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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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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慌啊!”柯语静恼了,上来就要抢,“他都生病了,你还有心情看这些玩意儿!”

笑歌往后一缩,轻松地避开她的扑击,淡淡一瞥她,慢吞吞地道,“又不是治不好,我干嘛要慌啊?”

瞧她气鼓鼓又要大叫,笑歌屈指一弹合同,笑微微叠好揣进怀里,眯着眼低笑道,“倒是你……我这没病的人听你大声说话就会觉得心慌,何况是……啧啧,生病本来就很痛苦了,要是还有人在旁边大吼大叫,只怕几天就能好的病也会越来越重吧。”

柯语静一愣,气呼呼地把笑歌杯里的茶一口喝光,又鼓着嘴坐在床边不说话。笑歌也不生气,重拿了个杯给自己斟茶,嘴里还笑道,“以前只听说西六扛把子武功了得,没想到口水也是一绝……侍郎大人那么威猛都躺下了,想来扛把子的福气也不是人人都受得地,我还是不要贪心比较好。”

听她又提起这茬,柯语静顿时气得直瞪眼。劈手夺了那杯来喝一口又放下。笑歌忍不住笑起来,“你这到底是在跟我置气,还是跟你自己过不去呢?难道你不觉得庆幸——那一锅才盛了两碗就打翻了,不然今晚躺下的也许就不止一个人了……”

“我说……”柯语静憋出两个字又停住,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她,跟只可怜兮兮地小狗般扯着她的衣袖嗫嚅,“该不会真是因为我。他才生病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笑歌严肃地回答。可正经了没两秒。又蓦地大笑,“不过这也实在太巧了,那么多人就他中奖……咳,我觉得不一定全是口水的问题……总之,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不一定全是?她这算是鼓励吗?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好不好!

柯语静挫败地趴到桌上,把脸深深地藏进臂弯里。其实一听大夫说青穹许是吃了不干净地东西又受了寒,她就已经认定自己是罪魁祸首。只是那种惊惶无措的愧疚感实在让她吃不消。这才忍不住想从笑歌嘴里听见些诸如“跟你无关”之类的安慰话。

不过被笑歌这么一闹,那种搅得心乱地情绪也消褪了不少。柯语静定定神,闷声道,“好吧,就算是我的错。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弥补吧。”

“照顾他直到病好不就行了?” 笑歌竭力压制着涌上来地笑意,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显得平静,“以前你生病的时候,别人怎么照顾你。你就怎么照顾他——反正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你不说,我不说,他哪会晓得那汤有问题?”

“可是我知道啊!”柯语静郁闷地拿额角撞了一下桌子,“你以为我这么心烦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就算我照顾他直到病好,他生病还不一样是因为我!”

“那就等他病好,看他平时喜欢吃什么。你亲自下厨做给他吃啰。”笑歌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或者陪他去他想去的地方,送他他想要地礼物……你跟他在一起地日子不算短了吧,怎么才能让他高兴,也能让你心里地愧疚减轻,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她地动作轻柔,语气温和,如同在哄闹别扭的妹妹一样,令柯语静烦躁的心似乎也得以安宁。柯语静阖目享受着这种放松的感觉。心里话不由自主就溜出了口。“他总说我野蛮,每次看见我都板着脸。我看啊。只有我消失他才会最开心……”

这妞心里头明白得很嘛!如果只是盲目地纠缠,就太难帮忙了。可既然她能自己把这话说出来,下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笑歌轻撩嘴角露出点笑,取出随身带着的桃木梳慢慢地替她梳着头,嘴里却道,“谁说你野蛮了?你这么率真正直,有什么说什么,要揍谁就揍谁,看不顺眼的人不管来头多大,你也照样敢大声说话大声骂——你有地是实力,这么做顶多叫嚣张,哪里算得上是野蛮?”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柯语静听着不对味儿,忍不住跳起来。一时间扯痛了头皮,哀叫一声又坐回去。沉默了一会儿,怯怯地瞥眼笑歌,低声道,“在你眼里,我真是那个样子的吗?”

笑歌笑而不答,执梳在她发间穿梭,慢条斯理地道,“说真的,那天在玉满堂的经历确实让我很不舒服。但我想,你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说那种话,应该是有你自己的理由吧?如果不是,如果你对别地人也是如此,那我就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柯语静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敢看她。笑歌微微一笑,又道,“其实以前我也跟你差不多。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够实力,能进攻我就绝不退让,从来不顾及旁人的心情。我高兴的时候就对人好,不高兴了遇上谁就拿谁出气,不管那个人有没有惹我。有实力嘛,就算惹了麻烦照样有人帮我善后,就算有人不幸被我当成了出气筒也照样不敢多说一句——那时候,我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原来以前我把幸福当成是苦难,以为大家对我的宠爱和容忍都是理所当然。从没想过该问问他们想要什么,就把我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们……”

破笼卷 第二十六章 偶尔的安宁

那些话字字都打入柯语静的心里去,她听得入神,听笑歌停住了,不禁追问道,“后来呢?我可一点都看不出你是那样的人。”

“后来?”笑歌自嘲地耸耸眉头,“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等病好了,也就再回不去从前的时光。生活一落千丈,朋友也没了,做事更是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不顾后果。……你知道吗?其实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不一定非要咄咄逼人才能达到目的。偶尔退一步,忍一句,很多事情就会因此而不同。”

“可是一退不就等于认输了吗?我不喜欢输!”柯语静咕哝道。

笑歌一收笑色,正色道,“那么你与我做朋友,是打算分输赢吗?还是说要像在玉满堂一样,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你心里才舒服呢?好好想想吧。若是当日我赶你们走的时候,你冲进来打我一顿,我们今天还能坐在一起喝茶谈天么?”

她放下梳子,拍拍柯语静的肩,又笑道,“放低声音说话、不开口就是讽刺、少挥舞点拳头,并不会让你损失什么,但你能得到的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对了。我听人说,再冷傲的人一旦生了病也会变得内心脆弱。如果这种时候有个人肯温柔地守护他、照顾他……啧啧,要是有个人这么对我,就算以前我再怎么讨厌他,想必会被打动吧……啊,差点忘了告诉你,这其中还有个秘诀。那就是——一定要彻夜不眠。据说要是可以熬到两眼通红,眼圈乌黑的话,效果会更好哦!”

天边泛出了鱼肚白,时候尚早,但西坤六那五丈来高地黑木栅门已经敞开。十数个天青劲装男子正望着门前纠做一团的两个身影束手无策。

“你不是来真的吧?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丢下我?”

大冷天,柯语静却仅穿着身米黄细花的棉衣裤,连头发都没束。毫无形象地抱着笑歌的胳膊死活不肯放。

这场从责问到哀求的戏码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刻钟。旁观的人不止冷地慌,对眼前这种不像是好朋友分别。倒像是弃妻求无良夫君回家的情形都有点吃不消。

但素来英明神武地扛把子就像吃错了药,谁劝骂谁,为了留下笑歌,只差没哭天抹泪撒泼大闹。

小陆领着三个拎着包裹的男人站在马车旁边,西六的二把手陈师爷正低声问老田道,“铺子一时半会儿也开不起来,你看扛把子……唉。你们就不能多留几天再走吗?”

老田摆摆手,拿眼神示意他看那两人。陈师爷一愣,抬眼看去,但见笑歌方才的温和笑意已经无影无踪,平淡的眉眼居然透出种令人心惊的威严。

柯语静听她不出声了,奇怪地抬头去看,正对上笑歌凌厉的眼。柯语静什么狠角没见过,可居然在她地盯视下慢慢松开了手。头皮发乍。心底发毛,嘴巴却依旧硬气得很,“我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反正、反正我不管!就不许你现在走!”

笑歌的眉头拧得更紧,半边嘴角却缓缓扬起,略微喑哑的声音低得只有柯语静听得见,“你几岁了?还是小孩子?我到底要跟你说多少次。我要去的不是天边,是坐马车半个时辰就能到的阳鹤——懂?!”

那神情很是熟悉,但末尾一个音带着丝凶狠,咬得极重。柯语静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就缩了缩脖子,“可是、可是……”

“照顾一个风寒症病人,需要两个人?还是说,我也留在他身边,他才会好得更快?”

“不是……”

“那不就结了?既然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干嘛非得两个人都留下?你要是用心点。他好得快点。三两天之后我们不就又能见面了?”

“嗯……嗯。”

笑歌见震慑的效果已达到,便微侧了头。懒洋洋地笑道,“反正有老田和小陆帮你看着我,你还怕我飞了不成?所以说,你呢,这几天就安下心来照顾他。记得多给他吃点好的,多跟他聊聊天,尽量让他保持心情愉快,让他快点好起来。而我呢,就先回阳鹤看看有没有哪家点心铺要转让烤炉地,再顺便想想该怎么宣传我们的铺子……对了,听你的弟兄说,再过五六天就到你生日了,你也该让我有点时间给你准备份神秘礼物吧?”

“你是说……你要送我生日礼物?”柯语静吃惊地望着她,片刻之后又激动地抱住她的胳膊,“快说快说!是什么呀?”

果然还是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呢。

笑歌嘻嘻一笑,抽出手来,慢吞吞地道,“说了是神秘礼物,怎么可能现在就告诉你……哦呀,要是那个被你丢着不管的人突然病情恶化,六天后还不能回阳鹤的话,我看我地礼物就只能等你下回生日再给你了。”

“不要不要!我这就回去照顾他!”柯语静跟火烧屁股一样叫起来,立马转身就往回跑,跑出一截又回头招招手,“你快上车吧!至多三天,我一定带他回阳鹤——你赶紧把礼物准备好,我来了就要看的!”

话音未落,人已蹿得只剩个小黑点。她的态度和行为转变得太快,那群汉子顾不上向笑歌表达敬佩之情,就慌忙追过去。

刘师爷拿种看神仙的崇拜目光望了笑歌半天,才拱一拱手,道,“通行令牌在下已经交给老田了,请刘小姐慢走——得空请务必多来西六做客,我等随时恭候。”

“小姐啊,您在院里都站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是先进去喝杯热茶歇会儿吧!”

瞥眼厅里那几个局促不安的陌生男人,珠鸾暗暗皱眉,终于忍不住走到笑歌身边咕嘟着嘴低声抱怨,“小姐啊,您再怎么心急也不能把客人扔着不管吧?”

“哦哦,对哦。”笑歌回过神来,把纸和笔一收。又瞟她一眼,笑道。“咦,珠鸾,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西六地人么,怎么今儿个突然转性了?”

“讨、讨厌!我不跟您说了!我、我还得收拾客房去呢!”珠鸾小脸一红,白她一眼,扭头就跑。

这丫头真是经不起逗啊!不过,修个房子送点菜就能让她转变态度。也太容易被收买了。看来以后和别人谈事的时候,还是先把她支开的好笑歌抬头看看天色,不紧不慢地进厅里去,陪着老田等人聊了会儿天。待客房整理出来,这才让珠鸾带了他们去安置行李。

这宅子仅是二重院,连厢房带正厅也就九间屋子。平时只有张家的三个和笑歌她们住,还觉着地方大些。这会儿一下来了五个人,只好让其他三个和小陆分住两个屋——刨去留给老董那个冒牌爹的一间和张家住地一间。恰还能空出一间来改成烤房。

不过一想到今后既不用花时间另请伙计,也不用她出面应酬,更有五个可靠地护院日夜守卫,笑歌就觉着说不出地舒心惬意。

六颗东珠早有五颗已赶在红笑兮下令前分别卖出。买玉满堂花了八千八,剩地钱不要说开一个外卖点心铺,就算开十个也绰绰有余。只是她不想一次弄出太大地动静。引起别人的注意——“财不露白”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大约柯语静除了公主府,在城中也有别的住处,到辰时仍是那个疤脸汉子过来送包子和果蔬。跟老田他们打完招呼也不走,同珠鸾两个到一边聊得眉飞色舞,难舍难分。

珠鸾怎么看待男人的,笑歌大致也清楚。但瞧珠鸾那一脸春意不似作假,笑歌也只能推断大概是她离开的这两天无意中促成了一对鸳鸯。

任何人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都不能不说是件幸运地事,但笑歌实在高兴不起来。

虽然珠鸾名义上是笑歌的丫鬟,但珠鸾自己也说过多年来赵老鸨让她跟着花月。是打算等她满十八就接下花月的班。要是赵老鸨知道珠鸾在她这儿笑歌低低地叹了口气。等那疤脸汉子终于舍得走的时候。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张家的不在,指望珠鸾能做出顿像样的饭来等同于异想天开。笑歌本打算请客人们上馆子吃顿好的。老田却早是同着一起来地那三个男人做饭去了。

合伙人亲自下厨,主人却只能坐着等开饭,这让笑歌很是不好意思。可每每到厨房门口,还没等她进去,老田就会很客气地开口赶人。好在陪她聊天似乎已成为小陆的工作内容之一,两人闲谈一番后,她对这几人的脾性多少也了解了些,倒安下心来任老田他们忙来忙去。

做服务行业的人大都很好相处,加之笑歌这个未来老板也没什么架子,是以下午逛完街之后,大家就已熟络得跟一家子似的。而西六来的人都闲不住,等装修方案一定下来,立马通知西六那边派来了最好地工匠队伍,弄得个小院天天热闹非凡。

珠鸾初时还嫌吵,说是想回玉满堂避难。结果一听说那疤脸汉子是负责人,便每天一早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等。

说来也怪,这厢闹出那么大动静,笑歌和珠鸾也许久没去玉满堂露面,赵老鸨却一直没有出现,连花月也像是消失了一般,房间的窗总是不见打开。若非夜里照旧能瞧见玉满堂里透出的灯光,也照旧传出嬉笑声和琴声,笑歌简直以为那儿已经是座空楼了。

热闹而平淡的日子结束又开始。不过两天而已,笑歌想起过去的时候却已是越来越少。

抬眼看窗外,已是夜色浓重,这意味着新的一天就快到来。笑歌合上手中的书,揉揉眼睛正准备吹灭烛火,身后却蓦地响起个如珠玉碎裂般的动听声音

“这么晚不睡,是在等我么……小阁?”

破笼卷 第二十七章 生死相连

那声音出现的突兀,却异常的熟悉。笑歌硬生生憋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尖叫,蓦然转身恶狠狠地瞪着眼前那人

右眼那抹浅棕里跃动着金,是与平淡无奇的脸全然不搭的耀眼与神秘。古怪的尖耳朵上一边扣着两个金环,如水的银发直拖到脚跟。血红衣袍绣着无数盘缠的藤蔓,隐隐流转着幽艳的光泽。

“见到恩人是不是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呢,小阁?”

银发少年笑嘻嘻地靠近她,轻轻眨一眨眼,那浅棕瞳里的金昙花就蓦然盛放,说不出的精致妖娆,“不过,会不会是因为乐极生悲,所以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友好呢?”

喜出望外、乐极生悲……这个可恶的、不要脸的、只会乱用成语的臭妖怪!他说过那些话之后,居然还敢这样大喇喇地出现在她面前!

笑歌左眼中的金芒骤绽,嘴角却淡淡浮起抹古怪笑意。她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大声呼叫外援。他却似看透了她的心思,抢在她之前开口道,“哦哦,差点忘了告诉你……除了你之外,没人看得见我,也没人能听得到我的声音。”

笑歌一怔,条件反射地撇嘴道,“想唬我?”

“不信可以试试看嘛。”离弦又欺近些,笑眯眯地道,“反正阳鹤附近的那座疯人塔已经很久没进新人了……”

笑歌一腔怒气顿时被这冷水浇得连火星也不剩一粒。唇抿成条直线,她睐眼死死盯了离弦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把扑上去揍他的冲动强压下去。

这男人与她曾经碰到过地任何人都不一样。他就宛如一汪泓净的泉水,明明一眼望得到底,却猜不出深浅。真要把他当做敌人的话,双方实力悬殊过巨,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能赢得了他——她多的是把柄在他手中,而他的弱点,她完全不清楚。

笑歌做事一向谨慎。讲求的是一击即中。但面对一个她连心思都猜不到的妖怪,除了茫然。就只剩下无力感。这样地感觉让她浑身都难受,她却无法消除半点。

“怎么不说话?我人都在你跟前了,难不成你还在思念我?”离弦交加双臂退开一步,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她,口气轻佻,眼中却藏着抹深情,“脸上多了点肉。瞧起来倒也不是太乏善可陈了……我还担心你会因为思念我而吃不下饭呢,看来真是我多虑了。”

跟这种傻蛋发火,不止无用,还会让自己看起来也像傻蛋!

笑歌深呼吸N回,猛地吹灭烛火,脱鞋上床拿被子蒙了头装死。对于不可知的事物,无视是最好地对策。

妖怪大人那高傲的姿态第N次毫无悬念地在她的无视下彻底崩溃。离弦扑上去使劲拽开被子,拿脑袋一个劲儿地蹭她的脸。“你别这样嘛!算我错了好不好?就算你要打我也行,不要装作看不见我啊!”

见她仍是阖目不语,他只得把口气放得更软些,掺了蜜般甜得几乎能腻得死人

“拜托嘛~我不过稍微离开几天而已,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我啊?说了找到躯壳我就会回来一直陪你,我这不是去找了吗?虽然还得半个多月才能用。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哎呀,你别睡,听我发誓先啦!”

真的……真的是吵死人了!

笑歌忍无可忍,一记反手拳过去,异常精准地命中妖怪大人的右眼。他哀叫一声,却整个人都黏上来,还把脸凑到她眼前,腆脸笑道,“只要你能消气,随便打。别客气。”

拳头明明击中了物体。但他地哀叫声实在很假,分明是跟以前一样感觉不到疼痛。打他也只是白费力气。

笑歌恨得直咬牙,却无可奈何。晓得再不出声,离弦绝对会继续这样蹭来蹭去,自说自话到天明,只得伸手推开他的脸,皱眉道,“说够了没?说够了就赶紧滚蛋——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右眼中的金芒一闪,离弦收了笑色,蓦地捉住她的手,俯身逼视她。语气淡淡,眼神却无比认真,“不,跟你,我永远都说不够——不止一辈子,是永生永世。”

他的鼻息拂过笑歌的脸,微微的寒意中带着点奇异的香。笑歌愣住。那朵妖娆地金昙花近在眼前,他的心跳声也清晰可闻——鼓动的节奏强劲有力,和她胸腔中的那一颗有着同样的频率。

左眼无由地炙热,心底有种奇怪的感觉浮出来,渐渐蔓延开。就像是她身体地每个部分都在响应着某种无声的讯号,难以控制,无法控制。

“你和我,是分不开的。”

对,分不开的。能感受到喜悦愤怒悲伤,太美妙,他舍不得失去。于是他只还给她一半的心。还有一半,依旧在他的胸膛里。

生,一起。死,亦一起。

离弦轻笑,声音动听如天籁。看着笑歌左眼中的昙花绽出妖异的色彩,他满意地笑着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柔声呢喃,“我喜欢你的笑容,喜欢你生气的样子,你地一切我都喜欢。这些日子看着你玩得那么开心,我也感觉很开心。但,不要想摆脱我,笑歌。哪怕你不愿意……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

黑暗中,笑歌清楚地听见自己急促地心跳。那是种对未知的恐慌,就像当年站在冷清地街口,永远等不到父母时的恐慌。

这男人连强势也温柔得吓人,但笑歌知道他说的不假。没有理由,也不需要怀疑。她就已清楚地知道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笑歌,乖乖等我回来。知道么?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让你看看我地新躯壳……我很满意,等你看了也一定会觉得更惊喜、更开心。”

清清冷冷地一声笑过后,他已不见踪影。那般突然,就如他来时一样。

冷汗浸湿了笑歌的手心,离弦周身散发着的那种奇异的香气依旧萦绕鼻端,驱不走。挥不去,活物般缠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样的感觉纠缠着她。以至于整个早上她都无精打采,有几次还差点撞到门上去。她的异样连沉浸在浓情蜜意里的珠鸾也有所发觉,可不管怎么问,笑歌都避重就轻含糊混过。

到问得急了,她索性躲进茅房,宁愿被恶臭熏也不肯出来。珠鸾气结,跺跺脚发誓再不管她。听脚步声渐渐远了。笑歌这才悄不声地摸出来。

“刘小姐。”

小陆地声音忽然冒出来,吓得笑歌一个激灵又想退回去。他忙摆手道,“刘小姐,您别慌躲。那位侍郎大人明儿就能走会跳了……您昨天从街上回来不是说今天下午得去取礼物吗?我只是想问问您,需不需要我陪您去?”

对哦,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行吧,我换件衣服就出门。”笑歌干笑一声,对这个细心的伙计报以赞赏目光。“多亏你提醒我,不然明天真是没法跟你们扛把子交代了……额,不对啊,昨天老田说,今天你要回西六一趟……”

“嗯。不过我晚点回去也无妨。”

原来是在担心她啊

笑歌不好意思起来,摇摇头。道,“你办正事要紧,我自己去也一样地。”

小陆还待再劝,她已挥挥手走得没影。

“姑娘,您这就来取衣服了么?真是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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