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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凡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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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阿鱼将小纸条点燃,看着它慢慢的烧成灰烬,心中已自思量,去,还是不去?嗯,这是个问题。此女待得众人走后,半夜才送信过来,必是为躲避熠灼,现如今熠灼对自己的身世总是说得模糊不清,下人们又纷纷忌讳,光靠自己,肯定是很难得知真情,在这种情况下,从这人嘴里说不定还能套得真相,但是这人来得又蹊跷,特别是刚才又经过虎儿那么一乱,阿鱼的身世越发显得迷离起来,在屋内来回的踱了好次后,阿鱼终于拿定主意。
去,干吗不去,不是有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
想通这一点,阿鱼高兴的呵呵一笑,倒头狠扑上床,再度打了个哈欠,终于禁不住瞌睡虫的招唤,上下眼皮就那么一会合之后,直接去找周公谈身世了。
第二天难得的没有看到熠灼,叫来下人一打听,才知道熠灼进宫去了,阿鱼连忙趁这个机会,把聂元海叫来,说是自己要出府好好逛逛京城,在阿鱼一再保证自己不会去宰相府的情况下,聂元海这才面露难色的答应了阿鱼,并派了两人说是保护她。保护?监视吧!不过阿鱼才不在乎,只要能走那个诡异的花园,还怕甩不掉这两个尾巴!
果然,一出得府来,阿鱼便发挥了她的东跑西转神功,把两随从硬是累得气喘吁吁后溜之大吉。
向路人问清醉花楼的具体位置后,也不管路人诡异的眼神,阿鱼一溜小跑的向醉花楼跑去。
为什么不去宰相府?阿鱼才没有那么傻,十有*那随从就在府门口等着她呢!
但是就当阿鱼跑到醉花楼门口时,阿鱼的头大了,终于明白那路人诡异的眼神所谓何事。
因为那门口正立着好几位婷婷玉立,搽脂抹粉,手拿小手绢的莺莺燕燕,不停的声声叫唤着:“爷,进来坐坐呀!”
阿鱼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丫的,原以为是个酒楼,却没想到是个妓院!难怪以前她听山上弟子们闲聊时说起,带花字的楼,十有*不是什么好地方!一会碰到留纸条的,她真的很想问问,为啥要选这个地方啊!
吐血归吐血,但还是要进去的,阿鱼看了看自己,心想这样进去的话,保不准就会被楼内的老鸨当上门寻夫的弃妇给抛之门外。望向一旁的布庄,抻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包,阿鱼松了一口气,好在出来时问聂元海要了一点银子,得,这次就来个女扮男装!
从布庄出来时,阿鱼已是一副俊俏公子哥儿打扮,大摇大摆的走进醉花楼时,直把那些个姑娘们看得眼都直了,才刚进得门内,那楼里的老鸨看到阿鱼后先是一愣,接着春风满面的走了过来,小手绢向阿鱼那么一挥,“爷,怎么才来呀?”接着一把拉住阿鱼的手,一边往楼上拉去一边还说道:“如花姑娘都等爷很久了。”
阿鱼不动声色的任由老鸨拉至楼上一黑暗处,直至周边无人,阿鱼这才开口言道:“是你写的纸条?”
老鸨也不多说,推开身旁一扇门后示意阿鱼进去。阿鱼刚走了进去,老鸨便在身后关上了门。
还未等阿鱼打量房间,一道白光划面而来,阿鱼连忙闪身躲过,同时飞起一脚向刺向自己的人影踢去。那人一时躲避不及,被阿鱼一脚踢至墙上,便倒地不起。阿鱼走上前去,刚想看看那倒地的是何人时,又一人影持刀自房梁而降,向阿鱼袭去。
此人刀法甚是歹毒,刀刀都是砍向致命处,且招招都是同归与尽之招,又比起前面袭击之人,武功不知强了多少,阿鱼没有武器,勉勉强强与他打了个平手,但几个回合下来,那倒地之人也挣扎着爬起持剑扑了过来,与持刀者将阿鱼前后夹击,这样一来,阿鱼渐显吃力,心渐烦燥,动作也慢了许多,一不留神之下被倒地之人从腰侧斜刺了一剑,好在只是挑破了衣服,并未伤及肌肤。
阿鱼心道不好,这样下去,恐怕今天要把小命丢掉了!连忙静下心来,抽准一个空子使劲一掌将持剑者击得撞向房门,然后向持刀者大喝一声:“看暗器!”,持刀者连忙闪避,却不知阿鱼乃是虚晃一招,大喝之后,借持剑者撞击之力,阿鱼破门而出。
老鸨在门外守候,看到阿鱼夺门而出,刚想大叫就被阿鱼一掌击晕。
那持刀者反应过来,再出门追寻时,已然不见了阿鱼的踪影。
上卷 第十章 物是人非遇故人(中)
香烟缭绕的屋内,一丝丝令人陶醉的香气此刻正从赤色的熏香炉中渺渺升起,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张精致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壶清酒,几样小菜和一盆盛满葡萄的果盘,桌子的对面,正是一张靠墙而放的大红楠木床。
半透明的红色纱帐微微绕起,床上的美人儿穿着一身丝质的翠绿色衣裙,隐隐约约中可以看到那曼妙的身材,香肩斜露,半坐半倚的靠在床榻之上,顺滑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曲线披至腰间,屋内,似是有点闷热,美人儿玉质的纤手正拿着薄扇不停的扇动着,一双饱含*的凤目极是妖媚的看着对面的人儿。似是终于耐不住这屋内闷热,未持扇的另一只玉手忍不住轻轻搭上额头,同时自那诱人的樱唇中发出了一声夺人心弦的轻吟。“嗯……”
对面的人儿站那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紧紧的盯着床上的美人儿。
“啊……”美人儿再次轻吟出声,对面人儿浑身一颤,几欲不稳。
就这样过了好半天,对面的人儿终是受不了诱惑,扑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自从刚躲进这个房间,看清楚床上的美人儿后,阿鱼就开始后悔了。可惜的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哪个房间不好躲偏要好巧不巧的躲这?
阿鱼泪流满面的想要爬出,边爬边不停的念叨着:“我什么都没看见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别走,嗯,啊,来,过来啊……”
阿鱼已经快爬到门口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双腿很不争气的一抖,两眼很是期待的回过头来:“我要是走了,后果会怎样?”
“嗯,我会杀了你,啊……”
好吧,阿鱼被打败了,乖乖的转回身走来,在离美人儿一张桌子远的地方站住。“那个啥,你该不会是中了那传说中的啥啥药吧?”
美人儿看样子忍得极是辛苦,非常困难的点了点头。两目似是要喷出火似的紧盯着阿鱼。
一瞧那眼神,阿鱼连忙双手紧捂住自己的胸前,头摇得像拨浪鼓般誓死捍卫道:“该不会是想要我帮你解毒吧!决对不行!”
一片吵闹叫骂声似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阿鱼眉头一皱,看了看床上的美人儿,终是一狠心跳了上床,放下了帷帐。
“美人儿,来,给爷笑一个!”为了配合这句话,阿鱼狞笑着。
“嗯,爷,啊啊……”
红色帷帐不停的颤动着,似是快承受不住里面二人的热情。
持刀男子踹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听到就是这两句,半透明的帐内可隐约看见里面二人颠鸾倒凤的疯狂,可惜他现在无心看那活春宫,连闯几个房间都是同样一幅景象,他当然不会想再看,更何况他现在还有要事要做,双目一扫四周后,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之人,便带上门向下一个房间而去。
阿鱼趴在美人儿的身上松了一口气,好险,要是刚才那家伙来掀帷帐的话,那她就在劫难逃了。
不过,刚松下的那口气马上又被阿鱼提了起来,因为她悲哀的发现,美人儿似是有了反应。
阿鱼苦着个脸,真是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真希望自己不知道这些事情啊!她忘记了自己名字,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可是为毛这些事她却会知道得这么的清楚呢?那时她才十一岁啊,天!她到底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身下的美人儿吐气如兰,妖媚的脸上似是想笑又似是忍得难受,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你到底要趴多久?”
阿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脚并用的从美人身上爬了下来,刚想开口,门再一次被踢开!
持刀男子一闯进来,二话不说便砍向了床上的二人!他走出去没多久后,便反应了过来,刚才那两句对话,似是从一人嘴里发出!很明显,阿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阿鱼手无寸铁,闪身躲避的话必会伤及身旁的美人儿,咬牙一狠心,将美人儿再次*身下,硬是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这致命一击。那持刀男子见此好机会,更是手下不留情,这一刀更是倾尽了全力向阿鱼砍去,但却不料,砍至半途中,持刀男子陡然间似是被人点穴般,动弹不得的定在那。
看那持刀男子傻了叭叽的站在那,阿鱼好奇心大起,忍不住拿手戳了戳。
“姑娘,请你下来。”一声清冷得不似人间的声音自门边传来,成功的将阿鱼的注意力转到了身下的美人儿身上,尴尬万分再次手脚并用的爬下之后,阿鱼望向了门口,只见门未开,但却在边上站着一位紫衣华服男子,阿鱼连忙假装大度的对着施以援手的紫衣男子施了一礼,抬头正视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话未完,阿鱼又重复了她的经典动作——发呆。
乌黑的秀发被一紫玉冠绾起,配着紫色的玉簪将青丝牢牢的固定住,紫色的华服衬着苍白如雪的皮肤,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一定是一种病态的美,可是在他这,却是显得那么的恬到好处,双眉虽然修长如画,但却犹如披上了一层寒霜,一双看不出任何感觉的银色琉璃双眸,似是看透了世间的百态,精致的薄唇也不似他人般那么有血色,只是淡淡的有如寒冬中的腊梅。
只是望了他这么一眼,便似已经过了千年。
不知为何,阿鱼很想哭,很想扑到这个人的怀中痛哭一场,一丝丝揪断心肠的疼痛,一阵阵惶恐不安的感觉,皆袭上了心头。
强忍下心头的不安,阿鱼正了正神色,清了清噪子继续言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阿鱼,请问公子名讳?”
为何要强调女子?阿鱼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因为自个儿身穿男装,不想让他误会吗?
紫衣没有答话,确切的说是连看都没有看阿鱼一眼,径直的向床边走去,伸手悬空在美人儿上空轻轻一拂,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回吧。”
刚刚那轻轻一拂似是解了阿鱼那所谓的啥啥药,美人儿终于长吐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恶狠狠的骂道:“老妖婆!”言罢,又似是有些忌讳般的看看天上,再看看四周。看了半天见没什么反应后,转而狞笑着走向了阿鱼:“刚才你说什么?小阿鱼?”
风水轮流转啊风水轮流转,就在刚才,还是阿鱼狞笑着调戏美人儿呢,转眼间就轮到美人儿来调戏自己了。不过,看美人儿神色不善,并不像是单单只会调戏那么简单,不行,决不能让美人儿抓住刚刚的话柄,来给她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紫衣似是恍若未见此处就快血流成河般,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自己好自为知,我先走了。”一道金光闪过,瞬间人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鱼知道今天看到了美人儿的窘态,这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善了,于是阿鱼只有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柳叶儿,不,不……万妖尊敬的狐颜大人,高高在上的狐颜殿下,你饶了小的吧!啊,唔,嗯……”
叫声顿起,屋外经过的路人们忍不住摇头,这里面的家伙,真猛!
上卷 第十章 物是人非遇故人(下)
阿鱼*吁吁的倒在了床上,好好的衣裳现在已经凌乱不堪,原本挽好的头发也正乱七八槽的纠缠不清,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正眉目含情的望着床前站着的人儿,此刻,那名满天下的万妖之王,妖君狐颜亦是笑得一脸暧昧的看着她,嘴角正勾起迷人的笑容,情深意切的望着床上的阿鱼,轻声言道:“美人儿,来,给爷笑一个。”
阿鱼想吐血啊想吐血!啥眉目含情啊!压根儿就是目光涣散!
阿鱼现在很不好受,真的很不好受,身体各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刚才狐颜抓着她的双肩一阵猛摇,差点就把她全身都摇闪了架,好在狐颜或多或少还有点顾及到她是个女孩,大家又算得上是熟人的份上,才没有下得重手,但也就刚才那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把阿鱼整得不*形。
好不容易抬起晕呼呼的脑袋,阿鱼就像那濒死的鱼儿似的一张一合着小嘴,指着还定在那的持刀者断断续续的说道:“柳,叶儿,你太,不够义气!刚刚我,可是宁愿自己挨刀,也不让,这个家伙,动你半根毫毛,你倒,恩将仇,报起来!”
狐颜无所谓的看了看那持刀者:“他要是能碰得到我的话,你不防让他试试。”言罢轻轻一挥,解开了持刀者身上的定身缚。
那持刀者一能动弹,便迅速挥刀再次向阿鱼砍去。但是,同样的事情又再次可悲的发生了,持刀者的刀又是砍到了半空中,再次被打断,一旁的狐颜已在这时发出一声冷哼,同时一道红光迅速将持刀者裹起,不稍片刻,那持刀者便随着红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你刚刚没这个能力。”阿鱼小声的嘀咕。
“我刚刚的确是被封了妖力,可是我还有一个帮手。”狐颜好整以暇的在桌边坐了下来,捏起盘中的一颗葡萄放入口中尝了尝,却似被酸着了似的,眉头忍不住轻轻一皱。
阿鱼呆,突然想起那句老俗语来,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不过看情况这里的这只狐狸,似乎是吃着葡萄酸掉了狐狸牙……
“在想什么?”
阿鱼连忙使劲的摇了摇头,打死她也不能说出她刚才的想法,她可不想四分五裂的爆裂开来(见第二章)或者是莫名其妙的被红光裹着消失,快速转移话题道:“你说的帮手是那个紫衣?”
阿鱼的思维刚想跳跃到紫衣身上去,可是狐颜的动作却再次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只见那狐颜点了点,仔细的在盘中挑起那熟透的葡萄来。
阿鱼汗如雨下,这个,好像,她面前坐在那挑葡萄的那人应该是那名满天下,声震六界的妖界之主——妖君狐颜大人吧,那个,为啥,面前这人似乎一点雄霸天下的味道都没?
“看什么呢?”似是找不到满意的,狐颜终于放弃,转而依在桌上托着腮边问道。
“看美人。”阿鱼很不老实的回答,不过,这家伙摆出的这个姿势还真是好看。
可狐颜却很是满意的笑了。
阿鱼就知道,这家伙的一说他美就高兴!
“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小阿鱼,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要知道我女装打扮和本相可是差了很多。”
是差了很多,本相是只狐狸。阿鱼心里碎碎念道。
“不知道,反正看到柳叶儿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柳叶儿不是个女的。在禁地看到你时,我就觉得,你就是柳叶儿。”阿鱼边说边心中长叹:直觉啊直觉,为毛要那么的准?
“所以在月山上,你才刻意的躲开我,故意跟说我不用打扮成这样,也是指不要扮女装吧?”
阿鱼点了点小脑袋。
狐颜神色一厉,冷笑道:“你倒胆大,也不怕我杀了你灭口!”
阿鱼很是委屈,“我觉得你这人蛮好相处的吗!”
又是该死的直觉……
“好吧,今天你帮了我,我也折磨了你,咱们算是扯平了。”
这算哪门子的扯平。不过阿鱼灵光一闪的想到还欠他一次救命之恩,他说这个扯平……阿鱼两眼放光的看着狐颜。
狐颜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微点头笑看着她道:“没错,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这家伙,似是能很轻易的看透她的心,阿鱼被狐颜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小脸一红,连忙扯开话题问道:“狐颜,那个杀手你能不能把他弄回来?我还有话要问他。”
“弄不回来了,直接连身带魂被我送到鬼界去了,估计这会儿已经被鬼差把魂魄从身体里给抽出来了呢。不过,”狐颜转望向门口,“我再帮你抓一个来吧!”又是虚空一抓一丢,于是乎房内又赁空的多了一人。
那人正是开始攻击阿鱼的持剑者,被狐颜虚空抓来一丢,他的剑跌至了阿鱼脚边,此刻,他正脸色苍白的爬了起来,满脸恐惧的看着阿鱼和狐颜二人。
阿鱼缓缓的走了上前,拣起剑,指着那人问道:“谁派你来的?”其实阿鱼刚才已经听到外面有动静,也猜到是这人,本准备冲出去将此人擒住,却未料到狐颜倒先下了手。
那人也不言语,忽猛的一咬牙,但却未料到阿鱼出手更快,早就一掌扇了过去,将那人下颚打落。
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阿鱼冷冷言道:“想咬毒自尽?可惜了,不能如你所愿。”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往那人身上一掷:“说不出来,就给我沾着酒水写出来!”
嘴角流下一丝鲜血,那人面无表情的看了阿鱼一眼,突然一头向阿鱼手中的剑撞去……
鲜红的血液顺着地面缓缓的流至阿鱼的脚边,静静的看着那已死在地上的杀手,阿鱼持起剑来挑破他右肩的袖子,但见那衣裳破裂处,赫然纹着一个三个相连的弯月纹身。阿鱼露出一幅似是意料之中的表情,伸手扯过一边的床单,轻柔而仔细的擦拭着沾血的剑刃,没有刚杀人的惊恐,就仿佛那刚才所发生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默默的,重复的,缓慢的擦拭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旁的狐颜轻咳一声,终是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静:“你到底是什么人?”
上卷 第十一章 真真假假辨不清(上)
天气似乎不是很好,一阵猛烈的强风将窗户吹得磕磕直响,暗淡的阳光自窗缝中快速的溜了进来,照在了一双染着红色液体的纤细小手上,阳光闪过,那红色的液体似是燃烧的火焰般翻腾着活了起来,与那屋内的颜色恰然的融为一体。
咣啷一声,仿如才回过神般,握着的剑的手就那么的一松,那失去掌控的剑掉至了地上,阿鱼不敢置信的睁大着眼睛,看了看自己那还沾着鲜血的双手,又看了看狐颜,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刚才那个冷酷而且嗜血的人,真的是自己吗?忍不住身躯微微轻颤,阿鱼失魂般的就那样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狐颜自问完那句话后,也再未开口,只是用那双还未变成银色的琉璃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时间似流水一般飞逝而过,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屋内的气氛因寂静而变得有些诡异。
“狐颜,”似是承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愤,阿鱼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脸色苍白的似是自语,又似是对着狐颜话语:“你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苍白而无血色的小脸,无助且带期望的眼神,与刚才的冷酷无情相反,此刻的阿鱼是如此柔弱无助。
狐颜仍不言语,还是那样看着她,又是一时间的寂静。
“小阿鱼,”自桌边轻轻站起,狐颜走至阿鱼的身边,俊颜慢慢的贴进阿鱼面颊,轻轻的对着阿鱼的耳廓吹着气,低声言道:“我们换一下衣服吧。”
见阿鱼似是有点反应不过来,狐颜做无奈状的撩了撩衣裙,“我现在还是柳叶儿的打扮呢!”
这时阿鱼才把目光转向了狐颜的衣裙,的确,狐颜现在身上穿的正是上次在陇城遇见“柳叶儿”时的翠绿色衣裙。
“我的衣服你穿小了,要不我下去再给你置办一套吧。”被狐颜那么亲密的动作一搞,阿鱼面红耳赤,一下子忘了自己刚才的无措,连忙推门而出。一边跑一边心中暗自骂道:这只死狐狸!
屋内,看着远去的阿鱼,狐颜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不管阿鱼是否是在装模作样,但这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样子,还真的是不适合她,与之相比较,他还是更喜欢看那个表面似顿口拙腮,但实则骨子里却是一个颖悟绝伦的小阿鱼。
其实阿鱼也明白狐颜是故意扯开话题不想让自己难过,下楼找了点水洗净双手后,一口气跑至布庄买好衣物,又飞速的跑了回来。
可是那大红的屋内,却已没有了狐颜的身影。
还有好多事没有问他呢!阿鱼有点落寞。
空荡荡的屋内,阿鱼形影单只的站在那里,望着自己手上那大红色的衣袍暗自出神。莫明的心上涌起一阵失望。
这种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这位爷,那姑娘我真的不知道在哪,你轻点!哎唷!”门外传来老鸨的惨叫声,同时还来传来一个令人寒心彻骨的冰冷男声:“别再让我问第三遍,她在哪?”
阿鱼没想到自己还有听到熠灼的声音而感到高兴的那一天。但此刻熠灼的出现,着实是让她惊喜不已,连忙推开房门,兴奋的连尊称也忘记了,直接开口就叫道:“熠灼!”
只见熠灼与聂元海正站在门外走廊中,一随行的侍从正手持长刀架在老鸨的脖子上。那可怜的老鸨似是饱受摧残,原本就胖的老脸此刻被人揍得更像个猪头。
一见阿鱼从屋内出来,熠灼脸上似是一喜,接着又是一怒,又是甩手一镖向阿鱼打去。见阿鱼轻巧的侧身躲过,又是几镖射出。
阿鱼悲,虽然那镖打得很没力道,可以很轻易的躲过,很可是也不能没完完了啊!好吧,收回刚才的心情,以后看到他还是不要高兴好了,一边闪身躲着一边嚷嚷的叫道:“王爷,不要!停……”
话音刚落,阿鱼小脸一红,在这种地方,这样叫……这话,咳咳,不是她说的,打死她也不承认!
熠灼也听出了阿鱼话语中的不妥,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孤度,终是又挂起了经久不变的嘲笑,暂时停下了攻击。
阿鱼恼,这个该死的熠灼,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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