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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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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仆射韦安石女适太府主簿李训。训未婚以前有一妾,成亲之后遂嫁之,已易两主。女患传尸瘦病,恐妾厌祷之,安石令河南令秦守一捉来,扌旁掠楚苦,竟以自诬。前后决三百以上,投井而死。不出三日,其女遂亡,时人咸以为冤魂之所致也。安石坐贬蒲州,太极元年八月卒。 

王弘,冀州恆水人,少无赖,告密罗织善人。曾游河北赵、贝,见老人每年作邑斋,遂告二百人,授游击将军。俄除侍御史。时有告胜州都督王安仁者,密差弘往推索,大枷夹颈,安仁不承伏。遂于枷上斫安仁死,便即脱之。其男从军,亦擒而斩之。至汾州,与司马毛公对食,须臾喝下,斩取首级,百姓震悚。后坐诬枉流雷州,将少姬花严,素所宠也。弘于舟中伪作敕追,花严谏曰“事势如此,何忍更为不轨乎?”弘怒曰“此老妪欲败吾事。”缚其手足,投之于江。船人救得之,弘又鞭二百而死,埋于江上。俄而伪敕发,御史胡元礼推之,锢身领回。至花严死处,忽云“花严来唤对事。”左右皆不见,惟弘称“叩头死罪”,如受枷棒之声,夜半而卒。 

余杭人陆彦,夏月死十余日,见王,云“命未尽,放归。”左右曰“宅舍亡坏不堪。”时沧州人李谈新来,其人合死,王曰“取谈宅舍与之。”彦遂入谈柩中而苏,遂作吴语,不识妻子,具说其事。遂向余杭访得其家,妻子不认,具陈由来,乃信之。 

天后中,涪州武龙界多虎暴。有一兽似虎而绝大,日正中,逐一虎直入人家,噬杀之,亦不食其肉。自是县界不复有虎矣。录奏,检《瑞图》乃酋耳,不食生物,有虎暴则杀之。 

天后中,成王千里将一虎子来宫中养,损一宫人,遂令生饿数日而死。天后令葬之,其上起塔,设千人供,勒碑号为“虎塔”。至今犹在。 

傅黄中为越州诸暨县令,有部人饮大醉,夜中山行,临崖而睡。忽有虎临其上而嗅之,虎须入醉人鼻中,遂喷嚏,声震虎,遂惊跃,便即落崖。腰胯不遂,为人所得。 

阳城居夏县,拜谏议大夫;郑钢居阌乡,拜拾遗;李周南居曲江,拜校书郎。时人以为转远转高,转近转卑。 

袁守一性行浅促,时人号为“料斗凫翁鸡”。任万年尉,雍州长史窦怀贞每欲鞭之。乃于中书令宗楚客门饷生菜,除监察,怀贞未知也。贞高揖曰“驾欲出,公作如此检校。”守一即弹之。月余,贞除左台御史大夫,守一请假不敢出,乞解。贞呼而慰之,守一兢惕不已。楚客知之,为除右台侍御史,于朝堂抗衡于贞曰“与公罗师。”罗师者,市郭兒语,无交涉也。无何,楚客以反诛,守一以其党配流端州。 

黄门侍郎崔泰之哭特进李峤诗曰“台阁神仙地,衣冠君子乡。昨朝犹对坐,今日忽云亡。魂随司命鬼,魄遂阎罗王。此时罢欢笑,无复向朝堂。” 

尚书右丞陆余庆转洛州长史,其子嘲之曰“陆余庆,笔头无力嘴头硬。一朝受词讼,十日判不竟。”送案褥下。余庆得而读之,曰“必是那狗。”遂鞭之。 

周定州刺史孙彦高被突厥围城数十重,不敢诣,文符须征发者于小窗接入,锁州宅门。及贼登垒,乃入匮中藏,令奴曰“牢掌钥匙,贼来索,慎勿与。”昔有愚人入京选,皮袋被贼盗去,其人曰“贼偷我袋,将终不得我物用。”或问其故,答曰“钥匙尚在我衣带上,彼将何物开之?”此孙彦高之流也。 

姜师度好奇诡,为沧州刺史兼按察,造抢车运粮,开河筑堰,州县鼎沸。于鲁城界内种稻置屯,穗蟹食尽,又差夫打蟹。苦之,歌曰“卤地抑种稻,一概被水沫。年年索蟹夫,百姓不可活。”又为陕州刺史,以永丰仓米运将别征三钱,计以为费。一夕忽云得计,立注楼,从仓建槽,直至于河,长数千丈,而令放米。其不快处,具大杷推之,米皆损耗,多为粉末。兼风激扬,凡一函失米百石,而动即千万数。遣典庾者偿之,家产皆竭;复遣输户自量,至有偿数十斛者。甚害人,方停之。 

岐王府参军石惠恭与监察御史李全交诗曰“御史非长任,参军不久居。待君迁转后,此职还到余。”因竞放牒往来,全交为之判十余纸以报,乃假手于拾遗张九龄。 

御史中丞李谨度,宋璟引致之。遭母丧,不肯举发哀,讣到皆匿之。官寮苦其无用,令本贯瀛州申谨度母死。尚书省牒御史台,然后哭。其庸猥皆此类也。 

王怡为中丞,宪台之秽;姜晦为掌选侍郎,吏部之秽;崔泰之为黄门侍郎,门下之秽。号为“京师三秽”。 

阳滔为中书舍人,时促命制敕,令史持库钥他适,无旧本检寻,乃斫窗取得之,时人号为“斫窗舍人”。 

国子进士辛弘智诗云“君为河边草,逢春心剩生。妾如堂上镜,得照始分明。”同房学士常定宗为改“始”字为“转”字,遂争此诗,皆云我作。乃下牒见博士,罗为宗判云“昔五字定表,以理切称奇;今一言竞诗,取词多为主。诗归弘智,'转'还定宗。以状牒知,任为公验。” 

杭州参军独孤守忠领租船赴都,夜半急追集船人,更无他语,乃曰“逆风必不得张帆。”众大哂焉。 

王熊为泽州都督,府法曹断掠粮贼,惟各决杖一百。通判,熊曰“总掠几人?”法曹曰“掠七人。”熊曰“掠七人,合决七百。法曹曲断,府司科罪。”时人哂之。前尹正义为都督公平,后熊来替,百姓歌曰“前得尹佛子,后得王癞獭。判事驴咬瓜,唤人牛嚼沫。见钱满面喜,无镪从头喝。尝逢饿夜叉,百姓不可活。” 

冀州参军麹崇裕送司功入京诗云“崇裕有幸会,得遇明流行。司士向京去,旷野哭声哀。”司功曰“大才士。先生其谁?”曰“吴兒博士教此声韵。”司功曰“师明弟子哲。” 

滑州灵昌尉梁士会,官科鸟翎,里正不送。举牒判曰“官唤鸟翎,何物里正,不送鸟翎!”佐使曰“公大好判,'鸟翎'太多。”会索笔曰“官唤鸟翎,何物里正,不送雁翅!”有识之士闻而笑之。 




   
   
卷三 



则天朝,太仆卿来俊臣之强盛,朝官侧目,上林令侯敏偏事之。其妻董氏谏止之曰“俊臣,国贼也,势不久。一朝事败,党附先遭,君可敬而远之。”敏稍稍引退。俊臣怒,出为涪州武龙令。敏欲弃官归,董氏曰“速去,莫求住。”遂行至州,投刺参州将,错题一张纸。州将展看,尾后有字,大怒曰“修名不了,何以为县令!”不放上。敏忧闷无已,董氏曰“且住,莫求去。”停五十日,忠州贼破武龙,杀旧县令,掠家口并尽。敏以不计上获全。后俊臣诛,逐其党流岭南,敏又获免。 
唐冀州长史吉懋,欲为男顼娶南宫县丞崔敬女,敬不许。因有故胁以求亲,敬惧而许之。择日下函,并花车卒至门首。敬妻郑氏初不知,抱女大哭,曰“我家门户低,不曾有吉郎。”女坚卧不起。其小女白其母曰“父有急难,杀身救解。设令为婢,尚不合辞;姓望之门,何足为耻。姊若不可,兒自当之。”遂登车而去。顼迁平章事,贤妻达节,谈者荣之。顼坐与河内王武懿宗争竞,出为温州司马而卒。 

监察御史李畬母,清素贞洁,畬请禄米送至宅,母遣量之,剩三石。问其故,令史曰“御史例不概剩。”又问车脚几钱,又曰“御史例不还脚钱。”母怒,令还所剩米及脚钱以责畬,畬乃追仓官科罪。诸御史皆有惭色。 

文昌左丞卢献女第二,先适郑氏,其夫早亡,誓不再醮。姿容端秀,言辞甚高。姊夫羽林将军李思冲,姊亡之后,奏请续亲,许之,兄弟并不敢白。思冲择日备礼,贽币甚盛。执贽就宅,卢氏拒关,抗声詈曰“老奴,我非汝匹也。”乃逾垣至所亲家截发。思冲奏之,敕不夺其志。后为尼,甚精进。 

沧州弓高邓廉妻李氏女,嫁未周年而廉卒。李年十八守志,设灵几,每日三上食临哭,布衣蔬食六七年。忽夜梦一男子,容止甚都,欲求李氏为偶,李氏睡中不许之。自后每夜梦见,李氏竟不受,以为精魅,书符咒禁,终莫能绝。李氏叹曰“吾誓不移节,而为此所挠,盖吾容貌未衰故也。”乃拔刀截发,麻衣不濯,蓬鬓不理,垢面灰身。其鬼又谢李氏曰“夫人竹柏之操,不可夺也。”自是不复梦见。郡守旌其门闾,至今尚有节妇里。 

杨盈川侄女曰容华,幼善属文,尝为《新妆诗》,好事者多传之。诗曰“宿鸟惊眠罢,房栊乘晓开。凤钗金作缕,鸾镜玉为台。妆似临池出,人疑向月来。自怜终不见,欲去复徘徊。” 

初,兵部尚书任瑰敕赐宫女二人,皆国色。妻妒,烂二女头发秃尽。太宗闻之,令上宫赍金壶瓶酒赐之,云“饮之立死。瑰三品,合置姬媵。尔后不妒,不须饮;若妒,即饮之。”柳氏拜敕讫,曰“妾与瑰结发夫妻,俱出微贱,更相辅翼,遂致荣官。瑰今多内嬖,诚不如死。”饮尽而卧,然实非鸩也,至夜半睡醒。帝谓瑰曰“其性如此,朕亦当畏之。”因诏二女令别宅安置。 

隋开皇中,京兆韦衮有奴曰桃符,每征讨将行,有胆力。衮至左卫中郎,以桃符久从驱使,乃放从良。桃符家有黄牜孛,宰而献之,因问衮乞姓。衮曰“止从我姓为韦氏。”符叩头曰“不敢与郎君同姓。”衮曰“汝但从之,此有深意。”故至今为“黄犊子韦”,即韦庶人其后也。不许异姓者,盖虑年代深远,子孙或与韦氏通婚,此其意也。 

则天后尝梦一鹦鹉,羽毛甚伟,两翅俱折。以问宰臣,群公默然,内史狄仁杰曰“鹉者,陛下姓也;两翅折,陛下二子庐陵、相王也。陛下起此二子,两翅全也。”武承嗣、武三思连项皆赤。后契丹围幽州,檄朝廷曰“还我庐陵、相王来”,则天乃忆狄公之言,曰“卿曾为我占梦,今乃应矣。朕欲立太子,何者为得?”仁杰曰“陛下内有贤子,外有贤侄,取舍详择,断在圣衷。”则天曰“我自有圣子,承嗣、三思是何疥癣!”承嗣等惧,掩耳而走。即降敕追庐陵,立为太子,充元帅。初募兵,无有应者,闻太子行,北邙山头皆兵满,无容人处。贼自退散。 

薛季昶为荆州长史,梦猫兒伏卧于堂限上,头向外。以问占者张猷,猷曰“猫兒者,爪牙;伏门限者,阃外之事。君必知军马之要。”未旬日,除桂州都督、岭南招讨使。 

给事中陈安平子,年满赴选,与乡人李仙药卧。夜梦十一月养蚕,仙药占曰“十一月养蚕,冬丝也,君必送东司。”数日,果送吏部。 

饶阳李瞿,云勋官番满选,夜梦一母猪极大,李仙药占曰“母猪,主也,君必得屯主。”数日,果如其言。 

张我淮竽瘢仙宀食晌模上轮镣デ安蝗ァR愿孀娓福啤按思橐病N舨毯庠疲镏嘤形迤渖嗾撸恼路镆玻磺嗾撸揭玻换普撸g刍也;白者,鸿鹄也;紫者,鸑病4四裎锘酥簦甑蔽鄹ㄒ病!彼煲晕盅伞z|初举进士,至怀州,梦庆云覆其身。其年对策,考功员外骞味道以为天下第一。又初为岐王属,夜梦着绯乘驴,睡中自怪我绿衣当乘马,何为衣绯却乘驴其年应举及第,授鸿胪丞。未经考而授五品,此其应也。 

河东裴元质初举进士,明朝唱策,夜梦一狗从窦出,挽弓射之,其箭遂撆。以为不祥,问曹良史,曰“吾往唱策之夜,亦为此梦。梦神为吾解之曰狗者,第字头也;弓,第字身也;箭者,第竖也;有撆为第也。”寻而唱第,果如梦焉。 

右丞卢藏用、中书令崔湜,太平党,被流岭南。至荆州,湜夜梦讲坐下听法而照镜,问善占梦张猷。谓卢右丞曰“崔令公大恶梦。坐下听讲,法从上来也;镜子,金傍竟也。其竟于今日乎!”寻有御史陆遗勉赍敕,令湜自尽。 

洛州杜玄有牛一头,玄甚怜之。夜梦见其牛有两尾,以问占者李仙药,曰“牛字有两尾,失字也。”经数日,果失之。 

载初年中,来俊臣罗织,告故庶人贤二子夜遣巫祈祷星月,咒咀不道。栲楚酸痛,奴婢妄证,二子自诬,并鞭杀之,朝野伤痛。浮休子张幌吕镉谷耍嘈叛岬唬焊九踔胤椤T添缂椋剐槌墒怠?餐劣醚弦领逯饰痪虻芈裢私渲迷煲病!

韦庶人之全盛日,好厌祷,并将昏镜以照人,令其速乱,与崇仁坊邪俗师婆阿来专行厌魅。平王诛之。后往往于殿上掘得巫蛊,皆逆韦之辈为之也。 

韦庶人葬其父韦玄贞,号酆王。葬毕,官人路见鬼师雍文智,诈宣酆王教曰“常作官人,甚大艰苦,宜与赏,着绿者与绯。”韦庶人悲恸,欲依鬼教与之。未处分间,有告文智诈受赂贿验,遂斩之。 

中宗之时,有见鬼师彭君卿被御史所辱。他日,对百官总集,诈宣孝和敕曰“御史不检校,去却巾带。”即去之。曰“有敕与一顿杖。”大使曰“御史不奉正敕,不合决杖。”君卿曰“若不合,有敕且放却。”御史裹头,仍舞蹈拜谢而去。观者骇之。 

浮休子张轮萜讲睿蠛怠?し铝钜允ζ拧⑹ι碇嗳瘴扌А8⌒葑幽送仆亮梗湟褂曜恪=茨虾霉恚嘈八祝〖挫胫抟饺恕8⌒葑釉诮虾橹萃J眨煳磐寥撕纹派婆貌罚胪泄痉ㄖ恃伞F浜纹攀颗蠲牛靡怕溃丈湓茫钠飧摺9侔菹虑势淦分取:纹拍说飨抑蜕弧案稣煞蚋还蟆=衲甑靡黄罚髂甑枚罚竽甑萌罚竽甑盟钠贰!惫弧鞍⑵糯恚飞僬吖俑撸范嗾吖傩 !焙纹旁弧敖衲昙跻黄罚髂昙醵罚竽昙跞罚竽昙跛钠罚梦辶曜苊黄贰!惫舐疃稹!

崇仁坊阿来婆弹琵琶卜,硃紫填门。浮休子张壑唤吓塾翊跷埃乱黄r绫,请一局卜。来婆鸣弦柱,烧香,合眼而唱“东告东方朔,西告西方朔,南告南方朔,北告北方朔,上告上方朔,下告下方朔。”将军顶礼既,告请甚多,必望细看,以决疑惑。遂即随意支配。 

咸亨中,赵州祖珍俭有妖术。悬水甕于梁上,以刃斫之,绳断而甕不落。又于空房内密闭门,置一甕水,横刀其上。人良久入看,见俭支解五段,水甕皆是血。人去之后,平复如初。冬月极寒,百臼水冻,咒之拔出。卖卜于信都市,日取百钱。盖君平之法也。后被人纠告,引向市斩之,颜色自若,了无惧。命纸笔作词,精神不挠。 

凌空观叶道士咒刀,尽力斩病人肚,横桃柳于腹上,桃柳断而内不伤。复将双刀斫一女子,应手两断,血流遍地,家人大哭。道人取续之,喷水而咒,须臾平复如故。 

河南府立德坊及南市西坊皆有胡祅神庙。每岁商胡祈福,烹猪羊,琵琶鼓笛,酣歌醉舞。酹神之后,募一胡为祅主,看者施钱并与之。其祅主取一横刀,利同霜雪,吹毛不过,以刀刺腹,刃出于背,仍乱扰肠肚流血。食顷,喷水咒之,平复如故。此盖西域之幻法也。 

凉州祅神祠,至祈祷日祅主以铁钉从额上钉之,直洞腋下,即出门,身轻若飞,须臾数百里。至西祅神前舞一曲即却,至旧祅所乃拔钉,无所损。卧十余日,平复如故。莫知其所以然也。 

明崇俨有术法。大帝试之,为地窖,遣妓奏乐。引俨至,谓曰“此地常闻管弦,是何祥也卿能止之乎?”俨曰“诺。”遂书二桃符,于其上钉之,其声寂然。上笑唤妓人问,云见二龙头张口向上,遂怖惧,不敢奏乐也。上大悦。 

蜀县令刘静妻患疾,正谏大夫明崇俨诊之,曰“须得生龙肝,食之必愈。”静以为不可得,俨乃画符,乘风放之上天。须臾有龙下,入甕水中,剔取食之而差。大帝盛夏须雪及枇杷、龙眼,俨坐顷间,往阴山取雪,岭南取果子并到,食之无别。时四月,瓜未熟,上思之,俨索百钱将去,须臾得一大瓜,云缑氏老人园内得之。上追老人至问之,云土埋一瓜拟进,适卖,唯得百钱耳。俨独坐堂中,夜被刺死,刀子仍在心上。敕求贼甚急,竟无踪绪。或以为俨役鬼劳苦,被鬼杀之。孔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信哉! 

则天朝有鼎师者,瀛州博野人,有奇行。太平公主进,则天试之,以银甕盛酒三斗,一举而饮尽。又曰“臣能食酱。”即令以银缸盛酱一斗,鼎师以匙抄之,须臾即竭。则天欲与官,鼎曰“情愿出家。”即与剃头。后则天之复辟也,鼎曰“如来螺髻,菩萨宝首,若能修道,何必剃除。”遂长发。使张潜决一百,不废行动,亦无疮疾,时人莫测。 

大足中,有妖妄人李慈德,自云能符书厌,则天于内安置。布豆成兵马,画地为江河,与给使相知削竹为枪,缠被为甲,三更于内反,宫人扰乱相杀者十二三。羽林将军杨玄基闻内里声叫,领兵斩关而入,杀慈德、阉竖数十人。惜哉,慈德以厌为客,以厌而丧。 

孝和帝令内道场僧与道士各述所能,久而不决。玄都观叶法善取胡桃二升,并壳食之并尽。僧仍不伏。法善烧一铁钵,赫赤两合,欲合老僧头上,僧唱“贼”,袈裟掩面而走。孝和抚掌大笑。 

道士罗公远,幼时不慧。入梁山数年,忽有异见,言事皆中,敕追入京。先天中,皇太子设斋,远从太子乞金银器物,太子靳固不与。远曰“少时自取。”太子自封署房门,须臾开视,器物一无所见。东房先封闭,往视之,器物并在其中。又借太子所乘马,太子怒,不与。远曰“已取得来,见于后园中放在。”太子急往枥上检看,马在如故。侍御史袁守一将食器数枚,就罗公远看年命,奴擎衣补在门外,不觉须臾在公远衣箱中。诸人大惊,莫知其然。 

欧阳通,询之子,善书,瘦怯于父。常自矜能书,必以象牙、犀角为笔管,狸毛为心,覆以秋兔毫;松烟为墨,末以麝香;纸必须坚薄白滑者,乃书之。盖自重其书。薛纯陀亦效欧阳草,伤于肥钝,亦通之亚也。 

孟知俭,并州人,少时病,忽亡。见衙府如平生时,不知其死,逢故人为史,谓曰“因何得来?”具报之,乃知是冥途。吏为检寻,曰“君平生无修福处,何以得还!”俭曰“一生诵《多心经》及《高王经》,虽不记数,亦三四万遍。”重检,获之,遂还。吏问“欲知官乎?”曰“甚要。”遂以簿示之,云“孟知俭合运出身,为曹州参军,转邓州司佥”,即掩却不许看。遂至荒榛,入一黑坑,遂活。不知“运”是何事,寻有敕募运粮,因放选授曹州参军。乃悟曰“此州吾不见小书耳。”满授邓州司佥。去任,又选唱晋州判司,未过而卒。 

贞观中,顿丘县有一贤者,于黄河渚上拾菜,得一树栽子大如指。持归,莳之三年,乃结子五颗,味状如柰,又似林檎多汁,异常酸美。送县,县上州,以其味奇,乃进之,赐绫一十匹。后树长成,渐至三百颗,每年进之,号曰“硃柰”,至今存。德、贝、博等州,取其枝接,所在丰足。人以为从西域来,碍渚而住矣。 

西晋末有旌阳县令许逊者,得道于豫章西山。江中有蛟为患,旌阳没水,剑斩之。后不知所在。顷渔人网得一石甚鸣,击之声闻数十里。唐朝赵王为洪州刺史,破之得剑一双,视其铭一有“许旌阳”字,一有“万仞”字。遂有万仞师出焉。 

上元年中,令九品以上配刀厉等袋,彩帨为鱼形,结帛作之。取鱼之象,强之兆也。至天后朝乃绝。景云之后又复前,结白鱼为饼。 

中宗令扬州造方丈镜,铸铜为桂树,金花银叶,帝每骑马自照,人马并在镜中。专知官高邮县令幼临也。 

睿宗先天二年正月十五、十六夜,于京师安福门外作灯轮,高二十丈,衣以锦绮,饰以金玉,燃五万盏灯,簇之如花树。宫女千数,衣罗绮,曳锦绣,耀珠翠,施香粉。一花冠、一巾帔皆万钱,装束一妓女皆至三百贯。妙简长安、万年少女妇千余人,衣服、花钗、媚子亦称是,于灯轮下踏歌三日夜,欢乐之极,未始有之。 

张易之为母阿臧造七宝帐,金银、珠玉、宝贝之类罔不毕萃,旷古以来,未曾闻见。铺象牙床,织犀角簟,鼲貂之褥,蛩虻之氈,汾晋之龙须、河中之凤翮以为席。阿臧与凤阁侍郎李迥秀通,逼之也。同饮以碗盏一双,取其常相逐。迥秀畏其盛,嫌其老,乃荒饮无度,昏醉是常,频唤不觉。出为衡州刺史。易之败,阿臧入官,回秀被坐,降为卫州长史。 

宗楚客造一新宅成,皆是文柏为梁,沉香和红粉以泥壁,开门则香气蓬勃。磨文石为阶砌及地,着吉莫靴者,行则仰仆。楚客被建昌王推得赃万余贯,兄弟配流。太平公主就其宅看,叹曰“看他行坐处,我等虚生浪死。”一年追入,为凤阁侍郎。景龙中,为中书令。韦氏之败,斩之。 

洛州昭成佛寺有安乐公主造百宝香炉,高三尺,开四门,绛桥勾栏,花草、飞禽、走兽,诸天妓乐,麒麟、鸾凤、白鹤、飞仙,丝来线去,鬼出神入,隐起鈒镂,窈窕便娟。珍珠、玛瑙、琉璃、琥珀、玻璃、珊瑚、车磲、琬琰,一切宝贝,用钱三万,府库之物,尽于是矣。 

隋炀帝巡狩北边,作大行殿七宝帐,容数百人,饰以珍宝,光辉洞彻。引匈奴启民可汗宴会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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