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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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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之情自然就会变为夫妻之情的,何况你们本来就十分恩爱……”白云忽然迸出哭声,“哇”地一声扑进师父怀中叫道:“不!不!师父,云儿谁都不嫁,云儿要陪伴师父。”欧阳琼花笑道:“傻丫头,哪有一辈子不嫁人的道理,莫说孩子话了。”

第4卷 你不要碰我!

白云只觉的心在向下沉,似乎沉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窖里。她脸色惨白,嘴唇已失去了血色,她极力想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不觉向林中看去,心中狂喊道:“小师父,你为什么不现身出来?你难道愿意我嫁给别人吗?小师父,求求你出来……”然而林木郁郁,哪里有薛凌逸的影子?

白云几乎绝望,她转过身来,看了看师父,心已惨痛到了极点。忽然她眼中亮光一闪,象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扑入欧阳琼花怀中,扭股糖似的嗔道:“师父,您不要和云儿开玩笑了,云儿还小,不想……”欧阳琼花忽然一整脸色,轻轻推开白云,正色道:“云儿,师父何曾和你开玩笑?你今年十八岁了,也不小了。等咱们办完了事,回山后就给你们完婚!”

原来欧阳琼花在经过这一场惨变后,对周振邦早已恨之入骨,就是和周振邦扯上一点关系的人她也一样‘爱屋及乌’,切齿痛恨!更何况薛凌逸是周振邦的义子!故而她虽知白云心中只有薛凌逸一人,却还是决意要棒打鸳鸯,拆散他们!不让自己的爱徒嫁给自己的仇人。可她也深知这‘情’字力量之大,也听说了薛凌逸的机智聪明。为防日后的麻烦,故而她今日快刀斩乱麻,把白云许配给方正俊,以绝白云,薛凌逸二人的念头!

白云还欲哀求,欧阳琼花却断然一挥手,道:“为师主意已定,你不要再有它念了!”飞身上马,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哟啊找到周振邦,手刃这个贼子!”一抖丝缰,飞驰而去。

白云已完全呆了,头脑中一片混乱,呆楞楞地立在那里,只觉的心已冷到了极点。方正俊此时的心情亦是复杂至极。他最大的宿愿就要实现了,他却感不到一丝欢喜,相反倒有些苦涩。

他抬头看了看白云,见她一副欲哭无泪,心伤欲绝的样子。心下不觉恻然,叹了口气,伸手想拉住她的手安慰她一下。谁料他刚碰到她的柔夷,白云就象触电一样跳了起来,一双含泪的眸子惊慌,绝望地看着他,面上竟然有一丝敌意,颤声道:“你……你不要碰我!”

方正俊吃了一惊,急忙缩回手来,心中不知是苦涩还是酸楚。叹了口气道:“师妹,这……这桩婚事我也不愿……你放心,师父可能是在气恼中说得气话,以后……以后我回劝她回心转意……”

白云眼中一亮,似溺海的人突然抓到一根稻草,颤声道:“真的?”忽然又神色一黯道:“师父说得这样坚决,她……她不会再改变主意了!”方正俊叹了口气,他也深知师父的脾气,从来是说一不二!只怕这桩婚事真的已成定局了!可是一看到师妹那绝望无助的目光,他心中一软,违心地道:“我会尽力劝师父的……哦,师父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白云点了点头,无精打采地跨上了马背,双目茫然的望了望前方,泪水悄然而落。忽然她银牙一咬朱唇,“啪”地一掌打在了马背上!那马几时挨过这般打,疼的一声暴叫,驮着白云狂奔起来。方正俊呆了一呆,叹了口气道:“云妹,你心里难过,那就哭出来便了,何苦作践畜生?”白云在马上听见,果然忍不住,呜咽一声,以袖掩面,狂弛而去。

却说周振邦,他用诡计逃脱出来,一路狂奔,直跑出四五里路,跑到了一座山崖上,方才立住脚步。他喘息了一会,又向后看了看,确信白云师徒没有追来,这才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呼:“好险!险些就丧命在那小丫头之手!”

他站在断崖上,向下看了看,依稀可见方才的那片密林。望了一会,他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狞笑,自语道:“哈,你们去找‘我’报仇吧,最好要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才好,杀吧,杀他个天翻地覆才好呢!哈!哈!哈!”他一阵得意的狂笑,尖利的笑声震动山谷,震的树叶摇落,林鸟惊飞。

他正得意大笑,忽听背后有人冷冷地道:“阁下就这样好笑吗?”那人说话声音平淡至极,可听在周振邦耳里却无疑是个惊雷!他猛的转过身来,这才发现身后已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青衣蒙面怪客。这怪客长身玉立,面上蒙着一块青巾,只露出一双精华内蕴,却略带嘲弄的眸子。

周振邦大吃一惊,他如此高的功力竟没有发觉这蒙面怪客何时到来!可见这蒙面客的武功该是多么的深不可测了!周振邦心头先自怯了,他勉强稳住心神,厉声喝道:“你是谁?为何跟踪于我?”那蒙面客淡淡一笑,反问道:“你又是谁?”周振邦哼了一声道:“我乃孤王岛岛主周振邦,你究竟是谁?”

那蒙面客目光闪闪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忽露出一丝嘲讽之色,缓缓地道:“哦,是吗?你真的是周岛主?那我可要请教一下了!”倏而出手,衣袖一扬,击向周振邦面门!嘴里吟道:“琼花玉瓣迎风傲!”

周振邦大吃一惊,慌忙后跃,寒光一闪,亮出了宝剑!那蒙面客冷冷一笑,似乎是早已料到了他这一招,身子忽然旋起,衣袖一展,做了个长啸的姿势,忽地凌空扑下,口里又吟道:“衣带飘袂凌九霄!”衣挟劲风,竟分袭周振邦周身大穴!周振邦慌忙用宝剑一削,然后一个仰翻,倒翻出一丈开外,堪堪避开蒙面客的衣袖掌握。

蒙面客哈哈一笑,蓦然身形前俯,并指如剑,径点周振邦心窝,长声吟道:“情人一剑遗恨事!”手指倏点,居然带着宝剑出鞘的啸声,径奔周振邦的心窝而来!周振邦大吃一惊,一招‘横流击辑’,长剑一架,以守为攻,好不容易才将蒙面客的攻势化开。

蒙面客衣袖一拂,似左似右,虚实不定,来势变换无方,口中吟道:“情怀历乱一梦遥!”这一招虚中套实,实中有虚,身形晃动,衣带俱已飘起,皆带劲风。展动时飘飘荡荡,真的宛如是在梦中一般,怪异至极,也玄奥凌厉至极!

正文:我是死也不会嫁给师兄的……

周振邦何曾见过这样怪异的身法掌法?他连用几种身法都躲避不开,吓的魂飞魄散!心猛的一横,长剑倏的刺出,同时身子后仰,扑到在地,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出四五丈开外。饶是如此,他身上的衣衫也被蒙面客的衣袖之风刮的片片破碎,变成了纷纭蝴蝶!

周振邦心内一寒,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使用的又是什么邪门功夫?”那蒙面客忽然一阵哈哈大笑,目中闪出一丝轻蔑,不无嘲弄地道:“好个周岛主呀,连自创的寒冰愁情掌也不认识了吗?”

周振邦一呆,失声道:“自创?”脸色忽然大变,呐呐地道:“对,对,是我自创的掌法……啊,我……我好久没使用,忘……忘了……”蒙面客一声冷笑:“忘了?天下居然会有忘记自己武功的人,当真好笑至极!你纵然忘记了自己的武功,难道连自己的义子也不认识了吗?”

‘周振邦’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不觉后退了两步,颤声道:“啊!你是……是薛……”那蒙面客鄙夷一笑,除下了面上青巾道:“原来你才知道是我,可惜已经晚了!”露出了本来面目,剑眉星目,玉面朱唇,正是薛凌逸!

‘周振邦’面色瞬间变白,又倒退了几步:“我……我……”脑中急剧地转着念头,思索脱身之法。薛凌逸目光如寒冰利剪,望了他一眼,道:“阁下该露出本来面目了吧!”

‘周振邦’已倒退到了悬崖边沿,蓦然他心一横,忽然厉声喝道:“雯儿,薛凌逸想拭师,还不快给我杀了他!”薛凌逸微微一怔,不觉回头一看,哪里有甘晓雯的影子?心知不好,忙又回过头来。‘周振邦’已一声凄厉长笑,纵身跃下了悬崖!薛凌逸大吃一惊,已拦不及。眼见着‘周振邦’借着悬崖壁上乔生的灌木,飞也似的逃走了!

薛凌逸心中暗悔大意,以至让这只老狐狸逃脱。他在悬崖上立了片刻,暗道:“这老狐狸虽然此时逃脱了,但漠北七龙却逃不掉!只要抓住其中的一个,我便能知道这冒充我义父的贼子是谁?哦,只要捉住他,义父的冤案就不难洗清,我和聪儿……”脑中不觉浮起了那个娇俏活泼,清丽绝俗的身影,和她那亦嗔亦喜的面容。心中顿涌起一团温柔,竟萌生了一丝难以遏止的渴望,渴望见她一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竹楼外花木扶疏,月色如水,竹楼内却是冷冷清清,凄凉无限。白云独依窗前,望着那一轮欲盈的明月,心实已冰冷凄凉到了极点。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颗颗滚落了下来。她望着明月出了一阵子神,长叹一声自语道:“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唉,小师父,我却要离开你了!”思念至此,心中悲伤欲绝,不觉泪如雨下。

她又出了一阵子神,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瓶,倒出一粒碧荧荧的药丸,怔怔地出神片刻,苦笑道:“三三断魂丹呀,没想到今日你会派上这样的用场!唉,小师父,那日我给你看它时,你就说这不是祥物,劝我把它扔掉……唉,莫非你那时便能预感到它便是夺取我性命之物么……”心中一阵怅惘,凝神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暗叹了一口气:“师父,求您不要再逼我,我是死也不会嫁给师兄的……师父,您可知道,您逼我和师兄成亲之日就是我绝命之时!师父,您难道真的忍心看云儿死吗?“

她心中哀恸至极,正自出神。忽听外面有人轻轻敲了几下门。白云心中一震,忙擦干眼泪,将奇药重新纳入怀中,定了定神,这才去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店主人,那店主人向两边看了看,见四处无人,方悄声道:“你是白姑娘吧?小人是潜龙会的,方才我们薛会主来过了,他让我告诉你,他在西边山上那个草亭中等你,让你快去。”

白云一听‘薛会主’三字,脸色倏的变白,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住,暗道:“原来这个店也是小师父的会址……他的会员莫非已遍及天下了吗?唉,小师父,你虽然神通广大,只怕也救不了我……”想到这里,一阵伤心,险些就滚下泪来。她强压住激动,淡淡的道:“我知道了,你去罢。”

那店主人犹不放心,又低声叮咛道:“白姑娘,你可一定要去呀!薛会主说你如不去,他会在那里等你一夜……”白云心“别”地一跳,她点了点头,强使自己的声音趋于平淡,道:“好,我自有道理,你快走罢!”

等店主人去后,白云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一时心乱如麻,不知何去何从,她仰首默望了一会天空,暗道:“师父就在隔壁,她……她看管我甚紧,我如去见小师父,她呆会一定会知道,那时只怕她一定会怒不可遏,又会生出许多波折……可如不去,小师父一定失望的紧,而且我已有半年没有见他了……”她心中其实早已对薛凌逸思念到了极点,突然一横心道:“不管了!我一定要去见他!这也许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了,拼着师父的责罚,无论如何我也要见他一面……”想到这里,她再也遏止不住见薛凌逸的**,简单地梳洗了一下,悄悄溜下竹楼,径向西行去。

她一路狂奔,奔到了一座小山上,遥见远处果然有一个草亭,一个白衣人正立于草亭之中。不知为什么,白云一看见他,腿竟有些发软,眼泪已在眶里打转。她顿了一顿,张了张嘴,方才颤声叫了一句:“小师父,是你?”

眼前白影微晃,那白衣人转眼间已来到她的跟前,轻握住她的手喜道:“聪儿,你果真来了,近来可好吗?”白云眼望着他,心中当真是又喜又悲,多日来她连受委屈,却全压在心里不得发泄。这时一看见薛凌逸,宛如见了世上最亲的亲人,顿觉满腹委屈,竟“嘤”的一声扑进薛凌逸的怀中,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正文:我若死了,你会怎样?

薛凌逸微微一怔,轻轻扶住她柔声道:“聪儿,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这一问,白云更加伤心,索性就大哭起来!薛凌逸叹了口气,轻轻拥她入怀,道:“唉,你如是心里委屈,那就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白云直哭了许久,方才止住悲声。薛凌逸轻轻拍着她,直到她的情绪略平静了些,才问道:“聪儿,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师叔她……”白云身子一颤,勉强止住哽咽,掩饰道:“我……我只是太高兴了……小师父,你找我有事?”

薛凌逸有些奇怪,他仔细望了望白云的脸色,见白云脸色苍白,一双大眼睛里泫然欲泪,似有满腹心事,不由得说道:“聪儿,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你告诉我。”白云转过头去,道:“我……我没什么,你先说说你找我有何事?”

薛凌逸见她执意不说,虽有些奇怪,却也不再深追,笑道:“好,我先说,我说完了你再说好不好?”白云点了点头。薛凌逸微微一笑道:“聪儿,你知道今日中午在密林内袭击你们的那伙人是谁吗?”

白云神色一变,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当时也在场,却为何明知故问?那不是你的义父和漠北七龙吗?”薛凌逸一笑,正色道:“聪儿,你错了!那领头之人并非是我义父,而是歹人巧扮!”白云心中一震,不觉一把抓住薛凌逸的手,惊讶地道:“真的?那不是你义父?可为什么我师父一眼就会认出他来,而且,你……你当时为何不现身叫破?”

薛凌逸叹了口气道:“这厮的伪装实在是高明,我……我当时实在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我的义父!而且当时我如现身,你这小丫头一定会忍不住叫我的,欧阳师叔对我恨意很深,我怕她知道是我后,一定先会对我刀剑相向的,那样倒让那冒充我义父的人钻了空子……不过我后来却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了!”

白云道:“怎么?”薛凌逸微微一笑,便将自己在酒店里偷听萨满驼二人的谈话,以及‘周振邦’袭击失败后,自己暗追他到悬崖,和他动手,最后‘周振邦’跳崖逃走之事细细讲了一遍。末了说道:“这寒冰愁情掌乃我义父思念你师父所创,那人若真是我的义父,怎会连自己自创的掌法都不识得?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白云已完全听的呆了,心砰砰地跳个不住,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急急问道:“小师父,依你这样说,今日中午袭击我们的果然不是你义父了?啊!这就好!”她心中顿放下了一块大石,暗道:“哦,只要袭击我们的不是周振邦,师父她就不会再这样恨他,也就不会逼我嫁给方师兄了……”忽又想道:“呀,小师父的话我虽然是相信,但师父她未必也相信。或许她还以为是小师父自己杜撰的呢,再说这里面尚有一个疑点……”想到这里,不由问道:“小师父,那人如不是你义父,那他会是谁呢?为何要嫁祸与人杀我们师徒呢?”

薛凌逸沉吟了一下道:“我猜测这可能与师祖之死有关!聪儿,你可还记得柯兄弟他们给你送的那封信吧?那人假我的笔迹,告诉你我已成婚,其目的不就是要拆散我们,不让我们在一起吗?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方兄虽然那时不愿我们在一起,但他善良敦厚,决不会用此卑劣的手段,那么会是谁呢?当时我怎么也想不通。现在想来,那写冒名信的人一定就是今日冒充我义父截杀你们的那个人!那人好象是怕我们在一起会发现他什么秘密,故而他暗中使出这许多手段想拆散我们二人。那么,这个秘密是什么呢?它定与师祖之死有关,因为现在只有师祖之死这个谜始终没有解开……”

白云听他说了这么一大篇,不由得有些相信了,喜道:“哦,小师父,依你这样说,我们师祖也不是你义父所害的了?”薛凌逸笑道:“正是如此!我此次将你找来,也正是要告诉给你这些,让你放心!”

白云脸一红,摇了摇头忧道:“我师父固执的很,对你误解甚深,只怕她未必信你所言。”薛凌逸却胸有成竹地道:“这不要紧,我现在正全力追查这件事,到时一定会找出证据来的!”白云神色有些古怪,黯然道:“只怕来不及了!我师父明日就去孤王岛……你义父虽然清白,我师父却未必相信,到时免不了一场厮杀……然后……然后……”说到这里,心中不由一寒,默然不语了。

薛凌逸一怔,忽察觉有些不妙,一把抓住白云的手道:“聪儿,然后怎样?你快说!”白云目中含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呆了一霎,忽然没头没脑地道:“小师父,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样?”薛凌逸神色一变,似预感到什么,皱眉道:“聪儿,你怎的好好的问这个?到底有什么事?”白云一嘟嘴道:“我要你说嘛,我如死了,你将怎样?”

薛凌逸长叹一声道:“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聪儿,这还需问吗?”白云身子一颤,面庞蓦然绯红起来,目中闪出一丝感动和惶恐之色。她缓缓摇了摇头,道:“小师父,你是说你会陪我一起死……不……不要!你可莫存这个念头!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必须好好活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小师父,你一定要答应我!”

薛凌逸大为奇怪,心竟然一沉,急问道:“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才说这些话?你快告诉我!”白云目光奇异,摇了摇头固执地道:“你先答应我,我才说!”薛凌逸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当下也没有思索,便道:“好!我答应你!你快说吧?”白云忽然笑靥如花,道:“没什么的,我和你说着玩儿的。”心里却道:“我会尽力阻止师父前往孤王岛……如非真的在劫难逃,我自不会轻易走那一步的……”

正文: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薛凌逸却如何肯信,还欲追问。白云忽然扑入他的怀中,喃喃地道:“小师父,你放心,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负你……”薛凌逸一怔,又是奇怪又是感动道:“聪儿,你……”白云忽打了个寒战,更紧地偎在他的怀中,低声道:“小师父,你不要问了……我好冷!”薛凌逸一呆,心中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他轻轻拥住她,但觉她身躯微微颤抖,小手也一片冰凉。似乎是弱不禁寒。不禁一怔,更紧地拥住她……

过了片刻,白云忽然惊跳起来道:“天色不早了,小师父,我该走了。我回去晚了,要让师父发觉就麻烦了!小师父,你自己多多保重吧,我走了……”深情地望了薛凌逸一眼,转身欲走。

薛凌逸见她今日行动大异往常,不由得大为奇怪。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强烈的恐慌。一伸手拉住白云的手道:“聪儿,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白云眼圈一红,欲言又止……

忽听草亭外有人冷冷说道:“好呀,原来你在这里!”白云脸色倏地变白,一下子惊跳起来,颤声道:“是……是师父!”草亭外疾步走进两个人,正是欧阳琼花和方正俊!欧阳琼花脸色铁青,显然是气怒至极。方正俊神色则甚是尴尬和不安。他一进来,便冲着白云施了个眼色。

白云会意,硬着头皮走上前来,低声道:“徒儿拜见师父……”就欲拜下去。欧阳琼花冷哼一声,衣袖一拂,峭声道:“我没有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弟子!”白云但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她又不敢躲闪,不觉踉跄着倒退了几步,险些跌倒!

她万没料到平日对自己万般疼爱的师父会对自己使用武力。不由得又惊又怕,急叫了一声:“师父!”眼泪不觉滚落下来,身子也晃了一晃,险些跌倒。薛凌逸急扶住她,低声道:“聪儿,我们早晚要面对这件事!”上前一步,冲欧阳琼花施了一礼,朗声道:“薛凌逸拜见师叔!”

欧阳琼花转身躲开,冷哼了一声道:“哪个是你的师叔?我没有你这个师侄!”薛凌逸并不气恼,笑道:“师叔不肯承认我这个师侄也不要紧,但请您不要责骂聪儿,是我请她来的,您要责怪就责怪我好了!”

欧阳琼花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忽然说道:“薛凌逸,我听说你是个盖世的‘英雄’,却为何要夺人之妻?”薛凌逸一愣,从容笑道:“师叔这句话侄儿可就不明白了。小侄虽未曾做过多少好事,但也绝不会做出夺人妻子这类下贱事来!师叔此话从何而来?”欧阳琼花冷哼一声:“你当真不明白?”薛凌逸笑道:“正要向师叔请教!”

欧阳琼花正要说话,白云脸色忽然煞白,紧咬住嘴唇,急叫一声:“师父!”几乎要哭出来。欧阳琼花看了她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并不理会她的哀求,缓缓地道:“薛凌逸,你听着!我已把云儿许配给俊儿,他们后日就办喜事,你不要再找她了!”

薛凌逸闻言,心上似被大铁锤重重一击,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娇俏活泼的聪儿居然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他几乎连想也未曾想过!他看了看白云,叹道:“聪儿,这是真的?”

白云也未想到师父会让她后日便和方正俊成婚!大惊之下,心绪一片茫然,竟感到刻骨的伤心!本来她听说师祖并非周振邦所害,心中升起一团希望,希望师父有一天知道真相后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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