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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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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不理主人家陪客的心思,硬是拖着他往朝那边的战团跑,边跑还边大声道,“刘老三,你别嚣张!有胆同我两个划几拳,包管你今天连路都走不动!”

不管表面变多少,本性还是很野蛮啊

青穹皱皱眉。把视线移回笑歌脸上,轻声道,“刘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连问了三次,笑歌才蓦地抬眼看他。回过神来也觉失态,抱歉地笑了笑又复低下头去。“多谢侍郎大人关心,我只是有点头疼而已。”

会勾起良心不安的那个人就近在咫尺,她何止头疼,真个儿跟坐在针毡上没什么区别!

她曾下达指令要劫从车瑟国返回的白家商队,那么白云舒已经回转,柯语静又说他表现良好,不就是说他真地参与了打劫他老爹白可流的行动?

设局容易解局难,何况这计划她自认天衣无缝……若她被封印分隔之时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自然会心安理得让他父子去自相残杀。但既已晓得白家发生过地那些事,她又怎能眼看着白云舒继续照那个计划走下去?

笑歌越想越烦。却不知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失。只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让所有事都能重新来过。不自觉就捏得筷子咔咔响。惊得青穹又来相询——“刘小姐,不如我先送你回去?或许真是中午在院里受了风寒……我实在是太粗心了,真不应该让你在外头待那么久的!我、我看我还是先请大夫来帮你看看好了!”

说话间起来就要走,笑歌拉住他还来不及劝阻。那边划拳的汉子有眼尖的瞅见,低声说了句什么。一群人顿时齐唰唰往这边看过来。

“咋啦咋啦?”柯语静手上端着酒碗就跑过来,大嗓门在忽然静下来的大厅里尤显响亮,“青穹,你这就打算走了?”

“不是,是刘小姐……”

青穹刚说了半句,笑歌忽地起身笑着打断他的话,“没事。我瞧你们喝得热闹,想来凑个趣,又怕拿小酒盅喝你们会觉着不公平。侍郎大人就说不好打扰你们,打算自己去厨房帮我取个大碗来……喂!先说好,划拳我不在行,喝醉了你们可不能笑话我!”

汉子们顿时哄堂大笑,目光也友善不少。青穹一愣,正想阻止。柯语静已激动地一把拉着她往那边走去,嘴里还笑道,“你们这帮小子都给我悠着点!她可是我地好朋友!要是你们敢合伙欺负人,小心我以后都不让你们出门!”

酒场上的威胁向来是半真半假,汉子们只当耳旁风,笑得更是厉害。青穹无奈,只得追过来,还没靠近她们俩,就被几个汉子拽过去。大碗一放,酒满上,七八个男人围成个圈,脸上是笑的,眼神却都带了挑衅的意思,大有不喝不放人的气势——刚回来就听弟兄说过他给柯语静使脸子的事,谁不想趁机替老大找回场子?

那头敬笑歌酒的一群倒显得斯文些。一来她那小身板瞧着也不像是柯语静这般能豪迈的,二来人还没到,柯语静和老田已跟他们打过招呼。是以都是点到为止,不敢真把这像是大风一来就会被吹跑地贵客灌醉。

柯语静一面同人划拳,一面还注意着笑歌这边的动静。随时准备救援。但事情很是出人意料——半个时辰过去了,围着柯语静和青穹地人越来越少,却不是因为他们醉倒,而是陆续地往笑歌那方去。

“这大小姐不错啊,挺能喝的嘛!”

“照我看啊,是刘老三想喝酒想疯了,故意让人家的吧!”

“小地瓜这就翻了。太丢我们西六男人的脸了!王大,你排后面去。我先来!”

“你别去!让小白去!他老站在旁边看,刚才也没喝多少!”

汉子们七嘴八舌地嚷着,青穹已被灌得有点发昏,脑子却还依稀保留着点清醒。一看旁边地人都没了,定定神就强撑着去看笑歌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柯语静瞧他摇摇晃晃,忙过来扶了。汉子们自觉地让开路放他们进去,眼睛却仍死死盯着正对战的那两个人。

一人面前搁一颗黄豆……这是玩的什么呢?

柯语静疑惑地看看笑歌。她正闭着眼微侧了头。像是在听什么。数秒后,笑歌缓缓睁眼,嘴角挂一抹笑,礼貌地冲对面地白云舒道,“你先请。”

白云舒本是被赶鸭子上架,但开局就输了一回,也很是不服气。这遭他也懒得再谦让,伸手抓了黄豆。在桌下捣鼓一阵,双手出来时握成拳,得意地望着她一笑,“这回看你还能猜得中不!”

旁观一个已迫不及待地道,“小白,你要是再输。连前头欠的那两碗可就是四碗了啊!”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输?”白云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都睁大眼睛瞧着吧!”

笑歌微微一笑,摇摇头,淡道,“空地。”

旁观的都不信,纷纷劝她再想想。她却望着白云舒惊疑不定的眼,扯高了半边嘴角,“不信你们让他给你们瞧瞧,他手里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柯语静一愣,耳畔仿佛听见个低沉柔婉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猜猜黄豆在哪只手?”

“柯语静!你不会先看看我地表情再猜吗?笨死了!”

“你啊。跟我学也得学像点吧?一瞧你那得意样儿就晓得你手里根本没有豆子——这么没心眼。你出去怎么混啊?”

她定定地望着笑歌那带点戏谑地笑容,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声——太像了……完全是两个不同地人。为什么言行举止却如此相像呢?

柯语静自顾出神。汉子们早是等得不耐,一拥而上按住白云舒,硬是把他地拳头掰开来看——果然没有。

“喝酒!喝酒!”

他们大笑着起哄。四只海碗满当当的酒在白云舒面前一字排开,那张被晒得有点黑的脸也透出点苍白。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又叫道,“等等!再来一局,输了我一次喝完!”

“哪能这样!太不爽利了!亏你还是个男人!”

“就是就是!这位大小姐也是输一次喝一次,你怎么连个女娃儿都不如!”

白云舒霎时胀红了脸,气呼呼端起一碗大声道,“喝就喝!谁说我不如她了!”

四碗下去,喉咙灼痛,头晕眼花,肚子涨得像要爆炸一样。他却仍是嘴硬,“再来!”

“哦哟!小白发威啰!真正难得啊!”

“姑娘啊,小白想喝酒,你就好人做到底,再赏他几碗吧!”

看得出白云舒与他们相处得不是很好。不过也难怪,大少爷做了那么多年,突然一切都没了。任谁遇上这种事,心情也不可能会好吧听着汉子们挪揄他的话,笑歌微微皱了下眉,又笑起来,“好,继续——输家先请。”

这一趟出去,白云舒自以为是的贵公子脾气让很多人都早是看不顺眼。此时良机就在眼前,哪个不巴望着看他出丑?

但,没想到喝过那四碗酒,白云舒的运气倒突然好起来。笑歌连着输了三把,他还是不依不饶,那得意劲儿把先前的难受都冲得没了影儿。

“猜猜黄豆在哪只手?哈,你又输了!喝酒喝酒!”白云舒大笑,又得意地扫视众人,“瞧见没?刚才我只是让着她!”

开心就好……笑歌地脸上掠过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正要继续喝,柯语静却劈手夺过碗去,望着她嘻嘻一笑,“我口渴,这两碗就让我替你喝吧——青穹,你和刘小姐到旁边休息去!”转脸却面色不善地一瞪小白,“下盘起,我跟你来!”

破笼卷 第二十四章 有鬼!

烽烟又起,酒香四溢。笑声在空气中撞击着,合着那摇曳的灯光,让笑歌有些昏然。她已从主角的位置退到了观众席上,热闹在那方,仿佛与她毫不相关。

连红笑兮和柯语静都认不出她,白云舒又怎么可能认得出她?但,就同以前一般,明知道不可能,心底仍是有些许的期望。期望,然后失望……离弦该是早料到有这种结局了吧?

她自嘲地扯扯嘴角,瞥眼身旁的青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位礼部侍郎酒量很浅,是以很少饮酒。方才喝完仅是觉着有些头晕,歇了会儿那酒的后劲也上来了。他眯缝着眼靠在墙上,红潮褪尽,脸胜纸白,看上去吓人得很。不管笑歌问他什么,他都只会说一个字——“好”。

这时候就算问他可不可以去打劫你家,估计他也会答“好”的吧?

笑歌笑着摇摇头。蓦地听见那边战团里传来咕咚一声,随即便见几个汉子七手八脚把个人抬到一边去。

不一会儿有人过来跟笑歌低声报告道,“刘小姐,放心吧,扛把子已经帮您把他撂倒了!哈哈,这小子当真不济事,也不晓得刚才走了哪门子狗屎运才害您喝了那么些酒——您难受不?要不我去厨房给您做点酸汤来?”

笑歌一愣,这才明白那个被抬出来的人是白云舒。她看清楚面前站的好心人正是那天陪她闲聊地店小二,笑着点点头。轻声道,“我同你一起去吧——醉的人不少,要是今天醒不了酒,明早起来会头疼的。”

那小二怔了怔,来不及阻拦,她已起身往厨房那边去了。他瞟眼那群战斗正酣的人,见没人注意。忙疾步跟上她。

进了厨房,笑歌看看灶膛。又望望案板上的菜刀,无奈地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生火我不在行,切菜倒还能应付下……你不会嫌我碍手碍脚吧?”

说起来,这也不是她第一回下厨房了。但以前总认为女人不该被绑在厨房里,所以宁愿啃馒头也不愿花时间修习厨艺。到雪蛟国之后,有人伺候。吃喝不愁,她更是连家里的厨房在哪儿都不晓得。今天能自动开口帮忙,已算百年难遇。

那小二闻言笑眯眯地道,“怎么会呢!您一个阳鹤来地千金小姐,不单愿意同老田合伙做生意,还肯同我们这些粗人在一起喝酒,平时真是连想都不敢想呢!而且家里有下人,不用您进厨房。所以您不会这些很正常的……”看她有点沮丧,灵机一动,指指墙角地竹筐,“酸汤里要放姜片。您要是能帮我刮刮姜再切个片什么的,我也就能偷个懒了。”

酸汤的材料并不复杂。小二生火煮着水,拿了个草墩坐来她旁边帮忙。瞧她动作生疏。又特意示范给她看,“顺着往手心这边刮,别反着来,不然容易割伤自己。”

笑歌很快便掌握了技巧,刮出几个来也算有模有样。她不由得高兴起来,胸中的烦闷似乎也被这小小的成功冲得淡了。

“要是刘老三他们晓得您担心他们醒不了酒明天会头疼,又亲自下厨房帮忙,八成连嘴都会笑歪了!”

小二见她有了笑色,暗暗松了口气,又试探地道。“刘小姐。您说的开铺子的事真地定下来了吗?不会再改了吧?”

笑歌诧异地瞥他一眼,轻轻扬了嘴角。“你瞧我的样子,像是出尔反尔的人么?”

“不不不!您别误会!”他急忙摇头。垂眼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只是想求您件事儿……您让老田派厨子去做点心,那卖点心总不能您自己来吧?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招呼客人这种事也做了快九年了,您看能不能……”

“原来你肯来帮忙啊。”笑歌莞尔,“我本来也想求老田带你一块儿过去,可又怕老田说我挖他的墙角……”

“没有的事!”他嘿嘿直笑,“老田也想让我过去,但他说要是我们楼里的人去的太多了,您会以为他不放心您……对了!刘小姐,我姓陆,叫陆仟。您以后管我叫小陆就行了!”

陆仟……陆仟?!

笑歌脸上的笑意一滞,刀差点划到手指。她扭头看看身旁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地少年,又不禁暗嘲自己想得太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隐庄有个陆仟,难道西六就不能有么?

她神色间的变化没逃过小陆的眼睛,他挠挠头,露出种丧气的表情,低声道,“我还以为已经没人记得这个名字了,没想到您……不瞒您说,我从前确是做下了不少缺德事。不过‘血怒刀陆仟’早在八年多以前就已从世上消失。现在的我,只是平允茶楼地一个小伙计……若是刘小姐不放心,我便不去阳鹤也行。”

血怒刀陆仟

笑歌彻底无语了。仔细看,这个瞧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他的眼角与嘴角都已有了好些细纹,暗黄的皮肤上还有不少斑,而手背也是血管鼓凸——脸可以隐瞒年龄,但手绝不会说谎。

陆仟当年犯下不少大案,若非八年前有传闻说他葬身火海,大约捕盗衙门如今还在全国通缉他。这段历史并不光彩,面前这男人也不知她本来的身份,根本没必要冒认。那么隐庄里的那个陆仟……到底是谁呢?

娃娃脸、拳法、刀术……陆仟该有的特点,他都有。惜夕是个精明的人,绝不会放条毒蛇在身边。可,如果连她也不知道,那么究竟是谁从哪儿找来了这个人。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安插他进了隐庄地呢?

笑歌忽然觉得身上如有寒流袭过,眼角余光觑见小陆阴沉着脸在搅红糖水,心神一凛,佯作无事般笑道,“不好意思,我方才失态了。其实我并不知道你以前地事,也没想到你会误会……”

小陆瞅她一眼。也不吱声,显然不信她地说辞。笑歌低头继续刮姜。口中淡道,“抱歉。说实话,‘血怒刀陆仟’这名号我从没听说过,不过我几个月前遇到过一个自称陆仟的男人。他瞧起来也是十七八岁地年纪,所以那时候得知他已四十有二,我真是被吓了一跳……”

“四十有二?”小陆停住手,惊诧地扭头望着她。眉头拧出个极深的“川”字,“刘小姐该不是在说笑吧?我今年也是四十有二……”

“不会吧!?天下还有这般巧的事?”

笑歌地演技实在逼真,小陆睨眼瞧了她半晌,没看出什么来,心里已是信了大半。他缓了神色,拿种开玩笑的口吻道,“那他还跟您说了什么?莫不会他也是十八年前由拳法改习刀术,八年前收刀之后借火遁逃吧?”

“那倒没有。”笑歌摇头笑道。“他当时只是路过。可能之前走了很远地路吧,说是口渴所以敲门求碗水喝,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说起来,要不是我多嘴说羡慕他年纪轻轻就可以自己出来闯,他也不会那么认真地回答说——‘小姑娘,我今年已四十有二。论理。你该称我一声伯伯才是。’”

她现编现卖,说得很是风趣。小陆也被她逗得笑起来,做了个怪相,又拿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学着她的语气道,“是啊,小姑娘,我今年已四十有二。论理,你该称我一声伯伯才是。”

笑歌安下心来,立时回以鬼脸一个。“那我就可以放心地请你去卖点心了——想来伯伯定然不会一看见漂亮女孩子就忘了收钱的。是吧?”

小陆一听倒愣了,“刘小姐现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您不怕……”

“武功高强,样貌俊朗,既卖点心,又可顺便当我的保镖——一份钱做两份工,我上哪儿还能找到那么好的帮手呀?”笑歌笑嘻嘻地打趣他。忽地又正色道,“刚才说地那些说过也就算了,但你到了阳鹤之后,绝不可再对旁人吐露半分,包括你的名字……我住的地方跟花街相邻,务必要事事小心——我既然认了柯语静这个朋友,就不想你们有事。”

不等小陆开口,她又微微一笑,小声道,“那个酒……谢谢你。”

“啊,您怎么会知道是我?”小陆讶异地道。没多会儿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压低了声音,“您也不用谢我,其实这些只是小事情。先前听见您说头疼,我想着您真要喝下那么些酒去,万一明天病了,扛把子又要不高兴了,这才……嘿嘿,糖水是不是搀得太多了?我瞅着您那会儿直皱眉头,真怕您会叫出来。”

“没事的。你们扛把子不也喝下去好几碗?”笑歌把刮好的姜全放进盆里,低笑道,“她一向吃不了太甜的东西。那会儿她喝完没吱声,就说明不算太甜……”惊觉失言,忙合拢嘴唇抱着盆去打水。

小陆没注意到她神情中的异样,上去夺过盆来就笑,“水凉,还是我来洗吧——您快去搅搅糖水,看一会儿都糊在锅底上了!”

“我就寻思你俩怎么都不见了,原来是躲在这儿说悄悄话!”

柯语静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把笑歌和小陆都吓了一跳。她揉着鼻子过来,很自然地从笑歌手里把锅铲拿走,边搅糖水边觑着小陆嘿嘿冷笑,“你小子可以啊……啥时候学会往酒里掺水地?嗯?”

笑歌瞧见她眼底藏着的笑意,耸耸眉头站到一旁抿了嘴偷笑。小陆却不明究里,立马急了眼,压低声音哀求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啊!您小声点!叫他们听见了,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管你怎么混!”柯语静按捺不住笑出声来,“你下回要敢再搁那么多糖整我,瞧我不揭了你的皮!”

小陆悬着的心一忽儿落回肚里,讪笑着挠头道,“明白明白!下回我一定注意!”抬眼见她丢了个眼风过来,会意地寻了个借口溜出厨房。

他前脚刚走,柯语静就突然脸色一变,盯着笑歌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认识小白,不然为什么要故意输给他?”

破笼卷 第二十五章 口水惹的祸

所以说,同柯语静在一起,随时都得留神她那种野生动物般的直觉……啧,该关心的事不关心,尽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笑歌暗暗嘀咕着,面上却不露分毫。她轻轻一弯嘴角,端了盆去案板旁,边把姜切片边慢悠悠地道,“我输也不只输那几把,难道那些人个个我都认识么?再说了,我喝的东西你也知道是什么了,总不能仗着这个去欺负人吧?”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柯语静也不晓得该如何反驳,摸摸鼻子,又道,“那你是怎么想到要选那个游戏来赌酒的呢?”

菜刀滑了一下,本就厚薄不匀的姜片里顿时多出了几条姜丝。笑歌却头也不抬地道,“因为这个最简单,也不用大叫大嚷。要是玩‘两个螃蟹八条腿’的话,我的斯文形象就保不住了。”

“噗——”正尝糖水的柯语静忍不住喷了,见笑歌扭头看过来,赶忙抹抹嘴,举着锅铲道,“我喷到地上了!真的!一点儿都没进锅里!”

“……”笑歌瞥眼干干的地面,又把脸别过去,“反正我是不会喝了……不过侍郎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多喝点吧。”

“你、你这人真讨厌!”柯语静的脸忽地胀得通红,一扔锅铲逃也似地出门去。

还好还好,有惊无险。

笑歌笑着摇摇头。不多会儿小陆便进得门来。他瞅瞅锅里的糖水,又检视过笑歌地劳动成果。把袖子一撸,冲她笑道,“刘小姐,您先歇会儿。等把搁醋和姜下去熬会儿就可以喝了。”

笑歌刚洗净手,见他正要尝味儿,顾不得手湿,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低声道,“最好别喝!这是你们扛把子‘特意’给侍郎大人准备的……啊啊。当我没说。”

小陆看看已凑到嘴边的汤勺,忙不迭扔去一边。想了一想,又贼笑着小声道,“加的啥料?够不够劲儿?不够我再搁点别的!”

“别的?”笑歌好奇地凑近来,看着他从怀里掏出地那堆小纸包,顿时眼睛一亮,“你是说……”

“这样一个追一个躲太费劲儿了。要是能把她两个弄到一张……啊!实在对不住,刘小姐!我居然在你面前说这种混账话……”

笑歌完全没在听他的道歉,只搓着下巴做分析,“唔……这办法虽然不错,不过依你们扛把子地聪明劲儿,她应该也想得到才是。她不是个忸怩的人,可既然到现在她还没用这种方法,估计是想光明正大凭实力取胜吧……”

她蓦地眼珠一转。又笑嘻嘻地望着目瞪口呆的小陆道,“你说,这世上要是有种药,吃了之后既不会伤人五脏,又能令人感觉冷热交替,浑身无力。看起来像发热。过些日子就会恢复正常,但至少三四天下不了床,可以让别人好好照顾……咳,我随口说说,你就当没听见吧。”

说话间,小陆已打开其中一个纸包,拈了撮往锅里一撒,搅了搅又飞快地把东西收好。返身来盛出两碗,其余的全泼到后院里。这才回来拿托盘装了,笑眯眯地冲笑歌道。“我们一直忙着做酸汤。哪有工夫闲聊呢,你说是不是。刘小姐?啊!看我这傻蛋,怎么一不小心就把锅打翻了呢?只好另煮一锅给弟兄们了。唉,不好意思,麻烦您帮我把这两碗汤送过去,以免有弟兄……咳,趁热喝,解酒效果会更好。”

真是个可心的好帮手啊!笑歌端着汤走到门边又回头嫣然一笑,“那你先弄,我一会儿再来帮忙——对了。等人走了,记得通知老田收拾行李,明儿天不亮我们就得进城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某处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柯语静正搓着手走来走去。屋门大敞,寒风一阵接着一阵卷进来,她却是满头大汗,一副不知所措地模样。

“风寒而已,大夫不是说喝几服药就会好了吗?”笑歌歪在罗汉床上懒洋洋地道。

她来时没带什么大件,方才趁大夫给青穹号脉时已打包完毕。离启程还有段时间,索性泡了壶茶悠闲地看戏。

“可我看他很难受啊!你听见没?又在叫冷了!”柯语静抱头哀叫道,“我把家里的棉被都给他捂上了……你说吧,这回该怎么办?”

“拿几个火盆去烤烤,一会儿就热乎了——别关窗户啊,不然闷死了人可就是杀头重罪了。”笑歌连眼皮也懒得动,只盯着签好的合同看来看去。

“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慌啊!”柯语静恼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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