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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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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

韩尤嘉的声音于不远处幽幽响起,有些虚弱。随着阵窸窣轻响,笑歌的袖子被扯了扯。

“笑歌,笑兮,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都挂了,还能有啥事?

红笑兮转去扑到韩尤嘉身上,抽抽搭搭。笑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们,只到处乱摸,“柯戈博?柯戈博你在不在?”顶好不在。他又没做什么坏事,不该同她一起下地狱!

某处传来一声轻哼,她心神一凛,慌忙往那声音来处摸去——软绵绵,热乎乎。这里是腿,这里是笑歌正寻思那到底是哪个部位,忽然听见夜云扬拿种古怪的音调低道,“你、你……你别乱摸!”似乎很是窘迫,却一动也不敢动。

感觉到掌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愣了五秒,猛地撤手后退,“啧,你怎么也在这里?!”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下地狱的队伍规模未免也太庞大了点吧?

“哟,原来你还没死啊!”红笑兮惊讶地插嘴,鼻音浓重,却居然笑了起来,“你这人也够背的,刚站稳就赶上小笑开机关……对了那句话咋说的……哦!‘出师未捷身先死’!指的就是你这种吧!”

夜云扬冷哼一声不接口,显然对这话无力反驳。笑歌一想明白,立时大囧,飞快地爬离他的身边,继续四处搜寻。一时间摸到些硬邦邦的东西,硌得手掌发疼,只得扬声道,“呆瓜,你不是有火折子吗?赶紧拿来照亮!”既然不是进了地狱,那就还有希望!

他沉默良久,方低声道,“你、你自己来拿……我、我胳膊断了。”

“哪里?怀里?”

她的手随声到,没有半点顾忌之意。一路往上,弄得他一张脸跟着了火般滚烫,“不、不是!腰带……在腰带那里!”

“早说嘛!烦人!”

“啊,哈哈……别!右边!你、你别……哈哈……”

“喂!你们俩搞什么呢!”红笑兮不满地叫起来,“注意点影响!”话音方落,有物体擦着耳边飞过去,吓得他一缩脖子,“谁!谁偷袭我?!”

笑歌轻啐,“你再胡说八道,我下次就砸你嘴巴!”终于寻到火折子,急急一晃。接着光亮随意一扫周遭,发现身旁的石壁上居然插了根火把。她喜不自胜,忙顺势点着。

光明降临,他几个看清周围的情形,顿时目瞪口呆——这地方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石壁未经雕琢,却画满了无数巨大的红色眼睛,看得久了,只觉阵阵头晕。而脚下竟然全是大块的黄金和白银,还有数不清的闪烁着或红或绿光泽的宝石杂在其间。

正中央的金银山上,先前凶悍无比的棕熊烂泥般瘫在那里,显然已经魂归西天。估计笑歌摸到的毛茸茸的“褥子”就是它的尸体。

没它垫底,也许她会成为这世上第一个摔死在金山上的人吧……笑歌长吁了口气。四处不见柯戈博的踪影,庆幸之余又不免有些失望。

她查看过夜云扬的伤,叮嘱句“不要乱动”,又检视一回红笑兮和韩尤嘉,这才朝伏在一处角落里的青衣人走去。

虽然没成功,但他好歹也是来救她的。虽然他脾性越来越古怪,但其实对她还算不错的笑歌暗暗给自己鼓劲,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踏实。轻手轻脚地靠近,唤了他两声不闻应,突然就心慌起来。尽量小心地将他慢慢翻转过来,才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右肩和半边脸皮开肉绽,前襟早是被血浸得辨不出本来的颜色。许是落下时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裤管裂开个大口,左小腿那儿血肉模糊,伤口深可见骨。若不是胸脯仍在微微起伏,她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

怎么办?这样的伤势再拖下去,只怕大罗金仙下凡也难救了!

笑歌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摸出腰上别着的小刀,割开裙角撕成布条想替他止血。可布条刚裹上去,立马就被血浸透,完全没有效果。

他的嘴唇忽然轻轻一动,以种微不可察的声音梦呓般呢喃,“笑……歌……”

她的手一颤。心像是被刺了一刀,疼得难忍难耐。这个男人,执着得让她害怕,可……不想他死!不管如何,他还那么年轻,还有许多东西不曾尝试,绝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去!

“嘉姨,金创药还有吗?”试一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替他疗伤之前,能帮忙把我身上这东西移开吗?”

柯戈博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惊得她一下子就跳起来,“柯戈博?”

棕色的小山下探出个脑袋,细巧的眉眼蕴着些不悦,可不就是他?!

笑歌如坠梦中,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间,眼泪无声落下。她冲过去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就使劲往外拖。一声不吭,只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柯戈博笑了,没多会儿却呲牙咧嘴地叫起来,“老大,你温柔点!我胳膊快被你扯掉了!”

泪还凝在腮边,笑歌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紧紧抓着他的手,豪气万千地吼了一声,“笑兮,赶紧来帮忙!你姐夫还活着呢!”

狭长的隧道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借着火把的光亮前进。两边石壁上的巨大眼睛在跃动的光影里愈显诡异。

“小笑,这边真的是出口吗?”红笑兮攥紧笑歌的衣角,怯生生地问。前方的黑暗似乎没有尽头,那视线不能触及的地方,会不会隐藏着什么凶猛的怪兽?

“嗯。应该很快就能到了。”

吴亮曾经给过她一份地图。这隧道一直延伸到源流国比丘山的某个山谷。据说三年多以前,洞一建成就安排了高人镇守,食物和药品应该都不会缺乏。

“小笑,我们只救姐夫和呆瓜好不好?”

“嗯?”

“紫家那小子折磨你那么久,还毁了干娘的手……我恨死他了!反正是他自己跑出来给熊揍的,我们不救他也没关系!”

柯戈博是她选的,抗议估计没用。夜云扬呆头呆脑,留下也翻不起什么大浪,闲来没事还可以欺负他解闷。唯独那紫因不好糊弄,花花肠子又多,说不定哪天她一动心……啧,那种人绝对不可以留在她身边!

“他没怎么折磨我,嘉姨的手也是可以治好的。而且,笑兮,他是来救我们才弄成这样的。丢下他不管,你心里过得去吗?”

红笑兮别过脸去不说话。笑歌揉揉他的脑袋,低道,“他不是坏人……你以后会明白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管是夜云扬还是紫因,会走到这一步,她都有责任。有因必有果,要来的怎么都躲不过……只不知离弦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连柯戈博也没有他的消息算了,想那家伙做什么!快点出去找人来把那几个重伤患抬出去是正经!

笑歌加快脚步,红笑兮却磨磨蹭蹭,一脸的不情愿。她无奈地叹口气,正色道,“红笑兮,你那点小算盘不要在我面前打!柯戈博断了一条腿,呆瓜伤得不轻,连小萨也昏头昏脑爬不起来——就算你恨紫因,不想救他。难道你想让别人也给他陪葬吗?”

“那……那你背我,我走不动了!”小不点不高兴地皱皱鼻子。“巴不得他们全死掉”这种话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的,只能在心里祈祷紫因在救援到来之前就嗝屁。

无尾熊一样抱紧她的脖子,气了没多会儿,忽然趴在她背上无声发笑——其实就算救了紫因也没事。凭他红笑兮的本事,想叫他们几个栽跟头,那还不是动动小手指的事?

不知走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差点睡着。忽听笑歌低呼一声,小跑起来,他忙揉揉眼睛越过她的肩头往前看去——光线刺破黑暗射进来,显然已达目的地。

“哇!小笑,真有你的!”惊叹之后,红笑兮又狐疑地问道,“你怎么那么熟悉这儿,难道你以前来过?”金山银山堆在面前,她也没像从前那样眼睛放光流口水,绝对有鬼!

“屁大点孩子管那么多干嘛!”笑歌没好气地丢给他一句,闷头往前冲。

一出洞,阳光铺天盖地,芳草茵茵,繁花似锦,仿如踏入了人间仙境。

笑歌欣喜若狂,扔下火把,把他放下来,就往不远处那升起袅袅炊烟的小屋跑去。

红笑兮也不跟上,站在那儿扫视周遭,眼珠滴溜溜直转——有花有草就必然有蜘蛛存在。趁她不留神,先逮几只备用也好。

笑歌哪料到他在打这种主意?心里挂记着那几个还等着他们回去的伤者,跑到小屋前,见门大敞,便冲了进去。

可,灶上的瓦罐白气升腾,咕嘟嘟直响,却不见有人在旁。她找了一圈没找见人,只得又退出来扬声道,“喂,有人吗?”

半晌没听见有人应声,她急得直跳脚。眼角余光瞥见屋旁有几块木板,脑中灵光一闪,招呼红笑兮一声就想搬一块走。

刚弯下腰去,便听身后传来身低低的咆哮,她身子一僵,还没回头,红笑兮就颤声叫起来,“姐!有老虎!你快跑!”

都在背后了,还跑得掉吗?笑歌听着那种踩踏落叶的声响慢慢接近,两只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小刀扔在了洞里,这一回就算她长出翅膀来,估计也没那么好运气脱得了身了。

正当她万念俱灰,打算认命的当儿,一声清脆的呼哨响起,随后便听得个苍老的声音笑道,“小柱子,你退开些,别吓着咱们的客人!”

笑歌还没明白过来是咋回事,肩头就被人拍了一下。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小老头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咧嘴嘿嘿一笑,“哟!真好!还是个小姑娘!”

上下打量她一回,他又笑嘻嘻地朝她身后招招手,“小柱子,快来看!咱们的客人是个小姑娘!”

额?这是啥情况?笑歌黑线。

一头斑斓吊睛猛虎摇着尾巴慢吞吞地走过来,狗一样拿鼻子嗅来嗅去,又忽然把颗大脑袋靠在她腿上蹭。

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小老头却笑起来,“没事的,小柱子那是喜欢你呢——这回好了,总算有个会做饭的人了!”

虾米?不是吧?要她做……做饭?!笑歌彻底石化了。

破笼卷 第一百零七章 欢天喜地(一)

阳光柔柔洒下,四面峭壁的顶端都染上淡淡的金。清风微拂,岩壁深罅里那些稠密的灌木间绽放的粉色小花轻轻摇曳,散发着清甜的芬芳。

月华谷的午后总是如此温暖恬静。可今日,却总有种不和谐的“笃笃”之声不时自谷中的某间小屋中传出,惊得鸟儿不敢欢唱,小虫也停了低吟。

白须白发的小老头掸掸裤腿上的泥土,放下背篓,望着那声音出处长叹了口气。

他袖手在门外踟蹰许久,终忍不住蹩进去,堆了笑靠近那眉眼平淡、正挥刀狂斩土豆的少女,小心翼翼地建议,“咳咳,这土豆切那么大块,恐怕很难炒熟,您看是不是……啊!这做土豆丝又太细了点,您看是不是……”

“笃!”

一把菜刀猛地钉到案板上,刀尖入木四寸,刀身寒光流溢。

白胡子小老头瞅瞅刀旁的。那堆线状体,又望望面色狰狞的笑歌,缩着脖子干笑着退出厨房,“我去瞧瞧那几个小子,您慢慢来,不用急,反正中饭吃不吃也差不离……额,我不说了不说了,您随意。”

笑歌拿鼻子哼了一声,顺脚在那。头吊睛白额虎的屁股上蹭了蹭鞋底,拔刀继续操作。

小柱子可是他的宝贝啊,连他。也不舍得这么对待它,这丫头可真是小老头心疼不已,偷偷朝那吊睛白额虎招手,想带。它远离那凶神。它却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视老主人为无物,很是享受地继续趴在笑歌脚边打瞌睡。

这算嘛事儿啊!

小老头郁闷地独自离开,嘴里忍不住碎碎念,“凶丫。头笨丫头,菜都做不好,还那么神气!小柱子你见异思迁,见色忘主……”

“老头儿,你一个人叨叨啥呢?小笑这饭到底要做。到啥时候啊?我都快饿死了!”红笑兮从柴垛后头跳出来,笑嘻嘻伸手就要揪他的胡子。

小老头拍开他。的爪子,又顺手赏他一记爆栗,没好气地朝厨房努努嘴,“好没好你不会自己去看?没大没小!”

真是见了鬼了!还当捡到个宝,以后不愁没人做家务。不料她拾根树枝在地上随手划两笔,就摇身变成了“贼母娘娘”!

这回可好!一把老骨头还得帮忙进洞抬伤员不说,一炷香不到的工夫,她就似摸透了他的性子,吃得他死死。

可怜他这把年纪,不但得看她脸色,给她做苦工救治那堆伤患,连他捡回来养大的老虎小柱子也转投到她麾下,简直就是……简直就是没天理了!

战战兢兢请她歇着,她却说答应了帮忙做饭,就一定得做到底。结果呢……唉,只求老天保佑,别再给他什么“惊喜”。

小老头暗暗抹了把泪,再次拍开红笑兮伸来的爪子,拎起柴垛旁的背篓,垂头丧气地往不远处的两间小木屋走去。

原本三间房,一厨一卧,还有一间堆杂物,不多也不少。现在可好,一间做了诊疗室,一间成了她的下榻处。而他这主人家,晚上恐怕只能抱着小柱子在灶头旁蹲一宿了……真是的!这算什么事嘛!

他暗暗抱怨着进了屋,韩尤嘉恭恭敬敬跟他打招呼,他也没给人好脸色。学笑歌的模样拿鼻子哼了一声,开始挨个儿检查这屋里的四个人和一条狗的伤势。

“你腕上的刀伤并未伤及筋脉,这用药和包扎的手法也都挺不错。继续保持,隔天换回药就行了。”

小老头指指韩尤嘉的手,捋着胡子慢条斯理地道。忽然急转身,也不见他有什么大动作,红笑兮就保持着伸爪子的姿势僵在原地,说不得也动不了。

“嘁,小屁孩子!”

他不屑地嗤鼻,慢吞吞走到柯戈博面前,从背篓里挑了几种草药,又摸出把小刀和两根木棍,连着堆布条扔过去,“你手没断,就自己弄吧——草药嚼碎了敷在肿胀处,把腿骨对齐了再拿棍子夹住。布条能缠多紧就多紧,不然以后成了瘸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柯戈博哭笑不得,看他当真没有帮忙的意思,只得自己动手处理。

小老头斜他一眼,悠哉悠哉地停在夜云扬跟前,照样把套工具往他腿上一扔。韩尤嘉刚想提醒此伤患乃是断了双臂,却见他忽然抓住夜云扬的右手,往上一抬。

只听“喀”的一声闷响,夜云扬张了嘴还不及呼痛,小老头已趁机把团草药往他嘴里一塞,命令,“嚼烂了再停!”

说话间,一双手飞快地顺着他的左肩往臂上一顿掐捏,手劲之大,竟压过了那断骨处的疼痛。夜云扬因着嘴里塞满了草药,无法出声,愣是被那小老头捏得眼泪汪汪,差点厥过去。

“啥时候嚼烂了,啥时候叫我。”小老头半点怜悯之意都没有,轻飘飘丢下一句。转身一巴掌把病恹恹的小萨扇得一个跟头从夜云扬旁边翻到地上,还照准它的PP补了一脚,“狗还想学人等着伺候?赶紧滚到外边自己找药!”

小萨吃了这一吓,倒精神许多。翻身坐起,可怜巴巴地瞅着他直眨眼。见他提脚作势要踢,气势骇人,不敢再撒娇,赶忙夹着尾巴溜出去。

小老头满意地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过紫因那头。翻眼皮掰嘴巴,又扒开破烂的裤管伸指头探了探伤口的深浅,这才把背篓往床边一放,鞋也不脱地盘腿坐到床沿上,不知从哪儿摸出把薄且细的柳叶刀,在紫因的腿上来回比划。

这架势……是打算救人还是想杀人啊?韩尤嘉不禁大骇,“老伯,您这是……”

小老头出指如电封了紫因的几处大穴,瞟她一眼,并不答话。只见手起刀落,银光并血花飞舞,惊得一干旁观者呆若木鸡。

刀停,一手自背篓里取出个葫芦,咬掉木塞,朝那清晰可见白骨的伤口倾下。琥珀色的液体冲刷着渗出鲜血的皮肉,清冽的酒香混着浓重的铁锈气味,熏人欲呕。

他却连眼皮都不动一下,还把剩下的酒一气儿灌入紫因口中。末了把葫芦一扔,抓起团草药一搓一揉填在那伤口里,又飞快地拿白布缠紧,还顺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也不知紫因是疼得昏过去了,还是因着被点了穴,一动不动任他摆弄,全看不出还有生命活动的迹象。

处理他的右肩伤处时,情状愈发血腥,连柯戈博这等见多识广的暗卫也不忍再看,红笑兮更是逼近了眼睛直打哆嗦。

“啧啧,瞧这小模样生的,真是可惜了。”

小老头全不管旁人感受,把紫因的脸翻来覆去地看了几回,下手将他裹得跟木乃伊差不多,嘴里还兀自喃喃,“我费神医也不是没本事帮你弄回原状。不过嘛,男人又不靠脸吃饭,生得这般阴柔,想来也不讨女人喜欢。多几道疤或许还会多几分机会……反正也没伤到眼睛,干脆就都留着吧。”

根本就是他没办法弄回原状吧……这样也敢自称神医,服了!

旁观众人暗自感慨,集体为紫因默哀。

小老头忙活完,起身扫视一圈,很是满意地捋了捋长须。正要抓红笑兮同他一起去采药,忽见一抹湖蓝闯入房内。

“哦,不错嘛。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全搞定了。”笑歌抬袖抹了抹额上的汗,全不管手里还抓着菜刀,看得一群人心惊胆战。

她挨个看过来,又睨眼望着小老头,“没问题吧?不会留下后遗症吧?我这人脾气一向不好。要是听说谁谁谁经过你费神医的治疗之后,手还是不能用啦或是走路不稳当啦什么的……”

居然是明目张胆来威胁,而那慢条斯理踱进来的小柱子还低吼一声以增加此话的可信度。

小老头的嚣张气焰立马缩得连点火苗都不剩,缩着脖子堆着笑,拼命拍胸脯保证,“六姑娘大可放心!经了我的手,包准比以前还好使——不好使,你就把我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尚清醒的伤患们齐齐拿鄙视的眼风扫射他,他只当看不见,偷偷瞪眼为“贼母”作伥的小柱子,脸上却笑得跟朵花似的,皱褶都能把苍蝇夹死,“想不到六姑娘不止气质出众,连厨艺也这般高妙,眨眼工夫就做出那么一顿好饭菜……啊,真香,这么远都能闻到!”

一干旁人对他的鄙视度立时呈百倍上涨。

笑歌一愣,皱眉想了一想,眉眼间就多出丝狐疑,“是吗?可貌似灶上只煮了锅水呢……算了,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来这儿就是想问你:米在哪里?”

“怎么样,味道如何?”

奇怪的气味充满了伤患聚集的小屋,凡是有点乡村体验的人脑子里都不由得把这味道同猪食联想到了一块儿。

看看碗里那杂着菜叶的黄糊糊,又望望一脸期待的笑歌,刚想实话实说的红笑兮被柯戈博拿飞刀眼一射,及时把溜到嘴边的话替换为干笑,“不、不错,小笑,看起来颜色很好。”

“笑歌其实很有做……做这个稀饭的天分嘛!”韩尤嘉也附和。

笑歌不好意思地挠头,“看起来奇怪了点,不过我感觉味道还可以……你们先尝尝再说吧,不好吃的话我重做。”

重做怕就到天亮了吧……众默然。

红笑兮朝韩尤嘉投去求救的目光。小老头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握执着勺子迟迟不肯下手。

笑歌不觉异样,坐到柯戈博身边,舀了一大勺送到他嘴边。受到特殊待遇的柯戈博耸耸眉,鼓足勇气张嘴接下。在她的热切注目下,不好囫囵猛吞,随便嚼了一两下,却忽然眼睛一亮,“好吃!”

旁观者皆对此话报以怀疑态度。笑歌嘿嘿一笑,得意地一扬下巴,“我就说嘛!要是不好吃,小柱子怎么会一连吃了两大锅?”

伏在门前充当守卫角色的小柱子听见叫它的名字,甩甩尾巴,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替她做证。

难怪做顿饭也会用那么长时间,原来前两锅都已经进了它的肚子!

先前抱观望态度的一干人忙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大约是因着饿得紧了,真个儿觉着滋味其实挺不错,边吃还边对笑歌的厨艺给予了超高度的评价。

谁也没注意到小老头偷偷抹了把老泪——她居然拿他的宝贝小柱子来做实验,真是可恶!

笑歌在赞美声中一阵飘飘然,无意中瞥见依旧昏睡的紫因,那点兴奋就变成了不安,“费神医,他什么时候能醒?”毕竟不是小伤,纵然在柯戈博面前,她竭力装得不在意,可柯戈博已伸到她腰后的右手一僵,又慢慢地缩了回来。淡淡一瞥她,轻垂睫羽隐藏着他知道必定在流露着的不悦。

“那得看他自己想不想醒了。”小老头抹了抹嘴,“肩上和脸上的伤不算什么,就腿上的伤口比较麻烦。我已拿烈酒帮他洗过伤口,要是今晚能平安无事度过,到明天傍晚应该就没大碍了。”

“哦……”

小老头偷眼觑见她并无生气的迹象,又拿勺子指指红笑兮,“只要那小鬼别再往这屋里放蜘蛛,什么都好办。”

像是要证明他说的没错,小萨和小柱子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前爪,展示了一下还黏在爪指上的那点斑斓。

红笑兮在她凶神恶煞的目光扫射下躲进韩尤嘉的怀里,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没事,我想他绝对不会再干那么幼稚的事了。”笑歌别转视线,瞥眼面无表情的柯戈博,悄悄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我相公呢?他的腿什么时候能好?”

这称呼显然有效地冲淡了柯戈博的郁闷。他抬眼一瞟她,嘴角轻轻弯了弯,手微动,与她十指相扣。

“他啊……”阔袖掩住了他们甜蜜的小动作,小老头却没有放过这细微的变化,咧了缺牙的嘴嘻嘻一笑,“有六姑娘照顾,想必没几天又能活蹦乱跳了。”

夜云扬抿紧了唇,嘴角漾起丝倔强的波纹。努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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