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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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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仍暗遣使召建成、元吉于河东,召柴绍于长安。王威、高君雅见兵大集,二人大惊,遂疑渊有异志,谓武士蒦曰“顺德、弘基皆出征背叛之人,朝廷赦而重用。受此大恩,安得从渊将兵,为此叛逆?”欲收二人问罪,蒦曰“二人皆唐公之客,汝若鞫问其罪,必大致纷纭。” 

威等乃止。至是二人设计,欲因唐公祷雨晋祠,共谋杀之。 

世民举众人谋为急计,私令司马刘政会先诣留守处,首告二人反状,候渊与王威、君雅正在视事,文静进曰“有密状言反者,请大人视之。”渊以目视王威,令众官同来看状。政会不肯,曰“所告乃是副留守高、王二人,惟唐公得观。”渊惊曰“岂有是乎?”读毕,谓威曰“人告公等私召突厥入寇,果有此乎?”君雅攘袂大骂曰“造反之人欲来杀我耳 !”遂抽身便起。世民已布兵塞路,文静与顺德、弘基等共执之。渊即号令军中曰“王威、君雅私召突厥犯边,今其果然。”遂执威与君雅系狱中。适突厥引兵数万人寇晋阳,渊命裴寂率兵为备,而悉开诸城门。突厥怀疑不敢进,众疑威与君雅实召之也,于是斩威、君雅二人以徇,突厥大掠而去。毕竟还如何? 

总批豪杰举事,不必再计受单使之囚,以坐取戮辱,智者不为也。渊之迁延未发,诚为建成、元吉尚在河东故耳。君雅、王威私召突厥犯边,安得不斩以徇。 




   
   
第十一回 李渊遣使如突厥 



大业十三年夏五月,李渊设计杀了副留守王威、高君雅二人。刘文静与裴寂遂作符敕,发宫监库物佐军,改其旗帜,军声大振。寂见渊举兵,遂进宫女五百,米九百万斛,杂彩五万段,铠甲四十万副,以资军费。 
此时建成、元吉在河东,闻父命召二人,送弃其弟智云于河东而去。智云孤力,被吏执送长安杀之。建成、元吉与柴绍皆到晋阳。文静进曰“目今突厥强盛,累为吾患。地势相去不远,倘知举事,人马汹涌而至,何以迎敌?实为心腹之病。” 

渊曰“何以待之?”文静曰“古人有云‘正其谊,不谋其利;安彼取此,远交近攻,伯者之道也。明公欲取天下,可先令人奉书,厚遗金帛,称臣于突厥,借其人马,倚以为助,彼必无侵犯之患,而我得泰山之安,天下不足忧矣。”渊曰“突厥与中国不世之仇,吾既为帝,安可称臣于彼?”文静曰“明公之言谬矣,以大事小者,乐天者也。今吾先礼而后兵之,亦无不可。”渊曰“此言甚善。”便遣文静为使,将黄金二百两,蜀锦千匹,进见始毕可汗。始毕曰“唐公何事而起兵?” 

文静曰“先帝废冢嗣以授后主,国政大乱,唐公国之近戚,惧毁王室,故此起兵。愿与突厥共定京师,所有金帛、子女尽以归可汗。” 

始毕闻言大喜,顾谓近臣曰“隋帝为人,我所知也,若迎以来,必害唐公,而击我无疑矣。苟唐公自为天子,我当以兵马助之。”于是即遣精骑二千,良马千匹,随文静至太原。 

渊接见大喜,诸将佐请从突厥之言,先立帝号。渊以为不可,曰“诸君宜更思其次。”裴寂曰”可尊天子为太上皇,立代王为帝,以安隋室。然后移檄郡县,改易旗帜,杂用绛白。” 

渊曰“此可谓掩耳偷铃,然逼于时事,不得不尔。”渊始从之。复遣使以告突厥。 

至是,渊号为大将军,开大将军府,置三军。以子建成为陇西公、大都督,左军隶焉;世民为敦煌公、大都督,右军隶焉;元吉为姑臧公,中军隶焉。裴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马,唐俭、温大雅为记室,武土蒦为铠曹,殷开山为府椽,刘政会为属,长孙顺德、王长及刘弘基、窦琮为统军,柴绍为右领军府长史咨议。开仓库,赈穷乏,改立白旗,誓众于野,作檄文以达诸郡。檄文曰渊以大义布告天下炀帝以悖逆诈谋,坐承富强之业。志骄气溢,穷侈极欲;兵连四夷,政烦赋重;巡游不息,残害生灵。太狠不仁,罪恶充积。今渊遥天子为太上皇,以代王为帝,仗义行师,雄兵十万,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仁义之师,同赴讨贼,以安隋室,拯救生灵。檄文到日,速可奉行。 

李渊檄文去后,西河郡丞姓高名德儒,渤海人也。接见渊檄,大惊曰“李渊亦反矣!匹夫无知,吾与汝皆是隋臣,焉敢移檄州郡,吾宁就死,岂从汝反耶 !”遂将檄文扯碎大骂。 

使者奔回告渊。渊大怒,便议起兵,先取西河。当日世民为行军都督,长孙顺德、刘弘基为副将,殷开山为先锋,领了三千人马,径望西河进发。 

却说西河郡丞升厅,人报世民来取城池。德儒即唤军官商议。一个管军校尉姓段名玄信,会使飞叉,曾射死双虎,在西河管军,对高德儒曰“李渊是反隋之臣,若来之时,可与他相持,某愿为前部。”德儒曰“我闻李渊之子世民极其英雄,更兼有殷开山、长孙顺德之辈亦是猛烈,如今领兵前来,我西河兵微将寡,恐怕难以敌他。”玄信曰“世民纵有四手,吾何惧哉。”德儒大悦,教玄信领一千人马,出城来迎。 

世民兵近西河,前马哨探的回报敌军来到,世民把三千人马摆开,以待来军。玄信兵至,列成阵势,骑战马、提飞叉而出。世民出马,责玄信曰“吾父兴举义兵,征讨群贼,欲立新君,以安隋室。德儒匹夫,既不相从,安敢出不逊之语,毁伤吾父?今大兵压境,不早束手就缚,尚敢迎敌?”玄信大骂“我等只识隋朝,岂顺李渊乎 !”世民大怒,挺枪跃马,直取玄信。玄信挺飞叉骤马来迎。两马相交,斗四十余合,玄信拨回马便走,世民赶去。玄信回顾世民马来较近,用飞叉掷来,被世民一手绰住,回掷玄信,正中面门,坠马而死。德儒见玄信杀死,手持双剑,飞马过来。右阵上长孙顺德一斧来迎,未及数合,活捉德儒而回,掷于马下,余军皆走。顺德捉德儒入寨,世民数之曰“汝曾指野鸟为鸾,以欺人主,故得高官。 

吾今与义兵,正为诛佞人耳,汝有何说?”德儒曰“汝名为隋将,实为隋贼。假立新君,欲承大统,实挟天子以令诸侯,吾今惟求一死,有何理说。”世民知其不屈,遂喝令斩之,其余不戮一人,秋毫无犯。军民人等,各慰抚之,使复其旧业。 

远近闻之大悦。世民引兵还于晋阳,往返才是九日。渊大喜曰“吾儿以此行兵,虽横行天下可也。”遂定入关之计,且看如何施展。 

总批渊举义兵,寂进米帛铠甲等,以资军费,可谓齐心共事者。 

静欲其倚突厥以为助,则失一大著矣。作檄文以布告天下,诚洋洋乎仁义之师也,是以遂定入关之计云。 




   
   
第十二回 唐兵大破宋老生 



是年秋七月,李渊遂以子元吉为太原太守,留守晋阳宫,自率甲士三万,誓众移檄,谕以尊立代王之意。离了晋阳,望西进发,但见旌旗蔽野,剑戟横空,人如猛虎,马赛飞龙。时哨马往来不绝,报入长安。隋代王侑遣虎牙将宋老生率领精兵二万屯于霍邑,大将军屈突通率兵五万屯于河东,各守险要,以拒渊兵。正值淋漓久雨,平地水溢,军士不能前进,刘文静曰“今天积雨,军无战心,不如暂且屯营灵石,按兵不动,以候天时。先使人致书招谕李密,与其结好相合,探其虚实,令彼自安,吾得展其手段,此万全之策也。”渊喜,即以书去招密。 原来李密每自恃其兵强,欲为盟主,乃遣将军张仁则致书于渊。渊折封视之,书曰密顿首再拜大将军仁兄麾下伏念隋室不幸,而遭群雄之卓立;黎庶凋残,致使奸臣之秉政。欺君罔上,结党成群,天下之人无不欲食其肉也。今仁兄仗义讨贼,以安隋室,大为有理。迎立新君,以即帝位,则非所独尊。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人人得而君之。兄若西行入关之计,可使步骑数千,自至河内面结盟约,愚弟安有不从之理。所望左提右字,戮力同心,执子婴于咸阳,殪商辛于牧野,岂不盛哉。书不尽言,伏惟照察。 
渊看书毕,大笑曰“李密妄自矜大;非折简可致。吾方有事关中,若遽绝之,乃是更生一敌,不如毕辞推奖,以骄其志,使彼为我塞成皋之道,扼东都之兵,我得专意西征。候关中平定,据其险阻,养其锐气,徐观蚌鹬之势,以收渔人之功,未为晚也。”众然之,遂令记室温大雅作书以复密。密得书,拆开读之,书云渊顿首再拜魏公贤弟麾下天生烝民,必有司牧,当今为牧,非子而谁。老夫年逾知命,愿不及此,欣戴大弟,攀鳞附翼,早膺图箓,以宁兆民。 

宗盟之长,为籍见容,复附于唐,斯荣足矣。殪商辛于牧野,所不忍言;执子婴于咸阳,未敢闻命。汾晋左右,尚须安辑,盟津之会,未暇卜期。 

李密看罢甚喜,以书示将佐曰“唐公见推,天下不足定矣。”房彦藻曰“渊有雄才,而甚得民心。其子世民与刘弘基、殷开山诸将,皆万人敌也,并非在于人下者。今日见推,彼方有意关中,恐吾兵袭其后,与之为敌,故如此谦让,明公何不察之?”密曰“虽在假做人情,如此谦让,吾安可拒之?” 

自是信使往来不绝。丽泉诗云李密矜夸士马强,何如高祖智优长。 

此番早建西行计,焉使隋朝属大唐。 

当日唐兵阻于灵石,不能前进。时雨久不止,军中粮尽,或传突厥与刘武周乘虚打入晋阳,元吉众人皆不能守。渊闻之,大惊曰“似此奈何?武周果有兵至,则根本虚矣,安能自立。 

不如班师北还,用缓计图之。”裴寂曰“吾观隋兵尚强,未易卒下。李密奸谋难测,武周惟利是视,不如还救根本,更图后举。”世民曰“今禾菽被野,何忧无粮。老生轻躁,一战可擒。李密顾恋仓粟,未逞远略;刘武周与突厥外虽相附,内实相猜。武周虽欲远利太原,岂肯近忘马邑。吾本兴大义,奋不顾身以救苍生,当先人咸阳,号令天下。今才遇小敌,遂欲班师,恐从义之徒一朝解体。今还守太原一城之地,是为贼耳,何以自全?”建成曰“世民之言深是有理,大人可从之。” 

渊皆不听,即催促军士收拾起行。世民将复入谏,适值天色已暮,渊已寝矣。世民不得入帐,乃号哭于军门之外,声闻帐中。 

渊召问之,世民曰“兵进则克,退则散。众散于前,敌乘于后,死亡五日,何得不悲 !”渊乃悟曰“军已发还,奈何?” 

世民曰“右军严而未发,左军去亦不远,请自追之。”渊笑曰“吾之成败,皆在于汝,惟汝所为。”世民乃与建成分道乘夜追之,及至灵石之际,天色已明,太原所运之粮相继而至。世民大喜曰“此天佑我也!不因此时杀进,更待何日。” 

建成曰“凡人举事,须要天时。今军士苦于久雨,辎重皆湿,可移屯于前面山上,徐图进取。”世民曰“不可,若移屯,贼必冲突而死战也。此雨数日必晴,一晴并力攻之,老生可擒矣。”于是随即请渊传令军中,收拾行装,径向霍邑进发。 

却说军行数日,果然雨霁天晴。宋老生在霍邑闭城不出,建成、世民引数千精锐之士直抵城下,金鼓齐鸣,喊声大起。 

世民横枪立马,举鞭指麾,若将围城之状。老生裨将牛如金忿然进曰“唐兵临城而不出战,是怯也。愿借五百军士,某当决一死战。”老生从之,令如金出城迎敌。两陈对圆,如金出马与殷开山将战四五合,开山败走。如金引五百军一发赶入阵来,被建成指麾五千兵一裹,围如金于阵内,左右冲突,不能得出。老生在城上望见如金困于垓心,荒使左右备马,引壮士五百骑出城,拍马当先,奋力杀入唐阵。长孙顺德迎之,不能当面走,老生直至垓心,救出如金,乘势大呼将士曰“不就此时杀去,更待何时 !” 

忽然喊声大作,一彪人马自东杀来,视之乃建成也。老生即向东路迎敌,与建成战不数合,柴绍从南杀至。老生弃了建成,与柴绍厮杀。建成随后赶来,如金在阵后拽弓一箭,射中马足,将建成掀下马来。如金奔前持刀便斫,殷开山抢至面前,大喊一声,如金一见,措手不及,被殷开山斫为两断,救得建成归阵。老生见杀死牛如金,刀法便乱,大败而走。柴绍追之,赶上二十余里,忽然世民与军头段志玄自南原驰下,阻住去路。 

老生进退无计,急下马投堑,被刘弘基获而斩之,遂克霍邑。 

渊出榜安民,便欲起行。未知从哪路进发,且看下回分解。 

总批渊以书去招密,将欲展己之手段,故先令彼之自安耳。密致书云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其妄自尊大可知。唐公虽见推,天下岂即归乎?老生一破,霍邑不难克也。 




   
   
第十三回 李渊合兵围长安 



渊既取霍邑,军声大震,远近豪杰归附者日以千数,惟河东是屈突通固守,不能得下。欲引兵西趋长安,恐通犄其后,犹豫不决。裴寂曰“屈突通据守蒲关,今且未下,吾舍之西去,若进攻长安不克,退为河东所踵,我腹背受敌,此败之符也。不若先破通,然后趋京师,京师恃通为援,通若一败,京师必破矣。”世民曰“不然,兵贵神速,吾席累胜之威,抚归附之众,鼓行而西,长安之人望风震骇,智不及谋,勇不及断,取之若振槁叶耳。若淹留自弊于坚城之下,彼得谋备以待我,坐费日月,众心离沮,则大事去矣。且关中蜂起之将,未有所属,易以招怀,抚而有之,众附兵强,何向不克。通自守贼耳,岂能患我?一失其机,胜负未可料也。”渊为从之,乃留诸将围河东,即发人马直奔西行。 
却说唐兵起行之次,渊谓诸将曰“前路崎岖,必得为先锋前行,逢山开道,遇水叠桥。谁敢当此任?”帐下一将出曰“某虽不才,愿为前部。”众视之,乃殷开山也。众将曰“非此人不可为先锋。”渊曰“今诸将保汝作前部先锋,吾拨五万马军,五万步兵,令取关中。汝同世民、刘弘基引军前进,专一填平道路,修理桥梁,凿山破石,勿教阻碍。吾提大军十万,星夜继进,若违吾令,必依军律。”开山领命而行。再令建成领兵五万,同刘文静、王长谐、窦轨诸将屯永丰仓,守住潼关,以备东方。 

不说建成进攻河东,且说世民大军迤逦望渭北进发,先锋殷开山要立头功,急催军马至济水。前通武关,回顾诸将曰“关上无多军,只今便可抢关。”原来把关隋将姓郝,名道衡,只有一万人在关上。关前有水,下有大涧,当见唐兵来,众军各自守护。殷开山引军马抢上关来,连弩齐发,箭如雨下。开山急回,射倒数十骑了,急报世民。世民自引帐前数百骑直到关下看时,关上连弩齐发,世民急回,郝道衡引兵五百赶下关来。世民拍马过桥,桥上陷住世民,马脚挣不起。世民步走,道衡一枪刺来,被唐兵中薛侃回身一箭,射道衡于马下。世民乘势抢关,关上五千隋兵为无主将,不敢抵挡,被唐兵杀散。 

当时世民把关将铠甲鞍马赐与薛侃,迁加护军。众将聚于帐下,世民唤殷开山问曰“汝为先锋,吾曾吩咐汝,要开叠桥道,以候大军进发。今桥石陷吾马蹄,若非薛侃,吾被隋人所杀。 

汝违吾令,叱刀斧手斩讫报来。”诸将告曰“出师之始,便斩先锋,恐于军不利。且此人名标当世,望世子恕之。”世民怒气方息,纵军前行。 

此时高陆人于志宁守冠氏城,琅玡临沂人颜师古守安养城,见唐兵势大,本部只有五千军,不敢迎敌,闭门坚守。世民令刘弘基围冠氏城,薛侃围安养城。世民曰“兵贵神速。” 

遂撤军五万,星行电走,势不可当。前至中渭关,关上守将祝佥、尚豹二人商议,佥曰“唐兵十万前来,势不可当,不如守之。”尚豹曰“唐兵远来疲困,虽多何益。若不出战,冠氏、安养二城休矣。”祝佥沉吟不定,人报唐兵大队已到。 

世民扬鞭指关而言曰“吾今统数十万之兵到此,汝等早早归降,各依品级升用,不然玉石俱焚。”尚豹听了,令祝金紧守关隘,引三千军杀下关来。世民引兵便走,尚豹乘势引兵追杀二十余里。唐兵复合,尚豹急回,关上已竖起顺旗。尚豹大惊,高骂忘义之贼。只见祝佥在关上大叫曰“我已降了大唐,汝可随吾投降。”尚豹大怒,骂曰“汝这反贼,有何面目见天下人乎 !”关上矢石如雨,尚豹返身杀回,四下唐兵合至,尚豹在乱军中死战不得脱,所将隋兵十停去九。豹乃叹曰“臣力竭矣,愿作隋朝之鬼 !”乃奋力冲阵,身被数枪,血盈袍铠,遂自刎而亡,余兵尽降世民。世民得了中渭关,此时世民妻兄长孙无忌亦引兵来助。丽泉诗叹曰世民亲驱十万兵,隋臣无计守孤城。 

祝佥降虏尚君死,豹有流芳佥臭名。 

渊兵后面继至,建成留下刘文静在河东拒屈突通,亦皆来到。世民接见大喜,渊即令渭北投降士卒赐之酒食,谓之曰“今夜用汝等带吾军去取阿城,各有重赏。”众皆应允。是夜叫佥、豹手下人引进到阿城,叫曰“吾等有急事,特来相告,可速开门。”城内听知是自家,即时开门。军士一涌而入,刀不沾血,遂得了阿城,至是关中一路皆降。 

却说渊之女嫁与柴绍,自幼习舞刀剑,驰骋弓马,亦领舞射女兵一万余人,会世民在渭北,与柴绍各自立营,号为娘子军,其锋甚锐。原来柴绍初至太原时,谓其妻曰“尊公举兵,吾今与汝共行则不可,留汝在此则必及祸,奈何?”妻曰“夫但速行,我自有避匿之计,汝勿以我为虑。”绍遂自行。妻乃潜归鄂县乡中僻处,散其家赀,聚集徒众。此时渊之从弟神通亦在长安,亡入鄠县山中,与长安大侠史万宝起兵以应于渊。 

又有贼首何潘仁聚众数万,劫李纲为长史。李氏使其奴马三宝说潘仁,令与神通合兵共攻鄠县。潘仁从之,遂克鄠县。神通众逾一万,唐兵共有四十余万。渊所经隋之行宫苑御,悉令罢之,放出宫女,各还其家。随令建成引兵二万,先自新丰趋至霸上,次令世民领兵径向隰城进发。有房玄龄纶巾道服,自外而入,拜谒世民于军门。世民一见大喜曰“使吾成大事者,必此人也。天交邂逅于此,幸明教以助我。”玄龄曰“某碌碌庸才,不足以用,但愿明公威加海内,垂名竹帛,玄龄得效其尺寸,其余不足为矣。”世民又大喜,乃留为记室参军,引见于渊,加为谋主。玄龄见世民待以厚礼,亦自以得遇知己,知无不言,言无不验。玄龄曰“此离长安不远,只隔丈尺之地,事在掌握之中。兵贵神速,不可迟缓。”世民即引兵直奔长乐宫,毕竟还是如何? 

总批先破通而后趋京师,固是一见,然大事未必不去。若藉累胜之威,以抚归附之众,则取长安如拉朽耳。殷开山真先锋也,薛侃真雄兵也,而又得玄龄以为谋主,何大事之难定云。 




   
    
第十四回 李渊奉迎立代王 



此时长乐宫留守吕广,听知渭北、隰城数郡已归于渊,不十分提备。当日至私宅,与夫人对坐共饮,妻曰“近闻李渊兵来,远近报急,汝无忧色,何也?”广曰“大事自有史万岁、高炯等掌管,于我何忧?”妻曰“汝留守此宫,不为不重。”广曰“炀帝荒游,代王幼冲,国中无主,不久已付他人。唐兵若来,吾实降之。”其妻赵氏哄其面曰“汝为男子大丈夫,先怀不忠之心,枉受国家爵禄,何面目与汝共立天下乎 !”吕广默然不答。 
忽有人急报,唐将殷开山、世民涌入城门来了。吕广大惊,慌忙出降,跪曰“某有心归顺久矣,今幸世子到此,愿作前引。”世民曰“若如此,便升汝一官,封为乡道人。”报李广夫人自溢而死,世民问其故,广以实告,世民怜其贤,俱棺木葬之。世民既得长乐宫,诸将尽在长乐取齐,军声涌沸。长安郭外,百姓惊惶,逃走无数。渊遣使入城,招谕隋诸将佐。 

此时内史卫文升年老,闻渊军至,忧惧成疾。独将军阴世师、郡丞骨仪奉代王侑乘城拒守。骨仪见事急,与众官商议守御之策。见使来,师古大骂曰“逆贼匹夫,不能立主安国,报答先帝,尚敢招我降乎 !”即斩来使,入见代王曰“今李渊兵临郭外,臣荷国重恩,须肝胆涂地,不能补报。臣愿领兵出,与李渊决一死战。”代王计点城兵六万,与师古出城。早遇唐兵,世民布成阵势。二人立马阵前,唐兵布成一阵,名为八阵图。只见画鼓三通,旌旗开处,那一边数十员隋将,随着师古横枪立马大骂“李渊逆贼,敢以兵来反乱朝廷 !”当日世民使殷开山、刘弘基两兵伏于后,世民自进兵,与师古对敌。两马相交,战了三十余合,世民诈败便走,师古赶来。一声炮响,两下伏兵皆起,把师古围在垓心,余军四散奔走。世民令乱箭射之,师古中箭下马,被步军斩首。城上守将见射死师古,紧闭城门。左仆射梁文彦曰“事已急矣,城门百姓扶老携幼,哭声震野,逃生而去,实不忍见。今内无强将,外无救援,何以待敌?只宜坚守城池,令人星夜江都告急,巩邑借兵来恢复,此为上策。”度支尚书长孙平曰“仆射之言非矣,远水岂能救近火乎?且李密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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