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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7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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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定公卒后,朝廷赠宫议谥命祭葬,仍官其一子为中书舍人。时公长子姡б殉幸裎浚源巫盂冀咸馗膴'为中书舍人。而以奂补国学,谓弟不可先兄也。群臣叹服。 

弦治间,太监何文鼎以皇亲入禁城观灯诸事极言,下锦衣卫。杂治究所主者,文鼎曰有两人但不可执。按曰姑言之,曰孔子、孟子也。文鼎死犹能于禁中拽铜缸作声,若称冤者。 

上特命勒碑祭之,人言文鼎少习举子业,能古文诗壮始阉也。 

京师祭孔庙先二日,上御奉天殿传制百官朝服,侍班内阁臣受命摄祭鸿胪,寺官二员导引至朝房斋宿,次日诣庙祭酒,司业迎至中道,习仪止用鸣赞,设乐而不作。引官曲躬斜行如导上礼,百官陪祭者列衔。籍中谓之集禧簿,予尝三主其事。 

弘治癸亥春,大风伐祖陵松柏,上遣礼侍王公华往凤阳祭告。公陛辞俯伏三叩头,上命赐酒饮,公起顿而俯伏三叩头。 

时朝行叹其知礼,盖前此二事,叩头总一俯伏若作一事也。 

正统十四年春,北虏遣使二十余人进马,报称三千人。太监王振怒其诈,减去马价,虏使失利归。秋七月野仙等大举入寇,《否泰录》言野仙求婚,通使皆私许之,因进马为骋,朝廷不知,答诏无许婚意。野仙愧怒,于十四年七月初八日入寇,既遣驸马井源等四军御之。王振劝上亲征,至大同还驾。八月十三日,至狼山为虏所及至土木。去怀来仅二十里,以振辎重千余辆未至留待。遂被围十五日。英一北狩古禳录言,朱勇兵败于鸡儿岭,驾驻土木,人马已二日不饮水,渴极,掘地至二丈余无泉。寇见不行退围。忽传起营南行就水,未二四里,虏复进围,四面击之,二十余万人中伤者过半,死者山积,衣甲兵器尽为虏有。自古胡人得中国之利,未有盛于此者也。 

建文时新宫初成,见男子提一人头,血色模糊,直入宫中,大索之无得也,夜宴张灯,忽不见人,狐狸满宫遍置,鹰犬逐之不能止。日赤无光,慧扫军门,荧惑守心犯斗山崩地,一锦衣卫火武库自焚,文华承天俱毁。正统间,浙中山移于平田,地动,白毛遍生。陕西山崩压数千家,山移有声号三日,黄河东流没千余家。南京殿宇火,明日殿基生荆棘二尺许。 

正统时,南奉天殿灾,而后北都定。嘉靖时南太庙灾,而后九庙成。揆之人事皆天数与。 

京师有蒯侍郎衙衕,蒯为吴香山人,斫工也。永乐间召建大内,凡殿阁楼榭以至回廊曲宇,随手图之,无不称上意者。 

位至工部侍郎,子孙犹世二业。弦治间有仕为太仆少卿者,今江南一工,巧工皆出于香山,近七陵九庙等功成。工匠为卿者多矣,而工曹亦被滥恩。时谓工官转迁何异斜封墨敕。 

正德间,都御史彭公泽尝与言官论未宁,忿曰吾恨不手刃此奴。有白于大司马王公琼者,王以语宁,且曰为君致彼君私察之。于是匿宁屏后,致彭过,王激怒之,彭复大骂,宁乃御之,即传旨罢彭官。而意未已也,使卫校至其家察得其教兵官,调用边军事,令言官劾之坐。彭擅调官军,公卿廷议籍其家众,皆秉笔署名,惟礼书毛公澄为之称冤。时陆太宰完称病不出,明日出亦从王议。毛复大呼于朝,幸得免。时科道有敢言者,即传旨谪任。未几宁败,王与陆皆以应濠党编籍。嘉靖初,诏起彭公为兵部尚书云。 

正德间,上命太监廖某镇守河南等处,访察官吏贤否,兼理军民词讼,总督黄河,一时镇臣敕任鲜有比者。 

孝宗山陵经理皆出巨阉,吏部郎中杨子器知石中有水,上疏,阉惧罪,曲为掩饰,子器伏责,中外惜之。 

郊祀省牲日驾还无乐,正德间上始命制之乐章,为李文正作也。逆瑾时,文臣被关木之刑者不令坐卧,不数日辄死。山西刘御史泽被刑时,夜有金甲神来伏于地,令坐其背上,又尝以药啖之。逻校多有见者。刘独得生,后起知扬州。 

成化间,夷人于朝堂争赏,众莫能止。太宰屠公镛时为御史,奏曰夷人当宁,喧哗似有不平台,著通事查问,既不失大礼,而远夷亦知所畏。上甚悦,群臣亦敬服焉。 

逆瑾当国惧无以惩言官者,大学士焦公芳进计曰文臣所惧惟杖责耳。于是首木笞捶之法日炽,后悉以为例。 

永乐二年,曾棨举状元及第,周述、周孟简次之,皆江西人。述与孟简兄弟也。文皇御批棨策曰贯通经史,识达天人,有讲习之学,有忠爱之诚,擢魁天下,昭我文明,尚资启沃,惟显良哉。批述曰瑰伟之才,充实之学,朕用尔嘉,擢居第二,勿自蒲假惟时懋哉。批孟简曰辞足以达意,学足以明理,兄弟齐名,古今罕比。擢尔第三,勉其未至罔俾二苏专美于世钦哉。天顺初也,先得知院各遣使入贡,胡忠安公计令得知院使进青鼠裘为私礼,公议赏之甚厚也,先使不平,归告其主,截杀得知院使。得知院亦聚兵杀也先殆尽,于是土木之忿少雪,事隐鲜有知者。近出于胡氏子孙,而郭郡倅汝载为矛言之。郭胡至亲也。 

汝载又言忠安奉使于外遇土酋,以樱桃三奁来馈。公问所欲,曰求《洪武正韵》耳,公与而却之。文皇使人觇知之,公还因讠豦问曰樱桃小物道渴中何却耶?公曰因求书故却耳。 

文皇叹赏允之。 

高皇将宴群臣预题一诗,命武臣习文,至日群臣应制作诗,而武臣特首倡云皇帝一十八年冬,百官筵宴正宫,大明日出照天下,五湖四海春融融。群臣知上意也,皆谢不能。 

洪武三年,命福建行省都事沈秩、监察御史张敬之使勃尼国。永乐五年,命太监郑和使古里国,即西洋大国也。七年,使满剌加国。十一年,命陈诚、子鲁使西域,历哈密、火州、别室八里、哈烈、撒马罕儿诸番,又命和使古里历、占城、爪哇、暹罗、哑鲁、苏门答而南浡里、榜葛剌、锡兰、小葛兰、忽尔没厮、阿丹、天方四十一国。二十三年八月,诏停止和与王景弘侯之二率官兵万七千六百,有奇船三十号,大者长四十五丈,会稽马欢作《瀛洲胜览》,太仓费信作《星槎胜览》。 

宣德间将命使通西洋诸国。会英宗践阼不果。 

李文达公言,宣帝上宾张太后,即撒宫中玩好,罢不急之,务禁中官差遣政归台阁,委重三杨。虽太监王振无敢专擅,故正统数年天下休息,人称为女中尧舜。《菽园杂记》谓诸事皆王振之功,固不可知要,当以文达之言为是。 

宣宗尝命侍臣游东苑,指草舍一区,谕之曰此朕致斋之所,虽不敢上比茅茨不剪之意,亦庶几不忘乎俭矣。 

永乐十九年四月,上命大臣巡抚天下,而各副以近臣一人。 

此殆巡抚镇守之始。 

朝制大臣荫子入监,必奏行礼部,核其事行得实,乃为覆请。今悉归之吏部,祖宗之法置不用矣。 

洪武二十九年,行人司副杨砥请黜杨雄,从祀而进董仲舒,太祖嘉纳之。至成化三年七月十四日,诏封董仲舒为广川伯,胡安国为建宁伯,蔡沈为崇安伯,贞德秀为浦城伯,通行南北两监并天下学校改正从祀。 

永乐己亥秋,上以有司荐布衣艾瑛,至见而奇之,遽授浙江右布政使。前此所未有也。瑛字廷玺,凤翔陇州人。 

洪武癸酉,崇仁县令罗恢上言,孔子庙庭从祀如论,语称有若者四,责宰我者二,宜以有若居十哲,而以宰予居两庑,公伯寮沮坏圣人,不宜从祀。蘧伯玉孔子之故人,行年六人,而化今居两庑,未当奏不报。恢字师圣,永丰人,任至国子博士。见周叙撰《恢墓志》。 

宋仁宗像真武,我朝孝陵像文昌。见刘定之赞。 

洪武元年春正月,太祖即位祭告天地文,其略曰帝赐英贤李善长、徐达等为臣之辅,遂有戡定采石水寨蛮子海,牙方山陆寨陈也先,袁州顾祥,江州陈友谅,谭州黄忠信,新淦邓明,龙泉彭时中,荆州江珏,濠州孙德崖,庐州左君弼,安丰刘福通,赣州熊天瑞,辰州周文贵,永新周安,萍乡易华,平江王世明,沅州李胜,苏州张士诚,庆元方国珍,沂州王宣,盖都老保等处之兵,遂息民于田里。解缙统论上功德,其大征伐有四曰缚张士诚,致陈友谅,友谅为伪汉,张九四为伪吴,明婴为伪夏,方国珍为伪宋。 

阁老杨公廷和,性度褊逼,然能任大事。武宗革命之日,江彬在位,天下事殆不可知,而公独能奋力殚,智缚彬就狱,以死夺冗官百人,于豪强烈焰之中不一顾避,于今上可为有定策,功至议礼。不合为言官论列失意而归。每言革命之事,未尝不泣下沾襟也。 

洪武中求通晓天文历数奇验者,官之有至侯爵食禄千五百石者,率多不免于祸。初宁海布衣叶允占天运,有在上策言武事一纲三目,太祖嘉其言,欲任以职不就,后削平天下规模次第,悉如允言而允,亦得自保其明哲过诸术家远矣。 

太祖开国之初,所降诏书一则曰朕本淮右小民。一则曰朕本淮右布衣。 

字书作昶,永乐中,昆山夏太卿于文渊阁写经,文皇见其字爱之,问其姓名,因移日于永上,故今书文从之。天顺甲申,笡茂举进士,英宗不知其字,李文达言音与陕字同,因命改为陕。 

国初,诏诸司文移有奉旨施行者,勿书“圣旨”二字,凡有升赏差调等事悉以“钦”字代之,迄今为令。 

国朝吏部选官曰天选,选之日上退朝立宝座后,召尚书等官面命之。 

国初,定百官朝贺礼仪,赞礼者山呼,则曰“圣躬万福”,后三呼万岁,不知起于何时。 

洪武十八年设医学正科,寻止之。至三十一年,乃定制,设官铸印。 

开宝二年,诏西川山南荆湖诸道举人,并给来往公券,今制新科会试举人得给券乘传,盖始此。 

汉至武帝五世始立太学,宋至仁宗四世始立州郡学,我朝太祖于至丙午秋即访求遗书,立国学,以许存仁主之。洪武二年立郡学,八年立社学,其视前代相去甚远矣。 

钦天监每年二月朔进历样,十一月朔颁中历于诸王,大统历于百官进内有上位历、本政历、月令历、壬遯历,又上吉日十二纸,每月粘一纸于宫门,御屏议用纸数本色,拆色并监汝俱祠部官一员轮往,予尝与之。 

宣宗制《历代臣鉴》、《外戚事鉴》二书,既成,即以赐勋戚臣俾勖之。 

洪熙元年十一月御劄付礼书,吕震言建文中奸臣正犯已受显戮,其家属初发教坊、锦衣狱浣衣局并习匠,为功臣奴者悉宥为民,给还田土,凡言事谪戍得,亦宥为民。 

交阯国王被系入中国,以诗谒藩臣曰吾入中华大邑州,夷邦焉敢谒王侯。可怜无主东邻客,却作中原大国囚。雁过衡阳边塞远,云遮故里楚天愁。有人问我家何在,万里长江不断头。 

国初,征经学士江右胡子祺、王佑等十八人至,是日大中奏文明之祥,上悦,悉授御史。 

成化壬寅八月,宪宗命监生杨楘军舍孙知往昆陵假铨家,取截江纲卢岐僧院取刻丝观音罗汉,又命太监王敬往苏杭諎处取书籍珍玩。时敬之翼王千户臣即王挛子诛索无厌,江南为之骚动,巡抚三原王公按其状上之,悉坐以法。 

成化癸卯九月十四日,太监覃昌传旨广东韶州巡检刘璋升锦衣镇抚仁智殿办事,儒士杨珪升鸿胪寺序班文华殿办事,上林苑监录事邵义升苏州府通判。是时,传升之滥非可数计。偶阅王公奏议,论邵义事,特识其一耳。 

安南国在汉为交阯郡,国初其主陈日煃奉贡称臣,后陪臣黎季犁杀其嗣子煜,而立己子苍为王,使易姓名。朝廷数遣使诲谕弗悛,乃命将臣朱能、张铺讨之。以父老言陈氏,夷灭已尽,愿复交阯为郡县,诏许之。见王文简公平安南序,今南都国学尚存交阯馆。又闻朝鲜国李氏亦为陪臣所篡。 

永乐间,一宫人姓韩,身不满三尺,而长于棋呼为韩长。 

文皇与之弈,负则赐一金钱,胜则命什他三转而起之。 

国初,选科道不限年岁,成化间始定三十以上方与选,若由庶吉士则二十五岁以大也。 

纪太后黜居吴后幽宫,生孝庙而卒,吴后实有保抱之功,年十余岁宪庙犹不知。悼恭太子卒,宦者张敏始言,上即召见,仪形器语不凡,大喜,送仁寿宫抚育。孝庙登极甚德,吴后几欲复之,抑于仁寿。一日,皇城逻卒得吴氏侄所盗幽宫银器,上亲召问之,曰娘娘所与,自门隙中投出,非盗也。上见其贫,怜之,复其官为锦衣百户,吴后赐加膳等于诸妃。正德间,吴梦刘瑾欲焚之,以灭迹。执政曰吴尝母仪天下,若尔必大骇物情,乃以妃礼葬。 

宗藩之盛,自古帝王无如我朝者,二百年来不下万余人分封之。制初封亲王,岁支禄米万石,郡王二千石,袭封视郡王各减半,支后又以岁歉不给,乃为折支之法,则实支又减半矣。 

将军而下每不得本支,盖由生齿之繁,如庆成王七十余子。又十一岁,即支禄米。有司不能供。亿予在礼部,既举行十六岁已上支禄之法。又以生子之多,由不检制。其宫嫔而然为立妃夫人,而下不系。奏请宫嫔所生皆与庶人不同,不得混袭,庶省岁支。嗟乎!使帝孙王子岂谓无才,而不得一试。贫乏者不得为商农之业,以自给坐受。因辱则处宗藩之法于斯阙矣。 

蹇足贞公初名瑢,登进士为中书舍人,高皇时奏事称旨深见奖赉。一日,问汝蹇叔之后乎御书义字赐之,以易旧名。近大学士张璁以避上嫌名,请改名字敬,上亲字之曰懋功。二公宠遇同,而功德盖不侔矣。 

户部尚书郭公敦,以御史升参政未行,胡文安公言于文皇,曰郭敦有大臣体,宜在左右。即日召见以病弗克入,遂遣御医视疾。疾愈入见奖劳再四,赐宝钞袭衣。明日,升礼部侍郎,兼太仆寺卿。用贤之诚,荐贤之公,可想见矣。 

嘉靖壬辰,北虏犯边,刘太卿棨言英宗,土木之难几不免矣。也先之母告其子曰吾苏州人也,少随夫戍生被汝父掳回,与之生汝。吾念昔居中国为今天子臣,臣无杀君之礼。跪且泣,以请也先从之,英宗得还。此说不见记载,而太卿掌诏敕在内阁四十余年,必有所授之也。 

藩府亲臣无不任京朝官禁,弘治十二年,诏修问刑条例,吏书屠公镛与大理少卿王铺有隙,因言铺系仪宾之弟,不当居辇下,乃出为参政。遂条为例,至今遵之。不知国初王亲多掌禁兵为辅佐曷,尝有是邪。 

年号彳巳前代者三,前凉张重华,五代蛮人张遇贤,宋方腊皆僣。永乐元武宗太子阿速急人,即位上都僣,天顺夏主李乾顺僣,正德正德纪元诏下马家,宰试选人,题为宰相须用读书人论,盖用宋事以讥内阁也。 

仁寿太后之丧,予时在膳部奉檄治丧事,英庙山陵不与,孝庄合多有议者,夺于仁寿竟不行。仁寿崩,上召内阁屏内,臣密语以手尽图示之,必欲通圹中隔道合于一旦,曰此先帝意也,可令礼部卜日行之,无所避忌。于是孝庄乃合英庙玄宫焉。 

李中丞充嗣巡抚吴中,欲均田赋,问其利害于一达官,答曰吾不知利害,但闻国初有滕尚书者鲁建此议,高皇怒其变乱黄册,腰斩于市。李公不敢更言均赋矣。嘉靖间,王守仪锐意均之,节奉明诏不顾也。吾长洲田亩均三斗七升,水卿下田十年不三四登者大受其害。而高卿腴田亦不为益何也?文襄公之法,四斗五斗额田半折白银,每银一两准来三石六斗七十,而上全折花银。每银一两准米四石征收之法,先米白银次之,花银又次之,故民力舒焉。今亩征米二斗,银八分五厘,淮米一斗七升,则银一两,土折米二石。又一时并征,民不堪命。 

文襄之良法尽坏,而美意亦不复在民。今计苏州多米万石,以明诏之故不敢作正,故有司征收用新法,户部会计用旧额,巡抚者亦不究其故,上下相蒙以为利。 

孝皇时,管河通政奏巡按御史陆偁,私变均徭则例,又擅革接递夫役,召内阁曰陆偁为御史,乃敢擅作均徭则例,减旧制夫役。刘公健对曰均徭亦是御史所管。上曰何不奏请?对曰多是革弊兴利,岂可罪之乎?上曰已姑令回话,纵不深罪亦须薄惩,今府县往往违诏乱法,更赋变徭,刻为成书肆行于时,漫无纤举者。 

《皇明祖训》所以教戒后世者甚备,独委任阉人之禁无之,世以为怪,或云本有此条,因板在司礼监削去耳。阉人当刑无斩首,惟剥皮、凌迟二条以其刑余之人也。 

正统庚辰,户部尚书黄公福言天下学校宜得实才,乃设提调学校之官,以宪臣为之赐玺书以行。 

正德丁丑,浙藩林少参塾莆田人录革除间死事之臣,刻之十得五六,宁波郡守王公蕉照杖耍疟湓煺浇ⅲ辏拿硪讶肽ㄎ馈9傩倒聊暇衔试旖⒑挝鹪挥珊5磊m瓜州以截来路。上义而释之,卒于林下先大夫。帝言之惜少参不获闻也。 

元天历戊辰,娄宿降灵,高皇帝以是年生。至洪武戊寅而娄星复明。洪武元年正月慧出昴,是年元运除旧,高皇布新是昴宿实应胡星也。正统己巳荧惑入南斗,车驾北狩。 

永乐末,诏许学官考满无功绩者有子嗣,愿自净入宫中。 

训女官时有十余人,独王振官至太监,正统初居中用事。张太后崩,权倾内外,遂成土木之祸。 

翰林院学士一人多或三五人阁老,洛阳刘公健修会典成翰林,一时升学士者十人。时,余姚谢公迁以礼书为大学士在内阁,吾苏吴公宽以礼书在东阁,南昌张公昇为礼书,汤阴衰公守直以礼书掌通政事,贾公斌以礼书掌鸿胪事,神乐观道士崔志端以礼书掌太常事京师,为之语曰礼部六尚书为黄老翰林十学士,三是白丁朝绅,一时盛传。盖十学士内三人皆成化戊戌阁老万公安所选为庶吉士者,至是三十年而公论终莫掩也。 

高皇推卿相聘儒士皆有敕,今惟内阁吏部元臣降手敕而已。 

国初命百官礼仪皆尚左,改右丞相为左丞相,余官如之。 

按汉尚右,如周勃为右承相,陈平为左丞相是也。岂尚左之说,因循至我朝始定,而其间或有因革耶? 

国初,以礼部尚书崔亮议周官五祀止于岁终腊祭,朝廷祭门户中霤灶井,四品以上中霤门灶三神,五品以下门灶二神命为令。又诏以司中、司命、司民、司禄、寿星五神为中祀,命翰林院撰文。 

国初,工部尚书黄肃坐法当笞,上曰六卿之职不宜以细故加辱,命以俸赎罪,今诸臣有过罚俸当始此。 

高皇时,谕礼部臣曰古者士大夫祭宗庙亦有服,其见私亲尊长,亦有公服,其议制度等杀以闻,于是定议别制,梁冠、缝衣、缝裳、革带、大带、白袜、乌写佩绶其衣裳。三品以上用佩绶,三品以下用袂祭服。三品以上去方心曲领,三品以下去佩绶。从之仍令如式,制祭服赐公侯,各一袭以为祭家庙用之。又议古祭享无上香之礼,命罢之。 

洪武间,以河间知府杨冀安等来朝,命吏部精别贤否,第为三等,称职而无过者为上赐坐宴,有过而称职者为中宴而不坐,有过而职不称者为下,不与宴。序立于门宴者出,然后退。 

今此制亦间行之,然但以宴其第居上者。 

钦天监漏刻博士元统推演大统历积分之数,上进云臣闻磨勘司令王道亨言,有郭伯玉者,西安府郿县人也,粮明九数之理,深通历教之源,若得此人推大统历法庶几可成,一代之制上是其言。 

翰林待诏朱善言臣见民间婚姻之讼,非姑舅之子若女,则两姨之子若女,盖以于法不当为婚,故为仇家。所讼或以聘而见绝,或既婚而复离,或成婚有年儿女成行逼而夺之,使夫妇分离,子母永隔。按律尊属卑幼相与为婚者有禁,若谓父母之姊妹与已之身,是谓姑舅两姨之子,彼为姑舅两姨之女,本无尊卑之嫌,古人未尝以为非也。欲以臣奏下群臣弛其禁,上然其言。今《大明律》中乃载若娶己之姑舅两妻姊妹者杖八十,并离异,不知朱善之言与颁律之时孰为前后也。 

遣进士分巡郡邑,廷议以新进士未经事宜,令行监察御史事,而以久任御史一人与,俱皆厚遣之。 

上尝以给事中魏敏、卓敬等八十一人适符周元士之数,改为元士继。又以六科为士之本源,又改为士源后仍改为给事中。 

孝宗登极之日,有掌酒内官携其所美儿入内,俄以禁严不得出,惧而投之酒饣瓦,为同辈所发。上怒吉是儿奚罪,立命斩之。诸太监叩头请贷曰今日吉辰不宜刑戮。上不听,命诸珰盛服观刑。又一竖有宠举膳时,或令匍匐作犬饲,以为笑。 

他日入光禄寺,庖人误污其履,竖怒蹴之至死。上即收下狱,竖涕泣求哀,上太息曰法者祖宗所立,朕安敢贷!竟戮以抵罪。 

孝宗时,主事李梦阳上疏,有六害、二病、三渐之说,语侵贵戚,贵戚恶之,宣言曰彼所谓张氏谁邪中外,度其必有深祸。早朝上忽问李梦阳事如何,刘健疑上怒,解之曰梦阳往生,忘议时政,惟陛下宥罪,以开言路。上作色曰梦阳为朝廷书言,孰谓狂邪?健出不意,惭感无地。时中宫力请诛之,上曰此直臣也,何可深罪,止令覆奏罚俸数月。 

学士张元祯进所著《太极论》,上寘怀中时出展诵,凡数日乃已。圣性好学如此时语,侍臣云人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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