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家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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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满脸狐疑的看了贾一一眼，确定贾一不是说谎之后，这才又将手上的两块牛肉干扔进了嘴里。
刚把手伸入怀中准备在摸出凉快牛肉干来的贾一愣住了，站在尉迟恭身边的年轻将军也愣住了，接着贾一扭头就走，年轻将军跟在贾一的身后也快步跟了上来，两个人的步伐越来越快，到了最后都开始跑了起来。
“太恶心了。”不知道跑出去多远，贾一这才喘着气干呕了半天。
“唉，尉迟将军为人豪爽，就是太不拘小节了一些。”年轻将军也是不由苦笑摇头。
“未请教”
“你是叫贾一是吧，你的名字还真是如雷贯耳啊，我久闻长安城出现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财神，一直想要结交一番，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我叫苏定方。”
“啊，原来是苏将军，真是久仰久仰。”贾一这话不是瞎掰，是真心实意的久仰，待到下一任皇帝的时候，他将做到现在李靖的位置，只可惜他在贞观初年才拜在李二的脚下，因此，直到现在也没有受到太大的重用，要不是他确实有领兵打仗的才能，再加上如今针对厥的战斗让朝堂上的武将尽出，估计这副将的职位应该不会有他什么事。
“不知你身上是否还有牛肉干，可否给我也尝尝。”苏定方毕竟也是一个行军打仗的好手，听到牛肉干的特性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牛肉干在战场上的作用，若是遇到千里奔袭等需要随身携带大量粮食的任务之时，这牛肉干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小小牛肉干，虽说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可让苏将军吃个够，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贾一从怀中抓出一把牛肉干放入了苏定方的手中。
自从贾一弄出牛肉干来之后，他的身上总是会有事没事揣着一大把，这玩意既能当糖豆吃，还能当瓜子磕，当真是个消遣娱乐的不二小吃。
干硬的牛肉干随着口水的浸入，开始慢慢变的蓬松，属于肉的特性开始慢慢的展现了出来，浓郁的牛肉味，外加调料特有的香味，一瞬间就会在嘴里弥漫开来，不仅吃起来味道非常的美味，吃下去还能补充大量的热量，真是一门长时间行军打仗必备的粮食。
“这牛肉干现如今可曾被列为军粮？”
“苏将军，这是小子近日刚刚发明出来的小吃，知道的人尚且还没有几个，怎么可能会被列为军粮，你看啊，咱们大唐百姓能够吃到牛肉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你说我要是拿这玩意回去卖一文钱一粒的话，能不能赚上一笔。”
很早之前贾一就开始筹划这门赚钱的买卖，其实不光是牛肉干，还有马肉干，这两种肉在制作成肉干之后，口感都不错，正好茫茫大草原上从来就不缺少牛马，只要付出很小的代价，就能够获得大量的牛马肉，待到拉回去，将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
“一头牛，就算是饿死的牛，也能制出一万块这种牛肉干吧。”
苏定方有点迟疑的对贾一问道。
贾一闻言心头一紧，看来能够做到行军大总管的人，绝对没有普通的，光是这眼神，就够犀利的，贾一之前用一只瘦的几乎饿死的牛进行了尝试，不多不少，刚好是一万块，不过这么高的产量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你开玩笑呢，能制出五千块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还一万块呢。”
“好，就算是五千块，在这茫茫大草原之上，牛羊无数，马匹成群，待到来日咱们攻陷厥诸多部落之后，到时将会有大量的牛羊马匹落入我等手中，即便是其中饿死冻死的牛，算起来也有上千头，只是这小小的一个牛肉干，你就能赚上几万贯，你是不是太黑心了一些。”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经过苏定方的一番细细盘算，当他说出几万贯这个数值的时候，他也被深深的震撼到了，这贾一果然是不负小财神之名啊，随随便便的一个办法，就能有几万贯的收益，眼馋啊。
“事情哪有苏将军说的那么简单……”
贾一想要重新理算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苏定方给伸手打断了。
“贾兄弟，若是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苏大哥好了，苏将军，苏将军的叫着怪生分的。”
闻言，贾一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苏定方是想跟自己合伙干这个牛肉干的买卖，虽然会分出去不少的利润，不过这正中贾一的下怀，他敢保证自己能够在李二的年代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可等到第二代皇帝呢，谁知道还能不能这么幸运，现在开始找盟友，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那我就叫你苏大哥好了。”贾一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苏大哥，其实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首先牛马在草原上确系随处可见，可要是想随意的取用却是不成的，毕竟你我都乃军伍之人，一些东西就算是捡到的，也是要充公的，更何况是牛马，其次，牛马冻饿而死之后，肉质僵硬，虽然还能制成肉干，可口感却是要比活着宰杀的牛马肉制成的肉干要差一些，若是拉到关内出售的话，最多能卖半文钱，最后，苏大哥你能确定这些牛马就一定能够落入你我手中么？”

第一百四十七章　信任很难得

大头兵的正面绽放着万丈光芒，因为他们是英勇的，是无私的，是有着钢铁一般的纪律的，君上刀锋所指，便是军心所向，纵万死而不悔；大头兵的反面是黑暗的，因为他们是贪婪的，是自私的，是有着各种小心思的，所向，便是他们追逐的目标。
综上所述，在大头兵们为了皇帝的旨意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战阵之中，他们也在为了自己的小利益而动着小心思。
就像是这一路上的零星所得，皇帝就算是将其全都看在了眼中，也是不会多说什么的，毕竟大头兵们劳心劳力的为自己的打赢了战争，一些小小的奖励，皇帝他老人家还是不看在眼中的。
因此，贾一的顾虑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茫茫大草原之上，存在着无数的部落，大头兵们只是无意当中的前行，就很有可能收获很多的物资，其中当然也就包含了牛羊马匹，皇帝不会要求把这些东西全部归为国有，最大的可能就是就地分赃。
之前是没有贾一的存在，这些大头兵们也就是吃上一些美味的肉食，现在有了贾一，那么他们只要从自己的嘴里剩下一点点的肉，就能换来大量的铜钱，相比于一时的口腹之欲，相信更多的人会选择将其换成能够丰厚未来生活的铜钱。
“贾一，大唐军律规定，战场之上厮杀所得乃归属个人所有，击溃敌军，敌军储备七成上缴国库，其余三成分与兵卒，所以，你要考虑的不是咱们能不能获得牛羊马匹，而是应该考虑咱们应该怎么从士兵的手中的将那些牛羊马匹弄过来。”
苏定方的话让贾一心下大定，毕竟他是从来没有当过兵的人，对于战场之上的一些事情其实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至少战场之上厮杀所得归个人所有这一条他就不知道。
说的直白一点，一个士兵杀掉了一个放牧的突厥人，那么只要他成功的将突厥人杀掉，那么突厥人的财产就成了这个士兵的，当然要是两个以上的士兵完成的这一举动，那么最后的所得将要平分。若是将军确定了作战方针，并且针对某个敌人完善了整个作战计划，那么士兵们在将敌军杀死之后，敌军当中的储备就成了国有资产，将军有权处理其中的三成分给士兵，剩下的就要全都上缴国库了。
弄清楚了这些，贾一就知道自己在战场上的发财计划将会得到圆满的实施。
“苏大哥，你我毕竟都是军伍之人，若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收集士兵们的所得，似乎有欠妥当，让大将军知晓了，死罪虽然不会有，可一个搜刮兵卒的罪名却是百分百的会落下来，到时候挨顿板子就实在是不值当了。”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自古以来，想要在战阵之中做生意的，也就你贾一一个，我只能在你做生意的时候帮你一把，至于该怎么开始这个生意，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贾一亲自做这个生意不是很妥当，因为他是一个将军，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完成李二的旨意，打败厥，而不是在这茫茫大草原之上进行商业往来，所以能够展开贾一这个生意的只能是个百姓，而整个军中唯一没有军籍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范舟。
“好，这个问题我也来解决，这个生意能不能实现，就全看苏大哥的帮助了。”
“好。”
说完，贾一对苏定方拱了拱手，转身快步朝着自己的营帐跑去。
由于贾一是第一次上战场，很多地方很有可能贾一一个人注意不过来，所以这才有了范舟的存在，这可是秦琼向李二禀报之后得到的恩准，只是不知道当秦琼知道贾一竟然用他亲自请旨而来的范舟，当贾一赚钱的掌柜，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范舟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身武艺不凡的同时，难得的竟然还认字，贾一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并且许以了丰厚的所得，范舟没有任何异议的之接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这个买卖说起来是他范舟在做，其实都是要由贾一一手操办的，他不过就是打个下手而已。
万事俱备，只欠牛马，很快在军中就传出了这样的一条消息，游骑将军仆从范舟收购牛马，价钱优厚，愿者请前来出售。
很多士兵在这一路上或多或少的都有所斩获，只是由于实在是没办法拿，大多数全都变成了他们肚子当中的食物，如今看到这些牛马竟然能够用来换钱，将自己的斩获吃掉的顿时垂首顿足大呼失策失策，侥幸还没将自己斩获的牛马吃掉的，则是满脸狂喜的牵上自己的斩获，朝着贾一的营帐附近跑去。
由于羌人部落多是放牧为生，因此士兵们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牛羊马匹并不在少数，很快贾一营帐外面就聚集了很多的牛羊马匹，当然还有将这些牛羊马匹牵来的士兵。
范舟站在最前面，对着所有人大声说道：“大家不要挤，甭管你们牵来的是牛羊也好马匹也好，我全都会进行收购的，当然价格也会让你们十分的满意，不过大家也看到了，我的身上并没有带铜钱，但是这并不是问题，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们结算然后写下凭条，你们可以将凭条放在身上，也可以委托我将你们的凭条带回家中，届时你们家中的亲人就可以凭借着凭条去贾氏庄园兑换铜钱。”
“大家也知道，我乃是贾一贾爵爷家的护院，为这个买卖的真实性负责的乃是我家爵爷，若是兑换中出现任何问题的话，我家爵爷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听完范舟的这话，刚才还满心欢喜的士兵们，顿时全都变的犹豫了起来，毕竟在唐朝，勋贵们代表的是强权是地位，就算是勋贵出尔反尔了，他们这些大头兵又岂敢找上门去说理，这年头满大街跑的全都是勋贵们不懂事的子嗣，而且只是见到这些子嗣闯祸，却是没有见到他们受罚，勋贵的信誉在这些士兵的心中，实在是算不上有多高。
看着这些大头兵的反应，刚才连上还一副傲然之色的范舟，顿时爬满了一脸的尴尬，这些大头兵也太不给面子了，多少上来两个人进行一下交易意思意思啊。
事实上没个士兵都把自己获得的战利品看的非常的紧，毕竟都是拼了老命才弄回来的东西，没有谁会愿意便宜了勋贵。
对于这个情况，贾一倒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信任甭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珍贵的东西，没有做任何事情就想得到别人的信任，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眼下没有铜钱，所以只能借用一下士兵们对苏定方的信任了。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苏定方，知道现在只能视自己出马了，走到士兵的跟前，笑呵呵的说道：“相信大家都听过我苏定方的名字吧，他们的这个买卖我苏定方愿意做保证，若是他们不给你们兑现铜钱，回去之后，我苏定方自己掏铜钱给你们。”
苏定方的一番话，让士兵当中的一小部分人总算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备，走上前来，将手中的牛交到了范舟的手中。
只是苏定方的信誉也实在是没能高到那里去，一整天也范舟也只是收到了十头牛和三匹马，剩下的又全都被士兵们给拉了回去，估计今天晚上又会有不少人将牛和马宰杀了吃肉，毕竟被他们完全不信任的勋贵盯上了，实在不是一件能够让人放心的事情，还是吃到肚子里安心些。
军队当中的军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正规军，也叫做府兵，另外一种叫做杂牌军，也叫做辅兵，叫起来都是一样的字眼，可却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兵种，府兵是上战场打仗的主力兵种，辅兵干的最多的还是运送粮草，收集物资，打扫战场这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活计。
军队当中辅兵的人数也不少，正好现在闲着也没什么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打仗，贾一就用同样的办法收罗了一匹辅兵给他杀牛煮肉晒肉干，很快收集起来的牛马就全都变成了肉干。
每日能够前来卖掉手中牛马的人实在是不多，零零散散的，虽然每天都能收到，却是怎么也多不起来，看来信任确实是一种需要精心去培养的东西。
天气的变化总是非常的迅速，昨天还是秋风阵阵带给大家清凉的感受，今天寒冷的大风就让大家窝在帐篷当中说什么也不想再出来。
冬天到来的讯号被大风传遍了大军，只是肉干的生产区却好像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每个人依旧都在干的热火朝天，大量的肉干也很快成型被妥善的保存了起来。
这些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变成大量的财富，不管是贾一还是苏定方，都不希望肉干出现任何的意外。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全都是强盗

当人们越是祈祷不要出现意外的时候，意外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就在贾一和苏定方两个人盘算着这些肉干等到了关中换成铜钱之后该怎么分的时候，尉迟恭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是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身后。
同样作为中军副将，尉迟恭觉得实在是不好对苏定方下手，甭管怎么说，苏定方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这大庭广众的又是巴掌又是踹的，实在是有损他在士兵面前的威严，不过对贾一就没有了这方面的顾虑。
两个人正说到要怎么分钱的关键时刻，一张蒲扇大手就狠狠的甩在了贾一的后脑勺上，让本就是蹲在地上的贾一直接趴在了地上。
“臭小子，有好事情净想着自己，也不想想我们这些叔叔伯伯。”尉迟恭没好气的斜了一眼扭转过身形的贾一，一脸你办事很操蛋，我不是很高兴的表情。
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贾一还能说什么，敢说个不字，蒲扇似的大手就又会狠狠的落下来，为了确保自己不得脑震荡，贾一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胡乱的在后脑勺上揉了揉，走到尉迟恭的身边说道：“尉迟伯伯，您看您说的是哪里话，小侄这买卖这不是才刚刚开始做么，还没有完全走上正轨，还在试验阶段，等到实验好了，绝对少不了您的那份。”
“别跟我这扯淡，我也不白要你的好处，说吧，让我干点什么。”
能够当上将军的就没有一个笨蛋，尉迟恭估计早就在观察苏定方和贾一，虽然不知道他们制造那么多的牛肉干干什么，但是以他对贾一的了解，还是让他很快将贾一的举动跟金钱画上了等号，眼瞅着这边正干的热火朝天的，尉迟恭觉得实在是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铜钱全都给这俩王八蛋赚完了，到时候就没有他的份了。
“尉迟伯伯，制作牛肉干确实有点薄利，若是您看的上的话，您就让您的手下将他们手中斩获的牛马给小侄送来，小侄将其全都制作成牛肉干，待到拉回关中进行贩卖之后，所得再按照比例进行分成，您看如何？”
“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在想赚钱的买卖，行了，就按你说的，不就是要这帮兔崽子手里面的牛马么，我这就去给你弄来，不过你小子要是敢让他们吃亏，我打折你的腿。”狠狠瞪了贾一一眼，算是给了一个警告，这才扭头朝着他自己所属的军队走去。
看着尉迟恭远去的身影，贾一和苏定方两人相视苦笑，本来这种买卖他们完全可以偷摸的进行，然后两个人一块分掉这块巨大的蛋糕的，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分蛋糕的人已经变成了三个，天知道还会不会有第四个人的加入。
相比于苏定方在军中不是很显赫的名声，尉迟敬德的名气却是大到了极致，虽说他也是勋贵，可跟在他身后打仗的士兵们都清楚的知道他们这位公爷的脾气，只要是他说的话，那全都是说到做到，就算是自己吃再大的亏，只要是说出去了，就一定会想办法做到，信誉那是杠杠的。
因此随着尉迟恭的一声吆喝，大量的牛马就被拉进了贾一专门划分出来的屠宰场，本来工作不是很繁忙的辅兵们，顿时开始变的忙碌起来，本就热火朝天的干劲再有了这批牛马的加入之后，变的更加的火热，就连寒冷的天气都被这里的火热驱赶的无影无踪。
肉干的储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了起来，这次看着这些牛肉干傻笑的人又加上了尉迟恭这个山一样的汉子，每当贾一偷看尉迟恭的时候，都很难相信，这个一看就是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莽夫，竟然通过自己的观察看到了赚钱的门路。
制作牛肉干的工作一干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牛肉干都储存了好几车了，可是对厥开战的消息却是依旧没有传过来，作为掌管探马的长官，贾一获得的消息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平安无事。
贾一曾经试着问过苏定方和尉迟恭，可甭管是聪明的苏定方还是脑子不太灵光的尉迟恭，给出的回答都是摇头，这让贾一纳闷极了，难道李二让李靖过来这里就是来草原观光的？
事实证明，在赚钱方面，贾一或许能够将包括李靖在内的所有人甩出去几条街，可在军事洞察力方面，他甚至脸尉迟敬德都不如。
左右现在没什么事情，贾一也乐的清闲，一边暗中让苏定方和尉迟恭在收集一些牛马过来，另一边一在暗中加快牛肉干的制作，只有将牛支撑牛肉干，才能让贾一真正的放心，相比于在任何环境任何地点都非常容易保存的牛肉干，甭管是活牛还是活马，对于贾一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经过刚开始的临阵以待，到后来的长期休整，再到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这其中经过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当贾一制造牛肉干的分成人数从两个变成三个的时候，秦怀玉、程处默、长孙冲、李怀仁这才算是被放了出来，被在各个的军中眷了一个多月，早就憋坏了，走出营帐之后，第一时间就开始在朔方驻地当中开始四处无规则的游走。
秦怀玉第一时间找上了贾一，很长时间没见了，他还真有点想了。
“贾兄，月余不见，近来可好啊。”
“怀玉，你小点声，咱们都这么熟了，见个面有必要这么声张么，别吱声，跟我来。”有好处，贾一就从来没有忘记过要给秦怀玉一份，这次见到了秦怀玉，第一时间就将他拉进了自己的营帐，从帐中摸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之后露出不少的牛肉干，捏起一粒放入了秦怀玉的手中：“用唾液将肉干浸泡片刻在大嚼。”
秦怀玉看着手中半寸见方的新奇玩意，实在想不到这究竟是什么，不过出于对贾一的信任，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将牛肉干投进了自己的嘴里，干燥的牛肉干不用秦怀玉故意浸湿，就会第一时间从秦怀玉的嘴中吸取水分，很快属于牛肉的特有香味就在秦怀玉的口腔当中弥漫了开来。
“这是牛肉，怎么做的，竟是如此好吃。”
秦怀玉感觉嘴里面的牛肉已经变的酥软了下来，这才快速的大嚼起来，事实上喂了不少作料的牛肉，味道也确实不错。
“怀玉，你觉得这玩意在关内卖一文钱一块有人买不？”
“关中牛肉很贵，但就算是平常人家，想要品尝牛肉的鲜美，相信也会愿意花一文钱买一块尝尝的……”
话还没说完，秦怀玉就想到了贾一跟自己说这话的真正原因，登时瞪大了双眼，一连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贾一。
一只牛能够制作出多少牛肉干，草原之上又有多少的牛，不说全部，只要弄个千八百头，他们就能够大赚一笔，数万贯啊，打个仗还能赚数万贯，只是想想都觉得爽到不行。
“知道了吧，知道的就发动信任你的人卖给我牛和马，我会将其全都制成牛肉干，到时候全都拉到关中发售，所得会按照比例进行分成。”
“好嘞，我这就回去。”秦怀玉高兴坏了，当个兵不仅能够有军功挣，还能有钱赚，哪里还有比这么打仗更过瘾的事情。
刚开始贾一还在为带着秦怀玉一块发财而感到高兴，可是当另外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贾一觉得以后就算是有再赚钱的买卖，也不带着秦怀玉了，这小子的嘴实在是太不严了。
“贾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么好的买卖，你怎么就不说叫上咱们呢？莫不是你觉得咱们不配跟你当朋友？”长孙冲张嘴就是诛心直言，让贾一想要说不的想法直接胎死腹中。
“看你们这话说的，有钱大家一起赚才是为商之道，反正这钱我一个人是肯定赚不完的，大家一起赚才是正途，你们切回去发动信得过你们的士兵，让他们将牛马运过来就好。”
贾一不得不客气，人家长孙冲的姑姑可是李二的皇后，他爹更是户部尚书长孙无忌，不给谁面子也得给他面子啊。
再加上这三个人的帮忙，中军之中手持牛马的士兵人数已经从最开始的九成变成了现在的四成，六成的人就这么直接交出了他们手中的战利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