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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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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不闹,外婆,小弟弟什么时候能跟辰儿一起玩啊!辰儿怎么都没看到他们呢,他们跟辰儿一样乖,一个好看吗……”耳边小嘴奶声奶气喋喋不休,床上的宝贝女儿仍睡的香甜,千叶芸儿满目疼爱,脸上绽放着母亲独有的温柔笑意。
虽心疼女儿又要承受生产之痛,可身为帝后,身为一国之母,就必须担起属于她的责任,为深爱的男人开枝散叶,是痛,亦是世上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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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第二章 天易抢亲
骏马奔驰,路还是那般漫长,从未曾想到过,他楚天易也有归心似箭的一天。几时起,心不再冷然自若,筝与翎儿大婚时的喜乐仿佛仍在耳边回荡,欣喜之余那对人的幸福不但在感染着他,更在悄无声息间深深触动着他的心弦。
心总是要找寻停靠之地,他既然已经找到,又怎能将她错失。
再次催马扬鞭,路在身后远去。
“将军!”副将禀报,“再有不远就该到平城了!”
平城?天易举目远望,过了平城,通往南郡的路便走了一半,此时快近晌午,若留宿平城便会延误半日行程,于是将军令下,进城填饱肚子再备足水、干粮,继续赶路。
无心赏看城中热闹兴旺,人马稍做歇息,再次踏上南归的路。
马蹄铮铮,扬起黄沙片片,错过留宿平城,数十里内再无人烟,本以为要披星戴月的赶路到天明,一座破败废弃的土地庙令天易勒住了马缰。
“在此歇息一晚,天明赶路!”
“是!”
副将得令,随带人进庙探查。
天易在庙外稍做寻查,未等迈过朽烂的门槛,倒了一半的小庙内传来女人惊惧恐慌的叫声。
“放开我家小姐,放开……”
“闭嘴,再敢乱喊,爷这刀……”
“不要,不要,求求军爷放了我们吧,呜……我们真的是走不动路,在此过夜的。”
“小姐……”
女人凄利的哭声,扰得天易眉头微锁,荒山野岭的废庙中能搜出两个女人?竟在此过夜?
侍卫手中火光耀动,将原本漆黑的小庙映亮,天易举步而入,副将赶紧禀报,侍卫此时用刀架着的两个女人是他们从佛像身后搜出来的。趁黑躲在佛像后,定是图谋不轨!
天易未语,再次举步上前,火光映照下两个女人怯懦的垂着头,即便紧紧依靠着彼此,仍在不住的颤抖。
“抬起头来!”天易冷语,其中一人身形微顿,果真听话的将头渐渐抬起,待看清彼此时,女人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因伤心的哭泣而令身子越发抖的厉害。
至于天易震惊之余,亦是不敢置信的轻声唤道,“馨儿?!”
“将军?小姐,真的是将军,真的是将军啊!呜呜……将军,我家小姐找您找的好苦,好苦啊!”
“馨儿!”天易再次轻唤,声音放柔了许多,对面佳人非但未应,反而哭的肝肠寸断。
天易挥手间,副将带着众侍卫赶紧退下。
在他楚天易跟前哭过的女人不超过三个,枫儿离山时眼中隐忍的泪花令他感同身受着那份离别的痛;翎儿伤心的哭声令他怒火涌动;而眼前她的哭声好似绳索将他的心紧紧揪扯,痛,他的心竟在痛。
没有安慰,更无询问,天易张开双臂将那颤抖的人儿轻轻拥入怀中,一瞬间,佳人的泪水似打透衣襟,直浸入他的心,双手收紧再收紧,而怀中人似落水的人终于找到了浮木般,将自己彻底的深深的依偎在男人宽厚壮硕的胸膛。
时间仿佛瞬间凝结,周围的一切都与那对人毫不相干,感受着男人强烈的心跳,他就在身边,他将她紧紧拥抱,一路风雨,一路辛酸都如云烟般散去,此时此刻只有他,只有他。
馨儿,馨儿,他曾在心中默默念了不知多遍的人儿竟在今夜,在这座破败的土地庙中出现,此时此刻更被他紧拥在怀中,一切好似做梦一般。然,脑中猛然一激灵,幸亏他急于赶路,幸亏她们遇到的是他,万一被恶人撞见,后果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馨儿!”天易柔声轻唤,将佳人埋于自己胸膛的娇颜轻柔捧起,那深深的泪痕,那仍翻涌着泪花的晶莹,惹人无尽疼惜,大掌极尽轻柔的抚去女人脸上的泪痕,眸光灼灼,仔细看着佳人美丽娇颜,“离开南郡可是为了进京寻我?你爹娘可知道?这一路上,你们两个就凭一双脚走来的?”
佳人竟未回答,而是将自己再次扑进男人怀中,“天易,天易,真的是你对不对,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傻瓜!”轻斥声中,溢出天易别样的柔情,“是我,此时抱着你的正是楚天易。”
楚天易三字惹来怀中女人小声低泣,天易轻叹声中,好看的嘴角渐渐扬起,慕容青扬说的没错,哄女人的本事根本不用学,找对了时机,找对了人,自然而然也就会了。
火堆旁,佳人紧依在天易怀中,如莺柔语述说着男人不知道的事。
南郡不但是物产丰盛、气候宜人之地,更出才子多名门。天易怀中的佳人便是名门之后,由秦馨悦爷爷那一辈向上数,秦家代代在朝中为官,更是官高位重,秦馨悦的爷爷隐退之时正是夜蓝先皇上邪鸿执政之时,老人家可谓心明眼亮,为保祖先清誉,为保秦家源长,更为给后世孙子积下阴德,老人家义无反顾的呈上辞表,求告老返乡以养天年,朝中又少一碍事的老顽固,令上邪鸿与闵氏一党自然欢喜。
秦老爷子的故里便在南郡,因此举家南迁,秦楚两家甚有源渊,故而造就了这对碧人。然,一场帝王之战令情芽蒙生的这对人分离;赤焰之行又将两人之间那层快破的蝉翼之隔冻结。佳人痴心等候情郎再次回归,无奈,秦家有女兰质蕙心、娇美绝俗,痴望之人何其多,南郡郡首的小儿子就是其中最为难缠之人。
自打被天易狠狠教训过,虽收了贼胆却色心不死,整日巴望着秦府,却碍于天易的厉害不敢放肆,可天易的离开令其色心涌动,贼胆猛涨。没名没份,他自然逞不得威风,要将佳人据为己有,楚天易又不敢找他晦气,那只有一个法子,娶!
当媒婆带着聘礼,怀揣郡首亲笔所写聘书之时,秦家方体会到无官一身清之时,面对如此强权又是何等的无力。
“为何不到我家去,有我娘护着,薛家人不敢放肆!”天易理所当然道,却惹来佳人娇斥。
“咱俩的事除了你我,家里人即便感觉出些许,也断不能冒然将我送进将军府寻求庇护啊,那成何体统,你又要将我置于何地!”话至此,其中抱怨不言而喻,天易亦是心知肚明。
一个情字,确实不能拖泥带水,否则,后悔的还是自己,当初若挑明了两人之间的情份订下这门亲事,就算给薛建业十个胆子,他未必敢如此胡来,除非他不要命了。
天易重叹声中,馨悦接言道,“薛家把爷爷跟爹娘逼的实在没有法子了,才连夜派人将我送出城,我在邺县有个表叔叔,想着上他那儿躲一阵子,待爷爷想法子退了薛家的亲事,再把我接回来。家里就是防着薛家人抢亲,可千算万算,竟算不到薛建业会在半路劫人。”
天易的拳头已咔咔做响,后悔当初他还是下手太轻。
“那天夜里,若不是平儿起夜,兴许,我现在已在薛家了。”言至此,馨悦将自己又向天易怀中偎了偎,一夜惊吓,一夜疲于奔命,此时想来仿佛昨日事,不免心有余悸。
怪不得主仆二人会是脏衣破裙,如此落魄模样。
“当晚我跟平儿虽逃了出来,却不敢停下了歇息,送我们的人不在,我们根本不知道哪条路通往邺县的表叔家,可是,我却知道哪条路通往京城。薛建业能在半路拦我,定然是知道我要前往何处,如若我直奔京城,不但可以去寻你,薛建业也料想不到。”
强忍着惊吓恐慌,两个小女人步行于此,其中艰辛可想而知。天易心疼之余,薛家这笔帐该有个了结。
佳人见天易一味轻叹,却未回一言半语的回应,不免娇颜揪锁胆怯的审看着男人脸色,却对上男人的满目疼惜。
轻抚佳人散乱的发丝,天易的柔情独对眼前人。
“从今以后,我再不会让你受顶点的苦,待我们回家后,此事我定会让它有所了断!”
“回家?”女人娇语,眸光莹莹凝望着梦里梦外痴盼的人。
“对,回我们的家!”男人郑重之语,似惊到了女人。
“我们的……家?”
女人眉宇间是惊、是喜、是入梦中般的神情,令天易朗声而笑,俯首侵来,额头正抵佳人发顶,“我要娶馨儿为妻,馨儿可愿意?”
从未敢奢想的话,竟在此时听到,她有听错吗?却怕只是一时幻听!而不敢再问身旁的男人。
“傻丫头,你是我楚天易放在心上的女人,就算你真被薛建业抢了去,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告诉我,你可愿意做我的妻?再不说话,我可当成你不愿意了啊!”
“不是!”
“不是还是不愿意?”天易神情微敛,严肃道,未曾想不但未吓到身旁佳人,却令其哭笑着扑进他怀中。
“这辈子,我只做你楚天易的女人。我早就想好了,如若真被薛建业劫进府,有的是法子让我了断自己的性命,生不能是你的人,死,也要做个身子干净的鬼。我愿意,我愿……”
后面的话,已然全落入天易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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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三章 追去月泽
归程因佳人相伴变得不再漫长无味,于青山绿水间策马扬鞭。从未如此贴近,不单单因为两人同乘一骑,更因彼此的心于昨夜彻底冲破蝉翼之隔,情深意浓。
离家越近,秦馨悦反道紧张起来,离家如此久,不知爷爷跟爹娘如何?薛家定然不会善罢干休。若因她一人而陷亲人于水火,她心何安。佳人的不安,天易亦能感觉的到。安慰的言语再多,不如快些赶回南郡,将此事彻底了结。
“馨儿,看前面!”天易放慢马速,手指向前方那片紫浪起伏之地。
“飞燕草!”佳人娇呼,脸上扬逸着惊喜。
风袭来,成片而生的飞燕草随风舞动着天地间最为灵动的美。
“小姐,咱们离开时飞燕草还没开呢!”身后传来平儿同样惊喜的声音。
馨悦仰着起,娇颜绽放着耀花人眼的甜笑,“我们到家了!”
天易微笑间,轻柔的吻印上佳人额头,“一切交给我,你只需乖乖的等着做我的新娘。”
“嗯!”女人重重应下,纤纤玉手回握着男人的大掌。
郡阳城依旧的繁华,当护国大将军的人马威风凛凛进城时,大街上穿梭的人群赶紧避让两旁,虽不清楚来者身份为何,看其盔甲还有那敢在郡阳城大摇大摆骑马而过的阵势,定是位了不得的将军。
人群中突然传来女人家的惊呼声,天易怀中佳人不免羞怯垂首,未敢回应。
“馨悦,馨悦,我是凝香啊,馨悦……”
“认识她?”天易轻声问道。
“嗯,她是吕家小姐,以前常到我家走动的!”
“吕凝香?”天易自语,脑中似有这么个名字恍过,其相貌却模糊的很。
“其实你也见过的,一次是在我家,一次是在花桥,她可对你赞不绝口呢!”
“对我赞不绝口?我又不认识她!”
“那是因为你以前就是根木头!”
被佳人如此数落,天易不免小窘,他以前确是木,要不然也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吃那些苦头。
见天易不语,馨悦担心的仰起小脸,小心翼翼问道,“生气啦?”
“你说呢?”
“我……我……”
“好了,逗你呢,你说的没错,我又怎会生气呢,况且说我是根木头的你又不是第一人!”
“还有人敢这么说?你也没生气?”
“没生气,却……”
“却怎样?快说啊!”
“却狠狠凑了他一顿!所以啊,你再敢如此说我,看我不……”天易啮牙瞪眼的威胁,反惹得佳人轻笑声中,他的木纳没少被慕容青扬拿来取笑,不凑他,哪能对得起慕容青扬那张臭嘴。
大队人马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街两边的人流再次汇到了一起,唯有粉衣少女仍在痴望着那黑骑消失的地方。
“去找人到薛建业跟前报个信,就说他的小媳妇回来了!还傻站着干吗,快去!”由心而生的阴冷占据着如花娇面,秦馨悦,我到要看看,你还如何好命的巴着他。楚天易,天底下的女人何其多,你的眼里为何只看到那个假腥腥的小贱人,论相貌才情,我吕凝香哪一点比不上秦馨悦,咱们走着瞧!
将军府不但府门紧闭,连守门的侍卫亦不见了踪影,天易心中不免警觉,差副将前去叫门,铜扣嘭嘭做响,门内终有了响动。
“李副将?”
“义叔,大白天的关啥门呢,快开门,护国大将军回来了!”
“二爷?二爷回来了!”管家楚义惊喜交集,急忙敞开门四下张望,但见石阶下那挺拔威然的身姿,不是二爷又是何人。
老管家一时激动,嗓音中竟现哽咽,“二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天易大步上前,急声问道,“义叔,家里出了何事?”
老管家苦叹,大掌抹去眼角泪痕,沉声道,“小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是被人绑了,还是?”
“都不是啊,小姐是自己从家里跑了,起先老爷跟夫人以为小姐是跟他们闹脾气,才故意跑出去吓吓他们,可是这都快到四个月了,还没回来,家里可乱了套了,老夫人那儿瞒是瞒不住了,老爷干脆实话实说,这一说可好,老夫人当日就病下了,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我爹没派人去找?”天易眉头紧锁,追问道。
“找了,怎能不找啊,大少爷险些把郡阳城翻个底朝天!人没找到,却得了消息说,说……”
“到底说什么!”
“说是被人贩子绑去了月泽,大少爷连夜带着人马奔月泽去了,老爷军务缠身,又赶上秦家出事,纵然心再急,也脱不了身!”
祸不单行,一件紧跟一件,能让楚将军操心的秦家还有哪个。
“义伯!”急声娇呼,令老管家又是一惊,老天爷啊,要不就一个也见不到,这一见就成双成对的见。
“秦家小姐?您怎么回来了,还跟着我家二少爷?”
“义伯,我家到底出了何事,我爷爷跟我爹狼……可是被薛建业害了!”
见秦馨悦泪花已在眼中打晃,楚义赶紧安慰道,“秦老太爷尚好,秦老爷也已被我家老爷从大牢里保出来了,幸亏小姐未回府上,要不然,一准被薛建业网了去。”话至此,楚义机警四望,天易了然,此地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待楚家老太太见到孙儿,终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老太太哭,楚夫人哭,馨悦也默声而泣,本以为能欢聚一堂,却成了此时的痛哭流涕。
“若是贝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要了,我要到地下跟你爷爷请罪去。”
“娘,都是儿媳不好,您老若有个闪失,您叫儿媳怎么活啊!”
“呜呜,我可怜的贝儿,若不是你们逼着她找婆家,那丫头怎会离家出走啊,你去告诉霸雄,若找不回贝儿,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他也别回这个家!”
“奶奶!”天易无奈而唤,被眼前这三个女人一哭,他头不大都不行。
“天易,你一定要找到贝儿,一定要把贝儿给奶奶安然无恙的带回来啊!”
天易郑重应下,即便老人家不叮嘱重托,他亦会亲往月泽寻妹,只不过身旁的佳人?唉,计划远没有变化快,待安慰了老人家心绪,一干人等去了主宅,楚夫人才与秦馨悦说上话。
虽说有家不能回,却是明智之举,如今的秦家被薛建业派人盯的死死的,就等着馨悦自投罗网。
“娘,秦叔为何会被下了大牢!”天易问道。
楚母怒骂道,“这天底下竟有薛家那般无耻的人家,聘礼可是他们死皮赖脸硬塞进秦家的,到头来,他们竟倒打一耙,说秦家贪得无厌,不但吞了彩礼,更将女儿藏匿,薛家本是一郡之首不该擅用职权,无奈,秦家欺人太甚,逼得薛郡首将秦家人拿出衙门,只要将彩礼如数交还,此事便可了解,说白了,彩礼为假,把馨悦逼出来才真。秦老太爷亲自去找了薛贵臣,本想讨些薄面先将馨悦的爹放出来再说,彩礼若有短缺,秦家就算砸锅卖铁也给补齐了,这世道啊,不在其位,人情比纸还薄。求情无门,馨悦的爷爷就找到了你爹,南郡将军的面子,薛贵臣总是要给的,人是保出来了,薛建业却狮子大开口,这门亲事可以退,彩礼却要三倍偿还!”
“我爷爷一定会还他的!”
“傻丫头,他薛家若说聘礼是座金山,秦老太爷到哪儿去弄三座金山还他!”
原本看到一丝光亮的秦馨悦,瞬间失了神采,这摆明就是讹人,摆明就是逼秦家无路可走。
“娘,我爹可有派人保护秦叔府上?”
“这还用说,你爹心细着呢,要不然,薛建业早就进府使坏了!馨悦啊,你安心在姨家住下,傍晚我让义叔亲自去你家一趟,给你爹娘还有爷爷梢个信,你一切安好,叫他们勿念。等你伯父回来,咱们再从长计议。”
天易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有些事还是等爹回来问个清楚再说,对于薛家无需说理,会使阴招的不光只有他们。
未等一家之主回府从长计议,楚家大门被人砸的嘭嘭直响,门未大开,薛建业亲自带人闯了进来。仗着自家老爹的势,薛建业为人蛮横霸道,可谓南郡出了名的霸王。虽畏惧楚天易的厉害,可他是来找媳妇的,这身骚楚家是沾定了。
“老东西,给本少爷让开,本少爷就等着楚霸雄回来呢,让他看看他的好儿子!竟敢拐有夫之妇,你们楚家真……是……”叫嚣的薛建业瞬间语塞,只因当初教训他的恶神正朝他走来。
“楚……楚天易,你来的正好,赶紧把我媳妇交出来,否则,本……本少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楚天易,你……你给我站住,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只要你把我媳妇放了,我即刻带人离开。”
此时的天易霸势冷然,虽无言语,却如噬血恶神令人喘息不畅。
“滚!”只此一字,凝聚着不容质疑的霸道冷冽,薛建业只觉手脚发软,却强仰着头,瞪视着天易冷如寒冰的眸子。
“楚……楚天易,你这个浪荡淫贼,竟敢绑了我媳妇,今日小爷就是来拿……拿人的!来啊,给小爷上……上!”
薛建业手势挥了出去,身旁狗腿子们晃着手中寒刀却进进退退,光有架势,无一人敢冲锋在前,那纯属找死。他家少爷真是想媳妇想疯了,这里是何地?这里可是南郡将军府,论官阶楚霸雄毫不低于他家老爷,更何况,眼前的楚家二少爷可是皇上亲封的护国大将军,那可是正一品大员,可比他家老爷高出两级呢。就算占理,也不能不怕死的在护国大将军面前动刀啊。
“死奴才!”薛建业低咒,眼神瞟向天易身后,瞬间功夫计由心生,扯开嗓子喊了起来。他就不信秦馨悦能沉住气的不出来。
“薛建业,别白费气力了,馨儿确实在将军府,你又能怎样!”
“楚天易,你终于承认拐了我媳妇是吧,好好,你给我等着,小爷非要到京城告御状不可,让皇上他老人家治你霸占人妻之罪,你们楚家就等着吧!”
“好!用不用本将军派人护送你进京,或者直接将你送进皇宫!”天易突来之语,令薛建业瞬间哑然,“薛建业,就算你不告御状,本将军也绝不会放过你跟你爹,薛家的旧债早就该算算了。当年闵墨逸到南郡所为何事?又是何人马前鞍后任闵墨逸差使,你若不清楚,就赶紧回家问问薛贵臣。郡首之位他能坐到今日,实乃皇上仁德,闵家被除之日,你爹就该跟着问斩。如今不知收敛,竟敢贪望本将军的妻,更设计陷害秦家。你们父子简直目无国法,目无君王。三个数,速给本将军滚出去,否则,本将军刀下绝不留危害夜蓝之人!”
天易的狠话扔到这份上,薛建业确是想滚,可碍于面子仍死挺挺的站着不动,若不是身旁的狗腿子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将其拥拖而去,楚家大门定被血染。
即便如此,天易眼中仍残有杀意,他不信身染恶习之人会回头是岸,此人不除,早晚再成祸害。
临近深夜,楚霸雄才拖着满身疲惫回到家门,天易一直候在前厅,虽官阶高于其父,却依然爹为上,恭身行礼。许久不曾笑过的楚霸雄今夜终有了笑意,然被天易问及天贝之事,笑凝于脸,转瞬而逝。
“你哥早已到了月泽,却至今没有你妹妹的下落,爹担心你妹妹她……”
“不会!”天易果断更坚决的打断了父亲的担心。
“爹知道你要说啥,那丫头平日再如何的精灵,终是在家里,在我跟你娘跟前耍小心眼,就她那三角猫的功夫能护自己周全都不好说,更何况人世险恶,你不去招惹祸端,就怕被恶人盯上。爹担心的就是这个,你可知你哥从何处打探来的消息?”见天易摇头,楚霸雄眉宇紧锁,声音暗沉,从牙缝中挤出“花楼”二字。
“天贝怎会去花楼!”天易惊,其父满目恨怒。
天赐四处寻人无果,最后将目光盯进了花街,没想到却在那儿得到了可能与天贝有关的消息,花楼乃龙蛇混杂之地,尤其对于道上的人,谁得了什么买卖,瞒得了外面的人,却瞒不过花楼中人。天赐去月泽一是为追查天贝下落,更是为追捕一个叫鬼九的江湖贩子,说是他在郡阳城中得了鲜物,不敢贩进花楼,故将人带去月泽出手。
“明日我便动身去月泽,有慕容青扬相助,定能搜出鬼九!”当务之急,他与馨悦的事必须暂且搁置,有爹娘护着,他也能放心而去。
当天易回房时,屋中烛火耀动,佳人独坐床边,手抚着那反复叠了多少遍的衣衫,不知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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