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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凡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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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灼也听出了阿鱼话语中的不妥,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孤度,终是又挂起了经久不变的嘲笑,暂时停下了攻击。
阿鱼恼,这个该死的熠灼,为嘛好好的要发飚!这下好了,看着周围探头探脑的人们,阿鱼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一片悲呼: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肯定是不宜出行啊不宜出行!
一旁的聂元海不作声色的冷眼注视着这一切,双目在不经意间划过一丝阴狠的光。
上卷 第十一章 真真假假辨不清(中)
天已黄昏,夕阳西下,原本热闹的集市也散了开去,摆摊的人儿急匆匆的收拾着东西赶着回家,叫卖声,吆喝声,吵闹声也少了许多,大街渐渐显得清冷空阔起来。
阿鱼随着熠灼等从醉花楼中出来,默不作声的登上了楼外的轿子,那模样乖巧得就像王爷府的小媳妇儿,她能不乖吗?心情极度郁闷的阿鱼哪里还敢做声,刚才在那醉花楼内,丢脸可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刚放下轿帘,却见熠灼一哈腰也跟了进来,一见熠灼,阿鱼连忙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见阿鱼如此可怜的表情,熠灼原本一肚子火顿时被浇熄得无影无踪,冷哼一声后,便在边上坐了下来。
“王爷,”都已经示弱了,为什么还要坐上来啊!阿鱼悲。“你是不是……”
刚想说你是不是该下去,却被熠灼一眼瞪住了口。
“你刚才不是叫我熠灼吗?以后就这样叫我。”
啥?这又是哪门子跟哪门子?
伸手撩起车帘,熠灼转过头去看着外面正匆匆忙忙回家的行人:“阿鱼,你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吗?”
阿鱼忙不迭的点着头,也不管后脑勺对着她的熠灼能不能看到。
“……”
又是一阵快让阿鱼抓狂的沉静。
终于等到快下马车时,熠灼丢下了一句话。
“忘记过去对你来说也不错。”
阿鱼的满怀期待的琉璃心,碎了。
自马车上下来后,阿鱼无精打彩的走回昨天住的房中,唤来一个奴婢倒来茶水,可惜的是却不是昨天那人,又跟那奴婢问了几句话后,便吩咐她退下,握着茶杯自桌边坐了下来,静静的品了一口香茗后,阿鱼又发起了呆。
“阿鱼姑娘!”聂元海敲了敲敞开的房门。此时天还未全黑,阿鱼并没有关上房门。
“进来吧!”阿鱼呷了一口茶。
聂元海走了进来,站至阿鱼身旁,仅隔一步之遥。
阿鱼抬起头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说吧,为什么?”
聂元海一愣,随即马上回话道:“阿鱼姑娘,此言何意?”
“王爷下的命令,是由你来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吧?”
聂元海*不经意的动了动,半晌之后终是点头算是了回答。
“为什么?”阿鱼继续问道。
“因为你的身份。”聂元海回道。
“说来听听吧,我想,今天可能在你这儿能听到点关于我的真话。”阿鱼站起身来,走至床边坐下。
“夏绯雨,挂名宰相夏时之女,实则我王爷中的死士。”
阿鱼心猛的一纠,死士……倒跟她猜得差不多,回来的路上,她就想了许多,以自己对血腥的冷漠,绝对不会是个普通的人物,原本她曾以为自己是杀手,呵,这下倒好,却是个死士。“还有呢?”
“今日那两个杀手,是我安排的,我必须知道,你是否是真的失忆。”
“那你说我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阿鱼慵懒的靠在床沿上,似是有些困意。
“绯雨不必如此,”聂元海道:“既然你我已经挑明,我也不会再向你施以暗手,用不着再诱我出手。”
阿鱼表情又是一呆,淡淡一笑,正身坐道:“我只是下意识的靠了靠床,哪来的什么诱你出手。”是的,是下意识,但在那个下意识里,有没有诱聂元海出手,阿鱼自己也搞不清楚。
聂元海双眼冒出一丝精光,仔仔细细的盯着阿鱼道“绯雨可是我王爷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在下不得不防啊。”
阿鱼噘了噘嘴示意她的不满,“我说,管家大叔,麻烦你拣重要的讲行啵?”
夏绯雨,灼王府的死士,与夜青同为死士之首,四年前出任务时失踪。
“等等”阿鱼头大的打断他,“据说我四年前应该只有十一岁吧?死士还要出任务?”
聂元海点了点头,“王府的死士不单单只是死士这一个身份,必要时,还要帮主子排除某些危险,绯雨八岁就开始单独做任务,十一岁已经算得上是老手了。”
说白了自己就是死士加杀手加侍卫吧,阿鱼难过的摇了摇头,继续为以前的自己悲哀,八岁啊!难怪自己那么老成,人家小孩子八岁时还在阿爹阿姆的怀里撒娇,自个儿却得支着小小的身子,拿着大大的剑出去砍人,做那美其名曰的任务,真是命苦啊!据那虎儿所说,自己还常常混身带伤的回来,可见有些任务是多么的危险,这么说来,失忆似还是比较好的结果,没有把小命送掉就算是不错了。
“是什么任务让我失踪的?”
聂元海笑而不答。
现在还搞什么神秘。阿鱼不以为然的一笑,“那个问题不回答就算了,其实我只想知道两件事,一、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气?二,”似是有点不好意思,阿鱼的小脸微微一红“我跟熠灼,应该没有什么婚姻关系吧?”
“一、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这点我也不清楚,自你出生起,身体就毫无人气,二、熠灼的王妃之言,是假的。”
听到王妃之言是假的时,阿鱼终是松了一口气,但随之又为自己身体的事情心烦起来。抬头轻扫夏元海:“那么,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
“因为他不想活了。”
熠灼阴冷着脸走了进来。
上卷 第十一章 真真假假辨不清(下)
聂元海宠辱不惊的向熠灼弯身施了一礼。但熠灼却并不与理会,径自从聂元海身边走了过去,聂元海也不直起身子,仍是弯腰站在一旁。
看着熠灼那似是要把她千刀万剐的眼神,阿鱼无处话凄凉啊无处话凄凉,自己只是个听故事的,怎么讲故事的人没事,反倒听故事的人却倒霉?聂元海只要反醒,为啥却要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就好像是自己说错了话似的。
熠灼走至阿鱼面前站了许久,终是回头对聂元海冷声说道:“下去好好反醒!”
阿鱼就在千刀万剐的眼神中足足水深火热的熬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听到熠灼咬牙切齿的声音“不是跟你说了,忘记过去对你来说是不错的吗。”挥手示意聂元海退下,那聂元海也不抬头,躬着个身子倒退了出去。
前面的话似乎是真的,后面的话,就不太可信,辨别有没有失忆,用得着派杀手吗。看着聂元海退去,阿鱼默默的想。
“王爷,请不要那样子瞪着我。”阿鱼有点无奈。
“叫我熠灼。”口气生硬,不容辩驳。
“好吧,熠灼。”毫无疑问的,阿鱼妥协了,怪不得别人说骨子里的服从要从从小开始培养,阿鱼再次为自己的过去而在心中发出了一声悲鸣。
“你还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吧。”熠灼在桌边坐了下来。见阿鱼许久不开口,忍不住提高声音说道:“问吧!”
又不讲真话,问什么。虽是心中如此之想,但阿鱼还是开了口:“还是那个问题,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海没有骗你,你自出生时身体就是那样。”见阿鱼暗自低下头,眼中划过一丝神伤,熠灼接着言道:“至于你是不是我的王妃,那可不是元海说了算。”阿鱼注意力转到熠灼身上,熠灼微微一笑“以前可能不是,但现在,我要你是!”
阿鱼嘴角直抽筋,这个熠灼还真是即蛇蝎心肠又蛮横不讲理啊!
看到阿鱼露出那种表情,熠灼笑得更加开心,“怎么,做本王的妃不好吗?”
阿鱼叹了一口气“王爷,”
“叫我熠灼!”
“……熠灼,这世上的美女多的是,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可是我偏偏只想要你,怎么办?”看到阿鱼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熠灼更加得意,不过只一会儿功夫,熠灼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又猛的沉了下来,接着又似有些犹豫不决,脸上的神情变化了好几次后,才看似下定决心,开口言道:“明日,你陪我进宫去见父王母后。”言毕转身便要离去,但刚迈开步子却又回过头厉声言道:“要是再被我发现你私自离开王府,小心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片下来,然后再当着你的面下酒喝!”
待得熠灼走了许久,阿鱼还在那目瞪口呆的愣了半晌,好半天才是反应了过来。这个,去见啥父王母?不会是丑媳妇见公婆吧?不行,说什么也不行。得赶紧收拾收拾,跑!不跑,才有鬼呢!至于熠灼片肉下酒的威胁话语,已经被阿鱼自发自觉的给忽略了,心下主意已定,爬起来连忙往门外瞅去,正想看看那花园之内的迷宫阵法有没有启动,但却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似是有人急充充的赶来。
今天她这里,还真是热闹!阿鱼无奈的坐了下来,等着看看下面又是谁来。
来人却是一天一夜未见的青蚺,神色急匆匆的言道“阿鱼,速跟我来!”一把拉起阿鱼,青蚺*动了动,便见一丝黑雾慢慢自脚根徐徐环绕而上,将阿鱼与之包裹了起来,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等阿鱼再次能看见周遭情况时,已是到了一间翠竹搭的小屋外。
松开阿鱼的手,青蚺四处打探了一翻后说道:“阿鱼,你先在这躲几天,有人要害你!”
阿鱼点了点头,“青蚺,你知道我的过去吗?”
“你的过去我真的不清楚,我一年前才来到王府,”青蚺的神情还是有些许紧张,时不时的四周看看。回想起刚刚在王府的走廊内,不知何人布下强大的法阵,一*就被封住了妖力,害得她只有一路小跑,直到她进得阿鱼的房内,那法阵的力量才消失。这布阵之人的力量如此强大,她不得不小心一点。
阿鱼又点了点头。
青蚺似是有点不解,“你不问我什么人要害你吗?”
阿鱼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知道,就算自己问了,看青蚺那副似是不好言明的样子,也可能得不到回答吧。
默默的看了阿鱼许久,青蚺长叹了一口气:“我去帮你弄点常用的东西来,你等等。”再次化身黑雾,青蚺离开。
又是只剩下一人,阿鱼有点无聊的打量起四周来,这一看之下,不禁直呼青蚺会选地方,这个地方风景还是真的不错,处身于森林之中,在一边淡金色黄昏阳光照耀下的高耸大树中,翠竹所搭的小屋显得是如此的清雅,屋外不远处,一条清澈见石的小溪潺潺而过,偶尔见几尾小鱼在清洌的河水里欢快的*,看着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听着树上的鸟儿欢实的叫着,阿鱼的心情也不禁好了起来。
为什么不问青蚺何人害她,阿鱼微微苦笑,刚才青蚺那神色慌张的样子,阿鱼便已猜到,那要害她之人十有*便是她们所认识之人,鉴于阿鱼又是刚来京城,认识的人没有几个,要说到想要害她的人,那聂元海便是其中一个,虽然阿鱼并不知道他的动机,但聂元海今天退出去时表面上虽没有说什么,可是阿鱼却隐隐觉得像他这种圆滑之人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原本聂元海今天像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事,可是却被熠灼生生打断,至于熠灼,这个令人头痛的家伙,唉,这次可不是自个儿要跑的,他可别又把账算到她头上啊。
来了京城,瞎转了两天,不但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世,还惹来一场场杀生之祸,阿鱼有点颓废,再看看了四周之后,阿鱼心中喃喃念道,这里真美,如果玉梓在这就更好了。
要是自己不是那么的特别,跟玉梓就这样一直住在这,就算是平平淡淡的过一生,阿鱼也会知足的。
玉梓,玉梓,为什么总是忘不了你。
上卷 第十二章 痛断心肠君难忘(上)
青竹翠屋,露天的竹制走廊内,娇小的人儿半倚竹床,轻风拂面,黑色的长发随风而动,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些许不满。
阿鱼在小竹屋内住了几天,一个人的孤独无味使她有点心烦意乱,百无聊赖的躺在小竹床上,仰头望着屋外蔚蓝的天空,阿鱼越来越觉得自己就快闷出病来。
忽的一下从床上坐起,阿鱼决定,不再坐以待毙,管他什么人要杀她,她也要去城里逛逛,再这么待下去,不用杀手来杀,她自个儿保准也得郁郁寡欢而亡。可是刚出得门外,阿鱼便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目前在哪。
看样子老天是真想把她困死在这,阿鱼欲哭无泪的爬回了床上,又开始双眼瞪天的发了一会儿呆后,周公再次来与阿鱼相会。
也不知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阿鱼一激灵的坐起,就在刚才,她似乎是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厮杀声,忙自拿上床边青蚺给她留下的防身之剑,顺着声音寻去。
树林内的一片空地上,青蚺此刻有点力不从心,刚才她驾着妖气而来,本想给阿鱼再送点吃食,却没有想到被这些自称为正派的修仙者们给拦下,不由分说的便开打了起来,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青蚺绝不会输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可是现在,对方足足有七人围着她不停的来着车轮战,不多时,青蚺已经气喘如牛,一怒之下现出了真身,巨大的独角青蟒张着血盆大口向修仙者们扑咬而去。
阿鱼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个景像,心下不由得暗自着急,仗着强恢复的魔力,青蚺虽是挨了几剑无甚大碍,但却已是败像百出,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而那些修仙者们又是御剑飞行在半空之中,使得原本想着偷袭的阿鱼现在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打量了一下四周,看清了四处的地势后,阿鱼从地上拾起一把小石子,瞅准一个离她较近的御剑者就是一石子发了过去。
那御剑者一心将心思放在青蚺身上,哪曾想到会有人暗中偷袭,一石子之下,竟把他打得掉了下来,青蚺连忙抓住这个机会,将那跌落之人就半空中咬住,咔嚓一声咬成两节。剩下六人皆是一惊,忙自寻找那在一旁暗算之人,却不知阿鱼在一击得手之后,早已躲在一个她可以看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她的树后,隐藏了起来。
寻视一番未果,六人面面相觑,一个年长者使了个眼色,旁边一个灰袍年青人拿出一张咒符,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起来,其余四人仍旧攻击着青蚺。
火起,符烧,那年青人张开双眼,又开始四下里打量起来。可是一阵打量之后,年青人不停的冷汗直流,面色难看的望向年长男子,摇了摇头说道:“师兄,这显灵符使了,可是还没有逼得那暗算者现形,这该如何是好”
年长者亦是惊出了一头冷汗,要知这显灵符可不是一般的普通符咒,乃是神皇秘制之品,一旦使用便可使方圆五里之内,所有隐形之物现形,虽然范围不大,但却有一个天大的妙处,不管是人是鬼,是妖是怪,是魔是神,只要是这六界之内之物,无论能力强大与否,但凡在这个范围之内,便是一定要显形现体。可这灵符用了下去,却半天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知是何方妖孽道行如此高深,可以连神皇秘制的符咒也奈何不了。
但他们哪里又知道,阿鱼这个身体着实诡异得很,这现形灵符,可以说是对她一点用也没有。
阿鱼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有这么个好处,要是知道了那年长者所想,估计她此刻肯定会笑得直不起身来,这群家伙把这么好的东西用在她这个“六不是”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浪费。
年长者擦去额头冷汗,强自镇定下来说道:“布阵!”
其余五人一听此言,皆向年长者飞来,围着年长者布起了一个圆形法阵。
这个阵法,是以防御为主,一施起,便见一层淡淡的光将几人围了起来,一般的暗器无法攻破,但这样一来,外围五人要保持阵法就无法再攻击青蚺,只剩中间的年长者在阵法之中频频施法攻向青蚺。
青蚺知是阿鱼在一旁暗中助她,车轮战一撤,她便轻松了许多,心思念转,使想要逃离这片事非之地,但又怕她走之后,这些人四下寻找,万一找到阿鱼,对于他们这群蛮不讲理之人,以她的体质,肯定会为难于她,于是乎左右为难,身上又是挨了年长者好几下。
阿鱼躲在树后,看见那几人被阵法笼罩,倒也猜出他们可能是用了防御阵法,如果此时贸然出击,必会*形踪,心下又是一阵着急,暗道为啥青蚺还不撤走。其实青蚺的担心是多余的,阿鱼早已看清楚四下地形,只等青蚺一走,她便也马上抹脚脖子走人。
正当年长御剑者再次施法向青蚺攻去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
顺着声音望去,阿鱼看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和一群年少的弟子驾云而来,腾在半空停住。
阿鱼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老头身后的白衣男子。
那个曾让她心碎,却又让她现在仍然放不下的玉般男子。
上卷 第十二章 痛断心肠君难忘(中)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袭白衣,温润如玉,但是却似乎清瘦了许多,脸色也没有以前红润,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云端上,看着对面的众人。
阿鱼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眼里也似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要流出来似的,忙自轻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御剑者听得子虚刚才那声且慢,停下了攻击,年长者不解的望向子虚言道:“不知子虚师伯有何见教?”
子虚言道:“此蛇魔乃故人所圈养,请众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它一条生路。”
那年长御剑者不悦的说道:“这妖魔害了我师弟一条性命,岂能说放就放?”话音刚落,但又想起子虚毕竟算得上是自己的长辈,刚才的言语可能有点让对方下不了台,只好又言道:“若放了它,我又如何向师父交待。”
子虚见对方不给自己面子,面色不由得难看了几分,沉吟半晌至怀中掏出一物递给年长者道:“林斌师侄,你就跟你师父说这妖魔我带走了,这件东西拿给你师父,他看了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林斌犹豫半天,终是面露难色的从子虚手中接过一个长长的匣子,施了一礼道:“即子虚师伯如此之说,那师侄就先行告退了。”言罢环视了一下自己这边,示意众人退走。
待得御剑者众人走后,玉莲忍不住啐了一口,言道:“叔父你也真是,那溟幽无尘乃至上仙宝,怎么这么轻易的就给了苍华派,真是便宜了那甄无海!”
子虚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玉莲,随即又对青蚺冷冷的说道:“你走吧!”
青蚺此刻感到周身疼痛,四下望了一番后,也不与子虚道谢,只是双目瞪视玉梓,好半天才叫了一句:“阿鱼,出来吧。”
很明显的看到,玉梓的身形似是一抖。
背靠着树,阿鱼的心里很是矛盾,出去,不出去?
“阿鱼!出来吧,不要躲了,该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的!”青蚺继续叫道。
出去,出去干什么?再次听玉梓那绝情的话语吗?再次面对玉梓那不信任的眼神吗?还是再让玉莲当着玉梓面,再次给自己再来那么一剑?
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她什么也不是?
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阿鱼抹去脸上的泪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双肩不停的耸动着,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悲伤。
“阿鱼!”玉梓的声音是那么悲伤的传入她的耳中,“你在哪?”
四下一片寂静,偶尔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师父!”得不到阿鱼的回应,玉梓突然面向其师扑的一声跪了下来。
“玉梓,你这是做什么!”
“师父,弟子要与阿鱼成亲,请你成全弟子!”玉梓继续跪着。
“……”子虚沉默。
“玉梓师哥!”玉莲气得满脸通红。
“师父,你就成全玉梓师哥跟阿鱼吧!”玉敦在一旁帮腔。
“我觉得阿鱼,蛮好的。”玉明看了看天空,似是不在意的说道。
见子虚沉默,玉梓再次开口:“请师父成全!”
子虚本想开口拒绝,想自己最为看重的弟子,怎么可以跟一个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的女子在一起呢?但一细,又怕自己拒绝之后,世人说他忘恩负义,棒打鸳鸯,而像他这种自命清高的仙家,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转回头又看看了众徒弟,大部份都是在帮玉梓说情,考虑再三,终是点了点头闷声道:“好吧!”
得到子虚首肯后,玉梓喜形于色:“阿鱼,你在哪,出来啊!”
泪,已经滑落了面庞,沾湿了衣襟。
情,已经撕裂了心脾,痛断了肝肠。
阿鱼默默的躲在树后,贝齿紧咬着樱唇,任由着眼泪夺眶而出。出去吗?阿鱼怕,怕就像上次一样,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是的,她没有骨气,一次的受伤,便使得她不再轻易的想去奢求。
既然当初任自己离去,又何必再来寻她?
阿鱼情愿,就这样躲着,永远的躲着。
玉梓,现在的你也许不在乎我是什么,可是万一又发生像上次一样的事呢?
如果我真是人就好了,那我就可以欢天喜地的答应你,可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如果我真是妖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拒绝你,可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阿鱼心中默默的念道着,忘了吧,忘了吧,对大家都好。
迟迟不见阿鱼的影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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