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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神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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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平定凉州
更新时间201285 23:34:07  字数:3406

 李成拆开密信,里面写着叶伟在凉州安插了一个内鬼,昨晚明确探知该人是东门守将。李成览信大怒,手指姜浩,喊道:“给我拿下!”卫兵一拥而上,摁倒姜浩。姜大叫:“无罪!”
李成一拍案几:“当年你奉叶伟之命,先是假装投诚,抖出几个不疼不痒的情报,取得帝国信任,谋得守备之位,暗地里出卖情报,害我损兵折将,几乎死在你手里,还敢狡辩吗?!”姜浩面如死灰,被拖下堂去。
大雪一日紧似一日,城外匪军似乎忘记了进攻,没有丝毫动静,李成得知援兵将至,也不急躁,安抚众人,同心守城。这夜,李成做了一个梦,风雪交加,天地变色,一棵大树屹立不倒,狂风吹尽枝叶,却撼动不了大树。梦醒后,遍问诸将,有说吉兆的,有说坏事的,孔欣说:“此梦主得一大将。”
李成追问:“得不得将无所谓,我只想知道此战能否得胜?”
孔欣又问了梦中情形,说:“风未停,树不倒,看不出结果。”
既然如此,李成焚香祈天:“我愿放弃功名富贵,只愿此战胜利,天若应我,请停风雪。”祝毕,果然风不起,雪不落,众人惊叹,消息传出,三军振奋。忽然一发炮弹落在司令部,玻璃全被震碎,原来是共进兵发起总攻,李成急率大小将校防御。敌军炮火猛烈,前赴后继,守军亦死战不退,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战况异常惨烈。午后稍歇,民众送来粮食和物资犒劳军人,官兵坐在硝烟之中,和着血水进食。下午战事进入白热化,满天炮弹横飞,遍地残肢断臂,西门与北门数次失守,潘刚组织敢死队又抢夺回来。
黄昏时分,共进兵攻进城中,各处告急,已经堵塞不住,李成手脚发抖,耳鸣不已,渐感不支。这时东南数里外出现一支晋军,打着雍州军旗号,向战场快速进发。为了避免陷入包围,共进兵撤出城外,开始后退。潼关守军与援军会合,继续追击。李成上马,看了敌军的阵形,感慨道:“军已败而阵不乱,叶伟不愧一代名将。”
共进兵且战且退,两路大军居然不能占丝毫便宜,最后敌军后方燃起大火,忽然大乱,人马四下逃窜。叶伟坐骑被击毙,步行至一座小山坡前被追兵赶上,晋军一拥而上,团团围住,叶伟无路可走,叹息一声,盘坐于地,李成上前勒马戏问:“公子别来无恙乎?”
叶伟闭目答道:“败军之将,任凭发落耳。”天佑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共进党覆灭。
大军进驻共进区,叛党残部纷纷投降,晋国旗帜飘扬在整个凉州的上空。可是仍有部分武装躲入深山,拒绝招纳,李成叫原共进党副主席汪卫招降,汪卫抬出他那死去多年的旧主席老爹来,又是喊话,又是派人四处宣传,但是叛军毫不理睬。孔欣献上一策,先说服叶伟投降,再让他劝降顽固分子。
叶伟自从被捕,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手段,不吃饭,不睡觉,不说话,不写字,身体很快变得虚弱。李成很是担心:“公子不吃不喝,这是何苦?”
叶伟声音微弱,仍难掩坚毅气质:“事业既然破灭,唯有一死而已。又有亲人在世上,未见她最后的幸福,我不能瞑目。”
李成推过来一叠烧饼,说:“这个你放心,我以人格担保,绝不会让你的亲人受一点委屈,我会把她当自己的亲友一样对待。我就想问你,假如你胜利了,夺取了政权,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谈到未来设想,叶伟双目放光,顿时来了精神:“废酷刑,赏善行,弃刀兵,促建设。建成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房住,无处不均匀,无处不保暖的国家。”
李成笑了笑,这些话好熟悉啊,历史上听过无数次了,这些个理想从正面来说是很美好的,不容易挑出问题来,于是换个方面问:“那这个美好国家的领袖会是谁?”
叶伟一愣,想了想,说:“大约会是我吧。”
李成笑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公子,一点也不虚伪,这样破解他的乌托邦就容易得多了,于是继续问:“如此说来,那你不就成为现在自己立志要推翻的独裁者了么?”
叶伟大急,跳起反驳:“怎么可能?我一心为天下,全无半分私心,怎么会是独裁者?”
李成大笑:“帝国领袖就没说过这句话?大隋皇帝就没说过?历史上的那些独裁者们,又有哪一个没有说过自己是为民服务的呢?”
叶伟怔住,无话可答。
李成知道已经震住了他,但想得到这天下第一公子的降服,还需要再加一把火:“那我再问,就算你全无私心,那百年之后,由谁继承你的位置,会是你的儿子么?”
叶伟这次回答的倒是爽快:“如果我儿子真有才能,我会让他继承,如果无才,我会选定别的贤者担任领袖。”
李成哈哈大笑:“若是儿子继承,是为家天下,若是自己指任,与隋国禁军统领又有何分别?你以共和之名,行独裁之实,还妄称为民众服务,着实可笑,可笑!”
叶伟无可奈何:“我们有基层选择,还有监督部门,怎会腐败?”
好了,终于把他绕到点子上了,李成说:“公子这些年在西北,做事有无瑕疵,可有人提出来,可有人举报?邓大富吸食鸦片倒卖物资,可有监督?现在西北蛮荒之地就如此恶劣,若打下曲沃,那还了得!”顿了顿,又说,“公子说的那个选举,假如凉州地区,是选你的多还是选别人的多,若在曲沃,是选刘协的多还是选别人的多,若在军队,是选我的多还是别人的多?”
叶伟终于词穷:“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李成语重心长的说:“一个人挣扎在饿死的边缘,他只会寻找食物,当他吃饱喝足了,又会追逐情爱,可他有了异性,又要追求金钱,当他拥有了财富,还会要求权威。每个人,每个时代的发展都是一步一步,丝毫不能逾越,而公子却在朝不保夕的乱世带领一帮吃不饱的文盲去努力创造一个平等,民主,自由的国家,何其大谬也!”
这一席话于叶伟,真不亚于晴天霹雳,当头棒喝,他呆呆站了许久,扑通跪了下来:“司令一番话,如春雷惊蛇,叶某投降,心服口服。”
李成赶紧扶起他,以手相加:“公子务须如此,日后齐心报国便是。不过眼下有件小事想劳烦公子帮忙……”
叶伟问:“何事?”
李成这才抖出正题:“共进旧部仍有负隅顽抗者,希望公子费些笔墨,劝其来投。”
叶伟爽快答应,略一思索,提笔写就。很快,一张《告原共进军民的一封信》传遍了凉州大地:
叶某自天祚三十九年来此举事,已历十四载。凉州民众的热情超乎想像,没有你们的支持,共进党不可能坚持如此之久,乡亲们的亲切问候时刻在耳旁响起,你们的淳朴,你们的善良,你们的无私,我们永远无法忘记,叶某在此说声谢谢了。
共进党的朋友们,共进军的战友们,我曾和你们发誓,要铲除世间所有的暴政,要让阳光雨露洒向千家万户,这一点,我更没有遗忘。但是今天,牺牲的战士们用自己的生命告诉我们,还有另一条道路可以走,你们放下武器,这片土地就会实现人们十年来为之奋斗的和平,有了和平,大家可以建设富足,美好的将来。
司令部宣布,战争中的死者,不论阵营,全部追认烈士,伤者给资救治,帝国政府按照原共进党的规格编制接受你们,免去战争地区一年中所有的赋税,允许原共进区人员自选自治,三年内不对这些地区派遣外地军队,五年内不破坏自治政策。这不是结束,这是开始;这不是背叛,这是新生。我呼吁你们下山,不是因为荣华富贵,我从没有带你们追求这些,也不是因为屈服投降,我们不会向敌人投降,我们只会向自己的理想屈服。我要求你们来这里,那是因为,我曾经给你们的,帝国一样会给你们;而我没有能力给你们的,帝国还是会给你们。来吧,以全新的身份为往昔的梦想而奋斗,来吧,让我们紧密团结在刘监国和李司令的周围,为建设一个属于人民的伟大的晋国而奋斗吧!。
公告一出,共进余党纷纷缴械投诚,司令部的条件也很丰厚,只需要换上晋军军装,表态拥护帝国就可以了,原来做官的,现在还做官,原来当兵的,现在还是当兵,军队仍然驻守原来的地区,少数不愿意留下来的,政府给资遣散。自此,从晋国成立时就扰乱中央数十年的共进党问题彻底解决,凉州全境沸腾,各地张灯结彩,民众争先恐后向司令部进献礼物,表达感激之情。
一日,李成闲逛,发现卫兵从堆积如山的礼物里挑出一批不值钱的灰不溜秋的东西准备仍掉,上前察看,发现一个小泥偶,粗糙简单,很是喜欢,问道:“这是谁送的?”
卫兵这才发现李成,赶紧放下手头工作,立正敬礼,回答:“一个母亲送来的,说是儿子让她送来的,以感谢司令消除战争的恩德。”
李成很有兴趣:“那个孩子现在哪里?”
“先前饥荒,那孩子所在的村庄不愿效忠帝国,司令部因此拒发粮食,村子饿死很多人,包括那个孩子。”
李成心中一颤,愧疚不已,无地自容,喃喃放下泥偶,转身离去,未走两步,潘刚快步赶上,悄声说,被软禁的姜浩自杀了,今早才发现的,请示如何处置。
李成想到这位守备官还有一个处在襁褓中的孩子,就让潘刚按照烈士的待遇处理,对外宣布他是战场负伤,回来不治身亡,千万不要把他叛国自杀的事情说出去,违者严惩。
事情刚说完,有凉州老兵来找李成,说姜守备夫人请司令前去一叙。


第五十四章 小景浩
更新时间201286 22:27:44  字数:4463

 虽有潘刚陪伴,李成仍是忐忑不安,门外逡巡良久。里面柔声呼唤:“是李司令吗?”两人这才敲门告罪而入。
房间由竹帘间隔开来,站在外间,隐约可见里屋吕夫人躺在床上哺乳,李成赶紧回头看着潘刚,一个女人给孩子喂奶,这场面放在什么时代都极为尴尬。吕夫人放下孩子,请司令进来说话。李成硬着头皮进去,潘刚也紧跟其入。
吕夫人一身白衣,脸色略显苍白,若无其事的问:“敢问司令,我丈夫怎么死的?”
李成不敢看她,支支吾吾:“姜守备在战场英勇杀敌,不幸负伤牺牲,我很愧疚。”
吕夫人费力挣扎下地,伸手招呼:“司令大人来看看我的女儿,是不是很可爱?”
李成绕过床对面,在夫人面前抱起婴儿,细细看来,她白白净净,喝足了奶水,已经安然入睡,于是说:“孩子很可爱,我好喜欢。”
吕夫人苍白的脸上露出微弱的笑意:“那请司令为她取个名字吧。”
李成想了想,说:“姜景浩,如何?”
吕夫人略一思索:“名字中有父有母,意境又高,多谢司令了。”
李成谦虚道:“哪里哪里,过奖了。咦,怎么孩子这么重啊,我觉得好沉啊。”
吕夫人和颜悦色,看看李成,又动手抚摸自己的女儿:“自古称女儿是千金,千金千斤,又岂有不重之理?”
李成呵呵直笑,吕夫人亦如春风拂面,潘刚见此,知趣的退到外间。李成抱着孩子,爱不释手,忽然喉间一凉,愕然看去,吕夫人手持尖刀,抵住自己的咽喉。
李成吓的声音都变了:“夫、夫人想干什么?”
吕璟满脸怒容:“我丈夫是怎么死的?”
“姜、姜守备战场负伤……”
夫人一跺脚:“还要骗我!”
潘刚听到异样,冲进里屋,见此情形,拔枪对准愤怒的妻子:“夫人请放下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吕璟冷笑道:“我倒想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手一用力,李成脖子一凉,渗出几滴血来。
吕夫人喝道:“还不快说!”潘刚不敢妄动,李成魂飞魄散,连连哀求:“好,好,夫人别激动,我说,我说。你丈夫是共进党安插进来的奸细,被查出来,自杀了。”
安静了几秒,吕夫人哽咽起来:“我以前就知道他的身份,这么多年来一直为他担惊受怕,没想到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随着她的抽泣,李成感受到刀尖贴着喉咙住颤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暗自祈祷她千万别激动过头了,手一抖把自己脖子给割断了。
吕夫人继续说:“我不在乎他是英雄还是叛徒,他就是我的天,他就是我的世界,我这辈子只爱过他一个男人,”忽然问道,“这个孩子可爱吗?”
吕璟忽然变得这么温柔,反常的表情把李成吓得不轻,此刻不管夫人说什么都得应:“可爱、可爱。”莫说这小女孩儿真的可爱,就算李成现在抱了一只蜥蜴,他也要说可爱。
吕夫人情绪缓和了几分:“你喜欢她吗?”
李成点头如小鸡啄米:“喜欢、喜欢。”
眼前的女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我就偷个二十年的懒,这孩子就托付给司令了。”接着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脸,妩媚而妖艳,李成似乎觉察到什么,又不能确定。说时迟那时快,吕夫人反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潘刚冲上前来,已然晚了一步。
看着美丽的吕夫人的身体渐渐失去温暖,李成不住叹气。潘刚看了也觉得棘手,问:“这件事怎么处理?”
李成想了想,开口道:“就说她思夫心切,自杀身亡,劫持我的情况千万不要说出去。”
大人的事解决了,那小孩呢?潘刚看了看司令手中的婴儿:“那这个孩子怎么办?”
李成犹豫了许久,终是说:“我刚才已经答应夫人了,只能收下她。”
潘刚反对:“司令大人,您尚未结婚就要带个拖油瓶,回去对成姑娘如何交代?再说她父亲是叛党奸细,可以说是仇人之子,日后张大,一旦得知情况,恐怕对大人不利啊。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本人没有任何问题,这个身份摆在这里,会不会影响大人前途呢?司令只是说可爱,又没有答应收养。把她丢给本地的福利院,又不会饿死。”
李成看着怀中襁褓里的孩子,睡梦中的她似乎觉察到眼下是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挣扎起来,哼哧哼哧,露出痛苦的表情。李成心中不忍:“虽未应允,但其母以性命相托,怎可因小节而避大义?没有父母的孩子,终究不会得到他人的关爱,如果不能将她抚养成人,我心何安?”
司令部低调宣布了潼关守备的讣告,李成本想草草了事,未料姜浩生前广施德政,惠泽凉州,各地官民军商纷纷吊唁。李成索性办了一个隆重的追悼会,宣读了一份凉州书记员起草的稿子,以官方的权威定下姜是为国牺牲的结论,并给于了高度评价,表达出满心的不舍和追思,号召广大凉州官员向他学习。
葬礼结束,李成接见各方代表,心头却有一个烦恼始终挥之不去:守备之职由谁继任呢?潘刚是自己左右手,不能安排他;而叶伟无论威望还是才能都是最佳人选,但长乐宫送来密信,一定要先把他带回曲沃再另行授官,凉州其他官员,均是平庸之辈,不堪重用。
正在出神的时候,商界代表左锐上前表达哀思,说:“姜守备逝去,令人惆怅,可更让在下伤心的却另有其事啊。”
李成瞧左代理嘴里哀悼,神情却焦急,这般言行不一,定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心里猜出几分,不好明说,他既然是客气话,我也套话回他吧,于是随口问:“哦,那是何事呢?”
左锐挑明来意:“司令收复共进,禁绝鸦片,化匪徒为乐土,再无隔阂,我凉州温氏的生意怕要一落千丈,心中堪忧啊。”奸商,奸商,无商不奸,无奸不商,果不其然,本地爱民如子的父母官死了,他却更牵挂毒品生意。难怪温氏财团能做得如此大产业,温紫光,你找的果然是好人才啊。
不过死去的人已经是过去,现在的人却要追寻未来,人家是生意人,追逐财富利益也不为过,李成呵呵一笑,刚要开口点拨,身边孔欣代答道:“左老板此言差矣!往日凉州尚未一统,动荡不已,人无恒产,故无恒心,只求温饱,不思进取,温氏利用战乱大发无义之财,是竭泽而渔。今凉州军政一新,人民无战争侵扰,无鸦片毒害,必齐心生产,蒸蒸日上,那时,市场需求极大,温氏作为天下第一商,岂不是有更大的利润可赚?”
左锐恍然大悟:“不是孔参谋指点,我几乎迷惘,惭愧惭愧。”
李成心中一动,送走左锐,转身看了看孔,问:“你说说,接下来几年,凉州应该怎么做?”
孔欣毫不犹豫地说:“松弛军备,发展民生。广修水利,以保农业,再兴工业,以求富强。”
李成饶有兴趣,问道:“这样不是要花很多钱?现在帝国外患严重,凉州亦是凋敝,你去哪弄这样一大笔钱呢?”
孔欣信心十足:“仿照司令先前的办法,发行债券,筹集民众手里的闲钱,集少成多,以付大用。”
李成几乎不留嫌隙地追问:“若有匪徒余党纠集为患,如何是好?”
孔欣亦是对答如流:“先以好言相劝,轻罪赦免,重罪减轻,瓦解敌心,倘仍有冥顽不灵者,派兵剿灭。”
李成哈哈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潼关新守备,非你莫属了!”
孔欣愕然:“大人何出此言?”
李成笑道:“我正头疼守备由谁担任,刚才一番考验,你答得很好,就算是我,也不过如此。”
孔欣惶恐,欲要推辞:“此任重大,属下只怕经验不足,还需多多历练……”
李成喝道:“历练个屁!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要再做作了,你先当个代理守备,我回曲沃之后,再给长乐宫写一份报告,然后再发布正式的任命。这事就这么定了,再唧唧歪歪的就是跟我作对。”孔欣不再推辞,欣然领命。
二月初二,李成,潘刚,叶伟及十万部队离开潼关,返回曲沃,孔欣率凉州大小官员送出十里方回。行至文心县城,县长大摆宴席,为中央军接风洗尘,诸将连续多日作战,甚是疲惫,饮食完毕,即刻入睡。睡到凌晨时分,李成隐约觉得有人推搡,很是不快,但睡得香甜,又不愿意起来,所以十分难受。
那人推了片刻忽然停了下来,刚安稳几分钟,一声巨响,整张床被人猛地扯了个方向,李成再也睡不下去了,怒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掀老子的床……”待起身看完周遭的环境,李成张口结舌:原本挂在墙上的两任监国肖像,现在砸在自己床上,自己明明记得右手边是窗户,现在怎么换到左边了,房间里所有的玻璃和瓷器都震得粉碎。
正在奇怪,一队卫兵破门而入,听完汇报,李成这才明白:地震了。
此时天已蒙蒙亮,李成一边派人查看军官们的安危,一边披衣巡视,县衙建筑多倾斜,但无大碍,大门倒塌,两座石狮一立一倒,周围房屋损坏严重,离县衙越远,情况越糟。街道上到处是残垣断壁,人们衣衫不整,疯狂的扒着废墟,很多人对着亲人的尸体哭泣。一行人转过街道,眼前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如同遭受炮击,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子,遍地碎石瓦砾,脚下一个灰暗的牌子,上面写着“文心县第一小学”,废墟里掩埋着很多孩子,他们的哭喊让人心疼。李成带头救人,扒拉砖块时,心急力大,竟将砖头捏为粉末。
李成吃惊,转身问:“这些砖头是怎么回事?”
随行的文心县长心惊肉跳,慌忙答道:“想必地震强烈,经不起晃动。”
李成不知不觉肝火上升:“那为何县衙牢不可摧?”
县长豆大的汗珠儿直往下掉:“因为司令坐镇,所以灾祸不侵的关系吧……”
李成大怒:”狗官!定是你收受贿赂,所以任由不法商人头偷工减料,盖起这般豆腐工程。若不惩处,何以警惕他人,左右,给我推出枪毙!”
县长吓得瘫软在地,卫兵上前架起就要拖走,潘刚拦下来:“枪下留人!”
李成皱起眉头:“你有何话要说?”
潘刚上前悄声道:“他是李必发将军的人,若杀了,恐损司令与李将军情谊。杀了此人如屠猪狗,毫无意义,不如留他一条贱命,也算卖个人情给李必发将军。”
李成沉思片刻,改口道:“既然他对本县有过贡献,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革去他一切职务,押送潼关,听候孔守备的判决。以后哪个县长敢把县衙修得比学校还豪华壮丽的,老子就崩了这狗娘养的!”此令一出,全县震动,百姓敲锣打鼓欢迎这项决定,李成面对百姓的称赞,高兴之余又多了个烦恼:又空出来一个县长由谁担任?
当晚,汪卫和邓大富求见,李成召他进来,问:“汪先生、邓先生,这么晚来有什么要紧事?”
邓扭扭咧咧,看了看汪,汪虽有些不快,还是开了口:“文心县长被撤职,属下希望能派邓大富补上空缺。”
李成吃惊:“平定共进,先生第一大功,正要回曲沃论功行赏,为什么要与邓先生留在此贫瘠之地?”
汪卫踌躇良久,说:“叶伟心胸狭隘,我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日后恐不相容,所以退而自保。我虽然能留在桑榆县,但邓怕被叶伟所害,所以托我来说情,万望司令批准。”
李成说:“容我三思,明日给你答复。”汪氏退出,李成传叶伟相见。叶伟奇怪:“司令这么晚找我,有什么要紧事?”李成把汪卫的话复述一遍,问道:“我想征求公子的意见,你说应该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就凭他说你心胸狭隘那句话,我马上可以下令拘捕他。”
叶伟低头沉思,说:“汪这个人就是有点私心,其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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