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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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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咕噜吸起血来,它的身上本来是金黄色,此刻却渐渐变得粉红,又变成鲜红……

方正俊一开始不知她想干什么,后来见她居然让那虫子喝起自己的血来,而她的脸色也愈来愈是苍白,几乎已有些发青,面上神情也似是极为痛苦,挺秀的眉毛皱成一团……他不由大骇,再也忍不住,一下自树后跳了出来,大叫道:“云妹,你又要做什么傻事?!”

也顾不上那虫子是否有毒,伸手向那虫子抓了过去!

白云似乎没想到方正俊会忽然跳出来,吃了一惊,她反应极是迅速,侧身一躲,方正俊抓了个空。

方正俊大急,叫道:“云妹,这东西有毒,快扔掉!”

白云反手将那金黄色的虫子装入那法螺之内,淡淡地道:“师兄,这东西是我养来玩的。你不要担心。”

方正俊气道:“云妹,你不要骗我啦,这虫子居然会喝你的血,分明是个魔物,你瞧瞧,你的脸都青啦。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也犯不上作践自己……”

白云呆了一呆,忽然嘤咛一声哭了出来,扑到方正俊怀中,抽噎着道:“师兄,我,我真的好伤心!小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不然他怎么会逃婚?”她哭得如梨花带雨,让方正俊心疼不已。他忙忙安慰道:“云儿别哭,薛凌逸对你情深义重,怎么会抛弃你呢?嗯,定是有什么急事绊住他了……等他回来,师兄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为你出气……”

他轻拍白云脊背,只顾了掏心掏肺的安慰,浑不知白云抱住他腰的一只手中,一条头如三角,身如翡翠的怪蛇已探出头来,吐着血红的信子忽然一口向着方正俊的背心咬了下去!

方正俊如何能料到白云会向他下毒手,浑然不知死神已在快速临近。眼见那怪蛇的毒牙就要咬上方正俊的背心。白云伏在方正俊怀中的脸上已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忽然一道银光猛地一闪,这银光极细极轻,来如闪电。白云只觉手猛地一震,那蛇猛烈抖动了一下,忽然软软垂了下去。

白云大吃一惊,慌忙跳离了方正俊的怀抱,抬头一看,却见一个白衣人缓缓自一棵大树后转了出来。眼如秋水横波,嘴角似笑非笑,竟然是失踪了两日的薛凌逸!

方正俊也听到了动静,回过头来,猛一看到薛凌逸,微微呆了一呆,忽然跳起来叫道:“薛凌逸,你是怎么回事?竟然在成婚的日子闹失踪!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云妹会很难堪?哼,你必须补云妹一个盛大的婚礼!”

薛凌逸看了看他,深深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萧索,淡淡地道:“没有婚礼了!我绝对不会和她成婚的。”

方正俊一呆,怒道:“混小子!你说什么?!你想反悔?!”

忽听一个声音低叹道:“傻小子,逸儿救了你一条命啊,你还蹦蹦跳地说他。”树后又转出三个人来,正是周振邦,欧阳琼花,和张龙飞。欧阳琼花此时已是妇人打扮,这话正是她说的。

方正俊惊异地看了师父一眼,摸了摸头,呐呐地道:“师父,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琼花叹了口气,看了看白云,目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你是谁?为何要冒充云儿?”

此言一出,方正俊,白云都吃了一惊。

方正俊呆呆地看着师父:“师父,怎么了?她,她就是小师妹啊^”

白云却是面色骤变,强笑道:“师父,你怎么啦?我,我就是云儿呀,哪里冒充了?”又看了看薛凌逸:“小师父,你……”

薛凌逸淡淡地道:“不要叫我‘小师父’,你并不是聪儿!”

‘白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呐呐地道:“你……你说什么?”

薛凌逸目光如寒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你就是用这条蛇蛊害死了五毒圣姑吧?她和你无仇无恨,甚至还帮了你的大忙,你为何要对她下此毒手?难道——是杀人灭口、!”

张龙飞仔细看了看她,也怒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假扮白姑娘?害我还被薛老弟冤枉……”

到了此时,‘白云’已知阴谋彻底败露,一时面色如死,后退几步,呐呐地道:“为什么?为什么还能被你认出来?你,你失踪了这两天,就是去调查我了?”

薛凌逸也不否认,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既然知道你是假扮的,自然要去弄个清楚明白,所以就先出岛寻找五毒圣姑的下落,没想到……没想到找到的,却是她的尸体!杀死她的正是你这蛇蛊!我开始还以为是大酒缸和她妹子做的善意的圈套,但看到五毒圣姑的尸体,我却实在是疑惑了,蛊术本来是苗疆那边的东西,张龙飞兄妹是不会这种邪术的。我还不放心,方才又去问了大酒缸,这才知道,大酒缸对这件事根本就不知情!那么,你到底是谁?我可不记得认识有什么苗人女子……”

‘白云’忽然哈哈狂笑起来:“不错!我确实不是白云这个死丫头!可是,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我自问每一步都做的天衣无缝了……”

薛凌逸淡淡地道:“你相貌声音确实是一点破绽也没有,我也险些就认为你便是她了。可是,你毕竟不是她,没有人可以冒充她……”说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阵尖锐刺痛,再说不下去。

正文:出走

‘白云’呆了一呆,身躯微微颤抖,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只差一步就要成功了啊,我,我是那样渴望成为你的妻子,为此我不惜跪在五毒圣姑面前,求她教我易容之术。那厮脾气古怪,说什么也不肯教,我,我在她身前身后足足缠了一个月,放下身段,为她做各种粗活累活,可是,她竟然还是不肯!我没有法子,才在她身上下了蛇蛊。哈哈,她使毒的本事那是天下无双,可是就是解不了我下在她身上的蛇蛊。她实在没有法子,才教了我这易容易音之术……”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渐渐疯狂,尖声叫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感动不了你?!我才是最爱你的呀!”

她由于太过激动,居然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张龙飞面色大变,忽然叫道:“妙音!妹子!真的是你?!”他由于太过惊讶,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白云’面色大变,后退了一步,知道自己的身份已彻底败露,索性在脸上拼命一抓,竟然抓下一张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来,露出了本来面目,笼烟眉,,剪水瞳,淡粉色的嘴唇,袅娜娇娆的身子。正是张妙音!

张龙飞扑地一声坐在地上,呐呐地道:“妹子,你,你居然真的是你!你好傻!”那五毒圣姑既然已经教会了你易容之术,而且还帮你圆了慌,你为什么还要杀她……“

张妙音冷冷地道:“这贼道姑口口声声说是白云的朋友,哼,凡是和白云那丫头沾边的人都该死!再说她也是中了我的蛇蛊以后才答应帮我,这样的人我不杀她,还留着她做什么?哼,我如果真为她解了蛊,她必会前来告密,自然是非死不可了!”

张龙飞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妙音,你变了!你原先是那样的善良柔弱,怎么现在,现在心肠手段都变得如此歹毒?你怎么会苗蛊的?难道,难道你失踪的这两年,都是在苗疆度过的?”

张妙音惨然一笑:“不错,两年前我太过伤心,便离开中原去了苗疆,本来想在那里默默度过余生的。可那里的大族长见我深有慧根,便教给了我巫蛊之术……”

她深深瞧了薛凌逸一眼,忽然自怀中拿出那个鲜红的法螺,摇了一摇,喃喃地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痴情蛊,是用我的精血养成的,再过三天,再过三天它就养成了,三天后我就可以把它碾成粉末,哄你吃下去。那样,你就彻底成为我的了,目光只会为我停留,再也不会想起白云那个死丫头!到那时,我就可以揭开自己的身份了,假扮这个死丫头我早已扮得够了!只差三天!只差三天啊!”

她的声音渐至疯狂迷乱,充满了浓浓的不甘。

薛凌逸微微一皱眉道:“看在你是张兄的妹子的份上,我暂且饶了你,我问你,聪儿的——尸体在哪里?为什么她的坟墓里居然是个男人的尸体?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那五毒圣姑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到这里,声调不自禁有些颤抖起来。

张龙飞等人大吃一惊,欧阳琼花颤声道:“怎么?逸儿,你挖开云儿的墓了?她,她不在里面?难道……难道她真的复活了?”

薛凌逸黯然道:“我本来是想先找五毒圣姑问个清楚的。没想到却仅仅找到了她的尸体。我没有法子,心中还抱着万一的想法,便——便挖开了聪儿的墓,不料——挖出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尸体!”

又看了看张妙音道:“是,是你捣的鬼?还是,还是聪儿真的复活了……”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一对眸子瞬也不瞬地看着张妙音,不自禁地屏息等待她的回答。

张妙音忽然哈哈狂笑起来:“你一向聪明,怎么这次却如此天真?居然相信死人也能复活的鬼话?哼,那丫头早就死了,尸体也被我烧成劫灰,抛到大海中去了!你就死了这条心罢!”

薛凌逸面色惨变,本来他在白云墓中挖出那男子尸首后,心中还抱了万一的想法,如今听张妙音一说,知道她绝对能做的出来,满腔的希望顿时破灭,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住。

方正俊怒道:“你,你竟然如此恶毒,连小师妹的尸身也不放过,我,我和你拼了!”一剑猛刺了过来!

张妙音身形一侧,忽然哈哈一笑:“薛大哥,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还会回来!”手一扬,一阵黄烟忽然平地冒出!这黄烟起的又快又急,瞬间就将众人淹没。

这黄烟有一种奇异的腥味,众人大吃一惊,唯恐这烟有毒,慌忙掩住口鼻。混乱中只听扑地一声响,接着就听薛凌逸叫道:“你,你不要走!我还有话问你……”

待得烟雾散尽,却见地上凭空多了一个大洞,而张妙音早已踪迹皆无了!

“土遁忍术!”欧阳琼花低低叫了起来:“她怎么会东瀛的土遁忍术?

张龙飞傻傻地看着地下的大洞,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地道:“变了,全都变了……她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抬眼看了看薛凌逸,见他脸色雪白,站在那里呆呆出神,心中甚是愧疚,叹道:“薛老弟,我……”正要说些道歉的话,薛凌逸却摆一摆手道:“张兄,此事与你无关,你什么也不必说。

又回头看了看师父和师娘,勉强笑道:“弟子恭喜师父师娘喜结连理。弟子还有许多要事要办,先就告辞了。”

欧阳琼花见他神色落寞之极,心中甚是愧疚,张了张嘴,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周振邦道:“逸儿,你要去哪里?需要师父帮忙么?”

薛凌逸摇了摇头道:“我已两年没回潜龙会了,需要处理一些会内事务。就不劳烦师父了。”

对着师父师娘深深一拜,转身就走。张龙飞忙忙跟了上去……

薛凌逸神志复苏重回潜龙会的消息一传出,全江湖为之耸动。那些仁人志士都是皆大欢喜,而那些野心勃勃之人却都是失望至极,知道再争无望,遂停止了厮杀争斗……一个月后,江湖上已不见了那些厮杀的人影,一切都恢复了旧观……

薛凌逸回会中处置了一切棘手的事务,待江湖上风平浪静之后,他却忽然召开武林大会,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将潜龙会会主的位子传给了原先在会中坐第二把交椅的林青玉林坛主。然后他自己却悄悄出走,谁也不知他去了何方……

正文:伤心。远走

薛凌逸回会中处置了一切棘手的事务,待江湖上风平浪静之后,他却忽然召开武林大会,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将潜龙会会主的位子传给了原先在会中坐第二把交椅的林青玉林坛主。然后他自己却悄悄出走,谁也不知他去了何方……

正是暮春时节,在茫茫无边,苍凉荒远的大沙漠中,一匹马正踏着黄沙独自前行。马上是一位白衣书生,这书生神色落寞,一会儿仰天长叹,一会儿又低头沉吟;一会儿把马骑的飞快,一会儿又慢慢前行。这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在中原失踪数月的薛凌逸。

他悄然离开中原后,独自来到这茫茫的大沙漠中,经过这诸多波折,中原已成伤心之地,他不愿再留在那里,免的触景生情,徒惹烦恼……然而事实总与愿违,他离中原越远,对白云的思念愈深,越不能忘记过去的时光……白云的一笑一怒,一喜一嗔,一举手一投足,以及一切的点点滴滴都能让他记忆犹新,让他难以忘怀……这几个月来,他对白云简直又到了思之愈狂,伤之欲狂的地步。每日里一闭上眼睛,白云那娇俏活泼的身影,那银铃似的笑声,就会出现在眼前,浮在耳边。有几回,他似乎觉得白云就坐在自己身后,嘻嘻哈哈和自己又笑又说,可一回头,马上只有自己一人,形影相吊,四周一片茫茫,只有风沙的怒吼……

就这样,薛凌逸信马游缰,一味向前走着,他不知道自己已走了几个月,也不知到底走了多少路,更不知道自己将走向何方,只知自己要离开中原,走的越远越好……

这一天,他远远看见前面有一座陈旧的牛皮帐篷。他正感焦渴,便奔过去,来到那帐篷前,下了马,意欲向此间的主人讨杯茶吃。刚要叩门,忽听里面似有哭泣之声,隐隐还似乎有人正在解劝。

他不由一愣,暗道:“此间主人正不高兴,我何必要打扰人家?”收回了欲敲门的手。可向四周一看,但见四野茫茫,除此之外,哪里还有半户人家?

他不由叹了口气,只得厚着面皮敲了敲门。过了好大一会,那门方才“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维吾尔族妇女打扮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她一眼看见薛凌逸,猛地一怔,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目中忽然闪现出激动之色,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薛凌逸颇通维吾尔族语,听清楚了却是:“真主保佑,得白衣神侠降临,白衣神侠,请你快救救我们吧!”

薛凌逸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被她叫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他到底是个聪明人,知道里面必有隐情,忙将那妇人扶起,道:“大嫂,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衣神侠,我是过路的,因赶路赶的有些焦渴,特来讨些水吃。”

那中年妇人一听,呆了一呆,似是十分失望,喃喃地道:“不是?可……可你容貌俊美,一身白衣,多像传言中的白衣神侠呀……哦,不对,不对,传言白衣神侠不会我们的语言,你却说的流利的很……唉,你真的不是白衣神侠!”那妇人失望至极,眼中也失去了光彩。但维吾尔族人向来是好客的,虽然知道薛凌逸不是心目中的那位‘救命菩萨’,却依旧十分热情地将薛凌逸让进帐篷内,并十分殷勤的招待他。

薛凌逸打量了一下帐内,见里面陈设极是简陋。地上铺着几张羊皮为炕,壁上也挂了几张羊皮,还有一张弯弓,一条马鞭。帐篷的角落里,有一个乌黑陈旧的瓦罐,还有几个黑碗,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薛凌逸看了不禁凄然。这时方才那哭泣的女子已勉强止住悲声,上前来与薛凌逸见了礼。薛凌逸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不觉呆了一呆。那女子容貌美丽,虽是刚刚哭过,双眼红肿,却丝毫也遮掩不了那艳美风姿。薛凌逸暗道:“未料这边缘荒塞,也有如此绝美的女子……”忽然另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影子走入心头,不由暗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艳美,却怎及聪儿万一……心头不由一阵酸楚,险些滴下泪来。

忽然外面马蹄声骤起,瞬间便来到帐篷外面,只听“哐啷”一声,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剽悍的维吾尔青年旋风般直闯进来!薛凌逸微吃了一惊,正要上去阻拦。忽听那少女低低地叫了一声,纵身便扑入那人的怀里哭道:“扎木哥哥,你可回来了!”

那被称为扎木哥哥的人却粗暴地一把将她推开,满面怒色地道:“哼,纳苏花,你背叛了我,要嫁那苏里木,还假惺惺的哭什么?哼,我杀了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嗖”地一声竟从腰间拔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

纳苏花一怔,脸色惨变,她止住悲声,呆了一霎,忽然仰头冲着扎木惨然一笑:“扎木哥哥,你也不相信我?我这颗心只属于你!不信,我这就挖出来给你瞧瞧!”忽然自衣袖中拿出一把剪刀,直朝自己的胸口扎去!扎木似乎吃了一惊,他一把抓住纳苏花的手,面露愧色,颤声道:“苏花妹妹,我……我错怪了你,我……我……哦,你真的不想嫁给苏里木吗?”

纳苏花决然地道:“我不会嫁过去,我死也不会嫁过去!”扎木闻言,虎目放光,他猛的抱住纳苏花道:“苏花妹妹,你既不想嫁过去,那你就随我一起逃走吧!”

纳苏花美目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去,缓缓摇了摇头,凄然地道:“没有用的,苏里木老爷爪牙遍布,你我纵然逃到了天边,也会被他重新抓回去的!”

扎木一听,似有些绝望,他气恨恨地一跺脚,叫道:“我去找那贼子拼了!”转身就要向外跑。纳苏花慌忙拉住他叹道:“扎木哥哥,你不要糊涂,苏里木手下像天上的乌鸦一样多,像狼一样狠,你去了只能是白白送死呀!快回来!”

正文:我替你出嫁如何?

路路断绝,扎木可真有些绝望了!他瞪着眼睛,恨恨地道:“难道,难道我们就想羔羊一样等死吗?”纳苏花沉吟了一下道:“如果白衣神侠能够闻信赶来,那我们就有救了。只是……只是那白衣神侠行踪不定,他们不前来,我们也无法找他们……”

扎木叹了口气道:“白衣神侠在沙漠里驰骋,此时还不知在何处行侠……只怕他们不会知道我们……”纳苏花也有些黯然,叹了口气,忽然抬起头来,一把抓住扎木的手惨然道:“扎木哥哥,我们没办法了!你先走吧,你放心,我决不会嫁给那苏里木的!决不!”扎木一愣:“你不嫁他又能怎样?难道……”忽然他像意识到什么,一下子拥住纳苏花,激动地道:“苏花妹妹,你是要以死相抗吗?不!我不走!你不负我,我也不会负你,要死我们死在一起!”

忽听薛凌逸哈哈一笑:“哈,好一对痴情男女!不过,你们死不了!我且问你们,白衣神侠是什么人 ?'…fsktxt'”扎木一愣,似乎这才看见薛凌逸。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见薛凌逸神采飘逸,骨质清奇,容貌极为俊雅。不由微微一怔,微有些醋意,粗声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fsktxt'”薛凌逸淡淡一笑:“我是一个过路之人……”

纳苏花悄悄地一拉扎木的衣角,又冲着薛凌逸微微一笑:“尊贵的客人,我扎木哥哥言语粗鲁,不会讲话,你不要怪罪哟!”薛凌逸又淡淡一笑道:“我讨茶喝已叨扰了你们,怎么会怪罪这位仁兄呢?纳苏花姑娘,你们说的白衣神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纳苏花一听,面上立现肃色,满脸虔诚地道:“白衣神侠是我们沙漠里穷人的救世主,他们除暴安良,救人急难,我们这些穷苦的牧羊人是把他们当真主一样膜拜的。”

薛凌逸暗点了点头,又问道:“噢,原来如此,那他们是男是女,什么装束呢?”纳苏花答道:“我听族人说,他们似乎是兄妹两个,都是汉族人打扮,穿着一身素白,面目都是极其清秀的……”薛凌逸闻言,心中竟微微一动,问道:“他们是一起出来吗?”纳苏花摇了摇头道:“不,他们每次都是一人出来,从不在一起……”扎木忽露警惕之色,他忽然拔出牛耳尖刀,冷不防抵在薛凌逸的脖颈上,厉声喝道:“哼,你是苏里木派来的探子是不是?”

却说扎木冷不防用尖刀抵住薛凌逸的脖子喝道:“哼,你是苏里木派来的探子是不是?”纳苏花吃了一惊,忙叫道:“扎木哥哥,不可莽撞!”薛凌逸却是毫不在意,依旧淡淡一笑道:“噢,我是苏里木派来的探子么?扎木兄,你有何凭据?”

扎木恨恨地道:“哼,你如不是苏里木派来的探子,为何对白衣神侠的事问的如此详细?”薛凌逸哈哈一笑:“你们把白衣神侠说得如此神秘,我不过一时好奇,随便问问罢了。”

扎木哪里肯信,把刀鞘按了按喝道:“谁信你的鬼话!快说,你是不是苏里木派来的?趁早说实话,不说我杀了你!”薛凌逸微皱了一下眉道:“我所说就是实话,你不相信我也莫之奈何!”说完,把眼一闭,索性不理扎木了。

扎木见他佯佯不睬,似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性子火爆,一怒之下,把刀一摁,就要先给薛凌逸吃点苦头。不料纳苏花从旁边扑过来,抱住扎木道:“扎木哥哥,你不要误伤好人!”扎木怒极,一把将纳苏花推开,瞪着眼睛道:“好,他是好人,你便跟他好了!我这就走!”

他车转身子,一溜旋风般地就欲冲出去。忽然眼前人影一闪,薛凌逸已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扎木吃了一惊,不觉后退了一步喝道:“你……你干什么?”薛凌逸淡淡一笑道:“你是怕了苏里木,要借机独逃么?”扎木一愣,脸蓦然胀的通红,喝道:“胡说,我扎木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fsktxt'要死我也要和纳苏花死在一起!”回身拥紧了纳苏花,再不肯松开。

纳苏花面庞绯红,眼睛却溢满了激动幸福之色,喃喃的道:“扎木哥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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