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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家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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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坐良久，贾一只感觉耳中的怒吼和悲呼全都渐渐的消失，最后一切重新归于了平静，当秦怀玉满身鲜血的回到贾一身边的时候，秦怀玉在贾一的眼中就像是从地狱冲出来的恶鬼，在对着他露出最为残忍的笑容。
“羌人尸体就地掩埋，我军将是，包裹带回，收拾战场，咱们离开这里。”
这里，贾一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不等秦怀玉下达命令，贾一就已经说出了下一步的指示。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另类的教导
一场战斗，羌人全部被杀，不管男女老幼，大唐军士也死了近百人，重伤五十，轻伤一百五十余人，一场战斗下来，羌人的部落是被消灭掉了，大唐千人队也直接减员三成，这让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贾一黯然的长叹一口气，他打心眼里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打仗，彼此经商互通有无不是更好么。
有着和平年代思维的贾一实在是想不通这些，也只能愁眉不展的朝着大军驻地快速走去，或许是总想着为什么的缘故，鲜血淋漓的军队竟然没有让贾一产生一丝一毫不舒服的感觉，只是当他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阵阵痛呼还有更多的笑声时，就会生出一种他自己再跟一群狼共处一样的感觉。
秦怀玉似乎对于第一次参战感到十分的激动，一路上都在跟大头兵们交流着刚才杀人时的感觉和技巧，长刀从什么地方砍下去能够第一时间将敌人砍死还不用费太大的力道，横刀如何挥舞才能一刀将所有的敌人斩杀……
贾一在一边听的浑身冷汗涔涔，忍不住远离了秦怀玉一些，生怕这杀人没有啥过瘾的，抽风给自己来一刀必杀斩。看向这帮杀才的目光也发生了改变，杀人都杀出学问来了，难道他们天生就是为了杀人而生的，这性格得多暴虐才会喜欢杀人玩啊。
狐狸带领着狼群，这本就是一个十分奇葩的组合，作为狐狸的贾一，第一时间打马飞奔，朝着驻地快速跑去，或许只有回到李靖这只老虎的身边，他才会感觉安全一些吧。
十里地不是很远，当所有人出现在驻地的时候，贾一发现跟在他身后的这帮杀才脸上的笑容似乎少了很多，拉过同样不在嬉笑言谈的秦怀玉，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重伤的人再回来的路上由于没有坚持住，很快也成了死亡人员当中的一员，若是在战斗当中被敌军杀死，那是士兵的荣耀，没有人会为他们流泪，只会为他们欢呼，可当人命消散于战斗之外的话，悲伤的情绪就会在军中蔓延，伤心者有之，落泪者有之，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人命才会被人们当做人命来看待。
贾一默默的走到最后没能坚持到营地的两个史宾跟前，这才发现他们的身上纵横交错的布满了深深的刀伤，这两个人不是被疼死的，而是真的流干了身上最后一滴血，失血过多而死。
“随军大夫重则十大板，这两个兄弟编入战死人员名册。”
刚才还满脸悲伤的秦怀玉，第一时间对着贾一投来了感激的目光，高兴的应了一声“喏”，快快乐乐的去收拾随军大夫去了，尽管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随军大夫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误。
贾一作为监军，负责的就是监察军队的责任，这两个人秦怀玉之所以没有编入战死名册的原因就是贾一跟在他们的身边，若是这么办了，会让贾一非常的难做。
不过这话从贾一的嘴中说出来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贾一此刻代表的可是皇帝的眼睛，只要贾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信皇帝就算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多说什么。
战斗结束，打完大夫的秦怀玉第一时间来到了李靖的营帐，交还了军令，并且禀报了战斗的最终结果和己方战损。
李靖对于秦怀玉的禀报，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贾一本来也想跟在秦怀玉的身后离开李靖的营帐，却是被李靖从背后给叫住了。
“贾一，你回来。”
李靖没有喊贾一的军职，而是喊了他的名字，那么也就是说接下来李靖要跟贾一说的将不是公事，而是私情。
“大将军有何吩咐？”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我看你情绪有点低落啊。”
“启禀大将军，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大家都是人，为什么要打打杀杀的，和平相处不是更好么。”
贾一下意识地就把自己脑海当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只是话一出口，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诉说的对象乃是这次的行军总管，这话要是在军中传开的话，一个淫军的罪名就会没有任何例外的落在他的脑袋上。
“呵呵，老夫早就知道你天性善良，这是好事，至少放在对我大唐的百姓身上这确实是好事，可你别忘了，你现在乃是在军伍当中，将要面对的更是性情暴虐的突厥人，他们可不会有你这种悲天悯人的想法，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杀人和抢劫，你想要跟他们和平相处，无异于与虎谋皮，自取灭亡。”
李靖看着贾一，柔声细语的进行了一番解说，只可惜解说的效果不是很理想，非但没有让贾一端正自己的态度，反倒让他变的更加的悲天悯人起来。
“纵然那些成年人性情暴虐，可羌人的孩子，妇孺何辜，竟然也要遭受如此的命运。”
或许这才是贾一难以接受的唯一问题吧。
这次李靖没有在回答贾一的询问，而是缓缓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默默的转身单手抓住他挂在背后兵器架上的长剑，在贾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长剑抽了出来，伴随着“仓啷啷”的一声轻响，闪着寒芒的剑锋就贴在了贾一的脖颈之上。
感受着剑锋上的寒冷，贾一毫不怀疑这把宝剑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的脑袋离开自己的身子，虽然不知道李靖为什么会突然间有这样的举动，冷汗却是不受控制的直接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现在我是你的敌人，你做个选择，是你杀死我还是我杀死你。”
这个选择贾一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杀掉敌人，当然那是要在自己有这个能力的情况下，再想想之前的羌人，若是双方呼唤，换成羌人偷袭唐军，那么他们又会不会手下留情，杀完人之后又会不会反思自己这么做该是不该。
“我……我明白了。”
贾一小心翼翼的用手将剑锋从自己脖子处推到一边，满脸尴尬笑容的对着李靖说道。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战场之上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敌人，想要悲天悯人，回去之后喝个烂醉如泥，嚎啕大哭都随你，可若是在军队当中你在敢妖言惑众，小心你项上的脑袋。”
对于李靖的不客气，贾一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舒服，反倒是从心底感谢李靖的教导，尽管这个教导的方式有点特殊，可他还是让贾一深刻的明白了，战场之上就不是该有其他心思的地方，因为当敌人手中的兵器洞穿自己身体的时候，敌人不会想他这么干是不是应该，只会想有没有将自己杀死。
贾一第一时间收起了自己那点可怜的怜悯之心，若是真的觉的羌人非常可怜的话，等会到家之后，从牙子那里买多少羌人回来都行，就算是他回到家中就将这些羌人当爷爷供起来，也没有人会说他什么，但是现在不行，摆在大军面前的没有平民，只有敌人，只有阻碍大军前行的敌人。
端正了这个态度，贾一第一时间积极的参与到了接收情报和处理情报的工作当中，很快羌人想要埋伏大军的情报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看着手中的这些情报，贾一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家这边的探子能够清楚的探寻到敌军的动向，并且平安的将情报传回军中，这本身就已经证明了探子们超强的能力。
经过李靖简单的调兵遣将，很快埋伏就变成了被埋伏，那些还没有明白过味来的羌人，很快就被有心算无心的大军剿灭一空。
任何战斗，甭管是冷兵器还是热兵器，战斗的双方都会各有死伤，唯一的区别就是死伤的人数不同而已，一连几场战斗下来，羌人固然被大军清剿一空，可大军也是损失了不少的人手，战死人数，早就超过了千人这个大关，这让端正态度的贾一，第一时间升起了要将羌人全部斩杀于眼前的强烈。
查看伤兵营的时候，看到那些浑身缠满了绷带，甚至缺胳膊断腿的士兵之后，贾一对羌人的痛恨变的更加强烈了一些，本来他并不希望太强大的战争利器快速的出现在唐朝，可看着自己人死伤的如此凄惨，贾一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他们遭受任何的伤害。
“启禀大将军，末将有事要说”
“哦，说说看。”贾一近日来的积极表现，李靖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那些战死的士兵让他黯然神伤，那些受伤的士兵让他莫然落泪，那些还在活蹦乱跳的士兵则是会让他笑逐颜开，因此，他很是期待贾一能够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末将这里有一种兵器，还望大将军能够快速装备全军。”
说完，贾一将至画出来的三棱军刺图展开放平放在了李靖面前的桌子上。
“你是不是想死啊。”看清楚了三棱军刺的模样，李靖瞬间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贾一，就像是要将贾一吃掉一样。
第一百四十五章 传授简单医疗术
贾一被莫名岂料发火的李靖弄的一愣一愣的，明明他是过来献兵器制作图谱的，怎么就跟想死挂上了勾，满脸疑惑加紧张的看着处于暴怒当中的李靖，贾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此利器一旦刺伤人体，很难愈合，敌人最后只能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流干身上的血，如此利器，为何你现在才拿出来。”
李靖不亏是军神，第一时间就看出了这个三棱军刺的作用，只是他对贾一这会儿才拿出这玩意表示非常的不满。
“额……大将军，有骂我的功夫，还是快点开始制造三棱军刺吧。”
“三棱军刺，很好，这兵器以后就以三棱军刺命名，来人，持此图，吩咐铁匠开始全力打造此兵器，其余兵器的修补工作直接停下。”
“喏”
军中办事效率就是高，这边才把图样交上去，李靖就开始吩咐人对三棱军刺展开制作，贾一对此也表示非常的满意，对李靖抱了抱拳准备告辞，却是被李靖一把攥住了脖领子，就这么生生的给提了起来。
“小子，你脑子当中还有什么能够用在军中的，现在说出来，老夫或许还能饶你，若是等到你以后在拿出来，老夫非将你活活打死不可。”
看着李靖那坚定的眼神，贾一好不怀疑，若是自己现在藏私的话，日后李靖肯定会揍自己。
想了想，似乎自己还能从救治伤兵上给一定的指导意见。
“那个，能不能先给我放下来，我这么说话不是很方便。”
“哼”
随着一声冷哼，贾一的双脚再次落在了厚实的地面上，心也踏实了下来，平复了一下稍微有点紧张的心绪，这才将自己在后世学到和见到的一些急救知识缓缓的讲述了出来。
贾一说的这些东西用在战场上，一定能能够让士兵们的死亡率发生非常明显的降低，按理说能够把这么好的办法说出来的人，必然会得到大将军的奖励和赞赏，可是当贾一看到李靖剑眉倒竖，厚实的手掌高高举起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支起胳膊躲闪。
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巴掌落下，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李靖，发现巴掌还在举着，可他的脸上却是显现出了犹豫的神色，很显然李靖也在考虑自己究竟是该揍还是不该揍。
“大将军，您看，我说出这么好的救死扶伤的办法，您就是不奖励我点什么，也不能揍我吧。”
贾一的话音才落，后脑勺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小兔崽子，这么晚才说出这医疗之术，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藏私，这一路上多少士兵因得不到救治而惨死，多少士兵因为得不到有效的医疗而落得个终身残疾，归根结底，他们的死伤，都要算在你的头上。”
冤枉啊，这根咱有毛的关系，那些大夫没本事，治不好残者，救不活伤者，跟咱有个毛线的关系，贾一闻言，直接在心里叫起了撞天屈，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不然后脑勺肯定还会在挨几巴掌，绝对没跑。
“是小子的疏忽，这才忘记了这医疗之术，小子从今日开始就将这本本事传授给所有的军中大夫。”
“快滚。”
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李靖一脚给飞出了军帐，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快速来到一个医疗帐篷当中，正好有个士兵正躺在床上接受大夫的止血医疗。
唐朝的止血药非常的常见，就是草木灰加上一些中草药，伤口肯定能止血，因为草木灰有很好的促进凝血的效用，而中草药也有一定止血的作用，只是这种程度的止血，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前提，那就是看伤口的大小，要是伤口过大的话，一个劲的往里面填止血药，有个毛的作用。
贾一看到的是一个士兵的肚子上有一条三寸长的刀疤，深足有一寸，他早就疼的晕了过去，惨白的脸色证明他已经开始失血过多，事实上，那个伤口也在汩汩的冒着鲜血，尽管大夫已经在伤口上填充了大量的止血药，可那些止血药就像是失去了作用一样，根本就没办法让血液停止冒出来。
贾一非常不可的将大夫推到一边，找来针线，在医疗帐篷中的油灯上进行了消毒，用一块干净的麻布擦去针上的熏黑，这才走到士兵的跟前，开始在伤口上慢慢的缝合了起来，就像是缝衣服一样，直让站在一边的大夫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一小会儿的功夫伤口就被贾一缝的整整齐齐，刚才还在不住冒出鲜血的伤口，顿时只有点点的血液渗出，撒上止血药，用一块麻布包好，这才对着站在一边的大夫说到。
“七天之后给他拆除伤口上的线，另外以后多准备一些肉线，至于今天夜里的发烧，我想你应该有办法解决吧。”
大夫艰难的点了点头，让贾一也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听清楚了没有。
感染很烦人，尤其是在身上出现巨大伤口之后，感染几乎百分之百会到来，不过对此贾一也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青霉素红霉素他也只是听人说过是怎么弄出来的，自己亲手弄，却是一次都没有，而且这个计量也实在是没法掌握，别到时候感染治好了，过敏把人命给弄没了，那可就成了大罪过了。
贾一一连教了好多大夫这些简单的医疗技巧，剩下的事情就是让他们在全军进行推广，毕竟他贾一在有本事，也只是一个人，若是全军受伤的人全都等着他去救治，估计死的人会更多。
很快贾一会治病的消息就在全军传遍了开来，虽然没有被冠上神医的名头，却也是让大家由心的开始对贾一恭敬有加，毕竟战场之上遇到一个能够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命的大夫，总比碰到一个陪着自己死的兄弟好得多。
大量羌人部落的灭亡带来的是大量的物资，从吃喝到用度一应俱全，随着强人部落的大量消失，贾一的工作也开始变的轻松了起来，整天整天的喝疙瘩汤，就算是这玩意在如何的好喝，也总有喝够喝腻的一天。
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在不违反军队禁令的前提下，贾一开始用现成的东西，给自己制作食物，首先是灌肠，羊肠洗干净之后煮熟，找人将羊肉捣碎之后，加入各种各样的调料，再放入锅中蒸煮，剩下的就是晾晒，待到风干之后，香肠就这么简单的成型了。
看到贾一动作的其他人，也全都有样学样的开始制作，虽然他们制作的香肠的卖相不是很好看，可吃起来却是要比疙瘩汤强了太多。
外出执行任务，长途跋涉是免不了的，再加上吃饭总是在早起和晚上，白天基本上就是执行任务的时间，为了不至于饿着肚子去打仗，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带上两根香肠，行路的时候吃完，既能顶饱，还能满足口腹之欲，当真是行军打仗路上必备的口粮。
眼瞅着有条件的人都开始大量的制作香肠，作为发起人，贾一第一时间敏锐的发现，若是不给这香肠找一个合理的名头，来自于李靖的责问相信很快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从今日开始，所有探子外出的时候身上必须带上两根香肠，一张葱油饼，随时注意补充能量，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后世特种兵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上不就总是带着压缩食品么，左右探子的工作跟特种兵的侦查几乎没有什么分别，有的探子甚至还要在野外待上一整天的时间，为了避免他们的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从而影响工作的效率，很快贾一的这个建议就成了规定。
习惯了行军，见惯了打仗，很快贾一的军旅生活就再次变的无聊了起来，没完没了的消息每天都会传来，只是关于地形的多余关于敌军的，因此，贾一面见李靖的次数也是变的越来越少，甚至有的时候一连好几天都看不到李靖一次。
随着行军的继续，不知道是越来越靠北的原因还是秋天到来的缘故，天气开始变的有了些微的凉意，微风吹过树枝，甚至还有几片发黄的树叶从枝头掉落，距离朔方已经越来越近，战场已经到了眼前。
一路上贾一的小伙伴们也全都待在自己负责的军队当中，不敢再有任何的远离，谁也不知道战斗会在什么时候爆发，若是不能第一时间接到来自大将军的命令，脑袋恐怕不保。
随着行军总管李靖的一声令下，大军开始了安营扎寨，朔方就在脚下，这里将作为唐军的大本营，未来将会给跟突厥展开战斗的士兵提供源源不断的粮草和兵器。
此次进军突厥，并非只有李靖这一只军队，为了保证这一战能够直接将突厥打败，将劼利生擒，李二下了血本的派出了六路大军，之所以派这么多人，一方面是为了能够全歼厥，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震慑宵小。
第一百四十六章 牛肉干
原本以为来到朔方之后，李靖就会对突厥展开征伐，谁曾想，在朔方从秋天待到了秋末，愣是没见李靖有任何的动作，反倒是让贾一见到了一个熟人，尉迟敬德，此次定襄道李靖是行军总管，尉迟敬德和苏定方则是副将，之前前来朔方的路上，共分成了两路，如今已经驻扎朔方，自然要合并一处，同意听从李靖的调遣。
“小子，听说那疙瘩汤是你弄出来的？”尉迟敬德铁塔一样的汉子，手掌足有蒲扇大，吃了一路的猪食，来到朔方之后，第一次吃到了美味的疙瘩汤，顿时将其奉为无上美味，吃饱喝足之后这一打听，竟然是贾一弄出来的，这一下子可就把这老小子给惹了。
在长安城中，秦琼，程咬金，尉迟敬德是走的最近的，贾一平时前往秦琼家的时候，自然是经常见到两人，有了秦琼的这层关系，这俩人对贾一也是开始打心眼里喜爱了起来，从此之后他们就没有把贾一在当外人看待，直接当成了自己的子侄，只是他们在关怀自己子侄的时候都有一个非常大的毛病，说话就说话，你丫动什么手啊。
自从尉迟敬德见到贾一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一只手抓着贾一的胳膊，另外一只手不住的在他的后脑勺上拍打，而且还是边说话变打的那种。
贾一都被扇蒙圈了，可尉迟敬德却是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尉迟将军，再打下去，这小子就要不成了。”一个年轻的将军走到尉迟身边，看着直翻白眼的贾一，急忙将贾一从尉迟的手中解救了出来。
“这臭小子，一点也不知道孝顺，害老子吃了一月的猪食，他倒是天天吃着美味，今儿打死他真好，也省的他日后给我秦大哥气出什么病来。”
贾一呲这牙狠狠的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对于尉迟的话却是一脸的郁闷，不就是个疙瘩汤么，美味个蛋啊，你连着吃好几个月试试。
“尉迟伯伯，您这是才刚刚开始吃，这疙瘩汤固然比以前的军餐好吃一些，可若是让您连着吃上几个月，相信着疙瘩汤也就跟军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嘿，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今儿你要是不弄出个让老子吃不腻的东西来，老子非给你腿打折不可。”
贾一就发现了，在这些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你说花花轴子，他跟你谈布匹头子，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万般无奈的从身上摸出几粒肉块放入尉迟恭的手中，这是贾一这段时间闲得无聊的一种尝试，其实说穿了也没啥，就是牛肉干，只是这种东西能够长时间的保存，还能有效的补充人体所需要的能量，除了对牙口有很大的要求之外，几乎跟后世的压缩饼干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是何物？”尉迟敬德看着手里面半寸大小的肉块，没有着急吃，而是先问了一句。
“这是小侄最近几日弄出来的牛肉干，这牛肉干能够长期保存而不腐烂，可以直接嚼着吃，也可以煮成汤喝，算是一种不错的小吃，您尝尝，可香了。”
“就知道你小子鬼机灵。”尉迟恭说完，直接将两粒牛肉干扔进了嘴里，想要狠狠的将这牛肉干嚼碎，可一咬之下这才发现，这牛肉干还很坚硬，根本就不似食物，就又吐到了手上：“你这是什么小吃，硬的跟石头一样，根本就没法吃。”
贾一强忍着恶心看着尉迟恭手上放着的两个沾满了口水的牛肉干，解释道：“你不妨先含一会儿试试。”
尉迟恭满脸狐疑的看了贾一一眼，确定贾一不是说谎之后，这才又将手上的两块牛肉干扔进了嘴里。
刚把手伸入怀中准备在摸出凉快牛肉干来的贾一愣住了，站在尉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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