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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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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易回房时,屋中烛火耀动,佳人独坐床边,手抚着那反复叠了多少遍的衣衫,不知神游何方,连屋中进来人都未能觉察。直到男人健硕的身体挡住了烛光,佳人方警醒的抬头,缓缓起身,仰视着男人温柔的眸光,娇柔轻唤中,再次依进男人温暖的怀中。
“我等你回来娶我!”
“嗯!”天易重应,双臂收的更紧,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第三次分离,免不了千叮咛万嘱咐,家中自有他留下的侍卫保护,量薛家不敢放肆,可是天易的心仍显不安,薛建业带人来的太快,似看到他带着馨儿回府一般。难道将军府外也被薛家埋了眼线?看着怀中睡去的娇颜,绝不能让她重演天贝之祸。
和衣而眠,这一夜无论是他还是怀中的她,都睡的极不安稳,想是离别在即,心难安!
天微亮,天易便轻起,再如何悄声还是惊动了怀中浅眠的人儿,佳人红润娇颜尽现羞色。
“那个,我……你……再睡会!”天易吞吐,翻身下床。
馨悦脸如火烤一般,虽羞意难挡,却紧随着男人起身,暗怪自己昨夜怎能不知羞的留宿于此,可是心里却泛着甜甜的味道。
虽未言语,接过男人手中衣袍,轻柔仔细的为心爱之人穿上。离别在即,却相视无语,再多温情不舍的话,皆在彼此眼中流露传递。
待天易率亲随驱马离开家门,官轿一驾急奔楚府,薛贵臣亲自登门请罪,不巧的很,竟与护国大将军错过了。
薛贵臣满目愁苦,痛声道,“有此逆子,实乃家门不幸啊,那混帐东西竟敢背着我这一郡之首胡来,楚兄,老弟今日特来请罪,还望楚兄念及十几年的交情,在护国将军面前替老弟澄清此事啊!”
“楚某可是粗人,大人这话楚某有些听不懂啊,当日,郡首府的大牢,楚某可是真进过啊!”
“唉呀楚兄,千万别再提此事,你是让老弟这张老脸没地搁啊。当日,老弟根本不在府上,是那孽子使的手段啊,唉,我薛贵臣这张老脸真是在郡阳城丢的一干二净了。”
“养子不教实乃父之过!”
“是是,楚兄说的极是,此事,我定与那小畜生没完,还望楚兄……”
“这事啊,我可不敢轻易插手,不瞒老弟,我家老二的脾气连我跟他娘都摸不透,平日他虽鲜少言语,一旦惹怒了他,别说我跟他娘的面子尚浅,就算天皇老子的情面,他未必肯给,除非……”
见楚霸雄话有活口,薛贵臣急问,“除非怎样?”
“除此当今皇上!”
“皇上!”薛贵臣惊呼,脸色瞬间泛白,一个护国将军他还没求成,此事若惊动了当今圣上,那他与整个薛家真是无路可走了,当今圣上何等威严,何种手段,当年他可是领教过的,更何况,当年闵墨逸布下天罗地网欲毒害的就是当今圣上,他可是从旁协助之人,躲之不及,他哪敢往前触霉头啊!
事到如今面子可没命金贵,只听得扑通一声,堂堂南郡之首竟扑跪到了楚霸雄的眼皮子底下。
“薛大人,薛老弟,这叫什么话说的,快起来,快起来啊,来啊,还不赶紧把薛大人扶起来!”
“不不,楚兄,我这一跪楚兄受得,是我薛家失礼失德在先,楚兄为人磊落坦荡,还望兄长高抬贵手,放我薛家百来口一条活路吧。只有兄长能劝说护国大将军手下留情啊,贵臣在此向兄长保证,一定严加管教逆子,贵臣会亲自登门向秦老大人请罪,薛秦两家一切事非就此斩断,再不敢有丝毫扯连啊,兄长大人……”
薛贵臣可谓言真语切,纵然他是权宜之计,毕竟身为大郡之首,又与自己平级,怎能太过为难,若薛贵臣真是十恶不赦之辈,当今皇上圣明早就将其办了,放人一马亦是给自己添条生路。
重叹声中,楚霸雄将薛贵臣扶起,终是应下会在护国大将军回府后!好生劝说,将大事化小。
死穴被人掐在手中,薛贵臣再不是当年那雄耀之人,若不是悬崖勒马,今日南郡郡首之位还不知花落谁家呢,即使如此,他亦是心知肚明,尤其护国大将军回南郡之事,绝非回乡醒亲,而是彻彻底底的驻扎,试问堂堂朝中正一品大员于南郡扎根,此举何意,这摆明是圣上别有深意,纵然这南郡有郡首,有将军,终不及护国大将军之权威,说白了,真正掌握南郡大权的就是这位楚家的护国大将军。
可恨那贪图美色的小畜生竟为家门惹来如此大祸,后悔当日楚霸雄前往大牢保人之时,他不该躲在屋中不见,明明放了人,楚霸雄也不会领他的好,相反,到认为是他在背后替小畜生撑的腰。悔啊,真是悔啊,若早看清秦楚两家有如此深的扯连,他断然不会由着那小畜生的心性,写什么聘书下什么聘礼,这就是把柄,还是他亲自送给楚天易的把柄。心里总有种预感,此事不会如此简单的了结,就算楚霸雄肯,那楚天易未必肯啊。
难不成,他真要舍一人之命,保全府太平?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能下得去手!
薛贵臣确是说到做到,薛建业暗藏在秦家外围的眼线被其全数清除,那些个聘礼由薛贵臣亲自登门请罪后带走,即便如此,楚家当家之母记得儿子重托,宁将秦家人接进将军府与馨悦团聚,也不许馨悦出府门半步。
此举,秦家人不但未有丝毫怨言,反道极为赞同,为防薛建业狗急跳墙,馨悦还是在将军府最为稳妥。至于专为馨悦而来的访客,连楚府的门槛都迈不过去,便被老管家三言两语打发了。
“贱人!贱人!她凭什么就这么好命,狐狸精,秦馨悦就是个天生的狐狸精,不但迷住了楚天易,也迷住了整个将军府。”
“小姐,您小声点儿!”
“我就大声,就大声,我巴不得被那小贱人听到呢,让她出来找我啊!
“小姐,您要去哪儿啊,咱们家得往这边走啊!”
吕凝香果真停下脚步,冲着家的方向阴冷的笑了笑,回家?她的大事还没办呢,回什么家。她要去找薛建业,她就不信薛建业那只色狼真会眼巴巴的望着秦馨悦这块肥肉,而忍着色心不想不动,那没脑子的色鬼最好挑拨。
并非世道不好,实乃人心难测,谁能料到,这如花似玉的俏丽可人竟是蛇蝎心肠。明知薛建业是只色狼,鬼迷心窍的她竟送羊入虎口,害人者,必自害之。
话分两头,天赐一路追去了月泽皇城,线索好似风筝断线,无踪无影。正寻人无门之际,有人敲开了天赐的房门。
“宝亲王?”
“天赐兄,别来无恙啊!”
“哈哈,许久未见,宝亲王神采亦然啊!”
“彼此彼此,不知天赐兄大驾来此,是游山还是探友?可有绍洋能为兄长效劳之处?”
好个亲切热络的宝亲王,正值月泽帝位之争的关口,这位风头浪尖的人物竟如此闲情逸致的,大半夜来此叫个外乡人的房门,这可不是什么巧合。来者不善,又何必装腔作势。
天赐亦是心机颇深之人,眉宇间不动声响,不过四两拔千斤,就将慕容绍洋的话搪了过去。
果不其然,见天赐哈欠不断,意下赶客,慕容绍洋终是沉不住气,直接言明,楚家好声势,竟然带着大队人马在月泽皇城中搜人,未免太过气势,太不把月泽皇帝陛下放在眼里。楚天赐仍是那幅让人猜不透的笑脸,既然宝亲王如此直截了当,不如让其说个痛快。
“朋友有难处,我自当助一臂之力!”
天赐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提醒道,“当初亲王的心意可未达成啊!”
“哈哈,那已是过往旧事,生意不成,情谊在。这人世上,哪有不求人之处,与人方便,亦是为己讨个方便。再怎么说,天赐兄也是个外乡人,要想在月泽寻个人本就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那人还是道上的,没有些门路,就算鬼九在天赐兄眼前过,也未必知道啊!”
“亲王好耳边,从何处听来在下要寻鬼九?或是亲王原本就认识此人?”好一句绵里藏针的话,却被天赐说的随意淡然,慕容绍洋是个什么货色,天赐自然了解几分,与此人的打交道,如同暗夜行路,小心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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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第四章 借刀杀人
天赐心中已有决定,却不动声色,慕容绍洋的好意,未接受,更没拒绝。
“天赐兄若是想好了,就派人吱会一声,本王的府门永远为天赐兄大开。
“谢王爷抬爱,我送王爷!”
一走一送,两人都在笑,却各怀心思,真假自知。房门关上的瞬间,天赐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
一日又一日的过去,派出去的人马轮番明查暗访,鬼九似飞天遁地一般。直到两日后,一驾墨绿幔顶的马车自客栈驶出,直奔宝亲王府。天赐救妹心切,最终还是敲响了慕容绍洋的府门,即便对面热络相迎的是只披着人皮的狼,他亦要斗上一斗。慕容绍洋那种人绝不会毫无理由冒然到客栈找他,他甚至猜测,鬼九之所以隐去了蛛丝马迹,慕容绍洋在其中定有所作为。
天赐的猜测渐被应证,有慕容绍洋相助,消息简直快的惊人,好似一下子由四面八方全涌进了宝王府,至于鬼九仍埋的很深。
华灯耀动,映照夜晚花街的华丽、熙攘。有多少脱掉官服、卸去谦雅之人,迷醉于这片胭脂地。突来的铁骑铮铮惊扰此地淫靡之气,吓的楼前姑娘们花容失色。
天赐心中不免冷笑,宝亲王的铁骑阵摆明是给他看的,查个花楼用得着甲衣铁骑吗?如此声势,他要威吓谁,又要惊扰谁?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许多,时日拖的越久,天贝越是危险。
“唉呀,老天爷啊,真是没法活了,王爷,我的好王爷,您快息怒啊,到底奴家做了何等错事,惹得您大动肝火啊!”哭天抹泪间,一个穿着红衣绿裙的肥老妈子,扑出门来,“唉呦,猴崽子烧了屁股了,撞死老娘了!”
不担事的买香客见官军横闯翠花楼,纷纷外窜,慕容绍洋竟然不拦,天赐俊脸严肃,眸光越来越冷。
“秦妈妈还认得本王啊!”慕容绍洋阴阳怪气的说道。
秦婆子挥着红罗帕,扭着板油腰,胸脯一走一颤,不急着回话,大大的媚眼先抛了过来,“我的好王爷,您可是奴家供在心里的神啊,您……”
“得了得了,本王没闲功夫听你扯屁!鬼九呢!”慕容绍洋不耐烦的问道,秦婆子一幅满头雾水的样子,“少在本王跟着装,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你信不信本王折了你的翠红楼!”
“爷,您是要逼死奴家啊,那死鬼半年没往楼里送货了!”想是慕容绍洋的狠劲吓到了秦婆子,令其指灯为誓。
“哼,你真当本王好骗不成,来啊,给本王拆楼!”
“爷,爷,折不得折不得!万一闹出人命来……”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慕容绍洋恶狠的说着,挥手间,手持寒刀的侍卫蜂拥而入。
始终沉默无语的天赐,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当秦婆子东倒西歪的哭天喊地时,仿佛间,天赐似被人当头一棒,猛然惊醒,慕容绍洋如此打草惊蛇,究竟为何?真是为了搜捕鬼九,还是?就差一点儿,天赐只觉思路似被巨石封堵,只要推开巨石,便可见到光亮,而这所谓的巨石便是慕容绍洋设的迷魂阵。
直到有人从楼中杀出,天赐的思绪开始变的明朗。直到那被宝亲王府侍卫团团围杀之人不屑厉言,天赐顿觉眼前透亮,冷笑声起,他楚天赐竟然起了慕容绍洋的铺路石。
向来谦和亲雅之人,竟如寒冰罩体,慕容绍洋怎能感觉不到,正欲开口解释,对面凌利身影冲破杀阵,稳落慕容绍洋身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月泽帝亲封的俊亲王慕容青扬。
“啧啧啧,我当是何人摆这么大的阵势扰本王雅兴,原来是自家兄弟,难怪啊!”听似嘻言笑语,却渗着不屑冷然。
慕容绍洋吃惊道,“青扬,怎么是你!住手,还不给本王住手!”
翠红楼外的围杀渐渐撒了回来,俊亲王的侍卫即刻护在主子身后,天赐粗略瞟了眼撤回的侍卫,半数不到,大队人马皆涌进了楼中,此时却不见一个人自楼中返回。
“这事闹的,本王原本是在帮朋友拿人,现在到好,咱们自家兄弟到打成了团,来人啊,叫他们赶紧从楼里撤出来,一群不长见眼的东西,什么人都敢动手吗!”
“哈哈……”青扬突然不冷不热的笑了起来,“叫是叫不动了,皇兄还是赶紧派人多找些板车来,好把楼里的尸首拉回去!唉,刀剑无眼,本王一时杀的兴起,真没看清楚敢刺杀本王的侍卫是何来历啊,原来是皇兄府上的侍卫啊!”
“青扬!”慕容绍洋郑重唤道,“本王若知你在楼中行乐,断然不会命侍卫进楼搜人,你我可是血亲的兄弟啊!”
“搜人?大晚上的搜什么人?”
“本王特为鬼九而来,青扬,你可在楼中见到鬼九!”听慕容绍洋的口气,好似问慕容青扬正问对了人一般。
青扬未答,目光瞟向始终沉默的天赐,眸光碰撞间,慕容青扬惯有的懒散随意又露了出来。
“这位就是皇兄的朋友?能让皇兄大晚上的兴师动众,不知这位朋友尊姓大名啊!”
问话之人何身份,天赐在其与慕容绍洋言语间已清楚,没想到会在这胭脂地见到天易的师兄,虽有些竟外,却无丝毫吃惊之色。天赐正要报上家门,却被慕容绍洋把话截了去。待办了正事,再与朋友论短长不迟。
“皇兄认为本王该认识鬼九那样的东西?”
“青扬既然是这翠红楼的……常客,终该听说过此人吧!”
“那死鬼可别沾了咱们俊亲王的耳朵,奴家敢拍着胸脯担保,俊亲王不认识那死鬼!”秦婆子果然很仗义的拍打着她那对垂达的面袋子,一个连贱民都不如的花街卖肉老婆子,竟给身份显赫的亲王担保,这可不是她能担的住的事?
慕容青扬不禁哼笑道,“秦妈妈真是贴心啊,用不着本王言语,就敢拿身家性命给本王担保!好,好!”
“瞧您说的,您可是咱们翠红楼所有姑娘供在心里的俊神,哪能让鬼九沾染了威名。”
“可是本王听说……”未等慕容绍洋将话说出,秦婆子摆手晃脑,不但拿出了身家性命,更摆出整座翠红楼,担保俊亲王不认识鬼九,若有虚言,翠红楼随宝亲王拆了去。
如此殷切的老鸨婆,惹来俊亲王眸光微敛,别有深意的笑中杀意若隐若现。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扰皇弟的雅兴了,回府!”
“王爷,您不进楼里玩玩啊,王爷,若有鬼九的消息,奴家一定叫人禀报王爷啊!”
慕容绍洋翻身上马,似隐忍怒气般催马而去,天赐冲着慕容青扬那张不合时宜的笑脸微点点头,转身而去。
耳边马蹄声越行越远,青扬双手抱肩,似笑非笑道,“秦妈妈这般偏帮本王,本王该如何报答呢?”
罗帕扬起,媚眼飞来,若不是侍卫横刀拦截,秦婆子定会扭着肥肥的屁股靠过来,抖落一地兰花粉,啮着满嘴黄牙道,“能为王爷效力,是奴家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噢,这可是妈妈的心里话!”
“自然自然!”
“哈哈,好,既然妈妈如此实心待本王,本王哪能让妈妈失望呢,来啊,快扶秦妈妈上车,本王要好好报答!”
“上……上车?王爷,奴家不过说了实话,可不敢在王爷跟前讨赏啊!嘿嘿,王爷,奴家还要照看楼里的生意呢,唉呦,你们两个死……疼死我了!”
“死婆子再敢废话,小爷拧掉你的脑袋,不想死就闭上臭嘴,上车!”
侍卫恶言,秦婆子腿脚瞬间发软,若不是侍卫架着,别说上车,就是走路都迈不开步。这哪是要谢她啊,这摆明是要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杀了灭口啊,她哪里得罪了眼前这嘻皮笑脸的亲王了,她刚才明明哄得亲王哈哈直笑啊!
花街口,两道隐于暗处的身影仔细的看着。
“给本王盯紧慕容青扬,传言俊亲王就是翠花楼背后的东家,本王还不信呢,今晚看来,传言绝非空穴来风。天赐兄放心,此事本王既然拦下了,就绝不会半途而废,就算惊动了皇上,本王亦要揭开慕容青扬背后的秘密。说不好,鬼九还会是慕容青扬手下的人。天赐兄?天赐兄?”
“王爷!”
“天赐兄想什么呢,本王可唤了你好多声了!”
“想家妹可安好,想鬼九到底会藏身何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寻回贝儿!”天赐阴云密布的脸色,锁成一条线的眉头,还有那隐约间透露出来的焦切心痛,令慕容绍洋毫不怀疑,这位夜蓝南郡守将楚霸雄的长子,更是其麾下军师的楚天赐,真会不惜一切代价寻楚天贝。
重叹声中,慕容绍洋点了点头。
夜深更重,天赐毫无睡意,独坐桌前看着那耀动的烛火,脸上一片冷然。当年明里借兵不成,如今使出如此暗招,慕容绍洋真是小看了他楚天赐,想借刀杀人,也得看清楚借来的这把寒刀可是双刃?看来,他得找时机会会那个喜好逛青楼的俊亲王,天易的师兄真有如此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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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第五章 佳人
夜风袭来,秦婆子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心里好似灌进冰水一般揪颤。她敢肯定,马车虽然走了半天,一定还在城里,只是眼前的这片树林子?她可从来没听说城里何处有这么片林子。
“王……王爷……”秦婆子本就心颤、声抖,林中幽暗处突然劲风起,秦婆子只觉阴风飕飕,整个地面都在抖动,若不是俊亲王的侍卫寒刀横拦,老婆子一定扑贴而来,那幅身板还想来个小鸟依人寻庇护之地。
“知道本王为何把你请到这林子里?”慕容青扬声音变得暗沉,起先的亲和嘻笑荡然无存。
“王爷说是要答谢奴家。”秦婆子说的溜道,那双浸透风尘的眼瞪的大大的,林子深处一定有什么东西,要不然那股子冷风邪气从何而来。
“嗯,你不说本王还真是忘了,翠红楼外,还是你这个贱奴不如的东西在给本王担保呢,秦玉莲!”
猛然间,慕容青扬厉声袭来,秦婆子整个人似被定住一般。
“没想到本王会知道你的真名吧!”
“奴家的贱名,楼里姑娘……”
“翠红楼里除了杜婉容跟魏三外,还有何人知道你秦玉莲的底细,还有何人是你秦玉莲的亲信,你们三个对东家还真是忠心耿耿啊!你说,你在此受罪,你的东家能否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会不会伸手相救?”
“王爷,您说什么呢,奴家怎么听不懂啊!”秦婆子睁着大眼,满脸的疑惑。
“不懂?”青扬声音微挑,嘴角荡起邪恶的笑,“不憧好啊,等下本王会让你什么都懂。”
“死老婆子,不想死就把你知道的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我家王爷可是给你机会保命呢!”
侍卫话音未落,林中暗处响动愈演愈烈。
天黑风高,杀人夜,秦玉莲也算半个道上人,此时境遇可不光是吞咽口水那般简单。虽是花楼老鸨子,亦是阅尽千帆的高手,尤其眼前笑中隐藏杀意的男人,断然不是她能凭三言两语、哭哭闹闹就能应对的。无风不起浪,若没掐住他们的把柄,今夜此时,她应该舒舒服服坐在软椅上数白花花的银子,可不是在此地等着受死。
没了疑惑,没了殷勤、谄媚,秦婆子的老脸变了颜色,“原来王爷到翠花楼不是为了寻香,是冲老婆子的身家底细去的,王爷何必如此麻烦,在翠花楼中奴家也会把王爷想知道的一五一十说给王爷听。”
就知道秦婆子不会乖乖就犯,青扬哼笑,目光调向响动不止的幽暗处,“好了好了,别不乐意的,出来吧!”
秦婆子心跳的更快,猜想着俊亲王可能在召唤林中杀手,可是,当所谓的杀手扭动着庞大光滑的身躯游动而来时,一声惨叫,秦婆子晕死过去……
“秀儿,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有啊,姑娘,不早了,回房睡吧!”
“他……还没回来?”
“姑娘说王爷啊?”
佳人点头,目光随之飘向前院,今夜他又会很晚回来?还是彻夜不归?他真如传言所说,整日流连花街红楼?她到底怎么了,几时成了深闺怨女,她不过是他救回来的连自己是谁,家在何处都不知道的飘零人,即便她已是他的女人,那又能怎样?要她只为救她,除此而已。
没姓,没名,不知身家底细,她有何资格痴望于他。怎么了,她到底是怎么了,她真是这种哀怨之人?为何心会泛起浓浓酸楚,难道不经意间,她把自己的心弄丢了?
“姑娘?姑娘?”
“秀儿是月泽人吧?”
“是,奴婢家就在城里。”
“真好,是人都该知道自己是谁,都该知道家在何方……”轻言柔语,佳人莲步轻起。
“姑娘,您说什么呢?”
……
险些吓死的秦婆子,终一口气缓了回来,恐慌惊惧将其心神击溃,侍卫揪着她的衣领将其拎了起来,正对上雪莽喷张的血盆大口,不是人声的惨叫,扰的青扬揉了揉耳朵。
“早知如此,何苦替那人死扛!
“王……王爷救命,救命啊,呜呜,我不想死,不想死,啊!”秦婆子死闭双眼,拼命呼喊着,血腥气扑鼻而来,脸上更有了细痒的湿意,那是因为雪莽正用舌头浅品,这皮槽肉厚,香的乱七八糟的老婆子能不能吃。
“不想死就把本王想知道的全倒出来,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别到时进了莽腹,你再想说,本王可救不了你!”
鬼嚎般的哭声中,秦婆子果真如倒豆般,把俊亲王想知道,甚至出乎意料的全倒了出来。
“鬼九!”慕容青扬沉声低语,原来那日欲对她行恶之人就是鬼九,而她竟是鬼九自夜蓝拐回来卖的鲜货。
“慕容绍洋因何事找鬼九?说!”
“不知道,不知道啊,王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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