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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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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子,乃是分内之事。既然殿下提及北境,李锐不妨跟殿下交了实底,北境乱,雪尘绝不是起因,只不过是借势而已。真正的根源在夜蓝,更在当今皇上身上。国无明君,国之灾难,更是百姓之灾难。重税厉政,百姓早就怨深恨重,夜蓝的民心早就散了,眼下只要有星点火势,夜蓝便会内乱。夜蓝乱了,不单单雪尘会来撕咬这块肥肉,赤焰与月泽又怎会光看热闹不动手。殿下真若反了,虽不敢说成是理所当然,亦是顺其自然罢了。”话至此,李锐停了下来,因为都统殿下示意其落座。
李锐行礼谢过,继续先前未完之论。北境暴君势力越来越大,似深秋燎原之火,一片接连一片,百姓若是不苦,有哪个会放下锄头拿起棍棒刀枪造反,与其活活饿死,不如吃饱了肚子再做朝廷刀下的冤死鬼。
“殿下回京时日不长,对皇上过往的旨意定然不甚知晓,李锐敢说一句,朝堂之上若没有闻相爷与几位老臣公苦心相劝,若由着皇上厉政接连二三,夜蓝的天早就变了,到时候,皇上不得善终,定成为千古罪人,而太子与闵家不但会趁乱敛势,更会就机取而代之。殿下可知,夜蓝帝处置北境暴民竟然下旨宁可错杀,决不辜惜。这道旨一到北境,可让北境的三洲八郡哀嚎不息,血流不止。敢对官军不敬,杀之;敢围于州郡首府哭求,杀之;敢私下议论暴军,杀之;交不上粮草,杀之……可悲啊,重重禁锢,北境百姓连畜生都不如,畜生还敢大声吼两嗓子。恒河涨水,周遭百姓宁可内迁当乞民,也不去北境幅员辽阔之地,只因去了绝对是死路一条。”
接过袁山递来的温茶,李锐抿了几口,话锋轻转,扯到了暴军头领断崖。
“断崖与殿下可是旧熟啊!”李锐爆料惹来袁木不满。
“我家主子怎会跟暴军头子相熟!”袁木追问,李锐脸上的笑越来越得意起来。
“想必,这也是醉香居打探的消息吧!”上邪烈轻语,言词尽是肯定。
李锐点头,奉命打探断崖,只因断崖是雪尘的引路人、合伙人。
“你说什么?那个断崖竟敢引贼入室,引雪尘军杀夜蓝人,他若是夜蓝人,该杀!”袁木气愤的低吼,被袁山扯回身旁,断崖若与主子相熟怎么可能不是夜蓝人。
袁山之语,得来李锐赞许,说的没错,断崖是货真价实的夜蓝人,也货真价实的引雪尘来灭夜蓝,只因他要报仇,他要让夜蓝帝不得善终。
“断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白浪,殿下可记得白浪这个人?”
白浪,白浪,上邪烈脑中翻腾而起,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此人,每每提及,心刺痛难挡,愤恨交加,恨不得剁其骨,食其肉。娘亲大辱因此人而起,娘亲名誉因此人而毁。
“那个被老皇帝重罚的禁军统领白浪?”雪枫问道,御书房中色皇帝一言一语她可记得清楚。
“正是!当年玉贵妃逝,白浪则被流放到了北境荒凉之地,其中原因无需李锐道明,殿下亦然知晓。自白浪被流放之日起,便下心中发下毒誓,只要白浪能活着到北境荒地,便是断崖反天报仇之日。”
嘭的一声,上邪烈重拳砸于桌上,其力道之很,拳下桌面已然开裂。“报仇?他该死!”
“殿下息怒,殿下只知其一,却未看清真正的真相,白浪不过宫中人除去玉贵妃的棋子而已。白浪心中确装着贵妃娘娘,却是默守于心,从未曾做过越举甚至不敬之事,宫中传言白浪与贵妃娘娘扯连不清,不过借事发挥,殿下想来是忘记了,当年白浪为保殿下无恙,扭伤了手臂,玉贵妃纯善之人,不过亲自答谢,送了一副宫中秘制的伤药而已,一送一接,便成了后来的扯连不清,某些人借势毒害。”
“你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好似亲眼所见一般!”上邪烈声音低沉狠厉的问道,心痛之处再被触及,此时的上邪烈就是处于暴怒边缘的火龙,随时喷火毁烧一切。
“李锐虽未亲见,却是亲自派人查实,更亲耳听断崖提及,不瞒殿下,李锐与断崖不但有二面之缘,更结拜成为了异姓兄弟,只要与此人相处,便知此人心胸坦荡,恩怨分明,得人滴水恩,必将涌泉报!哈哈,说起来李锐真是对不起断崖老弟啊,当年,他曾托李锐入皇陵,将殿下神鬼不知的就出来,却因李锐突然接到主子令,另有要事得办,故将此事拖延,不过,李锐可替殿下斩杀了不少意图置殿下于死地之人,如今才得见殿下,想来也是天意注定。”
想来真的是天道运数冥冥中自有安排,今日不但见到了千宝蟠螭青玉玉璧,亦见到当年受托欲救却未救之人,更让当年真相浮出水面,断崖也好,白浪也罢,上邪烈恨了他整整七年,如今虽未释怀,亦将愤恨之火调转。
“既然能查出当年白浪之事,锐叔一定顺带查出是哪个鬼加害贵妃吧?”雪枫早已收敛笑意,严肃问道。
李锐稍有迟疑,重叹过后郑重言道,“贤非真贤,却为真恶!”
“皇后!”
李锐话音未落,上邪烈与雪枫齐声恨语。
男人紧敛的黑眸中燃起熊熊烈火,那是复仇的火,那是要烧尽一切虚假的火。女人清清冷冷的笑了起来,贤皇后,好个母仪天下的贤德皇后,好个口口声声将她男人视为亲子的温柔母后,好个热心费心替她家男人操办婚事的贤德娘娘。真想一把撕下她的假面,看看她会再露出何种嘴脸。
“太子,贤皇后,狗皇帝,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没一个得善终!”雪枫说的狠,说的恶,说的字字似撕肉嚼骨,“锐叔!”雪枫厉声叫道,李锐正色迎之,“锐叔再帮我查件事!”
“小姐请说!”
“查司徒非凡!”
“国师?”李锐反问道。
“没错,就是查那只死老鬼,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就连一天吃几顿饭,拉几坨屎我都要知道,烈的府宅未定前,我们暂且住在店中,只要有所获,锐叔随时报我。锐叔不是问我家男人是不是为那把大椅而来吗,没错,不为反天,我们就不来皇城了!”
“小姐交待的事,李锐自当尽全力去办,小姐可需要给少庄主传个信?”
“这个锐叔看着办吧,我与师兄终是会再见面的,不过早晚而已!”
当李锐带着雪尘勇士退出时,袁山袁木也退了下去,房是那对人坐于灯下,互视彼此,虽无言语,心却紧贴。得醉香居之力,如同凭添十万大军甚至更多,待唤醒青焰,夜蓝天下即刻一分为二!
时局瞬变,朝堂上聪明的人已然开始明哲保身,看与听却不多言半句。如今朝堂权势格局再变,太子党,亲王党,圣帝帮,所谓圣帝帮自然是指拥有圣帝之物的都统殿下跟其男宠,还有闻相跟几位老大人。闻相向来独处中央之地,不靠任何一个,不亲任何一个,可如今天,明眼一看就了然于心,闻仲已然站到了圣帝帮之列。
北境接连八百里加急连呈上三折,请皇上派大军仗贼、退敌。与雪尘隔河相望的苍州荣县已被雪尘军不费一兵一族之力占了去,原因是,隐于城中的暴民杀了守城官军,打开城门将雪尘军引入。
看了如此折报,龙颜怎能不怒。
“家贼,家贼!”狠厉,恨骂,去看向都统殿下做站之处。
上邪烈平视御阶之上,面色清淡如水,眼中深不见底,即使夜蓝帝又将一本蓝皮折子狠狠拍向御案,随后扔下御阶,正好砸在上邪烈脚下。
看看脚下折子,上邪烈冷眸袭向上位,“皇上何意?”
“何意?你还有脸问朕何意,自己捡起来看看!”
“哈,既然事关上邪烈,皇上大可读于满朝文武知晓!”
“难不成又是何人密报了殿下?”闻仲满是疑惑,脸上更多的还是好奇,向前一步,恭身将上邪烈脚下的折子捡了起来,当于众人面大声读了出来。
纸本来就包不住火,更何况京师卫中安插了那么一只大奸细,黑山鬼穴宝藏便是夜蓝帝摔折子的缘由。
殿下议论意料之中,各位达人不震惊那才叫奇怪呢。
“皇上啊,此事得细细查实才可,断然不能因一道折子,毁了殿下之功!”
“既是密报,朕倒要问问相爷了,如何查,派人再进黑山,扒开鬼穴看清楚,你若是得宝之人还会将宝贝放于原地!”
“我若是,我就会!”雪枫突然插言,人举步走到了闻老爷子身旁,与其一起面圣,“如果是雪枫得了宝贝,雪枫就会原地不动,派个千八百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我保护起来。列位大人都是聪明人,有哪个得了那么一大笔宝贝竟然不留下一兵一卒死守,就那么打哪来回哪儿去,列位,你们信吗?皇上也信吗?”
“是啊,雪大人说的甚是有道理啊,若殿下得了如此大批宝贝,怎会不派人镇守,却将大军带回。”
“有道理,确有道理啊!”
“殿下都将寻回的圣帝帝玺奉于皇上,怎会如折子所说私吞鬼教脏银呢!”
“皇上!”雪枫清亮嗓音夹力道压制殿中所有声音,“既然是密报,就该前前后后想清楚、想周全了再密报,如今漏洞百出,密报之人居心叵测,心肠歹毒,该杀,该灭全族!”
“雪大人!”闵月川满脸的义愤填膺,大步走了出来,“以雪大人之为还有何人敢说真话,还有何人敢为君分忧,说真话的下场就是灭族,雪大人还真是歹毒啊,是否应了那句话,青蛇竹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闵月川,你要说什么就给本大人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拿毒妇与本大人相比,不如你亲自试试,本大人到底有多狠、有多毒。到时候,闵大人就可以早点去见小鬼闵墨逸,你们父子也好在地府团聚,省的阎王惦记你!”
“雪枫……你放肆,朝堂之上,你竟敢直呼本将军,竟敢中伤本将军,咒骂本将军!”
“闵月川,你大胆,把你的狗眼给本大人擦亮了,别说骂你,把本大人逼急了,本大人亲手送你去见那个死鬼!”
“龙颜在上,你想造反啊!”上邪武斥骂,惹来雪枫眸如冷箭,直刺胸膛。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武王张嘴闭嘴的造反,不会是造反不成,反着了魔障吧,太子爷,本大人说的可对?”雪枫将火苗扔到了上邪辰身上,想跟她玩火,看谁把谁玩死。
轻嘶过后,上邪辰略有责备的看着雪枫,“雪大人太过霸道,却该分分场合啊!此乃金銮殿,不是凌霄殿更不是烈的外宅,密报真假与否,皇上自有定夺!烈,此事因你而起,你不该对父皇有所交待吗!”
“交待?”
“够了!”
上邪烈的话音刚挑起,夜蓝帝沉声打断,此事关系国家朝堂,亦可说成是他们父子间的私事,待朝会散会,随御驾御书房说清楚。
雪枫自然要陪着前往却被拦下,皇上旨意,雪大人那脾气只会点火扇风、添油加醋,圣意不许雪大人入御书房,随列位大人下朝去吧。
“雪枫!”上邪辰优雅的声音徐徐而至。
“做何?又想教导本大人如何说话”雪枫毫不客气回道。
“你啊,真把我当成恶人了,行啊,虽是恶人,却能在雪枫心中占一席之地,值了!我有话跟雪枫说,不如到我府上一述如何?”见雪枫未有回应,上邪辰无奈笑道,“看来雪枫事事都得与烈一起,未得到烈的应允,雪枫不敢?”
雪枫心中不屑轻笑,激将之计在她五岁之前兴许好用。
心中如此想,嘴上却问道,“去太子府?不会想算计本大人吧!”
“除了那张脸,哪点儿值得算计,别给脸不要!”上邪辰明明说的恶,可是雪枫却从其眼中揪出一丝异样来,不是算计又是什么。
雪枫突然笑了起来,待笑声止,轻言戏语却别有深意。
“给脸不要?武王这话说的好,别给脸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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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八章:出手
上邪辰乐了,“你们两个啊,脾气一个比一个冲。我是真心请雪枫过府一叙,真的不赏这个面子吗?”
雪枫小嘴一嘟,“因为我们两个是冤家吗,难道太子爷看得起本大人,这金面子一定赏得,太子爷,请吧!”
上邪辰好似无奈的很,伸手请过,引雪枫并肩而行,至于先前与雪枫边走边聊的闻老相爷则让出路来,步缓被落在了后头。
位高权重身金贵,看看眼前这梨花木打造的太子坐驾,雪枫啧啧个不停,贵气、雅致,真是有何样的主子,就得配何样的东西侍候着。
“哈哈哈,你是在夸我,还是变着法的贬我。”上邪辰问。
雪枫不以为意,扶起车帘趴上车窗,上邪武骑着高头大马行于太子坐架好不威风。
“我如何说,太子如何想,谁也碍不着谁。快赶上饭口了,太子还会留雪枫吃饭吧,那可得命人多准备些我喜欢吃的!”
“为你。那是一定的!”
“噢,我还能成为太子府上的贵客了?”
“何止贵客?枫?枫!”郑重唤之,声音中透出往夕不曾有过的味道,无法忍受被忽略,被陌视,上邪辰终于出手。
从不曾碰触过她,就算衣角都不曾沾过,此时,心瞬间提起,涟漪之波不足以形容心中那份激荡,即便隔着锦衣亦能感觉到她的娇嫩细柔。
好细的玉臂,好小的玉手,衣袖间都在散发着独属于她的馨甜,这般尤物怎能不让男人如痴如狂,上邪武虽言语狠厉不屑,可他却能从上邪武眼中看到贪婪、欲求。而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他的好父皇,竟然为了她无所谓被世人耻笑迷恋男宠,为了从上邪烈手中得到她,竟然用太子之位交换。可恨,可恨至极。
而他自己呢,那夜书房中,他竟然守着她的画像静坐到天明。
“松手!”雪枫重斥似寒冰利剑,令上邪辰收神,更不得不收回手。
“烈拉扯于你,你可会这般口气与他说话?”上邪辰声音静如春水,柔如春风,好似雪枫嫌弃之人不是他一般。
雪枫嘴角轻挑,挑起的勉强算是笑意,却是冰冷的厌恶的,“你拿自己跟烈比?你们比的着吗?”
“我跟烈当然不能比,因为枫从不曾正眼看过我,更别说将我这个人放心里。倒是我对枫……哈哈,不说了,省的惹恼了枫,我便要自讨苦吃了!枫与烈几时相识,是得圣帝帝玺之时?”
雪枫脸色渐渐缓和,那份生人千里外不得靠近的冰冷也已淡去,与霸道男人初识便是缘分的牵扯,就那么碰到了一起,缠到了一起。这世上有哪对人会像他们那样,共同经历生死那么多次,一次次让他们的心粘的更紧,有如同生。这份情与爱,是任何人无法体会,无法感受的。
心每次触及那个霸道的坏男人,就会柔的一塌糊涂。雪枫唇角的笑开始变柔,不经意间的巧笑嫣笑,雪枫自己看不到,更不知那是何种的诱惑力。上邪辰却看得清楚,尽收眼底,更入了心。如果这笑专为他,如果这是因为他而笑,又会是何番天地,可世间哪有什么如果,隐于袖中的手已紧握成拳,他这是在自欺欺人吗,明明知道她瞬间柔美的笑是为那人,他还在乱想什么,没到手之前绝不可自行乱了方寸。
拳在收紧,原本激荡的心稳稳回落,今日若是让她恢复绝色天香的女儿身,到底在成全谁。如此佳人却要承欢于那可恨的年老之身,可惜,却不得不忍,成大事必有所失,今日暂失,待大事成,必是失而复得之时。
“枫,还没回答我呢?”上邪辰轻言柔语,打断了枫的静默。
“我跟烈,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说不准,我们上辈子就认识!那是太子府?”指着百步外的高门大宅,雪枫问道。
上邪辰倾身,有意顺雪枫所指看去,只为再次深闻那馨甜气息。
绿波粼粼,柳树荫荫,奇丽花草点缀四周,看着一弯碧水,闻着花香阵阵,听风扶柳枝沙沙声,如此闲逸恬静的流光亭,真是让人恍惚间忘了身处皇城,身处太子府,任时光如流水逝,独享此地难得静然。
“枫若喜欢这亭子,就常赏光来此坐坐,我的太子府随时为枫大开!”
“太子爷不但大方,更亲和,怪得人人夸太子贤德,这亭子的确不错!”
“枫喜欢就好,外人浮夸之词,不听也罢,只要枫肯用心看我,用心待我,上邪辰足已。”满脸真诚,目光更是灼灼迎视,见雪枫虽笑,却寓意不明,上邪辰随即吩咐了下去,将午膳摆于流光亭。
“就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们一片诚心,有人却视如狗屎!”沉默好一会的上邪武突然拿腔使调起来。
雪枫手点茶碗,不冷不热道,“就怕连狗屎都不如!”
“你,有胆你再给本王说一句!”上邪武打翻了茶碗,朕然起身,大手怒提向雪枫,仅一拳之隔就能碰到雪枫的额头。
雪枫微挑目,随即看向上邪辰,说道,“太子爷下次请客提前知会一声,只要有武王在,本大人断然不来,省的坏了胃口!”
“大胆雪枫!”
“够了!滚你武王府闹腾去!”上邪辰重斥,脸色已变,满是不悦。
上邪武两腮又鼓了起来,嘴里不知嘟哝些什么,一屁股坐回石椅。待饭菜上来,更是挑挑拣拣,摔摔打打。
半杯茶,满杯酒。禀退前来服侍的一干人等,上邪辰亲持酒壶,为雪枫斟满酒,酒香浓郁瞬间萦绕整个流光亭。
青花杯盛着酒,更盛着上邪辰的诚心,手举杯邀于雪枫前,“我敬枫!”
“慢着!”雪枫笑道,“太子爷问都没问雪枫一声,这酒恐怕要糟蹋了,雪枫喝茶就好!”
“无妨,那雪枫就以茶代酒与我共干一杯!”
干杯容易,讲究可不小,猫儿不在,可惜了这桌下酒菜。
“不是说饿吗,为何不动?难不成怕我们毒死你啊!”
“武王不好说,太子爷,我还是信得过的!”
“哼,那就吃,这可是太子爷精心为你备下的!”
“专为雪枫精心备下?”雪枫突然问道。
上邪辰当着雪枫面狠瞪了眼上邪武,“吃饭也堵不住嘴,雪枫尝尝,若不是不合口味,我即刻叫人去换!”
“不必了!我突然又不饿了!”最不担心酒菜里下毒,却得提防里面会掺些不干净却杀不了人的东西。
啪,上邪武将筷子摔到了桌上,全然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这些菜你是不准备吃了!”见雪枫耸耸肩,似笑非笑,上邪武干脆站了出来,“你他娘的成心是吧,我哥好心好意待你,你却摆臭架子,司天监芝麻大点儿的小官竟敢戏弄太子殿下,简直找死!”
越说越气,上邪武已离开了坐位,大步逼向雪枫,话不投机,雪枫若敢顶撞半句,上邪武便会重拳袭来,故而雪枫被逼得不得不起身,面对比自己不知高壮出多少的武王爷,雪大人步步退后,已退至流光亭外石阶上,再动分毫,便会扑通一声扑进流光湖中。
“上邪武,你是不想再踏进我太子府了,你给我滚出去!”上邪辰重斥,重拳砸去,被上邪武轻巧躲过。
上邪武由叫嚣改成了叫骂,他就不信邪了,见过不识抬举的,就没见过敢驳太子尊面的,对不识抬举的东西,用不着客气。
一个拦,一个上,雪枫跟个没事人似的看着,嘴角邪邪扬起,眸光已聚敛,不是要教训她吗,那好,就让眼前的红脸白脸看清楚,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教训得了她。
果不出雪枫所料,上邪辰一个拉扯不及,上邪武挥拳砸来,预想到雪枫必然后退,却未听到扑通的落水声,但见那俊美的娇俏身影腾空而起,锦衣舞动,脚尖已点在水面,好似湖中白莲,傲姿天下。
不屑冷笑,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这就是他们预谋的?小小伎俩低劣至极,即便她落水,浸透衣袍,即便她败露女儿身,那又能怎样!
“来而不往非礼也,上邪武,吃我一掌!”话落,掌风起,卷起的清澈湖水似一把晶莹剔透的利剑,直袭上邪武心口,若不是雪枫掌力只运了两成,上邪武躲得再快,亦会掌风所杀。
玄天神功即使只用两分,上邪武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人被震出了亭子,重重摔在地上,湿哒的衣袍沾染上花泥,正待翻身而起,想是用力过猛,心口气血翻涌,一口血水喷出。上邪辰大呼扑到自己兄弟身边,上邪武更是两眼瞪如牛目,不敢置信看向雪枫。
“掂掂自己的分量再动手,下次可没这么好运气了,雪枫掌下,绝不留该死之人!”话音飘扬,人已稳稳落回亭中。
莲步款款走到上邪辰身旁,“太子,这就开始了吗?”
“枫,别生气,上邪武他……”
雪枫挥掌,上邪辰只着眼前厉风起,刮的脸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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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九章
生气?她出手只为生气吗?
有暗鬼鲁源,上邪辰顺藤摸瓜不难猜出了她的女儿身,故此,与没脑子的上邪武给她来了这么一出拙劣小戏,酒中没料,菜里一定有名堂。上邪辰此举为他自己,跟宫中那人就没丁点儿关系?鬼才信。
要以她的女儿身不但去打击她的男人上,更圆了狗皇帝的色心,上邪辰,你好盘算。
“枫……”面对厉色冷颜,上邪辰温柔轻唤,眼中尽是歉疚。
“太子该叫我雪大人,枫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尤其那些敢算计本大人的,上邪武,你给本大人记住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想死,你就再试试。流光亭美,人却险恶阴毒,今日款待,本大人记下了,不用送!”话落,步起,娇俏身姿潇洒而去。
“哥……”
突来的五指扇,扇断了上邪武后面的话,旧伤未愈,再添新痕于左脸。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这能全怨我吗,她不动菜,我急中生智助?”
又是啪的一声,上邪武的右脸再出红印。
“滚!“
“哼,滚就滚,以后请我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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