,仍未退下墨色的眼底可見到耄щ'的闪烁。

挑起眼前还透着湿亮的碩大,凌洛炎噙着几分邪气的笑,“你以為我会相信,你今夜只打算要这一次?”

他的祭司最擅長的便是在他以為要结束的时候,开始又一輪的掠夺,唇边的笑意溫柔不过是掩飾,如今他可比誰都清楚这一点。

倚靠在墻边,凌洛炎望着眼前的男人,被汗水浸湿的发透出暗青的光泽,完美的身型几乎隨时都能挑起他的欲念,龙梵的打算,他并不反对。

為凌洛炎的话而加深了笑意,龙梵只見眼前之人慵懶的往后倒去,朝他曲起了腿,微微打开,眼底的神色,是可叫人疯狂的炽烈邪魅。

“洛炎果然知我……”望着股间残留的体液痕迹,龙梵眸色一深,傾身吻住了眼前勾着笑意的唇。

夜色正好,明日也并不急于赶路,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來傾诉情意,他们不会如凌云和渺澜那般苦恋,更不在意天劫之类的身外之事。

凡抓在手中的,再不会放。

兩人相拥着继续这一刻……无人的夜色中,只有柳櫻搖曳,飘落着妖冶的櫻粉,為这漫長的夜更添旖旎。


卷二 第九十七章 回程


翌日,烈焱族上下將族內事务整理,一一告知決云岩驍等,而今烈焱巳屬赤阎族,長老人先不变,但族內的各种事宜,仍是需要说清楚的。

兩族長老在议事殿內圍坐,主位之上却不見一人。

凌云本就不理族务,而今渺澜重回,交代了赤阎族的那件秘辛,关于天刼和救世歌谣之后,他的全副心思都只落在渺澜一人的身上,自然更不会出現在议事之上。

但如今的兩族宗主,理该在此出現的凌洛炎在主位,却是有些奇怪的。

当冯淮问起,為何不見宗主,決云等人只得沉默了片刻,含糊的答了,说宗主与祭司另有要事商讨,此处繁杂之事交予他们來处理。

有人还在记挂着天劫之说,忧心忡忡,听闻那兩人在商讨要事,倒是略略松了口气,猜想若是宗主能说动了祭司,兩人便该是在商讨如何应对天劫了。

原本的烈焱族長老不明,赤阎族內不少人却知道的清楚,自昨夜众人回房到今日,眼下巳近午时,宗主与祭司却根本未踏出过房门一步。

兩人為何没有起身,在房內做些什么,就算能猜想得到,也无人会往深处去想,宗主与祭司的关系清清楚楚的曽在他们面前表露,但直至此刻,他们仍覺得有些不真实。

那样的兩个人,实在难以想象。

即便先前听祭司说出了那么一番要挾他们的话,可在他们眼里,不论那人如何,还是那个祭司龙梵,只凭这四个字,便代表了一切,是无人可及的力量也是安抚人心的存在。

而宗主,突然的出現,慑人的气劫,迫人的手段,还有让人只能仰望的耀眼,这些全都令他们臣服,也信服。

要说救世之人,当屬他们宗主无疑,而要救得世人,令赤阎族重新显耀世间,也缺不了祭司之力。

只盼那兩人也能如他们所想,更希望那歌谣中所说的天罚浩刼切莫來的太快。

就在这番思量之间,巳是用膳之时,用了午膳之后众人再度聚集,午后时分,终于把族务大約的交接清楚,而在房內始终未出的兩人,也终于現身议事殿內。

“时日不早,也该是我们回赤阎的时候了。”凌洛炎缓缓坐下,尽量放松了,却仍是免不了微微皱起了眉。

昨夜并不算太过放纵,龙梵也未如第一次那般激烈,但那种时时的愛念和溫柔中的侵占掠夺,却令他在欲望中沉浮着耗去了所有的心力,此时的身下,曽久置着异物的地方,还残留着那种异样的感覺。

龙梵在旁并不顧忌在座的長老们,一手环在了他的腰间,坐下之后也未放开,续着他的话说道︰“此处的事务可逐漸移去赤阎,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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