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助手论:为首长服务的艺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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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假话呢？　第一种，宽慰性假话。　宽慰性假话是对身陷困境，遭受挫折甚至处于危难之中的人的一种安慰、劝解方式。首　长在工作和生活中，也难免有失误、有打击、有不幸。秘书是首长身边最亲近的工作人员，　此时，有责任有必要向首长传递宽慰性的假话，以便使首长减轻心理负担。传递宽慰性假话，　一般有这样一些时机：　1．首长决策失误，产生不良后果。秘书对于处在困境中的首长，不是去责怪和产生不　满，而是设法使首长从沉重的打击中解脱出来，以便另谋出路再显身手。这时需要向首长传　递些必要的宽慰性假话。　2．首长受到上级批评，情绪受挫。秘书面对首长一时的消沉，不是急于去帮助总结经　验教训，而是先努力促使首长振作精神，弃旧图新。这时需要向首长传递一些必要的宽慰性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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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话。　3．首长家中遇有不幸，心烦意乱。例如亲人病重、病故等。秘书在积极协助首长处理　的同时，也需向首长传递某些必要的宽慰性假话，以安抚首长愁苦的心情。　4　．首长本人身染病疾，担心优郁。这时秘书更需要向首长传递某些必要的宽慰性假话，　不将实情告诉首长，而有意把病情说得轻一些，把前景描绘得好一些。据权威人士统计，患　有癌症的病人，同期内，知道病情的死亡率高出不知道病情死亡率的3。5　倍。　第二种，誓言性假话。　誓言性假话是对艰难困苦表现出蔑视的态度的一种方式。在首长肩负重任、困难重重、　缺乏信心时，秘书有必要适当地向首长传递誓言性假话，给首长以鼓舞和力量，促使首长定　下决心，努力奋斗。传递誓言性假话一般有这样一些时机：　1．首长承担的工作难度大，并带有相当的风险。　2．所处的环境异常艰苦，条件十分险恶。　3．秘书本人受领首长交待的重大任务，特别是影响成败的关键性任务时。　在上述一些情况下，秘书有必要向首长传递一些誓言性假话，其意义和效果有时是超出　事情本身的。1993　年9　月6　日《解放军报》发表通讯，报道某工兵团八年前组建时，接收　的是30　栋破旧平房，只有24　块玻璃。首长视察时问：“有困难吗？”团长、政委说：“没有。”　作者写道：其实没有困难是假，而有困难是真。然而，无私无畏的官兵们，却用假战胜了真。　这就是一种誓言性的假话，它给人们的是巨大的精神力量。这种情形在部队的实际生活中常　见：抢险救灾，连续奋战了三天三夜。首长来看望，问：“同志们累不累？”大家异口同声：　　“不累！”这是说假话。首长非常高兴：“你们是好样的！”如果说真话：“太累啦，该休息几　天了。”首长一定不满意：“什么部队，干得不错，可精神状态不好”，成绩抵消了，士气也　没有了。　第三种，谦虚性假话。　谦虚性假话就是有意压低自己、提高别人的恭让方式。作为秘书，以虚怀若谷的气度，　在首长面前说一些谦虚性的假话是十分必要的。它有助于维护首长的威信，协调上下级关系，　搞好周围的团结，树立良好的形象，顺利地开展工作。向首长传递谦虚性假话一般有这样一　些时机：　1．落实首长的指示，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圆满结果。　2．与同事共同开展工作，自己的贡献突出。　3．工作能力强，受到领导的赏识和重用。　总之，由于成绩显著，受到领导的表扬和同志们的好评时，秘书都应在首长面前说一些　谦虚性的假话。不要洋洋得意，自视高明，而应把成绩和进步看作是领导的培养和同志们帮　助的结果。例如，首长的讲话稿你写得不错，受到称赞，你应该说：“还是首长的意图好，　确定的观点好，换了别人也能写好。”再如，你水平很高，提拔你当了科长，你在首长面前　只能说：“这是领导培养和大家帮助的结果，还要更加努力。”决不能说：“我当科长是我的　能力强，肯定合适。”心里这样想可以，嘴上不能说。　第四种，弥补性假话。　弥补性假话是对无法回避的缺陷加以巧妙的掩饰，对难以预料的不足给以必要的开脱的　一种假话。秘书向某些首长传递弥补性假话是为了使首长扬长避短，发挥优势，弥补不足。　传递弥补性假话一般有这样一些时机：　1．涉及首长自身的缺陷。例如某政委身体很健康，但很胖，肚子较大，行动不方面。　他上楼梯时，别人在房子里就能听到他的喘气声。政委自己经常叹气：“真没办法，喝凉水　都长肉。”秘书可以说：“胖也有胖的优势，您精力充沛，遇到急事，熬几个通宵都顶得住。　可人瘦了，一晚上不睡觉眼窝就陷下去了。”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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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产生了未预料到的结果。某学院副院长下功夫抓了许多学员留长发蓄胡子的问题。　可没想到，一天早晨出操时，又出现了一大排光头，有的甚至连眉毛也刮了，让人哭笑不得，　副院长很恼火。秘书便说：“剃光头说明他们知道不准留长发。您抓得是有成效的。用不了　几天头发就长出来了。年轻人谁愿当和尚？”　3．首长的愿望未能全部得到满足。某连是射击先进连，上一年曾获军区比赛第三名。　今年副军长亲自蹲点，下决心保证进入前三名争取第一名。结果仅以一环之差获得第二名，　首长总感到有点遗憾。秘书便说：“您的保证已经达到了，第二名比第三名又有了进步，再　说也有客观原因，要不是赶上风速加大了，这次肯定是第一名了。”　第五种，通融性假话。　通融性假话是为增强团结，消除隔阂有意制造的谎言。在些非原则问题上首长与他人产　生分歧和看法时，秘书就应向首长传递通融性的假话，以增强团结和统一。传递通融性假话　一般有这样一些时机：　1．领导之间有误解；　2．上下之间有矛盾；　3．友邻之间有看法。　在出现上述问题时，只要不是原则问题，秘书应以通融性的假话加以疏通，这也是秘书　的重要职责。例如，甲首长对乙首长只抓小事不抓大事有些不满。对秘书说：“办公室的桌　子、地板倒挺干净，可天天让机关打扫卫生，还干不干工作了？”乙首长问秘书，甲首长跟　你讲什么了？秘书只能说：“甲首长认为我们的办公室确实干净整齐，有利于工作。”　第六种，保密性假话。　保密性假话是为封闭某种不宜公开的事项而故意隐瞒的假话。在首长个人生活和工作　中，总有一些不宜公开的事情，秘书必须以保密性的假话来加以掩饰。保密性假话一般有这　样一些：　1．对待首长的某些隐私。隐私权受法律保护，秘书对首长的隐私更应予以保密。例如　某首长夫妇不能生育，抱养一个孩子，秘书了解内情，但别人问起时，就要说假话。　2．妨碍首长关系的问题。例如，甲首长在秘书面前发了几句牢骚，说了乙首长几句难　听话。乙首长问起时，秘书不能实说，编造几句无关的假话，甚至还可以编造几句有利于消　除隔阂的假话。这就叫会做媳妇两头瞒，不会做媳妇两头传。　3．有关机密事项。对于不应该或暂时不宜某些首长知道的机密事项，秘书也应以保密　性假话来处理。例如涉及对某领导的任免、奖惩、调动等事宜，在没有上级机关或本级党委　明确指示的情况下，秘书可以装不知道，以恰当的假话回答有关首长的询问。　第七种，祝愿性假话。　祝愿性假话是表示礼貌吉祥的一种假话。这种假话本身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可产生　一些积极的心理影响和情感作用。　鲁迅曾在杂文中写过：某人喜得贵子，甲前来祝贺说：这孩子长大能当大官。主人很高　兴，赏给银钱。乙前来祝贺说：这孩子以后能发大财。主人也很高兴，赏给银钱。丙前来一　看，说这孩子将来必定要死。主人怒不可遏，一顿棍棒赶了出去。说当官发财者难免假，说　必然死者一定真，但结果不一样。秘书在必要的场合也应向首长传递祝愿性假话。传递祝愿　性假话一般有这样一些时机：　1．首长遇有好运。例如职务提升，家有喜事以及首长的生日、结婚纪念日等。秘书这　时说些祝愿性的假话，虽不一定能如愿以偿，但可增添喜庆气氛。　2．首长出门、上路执行重要任务。秘书可以说：祝您一路顺风！祝您马到成功之类的　假话。顺风还是逆风不能随人心愿，但听起来顺耳。如果你说：“首长，您要小心火车出轨。”　准会挨骂。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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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首长失落或不顺。例如几次应提升而因某种原因却没动，或连续遇到一些倒楣的事　情等等。秘书可以用带有祝愿性的假话以宽慰首长：“俗话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遇难而　过必有福来。”秘书祝愿性的假话有助于首长情绪的调解。　四、传递假话应注意的问题　假话毕竟是假的，假过了头或时机不当，缺乏技巧，就可能造成不良后果。因此要掌握　好“度”。　第一，必须重视讲假话的目的性。　一定要从党的利益出发，从大局、从团结出发。决不能从私利、从帮派、从歪门邪道出　发。该讲的讲，不该讲的不讲。离开了这个目的性，就成了真正的欺骗。　第二，必须重视讲假话的时限性。　善意的假话具有较强的时间性和范围性。有的假话具有暂时性，超过了一定的时间假话　就不起作用。例如某些保密性事宜，一经公布，再说假话就适得其反。患了不治之病，开始　可以骗他，到了最后关头，还不告诉人家病情，让人临终连句话也没留下。有的假话具有永　久性，要一假到底才有作用。例如个人隐私，至死也不能随便泄露。有些假话范围较窄，超　出了一定范围，假话会产生严重后果。例如有关首长间的误解问题，只能在有关首长间传递。　扩散到群众中去反而添乱。有些假话范围较大，范围大了才起作用。例如消除与友邻之间的　磨擦问题，大家都相信就减少了矛盾。　第三，必须重视讲假话的逼真性。　一定要使假话像真的一样，假得恰如其分，假得合情合理，让人听了信以为真，受了骗　还很愉快，这才能产生奇特效果。如果假话一出口就露了馅，还不如不说。妻子给她自己妈　妈买件衣服，不合适，送给婆婆，说：“今天我多得了几十元奖金，您老给我们带孩子挺不　易，买件衣服，您看合适不？”这是假话，婆婆穿上不合适也高兴。如果说：“本来我给我　妈妈买了件衣服，可这件衣服您穿着准合适，因为我妈妈比您瘦，买错了穿着太肥。”这是　真话，婆婆准会不高兴。　第四，必须重视讲假话的选择性。　真理只有一个，但假话却多种多样。从什么角度，对什么人，讲什么假话，都要加以选　择。比如，有人喜欢好听的，你吹他几句可以；有人不喜欢吹捧，你就不要去奉承。　总之，真话具有普遍性，而假话只能哄骗少数人；真话的存在是永久的，假话的存在是　暂时的；真话与假话是对立统一的，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互相转化；真话的条件是以客观事实　为依据，假话的条件是人为编制的；真话不能过头，过了头就变成了谬误；假话也要掌握分　寸，没有分寸也便失去它应有的价值。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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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首长讲话精神的艺术　秘书跟随首长，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把首长在各种场合中的讲话内容记录下来，　必要时整理出来。首长的讲话，有时是在会上讲的，有时是在会下讲的；有时是针对某个问　题讲的，有时是在某种场合随便讲的；有时是面对他的领导或上级机关汇报式地讲的，有时　是面对他的下属指示式地讲的；有时是在公开场合讲的，有时仅仅是和秘书及他的身边人员　讲的。　无论哪种场合的讲话，都体现着首长的一种想法，体现着首长的一种意向。首长的一些　新的观点，新的思路，新的决心，以及首长可能给部队即将下达的一些大的动作，大的举措，　都常常先在他的各种场合的讲话中零零散散地流露出来。　秘书很重要的一项任务，就是把首长在各种不同场合的讲话内容记录并整理出来，以备　首长使用。　整理首长的讲话，有如下一些方式。　一、抓紧记录　所谓抓紧记录，就是尽量能把首长讲出的原话、原意记录下来。秘书整理首长讲话精神　的前提是做好记录。而做记录是有窍门有技巧的。这里讲的窍门和技巧不仅是指用速记、符　号、代号等方式，而指的是如何把首长讲话的主要精神记录下来。　秘书在对待首长随时性讲话问题上，通常易犯三个毛病：　一是不记。有的秘书懒得很，无论首长在什么场合讲话，他都不做笔记，东张张西望望，　甚至丢盹打瞌睡。首长的话讲完了，他的本子上竟是白纸一张。要知道，大多数首长是不喜　欢秘书对他的讲话不屑一顾的。特别是不喜欢秘书人员对他的讲话无动于衷。某部A　首长，　不仅有很高的军事才能，而且有很高的写作水平。他的讲话常常在深思熟虑之后。每次讲话　简直是一篇很有分量的材料。秘书只要把他的讲话记录下来稍加整理，就可以定型成文了。　一次，这位首长下部队调查回来，同随员一起研究怎么样写好这个调查报告。当大家发言完　毕后，他缓缓地站起，开始发言。跟随他多年的秘书人员，知道这位首长要“一锤定音”了　于是都拉开了做记录架势。部属的这些举动，引起首长的快悦，进一步激发他发言的热情。　然而，有位新来的宣传干事，不知道A　　首长的这种习惯。当A　　首长发言时，他心里想：首　长还不是随便扯一扯。所以，他的两眼只是紧紧地盯着首长，并不去抓紧记录。A　首长看到　这位干事的举动，当即给予批评。　二是乱记。　有的秘书，仅仅是首长讲话的记录机器。凡首长讲的话，什么都想记。结果，笔记做了　一大摞；眉毛胡子满把抓，到整理的时候，该用的内容却找不出来。这种记录也等于没有记。　三是假记。有的秘书，首长讲话时，只是礼貌地装出一副做笔记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　有记，或者仅是随便地记录了与首长讲话无关的内容。　正确的做法是：巧记。　第一，记原话。　记录时，尽量记下首长发言时的原始语言，他怎么讲你怎么记。这种语言很生动，很有　个性特点。因为同样一件事情，表达时个人有个人的表达方式。比如讲到体育：　生物学家说：“体育是物竞天择式的淘汰。”　心理学家说：“体育是人类征服欲的宣泄。”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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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说：“体育是高科技的较量。”　医学家说：“体育是包治百病、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　艺术家说：“体育是健、美、力三维一体的组合。”　教育家说“体育是社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等等。　从上面的对同一事物的不同表达方式看出，记录发言人的原始语言是何等重要。当然，　首长们对同一事物的表达语言不会像上面这些“家”们大相径庭，但个人的不同风格却是异　常明显的。　第二，记要点。　即把你认为重要的观点、语句、段落详细地记下来。这些要点可供你在整理时，进行扩　展、发挥，来个举一反三。　第三，记易忘点。　主要包括：时间、地点、人名、数字、各类专业的专用术语等。　第四，记疑问点。　首长在发言中，或者由于讲得太快，或者语言深奥难懂，或者专业性太强，秘书人员没　有听懂，没有听清，就要用特殊符号记下来，以便抽空问清楚。　第五，及时追记。　有时首长随便讲话时，秘书不好意思当面拿出本子就记，但又非记不可，就先在脑子里　牢牢记住，离开首长后赶快追记下来。　二、及时分类　我们在这里讲的记录，不是会务工作中讲的那种专门进行的“会议记录”，要求有言必　记，有音必录。我们讲的记录，主要是指为以后准备整理加工成文的一种记录。　所以，这种记录一般不要把每个人的发言按先后顺序一个接着一个地往下记，而是按问　题归类记录。比如，在某个会议上，甲首长共讲了4　个问题，你可以把第一、二、三、四个　问题分别记在笔记本的1、10、20、30　页上。当乙首长发言时，他也讲4　个问题，你在记录　时就要思考，乙首长讲的第一个问题和甲首长讲的第3个问题差不多。于是，就记在笔记　本的20　页，即甲首长发言的第三个问题之后；乙首长讲的第二个问题与甲首长第四个问题　相似，于是就记在笔记本的第30　页，即甲首长发言的第四个问题以后；乙首长讲的第三个　问题，和甲首长讲的内容没有类似的部分，就新开辟个专栏，记在第40　页上。以此类推。　当把首长们的讲话记录完毕，你回头一看，这种记录已基本形成几个条条、块块，再经　过反复琢磨，不断推敲观点和事例，首长讲话的主要精神基本上可以呼之欲出。为了便于整　理，在记录时对首长讲出的重点内容，重要观点，以及自己没有听明白的地方，都要用自己　特定的符号标注出来，以备整理时使用。　三、引起联想　引起联想，不是随心所欲的胡思乱想，而是根据首长讲话的精神，把首长的讲话加以完　善和深化。也就是，把首长想说但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那个意思说出来；把首长想说但没有　说完全的那些空缺填补起来。　引起联想的一般方式是：先顺着首长讲话的顺序往下听，往下记。听着听着可能会突然　发现首长讲出了一些精彩的话，而这些精彩的话首长并没有讲全、讲透，聪明的秘书能顺接　着首长这个精彩内容的“茬口”，想出一些更精彩的内容来。这些精彩的内容，如果没有首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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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个“茬口”的引发，自己无论如何是想不起来的。遇有这种情况，秘书人员就干脆顺着　自己的新思路，来上一番“畅想曲”。这个“畅想曲”实际上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灵感”　的萌发和开启。这种“灵感”有时像打开闸门的蓄水可以一泻千里，也像充满压力的水柱，　可以高高喷起。只要秘书人员把这些灵感毫无保留地引发出来，并快速地记录下来，那么，　这种记录即使这一次整理首长的讲话用不上，将来也是会成为用得上的宝贵资料，甚至会成　为某篇文章中的点睛之笔。　秘书人员把自己的某些联想整理进首长的讲话内容里时，要坚持两条原则：　一是必须符合首长讲话精神的原意。即是说，首长的讲话精神必须有你的这种联想的意　思，只不过是没有充分表达出来。你的这种联想，仅仅是对首长讲话精神的一个补充，一种　完善。如果首长的讲话根本没有这种意向，而仅仅是你本人的一种想法，那么，你的联想再　深刻，再精粹，也不能往里“瞎掺和”。如果要“掺和”进去，必须事先征求首长的意见。　二是必须是首长讲话精神的深化。即是说，你的联想，可以使首长的讲话内容“锦上添　花”，而不是　“节外生枝”用自己的所谓联想。把首长的讲话内容搞得面目全非，或者让　别人产生某种歧义，这是万万不可取的。　四、借机引导　首长讲话时，秘书人员是不能乱插话、乱提问、乱启发的。但是，秘书人员为提高首长　的讲话质量，便于自己事后整理，对首长的讲话进行巧妙的引导，还是有机会的。比如，秘　书去旁听首长的某个会议，主持会议的首长可能明确告诉你：会后要整理出一个材料，或者　写一份简报，或者写一份报告，或者写一个指示、通知、会议纪要等等，这就更需要认真加　以记录。秘书人员引导首长发言的艺术是：　　（一）提醒首长主持好会议　秘书人员都有这样的体会：只有主要领导人主持好会议，才能调动与会人的发言积极性，　使发言出现高质量、高水平。如果主持会议的首长责任心不强，他只就会议的主旨讲上几句　开场白，至于会议如何发展，他不去启发、引导，会议是不可能产生出高质量的内容来。　一次，某部召开常委会，学习上级的一份重要文件。这些常委成员都是为了学习这个文　件而匆匆忙忙从基层单位赶回来的。他们每个人都带回了军内外的许多新闻、消息，加之相　互间快一个月不见面了，需要互相“吹一吹”的内容很多。开会前，你争我抢地发言没完没　了，会议主持人几次让大家静一静，都静不下来，可见发言之热烈踊跃。当会议开始，传达　完文件之后，让大家就文件的内容发言表态时，会场上却出奇地安静。有的看其他文件，有　的翻报纸，有的互相交耳私语，就是不往正题上发言。这时，一旦某一个首长挑头讲点别的　内容会场马上像开了锅似的重新热闹起来。下班的时间快到了。会议主持人扭头看了看秘书，　随口说：“今天的会议先开到这儿。下一步我们还要很好地学习。王秘书，把今天会议的讨　论情况整理一下，写个电报，给上面报告一下。”秘书当场回答：“是！”可他心里慌乱极了。　整理什么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内容值得汇报？只好回去瞎编吧！　有经验的秘书不这样做。他知道这次会议很重要，他知道会议后肯定要写汇报材料，他　也知道在会议上首长们发言可能不积极。于是，在开会前，就去做会议主持人的工作，诱导　首长主持好这次会议：“政委，这个会挺重要，如果首长们发好了言，我整理一下汇报上去，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