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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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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炀帝巡狩北边,作大行殿七宝帐,容数百人,饰以珍宝,光辉洞彻。引匈奴启民可汗宴会其中,可汗恍然,疑非人世之有。识者云,大行殿者,示不祥也。亦是王莽轻车之比,天心其关人事与欤! 

安乐公主改为悖逆庶人。夺百姓庄园,造定昆池四十九里,直抵南山,拟昆明池。累石为山,以象华岳,引水为涧,以象天津。飞阁步檐,斜桥磴道,衣以锦绣,画以丹青,饰以金银,莹以珠玉。又为九曲流杯池,作石莲花台,泉于台中流出,穷天下之壮丽。悖逆之败,配入司农,每日士女游观,车马填噎。奉敕,辄到者官人解见任,凡人决一顿,乃止。 

安乐公主造百鸟毛裙,以后百官、百姓家效之,山林奇禽异兽,搜山荡谷,扫地无遗,至于网罗杀获无数。开元中,禁宝器于殿前,禁人服珠玉、金银、罗绮之物,于是采捕乃止。 

高宗时,有刘龙子妖言惑众。作一金龙头藏袖中,以羊肠盛蜜水绕系之。每相聚出龙头,言圣龙吐水,饮之百病皆差。遂转羊肠,水于龙口中出,与人饮之,皆罔云病愈,施舍无数。遂起逆谋,事发逃走,捕访久之擒获,斩之于市,并其党十余人。 

东海孝子郭纯丧母,每哭则群鸟大集,使验有实,旌表门闾。后访乃是孝子每哭,即散饼食于地,群鸟争来食之。后如此,鸟闻哭声以为度,莫不竞凑,非有灵也。 

河东孝子王燧家猫犬互乳其子,州县上言,遂蒙旌表。乃是猫犬同时产子,取猫兒置狗窠中,狗子置猫窠内,惯食其乳,遂以为常,殆不可以异论也。自连理木、合欢瓜、麦分歧、禾同穗,触类而长,实繁有徒,并是人作,不足怪也。 

唐同泰于洛水得白石紫文,云“圣母临水,永昌帝业”,进之,授五品果毅,置永昌县。乃是白石凿作字,以紫石末和药嵌之。后并州文水县于谷中得一石还如此,有“武兴”字,改文水为武兴县。自是往往作之。后知其伪,不复采用,乃止。 

襄州胡延庆得一龟,以丹漆书其腹曰“天子万万年”以进之。凤阁侍郎李昭德以刀刮之并尽,奏请付法。则天曰“此非恶心也,舍而勿问。” 

则天好祯祥,拾遗硃前疑说梦云,则天发白更黑,齿落更生,即授都官郎中。司刑寺囚三百余人,秋分后无计可作,乃于圜狱外罗墙角边作圣人迹,长五尺。至夜半,三百人一时大叫。内使推问,云“昨夜有圣人见,身长三丈,面作金色,云'汝等并冤枉,不须怕惧。天子万年,即有恩赦放汝'。”把火照之,见有巨迹,即大赦天下,改为大足元年。 

白铁余者,延州稽胡也,左道惑众。先于深山中埋一金铜像于柏树之下,经数年,草生其上。绐乡人曰“吾昨夜山下过,每见佛光。”大设斋,卜吉日以出圣佛。及期,集数百人,命于非所藏处劚,不得。乃劝曰“诸公不至诚布施,佛不可见。”由是男女争布施者百余万。更于埋处劚之,得金铜像。乡人以为圣,远近传之,莫不欲见。乃宣言曰“见圣佛者,百病即愈。”左侧数百里,老小士女皆就之。乃以绯紫红黄绫为袋数十重盛像,人聚观者,去一重一回布施,收千端乃见像。如此矫伪一二年,乡人归伏,遂作乱,自号光王,署置官职,杀长吏,数年为患。命将军程务挺斩之。 

中郎李庆远狡诈倾险,初事皇太子,颇得出入。暂令出外,即恃威权,宰相以下咸谓之要人。宰执方食即来,诸人命坐,常遣一人门外急唤,云“殿下须使令”,吐饭而去。诸司皆如此。请谒嘱事,卖官鬻狱,所求必遂。东宫后稍稍疏之,仍潜入仗内食侍官饭。晚出外腹痛,犹诈云太子赐予食瓜太多。须臾霍出卫士所食米饭黄臭,并齑菜狼藉。凡是小人得宠,多为此状也。 

春官尚书阎知微和默啜,司宾丞田归道副焉。至牙帐下,知微舞蹈,宛转抱默啜靴而鼻臭之。田归道长揖不拜,默啜大怒,倒悬之。经一宿,明日将杀,元珍谏“大国和亲使,若杀之不祥。”乃放之。后与知微争于殿廷,言默啜必不和;知微坚执以为和。默啜果反,陷赵、定,天后乃诛知微九族,拜归道夏官侍郎。 

张利涉性多忘,解褐怀州参军。每聚会被召,必于笏上记之。时河内令耿仁惠邀之,怪其不至,亲就门刺请。涉看笏曰“公何见顾笏上无名。”又一时昼寝惊,索马入州,扣刺史邓恽门,拜谢曰“闻公欲赐责,死罪!”邓恽曰“无此事。”涉曰“司功某甲言之。”恽大怒,乃呼州官棰以甲间构,将杖之。甲苦诉初无此语,涉前请曰“望公舍之,涉恐是梦中见说耳。”时人是知其性理昏惑矣。 

五原县令阎玄一为人多忘。尝至州,于主人舍坐,州佐史前过,以为县典也,呼欲杖之,典曰“某是州佐也。”玄一惭谢而止。须臾县典至,一疑其州佐也,执手引坐,典曰“某是县佐也。”又愧而止。曾有人传其兄书者,止于阶下,俄而里胥白录人到,玄一索杖,遂鞭送书人数下。其人不知所以,讯之,玄一曰“吾大错。”顾直典回宅取杯酒暖愈。良久,典持酒至,玄一既忘其取酒,复忘其被杖者,因便赐直典饮之。 

沧州南皮县丞郭务静初上,典王庆通判禀,静曰“尔何姓?”庆曰“姓王。”须臾庆又来,又问何姓,庆又曰姓王。静怪愕良久,仰看庆曰“南皮佐史总姓王。” 

定州何名远大富,主官中三驿。每于驿边起店停商,专以袭胡为业,赀财巨万,家有绫机五百张。远年老,或不从戎,即家贫破。及如故,即复盛。 

长安富民罗会以剔粪为业,里中谓之“鸡肆”,言若归之因剔粪而有所得也。会世副其业,家财巨万。有士人陆景旸,会邀过,所止馆舍甚丽,入内梳洗,衫衣极鲜,屏风、氈褥、烹宰无所不有。景旸问曰“主人即如此快活,何为不罢恶事?”会曰“吾中间停废一二年,奴婢死亡,牛马散失;复业已来,家途稍遂。非情愿也,分合如此。” 

滕王婴、蒋王恽皆不能廉慎,大帝赐诸王,名五王,不及二王,敕曰“滕叔、蒋兄自解经纪,不劳赐物与之。”以为“钱贯”。二王大渐。朝官莫不自励,皆以取受为赃污,有终身为累,莫敢犯者。 

瀛州饶阳县令窦知范贪污,有一里正死,范集里正二百人为里正造像,各出钱一贯。范自纳之,谓曰“里正有过罪,先须急救。范先造得一像,且以与之。”纳钱二百千,平像五寸半。其贪皆类此。范惟一男,放鹰马惊,桑枝打破其脑,百姓快之,皆曰“千金之子,易一兔之命。” 

益州新昌县令夏侯彪之初下车,问里正曰“鸡卵一钱几颗?”曰“三颗。”彪之乃遣取十千钱,令买三万颗,谓里正曰“未须要,且寄母鸡抱之,遂成三万头鸡。经数月长成,令县吏与我卖,一鸡三十钱,半年之间成三十万。”又问“竹笋一钱几茎?”曰“五茎。”又取十千钱付之,买得五万茎,谓里正曰“吾未须要笋,且向林中养之。至秋竹成,一茎十钱,成五十万。”其贪鄙不道皆类此。 

汴州刺史王志愔饮食精细,对宾下脱粟饭。商客有一驴,日行三百里,曾三十年不卖。市人报价云“十四千”。愔曰“四千金少,更增一千。”又令买单丝罗,匹至三千。愔问“用几两丝?”对曰“五两。”愔令竖子取五两丝来,每两别与十钱手功之直。 

深州刺史段崇简性贪暴,到任令里正括客,云不得称无。上户每取两人,下户取一人,以刑胁之,人惧,皆妄通。通讫,简云“不用唤客来,但须见主人。”主人到,处分每客索绢一匹,约一月之内得绢三十车。罢任,发至鹿城县,有一车装绢未满载,欠六百匹,即唤里正令满之。里正计无所出,遂于县令、丞、尉家一倍举送。至都,拜柳州刺史。 

安南都获崔玄信命,女婿裴惟岳摄爱州刺史,贪暴,取金银财物向万贯。有首领取妇,裴郎要障车绫,索一千匹,得八百匹,仍不肯放。捉新妇归,戏之,三日乃放还,首领更不复纳。裴即领物至扬州。安南及问至,擒之,物并纳官,裴亦锁项至安南,以谢百姓。及海口,会赦而免。 

洛州司佥严升期摄侍御史,于江南巡察,性嗜牛肉,所至州县,烹宰极多。事无大小,入金则弭,凡到处金银为之踊贵,故江南人谓为“金牛御史”。 

张昌仪为洛阳令,借易之权势,属官无不允者。风声鼓动,有一人姓薛,赍金五十两遮而奉之。仪领金,受其状,至明堂,付天官侍郎张锡。数日失状,以问仪,仪曰“我亦不记,得有姓薛者即与。”锡检案内姓薛者六十余人,并令与官。其蠹政也如此。 




   
   
卷四 



隋辛亶为吏部侍郎,选人为之榜,略曰“枉州抑县屈滞乡不申里衔恨先生,问隋吏部侍郎辛亶曰‘当今天子圣明,群僚用命,外拓四方,内齐七政。而子位处权衡,职当水镜,居进退之首,握褒贬之柄。理应识是识非,知滞知微,使无才者泥伏,有用者云飞。奈何尸禄素餐,滥处上官,黜陟失所,选补伤残,小人在位,君子驳弹。莫不代子战灼,而子独何以安?'辛亶曰‘百姓之子,万国之人,不可皆识,谁厚谁亲。为桀赏者,不可不喜;被尧责者,宁有不嗔。得官者见喜,失官者见疾,细而论之,非亶之失。'先生曰‘是何疾欤,是何疾欤!不识何不访其名,官少何不简其精。细寻状迹,足识法家,细寻判验,足识文华。宁不知石中出玉,黄金出沙。量子之才,度子之智,只可投之四裔,以御魑魅。怨嗟不少,实伤和气。'辛亶再拜而谢曰‘幸蒙先生见责,实觉多违。谨当刮肌贯骨,改过惩非。请先生纵亶自修,舍亶之罚,如更有违,甘从斧钺。'先生曰‘如子之辈,车载斗量,朝廷多少,立须相代。那得久旷天官,待子自作。急去急去,不得久住。换取师巫,却行无处。'亶掩泣而言曰‘罪过自招,自灭自消,岂敢更将面目,来污圣朝。'先生曳杖而歌曰‘辛亶去,吏部明,开贤路,遇太平。今年定知不可得,后岁依期更入京。'” 
隋牛弘为吏部侍郎,有选人马敞者,形貌最陋,弘轻之,侧卧食果子嘲敞曰“尝闻扶风马,谓言天上下。今见扶凤马,得驴亦不假。”敞应声曰“尝闻陇西牛,千石不用軥。今见陇西牛,卧地打草头。”弘惊起,遂与官。 

陈朝尝令人聘隋,不知其使机辨深浅,乃密令侯白变形貌,着故弊衣,为贱人供承。客谓是微贱,甚轻之,乃傍卧放气与之言,白心颇不平。问白曰“汝国马价贵贱?”报云“马有数等,贵贱不同。若从伎俩筋脚好,形容不恶,堪得乘骑者,直二十千已上。若形容粗壮,虽无伎俩,堪驮物,直四五千已上。若弥(音卜结反)尾燥蹄,绝无伎俩,傍卧放气,一钱不直。”使者大惊,问其姓名,知是侯白,方始愧谢。 

唐高士廉选,其人齿高,有选人自云解嘲谑,士廉时着木履,令嘲之,应声云“刺鼻何曾嚏,踏面不知瞋。高生两个齿,自谓得胜人。”士廉笑而引之。 

周则天朝蕃人上封事,多加官赏,有为右台御史者。因则天尝问郎中张元一曰“在外有何可笑事?”元一曰“硃前疑着绿,逯仁杰着硃。闾知微骑马,马吉甫骑驴。将名作姓李千里,将姓作名吴栖梧。左台胡御史,右台御史胡。”胡御史,胡元礼也;御史胡,蕃人为御史者,寻改他官。周革命,举人贝州赵廓眇小,起家监察御史,时人谓之“台秽”,李昭德詈之为“中霜谷束”,元一目为“枭坐鹰架”。时同州孔鲁丘为拾遗,有武夫气,时人谓之“外军主帅”,元一目为“鹙入凤池”。苏味道才学识度,物望攸归,王方庆体质鄙陋,言词鲁钝,智不逾俗,才不出凡,俱为凤阁侍郎。或问元一曰“苏、王孰贤?”答曰“苏九月得霜鹰,王十月被冻蝇。”或问其故,答曰“得霜鹰俊捷,被冻蝇顽怯。”时人谓能体物也。契丹贼孙万荣之寇幽,河内王武懿宗为元帅,引兵至赵州,闻贼骆务整从北数千骑来,王乃弃兵甲,南走邢州,军资器械遗于道路。闻贼已退,方更向前。军回至都,置酒高会,元一于御前嘲懿宗曰“长弓短度箭,蜀马临阶骗。去贼七百里,隈墙独自战。甲仗纵抛却,骑猪正南蹿。”上曰“懿宗有马,何因骑猪?”对曰“骑猪,夹豕走也。”上大笑。懿宗曰“元一宿构,不是卒辞。”上曰“尔叶韵与之。”懿宗曰“请以菶韵。”元一应声曰“裹头极草草,掠鬓不菶々。未见桃花面皮,漫作杏子眼也。”则天大悦,王极有惭色。懿宗形貌短丑,故曰“长弓短度箭。”周静乐县主,河内王懿宗妹,短丑;武氏最长,时号“大歌”。县主与则天并马行,命元一咏,曰“马带桃花锦,裙拖绿草罗。定知纱帽底,形容似大歌。”则天大笑,县主极惭。纳言娄师德长大而黑,一足蹇,元一目为“行辙方相”,亦号为“卫灵公”,言防灵柩方相也。天官侍郎吉顼长大,好昂头行,视高而望远,目为“望柳骆驼”。殿中侍御史元本竦体伛身,黑而且瘦,目为“岭南考典”。驾部郎中硃前疑粗黑肥短,身体垢腻,目为“光禄掌膳”。东方虬身长衫短,骨面粗眉,目为“外军校尉”。唐波若矮短,目为“郁屈蜀马”。目李昭德“卒(子锐反)岁胡孙”。修文学士马吉甫眇一目,为“端箭师。”郎中长孺子视望阳,目为“呷醋汉”。汜水令苏征举止轻薄,目为“失孔老鼠”。 

周张元一腹粗而脚短,项缩而眼跌,吉顼目为“逆流虾蟆”。 

周韵州曲江令硃随侯,女夫李逖,游客尔硃九,并姿相少媚,广州人号为“三樵”(七肖反)。人歌曰“奉敕追三樵,随侯傍道走。回头语李郎,唤取尔硃九。张克婧钗芭G乱土枭”。 

周李详,河内人,气侠刚劲。初为梓州监示盐亭尉,主书考日,刺史问平已否,详独曰不平。刺史曰“不平,君把笔考。”详曰“请考使君。”即下笔曰“怯断大事,好勾小稽。自隐不清,疑人总浊。考中下。”刺史默然而罢。 

则天革命,举人不试皆与官,起家至御史、评事、拾遗、补阙者,不可胜数。张ピ弧安广诹翟兀耙牌蕉妨俊h送剖逃罚胪研J槔伞!笔庇猩蛉徽撸恋宰荩恫叛锛海呓碜樱げ忌溃显阂髦木湓弧捌朗虏欢谅桑┦坎谎罢隆C婧娓梗心渴ド窕省!彼毂昏送朴芳拖戎较蜃筇ǎ哉痰溃晕芄纾胗诔镁稣龋缓蟾斗āT蛱煨υ弧暗骨涞炔焕模温翘煜氯擞锊恍胗胱铮匆朔湃础!毕戎谑呛趺嫖奚!

唐豫章令贺若瑾眼皮急,项辕粗,盼氨ト槎孔印薄!

唐郑愔曾骂选人为“痴汉”,选人曰“仆是吴痴,汉即是公。”愔令咏痴,吴人曰“榆兒复榆妇,造屋兼造车。十七八九夜,还书复借书。”愔本姓啵男罩#比撕盼班|郑”。 

唐中书令李敬玄为元帅讨吐蕃,至树墩城,闻刘尚书没蕃,著靴不得,狼狈而走。时将军王杲、副总管曹怀舜等惊退,遗却麦饭,首尾千里,地上尺余。时军中谣曰“姚河李阿婆,鄯州王伯母。见贼不能斗,总由曹新妇。” 

唐礼部尚书祝钦明颇涉经史,不闲时务,博硕肥模В缰投嘁桑ㄖ行±艉胖版痢薄f琳呷鈮K,无七窍,秦穆公时野人得之。 

唐先天中,姜师度于长安城中穿渠,绕朝堂坊市,无所不至。上登西楼望之,师度堰水泷柴筏而下,遂授司农卿。于后水涨则奔突,水缩则竭涸。又前开黄河,引水向棣州,费亿兆功,百姓苦其淹渍,又役夫塞河。开元六年,水泛溢,河口堰破,棣州百姓一概没尽。师度以为功,官品益进。又有傅孝忠为太史令,自言明玄象,专行矫谲。京中语曰“姜师度一心看地,傅孝忠两眼相天。”神武即位,知其矫,并斩之。 

唐姜晦为吏部侍郎,眼不识字,手不解书,滥掌铨衡,曾无分别。选人歌曰“今年选数恰相当,都由座主无文章。案后一腔冻猪肉,所以名为姜侍郎。” 

唐兵部尚书姚元崇长大行急,魏光乘目为“趕蛇鹳鹊”。黄门侍郎卢怀慎好视地,目为“觑鼠猫兒”。殿中监姜蛟肥而黑,目为“饱椹母猪”。紫微舍人倪若水黑而无须,目为“醉部落精”。舍人齐处冲好眇目视,目为“暗烛底觅虱老母”。舍人吕延嗣长大少发,目为“日本国使人”。又有舍人郑勉为“醉高丽”。目拾遗蔡孚“小州医博士诈谙药性”。又有殿中侍御史,短而丑黑,目为“烟薰地。”目御史张孝嵩为“小村方相”。目舍人杨伸嗣为“熟鏊上猢狲”。目补阙袁辉为“王门下弹琴博士”。目员外郎魏恬为“祈雨婆罗门”。目李全交为“品官给使”。目黄门侍郎李广为“饱水虾蟆”。由是坐此品题朝士,自左拾遗贬新州新兴县尉。 

唐贞观中,桂阳令阮嵩妻阎氏极妒。嵩在会客饮,召女奴歌,阎披发跣足袒臂,拔刀至席,诸客惊散。嵩伏床下,女奴狼狈而奔。刺史崔邈为嵩作考词云“妇强夫弱,内刚外柔。一妻不能禁止,百姓如何整肃妻既礼教不修,夫又精神何在考下。”省符解见任。 

唐郝象贤,侍郎处俊之孙,顿丘令南容之子也。弱冠,诸友生为之字曰“宠之”,每于父前称字。父绐之曰“汝朋友极贤,吾为汝设馔,可命之也。”翼日,象贤因邀致十数人,南容引生与之饮。谓曰“谚云‘三公后,出死狗'。小兒诚愚,劳诸君制字,损南容之身尚可,岂可波及侍中也!”因涕泣,众渐而退。“宠之”者,反语为“痴种”也。 

硃前疑浅钝无识,容貌极丑。上书云“臣梦见陛下八百岁”,即授拾遗,俄迁郎中。出使回,又上书云“闻嵩山唱万岁声”,即赐绯鱼袋。未入五品,于绿衫上带之,朝野莫不怪笑。后契丹反,有敕京官出马一匹供军者,即酬五品。前疑买马纳讫,表索绯,上怒,批其状“即放归丘园”,愤恚而卒。 

唐王及善才行庸猥,风神钝浊,为内史时,人号为“鸠集凤池”。俄迁文昌右相,无他政,但不许令史之驴入台,终日迫逐,无时暂舍。时人号为“驱驴宰相”。 

周有逯仁杰,河阳人。自地官令史出尚书,改天下帐式,颇甚繁细,法令滋章,每村立社官,仍置平直老三员,掌簿案,设锁钥,十羊九牧,人皆散逃。而宰相浅识,以为万代可行,授仁杰地官郎中。数年,百姓苦之,其法遂寝。 

周考功令史袁琰,国忌众人聚会,充录事勾当。遂判曰“曹司繁闹,无时暂闲,不因国忌之辰,无以展其欢笑。”合坐嗤之。 

周夏官侍郎侯知一年老,敕放致仕。上表不伏,于朝堂踊跃驰走,以示轻便。张悰丁忧,自请起复。吏部主事高筠母丧,亲戚为举哀,筠曰“我不能作孝。”员外郎张栖贞被讼诈遭母忧,不肯起对。时台中为之语曰“侯知一不伏致仕,张琮自请起复,高筠不肯作孝,张栖贞情愿遭忧。皆非名教中人,并是王化外物。”兽心人面,不其然乎! 

周天官选人沈子荣诵判二百道,试日不下笔。人问之,荣曰“无非命也。今日诵判,无一相当。有一道颇同,人名又别。”至来年选,判水常植幌卤省H宋手弧拔宜兴},乃是蓝田,今问富平,如何下笔。”闻者莫不抚掌焉。 

周则天内宴甚乐,河内王懿宗忽然起奏曰“臣急告君,子急告父。”则天大惊,引问之,对曰“臣封物承前府家自征,近敕州县征送,太有损折。”则天大怒,仰观屋椽良久,曰“朕诸亲饮正乐,汝是亲王,为三二百户封几惊杀我。不堪作王。”令曳下。懿宗免冠拜伏,诸王救之曰“懿宗愚钝,无意之失。”上乃释之。 

周张衡,令史出身,位至四品,加一阶,合入三品,已团甲。因退朝,路旁见蒸饼新熟,遂市其一,马上食之,被御史弹奏。则天降敕“流外出身,不许入三品。”遂落甲。 

周右拾遗李良弼,自矜脣颊,好谈玄理,请使北蕃说骨笃禄。匈奴以木盘盛粪饲之,临以白刃,弼惧,食一盘并尽,乃放还。人讥之曰“李拾遗,能拾突厥之遗。”出为真源令。秩满还瀛州,遇契丹贼孙万荣使何阿小取沧、瀛、冀、贝。良弼谓鹿城令李怀璧曰“‘孙'者胡孙,即是獼猴,虽可当也。‘万'字者有‘草’,即是‘草中藏’。”劝怀璧降何阿小,授怀璧五品将军。阿小败,怀璧及良弼父子四人并为河内王武懿宗斩之。 

周春官尚书阎知微,庸琐驽怯,使人蕃,受默啜封为汉可汗。贼入恆、定,遣知微先往赵州招慰。将军陈令英等守城西面,知微谓令英曰“陈将军何不早降下。可汗兵到然后降者,剪土地遗。”令英不答。知微城下连手踏歌,称“万岁乐”。令英曰“尚书国家八座,受委非轻,翻为贼踏歌,无惭也。”知微仍唱曰“万岁乐,万岁年,不自由,万岁乐。”时人鄙之。 

唐崔湜为吏部侍郎贪纵,兄凭弟力,父挟子威,咸受嘱求,赃污狼藉。父挹为司业,受选人钱,湜不之知也,长名放之。其人诉曰“公亲将赂去,何为不与官?”湜曰“所亲为谁吾捉取鞭杀。”曰“鞭即遭忧。”湜大惭。主上以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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